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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魔焚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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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云,子言这几天好像开心多了,你还真厉害真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呀。”米洪泽和高逊日一起来到了北绝寒云的房间说话。
“是好些了,我只希望她能把她那些心事放放,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了。洪泽你明天去帮我查查林君华的事,按子言说的他和林君华从小就认识了,查查林君华估计就能知道她小时候事情了,我想知道她小时候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到了明月教。“北绝寒云对米洪泽说道。
“你要查子言?”
“是,看着她哭,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感觉实在太不好了,我想知道些她的事情。”北绝寒云很孤僻、很冷漠,一般的事他不会放在心上,但一旦他在意什么了就会把它放在心上。
“好吧,子言的事是挺棘手的,对了她身上的毒你想好怎么办了吗?现在虽然没发作,但一旦发作了她可能会没命的。”米洪泽担心的问道。
“我已经通知药卫了,过几天他就会来南方,先让他看看吧,实在不行,武林大会马上开始了,既然林政杰答应拿出子悦花,这武林盟主我不想做但真的没办法了,我就去比武吧。“
“你想清楚了?武林盟主,不是那么好当的,当年老庄主武功天下第一都没去争这武林盟主,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当了武林盟主不可避免的会牵扯朝廷的事,以后不论你怎么选,都会有人不满的,现在这武林盟主就是在走钢丝,没有实权却又进退维谷呀。”米洪泽听了听了北绝寒云的话,担忧的说道。或许对些普通人来说这武林盟主是很荣耀的身份,但真的处在权利高处的人都知道这武林盟主绝对是出力不讨好的活,这些年朝廷一直想控制武林将其收归己用,一个个的高帽子给你带上让你想退都没办法,上一任武林盟主就是这么死的,虽说保家卫国是每个人都该做的,但保家和卫国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朝廷已经太过黑暗了,人民苦不堪言,究竟要不要保这个国谁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而且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现在还没那么严重,药卫对毒研究的较深,等他来了再做决定吧,而且拿到子悦花也不一定要做武林盟主。放心吧。”北绝寒云安慰道。
“你自己清楚就好。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子言或许能让你多点人情味,让你不用这么孤单,没想到你陷得这么深。”米洪泽感慨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只是有些 忍不住想关心她。”北绝寒云自嘲的笑了笑,这才一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了,看来真是冷漠的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个想关心的人就忍不住把什么都给她。
第二天,舞音坊的老板来请北绝寒云,因为被北绝寒云的身份,魏子言在舞音坊的地位不一般,大家都知道她是借住在这,所以没人敢干涉她的事情,昨天魏子言说自己累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自然没人去她那,可是今天上午还没人从房里出来,就连小月也不见了,这是老鸨才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进了魏子言的屋子看着空空的房间,老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北绝寒云。北绝寒云来了后在屋里只发现了一封给他的信。信上只写了四个字“无念、珍重。”
北绝寒云拿着信,第一次感觉到生气,真想抓住魏子言看看她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昨天还好好的和自己说话,今天就留书离开了。明明已经感觉碰触到她的心,没想到她就这么逃走了,如果是半个月前魏子言主动离开,北绝或许会庆幸,现在北绝寒云剩下的只有怒火,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一个月绝对是自己自己情绪起伏最大的时间,自己十几年的情绪波动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个月的时间长。
“洪泽,安排人查。”丢下这句话,北绝寒云转身就离开了。
米洪泽和高逊日对视了一眼,多长时间了都没见过北绝寒云生气的样子了,这魏子言走了,以后辛苦的还是他们呀,北绝寒云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呀。
当然现在的魏子言是感觉不到了,魏子言此时正和小月在一个茶棚里悠闲的喝着茶,自然不知道她们离开后出现了什么样的状况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上哪里去?”
