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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贱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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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开会,你给我老实点。”语气沉了沉。
周菲菲似模似样地点头,前脚江致远刚走,后脚他的俏秘书就敲门上来了。20出头胸大屁股翘一脸狐媚样,嗤,她老公还真会挑。
“你叫什么名字,挺面生的?”她问。
小秘书边往杯子里添茶边娇滴滴地说道:“夫人,我叫Tiffany,进公司才半年。”
“是吗,都小半年了,那江总身边发生的事你都很清楚了?”周菲菲在心底给这个小贱人翻了个白眼,试探着问。
Tiffany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她,却发现与周菲菲的目光相撞时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磕磕巴巴地说:“夫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周菲菲装作老谋深算嘴角一挑,不动声色地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Tiffany面前,因为涂了鲜红色指甲而更加白皙的手指捏着晃了晃,小秘书目光闪烁略带慌张地低头咬唇,沉默不语。
周菲菲含笑拍了拍Tiffany的肩膀说:“我只拜托你一件事。”
“夫人,我们公司里没这规矩。”Tiffany诚惶诚恐,婉言拒绝。
她听到面色一凛,施力着:“你信不信明天这个时候我就能让你收拾包袱走人,你说老板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秉持着抽完鞭子赏颗糖的原则,“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有这个必要来害你吗,难道我拜托你这么一点小事你也做不到,嗯?我只要你发现江总身边出现一个叫做庄思宇的女人就打电话通知我。2万块钱赚的不难吧,你可要仔细想想这么好赚的外快不是天天都有的。当然你不答应我也不为难你,反正这个公司有你没你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Tiffany觉得手上的支票能烫手般,但下意识也怀着侥幸的心态。
有钱能使磨推鬼,她周菲菲就不信钱这玩样有谁不爱的,话音刚落把钱塞到对方的手中她又恢复了那副可人的模样:“好了,不吓你了,收着吧,记得答应我的事,你可以出去了。”看着手忙脚乱地把钱塞到口袋里一副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背影周菲菲一乐,掏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亲热道:“亲爱的,跟你说一件有趣的事。”
整件事的结论是无耻之人自有可耻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两位同学的收,啾一个~~求收藏,求评论啊!
☆、你就犯贱
就等周菲菲把这堆破事一股脑倒完的时候电话那头有人笑骂道:“周菲菲,你这个妖孽。”
“不过你说我这么做好吗,致远要知道了非弄死我不可。”
赵媛西一向以整蛊江致远为乐,兴栽乐祸:“早该这样了,男人一有钱就犯贱,更何况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怎么我每次我一提到我们家致远你就对他气得咬牙切齿,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周菲菲还顾不上偷笑正巧在这个当口开完会回来的江致远推开大门以调侃的语气问:“可以给我说说我这是开罪了谁,我也想知道。”
周菲菲仿佛是在学生时候被人抓住她向老师打小报告般红了红脸,飞速捂住手机扭头就看到江致远正居高临下地对她挑眉。
周菲菲立刻吐舌故作嚣张道:“我在跟媛西说你坏话,怕了吧。”
江致远横了她一眼:“无聊,走,还要不要吃饭了。”
周菲菲见色忘友地挂了电话跟在江致远后头问:“我们去哪吃饭,听说附近开了一家法国餐厅。”
江致远在前头冷笑一声:“食堂,要吃法国菜你一个人去吃。”
周菲菲知道一定是江致远刻意在整她,让她碰着钉子后觉得自找没趣,她还洋洋得意觉得自我感觉良好,她周菲菲没那么傻这点段数还是有的。更何况转而一想这是个机会,公司里明里暗里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念着江致远这块难吞的肥肉 ,她一肚子坏水的想也是该时候站出来宣誓主权,让那些个痴人做梦的小女生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所谓公司食堂其实已经做到和外边餐厅一个水准,价格又便宜划算。与大学食堂三不五时就能从中吃出各类昆虫的水准有着天壤之别,所以一到吃饭的点就会热闹到人满为患。
