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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洞妖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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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阳无法看清张晨脸上的表情,就在一刹那间,花瓣如同眼镜蛇般,陡然向前袭来,包裹住张晨的脸。

    一下子就把张晨整个人提了起来,张晨四肢乱蹬,想要挣脱,凄厉的尖叫声从喉咙里发出来,只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龙王爷保佑!”

    逐渐变得沙哑,最后消失不见。

    咔嚓!

    头颅爆裂开来,血花四溅。

    张晨的双腿不动了,如同打蔫的茄子,挂在花瓣下面,很快,他的整个身体跌落下来,被黑色的海水吞没。

    水草的枝干部分,突然长出无数条枝干,从有孔的地方钻下去,不一会儿,水草就布满了整个船体。

    罗城被吓傻了,瘫软在甲板上,欲哭无泪。

    鬼船的船舱中,白色的雾气升腾,在半空中呈现出一个魔鬼的影子。

    咔嚓!

    对面的船变成两截。

    “几位别急!”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回头一看,鬼船船头端坐着一位渔夫,旁边放着一个鱼篓,渔夫形容枯槁,深陷的眼窝中,一双浑浊的眼眸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鬼船在摇晃,渔夫气定神闲,一点不为所动。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司徒南微微一愣,惊叫道。

    渔夫微微一笑:“我一直在这里,是你们没有看到我。”

    “你的鱼篓里面怎么一条鱼都没有?”金阳看着空无一物的鱼篓问。

    “我在找人。”渔夫捋着胡须说。

    见渔夫不愿意多说,金阳问:“这船什么时候停止摇晃?”

    “很快就会停止,我是这船的主人,大家无需惊慌。”渔夫说。

    已经没有去处,只能暂时在这里。渔夫突然站了起来,朝船舱走去,金阳说:“里面很危险,有雾气和石雕,还有必须要一直笑两个小时。”

    渔夫意味声长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径直朝船舱底部走去。几人知道其中的厉害,面面相觑,也朝着船舱底部走去。

    金阳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雕像之类的,却是没有看到。

    金阳来到那个洞口旁边,看看那里有什么,忍不住问渔夫:“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下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渔夫说:“怎么可能?你看看这些床,还有里面的这些摆设。唯一的缺点是,这里还缺少一盏灯。”

    渔夫从怀中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了,金阳将手电筒熄灭了。顿时明亮了很多,金阳盯着这根蜡烛,总觉得怪怪的。

    蜡烛的火苗扑哧扑哧,不知是因为周围的风,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金阳涌现出一丝怀疑,当时是不是下错地方了?

    “这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船舱?”金阳问渔夫。

    “只有这一个船舱。”渔夫断然道。

    折腾了快一晚上,众人都是哈欠连天,恹恹欲睡。几人铺好了床,往床上一趟。

    渔夫说:“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黑了,我再去找点蜡烛过来。你们好好睡,要是醒来了,无论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去管。”

    渔夫说完,沿着楼梯走了上去,蜡烛噗嗤了一下,灭了。

    睡了一会儿,金阳睁开眼睛,听见周围传来阵阵鼾声。刚一翻身,发现有点不对劲,一阵轻微的时有时无的脚步声就在前面不远处。

    那里的手电筒顿时亮了起来,一个人用手捂住手电筒的镜片,尽量让周围暗淡一点。金阳眯起眼睛,装作在睡,实际上一直观察着那个方向。

    原来是冷面书生,鬼鬼祟祟张望了一番,来到楼梯口,回望一眼,却没有踏上阶梯,而是来到楼梯后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230章 箱子

    金阳跟着爬起来,来到楼梯后面,这里是金阳第一次下来的地方。

    冷面书生凝视着墙上的一幅画出神,画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看得出奇,眼神空洞,一点神采都没有。

    冷面书生观望了一阵,骂骂咧咧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唯独眼睛瞎了,真是可惜了。”

    除此之外,这幅画倒是美轮美奂,栩栩如生。接着,冷面书生朝前方走,在离这幅画八九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金阳过去仔细一看,画中的女人应该是失明了。

    那是一副冬天的景色,画中女人手中捧着一支蜡烛,似乎在取暖。

    金阳仔细看那幅画的时候,赫然发现,她空洞的眼神好似在看着自己,当他挪动位置的时候,画中女人的眼睛也跟着动了一下。

    金阳后退一步,这个角度更容易看清全貌,手电光一照到那女人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如雨下:这就是那个旗袍女。

    金阳觉得她的眼睛在转动,把手放到她的双目上,没有感到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一幅画。

    唰!

