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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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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我介绍:“你好,叫我阿峰就好。”
“你好,我是苏牧。”
他的名字一听就是假名,结果苏牧居然自报家门?
白心难以置信地看他一眼,摸不清这个男人在打什么名堂。
“哦,苏先生,久仰大名。”阿峰仍旧在笑,他做了邀请的手势,请他们品尝红酒。
苏牧推拒了,开门见山:“我手上有你们家要的深渊之心,报价是市价再翻两倍。”
四百万翻两倍,岂不是一千二百万?
白心手心都出汗,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诶?别急,先不谈生意,我们喝酒。”
“我只谈生意,不谈交情。”
阿峰的脸终于沉了下来,“苏先生,我们家只肯出八百万,不能再多。”
“哦,那我先走了。”
苏牧做事果断,说走,真的起身就走。
阿峰也站了起来,轻笑:“买卖不成情意在,苏先生慢走。对了,我们家还想问问您,为什么敢监守自盗?”
“为了钱,这个理由够吗?”
阿峰像是在斟酌什么,低低笑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他请苏牧离开,又果断地关上了门。
白心愣了,“苏老师,我们这是被赶出来了?”
“对。”
“你不是说别打草惊蛇,要套住他们吗?”
“嗯。”
“报价这么高,他们不要了?”
“大概。”
她不甘心,“那为什么不答应他的价格?反正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卖。”
“太轻易答应了,就显得我不贪财,这样不好,”苏牧倒不觉得有什么,淡淡又答,“何况,我有深渊之心的这个消息,已经散出去了。”
白心懂了,不管答应不答应,苏牧要的只是散布消息,当这个靶子而已。
那些人知道案子是苏牧在查,只有他自报身份,这才可信。
不管了,听天由命吧,大不了把宝石归还徐队长,让警…方自己处理,她可不想淌这方浑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大案子,会慢慢解决,下一张步入小副本,抱抱大家~
收藏专栏,下一次考试不挂科,还有现在专栏收藏637,到650,草灯开始日更加隔日双更,福利是不是很好?快来收藏吧~
☆、第61章 第六十一集
他们坐上车,一路朝前行驶,仿佛没有终点。
白心问:“苏老师,我们要去哪?”
“约会。”他耐心解释,声音放的很轻。
白心心脏蓦地一跳,带着暗暗作祟的期待感,目视前方。
她锁住了每一寸景物,依靠视力分辨出那些特别的建筑物,总在想苏老师会带她去哪里约会?是去吃西餐还是中餐?
很快,车就停在了一间建在半山腰的大排档门前。
由于深夜,山里风大,人不算多,灯火比星光还耀眼。
他带着白心坐在门口的桌上,点了两杯橘子什锦冷饮,又进门点了几样时兴的河鲜。
白心难免有些失望,她原先都想好了,还以为苏牧会带她去高雅的西餐厅,而不是在随处可见的大排档撸串。
毕竟她穿了一身漂亮夺目的晚礼服,不是运动服。
但她能说什么?指责苏牧不懂女人心吗?
