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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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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环境失衡的担忧,于是他决定主动出手控制鱼群的数量。
这些畜生可不讲究计划生育,养起娃娃来,完全就是漫天遍野发了疯的拼命生。
与其到时候让它们跟水花生似的,彻底管不住,不如一开始就让它们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林蕊实在是佩服老张的学习能力,听了只言片语就能活学活用。
她恨得牙痒痒:“那你捞出来的鱼也不能吃!”
护城河里头的环境污染情况多严重?鱼的情况跟蔬菜又不一样。
蔬菜好歹是漂浮在水面上,菜根基本上接触不到河底的淤泥,能够吸收的纯金属相当有限。
可是鲫鱼不同。
鲫鱼吃的是依靠水底有机腐殖质为生的线虫,那是一个重金属蓄积的过程。
这样养出来的鱼,就是外表看不出来任何问题,那也不能吃啊!
林蕊原本就浑身没力气,这下子一动怒,简直要当场虚脱过去。
苏木也冷下了脸,直接招呼老张:“走吧,跟我们回去把合同给解除了。你不守规矩在先,别怪我们不够意思。”
到时候可没有人管老张捕鱼卖是私人问题,肯定会算到他们头上。
他们的水上园艺公司可还刚刚起步呢,眼下要做的就是各大公园以及政府部门的生意。
落了这么个坏名声,以后他们还怎么在江州城里头做买卖?
老张慌乱地挥着手,一迭声地强调:“没有的事情,这鱼我们自己也吃的。”
林蕊气得脸色惨白:“你们自己找死,不要拉上别人。”
知不知道重金属中毒的后果有多严重?有些疾病甚至可以潜伏几十年才发作。
老张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冒出了句:“哎哟,小老板,你不要吓唬我们啊。那个,水质报告里头,重金属是达标的呀。”
林蕊这回气得连话都要说不清白了:“这段河重金属超标,你不知道吗?”
就连水里头长出来的空心菜,都是直接拖去养猪场跟养鸡场当青饲料的。
好啊,猜都不用猜,这个老张肯定又扣了这部分,拿去直接卖钱!
老张慌乱地摆手:“没有没有,我菜都是定期发出去的。可我听郭小老板说这儿水重金属已经达标了呀。”
林蕊伸出手指头,朝老张的方向一阵乱点:“你别以为来这一套,我们就会放过你。这事儿绝对没完。”
郭大炮家有电话,苏木才刚拨通号码呢,林蕊就迫不及待地抢过了话筒。
“老张说河段重金属达标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大炮的声音也掩饰不住兴奋:“老大,我觉得是咱们的空心菜能耐大,把重金属都给吸走了。”
为了持续监测水面蔬菜对水质的影响,他每个礼拜都要采两次水样送到实验室进行检测,而后记录数据持续分析。
西流河段原先是整个护城河当中重金属污染最严重的一段,大约跟附近有某个老字号企业相关。
前一段时间水质中重金属的下降情况还不明显。
可从这个月开始,水里头的重金属简直就是一日千里往下降,看得检测员都啧啧称奇。
“肯定是咱们的空心菜适应了现在的环境,所以才能够大量吸收重金属。”郭大炮美滋滋的,“老大,说不定我们又能够培育出个新品种。”
林蕊急了:“那空心菜的检测情况呢?空心菜当中的重金属含量是不是大幅度上升了?”
郭大炮手忙脚乱地开始找材料,好在这些检测报告他都放在一个文件袋里头。
高中生气喘吁吁:“没有,哎,老大,咱们的空心菜重金属也达标。”
原本一直有些超标的铜锌,现在都在正常值范围内。
少年下意识地挠挠头,这可奇了怪了,这说明重金属也不是被空心菜吸收走的呀。
水里头的重金属数目是基本上保持固定的。
既不是被菜吸收走了,那又是什么拿走了水中的重金属离子?
