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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欢欢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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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水的行为不能叫固步自封,只能说不愿意迎合市场,一个演员作出那么大胆的决定,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欣赏李心水,但她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五天后给你答案,在这五天里,你要收拾好东西,因为不管让你演哪一个,你都要准备随时出发。可以吗?”
“没问题。”
晚上,李心水和蒋渔说起和黄导见面的事情。
蒋渔问她:“没定演什么角色,那定了哪天走没有?”
“也没定。”
远在旖旎城的细声细语,直接飘到了蒋渔的心底,像是飘进了一片雪花,落下之时,他顿时一个激灵。
想念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只凭着声音,就能想象出一场缠绵之情。
蒋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俩能有几天的见面时间?”
“会有几天吧!”李心水自己也不确定。
三天后,她接到了黄导的通知,定下了她演秦月,也定下了出发的时间。
就是三天后。
也就是说,她等不到蒋渔回来,就得走了。
——
这得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真正的考验好像已经来了。
还是特别残酷的考验。
蒋渔简直欲哭无泪啊。
盼了将近一个月,再有两天,他就要回去了,可她又飞走了。
不是说好了杰|士邦吗?
他有满心的怨念。
能不能别走?是演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样的问题,蒋渔一定不会问她。
话若是问出口,不论答案几何,那都是他不想要的。
因为这无疑是在问她“你愿不愿意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
他的心里很明白,那样会让他失去小河的。
永远的失去,还是暂时的分别?
这还用选择嘛!
谁都不知道,封闭式的训练还剩下两天,看起来不沉稳、实际上一向都很沉稳的蒋渔在躁什么!
跟着去的白明就负责蒋渔和陆茫两人训练后的生活,白明问陆茫:“你师哥和他的小河吵架了?”
陆茫摇头:“没有吧!昨天我听见我师哥臭不要脸地要求人家亲他一下。可……我也奇怪了,挂了电话,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教练,你说我师哥他是不是躁动期来了。”
“啥是躁动期啊?”白明不管是年纪还是经历都比陆茫那个小屁孩成熟多了,还真就没听过躁动期这个词。
又听陆茫还在那儿嘀咕:“不对啊,要说是躁动期吧,我师哥的年纪也过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师哥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青春躁动期,想我嫂子想出来的病,这是长期不释放,压抑出来的后果。”
越说越没边了,白明抬脚,照着陆芒的屁股踹了过去。
又等了两天,要回国了。白明和蒋渔打趣:“走的时候有人送行,这回了是不是也得接啊?”
蒋渔叹了口气,道:“演戏去了。”
这回走的特远,去了大漠。
他转脸就道:“教练,批个假呗?”
“一天!”
“不够,光坐车都得一天。”
“那你飞啊!”
“能飞我肯定飞,她现在待的地方,飞不了,在大沙漠和戈壁滩上。”
“三天。”
“不够。”
“爱要不要吧!”
“要。”
去一天,回一天,那不是中间还剩了一天。
蒋渔是个行动派,就没回游泳中心,把包裹塞给了陆芒,坐了十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几乎没有停歇,一下了飞机,就又上了飞机。
又飞了三个多小时,换乘汽车。
这一路的颠簸啊,蒋渔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快被颠散了,好容易下了车,也才到了县城里,据西域影视基地还有三十公里的距离。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这里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蒋渔就穿了个薄薄的运动衣,他拦了辆出租车,和师傅道:“去天地英雄。”
李心水的剧组就住在天地英雄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蒋渔才给李心水打电话,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你猜我在哪儿?”
“回国了吧!”李心水刚从片场回到酒店,她从汽车上下来,用一只手裹紧了衣领。
她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觉得酒店大门前那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的男人,有点儿眼熟。她只看见他的背影,却莫名觉得很像蒋渔。
心里还想着,不会吧!
她没有出声,悄悄地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就越觉得那人像。
李心水的心怦怦乱跳,走到他的背后,忽然往前一探头。
才看见他的侧脸,她便眉开眼笑:“你猜猜我在哪儿?”
