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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嫁给闺蜜的老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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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哲心疼地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轻轻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我在,别怕。”

    姚静紧紧地握住尹哲的衣领,为寻求更多的温暖,整个身子拼命地往他怀里钻。

    尹哲现在是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这么多年来他对于她来说不只是朋友,更像是父亲或兄长。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声痛哭,可以胡搅蛮缠,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她知道无论是怎样的她,他都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不知哭了多久,姚静忽然抬起头:“哲,带我离开这儿,求你了。”

    “你想去哪儿?”尹哲问。

    “去哪儿都可以,我想离开这儿。”姚静含着泪笑了,看的尹哲更难受了。

    “好,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再也不要回来。”尹哲喃喃道。

    姚静点点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尹哲给姚静盖好被,摸了摸她惨白的脸,在床边坐了很久,最后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起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尹哲立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派人去查任重这些年干过什么违法的勾当没有,不管是什么统统给我找出来,人证物证我都要,好,马上给我去办。”

    放下电话,尹哲重重叹了一声气,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而当看见姚静被人扒去衣服,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在自己眼前不停发抖时,尹哲差那么一点就动手打死了任重那个混蛋。

    他却清楚自己不能有事,他要出事就不能照顾姚静。于是尹哲强忍住怒火,恢复理智,打算用其他的办法将任重置于死地。

    任重这样的人渣这些年肯定没少干违法的勾当,只要让他查到,他就有办法让这个畜生为今晚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姚静是他心里最圣洁的天使,只要他在没有人可以动她一根汗毛。

    至于姚静想要离开的请求,尹哲当然会答应,他巴不得带她走,原本以为姚静就这么嫁给任伟华了,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差点被“儿子”强/暴还怎么嫁给老爸?

    尹哲打算明天就带姚静出国,趁她改变主意想要重新回到任伟华身边之前,带她离开。

    唯一让尹哲放心不下的,是姚静的妹妹姚聂,姚聂还小,让她一个人在F城确实是个问题,可她上大学后一直住校,到国外后再想姚聂的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姚静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不带她马上离开尹哲还真怕她出事。此时的他当然不知道姚聂与任伟华的事,脑子里满是对姚静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尹哲便带着姚静去了加拿大……

    四年后。

    江守业拄着拐杖,从黑色豪华轿车里走了下来,盯着眼前的这个叫《妖精的花坊》的鲜花店,站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地推开花店的门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年轻女孩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

    江守业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我要一束香水百合。”

    女孩微笑着麻利地找出他所要的花开始包装,江守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女孩披着一头略带褐色的微卷长发,皮肤白皙娇嫩,一双沟人的眼睛含着笑意,一张脸美的动人心魄。女孩穿着露肩的黑色上衣,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得更加迷人。女孩妖娆却又不失恬静的独特气质,让人很难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江守业暗自感叹,连自己这种年轻时经历过无数女人、隐退下来后在家静心修养的老头子,都能看的如此出神,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孩与这家小店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新店主?”江守业淡淡地问。

    女孩抬起头笑了,一张脸立刻变得生动了起来:“不是的,爷爷。”

    爷爷?江守业不禁失笑。也是,一个头发发白的七十多的老头子,是该被她这样的年轻人称为爷爷的。可事实上对于白手起家,将江氏集团变成现在F城最强大企业王国的,江氏集团创始人江守业来说,确实从没什么人这么轻轻松松地叫过他爷爷,连他唯一的孙子江宸逸,也很久没这么亲切地叫过他了。

 4接近

    江守业的独生子与儿媳妇;在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中丧生,他唯一的孙子江宸逸原本就性情冷清逐渐变得更加孤僻沉默。

    儿子儿媳是去参加孙子的中学毕业典礼途中出了意外,孙子因此自责也算情有可原。

    孙子在失去父母的阴影中度过了少年时期,江守业是知道的,因孙子是江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为了不让孙子变得懦弱胆小,他选择了颇为严厉的教育方式。