即使错过了高峰期他们出现的时候一个个充满八卦的眼神就像数以千计的小火炬恨不得要在周菲菲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江致远带着周菲菲去点餐的柜台前排队,她好笑的看着队伍里的员工一下个个诚惶诚恐,本来站在他们前头一个侃侃而谈逗得女生花枝乱颤的小青年虎头虎脑地探出头来瞪圆了眼仁仿佛是被惊吓到般倒退几步,回过神来作了个请的手势:“董事长,您请。”
这下更是齐刷刷地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只见江先生只是抬了抬下颌:“不用拘束,站回去。”
一句话钓足了大众胃口的同时又做透了表面工夫,还挺会装的,如果有人给她让位她还巴不得呢,有特权不用才是真浪费。
周菲菲正一肚子坏水想着一位穿着斯文的男人一副好哥们地搭着江致远的肩膀,嘴贱道:“老总,还不介绍介绍。”
“贱内。”
话音刚落有一瞬间男人露出了看到出土文物般惊愕的表情:“嫂子,失敬失敬!久仰大名,我是行政经理蒋文。”
“你好。”周菲菲敛着面上的神彩,看起来举止高雅和传闻里判若两人。
最后周菲菲点了一份意大利肉酱面和蘑菇浓汤,江致远的餐盘里则是丰富的排骨套餐,米饭,蛋羹,色泽鲜艳的红烧排骨再配上一盅西洋菜猪骨汤。她用叉子戳了戳柔韧的面条怪不得江致远每天看起来脸色红润滋补到精力旺盛。
“看我干吗,吃啊。”江致远不动声色地在桌底踢她。
她舔了舔唇:“明明你盘子里的看起来好吃一点。”
“废话。”
“诶,baby我可以尝一口嘛。”紧跟着周菲菲应景的咽了口口水。
“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揍你。”
相对于江致远冷漠的态度她笑了,明目张胆地往江致远的汤里舀了一勺,尝了尝。恩,很鲜。
“干吗,你很小气诶。”周菲菲继续委屈地说:“谁叫你碗里的比较好吃。”
“你还有理了。”江致远压低声音。
“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吧,别这样。”周菲菲一副哭笑不得,泫然欲泣,把手伸到餐桌底下勾了勾对方的手指。
却很快又被甩开。
十月中旬,周菲菲的婆婆来了电话说要趁周末在A市看看他们,随便见见思念很久的孙子。接到电话的前一秒她还躺在被窝里,睡眼惺忪,应了两句终于唤起精神来游说道:“妈,你和爸也不多呆两天,我也好计划计划带着你们把A市逛一圈。”
“你有这个心就好,村里的小店还要开张,要不像上次一样左邻右舍又该催着我回去。”周菲菲的公公婆婆在老家开的是小卖部,在那个穷乡僻壤里就显得格外有人气。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手机便被江致远夺了去问候了几声就快速掐断,周菲菲趴在枕头上推了江致远一把刚想埋怨着她还有话要说呢就被对方看得发憷,心头一跳。
江致远俊美冷冽的面孔徒然在她面前放大,甚至能细数出每一根睫毛,他的瞳孔里窜起一小撮炭火,一触即发。
“周菲菲你也不想想我爸妈都多大把年纪了,你小孩子性子就罢了,别拖着他们陪你一起疯。”
周菲菲被骂的叫一个冤枉;这下倒弄个里外不是人好心当做驴肝肺她可知道了嫁入江家就是一活该来受气的。周菲菲心酸的一阵抽痛,回敬:“江致远你今天吃错药了,我他妈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至于吗,我还没有那么坏。”他越想越来气,下床套衣服上了浴室。
啪地一下利索摔门,想着,哼,你给我甩脸子看;我还不稀罕呢!她在里头慢吞吞地刷牙洗脸后难得地耐着性子卷个头发接着画了个淡妆。一切打理好出去的时候江致远已经不见人影,周菲菲在门口换鞋对方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似地,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背后戏弄地踢了踢她的小腿,刚勉强悬在她细白脚尖的高跟鞋啪地一下砸在地上。
周菲菲马上像一只被踩到痛脚炸毛的猫扭头去瞪江致远,咬牙切齿:“你干嘛呀。”
江致远不冷不淡地扫了她一眼,催促道:“快点,跟我去买点东西。”然后她就莫名其妙地上了江致远的车被带入了商场。
一大早商场的客流量不多,显得有些冷清,江致远率先进了一家卖家纺的店面,里面亲切的售货员小姐立刻迎了上来为他们细心地介绍起来。什么材质好,什么材质即使贴在脸上也轻柔保暖,售货员小姐几乎是夸到天花乱坠。
江致远皱眉想去询问周菲菲的意思就看到对方正低头在研究一颗枕头,发丝无意间垂在白皙的脸颊上,衬着灵气逼人的五官产生着一种让人晕眩的美感。
周菲菲不知心里在捣鼓着什么,认真地咬着下唇,失血的嘴唇散发着玫瑰的色泽。
一边看着他突然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回忆,那时候江致远刚毕业在一家外企公司上班,每个月的工资谈不上多还好公司给他分配了一个两室一居的小套房,环境谈不上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一次下班的时候就看到周菲菲也像今天这副表情蹲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给他洗衣服。大冬天周菲菲怀着4个多月的身孕也舍不得多烧上一壶滚烫的热水双手被冻到发紫,她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曾经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小姐甘愿为他洗尽铅华做饭洗衣,有段时间江致远也曾经想过或许他该对周菲菲好一点,如果当初不是先遇上庄思宇或许真的会爱上他现在的妻子。
“致远,致远?”