“在我心里。”
蒋渔笑着,放下了手机。
一天一夜的奔波,瞬间变得如此有意义。
蒋渔拉了她的手,看了又看,道:“你怎么瘦了?”
“你才瘦了,又黑又瘦。”
“行了行了,你们俩都瘦了,”已经停好了车的何牡丹,酷酷地走了过去。
她目不斜视。
主要是没眼看啊,太虐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儿最多的是杜|蕾斯和杰|士邦,超市好多促销杰|士邦的,上个周末我带孩子逛超市,给他买润唇膏,那玩意儿就挨着润唇膏摆了一大排,我们家不认字的孩子,还以为是口香糖23333
第37章 11。11|后紫|鱼水欢欢欢
李心水在这个剧组的待遇和以往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她在这里住的是标准套房,就是有一间单独的会客厅的那种。
当然黄导的这部《倾国倾城之帝威》,也不是一般的剧。
听说,一个剧组有没有专门负责倒茶倒水的茶水工,是衡量一个剧组是否高大上的标准之一。
普通剧组都没有茶水工的预算,这些活都是场工们轮流做。只有资金充裕的大组才会配备专门的茶水组。遇到豪气的剧组,光茶水工就能有7、8个人。
李心水在拍摄现场专门数过,在片场倒水的茶水工一共是九个人。
其他的就不说了,每天整个剧组有上千人开工,光马都有两百多匹。
反正,就是这么个高大上豪气冲天的剧组,给何牡丹也配了专门的房间。
被虐的心肝儿都疼的何牡丹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没事儿耍个微博,陆芒又在微博上宣传他的直播。
直播是晚上八点,现在去看,时间刚刚好。
她登了自己的账号,再点进直播,只见镜头晃了两下,陆芒的脸便出现了。
直播里的他先和大家打招呼,然后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
“哈喽,大家好,我又直播了。是的,陆芒又直播了。哈哈,我陆芒从封闭式的训练营里活着回来了。寂寞的夜啊,不玩直播,我就玩游戏了。什么?我师哥啊!谈恋爱中的男人啊,忙着呢,没空理我这个单身狗……”
何牡丹发了条评论。
她以为他看不见的,因为评论太多了。
谁知……
陆芒道:“‘来啊互相伤害’,你怎么又来了,你肯定是个单身狗,你要是女的,咱俩凑一对儿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何牡丹慌了一下,把直播给关了。
这下可坏了,寂寞可不是女人的大敌,最怕的是寂寞的时候还胡思乱想。
对抗寂寞的办法,有上千种,李心水这儿仅有一个。
可单这一个,真的,可以一辈子都不寂寞。
蒋渔自从进了屋,嘴巴就没有停过。
给李心水讲了在澳大利亚的见闻,什么悉尼的秋天阴晴不定,有时候可热,有时候又可冷了。
讲完了就提问:“小河,你出过国吗?”
李心水摇了摇头,“我就去过香港和澳门。”
“那你想去哪儿旅游啊?等有时间了,咱俩一块儿去。”
“没想过。”
“那你喜欢海还是山?”
“我喜欢安安静静的地方,现在旅游不是看景,是看人的。”
“就是。”蒋渔接了一句,又道:“等咱们有时间了,就挑那种景好人又少的地方,去住上半个月。”
这话怎么有点儿似曾相识!
李心水愣怔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原先有一条臭小鱼,老是追着她问,“小河你有时间看我比赛吗?”
她笑了一下,又觉得挺愧疚的。
“你回游泳中心了吗?”
