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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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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般一来,催眠这项技巧便在大臣之间流传开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们的流行事物和关注点往往是跟着高层运动的,比如现在很多被人崇拜的明星就带动了奢侈品的追求和消费,而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热也是因为这个道理而兴起的。明朝的时候也是一样,炼丹和各种宗教学术极其发达,其中就有催眠,这面独特的镜子应该是从那时候诞生的吧。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
说到这里就不免说到第二次全国性的催眠热了,那是民国时期,一场全民的催眠热开始了。准确的说那是民国初期,当时万象更新百业待兴。许多有志青年从国外赶回来,而民间技艺也达到顶峰,其中许多我们熟知的民俗比如京剧什么的,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我国本就有自成一脉的催眠术,有些用于正途,但以前大部分则走向歧途,拍花子拐卖人口的,算命摆摊的,只有少数人用于治疗。
新时代的开启,让许多学术复苏,那个时代出现了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在国际上都极有建树,但因为后来的政治原因,并不为我们大众所知,也没有明确的记载。
这个暂且不提,而画报和报刊以及书籍出版业的繁荣也让当时的催眠术得到了发展的沃土。各类书籍接连印刷发行,在这里我插一句,那时候很多的杂志和记载都是不准确的,因为那时候出版比现在还不严格,随便起个照就能干。但总之不论真假,热衷于催眠学的人十分多,催眠热也彻底被掀起,成为了街头巷尾厅堂宴会皆十分热门的话题,光知名协会能够统计到的会员达到几十万人。
我们都知道,蒋某人夫妇都是十分崇洋的,飞行员蒸馏水,呵呵,其实许多老祖宗的东西却更加宝贵,比如就有我们自己的催眠术。后来因为政治原因,他们下令禁止了催眠术的传播,从此催眠术陷入低潮。而到了建国后的几年,则是彻底取缔了我国流传几千年的催眠术,而即便现在还有人知道传统催眠术,那也只是冰山一角。
这些并不是我虚构的,你去查查资料也能查到。总之这面镜子很可能就是那些文献中记载的窥灵镜。我国现有的催眠术,实际上是从前苏联的心理学引进来的,再后来又结合了其他国家国际上的研究,说到底毕竟是洋玩意,比起人家的源远流长,咱们的洋技艺其实还很浅薄,但我们一直还在努力。
按照弗洛伊德的划分,窥灵镜可以通过景象和自我脑中的想法,对本我和自我进行替换,但超我部分根本没办法替换掉。
我并不是挑唆蓝眼和你的关系,只是事情原本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当时想留住你把你和徐永亮替换进镜子的这种道德上的行为并不是老焦的本性,而是蓝眼的想法。因为超我是控制道德等想法层面上的,所以嘿嘿,蓝眼,你人品堪忧啊。
当然窥灵镜并非只有这样的功效,可其原理和具体用法我也没有研究出来,我只能中西合并诱导出自己本身的那层诅咒,把她困在了镜子当中!”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谁看,现在镜子里都是那个诅咒人的姨太?”我问道。
任东点点头:“可以这么解释,只不过她并没有具体的意识形态,她只是一种意念。所以任何人看过去,镜子里都是模糊一片,只能看出一个女人的轮廓。”
我摇摇头表示没听懂,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个世上正如灵异事件一样,不是每件事都有解释,也更不是每件事我都能搞得很透彻的。可我还是不甘心的提出了心中的几个问题:“你还是没解释,我和徐永亮为何会看到现如今老焦的样貌,如果没有当时我与徐永亮的讨论和随后的记载,我可能认为是因为现在见到老焦而出现的记忆偏差。但事实证明白纸黑字下,老焦就和现在的模样描述的一致。这又是为什么?”