    不料导致的直接结果却是,孙子的性格越来越孤僻,某一天开始只跟他谈论公事,别的闭口不谈,也很少管他叫爷爷,跟其他人一样叫江董。

    江守业有时候想是不是给孙子娶个媳妇会好一点。而这个孙媳妇的人选,他一直也没想好。虽然孙子身边还有个任菲菲,两人相处的日子也不短,可对这个看似大方得体、人人称赞的温柔姑娘他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这两年任菲菲已摇身成为国内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走的一直是清纯玉女路线,看似洁身自好,在泥泞般的娱乐圈里也没惹来多少绯闻。

    江守业却不以为然,像大多老辈子的人一样,他也不喜欢过于张扬和锋芒毕露,对过分抛头露脸的人心里难免有些抵触。

    况且,任氏不过是个中小型企业,这几年要不是江氏一路扶持,说不定早关门大吉了。在事业上任家是不可能给江氏多大帮助,不扯后腿也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江守业在感情问题上,还是比较尊重孙子的意见,看不上任菲菲,却也没说过什么。

    江守业看过太多的潮起潮落,早看淡了一切,他不想跟别的豪门望族一样,走企业联姻这个形式,他的江氏早已不用牺牲孙子的婚姻,来寻求更大的利益和发展空间。

    其实当初江守业也是相当重视所谓门当户对的,强强联手、互帮互助自然很是诱惑。他儿子儿媳的婚姻就是,所谓的这种家族联姻。

    不相爱的两个人因家族的利益硬拉到了一起,孩子们的痛苦尽管江守业当时不闻不问,心里却也是不好受的。后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儿子儿媳后,他终于想通世事难料的道理,决定在婚姻问题上尊重孩子的意见。

    至于孙子是不是真爱那个戏子,也就是任家那个小姑娘,江守业还真不清楚。

    江宸逸这几年性情越来越冷漠,除了工作对什么似乎都没什么兴趣。江守业偶尔问起结婚的事江宸逸也都一脸不耐烦,更是很少谈及任菲菲。

    江守业暗示孙子婚姻可以自己做主,他也只会轻轻“嗯”一声,没有下文。

    “爷爷,您的花包好了。”陷入沉思的江守业听到女孩的又一声“爷爷”,才缓过神来拿过鲜花。

    江守业看着女孩双眸含笑道:“这个花店原来是一对夫妻开的,我是他们十几年的老顾客。”

    女孩微微张开嘴巴,恍然大悟道:“您说的是原来的仙花坊的叔叔阿姨吧?他们回老家了,把花店盘给了我老板。”

    江守业了然地点点头,付了钱道完谢抱着花束离开了。

    见江守业走出花店,在门外等着的司机老赵赶紧走过来,拿过花束:“老爷,给我吧。”

    接过花束的老赵暗暗叹气,老爷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都会来花店买束鲜花,再去陵园看多年前离世的儿子儿媳。来花店买花这种事,其实吩咐下人做就可以了,老爷子却每次都是亲自过来。

    老赵跟了江守业大半辈子当然明白他的心情,当年正当壮年的儿子儿媳说没就没了,试问哪个作为父母的心里会好过,失去亲人一人苟活在世上真的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可理解归理解老赵还是难免为老爷的身体担心。

    江守业以前为把江氏壮大起来确实做过不少事,那场交通事故其实是因为他收购别人公司时,做的太绝遭人报复,对他怀恨在心的人找人在儿子儿媳的车上动了手脚,才会让他痛失爱子和儿媳,虽然已经将那些害人的人绳之以法,却再也不能让他的亲人重新活过来了。

    江守业将对儿子儿媳的愧疚转变成了对孙子深沉的爱,对孙子严厉其实是想让他更加坚强,毕竟江守业老了随时可能说走就走,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和教训传授给孙子。

    好在这个孙子比江守业预想的更加出色,青春期的时候虽也叛逆过,却很快找回了自我,这两年孙子做出来的成绩让他很是欣慰。

    前些阵子,江守业将江氏大部分实权转交给了江宸逸,自己退居二线,一个人住在老宅,天天在书房看书度日。只有在江宸逸一个人应付不来,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才会偷偷助孙子一臂之力。

    **

    江守业在陵园看过儿子儿媳后坐车离开,正看着窗外出神,忽然见路边有个女孩焦虑地挥手试图拦下他的车。

    “老爷。”老赵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江守业的意见。

    江守业知道这是从陵园通向市区的唯一一条路,因人烟稀少,向来不太好打车,前方大概再有一公里应该有个公共汽车站,到那儿就可以坐车回市区了。载这姑娘到汽车站也可以的,于是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车子便缓缓地在女孩面前停了下来。

    这时江守业发现,窗外那个女孩正是刚在花店里见过的漂亮女孩。

    又是她,她来这儿做什么?江守业微微一惊,又一想这是通向陵园的路,这姑娘也只能是从陵园过来的,难道……她也有亲人需要拜祭?

