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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谈判专家(张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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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在书房中又消耗了一个下午,心想小玄也该到杭州了,怎么还没消息。正想着,眼前黑影一晃,无影悄无声息地落到马天行的身旁:“来了,在【天下第一鲜】,只刹那间,无影再次消失无踪,仿佛他不过是路过这个房间的一阵夏风。

马天行暗笑:你也好歹留下吃个便饭啊。没想到古人居然如此拘谨,相处了已有大半月,他们还是无法放松自如。

心开始变得激动,浑身的血液因那句话而变得沸腾,他终于要和小玄团聚,也不知她过地如何?他这样委曲求全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终于不怕那个席梦茹让法师抹去他的记忆,终于不怕自己会再次忘记小玄。

越想越激动,马天行立刻起身,手忙脚乱地取过外衣,随意套上便往外走。

“风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准备叫马天行吃饭的席梦茹见马天行行色匆匆,疑惑地问道。

马天行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道:“【天下第一鲜】的老板请我吃饭,下午因为飞雪小姐的事,险些忘了。”这个谎断然不会引起席梦茹的猜疑,因为杭城的各种老板时常设宴款待席风,而这【天下第一鲜】的老板本就是席风的旧识。

席梦茹眼前一亮:“既然如此,带上飞雪吧,也好让她尝尝。”

“啊?这恐怕不妥吧,我们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事。”马天行心中叫苦。

席梦茹抬眼一笑:“这有什么?生意的事明日也可谈,就这么说定了。”说罢,招过下人请出马飞雪。

想到跟自己祖先吃饭,马天行心中倒笑了起来,这恐怕是件别人都不会想到的事吧。心想马飞雪也不知柳清飞的事,所以带上她也无碍,至少不会让席梦茹这个精明女人起疑。

马飞雪漫步走出席府大门,身边是贴身丫鬟彩蝶,只见席风已站在马边,她忍不住正眼观瞧,这一瞧,瞧地她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席风居然比自己见过的连云更为英俊。至少在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男子中已数第一。

马天行见马飞雪出来,便先行上马,吩咐后面的轿夫要多加小心,自己便驱马现行。毕竟他是去接自己心爱的人,而不是陪这个马飞雪吃饭聊天的。

有时人就是犯贱,你对她马屁连连千依百顺,她就是讨厌,相反冷冷淡淡,但却引她心痒,马飞雪就是这样的女子。以前凡是男人都会对她万般殷勤,哪知这席风除了正事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心中却生出些须的怅然来。

轿子终究没有马快,马天行的耐心几乎被这轿子磨平,他最后以现行点菜为由,快马而去。

到了【天下第一鲜】,他就下马急急捉住店小二:“可见一个这么高的年轻公子来过。”

店小二自然认识席风:“哟,这不是席少爷嘛,贵客啊……”小儿激动地说着,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您的朋友清飞公子来过,不过他好像很奇怪,倒像是第一次来这里。”

马天行恍然大悟,早听说席风之前和柳清飞出双入对,这里的人岂有不认识的?忙道:“对对,他现在在哪儿?”

小儿摇了摇头:“他们刚走……”

“他们?”马天行越发的疑惑了,何来他们直说。

“是啊,柳清飞和一个英俊的公子和漂亮的少年在一起,他们吃完就走了。”

马天行颓然地放下双手,居然错过了。

小儿见他一脸失望的样子,小心问道:“席公子可要吃饭?”

