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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贱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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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乔被那张面冠如玉,每次让她魂牵梦萦的面孔被煞到了,深吸一口气,脸颊微红:“嗯……老板,我代周菲菲请假!”
  “又请假,你让她自己过来。”陆秦予揉了揉作痛的眉心,目光停留在姜小乔那张极力掩饰惊慌的脸上。
  姜小乔支支吾吾:“已经……已经走了。”
  “什么!”陆秦予眯起眼睛。
  “是说她儿子突然住院所以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剧情把婚期改了改。




☆、水性杨花

  周末,周菲菲和江铭刚从百货专柜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被人潮推搡撞到在地上,她梳着整齐的牛角辫,小蓬裙,红皮鞋,有着洋娃娃般的精致面孔茫然无措的望着前方就像安置在玻璃橱窗里的假人。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漂亮到让周菲菲母爱泛滥的小孩,
  她走过去把小女孩扶起来,安抚地摸了摸那细柔的小脸蛋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了,和妈妈走散了吗?”
  “妈妈?阿姨我妈妈不见了。”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祈求的目光,周菲菲正想思索着该不该把她偷回家当童养媳。
  “我们可以把她送到广播室。”江铭对她说。
  “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周菲菲拍拍小裙子上的褶皱,尽管很想把小女孩一把抱到怀里但她的体力不允许。
  “安琪……”小女孩有些怯生生的回答,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来,手指拉着周菲菲的衣角,安琪说:“阿姨,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你和我妈妈一样漂亮。”
  正当周菲菲被夸的得意洋洋花枝乱颤的时候带路的江铭轻轻笑着:“是吗,这小可爱真会哄人。”
  “那你是阿姨的男朋友吗?”安琪有些好奇地问着眼前英俊的小叔叔。
  “男朋友……”周菲菲显得有些无语,这个小鬼哪里和她般配。
  “大嫂,童言无忌嘛。”江铭对她眨眼,露齿一笑。
  他们很快的来到百货大楼的广播室,广播室只是一个白色小房间,里面陈列着一套广播设备和供人休息的米色沙发。周菲菲把安琪安置在沙发上和两个工作人员说:“这个孩子走失了,请你们赶快帮她广播一下信息,她的母亲现在一定很着急。”
  其中一个女性的工作人员闻言有些诧异的目光在他们三个身上转了一圈,因为他们看起来宛如“吉祥三宝”的和乐模样。
  “对不起,我们两个不是情侣,她是我大嫂,还有这个小女孩也不是我们的孩子。”江铭有些红着脸糟糕的解释着。
  “对不起,你们实在……嗯,没什么。”工作人员一口把话吞到肚子里,接下来职业地征询了一些小孩的信息再经广播到整座大厦。
  
  他们等了一会见安琪的母亲还没来,周菲菲对江铭说了一声:“我去一趟厕所,你先在这里等着。”
  “好。”
  周菲菲前脚才刚出去另一头转弯处就有个高挑的身影急冲冲地往广播室赶,她转头就只看到一衣粉色的裙角,并没有想太多毅然往前走。
  阴差阳错下两个命运相憎恨的女人失之交臂。
  
  “妈妈!”安琪朝着冲到门口画着精致烟熏妆,穿着性感短裙拎着Prada包的女人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安琪,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乖,你让妈妈急死了!”庄思宇红着眼圈上来作势就要打她。
  “妈妈……”安琪扑到庄思宇的怀里。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这位先生谢谢你了。”庄思宇这才发现江铭,抿着唇笑了笑。
  “不用,我相信无论谁看到这种事都不会撒手不管。”江铭摆手有些不好意思。
  工作人员见状,摸了摸安琪的脑袋:“下次可不要走丢了,好了,现在和妈妈一起回家吧。”
  安琪点了点头眨了眨又长又翘的睫毛对江铭说:“叔叔那请帮我跟刚才的漂亮阿姨说声谢谢,拜拜,我要和妈妈走了。”
  