第343章 居然很干净
重金属不会凭空消失; 必定要有个去处。
从公用电话亭出来; 林蕊的视线直接落在了鲫鱼身上。
反正护城河中就这么多东西; 问题不出在菜身上,那就只能考虑鱼了啦。
老张满脸讪笑:“不可能,你瞧咱们的鱼长得多精神。”
林蕊毫不客气地划清界限:“别咱们; 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老张为了自证清白,索性豁出胆子去要送鱼化验。
他在桶里头挑三拣四; 试图找出条万无一失的鱼。
林蕊哪里来烦他这作态; 直接招呼无苦:“随便拿一条出来。”
小和尚原本抄着手在边上看热闹。
瞅瞅小二姐看人的眼神哦; 这找的都是什么合作对象。
林蕊兀自强撑着,这年头; 真老实的人都做不了生意。
能够想起名堂来捞钱,也是一种能耐。
老张察言观色,赶紧接过鱼拎着屁颠颠地往大学实验室去。
他还招呼了个看着跟林蕊他们差不多大的后生仔帮忙拎行李箱。
那小孩放下手中的烧烤,应了声; 直接脱掉身上的汗衫,光着上身过来拎箱子。
见林蕊皱眉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衣服脏。”
这下搞得林蕊都不好意思发脾气,没得像欺负了人家小孩子一样。
她没好气地点点箱子拉杆:“拖着; 下面有滚轮。”
那孩子下意识地看向无苦; 小和尚一手抱着小元元,一手拖着行李箱。
小宝生去哪儿啦?当然是坐在行李箱上; 还得自己牢牢把住拉伸杆的两边。
见那后生仔看自己,他还骄傲地抬高了下巴。
姨姨说拉风; 他被拉着吹风,可不就是最拉风的。
好在那小孩倒是个机灵的,虽然没有用过拉杆行李箱,但看着无苦的操作也很快有样。
苏木空出手来,直接蹲着示意林蕊上他的背。
女高中生还想再扭捏一下,无苦已经不耐烦地催:“二姐,你能不能快点啊?”
他还想赶紧完事,回家好吃好睡呢。
林蕊只得硬着头皮趴到了苏木的背上。
在东海天高皇帝远的,好像再出格的事情都无所谓。
可一到了江州城,她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啊。
莫名其妙,觉得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什么的。
好在进了八月份,日头也不比六七月份来的长,暮色说到就到,遮住了她面上的发烧。
啊呸!想什么呢?她明明是在想关系民生的大问题。
居然敢卖重金属超标的鱼,这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亏得她没力气,又懒得费神开口。
否则这么顶大帽子扣上去,老张他们不被压垮才怪。
实验室的师兄们正在吃烧烤。
林蕊看着油晃晃的烤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吃,也不怕重金属中毒。
秦师兄笑嘻嘻的一抹嘴巴,相当之豁达:“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自个儿就是研究这一块的,心里头门儿清。
要真算起来,除了特供的食物以外,就没有能正儿八经进嘴巴的东西。
王师姐白了他一眼,擦擦嘴巴站起来,主动接过了老张拎着那条鱼:“我来化验吧。”
老张赶紧朝她拱手作揖,姿态放得低得不行。
林蕊在边上看着咬牙切齿,啊呸,当初自己肯定是眼睛被屎糊住了,竟然会觉得这人看上去淳朴老实。
淳朴老实得罪了谁呀?
一圈未来的硕士博士全都围着老张,乐呵呵地跟他打听烤鱼摊子生意怎样。
老张连连摆手,嘴里头再三强调,烤鱼他才是刚开始卖,根本就没有卖出去几条。
帮林蕊跟苏木行李箱的小子,因为要找地方存放东西,叫大师兄他们拦在了角落里。
这孩子不明所以,只挺起胸膛自豪的很:“我大伯手艺可好了,我们卖了三大桶鱼,大家吃了都说好。”
烤鱼是老张家乡的手艺,他当初的确是看那么多鱼动了心。
原本捞上来是烤着他们自己吃的。
后来大家都说好,江滩两岸有全是夜市摊子,他不再张罗门买卖才怪。
结果生意火爆到超乎想象,于是老张又起了心思,打算索性盘下个门面正正经经当老板。
号称拉了好几天肚子的林蕊虚弱异常,却还是拍案而起:“你那都是没本的买卖!”
