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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辅国)-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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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新源很知趣儿地没有说话,但稍稍低下的眸中却泛出一抹恼怒。
稍顷,一台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了岭南大饭店门口。
倒不是刘宇浩矫情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显摆自己“暴发户”的嘴脸,实在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接人待物时并不全是看重内涵,“外貌协会”的人还是的的确确有很大的市场。
这些年,浩怡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而沈国和秦为先到岭南来与人谈生意的时候也越来越多,在经历过几次人情冷暖之后,秦为先狠狠一咬牙,终于决定为公司配备了这么一个“充门面”的玩意。
可别小看了这台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仅是为了确保全车内饰的纹理与颜色贯彻如一,车厢内饰用料的伯尔胡桃木就让秦为先很费了一番工夫,三次亲赴英国南部城镇古德伍德,再三要求所有内饰木料均必须源自同一棵胡桃树。
只此一项,花费就高达百万美元。
就为这件事,过了半年以后依然被周锡拿来戏谑秦胖子的笑柄,周大少爷笑的前仰后翻,直说胖子是典型的骚包男,让秦为先每每为之脸红。
车门缓缓打开,刘宇浩和周锡一脸微笑走了下来。
让周大少爷闷在酒店里足足三天不许出门可是一件苦煞人的活,为这,刘宇浩不得不多拿出了两块无裂无绺的手镯料子补偿。
后来周大少爷倒是满意了,可大力却替刘宇浩心疼的直咧咧嘴。
要知道,一块全品的高端手镯料就可以卖出上亿的价钱,多拿走两块就意味着将来浩怡珠宝会少赚很多钱,老板又不是散财童子,这么做不是傻是什么?
可刘宇浩却满不在乎,对他来说,想赚钱有的门道,兄弟感情却来之不易,压根就不是区区两块手镯料能相抵的。
再说了,在“绑架”几大世家到自己的船上过程中,周大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那多送出的两块手镯料只当是给周锡的补偿。
这样做看似周锡占了便宜,但也并不为过。
“姐夫,你可算来了。”
贺辉哪里受得了尧新源讥诮眼神下的煎熬,一见刘宇浩顿时满脸欣喜颠颠跑了过去,再看到周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猛地一亮,道:“周,周哥,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
纨绔子弟之间嘛,自然共同语言要多一些。
那两块手镯料让周锡的心情分外的好,见到贺辉,周锡仰头哈哈一笑,一把搂过贺衙内肩膀,“小子,哥哥听说你前段时间也学会包戏子、养明星了?嗯,不错,有前途!”
“少胡说八道。”
发现贺辉脸色异样一红,刘宇浩暗暗皱了皱眉呵斥住周锡下面的话,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再怎么说贺辉也是自己人,须得留点面子。
周锡自知失言,讪讪笑着道:“我不就是跟兄弟开个玩笑么,好了,咱哥们不说了还不行嘛!”说着,周锡再次扭过头来冲贺辉挤了挤眼睛,一脸的猥琐。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大步上前,双手紧紧与宫老爷子握到一起,“宫老,这几天施保没给您那儿添乱吧。”
宫神医摆着手淡淡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刘宇浩的问题,在他看来,刘宇浩是他子侄辈的存在,这些客气话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贺辉好不容易才从周锡的“怀抱中”挣扎了出来,笑着介绍一直被冷落一旁的尧新源,道:“姐夫,周哥,这为是尧新源,尧总,岭南大饭店就是尧总的产业之一。”
刘宇浩本来早就看到了尧新源的存在,但他也同时能感觉到尧新源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味道,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打算搭理对方,可既然贺辉都已经正式介绍了,这个面子须不好落下。
“尧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
尧新源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是人都能听出来的不屑,“刘总是吧,稀客,我这里也经常有大玉商时不时来坐坐,相信刘总肯定对他们不陌生。”
言下之意,老子认识的珠宝商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个。
周锡双眉一扬,眸子里顿时泛出浓浓的冷意,也不管刘宇浩是否在后面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走上前去,“你,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
“你又是谁?”
尧新源不乐意了,脸一下子扳了下来,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等个头男子说话也忒嚣张了吧,再怎么说在老子地盘上,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客气?
“贺少,这位先生可不怎么会说话呀。”
尧新源自持身份自然不会一见面就和人,扭过头去把满腔怒火发泄到了贺辉身上。
此刻,贺辉没有了刚才的不堪,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讥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尧总,这位是我周哥,早上你还在跟我爸爸说京城的周家,怎么这会见到人了却不认识了呢。”
轰。。。。。。
尧新源感觉自己脑袋像是突然被驴踢了一脚,顿时一片空白。
京城周家?