  周菲菲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江铭一个站在广播室门口笑着对她招手。
  “安琪呢?”
  “已经被她妈妈领走了,安琪还让我向你道谢,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呢。”江铭向她转达安琪的话。
  周菲菲有些失望没有看到母女相拥持手相看泪眼的感人场面。
  “而且安琪的母亲是一个美人啊。”江铭耸了耸肩。
  “是嘛,你果然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周菲菲对这个小叔子发表的言论觉得有些好笑,世界上最美的人可不就是在她眼前了。
  
  他们逛完街去茶馆饮茶,江铭一整天有言必应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有些可疑。
  在席间江铭突然对周菲菲推心置腹:“嫂子,我找到工作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哥说。”
  “有什么工作不能说的,你该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事实证明这种女人的第六感是对的,她皱眉:“你该不会那么没人性把我推出去当恶人吧。”
  “下次请你吃饭,况且如果是我去说的话或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江铭扶着额头一张于江致远有三分相似的面容深情地望着她。
  “这不是下次请不请我吃饭的问题吧。”周菲菲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介于对方今天表现良好随口问了一句:“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什么贩毒越货有违伦常的话我可是不会帮你。”
  “我只是想当一个作家。”江铭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没落,眼底有坠落的星光,牵强地笑了笑:“其实大哥早就知道了但他不同意,说自古以来搞文字的都是被饿死了,我知道他是关心我但只是觉得这样循规蹈矩的自己未免有些可怜。”
  周菲菲作为长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人生哪有一切如意的,其实听你哥的没什么不对,我看你长的这么高大英俊玉树临风的样子做个模特也不错,到时候娶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当然,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想做什么就是做什么,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
  “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江铭眼中的迷惘消失了取之代之的是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和文人该有的清傲气质。
  周菲菲松了一口气撇清关系:“当然你哥那边我可不会帮你的,你也别跟他说是我怂恿你的,我们今天可什么事都没发生。”
  
  半个月后江铭在网上写的长篇小说一经发售就倾售一空,以幽默而酸楚的文字编织成一个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深受读者喜爱。
  
  最近周菲菲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她。
  “周助理,帮我把这份文件拿去影印一下。”
  “周助理,咖啡。”
  “周助理,把咖啡给我热一热。”
  陆秦予这厮就是故意和她找茬。
  “周助理……”
  “陆老板请你有话给我一次性说明白好吧。”周菲菲咬牙切齿的微笑。
  “我是不是从前见过你。”陆秦予托着下巴咧嘴一笑。
  “没有!”她撇头恨恨地说。
  “我真的见过你,是吧,那次在酒吧。”陆秦予征询地看着周菲菲。
  “你在做梦吧,陆先生。”周菲菲笑里藏刀。
  “我们先不说这个,你有儿子了,嗯?”陆秦予像狐狸般眯起眼看她。
  “对,请问老板你有意见吗?请问我的家务事和你的工作有关系吗?”
  陆秦予对此好像非常生气,冲周菲菲吼着:“那你干嘛还要追我?”
  “鬼追你了,你有病吧。”周菲菲也挺恼火的,冷静下来后,平静地说:“陆秦予我的婚姻生活很幸福,而你是我的老板,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而影响我的工作。”
  “好,我知道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陆秦予冷冰冰的看着她,指了指门口:“那你现在出去,如你所愿,工作!”
  
  周菲菲碰了一鼻子灰走出门,姜小乔正偷偷摸摸地站在门口。
  “怎么样,你们吵架了?”姜小乔扯了扯她的衣角。
  “你老板好像对我有意思,而且你知道这厮说了什么嘛,他竟然骂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凭什么啊,脑袋被驴踢了,这么折腾有意思吗讲的好像是我勾引他了一样。”周菲菲苦笑,她招谁惹谁了。
  “你也别生气,其实陆秦予是个脆弱的人,你想想他刚刚和女朋友分手,而你作为他的助手天天和他腻在一起。你又长得这么漂亮,他能不有想法吗可能把对之前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了。”姜小乔凑到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不会吧,一个大老爷们,不至于吧,你们家陆秦予又不是朵花。”连周菲菲都被自己的这个比喻吓得一哆嗦。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听的人好害羞的。
  “你不是喜欢他吗,我也是个有夫之妇你可别把陆秦予推给我。”这个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她可吃不消。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私生女