“准备一个雅间和一桌佳肴。”马天行已无吃饭的心情,但大脑还是清醒的,毕竟马飞雪的问题还要解决。至于小玄,无影那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说不定小玄明日就会倒席府大闹。

一顶软轿停在了【天下第一鲜】的门口,一个面带照纱的娉婷女子,从轿中婀娜地走了出来,看直了张世怀一双眼睛。

他们从酒楼出来,便到对面的【茶香坊】品茗。正上楼的时候,马天行出现在对面的门口,因此他们彼此都没看到对方,恰巧错过。

俗话说饭后一杯茶,塞过活神仙,而他们三人刚坐在靠窗的位置边,张玄和连云面对面靠窗而坐,而张世怀正好对着楼下和对面的【天下第一鲜】,因此这女子一出来,张世怀就被深深吸引。

感觉到身后有一双异样的眼睛,美女回头就是一瞪,却看见床边的连云,暗自一惊,怎么他来杭州了。

连云和张玄也被张世怀的模样所影响,纷纷往楼下看去,张玄微微一皱眉,暗想:奇怪,古代的女人干嘛都蒙面纱,既然漂亮就该让大家欣赏。而连云则一惊,原来马飞雪来了。

只这眼神交汇的刹那,张玄便明白,连云和这女子认识。

第二集黑山小妖第五章

马飞雪见连云对面的男子看着自己皱眉,随后就继续品茶,心中有丝不满,难道自己不入那人的眼?他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啊。随即撇过脸,进入酒楼。

“小姐,没想到,连少爷来了。”彩蝶在一旁轻声说着。

马飞雪轻轻一笑:“应该是来参加【斗法会】的。”看来今年的斗法会相当精彩,只是他身边那两个法师不知是何来历,但看上去不足为惧。

随着美女的消失,张世怀才收起口水,叹道:“这位姐姐比师傅美多了。”连云手中的茶轻轻一颤,就算他连云嘴再笨,也决不会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面前,夸赞别的女人,他心想这下张世怀又要被打了。

岂料张玄轻轻一笑:“是啊,可惜带着面纱,无论从身材还是举止都是美人胚子,估计定是倾国倾城之貌!”

“有妖气!”张世怀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了一句。顿时让一旁喝茶的连云也警觉起来,凝神细察,果然在人群中混有一丝妖气,不过这个小妖一般。

张玄提鼻子努力地嗅着,说句实话,在识别妖气上,她的确不如张世怀。张世怀年轻,又是空白一张,所以在连云的指导下,很快举一反三。而张玄终究受到未来的一些影响,有时会左右她的判断。

最另她郁闷的是,所谓的妖气,有时居然是特殊的体味,而她本是生活在空气污浊的现代社会,嗅觉早受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气体所影响,现在却叫她靠鼻子闻,真是让她吃力万分。最糟糕的是,若是碰到有狐臭的人,她就搞不清楚,这是人,还是狐妖。

所以每次碰到妖怪,她都是躲在一边看,从观察中,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方法,经过这半个月的归纳和总结,她渐渐的找到了感觉,而且这感觉越来越好,这感觉,就是灵态,也就是灵魂识别。

张家有一道打开心眼的口诀,心眼一开,闭目时,看见的就是一个个灵体,也就是人的灵魂,那些灵体散发着淡淡的光,以此来找出药物,因为妖物无论如何幻化,它的灵魂还是它原来的形态,所以很容易判别。

但这打开心眼的过程,可一点都不简单。只因之前她一直碰到的就是鬼魂,从未遇到过妖物,所以这套口诀从来没练,太费力,也没必要。如今再次拾起,对她来说,着实不易。

所以她每次躲在一边,就闭目练习。一开始,她一点都看不到,眼前漆黑一片;渐渐可以看到些许灵光,到现在,可以看见方圆五米的灵态,相信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完全靠心眼来识别人类和妖物了。

“妖怪?”张玄立刻来了精神,冲对面的连云一指,“阿修,上!”说着还将手指甩了出去,反正她也不知道哪只是妖。

连云淡淡一笑,将茶杯放在唇边,悠悠地吹了口气:“有人会处理的,你们不是想看马飞雪的真面目吗?这是个好机会。”说着,甩出一道符纸,那符纸飘啊飘,在空中兜了个圈,化入楼下一个老太的体内。

连云甩出的符纸,正是让妖物发狂的符纸,它不仅可以让妖物发狂,而且可以让妖物的法力提高一层,这是他对马飞雪的第一次挑衅。毕竟两人一南一北,都是去年才成为两家当家,所以至今二人都未交过手。

随即,连云手中已掐起决:“坤砍震,乱!”决一掐出,顿时那老太的身周,忽然卷起了一阵旋风,张玄紧皱双眉,这连云到底年轻气盛,怎能光为了挑战马飞雪,而不顾百姓安危。就连一旁的张世怀也慢慢靠近张玄,悄声道:“连师傅好坏!”