    旗袍女突然出现在冷面书生旁边,披头散发,看不起清楚她的脸,但总感觉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冷面书生。

    冷面书生蹲下身,从一个格子间拉出来一口大箱子,打开盖子,里面金光灿灿,口中喃喃自语道:“果然还在这里,哈哈!这下发财了!”

    金阳的目光又转移到旗袍女身上,遮住脸的头发被气流吹得飘散起来,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金阳,竟自微笑起来。

    冷面书生把箱子里面的金银首饰一件一件拿了出来,旁边一个麻袋里恰好有些散发出腐臭味道的鱼,他把东西装进麻袋,这才放心了。

    冷面书生上次进来后,发现了这口箱子,这次独自一个人前来,把金银财宝和鱼放在一起,是为了掩人耳目,鱼目混珠。

    旗袍女突然不见了,这里一览无余,没有藏身之地,她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金阳说:“赶紧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冷面书生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本能地缩回身子,急忙扭头观看,脸上一阵惊慌,见到是金阳,才假装笑了起来,笑吟吟地说:“哎,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金阳没有提及财宝的事情,而是说:“我发现一个女鬼在这里。”

    冷面书生看了看四周,嘿嘿一笑道:“这里哪里有什么人影?你在唬我吧?”

    冷面书生猜他是因为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想把自己支开,就说:“那你先出去,我马上就过来。”

    金阳知道他的心思:“我先出去,你要赶紧出来,这里很危险。”

    冷面书生把东西整理好,就出来了,一起来到睡觉的地方,渔夫还没有回来,蜡烛依然灭着,显得很灰暗。

    过了一会,冷面书生看上去像是睡着了,金阳迷迷糊糊了一阵,朝张丹的方向看了一眼,床上是空的,金阳心里一咯噔,想必他是去找那些财宝去了,一下子睡意全无。

    蹬蹬!

    金阳刚一转身,就看见冷面书生在楼梯口那里鬼鬼祟祟的,手里提着那个麻袋,轻手轻脚朝甲板上走去。

    满天繁星。

    金阳悄悄跟着他,心里念道:这家伙真是不省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冷面书生来到船舷边缘,心中想着,只要船一靠岸,他就把这些金银首饰拿着,离开船上的这些人,他现在做的,就是把东西放在别人暂时察觉不到,但一靠岸就能方便拿到的地方。

    只要把这袋子掉在船舷一下,鱼臭味与海风融合在一起,就不会被发觉。

    “这些东西要不得?”金阳说。

    “怎么又是你?你也在打这袋东西的注意,对不对?”

    “不是,当时你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你身旁站在一个女鬼,我怀疑这是她的东西,要不得。”

    冷面书生禁不住冷笑起来:“你的这个借口,听起来真是太好笑了。来,你过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

    金阳一阵愕然:“你想多了,你快过来,船边很危险。女鬼一现身,很有可能就直接把你推下去,过来说话。”

    冷面书生不为所动:“这些金银首饰我要定了,你休想动之分毫。我来长寿岛。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爷爷的钱。而现在有一大笔钱摆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好了,我真是懒得跟你说了,你现在处境很危险。箱子里面的东西不能放在身边,把它放到原来的地方去。”

    冷面书生脑子飞速旋转着:看来要解决掉面前的这个人,绝非易事。很有可能会惊动船舱里面的人,到时候就举步维艰了。如果能趁其不备,推他下海,那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冷面书生眼珠子骨碌一转:“既然你来了,我也不让你空手而回,我给你一份,你别说出去,到时候下船后,我再给你另外一份。”