  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声色犬马,觥筹交错。
  周菲菲今天穿了一件Dior的紫色晚礼服,长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犹如白天鹅般纤细的脖颈,耳间垂挂着镶着碎钻的耳环随着她优美的姿态轻轻摇曳显得美丽而不可方睹。外面夜色正浓,周菲菲因为饮了香槟,细腻如玉的面颊染上几许绯红,在这种充满巴结,逢迎的场合显得如鱼得水。
  在场有很多都是江致远工作上需要应酬的朋友,而她负责的仅是要琢磨着怎么去和那些达官贵人的贵妇打好关系。
  
  周菲菲瞧了一眼站在江致远身边西装革履斯文内敛的顾家声,带着酒意的取笑道:“小顾,都老大不小了,媳妇老家给你找了没。”
  “周祖宗别每次就提这旧茬行不。”
  顾家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每次见到这个老同学都免不了被揶揄几句,哎,谁叫他当年不自量力地追过她呢,最后还和梦中情人的老公当了生死之交,这都叫什么事啊!
  “我这不是做为你的老同学关系关系你的感情生活,再不谈恋爱你这朵老花也就败了。”周菲菲偷笑对江致远说:“你肯定知道这家伙交没交女朋友,该不会因为当年被我拒绝后对女性产生恐惧了吧。”
  “你……你,我和你说不清。”顾家声结结巴巴,不敢直面周菲菲。
  “你逗他开心吗?”江致远站在一边觉得有些好笑。
  “挺开心的。”周菲菲得意地点头,仰头把香槟一饮到底。
  “我叫你少喝点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最后一杯嘛,你至于这么凶吗?”周菲菲被酒精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情不愿地睨了他一眼,眼底尽是风情。
  “走,我带你出去休息一下,你现在醉了。”江致远也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控制欲,微微皱眉,拨下周菲菲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就带着她往外走。
  
  和宴会里灯光暖酒的景色相比外面是一片偏僻的庭院,很有情调地在沿路上点了几盏橘色的路灯。
  他们两个坐在庭院的靠椅上,夜色里不时晃过点点车尾灯光,周菲菲带着醉意地撇头去看江致远的脸就在这光影交错间忽明忽现,那让人沉醉的英俊眉眼,鼻自山根处起,看相的人管这叫财源多广之相。
  她微微偏首便撷住了他的嘴唇,冰冷而柔软。
  江致远没有做声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其实对待周菲菲的感情他是犹豫而多疑的,一方面他对于周菲菲有着难以言欲的黑□节,像对待一件玩具想把它私藏在口袋里永远的占有它。另一方面他根本就没打算付出自己的真心,他是孤独久了而害怕寂寞,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极端自私享受被爱的人。
  “亲爱的,吻吻我。”周菲菲颤抖地说着,犹如溺水般把头高高仰起方便与江致远唇齿交缠。
  有时候周菲菲在想自己在求什么呢,用一个又一个的七年留下一个不爱你的人,她向来就是一个无可救药自欺欺人的傻瓜。在一个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践踏尊严和姿态,而挽留一段委曲求全的婚姻。
  细细数来江致远的温柔少之又少,但他会在夜里拥她入眠,生病的时候彻夜守在她身边,会无所埋怨地为她还完所有的卡债,天冷的时候会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也是在无数次吵架后还会跟她一起生活的那个绝无仅有的人。
  