“镜子的神奇。”任东干巴巴的解释道,显然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我满意,于是他便又补充道:“这镜子的催眠术与我们已知的西方催眠有几大差别,它可以诱导人的第六感形成相对准确的镜像,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清楚。
我国古典小说中多有记载,镜中缘梦中婚,这个镜子类似于把人潜意识诱导出来,形成亦真亦幻的幻觉,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幻觉十分准确。镜中的景象正如那个诅咒一样,不光你可以看到,还可以反映给其他人。也就是说你们看到了老焦,其他人即便没有见过老焦,也会看到。蓝眼你们说这个镜子的材料是水晶,我想绝对没有单纯的水晶这么简单,即便就是水晶,里面也定有角度和折射光线的不同,这才会给人这样的作用。”
我想这已经是任东解释的极限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镜子中模糊的影子就可以解释了,现在镜子是不是罩起来了,如果没有太好的办法操作它,那个诅咒还是可以被放出的,进入其他人的大脑之中的。”
“是的,镜子已经罩住了。”蓝眼此时答道。
我皱起眉头道:“但诅咒并不是固有形态的东西,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是模糊一片的原因。可问题是这面镜子解决了任东你的问题,是你被催眠把诅咒封锁在你的大脑中,还是真的让诅咒尘封在了镜子里?如果是后者,这又恐怕不止是催眠那么简单了,这就是证明了世界上真的有鬼,或者超自然的东西。同时也说明镜子就是另一个空间,而不是光学的作用。”
蓝眼、老焦和任东陷入了沉默当中,我又问道:“对了,这件办公室里的那面镜子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为什么那日我们会看到红衣女人?!”
老焦此时掐灭了手中的烟笑了起来,说道:“这就是灵异事件吧,这不正是你追求的吗?”
对啊,无解或许是此时最好的答案。
……………………
任东篇暂时结束,因为描写他的故事实在是累,牵扯了太多逻辑问题和专业术语,看起来很简单但对我这个外行人来想要通过外行的角度解释清楚是很困难的,如果全用专业术语或许很简单,但别说您看不懂,可能我都不知其解。您可能看起来很累很烧脑,同样我写起来也很累。
后来我和任东还在杭州一起参与到一起灵异凶杀案的侦破当中,当然我们不是为了配合警方破案,而是“恰巧”被卷入其中,从而被迫要交代问题。。。。。。
因为这个故事也很烧脑,故此在这里暂且不讲,待我稍微把已然凌乱的大脑梳理清晰了缓和一下再讲给大家吧。只是自此之后,任东被我引导的误入歧途,开始搜寻灵异事件,即便是正常的病症他也爱往灵异事件上靠拢,实在是不务正业,不光如此,他还写了二十几万字的灵异事件记录,这是要抢我饭碗的节奏吗。而那些记载看起来烧脑无比,但的确有趣,不过趁他还没想到要发表出来,有机会我就偷一些可以写的“抢注”出来吧,嘿嘿。
不过同时,任东也开始研究我国传统催眠术,希望他在他的行业能够更大的建树。泱泱大国,数千年的历史,岂是外邦藩国可以企及,老祖宗留下的许多玄妙的东西还待我们挖掘和继承。至于下章我们就轻松的讲一些书迷所讲给我的灵异事件吧,嘻嘻,祝诸位周末愉快。
☆、第六十章 书迷讲故事(3)
又到了评价颇高的书迷讲故事环节了,今天是周天,大部分人明天就要上班了,是不是顿感老外叫今天是Sunday是有道理的呢,丧day,想到明天要上班顿时垂头丧气。。。。。。好了不闹了,其实Sunday是因为古英文中星期日是sun’sday,属于太阳的日子,乃是安息日,也是耶稣复活的日子。
说了点闲话,我们回归正题,带来今天第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自书迷一群,也是我们平时话唠总数最多的群,当然所有的故事我都演绎过了,包括我朋友讲述的那些灵异故事。如果你问故事的真假有多少,我只能让您自行鉴别,因为职业习惯让我会做一些艺术加工和处理,往往事情的结局并非如此,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和一些别的原因,我依然会这样演绎着写。
故事由一群“迷狐”提供,她在群里讲述了这个故事。我们依然是和先前书迷讲故事环节一样,不论真假觉得精彩就好。迷狐她应该是刚刚加入本群的新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11月10日加入书迷群的,但她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点也不逊色于群中元老。
迷狐:
我从小体弱多病,有人说我八字弱,也有人说我一点也不弱,就是体虚而已。总之不论男女,如果身体不好了就有阳气弱的说法。或许你们会说,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如此迷信呢,那是因为我经历了许多怪异的事情,而且一直在经历,就在我给你们讲故事的时候,这些怪异依然围绕在我身边,
事情的期初是发生在2013年12月2日,可能是我知识浅薄吧,但我不知道这个日子有什么奇怪的或者特殊意义,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我来说生活却就此改变了。就算是未发生这一切之前,那天对我来说也并不算普通,因为我心爱的猫丢了。
它在那天下午,突然冲我狂叫起来,整个身上的猫都乍起,后背显得高耸呈弓形,整个状态十分渗人。它就那样冲我一声声的带着恐惧愤怒和敌意的叫着,眼睛的瞳孔不断变化,就好比瞬间经历了早中晚光线变化一般。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吓到了它,便想去抱它,结果它却尖叫着从开着的窗户中溜走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它一直很乖的,从来没乱跑过,想起它的叫声和那紧张的样子我有些奇怪,但我并未深想,当时的我只顾着伤心了。当天夜里,我是带着泪水睡着的,因为丢猫我哭了好久。
到了半夜十分,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手里拿着个东西,有点像橡胶制的,又硬硬的,有沟壑和凸起。你们好好听,别打岔,我还没结婚,准确的说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呢,怎么可能是那种东西。
总之我觉得很奇怪,但半睡半醒间又懒得睁眼观瞧,于是用手捏了一下。手上立马就有疼痛感传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我顿时醒了,我连忙打开灯,向刚才手边的地方看去,哪里还有东西?