    金阳心说,现在能跟冷面书生商量倒还好。于是他打算先来到冷面书生周围,把他拉到甲板中间再说。只要他没什么生命危险,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好吧?既然你这样想,我们过去谈谈。”金阳朝冷面书生走过去。

    冷面书生的冷笑更甚了,心想,我当时来到鬼船,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这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分给别人?看来你小子果然是看上这些东西了,那就由不得我了。

    金阳来到他身边,里面的东西闪闪发光,金阳被晃了眼睛。就在此时,冷面书生一个冷不丁,徒手把金阳推到船下,好在他抓住了一根护栏,距离甲板一米有余。

    “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不听,这是你自己找的,不要怪我。”冷面书生嘿嘿笑道。

    冷面书生手中多出了一把猎枪,低头俯视着金阳:“既然你知道了这些金银首饰,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231章 江晓

    此时,金阳看到他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影子,那是旗袍女,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这边,充满了杀意,缓缓移动过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手突然生出白毛,长长的指甲足有一寸来长,这是金阳在鬼船里见到的那只白毛手。

    白毛手高高的举起来,离冷面书生后脑勺不到一公分,金阳说:“小心你后面。”

    “你这话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想再听了,换个借口行么?”冷面书生说着,上了膛。

    “我只问你一句,我在雾气弥漫的鬼船里敲墙壁时,回应过来的声音是你发出来的吗?”金阳问。

    “是我,我当时发现了箱子,不想你跟过来,就故意弄出声音,让你以为那里鬼气森森,是鬼魂在作怪,不敢靠近。”

    金阳不再劝说,这个人冥顽不灵,该死。

    说完,冷面书生隐隐感觉到后面有东西,想扭过头去看个究竟,可为时已晚。白毛手掏穿了他的心脏,发出一声惨叫,顷刻间,眼神便没有了神采,躺在地上不动了,旗袍女的视线转移到金阳身上。

    “金阳,我们来救你。”

    佟香玉和金满堂等人站在甲板上,而旗袍女突然不见了。

    张丹和司徒南看着甲板上的尸体和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金阳上来后说:“这里有女鬼,大家当心点。”

    张丹说:“我跟冷面书生也不是很熟,半路上认识的,他这种人半夜偷偷摸摸的起来弄这些金银首饰,被什么东西害了,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金满堂说:“冷面书生读书无数,最终学会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惜了。”

    司徒南和张丹二人一起把冷面书生的尸体抛向大海。

    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些金银首饰该如何处理?

    几个人面面相觑,佟香玉说:“大家还是要注意一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况且这里是鬼船,鬼魂的东西要不得,会惹祸上身的。”

    张丹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这一辈子是为了啥?以前家里穷,看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人从面前经过,我心里就暗暗发誓,哪天等有钱了,也要肆意挥霍,体验一下有钱人的快感。”

    见其余人不作声,张丹又继续说:“冷面书生之所以会死,贪心是其次,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疏于防患,这点我们要汲取教训,你们几个也真是的,不要去装什么好人和正人君子,看你们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有这么大一笔钱财放在面前,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其余人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做声。

    张丹边收拾金银首饰边说:“好了好了,也不为难你们了,既然你们不要,那我就自己一个人留下来,谁也别怪我。”

    张丹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后,就回到船舱下面。其余众人也跟着回到了船舱下面。

    张丹把臭鱼清理扔掉,把金银首饰放到一个箱子里面,藏在床底下。

    “你们看到渔夫没有?”金阳这么一问,他们也好像才记起这件事情来。

    几人摇摇头。

    金阳觉得事有蹊跷,甲板上也没看到渔夫,这么长时间,他会去哪里?

    “我去找找。”金阳说。

    司徒南说:“一个人去就行了,其余的人留在这里吧!就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地方。”

    张丹肯定是不会去了,他要时刻守住那个箱子。

    金满堂问:“真有女鬼啊?”