最要命的是鲫鱼根本不干净。
原本说得眉飞色舞的小后生吓得立刻说下脑袋,再也不敢吱声。
王师姐熟门熟路,直接动手下了鱼皮开始取样做试验。
林蕊在边上急得不行:“师姐,多取点儿标本。”
王师姐被她吵得头疼,只得解释重金属沉积部位最多的向来都是鱼皮,因为鱼皮直接泡在水里头啊。
林蕊急吼吼的:“可鱼还吃被重金属污染的虫子呢。”
王师姐没办法,只好鱼头、鱼肉、鱼子又都取了样,然后加试剂,等待实验结果。
一圈人全都眼巴巴地看,老张更加眼睛珠子都快要跑出眶子外头去,活像等待判决的嫌犯。
林蕊气得够呛,要不是苏木一直在拍着她的后背顺气,她几乎都要撅过去了。
这人不老实,实在很不老实。
无苦在边上笑眯眯的,故意刺激小二姐:“不老实的人才能做好买卖呀。”
苏木立刻拉下脸,喊了声师弟的名字。
小和尚冲两人做了个鬼脸,趁机都吃了大师兄点的烤鸡翅。
他将骨头都咬成渣的时候,实验结果终于出来了。
王师姐报着数据,苏木在旁边记录。
出乎众人意料,这条鱼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任何地方重金属超标。
老张眉飞色舞,说话时腰杆子都挺直了一些:“我就讲这鱼没的问题,要是不好,我们敢自己吃吗?”
林蕊瞪眼:“我还没说你偷到护城河的鱼!”
她盯着实验数据,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这事儿有点怪呀。
郭大炮在边上也犯疑惑:“那重金属去哪儿了?”
总不能被太阳一晒,直接蒸发到空气当中去吧。
这条河里头的主要重金属污染又不是水银。
“估计是因为这条鱼比较小。”王师姐语气轻飘飘,“重金属主要蓄积在鱼皮跟鱼脑子里头,鱼越大,蓄积的就越多。”
因为小鱼活的时间短啊,能吸收的毒素自然也有限。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扫过了无苦。
小和尚正捧着个鱼头吃得不亦乐乎。
林蕊瞥了他一眼,冷哼:“师姐您甭管,要真能毒死他了,那也真是不容易,纯粹是食物为自己报仇。”
也不看看他一天能吃多少东西。
“还是不对。”苏木摇摇头,正色道,“河水里头的重金属也降低了。大鱼总不可能将这些全都聚集到身上。”
问题又绕回了前头,重金属去哪儿了?
秦师兄嘴里头叼着烤馒头片,笑的时候差点儿掉了口粮。
他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捞回了夜宵,调侃了一句:“你们干嘛老想着出处?怎么没想想入口?说不定爬进来的污水当中,重金属离子含量就已经非常低了。”
毕竟夏天雨水最多,江州护城河又不是死水。
只要没有持续的污水进来,经过雨水的冲刷作用,河水里头即使原本重金属含量较多,也会被稀释。
众人眼前皆是一亮,那说明企业的排污净化做的非常好啊。
哎呀,这可是重大利好消息,控制住污染源头,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林蕊无法放下心来,抬脚就要往外头跑。
她必须得走访周边一圈企业,搞清楚人家究竟是怎样控制污染。
如果方法好的话,她还想应用到东海去呢。
毕竟沼泽地里头重金属含量估计也不会太低,总不能每回都拿种出来的蔬菜去喂猪喂□□。
这么一来,她还得在沼泽地边上再建个养鸡场,养猪场什么的?