蒋渔听见她这么问,挑了挑眼皮,没有回答。
“你要是连飞的话,是不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啊?还有汽车……”
李心水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昨晚上最后一次通话,蒋渔并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上飞机。
蒋渔是以瘫坐的姿势,瘫在沙发上的。
而李心水听他说话,以及和他说话时,都在会客厅旁的洗手间里卸妆。
李心水已经忙完了最后一道工序,敷上了面膜,走出洗手间时,就见蒋渔朝她招了招手。
李心水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她也是以瘫坐的姿势坐在了沙发上,她这两天在学骑马,每天要骑两个小时。
要是睡觉两个小时肯定会觉得睡不够,可骑马的话,真的,二十分钟就已经颠的不行了。
要不是为了陪蒋渔,李心水这会儿,一定会放上一整缸的热水,一边泡澡,一边敷面膜。
“累吗?”
李心水和蒋渔异口同声,又相视一笑。
蒋渔伸了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又偏头看了她一眼,道:“小河,是不是女人都得这么麻烦啊?每天都得保养!”
他可不是嫌弃面膜麻烦,要是没有这一层东西,他这会儿就能亲了上去。
李心水仰着脸,“别动别动,面膜要掉了。”
蒋渔还是没忍住,隔了层面膜,也亲了上去。
不是长吻,并不恋战,蒋渔离开的时候,擦了把脸,吐槽:“黏的。”
李心水轻笑,“谁让你来的?”
“嗯~”蒋渔拉了长调,“谁让我愿意啊!”
蒋渔看了时间,一个面膜,李心水敷了二十五分钟。
他还看了面膜的包装,上面写着“敷在脸上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揭掉”,心里想着,她可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接着,又慢悠悠地擦了晚霜,还问他:“你要泡热水澡吗?”
泡个澡,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吧!
蒋渔摇头,“不,我冲一下。”
“那你先洗吧!”李心水道:“我一会儿要泡一下,解解乏。”
“那……我和你一块儿泡泡?”
蒋渔的话音才落,李心水顺手拿了洗手间的毛巾,站在门口,就向他砸来了。
蒋渔洗澡就用了八分钟,还洗了头。
他进洗手间的时候,李心水把电视打开了,也不知是什么电视剧,闪了一个画面,就开始唱歌、进广告,这时候电视机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二。
等蒋渔从浴室里出来,正好九点,整点报时。
李心水嫌弃道:“你洗干净了吗?”
蒋渔居然害臊了,“干净了,我整天在水里泡着,哪天都得洗澡,我本来就不脏。不信,一会儿你摸摸。”
李心水才不想理他,去了浴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放水,也是挺费事的事儿。
这中间,蒋渔在门口,探了头进来道:“浪费水资源。”还浪费时间,有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要是个快|枪|手,都够交|枪好几回了。
这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主要是又没正儿八经地试过,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快|枪|手,还是个金|枪|不倒的。
不过,按他的体力来说,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不会是个快|枪|手。
李心水一回头,见他就倚在门边,道:“哎呀,不用你废话,我洗完澡的水,会留着冲厕所,你出去吧。”
“我就没进去啊!”
李心水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他。
浴室就这么大,本来就是个引人遐想的地儿。
李心水心里头明白,这时候要是和他不依不饶,结果只有一个——
那可不行,她还没有洗澡。
洗澡水放了半个浴缸,李心水把倚在门口的蒋渔彻底赶了出去。
有些事情,其实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不过是时间到了,人也对了,还有合适的地方,做合适的事情而已。
而且是你情我愿的,男人不用发四,更不用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一定爱你到海枯石烂”之类的。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衣服是自己愿意脱的,男人也是自己挑的,举棋无悔。
换句话说,都是成年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心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是以,她泡完了澡,出去之后,提了要求。
“蒋渔,咱们别用宾馆提供的避孕套吧!”
房间是生活制片订的,到时候结账的也是剧组,到时候房费里赫然加上了“避孕套”这项支出,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蒋渔懵了片刻,一手抓了外套道:“好,我去买。”
“门口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收银台的前头就有。”李心水想了一下,怕蒋渔多想,又补充道:“放的地方显眼,我上回去买吃的看见的。”
蒋渔“嗯”了一声,出门的时候,还在笑。
蒋渔走了之后,李心水便开始铺床,她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床单铺在了宾馆白床单的上头,又觉得不够,索性把被罩也铺在了上头。
她从床尾转到了床头,又从床头转到了床尾,一会儿拉拉床单上头的被罩,一会儿又拽拽床单。
其实还是……紧张的。
即使没有人和她说过,她也知道,这世上的夫妻想要过的好,与夫妻生活的和谐是分不开关系的。
她想,她和蒋渔还不是夫妻不错,那档子事是不是就更重要了?