算了,能吃就吃呗,何必矫情。
这里的河鲜是由专人放在铁板上碳烤的,有服务员端来了炉子,在上面烤起河蚌,还有海里的生蚝以及一些海鱼。
苏牧递给她小勺子,方便她挖红豆冰沙吃。
白心闷闷不乐,戳冰沙的力度都小了许多。
她说不上来那种落寞感,倒不是嫌食物价格便宜,只是期望落空了,难免不好受。
苏牧瞥了她一眼,说:“这里的河鲜很有名,比西餐厅的好吃很多。”
“我没说想去西餐厅……”白心脸红了,两颊火辣辣的,是被人戳中了心思的尴尬感。
“而且,我觉得这里的风景很好,我想带你来看看。”
白心一愣,勺子戳歪了,溅出一点碎冰到手背上,风一吹,凉飕飕的。
她侧头,面朝黑骏骏的深山。
果然,一眼就能望到底,是整个黄山区,点着灯火,如同银河星火陨落,铺就整片大地。
她看痴了,之前那一点小女孩情绪都消弭不见了。
“喜欢?”苏牧轻声问她。
“嗯,很漂亮。”她由衷赞叹。
四下很黑,他们被深藏在暗处,只有火炉那一点熏红的炭火亮着光。
服务员夹起一个加了孜然与秘制酱料的河蚌摆在白心的碗里,用小刀挑开肉,说:“这位客人,吃蚌肉的时候,蘸一蘸我们店里特制的芝麻油加米醋,味道很好。”
白心闻言,夹起边沿有黑焦色的蚌肉,裹入辛香四溢的酱料里,再塞到嘴里。
她被酸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阵儿过后,那种咸香的口感让她的唇腔都发炸。蚌肉的料味很重,但被芝麻香刺激以后,一下子激发出那股鲜味,刺激人的唾液腺。
实在是好吃。
白心想拿什么菜比喻,想到了盐焗虾,又想到了羊肉串,但都比不上这一家烤河鲜的三分之一美味。
“好吃。”她心满意足,险些泪流满面。
这世上,唯美食和爱不可辜负。
她吃了很多,炭烤出来的河鲜味道恰到好处,不会因为高温将肉质烫的很紧,也不会只过了一会儿烟,没熟带有腥味。
吃的兴起,她还喊了一杯奶啤,想到苏牧滴酒不沾,这种含有酒精的饮品就不让他尝试了。
“喜欢吃,可以多吃一点。”苏牧帮她剥虾壳,在这一点上,他倒是显得细腻温柔。
白心吃饱喝足了,跟着苏牧坐车下山。
她昏昏欲睡,撑着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车上有颠簸,她时而睁开眼,时而又昏睡过去。隐约间,她看到一抹黑影盖在她身上,额头擦过一点温热。
是苏牧,趁她睡,吻了她。
白心睡醒时,苏牧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她一时不备,又被苏牧抱到了自家睡觉。这让她不免联想到了叼着崽子进窝的老狐狸。
果然啊,苏牧就是这类人。
白心吃了早点就去上班了,离别时,还是没让苏牧如愿以偿,连个吻都不给他。
下午,白心被王师兄勒令跟着警队去案发现场——又有了新的案子了。
根据小林的转述,死者是恐怖小说家,是猝死的,报警的人是死者妻子的亲妹妹,他的妻子正在外地旅游,一时间赶不回来。
白心检查以后,得出初步的结论:死者在前几日的休息不好,有熬夜的倾向,身体极度疲劳。长期熬夜会诱发心律失常、心脏早搏从而突然晕倒,再加上高温的环境,体内血黏度增加,血中含水量下降,导致血栓疾病的发生,就容易猝死。
所以,这是意外的死亡事故,而不是他杀案。
白心摘下手套,正要离开。
小林突然凑上来,说:“没想到他就是那个最近在《子不语》写连载文的大猫。”
“大猫?”
“恐怖小说家,最近写《附身》的那个,我有看他的连载文,这下好了,他不写了,我成坑底冤魂了。”
白心斜了她一眼,说:“正因为有你这种不体谅作者的小迷妹,所以你家作者大大才会劳累猝死的。”
“别,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小林连连摆手,突然又神秘兮兮说,“你知道人受到惊吓也会猝死吗?”
白心当然知道,特别是针对一些有心脏疾病的人,恐怖片宣传海报下还贴着禁止入内。
她又说:“我怀疑啊,大猫是被吓死的,而不是累死的。”
“瞎说什么呢!”白心被她吓了一跳。
等到了车上,她又凑过来八卦两句:“是真的,我看过杂志社采访稿,是大猫亲口说的。”
白心还是不信,小林只能翻手机,给她看那篇采访稿。
她点开那篇报道,上面的确是采访编辑和一名自称“大猫”的作者的对话——
“采访编辑:听说您本人最近就在黄山区居住是吗?
大猫:是的,和太太一起买了一间房,就是最近很有名的凶宅哦,死了一户人的那一间,由于房价便宜,所以就直接定居在这里了。
采访编辑:噢,这样啊,您有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大猫:其实是有的,别被我吓到。我常常在洗澡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东西进来,有种被暖暖的一层膜包裹的感觉,就像是……被鬼附身。
采访编辑:啊?!可怕,居然真的有这种事?这是您创作《附身》的原因吗?是实地取材的吗?