哎呀,别说,其实这主意挺不错。
哦不不不,赶紧将问题绕回头。
她要是再敢说开养鸡养猪厂的话,她家小美人肯定会跟她翻脸的。
假如有个低价高效的好办法能够解决重金属污染问题,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少女高估了自己此时的能耐,他一抬脚立刻又是汹涌澎湃。
这一阵子猛的,差点儿没让她眼前发黑,直接撅过去。
苏木赶紧扶住人,皱着眉头:“你不能慢点儿啊。”
不等林蕊抗议,他又一把将人抱起来,先放在椅子上坐着缓缓神。
林蕊现在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坐下来,别扭,特别的别扭。
万一有点什么漏出来沾到了凳子上,她到底还要不要抬头做人?
大师兄跟王师姐看着这两人拉拉扯扯的,眼睛皮子直跳。
哎,现在的小孩子哦,一个个都不得了。
林蕊到底没能磨得过苏木,叫人背着去公交车站,就直接回家里头去了。
郑大夫正在楼下跟大女儿说话,讨论他们那个净水器研发进展的问题。
见到小女儿蔫不拉叽的模样,当妈的唬了一跳,赶紧过来抱人。
哎哟,她的小乖乖,怎么小女儿出门一趟就成这样了?
林蕊靠在母亲的怀里头,立刻弱小可怜又无助,委屈兮兮地喊:“妈——”
宝宝好可怜哦,宝宝吃了好多苦。
无苦在边上落井下石:“我让二姐少吃点儿海鲜,她非不听。”
没等小和尚幸灾乐祸完毕,林鑫先看出了端倪。
没别的原因,林蕊这次初潮来得漫长又汹涌,都已经是第五天了,流量依旧惊人。
从下船到现在都没有更换卫生巾,他的裤子已经显出了印记。
当姐姐的人二话不说,赶紧从母亲怀里头抱起妹妹,直接往三楼送。
上了楼也不进房间,直接送去卫生间。
无苦跟在后头稀奇:“二姐又跑肚啦?”
苏木一把拍在他脑袋上,没好气道:“你不吃夜宵了?”
比起小二姐,显然是夜宵更重要,没良心的小和尚立刻欢欣鼓舞地又奔下楼去。
只剩下他家小师兄形单影只地等在卫生间门口,急得团团转。
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母亲与姐姐七手八脚地扒下小丫头的衣服。
虽然事先已经猜到,可亲眼看的时候,郑大夫仍旧一阵头晕目眩。
老天爷哎,她的小乖乖居然量这么大。
当妈的立刻心疼了,就她家蕊蕊这小身板,能有多少血可以淌?
难怪孩子脸色这么差呢,没晕过去都不容易。
赶紧的,得想办法给孩子好好补血。
林鑫微微蹙额,疑惑地看着妹妹:“你有没有晕过去?”
林蕊正脑袋靠在母亲怀里撒娇呢,闻声立刻嘟着嘴巴:“可晕了,差点儿就昏过去。”
林鑫这下子眉头直接皱成一团,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对呀,你真没抽起来?”
郑大夫自打生了小女儿之后,平生最听不得的三个字就是“抽起来”。
听了大女儿的话,她赶紧阻拦:“我们蕊蕊大姑娘了,哪里还会跟小时候一样抽啊?”
林蕊猛的回过神来,对呀,这回她看了自己的血都没有晕,更加别提抽搐了。
来例假的时候,无苦可不在自己身边,难不成是苏木的功夫真有成就了?
哎呀,合着她身边还隐藏了一位武林高手?