    “真有。”金阳把那幅画的情况跟金满堂说了,金满堂抡起袖子就要朝那幅画的所在地走去,不多时,两人停留在那幅画前。

    金满堂打量了片刻,说:“眼睛果然是失明的。”

    突然,更里面传来吱呀一声,渔夫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支蜡烛。蜡烛的光芒投射在渔夫脸上,朝他们招了招手:“我找着蜡烛了。”

    只是这烛光的颜色有点发绿,金阳正思量着,渔夫说:“小伙子,你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去睡觉?”

    “我在看这幅画。”金阳说,“您生活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画上的这个人是谁?”

    渔夫说:“小伙子,你是有所不知,这画上的这个人是我的亲生女儿。”

    金阳一听,心中陡然一怔。

    渔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真是造化弄人,我女儿从小眼睛就失明,她经常跟我说,要是能看到外面的世界那该多好啊!她说经常能够感觉到冷,蜡烛的光芒能让她感到温暖,我就经常跟她去找蜡烛。”

    金阳看着那个像幽灵一样的画中女人问:“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渔夫说:“她以前是很听话的,可是三年前的一天,突然就不见了踪影,我在这幅画背后发现了女儿给我留下的信息,原来她到了马亚码头附近的一个小村庄梅县。你们想不想听听她的故事?”

    金阳和金满堂重重地点了点头。

    旗袍女名叫江晓,独自一人去寻找治疗眼睛的药。江湖上有很多欺男霸女的土豪恶霸,见到江晓长得漂亮,就动手动脚。

    就有一个叫做彪哥的恶霸,看到江晓很有姿色,就动了歪心思,江晓死活不同意,彪哥强行把她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正当此时,有个男人出现了,把江晓救了回来。

    江晓看不见那男人长什么模样,光凭声音判断,应该是个英俊小生。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人在一起,觉得很有安全感,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但是觉得他还是很可靠的。

    从这个男人的叙述中,江晓知道这个男人叫林动。林动天天给他讲故事,把她逗得很开心,见她眼睛失明,发誓要为她找遍天下良药。

    林动家有一只猴子,平时就是靠这只猴子转圈来赚一些钱,但这只猴子掌握技能也不多,挣钱就少,所以他们基本上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们虽然没有成亲,但和成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江晓早已将林动当作丈夫一样看待。

    有一天天还没亮,林动就去集市上耍猴戏去了,直到傍晚还没有回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232章 林动

    江晓心里有些急了,可她眼睛不好,行动不方便,又等了一会儿。

    她看不到周围的事物,更觉得焦急,林动临走时,在桌子上给她点了一根蜡烛,她离了蜡烛很近,能够感受到那种的热量和安全感。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蜡烛都快燃尽了,那只猴子走了进来,口中叽叽喳喳的叫着,走过来拉江晓的衣服。

    江晓以为是林动回来了,轻轻地呼唤了一声:“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谁知却没有听到林动的回应,只听见那猴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一整个晚上,林动都没有回来,陪伴她的只有那只猴子。

    这个时候的江晓敏感多疑,林动是不是独自离开了?他其实不喜欢自己眼睛失明的这个事实。

    但转念一想,应该没有这个可能性,如果林动想孤身离开,他肯定会带上这只猴子。

    所以江晓的想法是林动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意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搞个明白。

    她开始挨家挨户询问,周围的邻居和附近的人,都说没有看到,江晓就一个劲儿的哭,突然有一天早晨,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眼前有一丝光亮。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光亮是什么东西,隐隐约约看到周围的东西,过了两天,眼睛彻底好了。

    很多医生看到她,都觉得匪夷所思,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从此以后她能看见周围的东西了。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很新鲜,也很陌生。树叶枝繁叶茂,世界竟然如此广阔。