“开封”魏子言依旧是一身白衣,白色的纱帽把她的头和脸全部遮了起来,白发毕竟太不常见,以前魏子言一直用白巾遮着,这次离开魏子言直接带上了纱帽,好在魏子言一身大家闺秀的打扮,平常人也智只会认为她是一个离家不愿见人的大小姐。
走了一夜,魏子言和小月在一个小镇上买了辆马车,接着的路虽然赶得有些急但也不至于太累。
第十六章 路见不平,出口相助
魏子言和小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在第二天天黑之前赶到了徐州城,进了城天色已晚,魏子言带着小月到了一家叫“余家客栈”的地方投宿。
“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魏子言和小月刚进来,就有小二过来招呼。
“先吃饭再住店,给我们来一间上房一间普通的房间。再上两个小菜,两份米饭。”小月对小二吩咐道。
“好来,两位稍等一下,菜马上好。”
小月和魏子言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等着小二上菜。
“小姐,你累不累?”小月为魏子言倒了杯水。
魏子言摇了摇头:“没事,今天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赶路吧。”
“小姐为什么走这么急,你是担心北绝公子会追来?”小月小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想他现在应该很生气,希望他不要再来了。”魏子言带着纱帽,小月看不到魏子言的表情,只是魏子言的声音有些伤感有些担心。
“听说雾雨山庄的庄主喜欢上了个青楼女子,真是没想到呀,北绝庄主那样的大人物,也会被个妓女迷惑,真想看看那女子长什么样,想来一定是妖艳动人,只可惜北绝庄主把人藏得太严了。”魏子言旁边的桌上几个江湖中人在说话。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子说道。
“你就别做梦了,雾雨山庄庄主的女人你也敢想,小心雾雨山庄的人把你杀了。”那个男子身旁的另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说道。
“那又怎么样,女人嘛,我就不相信那北绝庄主能护她一辈子,兄弟告诉你,女人如衣服,穿多了就不好了,你看着吧,不用多久那北绝庄主玩够了肯定就会丢的,一个妓女,还能指望嫁进雾雨山庄呀,到时候兄弟我也[小说网·。。]去看看这迷惑一庄之主的女子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叫上你。”那身材粗犷的男子露着贪婪的眼神,笑得十分猥琐。
?
小月和魏子言就坐在他们旁边,自然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小月刚听他们说就要站起来找他们理论,却被魏子言拉住了,气得满脸通红的小月不明所以的看着魏子言:“小姐,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们,他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气死我了。”小月气的用手拍着桌子。
“好了,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他们其怎么说怎么说,管他们做社么。”
“可是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呀,明明是那个北绝公子缠着小姐,他们却这么说你,还说的这么难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议论人呀。”
“谣言就是这样,要是真的也就不是谣言了,我只是担心这些谣言会给他带来麻烦,毕竟我们没有人认识,而他却是风口浪尖上的人,如果因此坏了他的名声就不好了。”
“他,他是谁呀,小姐你不会还在想着那个他吧,既然如此小姐干嘛离开,要是让那个他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小月放下了手,目光闪闪的盯着魏子言看。只可惜魏子言蒙的严实,小月是什么是什么都看不到。
魏子言被小月看的头皮发麻,伸手在小月头上敲了一下“现在连我都敢招惹了,人小鬼大,好了快吃饭吃了赶紧回房休息。”
“是是,小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小月一个丫头能懂什么呀,小姐说的话都有道理。”小月正经八百的说着泄气的话,那样子倒是搞笑极了,魏子言看着这样的小月,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小月真是越来越皮了,不过这样也好,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小月,那个死板、胆小的小丫头,和现在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摇了摇头,魏子言拿起筷子又吃起饭来,这样真好能够轻轻松松的活着,不用看人的脸色凡事都小心翼翼,那种生活自己也过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什么事都不敢做,把真实的自己藏得很言很严的,那日子过的好辛苦好难受。
“你们怎么能在身后这么说别人,我们又没见过他们怎么可以擅自推测呢。”