酒楼门口的行人顿时沸腾起来:“妖怪啊——”喊叫声此起彼伏,只见那旋风将老太太紧紧包裹着,顿时飞沙走石,无法靠近,当然,这个时候,谁还敢靠近?

忽然,【第一鲜】的门口飘然飞出一位神女,神女神剑出鞘,那风嘎然而知,只见老太太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青面獠牙的怪物。还没等怪物出手,神女就一剑刺向怪物,剑上带着符纸,符纸贴上怪物的那一刹那,抨!一声,怪物消失无踪,一张符纸,飘落在神女手中……

就在这时,张玄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怪物消失的那一刹那,有一丝银光,滑过神女的云鬓,那是非常细小的灵光,不注意根本发现不到,而且没有杀伤力,若是感觉到,也只会以为是妖物爆炸时造成的法力膨胀。

掌声顿时响起,周围是一片喝彩。只有那神女双目含怒,仰头大喊道:“连家的,要挑战仅管放马过来,何必耍阴招?”

“恩!恩!”张玄点着头,“你刚才太冒失了,差点伤着百姓。

连云但笑不语,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神女的面纱居然轻轻滑落,面纱随风飘摇,正巧落入连云手中。

顿时,下面的喝彩在神女面纱掉落的那一刹那,嘎然而知,周围刹那间,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张玄和张世怀都瞪大了眼睛,哇塞,美女哇!这是张玄唯一能想到的一个词,暗想原来连云的目的是在那女子忙着除妖时,偷偷打落她的面纱,而打落她面纱的,正是那一丝灵光。

“飞雪小姐果然还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连云得意地晃动着手中的纱巾,轻轻抛落。

原来她就是马飞雪,呀,岂不是天行的祖宗?张玄啧啧称奇,相较起来,马天行像是退化了。

“你!”马飞雪顿时气地直跳脚,柳眉倒竖,恼羞成怒。脚尖一点,就朝连云飞来。

快溜!这是张玄脑中闪过的第一个词。当然,和张玄想法一样的,还有茶楼里喝茶的,和楼下方才惊艳的。这美女开打,再美也不美了,还是保命重要,顷刻间,人去楼空,四散逃窜,倒是对面的【第一鲜】成了最好的观战台。

马飞雪人到剑到,寒光一闪,将张玄面前的茶几劈成两半,张玄一皱眉,这女人绝对是闷骚型,表面上温柔婉约,内心却是泼辣凶悍。她迅速拉着张世怀,跃下茶楼。

而此刻,对面的【第一鲜】已有人坐庄下注,看到底是绿衣男子赢,还是黄衣神女赢,又见一蓝衣青年带着少年跃下茶楼,心想这二人看似也不弱,居然还有人压了这两人。

另一边,马天行本和马飞雪在雅间吃饭,忽然马飞雪说有事出去,过了许久,外面忽然变得喧闹,本也无心观瞧,只希望那马飞雪速速回来,吃完这顿饭,好完成任务回家等小玄。哪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开门一看,顿时皱紧双眉,怎么【第一楼】成了赌场。

而仅有的灵觉告诉他,正有人在对面的茶楼开战。他立刻走出雅间,小二马上迎了上来:“哟,席少爷,您才出来,您的客人跟对面的一位客官打上了,老板特地叫我来叫您,还给您留了最佳的看点。”说着,就在前面开道。恁是给小二出一条血路。