    江守业摇下车窗,问:“需要帮助吗?”

    “爷爷,怎么会是您?咱真有缘。”女孩见江守业从车内探出头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又是爷爷,江守业苦笑,这孩子还真是一口一个爷爷,叫的很是亲热。

    女孩把手上拿着的,鞋跟有些脱落的高跟鞋举起来,在江守业面前晃了晃:“爷爷,我的鞋坏了,脚又崴了,方便的话能送我一程吗?真是不好意思。”

    女孩脚上只踩着一只鞋,另一只脚光着,手扶着路边的大树站着,样子甚是可怜。

    江守业扯了扯嘴角:“上来吧。”

    女孩兴奋地说了句,“谢谢爷爷。”便打开车门,坐进了后排,江守业的身边。

    江守业原本以为女孩会坐到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没料到她会毫不客气地坐到自己身旁,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女孩挺可爱的。

    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向江守业:“爷爷,您是来祭拜亲人的吗?”

    江守业现在俨然习惯了被这个女孩称作爷爷,根本没觉察到后视镜里老赵目瞪口呆的表情。

    老赵刚才没进花店当然没见过女孩,只觉得这女孩长的极好,这身段、这气质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会一个人在路边呢。

    “你呢?你也是来看亲人的?”江守业反问道。

    “我来看我爸妈。”女孩明媚的眸子暗了暗,随即展眉一笑,“真幸运遇见了您,不然我今天就惨了,那儿根本打不到出租车。”

    很久没人陪江守业好好聊过天了,女孩一路陪着他说话,他觉得心情莫名的愉悦。这个女孩跟他孙子一样失去了父母,性格还这么开朗随和,这一点让江守业凭空对她又多了几份怜爱。

    车开到花店门口,女孩下车笑着跟江守业道谢。

    临走前江守业和蔼地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叫姚静,朋友都叫我妖妖,爷爷您也叫我妖妖吧。”

    江守业笑着问:“是‘逃之夭夭’的‘夭’吗?”

    女孩狡黠地笑着摇摇头:“不是,是‘妖精’的‘妖’。”

    江守业会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妖精,女孩精灵般俏皮灵动的笑容,让他上车后也不由地回头多看了几眼。

    一直站在花店门口目送江守业离开的姚静,见他的车完全消失不见,脸上的笑容才慢慢退去,随即只留下了一张冰冷无比的苍白面孔。

    姚静弯下腰缓缓地穿上鞋跟有些脱落的高跟鞋,刚才还一瘸一拐,现在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灵活的很。姚静薄唇一抿,从容地转身走进了花店。

    三个月后。

    任菲菲今天在华宁大厦有个签约仪式,结束后还有一场为答谢粉丝,而准备的简单的签名会。

    穿着一身白色修身长裙的任菲菲,面带迷人的微笑出现在大众面前,她还是看起来清纯的一塌糊涂,出道几年仍一尘不染、清丽脱俗的气质,使她一直被众粉丝称为“神仙姐姐”。

    几年前任菲菲是靠在一部青春偶像剧里,饰演一名清秀的女大学生一炮而红的,这几年接拍的戏走的也都是清纯甜美风。

    也许从小学会带着面具做人的任菲菲最适合当一名演员,没人知道她摘下面具后的样子,应该也没人想知道面具下是个多么令人可憎的脸。人们大多数时候只会看到想看到的,真相是什么其实无关紧要。

    任菲菲非常清楚这一点,她懂得怎么博得众人的欢心,她一直做的也很好,在玩弄人心上发挥着出色的才能,除了江家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江宸逸这个她卑躬屈膝地讨好了几年的男人,至今仍对她若即若离,让她始终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他似乎不并讨厌她,也不像是已经爱上了她,毕竟女人是敏感的,对方爱不爱自己在很多细微的地方都能看得出来。