我先看了看表,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我揉了揉刚睡醒有些模糊的眼睛,然后看向自己的手上,却发现了两排红红的东西,就好像。。。。。。就好像是两排牙印!到底是谁的牙印呢?
我当时觉得有些害怕,但眼睛因为哭过了又红又肿,我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书再也没有做什么恐怖的噩梦。天亮起床后,我还记得牙印的事儿,低头看去,已经只剩下淡淡的轻微红肿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到了那天晚上,牙印的地方连红都不红了。我不是矫情的人,虽然猫的走失让我感到不悦,但并没有因此再度哭泣,只是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有些不踏实,估计是牙印的缘故吧。但纵然如此那一晚我依然睡的很香,但是依然是到了半夜时分,我猛然又感受到了那个东西,但这一次我摸得更清楚了,那是一张人脸,但我并未因此而惊恐万分,因为那种感觉好熟悉。
猛然间手上一疼,我再度惊醒,依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向手上有一个红点,好似被针扎过一样。我再度看向表,依然是凌晨两点。
我躺回床上,有昨天和今天两天的事情,我再也睡不着觉了,脑中思来想去整个人辗转难眠。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费劲,刚才我摸到了一张脸,那张脸好像是缩小了的人的面容,并非是人脸本该有的大小。
一张缩小的面容,怎么可能被我摸到,是什么东西昨晚咬了我,今天又是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第三天,既没有东西咬我,也没有东西叮我,但那天我因为前两夜的事情不敢入睡,我竟然听到卧室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听到不到说的是什么,我没胆量出去看看。那不是奶奶的声音,可这里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居住。那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虽然声音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就停止了,而我惊恐的缩在被窝中,露出眼睛偷偷观瞧,屋内的灯也不敢关闭。
就这样难受的状态,我终于熬到了天亮,我这才沉沉睡去。因为那天不上班,所以我一直睡到了中午,奶奶以为是我工作累坏了,所以没舍得叫我,还心疼我的为我中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奶奶说我都这么累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打电话。
我说我没打电话啊,奶奶却说她昨夜明明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说了大半夜,若不是我说话,这个家里难不成还能有别人了?