大猫:没错,我写的都是真实的。”
白心的心脏咯噔一下沉了底,顿时毛骨悚然。
附身,顾名思义就是有什么外来物附身到了活人的身上。
真的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小林心有余悸:“别不信,这种事情很悬的,我虽然学医,但我可没说我不信那玩意儿,不信可以,但至少敬畏神明吧。”
白心点点头,内心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下班时,她特意和小林借了杂志来看,《附身》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一对小夫妻买了一间凶宅,从而引发的一系列闹鬼事件。
她看了几页,就再也不敢看了,那种难言的恐惧感时时刻刻萦绕在她心头上,驱之不去。
看来这两天晚上,白心有必要和苏老师同睡了。
她握了握拳,去苏牧家吃晚饭。
苏牧还没煮好饭,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偶见白心出神,便低声问:“我很好看?”
“不是。”她内心话是:少自恋,没在看你。
“口是心非。”
白心说不过他,只能跳过这个话题,另起别的话头:“苏老师,你相信人会被附身吗?”
“附身?”他停下手里搅蛋的动作,转过身来,一双黑眸死死锁住了她。
“没错,附身,就是像什么孤魂野鬼附在一个人的身上。”
“哦,”他反应淡漠,并不好奇,许久,才接着道:“1782年,英国有一名女子声称被死去的奶奶附身,还留下了均分家产的遗嘱,但法院判定这是一种诈骗手法,不予受理。而1999年,国内的某个三线城市也有人因为玩‘前世今生’这种招魂游戏,而导致被死去的嫂子附身,在亲哥哥送给她治疗感冒的药物服送时,说出了‘为什么害死我’这种话,后经查证,女子的大嫂的的确确是被兄长谋杀。”
“所以,附身是存在的?”
苏牧曲指,抵住眼镜往上扶了扶,溢出黯淡的光,他启唇,又道:“这些都只是传言,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所以无法构成事实。”
“那你知道我今天去验尸的案子吗?”
“略有耳闻,听徐警官说了。”
“你怎么看?”白心犹不死心。
苏牧侧头,挑眉,不解问:“不该问你怎么看吗?”
“他是猝死的,但他没有心脏疾病,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劳累而死。”
“但他还是死了,验尸报告宣称猝死。”
“没错,”白心深吸一口气,问:“不过,人受到惊吓也有可能会猝死,你觉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据说那间房还是凶宅。”
“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
“哦。”
苏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他坐到椅子上,风轻云淡说:“想知道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白心诚实地点点头。
“很简单。”
她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苏牧抬眸,冷静地看着她。
他坐的位置并不远,那股冷冽的薄荷清香迎面而来,渐渐地笼罩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国内的事件是真的。。就发生在我身边,那个女人被送神经病院了,然后天天自杀,自杀到一半突然醒了又喊救命……
有点恐怖。。。
☆、第62章 第六十二集
白心止步不前。
她原先还满心期待,结果被浇了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还得亲他?
划不来的买卖,她不干。
白心不肯上前了,却轮到苏牧站起来,步步朝她紧逼,他低头,问:“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吻不到你了?”
白心哑巴了,她眼神飘忽,四处寻求救援。
直到苏牧凑近了,鼻尖贴上她的额头,她才老实下来。
也不是说不喜欢苏牧,而是她真当了二十余年的黄花大闺女,突然要她奔放,也得有个缓冲期?
她紧闭双眼,还没来得及倒数一二三,唇瓣就被人堵上了。
什么?
她蓦地睁开眼,麋鹿一般迷蒙的眼瞳里只倒映了苏牧一个人。
他的鼻息很烫,还有一股清冽的薄荷味。
白心脊背紧绷,如同被拉开的一架弓~弩,连个发泄的点都没有。她想躲,往后一缩,结果被苏牧揽住腰,紧扣在怀中,顿时又萎了。
苏牧对于亲近爱人这方面有着超高的天赋,几乎是无师自通。最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碾磨,再后来,他撬开她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白心实在被磨得受不了,气喘吁吁,想说话,字到牙口,又被他抵回来。
好半会儿,苏牧才松开了她,惩戒一般轻咬一下她的唇瓣,说:“讨了一点利息,我愿意为你解惑。”
白心目瞪口呆:“这才只是利息?”
那完完全全还他人情的时候,又要她做到什么地步?
有什么事情比接吻还要亲密吗?