  江致远在外头抽了一支烟,他们就折返回去,却没想到宴会上迎面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
  庄思宇此时也拥有着让人不可小觑的美貌,周菲菲可以打赌以她表面上楚楚可怜的做派这场上有不少的男人都在关注她。
  不过这次周菲菲是打不定她在想什么鬼主意,庄思宇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一副洋洋得意如得恩宠地看着她,盈盈一笑:“江先生,江太太好久不见。”
  “庄小姐你好。”江致远略带迟疑地把目光投射在紧紧跟着庄思宇身后的小女孩身上,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这是?”
  “哦。”庄思宇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看了眼冷着脸的周菲菲,接着把穿着粉红裙子梳着公主头的小女孩推到跟前,她垂眸一笑暧昧地说:“江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是我的女儿,安琪。来安琪,别这么没礼貌快叫叔叔阿姨。”
  “叔叔,阿姨好……”这个时候一直低着头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抬起红扑扑的脸蛋,看到周菲菲的时候突然惊喜地尖声道:“阿……阿姨?妈妈,这就是那天在商场帮过我的阿姨,阿姨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安琪啊!”
  “你认错人了!”
  周菲菲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讽刺,她一阵恶心,快要吐了,一早知道她准把这个小孩摁死在马桶里。
  “安琪,你这小孩冒冒失失的,给你们看笑话了,但你别看她平时糊涂但学习上可聪明了随她爸。”说到这里还委委屈屈地瞧了江致远一眼,那贱骨头样看得人直想抽她。庄思宇拉了拉安琪对他们说:“那先不好意思我们有空改天再聚。”
  说完勾起唇角与她擦身而过。
  
  开车出来已经是深夜,前不久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
  江致远伸出手来握着周菲菲,她的手冰凉一片。
  说了一句:“你别想太多。”
  周菲菲心里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抵触,把江致远的手掷开,转过头靠在车窗上,没有再看他。
  
  不知不觉中马路上起了白色的雾气,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就像是恐怖的阴霾笼罩了他们的前路。
  
  一直以来周菲菲对待爱情的守则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周菲菲私底下找过侦探社查过庄思宇的底细,她现在高薪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当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时候心底不免咯噔了一下,也不敢向江致远求证一个人把人约出来。
  大学时候周菲菲就对庄思宇挺不待见的,总觉得她小鼻子小眼的整个人就像一朵含羞草一样一碰就躲在男生背后。
  记得有一次庄思宇还红着脸警告她,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在C大的后坡上平日里缩手缩脚如小猫一样无害的女人竟然给了她一巴掌,义正言辞道:“周菲菲,我希望你不要在背后恬不知耻的勾引我男朋友了,致远是一个很敏感优秀的男孩子他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虚有其表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希望你知难而退给自己留点该有的尊严!”
  当时周菲菲一听还觉得挺可笑,脸上涂了辣椒水一样火燎火燎的第一次知道了耻辱的滋味,当时她一脚就把庄思宇踹下山坡。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山坡也不高,正是春天,一眼望去绿茵茵一片,根本摔不死人庄思宇竟然也能因为这个住院了一个星期。
  自那以后江致远就没拿正眼看过她。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庄思宇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周菲菲知道现在的她不比以前只是会耍一些小心机在江致远面前说一些自己的坏话而已,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熟知敌手底牌的庄家坐筹帷幄地看着她。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周菲菲觉得自己有时候完全搞不懂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安琪是致远的小孩她完全不用忍气吞声到现在。
  “周菲菲你为什么会怎么幸福这七年来我每天都会这样问自己,为什么你可以含着金汤匙出生,拥有那么显赫的家势财富和美貌,你已经这么优秀了为什么还要抢走我的爱情。你知道吗我是出生在一个怎么样的家庭,暴力酗酒贫穷,凭什么像我这种人生下来就是颗草,就这么命贱,我之所以会要那个出国留学的名额而卑微屈膝是因为我穷怕了,我不该一辈子被你踏在脚下。”庄思宇说着说着冷笑道,笑声像地狱的夹缝传来的呻吟:“如果你想知道安琪是不是致远的孩子,那我现在成全你,是,安琪是江致远的亲生女儿。以前我不回来不是因为我不跟你争而是不敢,现在我有钱了为什么我要看你的儿子在一个温馨的家里倍受宠爱,而我的女儿我的小天使安琪要处处收人排挤,被人在背后骂是一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
  周菲菲被气到晕了头口不择言道:“你以为你的女儿能跟江家名正言顺的孙子比,像你这种小三生的破烂货就是活该被人骂,母债女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叫屈,更何况鬼知道这是你和外面哪个男人的种!”
  “随便你怎么说,你曾经做过的事会有报应的,还有我不会建议把亲子鉴定寄到你们家里去。”庄思宇笃定地说着,一分都不掺假的模样:“而且你以为江致远没碰过我,无知的女人我建议你回去好好问问你的老公。”
  