看热闹的人中,有不少是富商,很快认出了开打的一男一女,立刻大喊起来:“这不是北连南马吗?天哪,今天是什么运气,居然能看到国师连云和神女马飞雪交战,真是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啊——”

这声喊地很响,就连楼上的马天行也听见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天底下就是有那么多爱看热闹的人,看打架还有何幸不幸的,不过这个连云自己倒是要好好看看,莫非也是连家的祖先。

第二集黑山小妖第六章

小二带着马天行进入另一间雅间,这雅间正对着对面的茶楼,位置也在【第一鲜】的正中,果然是最佳看台。

于是,马天行索性靠在窗边定睛观瞧,这两大家族的大战,可是让人期待啊。说不定小玄感觉到了,也会来,因为她最爱凑热闹。

只见,对面的茶楼中,一黄一绿正打地不可开交,忽然,两人从茶楼中跃出,马天行一眼就认出了连云,这不是连翼吗?心中哑然失笑,来到四百年前,见到不少前世今生的人,缘,果然妙不可言。

与此同时,张玄和张世怀窝在【第一鲜】的门廊下,本以为这里安全,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打下来了。这两人,难道不知这样的打斗容易伤到看的人吗?正想着,马飞雪的剑光就扫了过来,这若扫到,头顶上【第一鲜】的牌匾可就毁了。

想也没想,张玄手中便撑开护网,护网以张玄的手掌为中心,不断扩大,直到将楼上楼下全部遮起,顿时,在【第一鲜】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护墙。

本来挤在门口的人,眼见着那一道剑光冲门口的蓝衣男子扫去,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可那剑光在碰到蓝衣男子时,却突然消失了,而且是彻底的无影无踪。正呆愣,又是一道剑光,扫向他们,可还是到门口就消失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同样的感觉,楼上观看的人也注意到了,不少剑光朝他们飞来,却在他们面前消失。他们起先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见剑光只要在自己十公分之外就消失,他们胆子便大了起来。楼外打地不可开交,可他们却毫发无伤,就连【第一鲜】也没受到任何损害。

有的人好奇起来,他们胆怯地伸出手,当伸到十公分的时候,他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的手底,明显感觉到了阻隔,就像一堵屏障,挡在【第一鲜】的面前。有人开始高喊:“神仙!有神仙!这是神仙在保护我们啊——”

楼里的人顿时惊呼起来。而与此同时,一个人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抚mo着面前的护墙,轻喃道:“小玄,是你来了吗?”

正在楼下的张玄,不置可否地抬了抬头,可头顶的景物被【第一鲜】的檐廊遮住,看不到。身边的张世怀好奇道:“师父,您看什么?”

张玄皱了皱脸:“好像有人叫我,你等等啊……”说着,张玄转过身,开始慢慢后退。

一楼门里的人见张玄慢慢后退,心又开始提起,大喊道:“小兄弟,别出去,危险!”随即有人道:“放心吧,他也出不去。”

出不去?张世怀听了差点捧腹大笑,这护盾是我师傅做的,她怎会出不去?想起张玄说要低调做人,他也不敢多言。

但见张玄依然后退着,一步便已是十公分,两步,便已踏出了护墙,看地屋里的人瞪大了双眼,纷纷伸出手触摸护墙,可无论如何使力,他们终究无法出【第一鲜】一步。

张玄仰起脸,后退着,那熟悉的感觉让她忽然喘不上气,难道是他?她继续后退着,楼上的檐廊终于滑出她的视线,二楼的凭栏上的人渐渐印入她的眼帘,只见【第一鲜】牌匾的上方,是一个单独的雅间,而此刻靠着栏杆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马天行!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大喊:“小玄,闪开!”只见连云的灵光正朝她射去,躲过灵光的马飞雪正得意间,却看见张玄傻傻地站在灵光的射程上,暗叫一声不好,就迅速朝张玄飞去。

