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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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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会叫小二说书院一聚的话,只不过是赌林语尧会不会是个多事之人,一但林语尧去了西湖书院,他就可以见面林语尧。
而且他定的时间是十五日,并未说是那个月十五日,并不怕约期过了。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二十八章 可怕的虎吼天
牢狱,永远是一个脏乱阴臭的地方,即使外面阳光万丈。空气清新,在牢狱里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闻到的都是腐臭。
县衙大牢之内,几名囚犯团坐在一起,他们年轻力壮。
原本凭本事吃饭。
只因跟错了主人才会身陷囹圄。
“要是当初没有听柴孟然那厮的屁话,去暗杀林语尧,我等也不会变成阶下之囚!”
原来这几个囚犯正是前些时候,被柴孟然派出,夜里潜入林语尧房中行刺的人。
几人正在哀叹人生坎坷,恐今生就此结束。
一名身披黑袍,全身包裹严实的高大汉子走到牢内。
汉子在这几名囚犯的牢房前停下脚步,抬起了头,光线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这人正是虎吼天!
虎吼天拿出几两碎银给了衙役,让他打开牢房,暂时离开。
虎吼天进入牢房,几名囚犯愣愣不知来人是谁,问:“敢问阁下姓名?”
虎吼天眼神冰冷,伸出两根手指,用低沉的嗓音道:“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一:告诉我有用的消息,我助你们离开。二:一句话不用说,你们在牢里等死。”
这样的两条路还用选?众囚犯连连点头,愿意配合。
“你们为何要杀林语尧?可是为了《易筋经》?”虎吼天直切主题,一句废话不多说。
“《易筋经》?我等从未听过。至于为何杀林语尧,这全是柴孟然那王八羔子的主意,我等并不知道什么原因。”
话一说完,虎吼天起身就走。
囚犯忙道:“阁下答应助我等出去?”对于囚犯的话,虎吼天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已是最好的回答,他远走的身影已经说明了一切,救你?呵呵。
柴府上。
柴孟然与一众家丁围成一个圈,将一名丫鬟围在其中。
柴孟然跟一群家丁每人手中拿一根毛笔,蘸上墨汁,在丫鬟身上图画着。
丫鬟东躲西躲,躲过一个人,却被个另一人画上一笔;躲过另一个人,暗地里又是一只笔画了过来。
丫鬟捂着脸,一边躲一边哭喊,可是她哭喊的越是厉害,柴孟然跟一众家丁笑的越是开心。
远远的,苏合香在大树后面看着柴孟然的无耻行为,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她恨,恨自己怎么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少爷,金芳尊金捕头来了!”
听得喊,柴孟然忙叫人将丫鬟带走,收拾起毛笔。
金芳尊受柴孟然邀约参加婚礼,现在婚已经结了,他也就不便多加打扰,于是前来道别。
柴孟然小快步去迎接金芳尊,脸上笑意如春:“金捕头前来何事?”
“柴公子,你与苏姑娘已结为连理,我不便再多加打扰,这特地来道别。”
金芳尊很是客气,但是他虎吼一般的声音还是让柴孟然受不了。
柴孟然跟金芳尊客气客气,说要再留他住个十天半个月,金芳尊已公事多为由给推脱了。
柴孟然只得尽地主最后的礼仪,想请金芳尊吃顿离别饭。
这时,一名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身黑袍,横眉竖目,样貌甚是凶恶。
柴孟然看了看这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禁问道:“你是何人?”
话刚说完,一名家丁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禀告少爷,这人好生蛮恨,硬是要往里闯,我等拦也拦不住。”
柴孟然脸立马拉了下来,眼前这人虽生得高大,但是有火祝融金芳尊在这里给他撑腰,有何好惧?大骂:“好啊,你这穷要饭的,竟敢擅闯我柴府。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轰出去!”