李心水并没有忐忑多久,蒋渔就掂着一大包的东西回来了。
有面包、鸡爪、花生米,还有一瓶红酒。
并不是多高级的红酒,想也知道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肯定不会卖什么82年的拉菲。
房间里也没有高脚杯,只有几个透明的玻璃杯。
蒋渔才拿起了开瓶器,李心水便拿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去洗。
红酒盛在玻璃杯中的颜色是很好看的,红的艳丽又激烈,特别还有卧室中淡黄色的灯光。
李心水只抿了一口,舌尖就被他吻住了。
手里的玻璃杯还没有放下,杯里的酒随着她的手晃荡。
蒋渔只亲了一口,松开了她的同时,转身把她手里的玻璃杯夺走,放在了一旁。
再亲下去的时候,便没有放开了。
他很快就解开了她的浴衣,她身上的衣服便所剩无几。
她的身体很烫,大概因为才泡过澡不久。
她的身子很滑,这样的触感,是蒋渔从不曾有过的。
想摸的地方,该摸的地方,一寸都没有落下。
他的呼吸很重,亲完了她的嘴,便顺势往下。
李心水一直没有出声,这样的氛围,好像并不适合说话。
实际上,如果非让她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的内心和脑海都是空白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手和嘴唇到过的地方,酥|麻的让人心痒。
她和蒋小鱼现在真的在没羞没臊。
上半身的最后一道束缚,已经被他扯掉。
这个时候,他忽然静止不动了。
闭着眼睛的李心水睁开眼睛看他,道:“你干什么?”
“看你。”
李心水想要伸手关灯,可是手被他握住了。
又是一轮新的拥吻袭击。
李心水身不由己,再次晕眩。
蒋渔身上的束缚,什么时候,也没有了。
他紧实的肌肉贴过来的时候,强烈的压迫感也袭来了,她忍不住“呀”了一下。
“重?”他轻咬着她的耳朵说话。
“硌得慌。”
蒋渔轻笑:“你得习惯我。”
习惯比爱可怕,因为一时的动心过后,后半辈子,都是靠着习惯在活。
人都是倔强的,什么都好妥协,唯有习惯是最难改掉的。
李心水没有回答,蒋渔也并没有在等她的回答。
他握住了她的双手,又说了一遍,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强调,“小河,你得习惯我。”
他感觉她的身子颤了一下,看见她紧缩了眉头,听见她忍不住惊呼。
全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好像全部都静止了。
他的耳边,只有她的呼吸声音。
眼里,也只有她一个。
外面的世界……和他又有什关系!
小河,就是他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上车请说“嘘”
第38章 11。11|后紫|鱼水欢欢欢
什么事情都分个事情和事后。
一般来说,事前很昂奋,事后嘛……
李心水很纠结,她在宾馆的床单上又铺了自己带来的床单和被罩,就是怕会弄脏了白床单。
可是她仔细看过了,浅蓝色的被罩上,除了皱巴巴的湿了一点儿,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跳舞的时候,那层膜,就破掉了?
她有些莫名的失落。
蒋渔正在卫生间冲洗,被罩的颜色那么浅,上面有没有痕迹,他一眼就能看到。
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本来还想抱着她去洗澡的,可她太累了,心里还有点儿小失落,再加上还不习惯赤|裸相对,她拒绝了。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钟了,一场欢事,纠缠了一个多小时,饶是李心水的体力不错,也累的不行了。
宾馆的房子不是太隔音,除了一开始疼的时候,她忍不住呼出了声,后面她一直在忍着。
感觉……不知道,就是太疼了,还有蒋渔的体力太好。
少女怀春的时候,她也看过很多的言情小说。
有些小说里形容男人的体力好,会说做着做着,女人晕过去了。还有些小说里,会说男人一次一次的索要,都不知道一晚上得来几次。
李心水好歹练了一二十年的舞蹈,就算这几年跳的不多,可她一直坚持锻炼,她想,如果她体力差点的话,可能真的会晕过去了。也幸好,只做了一次,要是再来的话,明天她还能不能爬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李心水的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就这么睡了,是不是不够矜持啊?