眼见灵光就要砸到张玄,马飞雪也没赶上,以为意外就要在他们眼前发生!哪知,意外真的发生了,张玄凭空消失了,就像空气般,不见了,而马飞雪和连云的战斗,也在那一刻,终于停止,他们疑惑地站在张玄方才的位置上,转了个圈,四处搜索着张玄。

“飞了……飞了……”人群里,忽然传来几声大喊。马飞雪和连云见人们都望向天空,他们,也扬起了脸,张玄,飞了。

她直接跃入那个雅间,和马天行站在一处。这让马飞雪和连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只见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彼此凝视,仿佛此刻,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

连云心中暗叫不好,怎么席风也在,那张玄肯定是以为席风就是马天行了。

而此刻,雅间里,凭栏边,马天行深情地注视着眼前的牵肠挂肚的人,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头,只见面前的人泪眼迷蒙,忽然又充满疑惑,最后脸上居然滑过一丝愠怒,只一刻间,张玄眼神中的语言,面部的表情,就千变万化,幻化无穷。突然,她甩手指向对面残破的茶楼,低声喝道:“赔钱!”

“哈哈哈……”马天行堵在胸口的千言万语化作爽朗的大笑,紧紧将面前的人拢入怀中,捏着那张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果然是我的小玄!”

站在下面呆立的连云和马飞雪,见二人的亲昵举动,一个嫉妒地抓狂,一个羞怯地避开眼睛。只见连云脚尖一点,就朝二楼飞去,可就在他将要接近【第一鲜】时,却撞上了某物,立刻落回地面。

那撞击着实厉害,另他眼冒金星,一时居然没站稳,连退好几步。而一旁的马飞雪双眉微蹙,这才发觉【第一鲜】已被一堵神秘的护墙挡住,心中一惊,这究竟是谁的杰作?

察觉到连云要破墙而入,张玄猛地将马天行推开,狠狠瞪着他。左手伸出,转眼间,那堵墙,在她手底缩小,直到缩入她的掌心,随即她轻声道:“过会再跟你算帐!”

护墙消失的那一刹那,连云就飞了上来,后面跟着充满疑惑的马飞雪,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玄身上。

而一直处于看戏的张世怀,见他们都飞上二楼,他也跑出门楼,仰头张望,原来是师父站在上面,对面还有一个好看的男子。他也赶紧飞了上去。这场莫明其妙的战斗最终以打和收尾,使那个坐庄的赢了不少钱,看客泱泱地离开,【第一鲜】再次恢复了正常。

而雅间的战斗,却刚刚开始。

连云即刻挡在张玄的面前,对面前的席风怒道:“席风,这不是你的柳清飞,请你别对她做出无礼举动!”

对于突然冒出的这个长得和连翼一样的男人,马天行只是淡淡一笑,随即绕过他,再次来到张玄面前,双手轻柔地放到张玄发迹,轻轻一扯缎带,张玄的长发飘落满肩。如此亲昵的举动更让连云跳脚,但也说明这个席风知道张玄不是柳清飞。而随即席风的举动更是让在场的人惊讶。

只见他用缎带将自己的右手和张玄的左手紧紧绑在一起,仅管张玄看上去满脸的愤怒,但却没有阻止,任由他绑着,那场景就如生生世世不分离的情侣,羡煞旁人,就连张世怀也双颊发热,心跳加速。

“我终于抓到你了……”温柔的语气中却是对爱情的霸道,“跟我回家……”

“不行!”第一个反对的,自然是连云,“你不可以因为失去柳清飞,就强抢小玄回家!”说罢就要阻止张玄。哪知张玄低沉说道:“我就是柳清飞,是来讨债的。”眼神中冒出一丝寒光,杀气陡然间弥漫整个房间。