话音未落地,跑出十来个家丁,个个手持木棒,凶神恶煞。
黑袍汉子见到这些家丁却未有所害怕,呸了一口,嗤之以鼻。
金芳尊见这人竟不怕这些家丁,知道这人会些功夫,于是叫家丁后退,自己走上前道:“阁下前来何事?”
黑袍大汉一指金芳尊,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金芳尊有点意外,问:“找我何事?”
黑袍大汉自袖中取出一幅画卷扔向金芳尊,金芳尊接到手里打开,见是一幅地图。在地图上有大大小小的星星标志,金芳尊不解,问:“这是什么图?”
黑袍大汉不答反问:“金捕头可曾听过一句话:蜂飞花丛残柔刃?”
听了这句话,金芳尊脸都变紫了,脱口而道:“怎么不曾听说?这句话就是说的天下第一采花贼——蜂王。蜂王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无人知晓,因为他从不跟人比试功夫。但是每个想要捉住他的人,非死即伤,丝毫伤他不得。而他的独门功夫就是手刀——残柔刃。”
“好好好。”
黑袍大汉一边拍掌一边道:“金捕头对这贼人了解的还真多。那不知金捕头想不想缉拿这贼人?”
“怎么不想?我身为六扇门总捕头,缉拿贼子是我的本职任务!”不得不说,金芳尊虽看似凶狠,却一身正气,脑子里想的都是除暴安良!
黑袍大汉哈哈一笑,赞道:“金捕头为人正气,在下佩服,我给捕头的这张图所显示的地方就是最近蜂王出现的地方,那些星星标志正是蜂王行凶的地点。我特地来这里找您,就是希望您能替我们老百姓除了这恶贼!”
金芳尊听了,将图细细瞧看,看到那么多星星标志,不禁心头一痛,这恶贼竟犯下这么多罪?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将图紧紧握在手中,向黑袍大汉一拱手,道:“阁下放心,我定捉住这恶贼,替老百姓解难!”说完就往门外走。
一边的柴孟然想要留金芳尊吃饭,眼见金芳尊走得这么急,又不好开口,只好由他走了。
金芳尊走了,黑袍大汉却没走。
柴孟然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穷要饭的竟把自己的贵客请走了!柴孟然看着黑袍大汉,冷冷道:“小的,你叫什么名字?”
“虎吼天。”
“吼天?好霸气的名字,你可知道你将我最重要的客人弄走了?”看这架势,柴孟然是要给虎吼天一点教训了。
虎吼天昂起头,道:“那又如何?”
“如何?呵,你小子真不知死活。”
柴孟然给众家丁一个手势,意思是:打!
远处的苏合香不由得替虎吼天捏了一把汗,这人是来送消息的,看样子应该是个好人,现在却难免要遭一顿毒打了。
柴孟然,真是个人渣!苏合香已经将柴孟然贬的一文不值。
众家丁得了命令,疯狗一般向虎吼天扑去。
一名家丁举棒劈下,虎吼天不必不让,起手就将木棒握在手中。任家丁怎么拽都拽不走,虎吼天大拇指头抵着木棒,稍稍发力,“喀拉”一声,木棒被虎吼天折为两段!