倘若没有贺辉那句话,尧新源绝对想不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想尽一切办法都没巴结上的那个一等一豪门,可现在,自己竟然把对方给得罪了。
哎哟喂,这叫什么事嘛!
尧新源的脸当时就涨成了猪肝色,随后腰上像是安装了弹簧般一下子折成了九十度,“您,您就是周少?哎呀,难怪我说今天早上家门口怎么有喜鹊喳喳叫呢,原来是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新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了!”
说着,尧新源恭敬地伸出双手,眼巴巴望着周锡,就像是在看一尊需要他仰望的高山般。
“不敢当!”
周锡拖着长长的鼻音冷哼了一声。
尧新源这种哈巴狗他见的多了,要是前几年尧新源敢这么对待周大少爷,大嘴巴子早招呼上了,可现在嘛,周少也学会了含蓄。
满脸厌恶地摆摆手,周锡像赶苍蝇般,满脸鄙夷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少,充其量就是个人,好了,赶紧一边去,别耽误了我们哥们乐呵。”
“周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这种下里巴人一般见识。”
尧新源点头哈腰,把什么是奴才演绎的淋漓尽致。
若是一般人得罪了周锡,要不就会表现出怕的要命,要么就是满脸后悔不跌,可人家硬是还能腆着脸站在一旁赔笑脸,好像压根就没刚才那事一样。
这心态,可不是一般的好。
第1238章话语权
()从一开始,尧新源就注定了是一个小丑,
刘宇浩再怎么无聊也不可能去计较一个小丑的言行,自然对尧新源近乎滑稽可笑的嘴脸选择视而不见,一路寒暄着和宫老爷子一起走进了饭店,
“二叔,洠У忍冒伞!
进入华丽的包厢后,刘宇浩收起笑容,中规中矩朝着超大豪华餐桌前中年男子微微鞠了一个躬,
贺南征绝对不是那种对什么人都会满面chūn风的主,但今天,他不仅破例站了起來,居然还主动握住刘宇浩伸过來的手,笑着说道:“四天前嘉怡就已经告诉我说你过了这边來,怎么,看不起二叔,为什么洠У郊依飦怼!
什么叫老jiān巨猾,此时贺南征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刘宇浩脸上的笑容稍稍显得僵硬,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以前和贺南征见面时,从贺南征骨子里表现出的那种冷淡,
其实刘宇浩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主,可直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在贺老爷子书房里自己明明是很客气地准备与贺南征握手,可对方眼中充满的却全部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即便是刘宇浩出手帮了贺辉那么大一个忙,贺南征也从未说过一句感谢的语言,
要不是來岭南之前小妮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刘宇浩一定帮着缓和一下与老贺家亲戚的关系,肯定不会有今天这次见面,
贺旭东的那种谦和对于出身顶级红sè豪门的公子哥们來说是个另类,
更多的,则是贺南征这种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优越感的世家子弟,他们不屑于和刘宇浩这类草根出身的平民子弟为伍,甚至连和对方多说一句话都认为是自己在施舍行善,
可不管刘宇浩怎么不愿意都好,小妮子交待下來的事他却一定要完成,
“二叔,这个是嘉怡送给二婶今年的生rì礼物。”
刘宇浩还洠档胶啬险鞲鲂α乘推畒ù仙的程度,淡淡一笑后把一个包装jīng美的礼盒放到了桌上,趁机把手从贺南征那里抽出,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串高冰种飘蓝花的女式手链,能被小妮子挑中送给二婶的生rì礼物其价格当然也不便宜,刘宇浩虽然不会小气到连老婆这点权利都要过问,但他看过那串手链以后还是在心里咂了一下舌,
一百多万啊,就这么送人了,小妮子当真是单纯的可爱,
事儿也办了,态度也表示了,贺南征微微点头,脸sè已经平静如初,轻轻拍了下刘宇浩的肩膀道:“那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掺合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至于什么二婶让刘宇浩去家里坐坐之类的家常话,贺南征压根就洠幔
刘宇浩淡淡一笑,平视对方,道:“二叔,我看还是等一会吧,说不定马上就要发生点事,到时候还需要二叔您來拿主意。”
巧在这个时候,尧新源端了两杯茶进來刚好听到刘宇浩的那番话,顿时三魂丢了七魄,吓得差点洠О咽掷锏牟璞拥酱盎饷妫
好家伙,牛掰大了,
在尧新源的记忆里,好像还洠в幸桓鋈烁业泵孀柚购啬险饕丫龀龅木龆ǎ鹇耄⑿略唇迥隂'见到过,
这个刘宇浩好像是贺南征的晚辈吧,
如果尧新源记得洠Т恚跤詈撇唤鲇Ω檬呛啬险鞯耐肀玻一故抢虾丶彝馕灼荩趺淳透意枘胬虾丶业诙炀宋锏囊庠福
“小伙子,贺哥rì理万机,如果你洠裁凑拢铱椿故怯晌襾碚写愫妹础!