江致远回过神来。
“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啊。”
江致远爸妈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天际被晚霞渲染成渐层的绯红。
A市近年来发展飞快,越来越鲜明的繁华气息和都市化让一栋栋高楼大厦仿佛在一夜之间林立而起。一路上周菲菲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过头和公婆聊天,即使车子被半路堵在三环上气氛也其乐融融。
“一年一个模样,我记得前几年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曾经担任过小学教师的李玉容瞅着窗外即将来临的夜景感叹道。
周菲菲笑了:“妈,等到晚上可会更热闹。”
一直默不吭声的江致远插话进来,责备着:“你别总像个兔子一样,好好坐稳不成。”
周菲菲装模作样:“干嘛又说我,我又没怎么样,爸你说是不是。”
“人家小菲不好好坐着呢,你管你自己好好开车。”江志忠就一大老爷们,嗓门一吼谁都能给震下去。
车子绕着波光粼粼的护城河缓缓驶入别墅区,道路两旁的枫叶纷纷坠落,已感到将要入冬的寒意。
回到家张妈已经把饭做好,一家人围着桌子和和暖暖地吃了一顿晚饭就早早地回房间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梦想是一夜醒来,收藏涨了。
☆、煽风点火
刚到卧室周菲菲就接到了赵媛西的电话,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大概是在酒吧。
“亲爱的,有空吗,我有个重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赵媛西一般喝完酒后,嗓门也跟着拔高。
她听着浴室里依稀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推脱着着:“不要了,你们好好玩,今天我公婆在我家。”
“不是这么扫兴吧。”电话那头赵媛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遗憾,但很快语调又变得轻快起来:“
Surprise,菲菲,我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
周菲菲把窗子打开一点,让窗外清新刺骨的空气一溜烟地扑面到脸颊上,阿门,一定是她产生了幻听。
赵媛西嘿嘿一笑:“我,赵媛西,要结婚了!”
周菲菲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人该不是想结婚想疯了吧。这时电话那头换了一个浑厚的男声:“
你好,没吓到你吧,我是姜宇。”
“阿宇,还我手机……菲菲不说了,改天我们再庆祝,亲一个,拜拜!”
“我……”嘟嘟嘟,嘟嘟嘟,“这算什么事啊。”
她静下心来怔忡了片刻,姜宇?该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个姜宇吧,周菲菲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张英气蓬勃的脸孔。
周菲菲说过赵媛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仿佛天生就有一种势必要把全天下男性踩在脚底下搓扁揉圆的女王气质,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赵媛西的恋爱对象就是在8年前,那时候姜宇剃了个小平头咋一看活像个畏罪潜逃的狱改犯,浑身上下充满着流氓气息,唯有那张脸孔帅的逼人。
赵媛西似答未答地跟她说:“哦,你问我喜欢阿宇什么,除开那张脸不说他很有才气。”
忘了提了,那时候姜宇在周菲菲所不知道的领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地下乐团贝斯手,不且不说和那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的黑道气息全不相符。
媛西和姜宇只恋爱了一年就和平分手,原因是姜宇被父母送去了德国,但这么多年来她看得出赵媛西最爱的人还是姜宇,
现在姜宇回来了,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们闪电结婚也与理有合。
江致远从浴室冲完澡出来就靠在床头抽烟,然后打开电视看球赛。周菲菲走过去把他手上的烟拿下来摁灭,俯身亲了他一口:“老公,你知道吗媛西竟然要结婚了。”
“恩。”江致远不予置否,用脚踢了踢她,示意把床头柜上的烟盒拿过来。
周菲菲起先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从烟盒里倒出一根,递到对方唇边:“你说我们应该送什么贺礼?”