白心脸颊微烫,突然想起了,还真有。
苏牧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已经懂了,就不再说明题型、点明主旨。
他继续做饭,今晚吃的是手擀拉面,汤料是干鱿鱼、蘑菇干,以及鸡蛋还有黑木耳,再炒两个小菜,凑合吃了。
白心把鸡蛋都剔到苏牧的碗里,她爱吃肉,但对鸡蛋很反感。
直到碗里黄澄澄的鸡蛋堆积如山,苏牧才皱眉,说:“夹回去,吃了,不然别提附身的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了。
白心一口一口含住鸡蛋,吃的很艰难。
终于,他们俩吃饱了,这就打算开始切入正题。
白心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把细节挑出,细细讲解:“当时是死者妻子的妹妹发现了尸体,然后报警了。”
苏牧问:“那时候,门是上锁的?”
“对,”她回过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妻子有钥匙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妻子的妹妹会有钥匙?她妹妹寄住在家里?”
“没有,一直都是他们小两口住。至于妹妹,会不会是他妻子给的钥匙?”
“我记得你说过,他妻子外出旅游了,那绝不可能将钥匙交给一个外人,除非是在家的丈夫,也就是死者给的。”
白心恍然大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和妻子的妹妹有交际?”
“他们的关系,你不觉得很可疑吗?”苏牧淡定喝了一口茶,半晌不语。
的确,按理说绝对没人会把钥匙交给外人,即使是至亲。
所以死者和妻子妹妹的关系就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而且死者死时,妹妹是唯一一个在场的人物,难道和她有关?
白心皱眉,又摇摇头:“不对,猝死之所以叫猝死,也就是死者本人造成的快速死亡,和外力无关,要是他杀,我们会第一时间检查出来的。”
苏牧抬眸,看她一眼,眸色很深,“我可没说是谋杀案。”
“那你的意思是?”
“说不定,是被鬼附身了?”
白心原本还松懈的状态,被他这样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吓得尖叫,“苏老师!”
“开玩笑。”
他开的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白心撇了撇嘴。
苏牧补充了一句:“倒是可以查查看妹妹和死者的关系。”
“好,我去问问。”白心没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不是谋杀案,也需要究竟人物之间的关系与羁绊吗?
何况,这跟附身又有什么关系?
她没忍住,问了:“但这和附身有关系吗?我就想知道,那屋子里有没有问题。”
“据说用相机拍摄,会拍到匪夷所思的场景,要去看看吗?”
“也行,那我明天和徐队长他们申请一下。”
他说的没错,既然想体验附身,还是需要实地查访。
“不用,我提交过申请,也有了钥匙。”苏牧气定神闲地道。
白心回过味来,他早就想好了要去实地调查,也早算计好了她的好奇心,知道她会问附身的事儿。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读心术。
她不确定地问:“苏老师,你早就知道我会问有关附身的事?”
“我很了解你。”他下了定论。
是夜,他们潜入那栋位处郊外的复式楼。
屋内很暗,只有月光反射着玻璃器皿的光。
白心蹑手蹑脚,生怕被人发现,直到苏牧“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她吓了一跳,跌入沙发里。
苏牧瞥她一眼,说:“你在怕什么?”
“这算是私闯民宅吗?”
苏牧鄙夷她的大惊小怪:“我们有调查的公文,算什么私闯民宅?你以前都没做过这些事?”
白心摸摸鼻尖,哂笑:“我只是一名法医,做一些初步的凶杀推论,以及验尸报告,其余的就不是我的本职工作了。”
“难怪这样胆小。”
她语塞。
“如果怕的话,那就握住我的手。”
苏牧走近几步,突然将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灯光下,他的指尖有流光,像是细碎的白沙,被风一吹,化作一道光弧而去。
白心将手递到他掌心,一下子就被拉起来,踉跄两步,跌到苏牧的怀里。
这是久违的暖意。
她的心脏又砰砰乱跳,心墙之内,兵荒马乱。
“我带你走。”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泛滥在头顶,一下子钻入她的耳内,挠痒痒一般,几乎是无孔不入。
“哦。”白心轻轻回答。
她紧跟在苏牧身后,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高大的背影。
他的肩头削瘦,骨架却并不显小。而且很懂保养,脊椎方面也没有问题,这样宽阔窄腰的样子,甚至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以及依赖感。
白心手心出汗,几乎要滑出来,她又握紧了一些。
“你体质虚寒吗?手脚这么容易出汗。”
苏牧没回头,背对着问了一句。
白心脸红,体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怪气氛太暧昧,让她太紧张了。就连心脏都快速搏动,震撼地呼吸不顺畅。
明明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为什么还有这种暗恋的悸动。
果然是怪苏牧太勾人了吗?要怪也怪不到他,可能是她的定力太差。
到了死者死时的浴室内,苏牧问:“他当时就死在这里面?”