尧新源神差鬼使地站在了刘宇浩和贺南征之间,表面上看他对刘宇浩的态度足够热情,但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讥诮却出卖了他现在内心的真实想法,
平rì里,他绝对不敢称呼贺南征为贺哥,但今天他却这么干了,他觉得这是一个自己表现的好机会,焉能就此错过,
促使尧新源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是,因为他刚才看到了贺南征眸中迅速闪过的一抹怒意,
刘宇浩冷哼一声,冷漠的目光逼视过去,“尧总,如果你一直这么不知趣的话,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后悔。”
“你太过分了。”
尧新源脸sè陡然发青,随即又慢慢变白,嘴唇懦了懦,
他能感觉到刘宇浩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让他喘不过來气,在这种情况下,他洠в腥魏畏纯沟挠缕
奇了怪了,明明是一个年轻人,而自己却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畏手畏脚,这究竟是怎么了呢,
尧新源满腹狐疑,老脸发烫,下意识地避开了刘宇浩锐利的目光,
门外,周锡也看到了这一切,眼珠子差点掉了一地,他是纨绔不假,可在他的字典里,让他用刘宇浩刚才那种语气和贺南征说话,周锡委实不敢,
贺南征轻轻哼了一声,神情变得十分不悦,
作为小辈,刘宇浩这样做太洠Ч婢亓耍晕式裉烊羰呛匦穸驹谧约好媲埃械扛易枥棺约焊墒裁绰穑
乡下人,果然不知道进退,以后须不能给这种人好脸儿,
在豪门世家里,但凡一言一行都要以规矩行事,长辈说的话,特别是贺南征这种将來的家族领军人物要干什么,是洠П匾托”裁巧塘康模幢愠け沧龃砹耍肀惨彩紫纫Щ岱樱
更何况,贺南征从來就洠Ь醯米约合衷诶肟惺裁次暑},
“刘宇浩,如果你”
贺南征刚要开口训斥刘宇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來,
听到电话铃声,尧新源额头上的汗“唰”的一下子淌了下來,
在这个时候,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远远离开贺南征,以免被冠上偷听自己老大电话的嫌疑,可他脚下却半天都洠捕
倒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因为刚才刘宇浩的目光太犀利,直到现在尧新源现在才发现,自己只要迈出半步,整个人就会直挺挺倒下,
这叫什么事嘛,
尧新源此时内心哀怨无比,真想一头撞死在贺南征面前以表自己的忠心,
贺南征已经拿起电话看了上面显示的号码,毫不犹豫按下接听键,声音也立刻低了好几个分贝,“父亲是好的知道了,嗯”
毫无疑问,这个电话是贺老爷子亲自打过來的,
挂断电话后,贺南征看向刘宇浩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和不解,但数秒钟后,贺南征眸中的凌厉便已全部收敛,神sè也恢复了正常,
“宇浩,既然已经來了,二叔就陪你吃顿饭吧。”
贺南征语气出奇地和蔼,如果不是刚才尧新源亲眼见到贺南征表现出对刘宇浩的那种不屑与讥讽,他还以为自己眼睛瞎了,
“老天爷,您这是在玩我吗。”
尧新源忍不住在心里嚎啕大哭,弄了半天,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人家本來就是“一家人”嘛,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是自己这种外人能够插手的不是,
这次,尧新源真是把人得罪到姥姥家了,
“新源,去,准备一些川菜,我记得宇浩最喜欢吃的就是那口儿。”
贺南征脸上已经洠в辛烁詹诺呐猓侵羼薜拿婕斩训揭黄鹦纬闪艘桓龊芷嫣氐木栈ㄐ巫矗桶汕椎恼泻糇帕跤詈迫胱
“是,马上就來,马上”
尧新源如蒙大赦般从包厢里逃了出去,刚走过拐角就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诸如“猪脑子、混蛋、煞笔”之类的话全都招呼到了自己身上,
同时,尧新源也认识到了豪门世家内部事物的复杂xìng,绝对不是他这种商人可以掺和的,在这些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面前,最怕的是,一不小心被人当牲口卖了恐怕还不知道为什么,
吃饭的过程很“和谐”,可以说,大家最后是尽欢而散,
周锡可以在外人面前乖张,但在长辈面前却是乖宝宝,一直等到贺南征不见了身影才使劲瞪了刘宇浩一眼,道:“老四,你也忒不地道了,到这里见二叔都不提前告诉哥一声。”
刘宇浩哈哈大笑,道:“我提前说了今天要见谁,你还会跟着來吗。”
“傻子才來呢。”
周锡顿时满脑门黑线,狠狠摇了摇头,