身后一名家丁倒地来个扫堂腿,正当要扫到虎吼天的脚时,谁知虎吼天猛然抬脚,后重重落下,一举将家丁的腿踩为两截。
这两下煞是生猛,众家丁看得傻了,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斗。
虎吼天向柴孟然走去,柴孟然知道敌不过,转身往屋里跑。跑进屋后,急忙锁门,可门还未锁上,虎吼天自门外横身斜踹,连门带柴孟然踹出几丈远。
柴孟然赶忙起身跪下,顾不得擦去嘴角的鲜血,磕头求饶:“小的有眼不识台山,得罪了大爷,还望大爷海涵!”说着,拿出几张银票,“这些银票算小的孝敬大爷的,望大爷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回。”
虎吼天也不答话,走过去将银票取过收于怀中,扶起柴孟然,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我也无心伤你,只不过想问你一点事而已,要不是柴公子逼人太甚,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出手的。”
柴孟然此刻才知道,原来虎吼天的真正目标是自己,什么向金芳尊送消息全是假的。只是借机将金芳尊调开,不能妨碍他行事,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你想问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柴孟然做人是有原则的,这个原则就是绝不受无辜的伤害,所以只要他知道虎吼天问的什么。他一定会如实回答,一字不假,这样才叫虎吼天早早放了他。
虎吼天极其讲究效率,既然柴孟然很配合,他也就不再废话,道:“你为何派人暗杀林语尧?”虎吼天说着,将一只手放在柴孟然肩头,微微使劲,捏的柴孟然隐隐作痛。
这是吓唬他,叫他不要乱说话,否则虎吼天一定会将柴孟然这条手臂捏段。
难道这人是林语尧的朋友,替他打抱不平来了?柴孟然恨林语尧恨得牙根痒痒,先是跟自己的未婚妻苏合香纠缠不清,现在又惹的一个虎吼天前来找自己晦气,可恶的林语尧,百死不足以抵罪!
现在受制于人,柴孟然不敢乱说,只得老老实实交待清楚:“我派人暗杀林语尧,其实就是气他不过,谁叫他勾引我未婚妻的!”虎吼天听了,手上使力,捏的柴孟然哇哇直叫,林语尧的人品虎吼天还是知道的,勾引人家老婆?乱说。
柴孟然都哭了,痛得眼泪直流:“我,我不骗你,我就是为这个暗杀他的!”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二十九章 苦的烙印
柴家屋中。
柴孟然躺在地上,抱着手臂“哎呦”叫唤,虎吼天都快将他的手臂给捏断了才相信柴孟然的话。
周围众家丁眼睁睁看着主子挨打却不敢上前帮忙,生怕惹了虎吼天,再给他们来几拳。
唯一觉得高兴的就是苏合香,她在远处偷看着,一开始还替虎吼天担心。现下看到柴孟然被修理的服服帖帖,打心里出了一口气,要是可以,她先在真想上去狠狠踹柴孟然几脚。
虎吼天蹲下身,扶起哀嚎的柴孟然,替他揉了揉手臂,语气甚是亲和地道:“其实我本不愿伤你,只是你说的话太过让人难以相信,才忍不住手里重了些,还望柴公子见谅。”
见谅?柴孟然恨不得将虎吼天大卸八块,放在锅里煮了。
可是他嘴里一句不敢讲,脸上硬是挤出笑容,道:“哪里哪里,您相信我就好。”
现在柴孟然只想将这尊瘟神送走。
虎吼天将柴孟然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力道甚好,揉的柴孟然好生舒服。
“那公子可知林语尧现在何处?”虎吼天进一步发问。
“不知道。”
柴孟然正觉得舒服,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他可不知道这不负责任的一句话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听得“喀拉”一声,柴孟然的手臂骨折了,正是虎吼天的杰作。
“痛,痛,痛!你做什么!”柴孟然大叫,将骨折的手臂从虎吼天的腿上拿开,爬起身退后几步,不敢离虎吼天太近。
虎吼天似乎很不识趣,往前迈出一大步,将手放在柴孟然的脑袋上,轻言:“对于我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认真想想,不要妄下定论。”
此刻柴孟然感觉脑袋上的哪里是手?根本就是一把血淋淋的屠刀!只要自己一句话说错,这把屠刀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柴孟然不敢再随便说话,想了许久才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在擒拿僵尸之前,林语尧说过,待僵尸之事了解后。他便要去少林寺找方丈德空大师,至于所谓何事,我却不知。”
“去找德空?”虎吼天自语,瞬间明白了林语尧的用意,将手从柴孟然头顶拿开,向着门外走去。
直到这时,柴孟然才感觉到安全,这虎吼天真是个怪物!“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扶我坐下休息!”柴孟然对着家丁大吼,立马就有几名家丁上前搀扶他。
柴孟然心里很是气恼,他何曾遭受过这等耻辱?一想到被人打得骨折,柴孟然心里就窝火。
在柴孟然坐下时,刚巧看到了远处的苏合香。
一看到苏合香,柴孟然心里更是气愤,自己受这些罪不就是为了林语尧,自己之所以要暗杀林语尧还不是为了苏合香?作为妻子,苏合香居然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外人痛揍而不说一句话,不来拦一拦。
“把那个贱人给我押过来!”柴孟然指着远处的苏合香道。
众家丁一看是少夫人,不置可否,这小两口不合。可别把下人牵扯进来,万一哪天他两和好了,想起当初被下人修理,回过头来再修理这些下人。
众家丁都这么想着,所以没有一人听从柴孟然的命令去拿人。
柴孟然急了,怒道:“一群狗奴才,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谁不听话就滚出柴家大门!”