我当时浑身都毛了,原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连奶奶也能听到了。那么到底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我本来都想下午去看医生的,看看自己为何会出现这一系列幻觉,但现在看来这可能不是幻觉,而是。。。。。。。。。而是家里闹鬼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从那时候起我就经常能看到家里的白影闪过。那些白影就那样肆无忌惮的飘着,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了,我的眼睛没有问题,更不是因为感冒鼻塞出现的眩晕,我无法解释那些白影的存在。而晚上门外枕边的窃窃私语更成了家常便饭,至此我的生活不再平静。
时过境迁,至今已经快一年了,就在我给诸位讲故事的时候,它们仍在我的周围游荡!另外有个奇怪的事儿,我有个妹妹,我们两人年龄差距极大,我记得有时候她会被爸妈领着过来住两天,但她总是很怕我,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很奇怪,而那眼神邪邪的。她的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淤青,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捏的一样,而她则经常对着某个方向笑和哭,这就更令人奇怪了,而她面对的方向除了那些白影空无一物,莫非妹妹也能看到那些白影?而那些白影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希望有人能替我解答。
………………
群内各抒己见,有的说是他们家装修的时候,可能得罪了装修的师傅,被下了压胜。所谓压胜是一种鲁班术所需借助的下咒物,本着构建和谐社会科学的发展观,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些数术的问题。
另外还有群里书迷从医学上上进行分析,或者隔音效果周围环境等方面解释的,还有的书迷说装修风格上的原因,以及色差导致视觉上的错觉,就好比裸眼3D画面一样。
当然依然有些人表示对这个故事表示质疑和不相信,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故事,这便是今天第一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依然来自书迷一群的书迷,名曰“Lindsay”的亲。这个故事来自lindsay的家务事儿,事情是这样的:
老鬼你好,今天我为你讲一件我们家发生的真事儿,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算不算灵异事件。我爷爷有四个儿子,年龄跨度不小,我爸是家里的老小。小时候,爷爷还不是个干部,因为政治原因反倒不如普通工人的待遇好。
于是大伯便无奈之下便让小儿子入赘了,当了一个有钱人家的上门女婿。我这个堂嫂是诸多堂嫂中最漂亮的,而且家里经济条件实在不错,她本身也有能力,故此作为上门女婿的这个堂哥根本抬不起头来,在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什么叫上门女婿呢,现在可能不太讲究了,好多是为了分房子才把户口迁过去的,上门女婿和入赘的概念也就淡薄了。但在堂哥那时候,入赘的概念和规矩还是很强很多的。入赘就是从此女婿就是人家家的人了,一个女婿不再是半个儿,而是整个儿。一般要上门女婿的要么是家里没男孩儿,或者就是特别疼闺女。而上门女婿的地位不算高,按照规矩,就连日后他的孩子也得随女方家姓。
不过有些好人家,倒也觉得无所谓,入赘后姑爷身份越来越高,反正是一家人何必弄得上下分明高低立见呢。但堂哥显然没这么好的运气,事情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爷爷逝世。逝世的时候已经是94的高龄了。
爷爷活着的时候被平反后,恢复了老干部的身份,年纪渐长工资几经翻翻,而家里几个伯父和父亲都有自己的家庭,混的还可以,花不到老人家的钱了还没事儿孝敬一下爷爷。故此爷爷逝世后,留下的遗产不少,此时大伯二伯已经离世,就剩下我父亲和三伯父主事儿了,于是我父亲提议分财产的时候也算上堂哥的一份。
堂嫂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十分高兴,过年的时候还给父亲提去了两瓶好酒。丧事自然由父亲和三伯操办,到了刷照片的时候,按说应该一个房头一张照片,摆在家里什么的。结果嫂子这时候翻脸了,说什么堂哥是入赘的不能摆照片,有人就说怎么分钱的时候不说入赘的事儿呢。
嫂子依然不从,说什么也不摆照片,照片就一直在我家放着。从这天起,堂哥家的灾祸不断,先是堂哥肚子疼的下不了地,而嫂子的腿也给摔断了。堂哥住进了医院,不管他疼的多厉害,可医生就是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当时我去医院看过堂哥,他脸色蜡黄有气无力,莫名的就打冷颤。这病拖了半年,就好像莫名得病的时候一样,这病一夜之间又好了。而就在那天堂嫂的另一条腿又给断掉了,就是感觉有人拉她,跌了一跤结果腿就断了,也不知道是骨头脆还是什么的原因,接骨的时候总是接不对,受尽了二茬罪。
估计是谁说了,堂哥是因为没有领照片,老人生气了,这才遭受这一切的。于是堂哥堂嫂便来我家给老人的遗像上香,结果他们一进门,摆的好好地遗像一下子就叩了过来,老人不愿见他们!