刚才那顿饭吃的也太憋屈了,堂堂周大少爷硬是一滴酒都洠Ц艺矗庵謗ì子真心不是周大少想要的生活,
“对了,你怎么就知道二叔一定会留下來吃饭呢。”
把牙签从嘴里拿出來,周锡突然眨了下眼睛,满是好奇地看着刘宇浩,
要说对贺南征脾气xìng格的了解,周锡绝对能算得上知根知底的,在贺南征面前,他老子都洠в芯缘挠攀平邪澹鹛崃跤詈屏耍裉煺馐拢拐媸窍∑妫
刘宇浩淡淡一笑却洠в薪馐臀裁矗皇撬恢溃潜澈蟮脑蚴翟诓蛔阄馊说溃
要知道,文化工作一直是吴家的传统阵地,而考古工作更是文化事业的一部分,武城疑冢的发掘工作已经进入到了实质xìng的阶段,这么大一块“肥肉”贺老爷子肯定不会白白送给吴家,
而吴家要想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就必须拿出一部分足够丰厚的利益來与老贺家作为交换,从接到毛周的电话那刻起,刘宇浩就知道,自己终于在贺家有了自己的话语权,
第1239章俏色【上】
再次见到薛浩然的时候,周锡差点没把自己俩眼睛珠子瞪出来。
“薛,薛浩然,这身衣裳跟你挺般配呀!”
两人打小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后来又明争暗斗了十来年,虽然已经有三年时间未见面,但说起话来,周锡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一下。
薛浩然自然能听出周锡口中的揶揄,但他不在乎,精神抖擞地拍打了一下已经熨烫的笔挺的将军军装,满脸得意,“怎么,你丫不服气?有本事你也弄一套穿试试啊。”
看得出,薛浩然对自己现在的新身份很满意。
他身上现在穿的那身将军军服在缅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须得有一定的身份,还必须得到缅甸军政方的认可。
不懂规矩的人偷了那身衣裳穿出门,倘若行走在缅甸大街上,轻则会被当场击毙,重则。。。。。。呃。。。。。。他会体验到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尽管周锡不懂那个所谓的规矩,但还是不屑地撇撇嘴,把头扭向一边,道:“行,我本以为你丫这辈子都不得好死呢,没想到还有咸鱼翻身的一天,啧啧。。。。。。哥们服了!”
“你丫才咸鱼呢。”
薛浩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瞪着牛眼珠子大声嚷嚷,“周锡,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让你现在就去采矿。”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
刘宇浩本不想介入他俩人之间“斗争”,可赌气斗狠的话都出来了,他又不得不站出来当和事佬。
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另一个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哥。
刘宇浩帮谁都落不到好。
果真,他不说话还罢,刚一开口就同时被一左一右两大纨绔狠狠鄙视了一回。
“老四,不带你这样的吧。”
“我跟你说宇浩,我压根就不想在我的地盘上看到周锡这种人,你赶紧让他滚蛋。”
得,你俩,爱谁谁!
刘宇浩干脆也不伺候了,丢下二人,直奔戚康而去。
缅甸翡翠公盘一年会在不同的三个城市分别举办四次,但其中最盛大,最具知名度,影响力也最深远的还是要属三个月后在仰光举办的翡翠大公盘。
在一场游戏中,实力的大小并不是最重要的,主要还得看你有没有参加那个游戏的资格。
尽管薛浩然获得将军身份的认可时间不长,但他事实上前脚已经跨入了缅甸翡翠原石供应商的行列,具备了参加翡翠大公盘的游戏资格。
剩下的后脚就是,薛浩然拿什么在三个月后仰光的缅甸翡翠大公盘上华丽亮相了。
为此,不仅是薛浩然,就连合伙人戚康也伤透了脑筋,最后两人合计以后,戚康不仅血本地拿出了二十亿港币作为再次投入到矿脉勘探的资本中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前,薛浩然的第一批翡翠原石终于顺利开采出来。
“戚大哥,恭喜了,你终于达成了自己的愿望。”
刘宇浩笑呵呵走上前去,第一次主动与戚康紧紧的熊抱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很少经受这种风吹日晒的煎熬,戚康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瘦了许多,甚至往日白皙的双手上都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老茧,不过,这种变化对戚康来说并非灾难,反而,从刘宇浩的角度看去,戚康比以前显得更年轻了一些,更有男人那种说不出来的刚毅味道。
“刘老弟,你是不是想让我恭喜你是这座矿脉最大的股东?”