  这一刻,周菲菲知道她完全败了,败在一个她曾经轻视的女人手下。
  她甚至不敢去问江致远你和庄思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安琪是不是你们的孩子。
  或许她是害怕这个答案,怕江致远离她而去,那到时候她真成了一个无知可怜的女人。
  
  周菲菲想:为什么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碰到的人都是陆秦予,这是一段什么孽缘。
  “你会抽烟吗?”陆秦予和周菲菲一起蹲着马路上撇头问她,摇了摇手上的烟盒对她说:“难过的时候它是好东西。”
  “给我。”周菲菲点了一根万宝路,抽了一口,手势并不是很熟练,她觉得有些压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无聊的时候,太多年了,一个人无所事事抽一根烟时间会过的快一点。”陆秦予见到她没有一点笑意麻木的样子,笑了笑:“骗你的,你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其实怎么可能不记得呢,第一次和我初恋分手的时候我就学会抽它,寂寞时的好朋友。当然……你知道的,男人总是比较难忘初恋的,所以当初她甩了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那感觉就像要从A市的世贸大厦顶楼跳下去,窒息的感觉。要知道平时我是个话很少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这个时候的你很适合被人倾述。”
  “我的脸张的像垃圾桶?”其实对于初恋女友这个议题周菲菲很憎恨:“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人甩!”
  周菲菲想了想又说:“初恋女友有什么好的。”
  陆秦予呼出一个烟圈:“要知道恋旧情的人都是好男人。”
  “那你和你初恋女友做过吗?”
  陆秦予瞧着她认真无比的表情有些惶恐:“干嘛,问……这个……干什么?”
  “瞧你这个孬样,还好男人。”周菲菲轻笑。
  “其实有很多人喜欢我,要知道我这张脸蛮吃香的,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
  “对啊,连姜小乔也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话说完之后她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补了一句:“你别和姜小乔说,要不让她会揍死我的。”
  “我知道。”他难不成还要走到自己的下属面前说姜小乔周菲菲说你喜欢我吗,这种事完全不是他做人的风格。
  
  “走,起来我请你去喝酒。”陆秦予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褶皱,说。
  周菲菲第一次被人请客带到路上的街边摊,就是哪种大马路边一到夜晚就会聚集很多农民工的烧烤店。
  昏暗的电灯泡下狭小局限的座子,带着热辣的油烟,一张嘴说话就会灌进嘴里的风沙。
  不管怎么打量也是穷迫潦倒的凄惨。
  周菲菲低三遍擦完油腻腻的桌子问,吸了吸冻红的鼻子:“陆老板你该不会穷到这份上了吧,那么大一公司,一年几个亿的净利润,做人这么抠,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的。”
  “放心,不会毒死你的。”陆秦予黑着脸皱眉回答她。
  其实路边摊也有路边摊的滋味,把肚子填饱的时候周菲菲终于知道那些韩国电视剧里为什么演的一系列都是吃着烧烤配着烧酒的场景。
  “怎么样,还不赖吧。”陆秦予对她挑眉。
  “吃你的,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亲,谢谢你们的大力支持,离100个收藏已经不远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收。