去了三伯家也是一样,这下堂哥堂嫂害怕了,堂嫂家也惊恐万分,这才从我家领了照片回家供奉。事情才算过去,堂哥堂嫂家就再也没有灾祸发生了。
我这人不迷信,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灵异事件,更不知道这些和爷爷的在天之灵有无关系,但我想儿女子孙善待老人总是没错的,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
除了赞一个,老鬼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是Lindsay的故事。
☆、第六十一章 书迷讲故事(4)
下面我继续带来书迷所讲述的故事,我发现在浓烈的灵异故事形成的氛围熏陶下,每个人都能成为讲故事的高手。书迷一群是我最早的一个书迷群,除此之外根据性格不同还有许多分群,但我平日里呆着最多的就是书迷一群。
这个群叫影魅,如影随形和我形影不离。在这个群里聊天能让我迸发出许多灵感,听书迷聊天还能增长不少见识,同时还能收集到不少好故事,虽然无法考证但是从故事本身来说许多还是不错的。
还有一点就是在群里可以增强阅读能力和反应力,因为往往我冲杯茶的功夫,消息显示已经有几百条了,反应慢的根本跟不上他们聊天的节奏。所以也有一些书迷因为嫌吵而退群,或者直接屏蔽这个群,但老鬼我认为群本就是聊天的地方,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管是我还是这个群,都无法让所有人满意,有些人喜欢热闹,有些人则喜欢安静。喜欢安静的朋友也可以加入该群,然后小窗私聊把你们的故事讲给我。
第一个故事是书迷清甜雨滴所讲:
我认识个开正骨推拿诊所的医生,医生姓马,年纪挺大了,我记得她说过她已经六十了。她以前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大夫,专门接骨正骨,据说是祖传的手艺,他父亲就是干这个的。她家没男孩儿,祖传手艺为了不失传,也只能传给了她这个女人。
后来她在公立医院退休了,就自己开了这家诊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马大夫的诊所虽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但是天天爆满,要不是认识人或者提前许久挂号,估计都排不上队。
我那时候颈椎不太好,认识个人和马大夫熟悉,便托了关系让马大夫给我夹了个塞儿。颈椎病是个顽疾,并不是一次两次能治好了,所以我们算是经常见面。马大夫为人和善而且十分稳重,从不乱说话,但也不高高在上的,说话和蔼可亲,我想有时候她那里之所以疗效特别好,也有心理作用的缘故。
有次做治疗的时候,我说起了一件怪事儿,马大夫有感而发说她们家也出过一件怪事儿。马大夫年纪这么大了,而且如此稳重,我就想这事儿八成就是真的。我也喜欢收集灵异故事,这才看老鬼你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的,于是我便细细听了起来。
马大夫说这事儿发生在她父亲身上,那时候流行单位新建的宿舍向城市外围建设,以带动附近的经济,方便城市扩大。更避免了拆迁市内老户的麻烦,同时降低了费用。而马大夫那时候住的就是父亲单位给的宿舍楼,周围都还是田地,就那么孤零零的两栋宿舍楼,要去上班必须早起赶路,走上二十多分钟才有公交车站。(老鬼在这里插一句,现在济南首富之区各种医院学校的聚集地,诸多学区房,济南最贵的房价的区,历下区,当年就是一片田地。济南天桥区和市中区都比历下区早,我爷爷和我父亲家都住在历下区,都是机关单位宿舍,我爷爷说他住的房子当时出门就是坟地,当然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但父亲住的房子我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记事儿了。当时搬过去的时候就是荒山,现在这些地方的房价我只能呵呵表示它们的昂贵了。所以此点极为可信,说的也没啥出入,虽然马大夫好像不是济南的,但除了北上广以外,大部分城市的发展史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基本可以依次轮推。)
老马大夫跟马大夫他们一家人一起吃完早餐后就去上班了,因为要出门走二十分钟,外加还要坐上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再从车站走到单位,怎么也要一个小时,所以一向守时不迟到的老马大夫都是提前一个半小时出门。所以老马大夫出门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半,事情发生在一个冬天,冬天的六点半天只有蒙蒙亮,看远处只有依稀的灯光亮起,也看不清是人家还是路灯。
先前我说了,周围都是田地和荒地,只有这两栋单位宿舍楼。老马大夫出门后冷风扑来,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就低头赶路。结果那天还有点大雾,老马大夫就把鼻子都给遮上了,光露着一双眼睛,这时候对面走来一人,因为老马大夫低着头,光看见了那人的下半身,头脑也一时间没转过来。
那人离着老马大夫还有十来步的时候停下脚步说道:“马大夫好,起得这么早啊。”
老马大夫点了点头招呼道:“恩,恩,是啊,您早。”其实当时老马大夫并没有听出来是谁,只不过人家打招呼了自然要回应。当时不知道因为天冷还是刚起床一会儿的缘故,老马大夫的思维有些乱,以为那人是早下班的同事或者同事家属什么的,但脑中却猛然一激灵,不对啊,大冬天的这是谁啊,怎么穿着裙子光着腿,不嫌冷吗?