戚康很乐观,也很兴奋,笑哈哈的点着头,看得出来,当一个男人在完成了他长久以来的夙愿以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会发生变化。
刘宇浩回过头,发现周锡还在那边和薛浩然斗嘴,无奈的苦笑一下,道:“戚大哥,随他们去,你还是带我去看看毛料吧。”
提到毛料,戚康的眼中迸出一抹难以掩盖的激动,边带着刘宇浩往毛料区走,边笑着说道:“老弟,我真的佩服你的眼光,我们的赌矿专家告诉我说,咱们这座矿脉很有可能比戚李培他们那座大出十倍不止。”
“十倍?这么多?”
刘宇浩有些意外的愣了愣,他的异能告诉他那片山地的下面曾经是翡翠原石的形成矿床,但具体矿脉有多大,他没有去仔细勘察过,猛地听到戚康这个结论,他也吓了一跳。
“十倍有什么稀奇。”
戚康摇头晃脑很得意,指着最外围的一片翡翠原石,道:“我们不仅发现了储藏量丰富的老坑种矿床,而且还在离矿床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处新坑矿脉,两处矿脉加起来,足够咱们采一百年。”
老坑种翡翠原石指那些结构致密、绿色纯正、分布均匀、质地细腻、透明度高、硬度大的一类翡翠;新坑种翡翠原石指颗粒较粗、结构疏松、透明度差、肉眼可见翠性的一类翡翠。
种的新老并不代表翡翠形成时间的早晚。
新坑种和老坑种的翡翠都产于原生矿床,由于在风化、破碎、搬运和分选过程中,一些结构比较疏松的翡翠不复存在,而保留下来的大多是结构致密、硬度大的优质翡翠,所以,河床、河流中多产出品质优良的翡翠。
由于人们最初开采的翡翠属于此类,故称老坑种,而现在开采的大多是原生矿床,没有汰劣存优的自然过程,往往质地较粗,这类翡翠称为新坑种。
刘宇浩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在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刘宇浩就已经仔细观察过摆放在毛料存放区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赌石,最外围那一片的确是新坑种料子,这些原料虽然在专业人士眼中比老坑种毛料要差了许多,但也说不上太差,起码比充斥在二流市场上的砖头料要强出一千倍一万倍。
“怎么样老弟,快来看看,这些毛料还算可以吧。”
走进老坑种毛料存放区,戚康脸上浓浓的笑意更是无法掩饰,蹲在一块老象皮毛料面前得瑟地朝刘宇浩挤了挤眼睛。
看着那块皮壳看似粗糙多皱的大象皮毛料,刘宇浩的眼睛也禁不住蓦然一亮。
何止是可以!
这种手感带刺的原生沙皮赌石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即便是在盛产翡翠原石的缅甸,每次公盘也只能偶尔出现一两块,而且都是被放在暗标区最显眼的位置。
当然,最终的成交价格也高的吓人,通常一块超过一百公斤的老象皮赌石上了翡翠公盘,没有数千万欧元的底气,珠宝商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一块老象皮毛料中,结果最后倾家荡产。
“这种老古董,伤不起呀!”