    附近的人也为她感到高兴,可是,当江晓询问起林动的去向时,他们依然闭嘴不谈。

    蹲在墙角处活蹦乱跳的猴子,也为她的眼睛复明而感到高兴。江晓走过去,抚摸着猴子,这猴子看上去十分温顺。

    江晓把这只猴子当做知心人,猴子成了她倾诉的对象。

    在寻找的过程中,江晓出于生计,带猴子出去谋生。

    在江晓的训练下,猴子掌握的技能很多,都是惟妙惟肖,最重要的是,猴子好像通晓人情世故,知道围观者内心的想法,让围观者看得很尽兴,挣钱比以前多了许多。

    猴子每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都会独自在外面溜达一番再回来。

    江晓要是生病了,想吃冰糖罐头,猴子就会捧回来,这让江晓受宠若惊,猴子太精明了。

    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江晓带着猴子依然在街上卖艺,走过来一个人,过来就对江晓哈哈笑道:“小妹子,多日不见,竟在这里碰到你了。”

    杨晓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只听他的声音就听的出来,他就是那个彪哥。

    彪哥以为江晓无依无靠,会感到害怕,但是他没有想到,江晓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瞎子了。

    江晓说:“你想干什么?”

    彪哥说:“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林动不见了,刚好可以跟我当个小妾,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猴子见到了,从场地中间跳到彪哥身上,使劲去咬彪哥的脖子。彪哥厌恶地一挥手,将猴子推到地上:“哪来的野猴子?”

    江晓想起彪哥刚才说的关于林动的事情,忙问:“你知道林动的去向?”

    彪哥说:“林动不是早就死了吗?”

    江晓一听,心里陡然一沉:“你说他已经死了?你胡说。”

    彪哥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他抢我们彪哥的女人,他该死。”

    竟然是彪哥把林动害死的,江晓一下子懵了,哭天喊地的就要去跟他拼命,彪哥取笑道:“你在乎这干什么?直接跟我回去吧!”

    彪哥正要对江晓栋手,猴子扑了上来,江彪一拳扫过来,猴子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彪哥继续踢了猴子两脚,骂了两声:“叫这野猴子猖狂。”

    江晓看到彪哥对猴子动手,心里也是气愤,毕竟这只猴子陪伴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关键时刻猴子出手相救。

    江晓发疯似的扑上去,把彪哥手上咬出了几个血块,彪哥很排斥歇斯底里的女人,连忙喊疼:“你这疯女人,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的男人,我把他推到了山崖下面去了。”

    江晓披头散发,问:“你是从哪里把他推下去的?”

    彪哥说:“就在后山,我带你去。”

    江晓跟着彪哥一起到了后山,看到那里陡峭的悬崖,感到一阵眩晕。

    彪哥说:“带你带到这里就够了,我先走了。这个疯女人。”

    彪哥走了。

    江晓往下面看了一眼,下面都是一些树木,层层叠叠,她沿着树藤爬下去,足足找了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林动的身影,只好心灰意冷地回去了。

    山谷有野兽出没,林动会不会被野兽叼走了?想到这里,她意志消沉,茶不思,饭不想,瘦了好几斤。

    面前的这只猴子,拼命的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像是在逗她开心。江晓觉得很有趣,但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江晓看着这只猴子,发现猴子的腿上有一道伤口,她心疼地走过去,把猴子抱到身边,为它包扎。

    猴子好像很不乐意,口中发生一声怪叫,就想急着逃开。

    江晓说:“不要害怕,我是在为你包扎伤口,过几天就能好了。”

    这只猴子也不知是为什么,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那股力道很强劲。江晓一下子就傻眼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不把猴子的伤口包扎好,伤口就可能会感染。

    江晓无奈地叹气道:“猴子,你出去玩一会儿,以后再给你包扎伤口。”

    过了几天,这只猴子都没有再回来过,江晓心中焦急万分,整天在门口张望。

    过了半个月,猴子回来了,踉踉跄跄地走着,带回来一个老猎人。猴子迅速躲进了后屋。

    江晓打量着这个老猎人,心想他经常在后山脚下打猎,说不定碰到过林动。

    江晓问老猎人,她丈夫遇害的那天,他是否在山脚下打猎。

    老猎人说:“是啊,这件事情我印象太深刻了,还一直记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234章 猴皮

    那天中午,阳光火热,老猎人在茂密的林子中穿梭前行,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此时,头顶的树叶枝繁叶茂,他还来不及向上看个明白,便看到有个人影从上面坠落下来,落在脚边。

    老猎人刚走过去,那人突然睁开眼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他当时没有看到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因为他脸上全是血污,把眼睛和鼻子遮盖住了。

    江晓急忙问那人是不是林动?老猎人描述了一下那人的穿着和形貌特征,还真对上了,江晓心中一喜:“后来怎么样了?”