她正想得高兴呢,林鑫仔细观察了一回妹妹,点点头,盖棺定论:“应该是蕊蕊这年把练武功有的成效。”
郑大夫也细细回想了一回。
没错,这年把下来,小女儿生病的次数比以前可少了许多。
她忍不住欣慰。
说到底人还是得运动,不动的话就百病生,动起来,血液运行顺畅了,身子骨自然就硬朗。
不是说正气内存邪不可干嘛,人的身体健康就是这么个道理。
林蕊叫母亲跟姐姐夸得一阵心花怒放,直接将苏木的功劳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是,分明是她武艺高强,练就了一身真功夫。
就姐这体格,有那臭小子什么事情啊?
林鑫点点头,直接吩咐下来:“既然练武有好处,那你以后每天早晚各打半小时的拳吧,跟着苏木一道。”
林蕊直接从郑大夫的怀里滚到床上,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不是,那个,这其实都是苏木的功劳。
只要有苏木在,她就不会晕厥抽搐了呀。
林鑫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有苏木在就行?”
林蕊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对,其实第一天晚上本来我晕的厉害的。苏木在,所以那晚上我就睡得很正常。”
林鑫双眸微眯:“真的?”
林蕊立刻赌咒发誓:“真的。”
当姐姐的人勃然色变,扬起手就要揍妹妹,这死丫头,大晚上的为什么跟苏木共处一室?
林蕊嗷的一声扎进母亲怀中,结果被郑大夫揪起了耳朵:“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少女眼泪汪汪,喂喂,是亲妈亲姐姐吗?你们关注错了焦点。
第344章 淤泥有乾坤
“所以; 是打雷天吓得小元元尿床了; 苏木才三更半夜过来帮忙的?”
林蕊将对小姑娘的愧疚丢到了爪哇国; 立刻当起了缺德冒烟的大人,坚定地点点头。
对,就是这样; 一切都是个意外。谁知道天降暴雨,她也跟着暴雨了呀。
郑大夫微微颔首; 表示她明白了。
“既然这样的话; 你就好好练武功吧; 现在就活动活动。”
林蕊大惊失色,又是头晕; 又是腿软,又是眼前发黑,还试图假装当场晕厥。
对面一个老医生带着一位准医生不动声色的看这丫头戏精本精。
当妈的人先开口:“拿根针过来扎一下,一下扎不起来就扎两下; 扎几针就行。”
林蕊吓得瑟瑟发抖,说好的医生呢?哪有医生对着晕厥病人直接上针扎的道理。
林鑫挑挑眉毛,假模假样道:“我还是做心肺复苏吧,这样效果快点儿。”
林蕊心里暗道; 到底是亲姐; 一张床上睡到大的,果然够意思。
可惜她忘记了; 林家原本住的筒子楼房间狭小无比,姐妹俩多年前就是上下铺; 实在少了那份同个被窝的感情。
林鑫立刻肯定地点点头,强调了一句:“肋骨按断了在所难免,疼上个把月总比这么人事不知来得强。”
林蕊吓得差点连装晕都忘了。
郑大夫点点下巴,表示同意:“我去拿个听诊器,一会儿帮你看看复苏效果。”
房门一开,少年正巴巴守在门外,见着嬢嬢闪电般雪亮的眼神,他莫名有些心虚:“嬢嬢,蕊蕊怎么样了?”