身旁的污言秽语被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了,魏子言转过头看说话的人,没想到又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居然是绝剑门的陆思默,他怎么会来徐州呀,这几天见的人还真不少,在舞音坊见了孔贺淳,出了门又见到陆思默。真是巧呀。
“我们说我们的挨你什么事了,你不会也是那个女子的姘头吧。”那个粗犷的男子又是满嘴的脏话。
“你,你胡说,我虽然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女子,但是北绝庄主我是见过的,那北绝庄主虽然人有些冷,但也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像你们说的那样,而且我们有没亲眼见到,怎么能这样轻信江湖传言。”陆思默坐在较远处的一个桌子上,所以魏子言一开始都没看到他,不过,那两个男子说话的声音是太大了,所以连陆思默都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说的好,我支持你,刚才我就想说了,有些人明明长着人的样子居然一直学狗叫,吵死了。”小月刚才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有人先开了口,小月也站起来凑热闹。
“你这丫头说谁是狗呀,不想活了。”
“谁答话谁是狗,我可没说呀。”小月摇着头得意的说道。
“你找死“说着就要拔刀看小月,却被陆思默一脚踢倒了。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呀。”陆思默此时已经站在了小月的身边。把另一个要动手的男子也打倒了。
两个男子见陆思默武功不错,从地上爬起来,留下一句‘你们等着瞧’就跑了。
“姑娘你没事吧?”陆思默见两人走了就转过身看小月。
“没事没事,谢谢了。”小月现在正高兴,对陆思默说了句谢谢,就坐下拉着魏子言“小姐看到了吧,他们那样的人肯定会有人教训他们的。”
“嗯”纱帽里传来魏子言闷闷的声音。
“两位姑娘是外地人吧。”陆思默这时也看到了魏子言,对眼前一身白衣的蒙面女子,陆思默不免多看了几眼。
“是呀,你是本地人吗?”
“对呀,我家就在徐州。要是两位姑娘不在意可以到我家坐坐,你们两个女子出门还是小心点好。”
“多谢公子美意,我们急着赶路明天就离开了。”魏子言突然说了话,魏子言虽然和陆思默见过面也说过话,但两人根本就不是太熟,在加上世上声音相似的何止千万,魏子言也不会害怕陆思默会认出来,更何况魏子言也很注意又带着纱帽,现在除非特别熟的人会有些疑惑,一般的人绝不会把眼前的魏子言和四个多月前的魏莫言联想到一起的。
“姑娘的声音真好听,对不起,在下失礼了。”陆思默听到魏子言说话忍不住赞叹道。后来警觉自己把想的说出来了,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魏子言看着这样的陆思默,忍不住要笑这人还是一点没变呀。“没关系,公子我们还有事,告辞了。”
“姑娘,等一下”陆思默听到魏子言要走马上出声喊道。
魏子言停住脚步看着陆思默“公子还有什么事?”
“请问姑娘要去哪里?”陆思默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我们去开封,你问这走什么?”不待魏子言回答,小月就先开了口。
“没事没事,两位姑娘慢走。”说完陆思默就拔腿跑了。留下莫名其妙的魏子言和小月。
第十七章 谁救了谁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魏子言和小月吃完早饭就乘着马车离开了,出了城门,一路向北,没走多长时间,魏子言就让小月停下来休息,出了马车,魏子言走到一棵树下,拿着水壶喝了几口说,不经意的往后边看了看。
“小月,你来一下。”魏子言把小月叫了过来。
“小姐有什么事情?”小月手里拿着马鞭走了过来。不明白魏子言今天怎么了往常可没见她喊过类还要停下来休息。
“小月一会你??”魏子言拉过小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月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魏子言满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来突然就晕倒在小月身上。
“小姐,你怎么了,你醒醒呀,小姐不要吓小月好不好,有没有人快来人呀,谁来救救我家小姐。”小月抱着魏子言很是害怕,不断地摇着魏子言,吓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小姐她怎么了?姑娘别急让在下看看。”一个白影从树后跳了出来,跑到魏子言和小月身前说着就要为魏子言把脉。
“原来是你呀,为什么要跟着我们。”白衣人还没碰到魏子言,魏子言就睁开了眼睛,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昨天在酒楼见到的陆思默,刚才从一出了城魏子言就感觉到马车后面有人跟踪,所以才叫小月把马车停了下来,自己在树旁看了看周围很快就发现了隐藏起来的马匹,知道那人确实是跟着他们的,就让小月过来演了这出戏,本来还以为是雾雨山庄的人或是北绝寒云来了呢,没想到居然是陆思默。
“我,那个,我不是故意跟着你们的。”陆思默见自己暴露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着头,脸有些微微泛红,看得出他的窘迫:“我是看你们两个女子单独上路,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所以?”