    老猎人当时想上去救他,林动只是看了老猎人一眼,站起身,朝着树林深处走了。

    “需要帮助吗?”

    老人喊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还以为是个野人什么的,就没当回事。

    直到今天早上,老猎人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只猴子,硬是要把他拉到这里来。

    老猎人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开口道:“我感觉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江晓心中暗想,如果林动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她?

    言罢,老猎人就走了。

    江晓回到屋里,看到这只猴子躲在水缸旁边,心中暗道,这只猴子算是帮了她大忙了,要不是这只猴子,无法从老猎人口中得知林动的去向。猴子眼神迷离,江晓对它说:“快过来,伤口是不是被感染了?”

    猴子不出来,江晓只好把它抱出来,强行帮它包扎伤口。

    猴子挣扎了几下,好像感觉到很疼的样子。江晓看见猴子腿上有道伤口,看样子还很深。

    江晓点起蜡烛往里面仔细一看,伤口里面有个红褐色的东西。

    她心中惊奇,伤口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该不会是伤到骨头了吧?

    她把手电筒拿过来,对着里面仔细一看,还是看不太清楚。拿了一支棉签,轻轻的往里面戳了一下,红褐色的东西竟然有点柔软。

    江晓找了个刀片,在蜡烛上烤了一小会,就去拨那东西。把力度加大了一点,想把它从伤口里面挑出来,那红褐色的东西突然破了,浓稠的血液从里面流出来。

    猴子微睁着双眼,气若游丝,如果不把里面的东西挑出来,伤口是不会愈合的。

    只能把猴子抱起来,送到附近的医院去。刚一抱,猴子竟然挣脱开来,血水又喷涌出来,只得停下来。

    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就把伤口往外拨了拨,嘎吱一声响,皮肤被撕裂了一点,这样就好清理伤口了。

    裂缝被撕的越来越大,里面的空间大了很多,那红褐色的东西看着眼熟:是一道伤疤。

    伤口里面还有伤疤?

    继续撕开皮肤。

    这时,猴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味道来。

    江晓和猴子相互对视着,江晓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见猴子不抗拒,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把整个伤口都撕开了,里面露出了一条布满血痂的大腿。

    猴子的皮肤下,分明藏着一个人,奄奄一息。浑身血淋淋的,看上及其可怕,只是他稍微转动的眼神显得很绝望,可以看出来极度痛苦。

    “我带你去看医生。”江晓说。

    那人一张嘴,舌头就快掉出来,用非常含糊不清的口气说道:“没有用了,还是在这里好好陪我说说话吧!”

    江晓已经认出来了,这个人是林动。

    江晓没有问他任何问题,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床上,清洗伤口。

    林动安静地躺在床上,江晓估计他暂时不会有事。给他喝了一些水和稀饭,照顾了他一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林动醒了过来。

    江晓发现林动精力充沛,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轻松多了。江晓含泪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

    原来当天中午,林动带着猴子完成一天的工作,就准备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碰到了那位彪哥。

    彪哥调查过林动,知道他与江晓关系非比寻常。

    彪哥也不多问,朝两边的两个小弟一点头,小弟就冲过去,把林动按倒在地,狠狠揍了一顿。

    彪哥还不解恨:“好好的一个姑娘,竟然被你这个穷小子糟蹋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几个人把林动拖到后山,扔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被树枝刺得皮肤开裂,满身伤痕。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皮肤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脸上已经面目全非。

    林动清楚自己的伤势,就算治好自己,也没脸见江晓了,所以看到老猎人时,只身离去了。

    在林间行走时,他看到了猴子的尸体,猴子从山上跳下来,想和他一起死。

    林动非常愧疚,猴子有情有义,他忍不住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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