看来少爷是真的生气了,众家丁不敢再犹豫,个顶个的去押少夫人苏合香。
不时,苏合香就被押到柴孟然跟前。
“啪”。
柴孟然狠狠掀了苏合香一个耳光,“贱人!看到丈夫被打,你居然还有脸悄悄偷看。”
“啪”。
又是一个耳光。
苏合香虽然被打了两记耳光,可是她这次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越是哭的厉害,这群畜生就越是开心。
苏合香气在心头,双目瞪圆,狠狠盯着柴孟然。
看着苏合香愤恨的眼神,柴孟然火了,“你还敢瞪我!反了你了。”
话没说完,一脚将苏合香踢翻在地。
看着这么美的人儿被踢倒,众家丁觉得不太合适,可是摄于柴孟然的威压,没有一个人出头说句话。
忽然,柴孟然笑了,众人不禁奇怪,刚刚还气急败坏,刹那之间怎么又笑了?只听柴孟然悠悠问道:“你们觉得我的夫人美么?”
众家丁不知道柴孟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齐声道:“美!”
柴孟然笑得更加开心了,指着地上的苏合香道:“那你们想娶一位这么美的妻子么?”
听到柴孟然这么说,苏合香知道事情不对,赶紧往门外爬,柴孟然忙命人拉住她。
“这么美的人,你们这些下等人绝对是一辈子娶不到的。”
柴孟然乐呵呵地道。
一名家丁只得道:“是是是,我等身份卑微,怎么能娶到少夫人这般的天仙儿。”
说完,不禁看了一眼苏合香,咽了口口水。
是啊,这么美的人儿,下等的家丁怎么能娶的了?
“呵呵,幸亏你们遇到了一位善良的主子。”
柴孟然接着卖弄:“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虽是我柴家的家丁,可是我柴孟然一直那你们当兄弟看,既然是兄弟,有好东西,怎能不一起享用?”
柴孟然越说越不对劲,苏合香听得心碎一地,众家丁听得茫茫然。
柴孟然的真实目的这时终于显示出来了,“大家想不想看看这苏大美人儿?”
一名家丁不明所以,道:“看看?这不是正在看这么?”
柴孟然哈哈一笑,道:“这怎么能算看了?”说着,用完好的那一只手弯腰握着苏合香的腰带,用力一抽。将它抽了下来,再抓着苏合香的裤子,“刺啦”一声,将她的裤子撕裂了,大声道:“得将她的衣服脱光了,才能算给大伙看看!”
苏合香现在想不哭都不行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子的禽兽丈夫!大骂道:“柴孟然,你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发誓,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苏合香越是咒骂,越是挣扎,柴孟然越是开心,还大声唆使家丁一起撕苏合香的衣服。
一时间,撕裂的衣物纷飞,挣扎中的苏合香死死盯着柴孟然,她要看清眼前这个人,这个迫害她一生的人!总有一天,她要将现在所受的侮辱十倍还给眼前这人!
这时,柴家的管家前来,表情甚急,对着柴孟然道:“少爷,别闹了,刘大人来了!”