一会儿又想着,没有落红,她也太冤了。
还想着,要是蒋渔问她,她该用什么样的口吻告诉他。
其实她也没问过蒋渔是不是第一次,不过还是有感觉的,因为他笨,摸了很久,才找对了地方。
蒋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李心水已经快睡着了。
他轻轻碰了碰她:“小河,洗洗吗?”
“嗯~,动不了了。”李心水半合着眼睛说。
那一声懒洋洋的“嗯”,让蒋渔的心猛地动了一下。
欲|望来的太快了,蒋渔眯了眯眼睛,克制地道:“很累吗?”
问话的时候,他已经转了身,到浴室里拧了一把热毛巾。
再回来的时候,掀开了被子。
被子底下的是什么啊?
蒋渔觉得自己的心都颤了。
一条热的让人想化掉的毛巾,先是擦拭了她的大腿,紧接着是……那个地方,被子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李心水是有意识的,可这意识有点儿混沌,无法支配手脚。
不多时,蒋渔也滑进了被子里,他什么都没有穿,直接贴过来了。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问:“在这儿拍戏是不是特别苦?”
还听见她自己回答:“苦不怕,我以前拍那些都市剧,一拍一条就过了,可这部戏不一样,群戏太多,导演拍起来考究,即使是对过的戏,也很少能有一条就过的。”
又说了点儿什么,李心水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再有意识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手机的闹铃响了。这里的时差和旖旎城差了两个小时,是以这里的六点半,也就相当于旖旎城的四点半而已。
她赶忙关了闹铃,轻手轻脚。
蒋渔的睡相很好,因为闭着眼睛,就连白日里的痞气都没有了,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眉毛,看起来就像一只温顺的大型动物。
李心水摸了摸他的眉,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穿衣服。
七点半准时出门,李心水没有叫醒他,倒是特别拿上了手机,方便一会儿和他联系。
只不过,片场的信号不是太好,非得站在高处才行。
今日的鄯善有风,还在县城里就能感受到风沙扑面,影视城东临柯柯亚河谷,北为天山,西、南两面则为开阔的戈壁荒漠,可想而知今日得接受什么样的洗礼。
她的包里备了好几个瓶瓶罐罐,什么蛇油、马油,隔两个小时,即使不洗脸,她也得涂上一层,防止皮肤干裂。
剧组的车有限,何牡丹倒是不怕麻烦,提早就把她们那辆国产的小房车给托运了过来,李心水也没问花了多少钱,买完车剩下的八万多块钱,她一次性给了何牡丹,做日常的开支。
想一想,成立个工作室,就她一个演员的话,其实负担挺重的。
可要是签人的话,她们好像还没有那个实力。
李心水一出了宾馆,天还没有亮,何牡丹已经把车开出了停车场,就等在路旁的路灯下。
李心水走过去的时候,偶然发现花坛里还蹲了个穿紫色风衣的女孩,借着路灯多看了一眼,觉得挺眼熟的。
她可以确定那个女孩一定是她们剧组的,但演的是什么角色,她记不清楚。
李心水停在车门边,叫她:“喂,你是不是在等剧组的车啊?和我们一起走吧。”
那女孩赶忙站了起来,颔首道:“那谢谢李老师了,我今早上起的稍微有点儿晚,没赶上赵师傅开的那辆车。”
“不客气,来吧!”李心水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只见那个女孩打开了后排坐的车门,一矮身进来了。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娇。”
“你没有经济公司是吗?”