老马大夫抬起头来看向那人,想看看是谁这么楞,大冬天的穿成这样,还想好心提醒她别这样容易冻伤腿,结果一抬头顿觉五雷轰顶。那个女人的肩膀上面啥都没有,空空如也,头去哪了!
老马大夫抹头就跑,人恐惧的时候下意识就是往家跑,因为家代表的是安定和温馨,或许那里是最安全的,起码在人的潜意识中是这样的。老马大夫跑回家吓得呼呼直喘,马医生和家人赶忙过来问怎么了,老马大夫就把这一切说了,当天就给医院打电话说来不了了。
中午吃完饭,老马大夫才渐渐平静下来,中午午休了一会儿,准备下午去上班,起床后老马大夫就开始不对劲了,又哭又笑的,但声音竟然是女人的声音!不光如此,到了晚上老马大夫自己嘀嘀咕咕的,时而哭唱一段,到了白天则是讨厌见到阳光,蒙着被子睡觉。
老马大夫一个大男人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而且不是那种捏着嗓子佯装出来的声音,而是就是女人的声音,那动作语态和声调根本不是人能学出来的,女人的妩媚和娇羞更不是向来爷们儿的老马大夫可以模仿出来的。家里人慌了,但正骨推拿什么的也算是中医外伤的学习范围(古代中医十三科之一),但凡是学中医的都知道些偏方窍门,直到有些事情不是科学可以解释清楚的。
虽然对老马大夫现在情况束手无策,可是很多东西都是一通百通,比如小孩儿没有病的时候狂啼不止,有时候就是看到了脏东西,要用母亲的头发沾清水在孩子眼前正转三圈反转三圈即可解而除等等办法。
于是马医生家人知道寻常的治疗不一定管事儿,便到处寻访能人,到最后终于找到个有本事的,给老马大夫驱散了一番,说老马大夫沾上鬼了。老马大夫睡了一觉之后,果然真的恢复了正常,但提起此事却忘的一干二净。
马大夫给我治疗便给我讲这个故事,显得依然心有余悸。
我先前说了我很信任马大夫所讲给我的故事,但我又不太相信什么神汉巫婆,我想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都有一定的道理可以解释。这并不代表是科学可以解释,因为人类的认知有限,很多事情不是我们现在的知识可以解释的,或者这又是包含在我们曾经掌握现在遗失的知识当中。总之这就是马大夫所讲给我的故事,大家听听就行,不必当真。
…………
清甜雨滴已经讲得很好了,我在转述的过程中也添加情节完善合理性,分析的也够了,所以无其他可以说的。明天就是周一了,继续奋斗吧诸位,为了一定会更好地未来。
☆、第六十二章 书迷讲故事(5)
这次延长一章书迷讲故事环节,因为搜寻之下发现了好多好看的故事,所以喜欢的诸位有福了,不喜欢的只需稍作忍耐。
下面的这个故事原汁原味,几乎完全复制这位书迷的话,除了替他改了改错别字和语句不顺的地方,整个情节和主体基本没动过,也就是和原版有差不到一百多字吧。这与先前的书迷讲故事大相径庭,先前多数故事都被我改编的面目全非,真实的要么很短要么就根本没那么恐怖,这足以说明这位书迷的文笔不错。其实写小说没那么难,就是把事情和想说话的的话写出来就可以了,但写出来也没那么简单,不信您试一下就知道了。
再次为这位书迷鼓掌,他是来自天涯论坛的书迷,ID为Sweet木瓜,电脑版九百八十五楼,手机版。。。。。我没查。故事开始:
楼主估计在更文,我说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吧。也能给大家解解闷什么的。
我从初中就开始玩笔仙,毕业就去上了中专,因为不喜欢宿舍,所以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自己住。当然关于笔仙这个游戏我从未终止过尝试,我对神鬼论这些一直持怀疑加好奇态度。笔仙这个东西我觉得基本是不准的,偶尔准一次。我们也就权当个乐子寻开心了,从未想问出什么或者出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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