连云当场就怔愣在原地,小玄又犯病了吗?她在犯病,她肯定又犯病了。就在这时,只见席风走到他的面前,微笑道:“谢谢你照顾清飞,连翼……”随即拉着张玄转身离去。张世怀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总得跟着师父。

苦涩的笑,在连云心底蔓延,连翼,这是小玄一路上对他的称呼,这一路上,小玄对他讲着匪夷所思的故事,匪夷所思的话,什么穿越时空,什么翼表哥,原来这一切是事实。而知道这个翼表哥,除了小玄,还能有谁?自然是小玄口中的天行。

天意,真是天意!望着离去的背影,连云变得愁云惨淡,或许,这就是自己的结局,一个即希望,又害怕的结局。

而站在一旁的马飞雪,茫然地看着他们的离开,这一切来得突然,又充满疑问,虽然告诉自己别人的事少管,可席风那种爱怜的眼神,又让自己羡慕。一时呆愣,直到彩蝶来呼唤,她才关切地看了一眼连云,也转身离开。

第二集黑山小妖第七章

黄昏渐渐降临杭城,断桥上,柳树下,缓缓走来三个人。一男一女双手用一根发带缠绕在一起,男的脸上泛着笑意,那是一种从内心涌上来的,充满幸福的笑意;而女的却是一脸疑惑和担忧,还时不时皱皱双眉,咬咬下唇。

两人步子悠闲而缓慢,仿佛希望面前的路永远都走不完。

而第三个,是个少爷,他苦着脸,看似很想说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不好意思,席风少爷,我师父真的不是柳清飞少爷。”张世怀终于鼓起勇气,跟那个席风解释着。

“我知道。”马天行笑着,淡然地答着,但脚下的步子,却并没停留。

这个席风的回答让张世怀一怔,赶紧再次说道:“我师父因为天行师父的死,而失心疯,所以,您不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张世怀急了,要不是师父没什么行动,他铁定要把这个席风打晕,然后带走师父。

马天行微微一笑,对着张世怀道:“我是给你师父治病,你这个徒弟当地不错。”

张世怀愣愣地看着席风的笑容,不可否认,面前这个男人比连师傅好看,而且无论气质和举动都与连师傅完全不同,相反,更吸引人。听席风说要给师父治病,张世怀放心的笑了:“原来这样,吓死我了,谢谢啊,席少爷你真是个好人。”

张世怀乐滋滋地跟着张玄,如果能把师父治好,自己就不用再受欺侮了,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冷漠,但人不错,说不定可以信赖。

“你怎么不激动?”一直默不作声的张玄忽然问道,“我们相遇你怎么能这么平静?”

“你不一样?”马天行反问着,嘴角上扬的角度越发扩大,原来小玄也在乎这些,柔声道,“我知道你会来,无论我们分离多远、多久,我们都会相遇,即使你回到过去,一切重来,我们也会依旧相遇?”

张玄扬起脸,看了看马天行,夕阳下的他,越发给自己带来温暖,让张玄觉得自己,终于回家了。

“失心疯怎么回事?”马天行方才就听张世怀说张玄失心疯,可眼前的她明明好好的。

“我不想说。”

“那……如果我再次失忆,你会如何?”马天行有点吃醋,没想到一直陪着小玄的,居然是连云。

“我就打醒你,打不醒你,就把你灵魂拎出来,狠狠折磨!”

一丝寒风刮过马天行的脊背,他心底很清楚,张玄说到做到。就连边上的张世怀也听得直哆嗦,虽然,他至今也没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

“你力量呢?”张玄担忧地问道。

“不清楚,但刚才遇到你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力量的存在,好像在你身上……”

马天行紧紧握住张玄的手,虽然两人的手腕已被缎带牢牢缚住,但他还是一副深怕两人会随时分开般,是的,每次分离都让他心如刀割,更是害怕再次忘记小玄,那种朦胧的感觉,他不想再次经历。如今两人终于团聚,他决不会让小玄再离开自己半分。