柴孟然正在兴头上,对于管家的打扰很不满意,道:“哪个刘大人?”
管家急了,道:“还有哪个刘大人,就是本地知县刘三泉刘大人。”
“他啊,他没事不在县衙好好呆着,跑我这干嘛?”
“刘大人说有要紧的事找少爷您,至于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管家一边说,一边拉着柴孟然往客厅跑,顺便对两个丫鬟道:“你们两个快把少夫人送回屋,别在这里丢人。”
两个丫鬟上来想要搀扶苏合香,却被其一把打掉。
苏合香瞪了一眼柴孟然,便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还敢瞪我!”柴孟然嘴里骂骂咧咧,被管家拽到客厅。
到得客厅,知县刘三泉已经坐在那里了。
看着急匆匆而来的柴孟然,不等对方说话,先一步说道:“柴兄弟,你这会可是幸运到家了!”
柴孟然不明所以,被说得糊里糊涂,问:“幸运?我哪里幸运了?”
刘三泉握住柴孟然的手,神情很是激动地道:“你可知道谁要来我们县了?”
“谁?”
“你可不知道,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厉王,将要来我们这!”刘三泉激动的过了头,竟叫了起来。
柴孟然对官场毫不了解,不知道这厉王是个什么角色,便问:“这厉王官大么?”
“啊?”刘三泉被柴孟然问的痴了,“当然大!当今皇帝很是喜爱这个叔叔,任其掌管六扇门,总管江湖大事!可以说,这位大人就是江湖上的皇帝!”
“呵,江湖上的皇帝!”柴孟然被说得心动,道:“那么这么大人为何来我们这里?”
刘三泉对这位大人很是仰慕,道:“厉王如今闲暇无事,便四处走动,游览之余顺便探查民情,顺便看看能不能收几个能干的人进六扇门。”
“原来这样,那关我何事?”柴孟然不禁问道。
“呵呵,厉王大人四处走动,总要有歇脚的地方吧。在我们这一块,除了孙万财以外就数你们柴家有钱了,孙万财不久之前死于意外,那接待厉王大人的重任自然交由兄弟你来承担了。”
刘三泉很是开心地道。
“有这等好事?”柴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厉王住在自己府中,那么自己便可以跟厉王有所接触,久而久之,拉上关系,前途可谓不可限量!
“好好好,我这就将府中的客房好好整修一番,挑间最大最好的屋子给厉王住!”柴孟然一口答应下来,道:“不知厉王何时能到?”
刘三泉扒了扒手指头,道:“算来,就在这一两日了!”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三十章 狗咬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林语尧与半仙庾楼月很幸运的避开了身后的一场雨,拥抱着明媚的阳光。
二人向着少林进发,一山抱一山,层层相叠。二人在人迹稀少的路上行走,渐渐感到肚中饥饿,无巧不巧。正好看见一间小饭馆,不由多说,二人立马加快了步子走了进去。
“客官里边坐。”
一名肩批毛巾,手提水调的小二笑脸盈盈地出来迎接二人。
地方不大,只有一个客人,趴在里屋沉沉睡着。
林语尧与庾楼月在挨着门的桌子坐了下来。
小二上来伺候,“客官吃点什么?”
庾楼月刚想要点菜,抬眼一看,这小二左耳下方到下颚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不禁皱眉,“我说小二,你这刀疤看着怪恶心的,看了直叫人没胃口,我看还是换一个小二来伺候吧。”
这刀疤小二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道:“客官说的是,长成我这样,是不太适合出来迎接贵客。只是除我之外,其余的小二更加不堪入目,所以一般还是由我来伺候客官。”
庾楼月哪里肯信,这明明就是店小二的推辞,冷笑一声,双手对着搓了搓,道:“比你还丑?我看不见得,你且将他们都唤出来,我倒想见识见识。”
刀疤小二无奈地耸耸肩,“客官你还不信,我这就唤他们出来。”
刀疤小二往屋里扯了一嗓子:“大伙都出来叫这位爷瞧瞧!”