“昏死过去了,正要抢救呢。”郑大夫头也不回,“鑫鑫,还愣着干嘛?肋骨断了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上绷带。”
林鑫的手刚碰到妹妹的胸口,少女立刻“啊”的一声醒过来,满脸茫然的模样:“姐,我晕过去了吗?我怎么眼前发黑呀。”
郑大夫回过头,似笑非笑:“看样子,还是胸外按压最有效果。醒过来就给我起床,好好锻炼。”
“嬢嬢。”苏木下意识地张开了手,两只眼睛惶惶然,“蕊蕊的确很不舒服。在东海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
郑大夫看着少年眼神还偷偷往小女儿方向瞥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阵头痛。
她招招手:“行了,你跟我下来。”
苏木答应了一声,将本小册子放在桌子上,央求着看向林鑫:“大姐,你帮蕊蕊按一按吧,她实在太疼了。”
当妈的人终究没有在硬逼着小女儿起床。
林蕊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哼唧着委委屈屈。
肚子痛死啦,人家不要当大姑娘,人家还要做小姑娘。
林鑫哭笑不得,又心疼她苍白虚弱的模样,只得帮她轻轻按摩肚子。
当姐姐的人好声好气:“你自己练就了一身真功夫,不就不要求人了吗?再亲密的人,也终究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求人不如求己。”
姐姐的手温暖又有力,按得林蕊舒服地哼哼唧唧。
可她哪有这么好被说动,立刻毫不犹豫找了理由:“人家没力气嘛。”
“那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总好吧?”林鑫给妹妹揉了会儿肚子,让妹妹翻过去趴在床上。
她自己在手上抹了点儿精油,然后用手掌根开始沿着妹妹背腰部胸椎第11节 往下面按。
她揉捏着两侧肌肉的时候,床上趴着的丫头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姐,你是在给我捏脊吗?”
林鑫沿着脊中、悬枢、命门、夹脊、脾俞、胃俞、三焦俞、肾俞、志室一路摁下去,闻声哭笑不得:“你当你是小宝宝吗?还给你捏脊。”
林蕊哼哼唧唧:“人家就要当小宝宝,做大姑娘一点也不舒服。”
林鑫无奈地摇摇头:“你起来多动动不就行了。”
车轱辘话绕来绕去,林蕊死活不肯。
论找借口,她向来天下一流:“怎么动啊?我一动就水漫金山寺。”
夏日衣衫单薄,一有点儿动静,立刻无所遁形,她带过去的三条裤子都不够换了。
更别说美美的小裙子,因为害怕卫生巾会不小心掉下来,她碰都不敢碰。
“用卫生棉条吧。”林鑫想了想,“这样好歹你活动方便些。”
虽然现在厂里头的卫生棉条销量远远赶不上卫生巾,但林蕊跟郑大夫自己用的就是卫生棉条。
只要勤更换,什么葡萄球菌感染之类的,发生概率其实非常低。
林蕊立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不要用卫生棉条。
林鑫挑高眉毛:“为什么?”
女高中生难得机智一回,一本正经地强调:“我记性不好呀,我会忘了要换棉条的事情。”
林鑫想想妹妹那大喇喇的性子,家里的钥匙都能被她掉几回。
真要用的卫生棉条,搞不好她几天都想不起来换。
当姐姐的人只好摆摆手,先睡觉,这件事容后再议。
少女这才暗地里偷偷舒了口气,谢天谢地。
不然今天晚上是躲过了一顿拳,明儿一早肯定要被拉起身。
第二天太阳爬上山的时候,林鑫倒是想喊她起床呢,可惜即使掀被子都拦不住她赖床的心。
郑大夫晾完衣服回来,朝大女儿摇摇头,叹了口气:“随她去吧,估计实在是吃了大亏。”
昨晚上苏木都在自己面前哭了,一个劲儿说蕊蕊可怜,吃不下睡不着,浑身不舒服。
早两天她就想回家来了,实在是没力气走路,这才挨到了现在。
当妈哪有不心疼女儿的,郑大夫听的时候都跟着掉了眼泪,只觉得是自己不好,没给小女儿个好身体。
林鑫安慰母亲:“没事的,让她多锻炼锻炼,也能好起来。”
母女俩还没有走到楼底下呢,郭大炮就冲进店堂里,大声喊:“找到了!老大,找到的原因了!”
然后林家母女就听见身后一声房门响,号称虚弱到爬不下床的林蕊,已经跟阵风似的冲了下来。
“什么?到底什么原因?”林蕊顾不得自己蓬头垢面,只一个劲儿冲郭大炮嚷嚷。
苏木皱着眉头从房间里头跟着下楼,手上抓着个毯子直接笼住她的身体:“你现在不能受凉。”
哎哟,八月天里,外头大太阳明晃晃,叫她上哪儿受凉去?