“所以你就偷偷的跟着我们呀,没看出来你这个人长得挺斯文的原来这么龌龊。”小月掐着腰对着陆思默喊道。
“不是的,在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着你们平安到开封就回来,两位姑娘在下真的没有要冒犯的意思。”陆思默马上紧张的解释着,他现在的脸可已经都白了。
“好了小月,别闹了,这位公子确实是要保护我们,公子谢谢你了,可是你还是回去吧,这开封不是太远我们两个驾着车没两天就回到,公子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魏子言拉了拉小月,对着陆思默说道。
“不,不是,我也是要去开封,既然同路姑娘就和在下一起吧,路上还能照应照应。”陆思默见魏子言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马上就改口要跟着魏子言。
魏子言本来想拒绝,可看到陆思默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真的下决心了,也害怕自己说的太多反而引起陆思默的怀疑,只好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公子了。”
“小姐你怎么能答应她呀,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小月急着拉着魏子言说道。
“两位姑娘放心,在下绝没恶意,我叫陆思默是绝剑门的弟子。”看到魏子言答应了,陆思默马上报出自己的姓名,还一直保证着自己绝对没恶意。
“好吧,既然小姐都答应了,你就跟着吧,我叫小月,这是我家小姐,叫”小月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魏子言,在舞音坊魏子言的名字叫紫嫣,可现在大家都在议论着魏子言和北绝寒云的事,小月害怕说了魏子言的名字会给魏子言带来麻烦。
“我姓苏”魏子言直接说道,苏是魏子言母亲的姓,魏子言说自己姓苏倒也不是胡说的。
“苏小姐,小月”陆思默笑着喊了声。
“陆公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是是,苏小姐,等一下我把马牵过来。”说完又扎回了树丛,没一会就牵着一匹白马出来了。和魏子言一起上了路。
一路上,陆思默一直说着话,到时让魏子言和小月感觉没那么闷了,看到魏子言和小月心情不错说的就更起劲了,把自己在绝剑门的事都快交代一遍了。
中午,魏子言他们没赶到下一个城镇,就只能在半路上吃点干粮将就一顿了。
“苏小姐,前边有个茶棚,我们去哪坐坐吧。”陆思默往前看了看,隔得很远就看到了茶棚挂的牌子。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茶棚呢。”魏子言看着周围都是山,好像没什么人家呀,就有些戒备的说道。
“估计是这山里的人出来卖茶的吧。”陆思默很是开放的说道。
“嗯。”魏子言想了想也觉的有道理,这山里人出来卖茶倒不是什么稀罕事。也就不再在意了。
到了茶棚,卖茶的是两个山里的汉子,见他们进来很是热情的招待他们,三人要了三碗茶,赶了一上午的路,三个人也都累了喝着茶说着话,还没多久小月和陆思默就趴到了桌上。魏子言看到两个人这样了,也知道他们恐怕是中了别人的暗算,所以魏子言也跟着趴到了桌上,自从毒发后,魏子言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不同了,普通的毒药一点都伤不到自己,后来连一些**也不怕了。
“大哥,看他们都睡了,这**还真管用,这次走运了看着两个女的,连这个小丫鬟都长着么标志,这蒙面的小姐不知道怎么样呢,至于这男的,直接杀了算了。我就说在这里开茶铺等着绝对有人上门,这次几天我们的收获就这么多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可是徐州二盗,要不是官府这段时间差的严我们至于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守株待兔吗,想想就来气,等挺过这一阵子,我们再回去还是城里舒服,要什么有什么,不想着山上,连找个女人都要等着。”
魏子言趴着听着那两个人说话,原来是官府的通缉犯怪不得会躲到山里来了,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魏子言暗自蓄力,就当做件好事为民除害吧。
一个汉子正要伸手揭魏子言的纱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倒在地了。