刀疤小二这一扯,扯出许多怪物!
出来的这些人有的秃了顶,偏偏顶端还留了一小撮黑毛,就像脑袋顶上顶了一坨鸟屎;有的只剩下一只耳朵,每当别人跟他讲话时,他都得侧过身,大声问:“你说什么?”;还有更夸张的没了一条腿的,拄着两根拐杖,一颤一颤晃晃悠悠跟来的,这也能当小二?这些人中没一个正常的。
看到这些个奇形怪状的小二,庾楼月难受不已,想要吐,只是肚中无物,吐不出。
“好了好了,有你就够了,其他人都下去吧。”
庾楼月指着刀疤小二说了一句,赶紧将其他人赶走,一直看着这些怪物,他晚上怕要做噩梦。
“那么,客官现在还想吃些什么?”刀疤小二对着庾楼月道。
经过一番对比,庾楼月看着刀疤小二也不是那么难受了,总比刚刚那些怪物好看的多,于是放了放心,对林语尧道:“林大哥,你吃点什么?”
一声林大哥,喊得林语尧心中温暖,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喊过他了。
林语尧摆了摆手,“我只要酒就够了。”
怎么能治要酒?庾楼月见林语尧不点菜,便自己帮他点了一堆菜,末了还要了一大碗汤,至于酒,却一点没叫。
林语尧笑着问:“我要喝酒,你却给我点上这么一桌菜,为何?”
庾楼月没直接回答,而是搂着林语尧的肩膀,然后小声道:“你这些天喝得够多了,马上就要到少林了,你再这么喝下去怎么能做事?”
林语尧被庾楼月搂的不自在,推开他道:“有菜无酒,我怎么吃得下?多少总要来一点。”
庾楼月犟不过,只得要了一小壶花雕给他。
林语尧打开酒壶闻了闻,闭着眼睛,轻轻晃着脑袋,道:“没想到这荒山野岭也能有此等好酒。”
庾楼月被他说得心里痒痒,抢过酒壶闻了闻,跟一般酒并无二致,道:“哪里算的好酒了?”他知道林语尧有酒仙的称号,品酒很有一套,林语尧说好酒,那多半错不了。
于是给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林语尧一把夺过酒壶,“你这小子,想喝酒可不要抢我的,原本我的酒就多。”
说着也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不时,二人竟醉了,趴在桌上死死睡去。
“客官,客官?”刀疤小二推了推林语尧,有推了推庾楼月,二人毫无反应。
“呵,两个酒囊饭袋。”
刀疤小二的口气完全变了。
刚刚出现的那些奇怪小二现在都走了出来,看着睡得如死猪一般的二人,都嗤之以鼻。
“行走江湖,一点心机都没有,迟早是死的份。”
刀疤小二示意众人安静,“别吵了,把他们吵醒了可不好。”
然后对着一条腿的小二道:“老五,剩下的交给你了,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光之后,把两个人扔到后面山谷去。”
一条腿的小二答应一声,便上前来准备查看二人行李。
“这两个人是我的,你们休要动手。”
从客栈里屋传出一个声音。
众小二抬头看去,这人身形消瘦,面目丑陋,衣物杂乱,一副邋遢的做派。
“这人是谁?”刀疤小二问。
头顶黑毛的小二上到跟前道:“这是昨晚来的一个客人,喝得烂醉如泥,我都没用迷药,他自己就昏睡过去了。我查看了他所有的东西,每一件值钱的,便不再管他了。”
刀疤小二听了点点头,只是一个不知好歹、脑子不好用的傻子罢了,没甚好惧。
刀疤小二道:“你这人真是无趣,看我等样子,傻子也知道是做劫财的买卖的,怎么能随便得罪?况且我们一共十三人,你只一人,打得过我们?”刀疤小二说完,其余小二都跟着大笑,笑眼前邋遢男子的不自量力。
邋遢男子摇了摇头,“你们虽一十三人,可是个个身有残缺,所以,要是把你们拼起来,也不过一个人而已。一个人打一个人,我可不会输。”
被邋遢男子说成残废,众小二怒了,火冒三丈,刀疤小二喝道:“你这人真是寻死!你可知我等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就是臭名昭著、臭气熏天、遗臭万年的十三狂么?”邋遢男子很不屑一顾地道,对于江湖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强人十三狂根本不正眼看。
“好狂妄的小子!”刀疤小二手指咯咯作响,喝一声:“兄弟们,今天就让他知道我们十三狂的手段!”