    任菲菲不过是想做江太太,对于能不能得到江宸逸的心,说实话她也不在乎。任菲菲不天真,很早就看穿真心这种东西只是个累赘。她也不傻,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不爱江宸逸,却还是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个陷入爱河的小女人的样子,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这些年周围的人都把任菲菲当成江氏未来的女主人,江宸逸也因之前发生的一些事,确实承诺过会娶她过门,却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落实。

    有时候任菲菲很厌倦他们之间这种,只限于身体上的交流的关系,她怀疑对方只当她是一个床伴,不是未婚妻,更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个玩偶,一个用于排泄的工具。

    江宸逸似乎像个枯井怎么填也填不满,她觉得累,可真让她放手她也做不到,虽然任伟华没说什么,可她清楚任家目前对江氏的依赖太大,她没法从这段关系中潇洒地脱身。况且,这么多年的心血都花在这个男人身上,现在放弃她也真的很不甘心……

    任菲菲有些心不在焉地给排起长队的粉丝一个个签着名,即使多不耐烦她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嘴角一直挂着甜美的微笑,每个粉丝走上前来,她都会亲切地抬起头与人攀谈两句。

    任菲菲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希望每个人都爱她,所以她要时时刻刻都表现的完美,每一个表情都要做到位,不会让人看出破绽,不会让人怀疑,她其实根本就懒得对这些人强颜欢笑。

    当任菲菲再次抬起头,与下一个粉丝四目相对时,瞬间僵住了。愣了几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僵着脸笑道:“你好。”

    站在任菲菲面前的姚静笑颜如花:“任小姐,我是你的超级粉丝,你出道以来演的戏我都看过。你演的真好。”

 5宣战

    任菲菲抿了抿嘴唇,暗想消失了几年的闺蜜,怎么会突然在这个场合出现,是来砸场子的吗?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啊。

    几年前的某一天,姚静忽然就不见了,消失的那么彻底是任菲菲也没料到的,而尹哲……那个占据她心扉多年的男人,也同时销声匿迹,这曾让她消沉了很长一段日子。

    女人的直觉告诉任菲菲,肯定是尹哲带着姚静离开的,于是,她又给姚静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尹哲是任菲菲儿时的一个美好的梦,如果没有这个梦支撑着她的话,她是不可能熬过那个阴暗的童年,而她却在离那个梦越走越远……

    尹哲与姚静一起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任菲菲曾懊悔过,她爱的男人倾尽全力要保护的天使,差一点让她毁掉,他应该是对她恨之入骨了,又转而一想或许这样更好,至少能让他牢牢地记住她,即使带着浓浓的恨意。

    而现在尹哲肯定也跟着姚静一起回来了,想到这儿任菲菲忽然有些心慌意乱,又忍不住暗暗自嘲,原以为早已干枯的一颗心,一想到尹哲,居然还可以像懵懂少女般悸动,真是够不要脸的。

    注意力再次转向眼前的姚静,任菲菲的眉头不禁皱了皱,尹哲回来固然好,可又要看这个让人生厌的女人腻味在他身边了。

    其实姚静的美,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天任菲菲就知道,这辈子是无法超越了,自己拼命伪装的纯真善良这些纯粹的讨喜的品质,这个女人也与生俱来。

    最可恨的是,任菲菲觉得遥不可及,自己这样肮脏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的尹哲,视姚静为珍宝,一直捧在掌心里小心呵护,即使后来姚静有了别的男人,他居然也毫无怨言地一直守护着她。

    任菲菲承认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姚静,和她做朋友做闺蜜,仅仅是为了经常看到尹哲,了解他的近况和动态,却也一直没被人察觉。

    只因任菲菲太擅长伪装,从来不会轻易被人识破,其实这种伪装,是她从小学会的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她从小只能靠自己,不像姚静,同样失去双亲,却一直拥有尹哲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宠爱。