沈娇笑了一下,“我就是个职业龙套。”
“你在剧里演什么角色?”
“有好几个呢!”沈娇说着,又笑了一下。
李心水道:“我最厉害的时候,在一部宫廷剧里演了八个角色,两个远景,四个背影,只有一个是有台词的,就一句话‘主子,饶命啊’,然后我就杀青了。”
真的,都是从龙套走过来的,谁还没有点儿血泪史。
李心水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下沈娇,直接问:“你演技怎么样?”
沈娇愣了一下,“我自己觉得还行吧!我已经跑了两年的龙套了。”
“你不是科班毕业?”
“嗯,我大学读的外语系,毕业了之后,本来是要回去当英语老师的,又忽然觉得那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何牡丹抽空向后看了一眼,说心里话,沈娇的外形条件不是很好,皮肤有些黑了,身型有些瘦了,拍这样的古装还行,要是现代装的话,怎么打扮可能都不会时尚。
这个圈里的女孩啊,长的漂亮是必须的。
当然,丑角也得有人演。就好像现在形容男演员,也有丑帅这个词了,丑虽然在帅的前面,可认真分析起来,被称作丑帅的男演员,真不是丑,只不过是不符合快要作古的标准审美观,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眼双眼皮的帅哥罢了,但那是另一种帅。
就算女模里也有长的很独特的,但人家的身体条件在那放着,大长腿一出,横扫一片。
眼前的沈娇,脸袋一般,也没有豪|乳,更没有长腿……
李心水看出来了何牡丹眼里的挑剔,其实她也没想干什么,不过是想起了自己。
一个小时之后,到达了影视城。
先她们到达的工作人员,正在做准备工作,早饭在宾馆已经解决过。
沈娇又和李心水道了谢,就和其他龙套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瑰丽的朝阳才跳出了地平线,照亮了天山,照亮了戈壁。
这样的景色,李心水看过好多次了,这一回用手机把日出拍了下来,准备晚上回去了,拿给蒋渔看。
接下来就是换装化妆。
又在背风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就听执行导演,在喊她和另一个演员的名字。
李心水走到执行导演的跟前,看见一个贴着大胡子的男人。
执行导演指着他,介绍:“这是昨天进组,演大漠之王的梅柳毅。”
又指了指李心水:“这是演秦月的李心水。今天得拍你们两个的戏,就是第一次见面那一场,你们得对一下,半个小时后开拍。”
梅柳毅,李心水仔细想了一下,确定没听过他的名字,又仔细打量着他,但是因为胡子的面积太大,除了能看到他是个大眼双眼皮之外,实在判断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他腼腆地笑了一笑,拿着剧本道:“咱俩对对戏吧!”
李心水:“好的。”
李心水是和梅柳毅演了半上午的戏后,才听何牡丹说他是中戏还没有毕业的学生,纯粹的新人。
“他演技挺好的。”李心水评价。
中午的盒饭是鸡腿饭,有一个鸡腿,些许青菜和土豆丝。
因为下戏的时间不定,等李心水吃到饭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热了。
她和何牡丹就坐在车里吃饭,饭后有约莫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何牡丹挑了口米饭道:“你以为呢?能上黄玉的戏,就没有演技不好的。人家剧组都是副导演选演员,到了黄玉这儿,除了龙套,只要是有台词的演员,全部都是她自己挑的。”
李心水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午饭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饭后的水果,是自带的苹果,一人一半。
李心水饭没有吃几口,挺不是滋味地咬着苹果,忽然道:“牡丹,你说第一次没见红,这样的女孩是不是挺多的?”
何牡丹愣怔了一下,觉得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啊!
她八卦道:“昨晚上折腾到几点啊?没见红怎么了?是不是蒋渔乱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李心水道,“连问都没问。”
“嘿,你们家蒋渔是真男人啊!”何牡丹笑着道:“那他呢,是不是……第一次?”
“我也没问。”
“我去,你们难道都不好奇吗?”何牡丹把苹果皮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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