“你怎么会没事,我明明见你喝了**的。”那摔倒在地的汉子惊恐的看着起身的魏子言。
“二弟,别和她废话,我们两个一块抓住她。”汉子身后的另一个人抽出大刀就冲向魏子言。
“大哥小心她有武功。”那汉子的话还没说完,冲过来的人已经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魏子言伸手往那求饶的汉子头上一点,那汉子也倒了下去。
看了两人一眼,魏子言转过身看着昏睡的另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绝剑门的弟子也太差劲了吧,居然会中**还说要保护别人呢,结果自己差点没命。魏子言把陆思默和小月抱上马车,自己拉着陆思默的马一边赶着马车离开了茶棚,冷冷清清的茶棚只余下了两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第十八章 故地
魏子言带着小月和陆思默做了一段时间,就停了下来等着两个人醒过来。
没有多久,陆思默就有了动静,当陆思默睁开眼睛看到魏子言时,先是愣了愣,就马上清醒过来:“苏小姐,小心茶水里有**。”陆思默跳起来戒备的看着四周,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是在茶棚了,现在都下山了。
“苏小姐,那两个人呢,我们怎么会在这?”陆思默有些疑惑的看向魏子言。
“他们已经死了,他们两个是徐州通缉的大盗,在山上躲避官府的追击。刚才有官兵来了把他们都杀了然后就走了。”魏子言没看陆思默只是看着还在昏睡的小月。
“官府来人了,太巧了吧,不过也好最少我们都没遇到危险,苏姑娘你怎么没晕倒。”陆思默看看魏子言很是奇怪,按说自己这个会武功的都被迷晕了,魏子言这么个弱女子竟然没事。
“我喝的水少,比你早醒了会,陆公子你的马就在一旁,你看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丢。”就在魏子言说话的时候小月也醒了。
“小姐我怎么睡着了?”小月拍了拍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没事,你只是太累了,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魏子言说完就上了马车。
小月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爬上马车,陆思默看着小月状态不佳就让小月也进了马车,把自己的马和马车栓在一起,驾着马车向北赶去。虽然心里对魏子言说的话有点怀疑,但陆思默也没问,知道魏子言不肯说一定有她的原因,陆思默也不会去勉强别人,对于陆思默这一点魏子言还是很满意的。
另一边,扬州城内一个客栈里,北绝寒云满脸阴寒的看着手中的信:“就这些?”
“是,只有这么多,林君华的父亲是十年前的礼部的林大人,后来被人诬陷被抄家了,只是他妻子得到消息先一步带着孩子离开了,当时和林志浩一起入狱的是他的同僚魏宣明,魏宣明的妻子没有离开和魏宣明一起死了,他们有一个女儿抄家时也失踪了,我想应该是子言吧,说起来子言也真是可怜,八岁就死了父母自己又被带到了明月教。”米洪泽站在北绝寒云身前向他汇报着魏子言的事。
“查到她去哪了吗?”
“有人看到她和小月出了城,向北走了,我猜他们应该是去了开封按时间算还有几天就应该到了。寒云我想丫头离开也可能有她自己的原因你就别再生气了。”米洪泽看了看依旧脸色不好的北绝寒云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自从魏子言失踪后北绝寒云的脸色就没好过,米洪泽和高逊日还都没见过北绝寒云这么生气过,真害怕北绝寒云见到魏子言会做出什么事来。
“收拾收拾,晚上离开。”北绝寒云朝米洪泽吩咐道。
米洪泽看了看外边已经不早的天色,又看了看北绝寒云知道让北绝寒云等了这么几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看来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了:“寒云,我想你最好在就见子言之前把你们的事好好想想,别伤了她也伤了自己,一个人一生能遇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你好好珍惜吧。”米洪泽说完也不等北绝寒云回答就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他听到了北绝寒云的声音“我知道,我没生她的气,传信药卫让他直接去开封吧。”
四天后,开封城门口,一辆马车停到了城门处。
“苏姑娘,开封到了,我们进城吗?”