    今天看来这几年姚静过的还是很好,比以前更漂亮了,黑色的裹胸紧身长裙,勾勒的她姣好的身材尽显无疑,胸前的波澜壮阔也呼之欲出。

    任菲菲记得,以前的姚静比较羞涩,喜欢穿宽宽松松的运动衫,来遮住她婀娜的身姿。

    现在的姚静显然多了份张扬和邪气,还真的是对得起她的名字了,比起任菲菲故作清纯的假惺惺,姚静这种勾人魂魄的妖娆妩媚,对男人更具备杀伤力,更难得的是她的气质又使她穿的再性感,也不会让别人觉得低俗不入眼。

    *

    “谢谢。”任菲菲缓过神来轻声道。

    今天的签名会来了很多人,她可不希望让别人看出她的不对劲。

    姚静忽然把脸凑到任菲菲的耳边小声说:“你不觉得你演的角色都一个样儿吗?演了这么些年一点突破都没有,你是不是只会装楚楚可怜博同情?你可以尝试着去演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或干脆演个妓/女什么的应该会有挑战性,如果像现在这样每次都演一样的角色,很容易让大众厌倦的。”

    任菲菲的脸变得铁青,又不能发作,只好嘴角挂着微笑,低声问:“你想怎么样?”

    姚静一脸平静地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只是想给你提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希望对你未来的发展有所帮助而已,毕竟……咱们是好朋友。”

    “够了。”任菲菲不动声色地挤出了这两个字。

    “小心,别让人看见你这副狰狞的面孔,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姚静温柔地提醒道。

    见任菲菲一脸僵硬,姚静心满意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来闹场的。”顿了顿说,“我是来宣战的。”

    “宣战?”任菲菲愣愣地反问,随即笑的很是轻蔑,“就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你天生懦弱,再怎么耍狠也动不了我一根汗毛。”

    姚静没有动怒,及其平静地说:“动你?我要报复也不会直接对你下手,只有让你也尝到痛失所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才算公平。”

    看着姚静笑着离去,任菲菲始终也没明白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她的心中所爱当然是尹哲,而她所向往的美好姚静早已拥有。可细细想来姚静确实不可能知道她对尹哲的心思,那刚才那番话到底会是什么意思呢?

    任菲菲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姚静回来了,而且变得十分自信,浑身都散发着诡异的危险气息。二是她这次回来是找自己复仇的,至于怎么复仇还不知道。

    对于姚静的所谓“宣战”任菲菲没放在心上,再怎么说她也是江宸逸的未婚妻,她真有什么事他不可能视若无睹,而且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使是尹哲在幕后帮姚静,也没那么容易拿她怎么样。

    **

    姚静戴着一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大大的墨镜站在路边,注视着对面,一辆黑色高级轿车里走下来的一对男女。

    男人看着有五十了,穿着深色西装显得风度翩翩,脸上温婉的笑容让人倍生好感。他身旁身材娇小的年轻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打扮却略显成熟。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宠溺地看着她道完别,才转身上车离去。

    年轻女人微笑着回过头,无意间瞥到路对面,戴着墨镜注视着自己的长发女子。当她收回目光要转身的瞬间,忽然怔了一下,随即像着了魔似的横穿车来车往的马路,疯狂地向长发女子奔去。途中几次几乎被车撞倒,她也不管不顾,披头散发地继续奔走。

    年轻女人顺利走到墨镜女子跟前,喘着粗气颤抖着开口道:“姐……姐?”

    只见眼前的长发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并未作答。

    “姐姐,你是姐姐,我不可能认错的。”看到对方的微笑,年轻女人便更加确信地尖叫道。

    长发女子轻叹了一声气,缓缓摘下墨镜,一张美的让人怦然心动的脸出现在年轻女人眼前。

    “任太太好眼力。”姚静的声音充满嘲笑。

    “姐姐……我……”姚聂看到真是姚静反而蠕动着嘴唇,不知说什么好了。

    眼前这个她唯一的亲人几年前忽然不知去向,任伟华一直帮她四处打听姐姐的行踪,却也一点消息都没有。同时不见的还有姐姐的青梅竹马尹哲。

    姚聂也曾去过尹氏集团的办公楼,找过尹哲很多次,每次面对的都是,秘书小姐面无表情的回复,“尹总目前不在国内,有事请留言,我会代您转告。”