“嗯,据说是在洗澡时猝死的。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几天劳累,又在大热天突然洗冷水澡,这样形成的温差会让身体产生异常,甚至刺激心脏。”
“冷水澡?”
“嗯,当时的喷头是开着的,流出的是冷水。”
“这里面,警方有没有动过?”苏牧问。
“没有,还是还原了当时死前的场景,怎么了?”
苏牧若有所思,皱眉,说:“你看这里的调解开关,明明是转向暖水,开出来的却是冷水?”
白心才反应过来,“咦?还真是。”
当时警方的人肯定拍了照,却没提那么多。
因为是死亡事故,而不是他杀案,几乎这两天就能结案了。
她又问:“苏老师,你有什么发现?”
苏牧抿唇,说:“没有,完全没有头绪。”
“可能只是个意外,热水器坏了而已。”
他没深究这方面的事,随后说:“死者的妻子当时在外旅游?”
“是的。”
“就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妹妹登门拜访,并且还有家里的钥匙?”
苏牧这样一提,情况顿时有点微妙了。
白心也反应过来不对劲,“好,我之后和他们提一下。苏老师,你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谁知道呢。”他低语一句,“不过我怀疑,这可能是个演习。”
“演习?”白心挑起眉来。
他又沉默着,不肯解答,也不肯说话了。
白心知道,没有解开所有的谜题之前,苏牧是不会告诉她那些未经证实的假设。
不过即使知道这些也没用,死者是猝死的,不是他杀。
她关心的,只有附身之谜。
白心舔了舔下唇,说:“那么,附身呢?这里……真的有那个东西吗?”
“你可以拿相机拍拍看,拍到了,就是有了。”
“苏老师!”他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她要是敢拍,还用得着他提?
可苏牧不解风情,直接翻出照相机丢到她怀里,抬起下颚,示意:“喏,在那,可以拍拍看。”
白心不想被讽刺胆小,颤巍巍拿起相机,对准了浴室里。
她一转身,不小心面对了镜子。
这里很暗,忘了点灯,她的身后黑沉沉的,仅剩月光。
白心按下快门,突然,身后闪过一道人影。
她吓了一跳,转身,撞入那个怀抱里。
白心的鼻尖闻到那股熟稔的薄荷清香,饱富荷尔蒙。
原来是苏牧啊。
她睁开眼,低声安慰自己,想抽身出来,却察觉此刻的姿势有多不妥当。
因为浴室窄小,她将苏牧压在光滑的瓷砖墙上,半曲起的膝盖还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离隐…秘处,只有几寸的距离。
她的动作精准强势且角度刁钻,几乎是毒辣地将他制在墙上,让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说不是有所企图,都没人信。
糟了。
白心尴尬了,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专栏收藏已经650了,所以八月一号开始日更加不定期加更福利~~
每50。100都有福利,大家不收藏收藏草灯咩?
☆、第63章 第六十三集
白心抱着必死的决心,朝上望去。
苏牧也低头打量她,从上往下,眼底的意味很清晰,也很赤…裸。
是一个男人打量女人的眼神,很纯粹,带有一点兽意。
灼灼的,烫得人皮肤发麻。
他在看她,从内到外,辨析每一个角度。
白心缓缓缩下腿,企图抽身离开,却在瞬间,被苏牧紧扣到怀里。
她惊慌失措,揪住了苏牧的衣服,“苏老师?”
白心总觉得他眼底有什么难言的情绪,如热水煮开的燎泡,沸沸扬扬,其中热气,呼之欲出。
他的目光也变了,变得幽深不可测,变得蠢蠢欲动。
白心有点怕,瑟缩了一会儿,挤出一声细小的呼唤:“苏老师?”