“等一下,我想看一眼城门。”声音落下,一个白衣女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抬头看着高耸的城门,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十年前,自己就是这样坐着马车离开了开封,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再次站到开封城城门口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一样的城门一样的守卫,变得只有人而已。回到车里放下了车帘:“陆公子我们走吧。”
进了城里,魏子言他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吃过午饭魏子言独自一个人出了客栈,避开小月和陆思默魏子言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抬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空,依着记忆向前走着,已经十年了开封城变了好多,记得自己小时候总喜欢在街上乱跑,父亲在后边跟着自己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自己跑累了父亲就会抱起自己给自己买甜甜的糖葫芦吃,现在想想那些事是那么的近却又那么的远,现在自己连父亲的样貌都快记不清了,八岁离开十八岁回来这时间过得真快呀。走着走着魏子言在一个荒废的院门前停了下来,看着那门上已经掉了一半的牌匾,勉勉强强还能看得出是个魏字,大门上贴着的封条早已破破烂烂了,魏子言走到门口伸手想推开大门可刚碰到大门就收了回去,看着自己不断打颤的双手,魏子言现在竟然连推门的勇气都没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手抬起来,可是这双手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太不起来,纱帽下的魏子言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离开这想要逃开但不论是向前还是后退魏子言都没了力气,不知双手连双脚也动不了了,就当魏子言以为自己要这样呆站着时,一双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那手牵引着自己的手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魏子言迷茫的回过头看到北绝寒云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魏子言挣不开也不想挣开,就这么看着北绝寒云魏子言突然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人魏子言不敢把最真实最无助的自己展现给任何人,可这一次魏子言下意识的想要靠一靠歇一歇,特别是在这个地方魏子言不知道如果没有人拉着自己,自己是不是有能力走的进去。
虽然魏子言带着纱帽北绝寒云看不到魏子言此时的表情,但还是能感受到魏子言的情绪,北绝寒云就这样抓着魏子言的手拉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早已荒废的不成样子的魏府。进了院内,北绝寒云伸手拿掉了魏子言的纱帽,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容,只不过此时的魏子言双眼微红眼神里透着迷茫,脸庞上还有这没有干的泪痕,牙齿紧咬着嘴唇双唇已经透出了血丝,看着这样的魏子言北绝寒云这些天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怒火所有的疲惫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疼惜。
第十九章 誓言
魏子言被北绝寒云带到了院子内,看着那长满荒草的院子,记得离开之前还在这里和林君华一起玩耍,在这里许下了一个荒缪可笑誓言,也是在这里自己每天和父亲、母亲玩耍游戏。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原来温馨的魏家早就散了余下的只是这些茂密的杂草。
“陪我去屋里看一眼行吗?”魏子言看向北绝寒云。
北绝寒云没有说话而是陪着魏子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走了一遍,到了一个布满灰尘四处杂乱的屋里,魏子言伸手摸着覆满尘土的家具,摸着那早已破损的小床:“这是我住的房间,以前我总粘着父亲,六岁时,母亲为我准备了这间屋子,我不愿自己一个人住闹了好几场,后来母亲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我隔一天可以去他们的屋子睡,现在想想母亲一定对任性有刁蛮的我很无奈吧。”
“不会,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不论你怎么样他们都会开心的看着你的成长,看着你的调皮。”北绝寒云伸手抱着魏子言用右手摸着他的头,安慰的说道。
“是呀,父亲和母亲以前最疼我了,不管我要什么都会给我,我小时候可调皮了,把父亲的官印当球踢,拿着母亲最好看的朱钗挖土,还把父亲就宝贝的花瓶拿来和君华哥哥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们玩火差点把家里都烧了。”魏子言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开心的不开心的,不论是被夸奖和是被训斥都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自在。
“人总会长大的,那些童年的记忆永远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以后我陪着你一起回忆。”
魏子言看着北绝寒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时间总能把悲伤的记忆磨平留下那最美的瞬间,能够有机会能够有人陪着自己一起回忆这种感觉真好,只是自己还有以后吗?
“我想去母亲的屋子看看。”
“好”
魏子言和北绝寒云去了魏宣明和苏月婉的屋子,这屋子里的东西也都四处散落着,看得出被抄家时屋子已经被翻过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只有一些桌子椅子的残骸。
没有找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魏子言和北绝寒云从屋中出来,回到了那荒废的大院子里。此时魏子言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好多,看向北绝寒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无助和迷茫。
“你什么时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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