    精明的姚聂猜到应该是尹哲带姐姐一起离开的,他们不想让她找到他们。可姚聂真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她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商量,姐这么一走让她顿时觉得失去了全世界。她哭过骂过,后来也就放弃了寻找姐姐的念头。

    大学毕业后,姚聂与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的任伟华结婚,现在过的还算幸福,只是没想到姐姐这么突然地又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冰冷的姐姐,姚聂觉得有些委屈。

    “姐,你当初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一张字条都没给我留下?你知道……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姚聂咬着嘴唇,强忍着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最后却还是没忍住,流下了泪。

    姚静面无表情地看着,哭的十分伤心的妹妹:“没有我你不是过的更好吗?还成了任太太。”

    “姐……”姚聂抬起头,似乎明白了姚静一脸嘲讽的含义,“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我其实……”

    “不用。你们的爱情故事我没兴趣听。”姚静不耐烦地打断了姚聂,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花店,“听说你一直把花店打理的很好,还开了几个分店。”

    姚聂也顺着姚静的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马路对面挂着《幸福花坊》招牌的,不起眼的花店是个几十年的老店,是姚静姚聂两姐妹的父母,从她们出生前就开始经营的店。这家店是她们幸福童年的见证,以及一个可以怀念她们父母的地方。现在是由姚聂负责经营。

    任伟华几乎天天都会送姚聂来花店,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刚才姚静就是在马路对面,冷眼旁观他们夫妻/秀恩爱,结果让眼尖的姚聂看到。

    姚静一直希望可以找回父母的花店,虽然尹哲买下一个花店想送给她,还取名叫《妖精的花坊》,却怎么也不能跟《幸福花坊》相提并论,毕竟《幸福花坊》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花店,而是儿时的美好回忆。

    姚静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乖顺,却从她身边夺走了她曾深爱的未婚夫,现在已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的妹妹,觉得寒心刺骨,只想速战速决,于是开口道:“把花店让给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花店?”姚聂没想到姐姐一出现就想把花店收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花店本来就是咱俩的,姐妹还要分你我吗?”

    “姐妹?”姚静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就那么不分你我地睡了你的姐夫?”

    姚聂没作声,眼眶红红地看着姚静,眼里满满的都是委屈。

    姚静眼里则满满都是厌恶,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的亲妹妹是这种货色,换谁都受不了,现在这个梨花带雨的表情,是该在男人面前表演才对吧?在她跟前演个什么劲儿?

    “姐姐……有些事情一时说不清,我以后会解释。”姚聂喃喃道。

    “没兴趣听你废话。”姚静冷哼一声,接着说,“父亲去世前的遗嘱上把老房子和花店留给了你。老房子就算了,我只想拿回花店,你不介意吧?”

    当年父亲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感,去世之前买了巨额保险,还写下遗嘱,把花店和房子留给姚聂,把所有的现金都留给了姚静。

    这些年多亏了那笔遗产,姚静在国外过的还算滋润,虽然住的是尹哲在加拿大的大房子,自己在那边读书的学费和生活费,她还是坚持自己负担。

    她其实从小也算得上是个独立的人,后来发生的种种更让她觉得应该坚强,尽管心理上越来越依赖尹哲了,物质上却不想全靠尹哲的资助。

    “姐姐,对不起,除了花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姚聂艰难地说。

    姚静没想到姚聂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不禁有些失笑,再一次意识到妹妹的不简单。本以为妹妹抢了她的未婚夫,成为了任氏的女主人,出于愧疚也会把花店让给她,看来是她想错了。

    过了一会儿,姚静反问,“什么都可以?”嘴角带着明显的嘲弄。

    “是。”姚聂点点头,眼里仍闪烁着泪光,楚楚动人。

    “那你的老公也可以还给我吗?任太太?”姚静忽然十分认真地问道。

    “什么?”姚聂愣了一下,随即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6保姆

    姚静扑哧一笑:“放心,在床上力不从心的男人不要也罢,你接着用吧。我是早玩腻了老男人。”

    听闻此言,姚聂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全身发抖着看向姚静,那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姚静看到便满意地转身,走前还不忘补了一句:“花店也留给你吧,看来你就是喜欢老东西,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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