众小二听了,纷纷扑向邋遢男子。
这伙贼人也真有些本事,他们分为两队,一对上前攻。一对拖后,一旦前面的人不行了就撤,由后面的人顶上。
一条腿的小二也不像先前那般慢慢悠悠,两根拐杖就如两条腿一般,行走如飞,呼呼生风。
一条腿的小二用一根拐杖撑地,将整个人撑了起来,另一根拐杖猛的劈向邋遢男子。
邋遢男子回转身,凌空侧踢,一脚将拐杖踢开。踢完之后,使劲搓着脚,边搓边骂:“你这拐杖怕不下三十斤了吧!痛死我了。”
一条腿的小二“嘿嘿!”一乐,道:“我这双拐各三十六斤,共七十二斤。挥舞起来能劈石断铁,今天,我就用这一双拐,取了你的狗命!”
一条腿的小二再次飞身上前,这次没有劈,而是将拐做枪,直取中央,向着邋遢男子胸口刺去。
这一刺,迅疾如风,拐杖又重达三十六斤,眼见邋遢男子性命即将不保。
“喀拉”一声响,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一条腿的小二手中的拐杖居然断成两截!连带断成两截的还有一条腿的小二的头颅。
刀疤男子吼道:“老五!”
众小二瞧向邋遢男子,见他手中握着一柄菜刀,刀身已经锈迹斑斑。
“那是什么刀?竟能断了老五的重拐!”
“这刀?”邋遢男子指着菜刀反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刀?”随即笑道:“这是我在你们客栈捡的,看样子,已经锈的不能用了。”
什么?这人居然能用一把锈迹满满的菜刀砍断老五的重拐!刀疤小二心里不禁恐惧起来,这得要多么强的劲力啊!
“你,你是什么人?”刀疤小二惊恐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你们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了?”邋遢男子随意道。
可恶,欺人太甚。
从来只有十三狂欺负别人的份,很曾有人这么胆大妄为的跟十三狂说过话!
刀疤小二补上一条腿的小二的位置,叫上所有人一起上,以多打少,群狼围食,总还有赢的希望。
“唉,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来安安静静结果了?非要这么大喊大叫,超都吵死了。”
邋遢男子挥刀向后,自下而上抬手,瞬间将一名背后偷袭的小二砍翻。
脑袋顶一撮黑毛的小二趁着人多,倒地来了一招扫堂腿。
邋遢男子似乎没握牢,菜刀自手中脱漏,正巧砸在黑毛小二的腿上,深深砍了进去,骨肉尽断。
邋遢男子很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对不住对不住,我手滑,没拿稳刀。”
说完,弯身将刀拔出,黑毛小二“哇哇哇”痛叫,显然疼痛难忍。
在邋遢男子弯身拔刀的刹那,身前一名小二挥刀横砍,邋遢男子这一弯腰。正巧将刀避过,可是他身后的一名小二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没想到同伴来这一手。只顾着往前冲,结果被自己人其胸口劈做两半,血洒一地。
邋遢男子看着劈做两半的小二,苦笑道:“自己人都能砍死,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三十一章 冷面女子
顷刻间,十三狂中已死十二人,只剩下刀疤小二一人。
刀疤小二惊恐不已,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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