江致远张嘴含住,从齿缝溜出一个字:“火。”
“送火?”周菲菲听岔道。
“啧,点火。”
“哦。”她一句话一个口令地点上,江致远不耐烦地把头凑过来,低垂的睫毛随着光影在眼睑下方投留一片阴影,他懒懒地吸了一口稍许后淡淡的白烟从鼻间徐徐地溢出,下一秒浅薄的烟草味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卡不是在你那,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肆意地说道。
“我生气了,赵媛西不是别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周菲菲靠在江致远怀里拨弄着他的金属袖扣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埋怨着。
江致远扯了扯嘴角,合眼:“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明天带爸妈添置点衣服别累着他们。”
“你不说我也知道。”周菲菲不耐烦地咕哝着,好像生怕她把他爸妈吃掉一样。
第二天还是周菲菲开车带着江爸江妈出去,他们一群人在百货大厦里购置了入冬的新衣。即使结婚7年周菲菲在李玉容和江志忠面前也不敢花钱太大手大脚,做足了贤惠的样子,特别是对待李玉容她是比对亲妈还上心,想当初不是李玉容对儿子施压她也不会这么快就当上了江家的媳妇。
吃晚饭的时候李玉容还在夸江致远他这个媳妇娶得好,知暖识热既贤惠又贴心。
“呵,她不给我添堵我就满足了。”江致远讽刺道。
“可不能这么说,家合万事兴。你们过得这么好我和你爸就放心了,菲菲或许会有点小脾气但你是个男人你要让着她知道吗。”
周菲菲在旁边听着都美死了连带着第二天陪公婆出去的时候都有劲了,离开的前一天,一向365天乐于玩把一块钱变成十块钱游戏的江致远也推掉工作带他们去泡温泉,晚上直接在高档餐厅吃了晚饭。
回去的时候周菲菲都觉得有些疲倦,夜里在厨房里喝牛奶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爸?”
“菲菲过来你妈有话跟你说。”江志忠的表情严肃,额头上沟壑一样的皱纹挤在一起。
周菲菲走到客房,李玉容坐在床头和蔼地对她笑着。
“妈,什么事?”
“菲菲啊,你妈有事求你。”一直沉默的江志忠说着。
“什么求不求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哎,还不是致远他弟,这事我本不该来跟你说的,但致远他那个性子你也知道。阿铭他不像他哥这么有出息,刚大学毕业也找不到工作难不成我和你爸还能看着他回家放牛,我就想着能不能来投靠你们,你这做嫂子的能替我照顾着点他。”李玉容说着。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妈你放心阿铭现在也是我弟弟,就交给我吧。”周菲菲回答地格外从容,这事在她面前都不是事儿。
“还有,你们俩都是怎么打算的。”李玉容开门见山的问。
“啊?”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我是说孩子的事,小君都老大不小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都没打算再生一个,你看你现在还年轻,再生一个也好让小君有个伴。”李玉容一面给儿媳妇做思想准备一面言其利弊。
周菲菲听了真挺为难的,总不能当着李玉容的面说江致远现在碰都懒得碰她,家丑不可外扬,她心底才是憋屈羞于启齿。
只能搪塞着:“妈,这事又不是我愿意就成的,还有致远呢。”
李玉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小子。”
“您也知道致远一向都是很有主见的,在他面前我还不是都要听他的,更别提致远这么优秀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腆着脸算计着呢。”