苏牧还是不答,过了片刻,他松开她。
白心如释重负,苏牧若无其事地说:“你还想在这里体验附身?”
“不不,不想了,我们回去吧。”她小心翼翼打量他,生怕苏牧又有下一步动作。
苏牧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警惕,铁青着脸,说:“你怕我?”
“没怕,我真没怕,就是紧张。”
“回去吧。”他没深究,直接牵了她就走。
虽然苏牧一言不发,但白心也能从中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
苏牧看了她一眼,好像对她很不满,不满她那若有似无的距离感以及警惕。
他又不会吃了她,躲什么?
迎着夜色,苏牧又低语了一句:“哦,该躲,还真会吃了你。”
“你在说什么?”
风很大,她没听清他口中的碎语。
苏牧唇角勾起一点弧度,说:“没什么。”
没什么?
看这笑的意味深长,可不像没什么啊。
白心心有戚戚,也不多问了,省的自讨苦吃。
回家时,刚到楼梯口,苏牧突然说:“你有死者写的小说吗?”
“有,小林给了我几本杂志,你想看?”
“带过来。”
白心看了天色,暮色黯淡,她犹豫不决:“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要不明天我们下班了再看?”
“早点带过来,你也可以在我那里睡,没什么差别。”
“好吧。”她拗不过他,又怕拖延了耽误正事,只好回房间端了杂志去苏牧家里。
白心走进房间里,苏牧还没洗漱,眼镜拆下了放在床头,反射着薄薄一层光。
她走近了,不消几步就被苏牧察觉。
他睁开眼,眸光涣散,戴上了眼镜,才稍微有神儿。
白心恍惚,苏牧没戴眼镜的样子,她还真没见到过。
有些人摘下眼镜和戴上眼镜完全就是两个人,苏牧不戴眼镜的样子——眼窝好像更深邃了,勾出鼻梁高耸的弧度,比平时少了几分儒雅,也多了几分凛冽,让她不敢逼视。
还是戴上吧。
她心不在焉,将杂志递给了苏牧,就坐在旁边玩手机陪他。
苏牧翻了几页,说:“你念给我听,看的头疼。”
“那我们明天再念?”
“你不想知道附身的谜底吗?还拖延到明天?”
白心腹诽:想知道也不用急于一时啊,鬼又不会死了人就搬家,反正该在那儿还在那儿。
但她也觉得反驳不太好,只能收敛心神,开始念:“从头开始?”
“挑重点念。”
“哪些是重点?”
苏牧复而又睁开眼,语气里略带无奈:“你以前怎么考上医学院的?”
白心语塞。
“划重点不会?”苏牧又发挥了职业技能,开始用笔帮她潦草地划了几个圈,“照这个念。”
“哦。”她闷闷回。
等了半天,苏牧又睁开眼,“你还不念?”
“这里有图,我怕。”白心红透了脸,她怕鬼,特别是杂志上张牙舞爪的女鬼魂魄。
“算了。”苏牧揉揉眉心,长臂一张,将她揽到怀里。
白心一时不备,被捞到了他的腿上,再要动,又碰到了紧绷的部位,瑟缩一下,一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人了,还怕?”苏牧问。
白心语无伦次:“怕是没怕,就是……”
她该怎么说?
难道说——你顶…到我了?
“那就继续念。”
苏牧坐直了身子,将她捞好了,放到一个妥帖的位置上,线条利落的手臂还抵在她的腹前,怕她掉下去。
尽管多有不适,白心还是沉下心,继续念——
“我和妻子搬入了这一间凶宅,当天晚上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倒也放下心了,总觉得鬼魂附身是无稽之谈。
直到这一晚,我半夜起身,走进厕所。
我总觉得身后有视线在盯着我,那种穿透力极强的目光,还带着炙热的烧灼感,一直盘踞在我的脊背上。
我察觉不好,想要逃跑,却无法避开。直到一股朦胧缥缈的热流拢聚在我的身上,如抽丝剥茧般细腻地将我团团围绕。
有什么……附在了我的身上。”
白心咽了一口唾液润喉,继续下移视线,进入第二个重点:“这天,天气还算不错。我按照木铃小姐的短信,与她约好,在图书馆里见面,还借了一本书。”
“停下。”苏牧出声,提示她。
白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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