林蕊压根顾不上搭理苏木,只眼巴巴看着郭大炮,等待对方答疑解惑。
可惜这小子就是半桶水,今儿一早上冲到实验室听到只言片语之后,便急着给林蕊苏木打电话。
可饭店里头的电话机没挂好,居然一直打不通。
郭大炮性子也急,索性坐上车直接冲到饭店来了,当面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鉴于如此种种前提,他自然也讲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就是那个苏联生物学家阿卡耶夫发现了什么,又做的什么研究,最后就得到了什么结论。
总之现在是整明白,为什么那段护城河里头的重金属鼻子消失了。
关键词,郭大炮是一个都不知道。
林蕊被这人直接给气乐了,要是真到了革命战争年代,第一个不用担心,会叛变的人就是郭大炮。
就他这次探消息的能耐,真叛变了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郭大炮委屈的很:“我这不是急着跟你们通风吗?”
谁知道电话会没打成呢。
林蕊急得很,立刻就要换鞋子冲去学校实验室。
苏木赶紧从后头扣住人,皱着眉毛道:“你就这样出门?”
林蕊的目光瞥见镜子中鸡窝头,眼角挂着眼屎,身上睡衣皱得跟梅干菜一样的少女,吓得一身尖叫。
她的青春美少女形象啊,镜子里头的人是谁?她不认识!
郑大夫看着又一阵风蹿回房间去的小女儿,额上青筋直跳。
她朝急急跟上去的苏木皮笑肉不笑,这可是虚弱到要晕过去的人,很好。
起码今天晚上一趟拳是省不了的了。
林蕊急吼吼地刷牙洗脸,换上新衣服,连今儿是什么发型都没来得及纠结,抓着王奶奶塞给她的菜煎饼就冲出去。
跑的太急,要不是苏木在后面一把扶住,她差点儿一脑袋栽在公交站台上。
少女仓皇地东张西望,拼命自我安慰。
女性之美在于气质与内涵,像她这样倾城绝代的大美人,已经不屑于繁冗复杂的外包装,有颜任性。
好不容易心理建设成功了,一上公交车,扭头看见窗户玻璃上印着的女生牙齿上还沾着韭菜。
不知道啥时候跟上车的无苦笑得跟偷到香油的老鼠一样:“嗯,最有气质的就是牙齿上的韭菜花。”
林蕊手忙脚乱从苏木手上抢过人家本来就要递给他的湿巾,好容易擦掉了牙齿上的韭菜花。
她将湿巾丢进纸篓中,煞有介事:“你懂个屁,这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牛顿还不会白被苹果砸脑袋呢。”
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在预示着什么。
无苦嫌弃地撇过脸去:“老天爷在提醒你一口韭菜味。”
少女立刻紧张地哈气,决定下车一定要去买瓶漱口水。
她没好气地白小和尚:“姐姐要去搞科学研究,你跟着干什么呀?”
小和尚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当然是去投资科学研究了。”
国家项目基金有限,不是所有的科研项目都能够申请到足够的津贴。
在这种情况下,江州大学别出蹊径,默许企业资助科研项目。
最终项目成果转化开发,资助企业享有相应的权利。
这就好比当初陆教授他们帮自行车厂研发电动车一个道理。
小和尚抱着的小姑娘,高兴地挥舞着小手:“元元要当比科学家更厉害的人。”
公交车停下,金光闪闪的小佛爷傲娇地留给林蕊一个后脑勺,被隔壁实验楼的人殷勤地引进门去。
林蕊恨得牙痒痒,半晌才蹦出几个字:“有钱了不起呀!”
啊呸!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到时候姐姐挣的钱多得闪瞎你的狗眼。
郭大炮在边上提醒气急攻心的老大:“他直接转化科研成果的话,挣钱应当更快。”
忠言逆耳,果不其然,他收到了林蕊的一记眼刀。
幸而污水处理有结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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