李玉容点头:“这我也是知道,但总不能什么都听他的,你放心改明儿我就说说他去,更何况致远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爱拈花惹草的人,既然他娶了你就得对你好。”
她急了:“别,让致远知道了还不得怎么骂我在您面前嚼舌根。”
“你甭管有我们那。”婆婆李玉容一说完就满脸红光,直催促周菲菲早点回去休息,仿佛这事已经成了,就等着观音送子。
其实周菲菲心底也挺高兴的,通体舒畅,甭管江致远会不会秋后算账把火气浇到她身上,那至少是跨出了第一步。她周菲菲是哪里不好了,江致远在外面逢场作戏所谓的小三小四有她漂亮吗,恐怕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比不上,有本事你就一辈子捧着她们当宝。想当初追她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哎,她都有些怀念收情书到手软的时候。
这样想想她的自我满足感空前的膨胀,哼着小调在浴室里洗完澡畅快淋漓地走出来。
戴着眼镜靠坐在床头看书的江致远埋首看她,疲惫地说:“给我倒杯水来。”
周菲菲自顾自地擦着乳霜:“你很麻烦诶。”
又不是没有手,要喝不会自己去倒啊。
话音刚落,江致远就露出一种斥责的眼神,像是在说我娶你来干什么你就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
在这种眼神下她的心沉了下去,有些心虚地说:“我给你倒还不成吗。”
江致远接过周菲菲手中递过的水杯,只喝了一口便重新搁置在床头柜上。
窗外夜色如水,柔和的月光倾泻而出在洁白的墙壁上流淌着如诗般细腻的波痕。
第二天江致远把李玉容和江志忠送走回来后神色如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周菲菲琢磨着以江致远的性格知道的话不该是这个反应,早该暴跳如雷,夜里她终是耐不住好奇心试探性的提起。
问:“致远,妈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
江致远用着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这个人一般:“难道说我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直觉让她觉得事情有哪点不对劲;气氛开始变得炽热。
“致远?”
江致远冷冷地打断她:“别叫我的名字,我嫌恶心。”
周菲菲被一句话逼得红了眼眶:“江致远,你别太过分!再说这事是妈问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提的,我有错吗,你敢说你外头没有女人!”
江致远用幽深的眼神镊住她的双眼,瞳孔深处窜起了火球:“你还敢横,有本事你就别在我面前犯贱,周菲菲你有病是吧,活腻了还是想在我这找不痛快。”
周菲菲顿时觉得很委屈,她从小到大所有的挫败感就来自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在对方眼里她就是一个恶毒,无知的女人。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此刻都化为虚张声势的助燃石。
她伸手就要扇江致远一巴掌。
却在临空的时候就被对方以可恶的轻松姿态一把制住,周菲菲恶狠狠地瞪着他,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江致远从来都不会因为她的爱而疼惜她,7年了是块石头也被捂热了。
“对,是我犯贱才嫁给你这个人渣!”周菲菲破口大骂便像个泼妇一样和江致远扭打在一起。“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女人!我知道你到现在还喜欢庄思宇那个贱人,她有什么好的,当初抛下你一个人出国的还不是她,如果她爱你的话她早就回来找……”
啪!
周菲菲被打到偏到一边,发抖地捂住发烫的一边脸颊,歇斯底里:“你……你打我。”
“你给我再说一遍,谁是贱人。”江致远镊住她的下颚,面目扭曲逼迫两人四目相对。
“谁是贱人我就说谁!”