☆、婚礼

  周菲菲醉醺醺的回去后是江铭开的门,吓了一跳,江铭把她扶到房间里给她倒了杯水。
  “嫂子,你这都去哪了,我把我哥叫下来。”
  “嘘,别。”周菲菲下意识捂住江铭的唇,另一只手腕一松,一杯水泼在衣襟上;全身湿达达。
  江铭愣了愣,从桌子上抽出卷纸擦着周菲菲淋湿的胸口。
  “你们在干什么!”江致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看着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影质问着。
  “我……哦,哥大嫂醉了。”江铭有些狼狈地推开周菲菲。
  江致远皱了皱眉,走到沙发前看着瘫倒在上面全身弥漫着酒气烧烤味的周菲菲,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起来,我们上楼。”
  “不要……我就今晚就睡在这里,就睡这里,你管不着,管不着!”周菲菲酡红着脸如猫般瘫软在米白的沙发上。
  “嫂子。”江铭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手足无措。
  “你先回房间。”江致远把江铭赶到楼上。
  周菲菲躺在沙发上哼着小夜曲,清清淡淡的嗓音听起来很寂寞的感觉,唱着唱着有些难过的说:“致远,我有点难受。”
  江致远就坐在周菲菲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哪里难受。”
  “我……心疼。”周菲菲抓着他的手放在湿透的胸口,颤抖着说:“致远,我心痛,你救救我。”
  “你让我怎么救你。”
  江致远熟悉的气味围绕在她身上。
  “你还爱她吗,你能告诉我安琪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妻子但对于你的一切我一无所知,所以我很难受。”周菲菲半睁着眼,看着他:“我很疼,你感受不到吗?”
  “你让我告诉你,那谁告诉我呢。”江致远茫然地望着半空,点了支烟:“当初庄思宇走之前我们见过一次面,也和像你那次一样喝了点酒在一块躺了一个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周菲菲知道这个时候她该坚强一点,但她办不到。
  “你不能认她,这一定是庄思宇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计谋,骗子!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她说她很我嫉妒我,就因为我的出身比她好,我抢走了她的爱情,如果她当初真的一心一意爱你会抛下你走吗,我才是真的爱你。”她说着说着心头一酸又哭了,在遇到江致远前她从不是个弱势的女人,她一辈子的泪水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流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幸福的人大都相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思宇她就是这种。刚开始的那段时候我或许是在恨她,后来日子久了我开始怀念她,直到我真觉得我爱她的时候她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我不认识她的。或许我不爱她,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我是个自私的人,而爱我的人会很辛苦,你懂吗?”江致远第一次用这种心平气和的语气来揭开往日的伤疤,跟她说起往事,这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对周菲菲说过的最多的话,在她以为自己要走入对方心房的时候,江致远卑劣地往心门前落了一道锁,摆了个牌子,不得入内。
  “我不管她幸福还是不幸福,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你不需接近她包括她的孩子安琪,你看看我们的儿子,他都长这么大了,也什么时候疼爱过他?”
  江致远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男孩子不是像你那样放在手心宠的。”
  他安慰般吻了她,周菲菲抱住江致远的头不肯让他的舌头离开口腔,他们沉浸在着片刻的安宁中。
  
  隔天赵媛西打电话给周菲菲说她和姜宇和好了。
  “姜宇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女人的电话删了。”她知道赵媛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压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们的婚事?”
  “如期举行,我终于也要嫁人了。”赵媛西叹气道。
  “那么……单身派对!”
  “单身派对。”
  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她们本来是要在婚礼的前三天的夜晚举行派对,但接踵而至的婚礼事宜把赵媛西这个准新娘压的喘不过气,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向周菲菲来一通埋怨的电话,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就不办了云云。等她们终于回想起来还有什么事忘记做了的时候,结婚的礼炮已经打响。
  婚礼上周菲菲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小洋裙,出门的前一秒江铭还在说,嫂子赵媛西是你的好姐妹吗,你穿成这样子不是要抢了新娘的风头。
  
  赵媛西和姜宇的婚礼举办在本市最大的教堂。
  暖黄色的晨辉倾洒而下见证这肃穆而圣洁的一刻,神父捧着经书问着眼前的一对新人男女。
  “赵媛西小姐,你是否愿意让姜宇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与姜宇高大挺拔帅气逼人的衬托下赵媛西安静地站在一束晨光之下,美人鱼裙摆的白色婚纱显得迷离而多情,她长发作髻,淡扫蛾眉,蕾丝头纱半垂在醒目动人的眸间,相对与素雅的妆容唇上是一抹优雅的红。
  神父又问:“姜宇先生,你是否愿意让赵媛西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姜宇和赵媛西相视而笑道,彼时两人眼底依稀闪动着泪光:“我愿意。”
  
  交换完戒指和吻,此刻他们拥抱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周菲菲终于在这一刻压抑不住激动的泪水不由感动到热泪盈眶。
  江致远把手帕递到她手上,周菲菲轻轻拭去泪水。
  “这婚礼办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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