心中又气又痛的张玄,隐忍着泪。原来马天行不来找她,是因为没有力量,因为没有力量而被席家那群人软禁。而那个坟,肯定也是他们搞地鬼。而他们却没想到自己会验尸。而验尸的本事还是她父亲教的。

张玄的父亲曾在殡仪馆工作,验尸,纯粹是个人兴趣。当时张玄的父亲还年轻,也没遇到张玄的母亲,成天在殡仪馆对着死人也挺无聊,于是就跟鬼聊天,大多鬼都喜欢聊自己的死因,还叫张玄的父亲将自己的尸体取出来,现场讲解。于是,张德天,就学会了验尸,还将这本事教给了张玄。

所以张玄正经本事没学多少,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会地挺多。

那天在开棺的那一刹那,张玄的确以为是马天行,那时受到个人感情因素的影响。可她立刻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疑点就是棺内的尸水。

她仔细看过,棺材是上好的楠木所做,有防潮和防腐的功能,而棺材和棺盖的切合口处,图有腊,这是富人密封棺材的一种方法,使得棺材内,达到相对的真空,所以尸体在里面几月,甚至几年都不会腐烂。

但棺材里的尸体是烂的,而且还有很多尸水。棺材尸密封的,水流不出去,但毕竟只是相对真空,所以,空气多少还是会流通。假设这具尸体摆进去是干的,尸水不会这么快出来,也不会这么多,而且人一般都是由内烂到外的。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摆进去的时候,尸体就是湿的,于是造成里面细菌繁殖,尸体腐烂地厉害。当时,张玄以为马天行大概死于溺水,所以浑身是水。

可她很快发现另一个疑点,就是这具尸体的手,这具尸体的右手大拇指上,居然套了一个玉扳指,尸体双手放在胸前,这个扳指尤其显眼,她再没记性,也知道马天行不带扳指,就连戒指都没有。

而且指甲呈青黑,应该死于中毒。马天行和自己一样,初来这里,即没有仇家,又有力量,就算死,最大的原因也是摔死,怎会死于毒物?

而且她还在尸水里,发现一些长发,那些发丝或是缠在尸体的脖颈上,或是漂浮在尸水上,或是粘在棺材边,尸体的头发有明显修剪的痕迹,由此说明,这具尸体生前,很可能是个长发男子。

所以,这具尸体可能不是马天行,而是跟马天行长地相象的人。但墓碑上却明明写着马天行,如此大废周折,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埋尸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不想让自己找到马天行,认为他已死,让自己彻底死心!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天行有危险。再加上后来连云说尸体和席风很像,张玄就猜到,马天行可能成了席风,而那具尸体,才是真正的席风,因为那个玉扳指,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沿途又没听说过席风的死讯。席家又是如此一个大家族,用马天行来冒充席风,合情合理。可天行为何不反抗?张玄当时很疑惑,难道他受制于他们?或是达成了某种交易,比如找自己,然后他们背着他又搞了这么一个墓?好阴险!

在没有答案前,张玄决定将计就计,于是装疯卖傻,至少这样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而现在,她明白马天行何以会如此委曲求全?因为他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的他,就跟一个文弱书生没两样。光会点破武功有何用?

张玄也奇怪,如果自己是对方,肯定把他一棍子打地失忆,岂不更好?看天行现在的样子不像失忆,看来他也用尽了心思,让自己不被对方打傻,原来他也在装疯卖傻。

一想到对方如此阴毒,张玄就怒火中烧,她倒要看看,究竟谁会相处如此毒计,阻碍她与天行的团聚!

“小玄?小玄!”马天行见张玄想地入神,而且双眼冒出杀气,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啊?”

“想什么?”马天行停下了脚步,仔细端瞧满脸怒火的张玄。

“报复!”

“为了我?”

“恩!”张玄越想越窝火,世人为何总是那么自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小玄,别这样,这不像你,我只要见到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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