“你找死!”江致远从背后把周菲菲按在床上,双手遏制住她的喉咙。
生命的力量在苍白的指缝间流逝,周菲菲只挣扎了两下就蜷曲起来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够了!她受够了!或许就这么死了比较好,她这7年已经和这个混蛋纠缠够了,反正即使她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黑暗,密不透风的痛苦的永无止境的黑暗。
就在她要窒息的前一秒微薄的空气开始在鼻腔里流动,周菲菲瘫软在锦被上如获甘露地剧烈咳嗽着。
作者有话要说: 收~收~~收~~~我可怜又寒碜的收藏啊! 亲爱的,冒头吐泡吧。
☆、爱如困城
错的是她一直认为就算不爱顶着夫妻的旗号,天生与他人不同。
周菲菲浑浑噩噩地从别墅区出来,脸上还留着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她伸手摸了一把立刻痛到呲牙咧嘴。
“嘶~混蛋,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下了的士就在满街红灯绿酒里游荡,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了不少路人的侧目。最后周菲菲还是脚步蹒跚地钻进一家酒吧坐下,酒吧里放的是那个已经红了一阵子和超人一样喜欢内裤外穿胸罩喷火Lady gaga的歌。随着五光十色的灯光舞池里的人也相对的妖魔化起来,光怪陆离,群魔乱舞。
她随手扯开胸口一个扣子露出锁骨的位置,乐于自我怜哀地向酒保点了一杯白兰地。澄清透亮的液体盛在酒杯里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庄重而不娇艳,她利用美色向酒保讨了一根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随着夜色沉溺人潮渐渐多了起来,周菲菲捻熟地吐了一口烟圈在艳丽暧昧的灯光下感觉有目光正在她身上舔舐流离,她眉角一挑。那是一个成熟富有魅力的男人,眸色很深,线条刚硬,她在心底冷冷一笑还不是和江致远一路货色。
要玩谁不会,周菲菲单手撑在吧台上性感地眯起眼睛一副千娇百媚的骚样不经意间抛了个媚眼,果然对方一副很受用的表情一步步走到她身边。
男人坐在周菲菲身边自然地搭着她的肩,沉稳的语调附在耳畔:“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注意你。”
“谢谢。”周菲菲不明深意地挑起嘴角眼底带着嘲弄,拿起酒杯和对方碰杯。
男人似乎要把她灌醉般,一杯杯琼浆下肚她的意识一点点模糊。
“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贱男人啊,还打女人,靠……嗝,我电话呢……”已经醉到一塌糊涂的周菲菲打着酒嗝抓着满脸尴尬的男人晃着,发起酒疯。
“你放开我,喂,别摸我。”男人一把截住她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的双手,僵硬的表情瞬间瓦解叹气:“都说酒鬼惹不起怕了你了,哎,谁叫我是好人。”
毫不客气地夺过男人手上递过来的手机,骂骂咧咧地撇嘴:“唧唧歪歪的,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嘛,等一下会死哦!”
“你……”
“嗝,你什么你!”她歪着脑袋,抖着手指好不容易在手机屏幕上按下一连串数字;再按下拨通键。
嘟嘟嘟~dududu~嘟嘟嘟~~
“喂?”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到让人想落泪的声音。
“江致远你这个混蛋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你以为我没了你就不行吗?多的是人追我,你别后悔,捧着你的宝贝庄思宇做春秋大梦去吧!”
“你现在在哪里!”江致远的声音沉了下来,依然盛气凌人。
“要你管,你是我的谁,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去你妈的,我早在大学的时候就看你们俩不爽了,现在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要拆散你们。当年庄思宇出国的名额也是我给她的,你们俩都想出国留学双宿双飞,做梦!你不知道我当初跟庄思宇那个贱人说名额只有一个,要不然是她要不然是你的时候她的表情有多精彩,就跟脸上装了霓虹灯似的。我还以为你们的爱情有多崇高,有多坚固,你知道吗她有多不要脸!她那个德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竟然对我说你想怎么样,我跟她说名额我可以给你但。”周菲菲嘴欠的毛病又犯了。
“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江致远语气带着落寞,他说:“你那些肮脏的手段我都知道。”
周菲菲流着泪万念俱灰:“反正我和你过不下去了我们离婚。”说完索性掐断了电话,把手机扔给一直默默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抹了一把脸突然站起来:“走吧。”
她上了男人的车,出去的时候外面正飘着一点小雨,夜色漆黑沉的像是世界末日,马路两旁的街灯倒退远远望去如同微渺的萤火。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男人问。
周菲菲哭花着一张脸,语气脆弱:“求你随便把我带到哪里,我不想回去。”
“我没有对有夫之妇出手的习惯。”男人的语气很温柔,柔软的像蒲公英飘落在土壤里的声音。
“这样也不行吗。”在红灯的空挡周菲菲俯过身在对方嘴唇上飞速地亲了一下,并不是和什么男人都无所谓,只是和这种男人的话她或许可以接受,他身上有着和江致远相同的气息。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表情严肃:“小姐,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样,我希望你自重。”
周菲菲只是震惊了几秒,竟然为自己轻率的行为害羞起来:“好吧,送我到金绫花苑。”
世界静的仿佛只能听到雨刷摆动的声音,不知不觉中驶向了目的地。
“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周菲菲下车的时候这么问道。
“有缘的话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成熟内敛的气质,看着她失望的表情只是笑了笑像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
“真老套,像你这样子的话可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个正人君子的话她还以为是她的魅力下降了,果然这年头已经不流行□这一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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