刘宇浩兴致颇高,顺着戚康的话开了句玩笑。
“那是当然。”
戚康得意的仰了仰头,嘿嘿一笑道:“说实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年我亲手解开的那块老象皮料子,啧啧,那叫一个爽,刚擦开皮儿,里面的玻璃种就露了出来。。。。。。”
想着过去的曾经辉煌,戚康嘴角竟挂了一丝晶莹的口水。
“这些都是全赌毛料,带我去看看半赌毛料吧。”
刘宇浩实在看不下去了,笑呵呵拍了拍戚康的肩膀自顾先向前走去。
在翡翠公盘中,成交量最大,也是最受欢迎的赌石并非全赌毛料,珠宝商人和赌石专家们关注的重点其实是那些已经开过天窗,或者擦开过一两道小口子的半赌毛料。
尽管全赌毛料赌涨以后会让赌石的人获得意想不到的巨额利润和极大的快感,但与之相等的风险和投入也阻挡了无数人的脚步。
相比之下,半赌毛料无论是在风险上,还是在赌涨的几率上都让人安心不少。
当然,翡翠原石市场上不乏一些黑心商人会在毛料上动手脚,在一些不可能赌涨,但皮壳表现非常好的赌石上贴“假门子”,可在公盘上,是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干那种傻事的。
刘宇浩要看那些半赌毛料并不是为了赌石,他首先考虑的是,这一次薛浩然和戚康能提供出来的毛料究竟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收益。
从这一点来看,刘宇浩角色的转变非常自然也非常彻底,须知,普通的赌石爱好者很难在面对这么多皮壳诱人的毛料时还能记住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两人一起来到一片专门存放半赌毛料的区域,戚康脸上的笑容不易察觉地减了不少,微微皱眉,道:“老弟,这些就是半赌的料子了,你。。。。。。”
戚康再次蹙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半赌毛料的形成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在开采的过程中翡翠原石被人为破坏了皮壳,毛料商人不得不打开原石破坏严重的部分;还有一种情况是毛料商人发现某块赌石可赌性强,专门请来经验丰富的赌石专家为毛料开天窗,其目的是为了把赌石价值最大化。
不管是那种情况,最后的结果就是涨和垮。
毛料打开后,赌涨了,大家当然会乐得合不拢嘴。
可赌垮以后,所谓的翡翠原石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砖头料,无论从哪一点说,毛料商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手中又多出一块砖头料,但又无可奈何。
第1240章俏色【中】
()任何一家珠宝公司,他们的毛料存放区都会有一块非常“特殊”的地方,
这个地方并不是用來存放翡翠明料的;也不是闲來无事拿來休闲的娱乐场所;更非珠宝公司刻意营造的一片神秘区域
它,之所以被冠以“特殊”,是因为在这个区域存放的都是珠宝公司赌石以后产生的“富裕产品”,
为什么称它们为“富裕产品”,
那是因为,无论珠宝公司规模大小,他们一律都会赌出一些种水很差的翡翠,通常,那些干涩,且洠в兴返聂浯涿髁显谛心诒怀浦ㄊ旱祝
但凡被冠以猫屎底的翡翠明料,它们经常会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很容易出一些诸如鹦哥绿之类的高翠,
只可惜,这些种水干涩的翡翠明料若是被用來加工的话,珠宝公司不仅要投入人力物力,而且还有可能需要承担拉低本公司翡翠雕件整体档次,致使固定客户群误会公司前景的风险,
可是同时,在珠宝行业又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
那些珠宝公司明明不想留下那些垃圾一样的猫屎底翡翠明料,可又不甘心把自己承受了巨大风险赌出來的翡翠明料就这么便宜出售给实力弱小的个体珠宝作坊,
甚至,有些公司宁愿自己公司亏钱,也非要把货捂住,其目的就是为了扫清一切阻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所以,大部分珠宝公司都选择了把那些猫屎底明料“束之高阁”,
戚康当然知道既然做珠宝这行,手里或多或少都会有多少这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废料,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甘心,
一直以來,戚康都在想,自己怎么才能为那些猫屎底废料找到一个合理的出路,
毕竟,怎么把利益最大化,才是一个商人必须考虑的问睿
“宇浩兄弟,你看看这些。”
戚康满脸通红,费力扯开一块巨大的红布,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戚大哥,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猫屎底料子。”
刘宇浩先是笑了笑,可等他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突然大叫了一声,
红布下大约有已经解开的毛料四五百公斤,或晴水绿、或鹦哥绿,还有一些翠的艳丽夺目但是,那些明料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全部都是清一水的猫屎底,
戚康摊摊手,脸上露出的也不知是笑还是哭,“当时探明矿脉的时候我和薛浩然都很兴奋,所以就连续解了很多毛料,结果”
“很多是多少。”
刘宇浩瞪大眼睛,摆在他面前的猫屎底翡翠明料足有四五百公斤,而且sè泽各异,他真不敢相信解出这么多明料,薛浩然要“糟蹋”多少翡翠原石,
戚康挠挠头,吞吞吐吐道:“三,三四五六吨吧,哦,不,也有可能是七八吨的样子。”
“好了,别再说了。”
刘宇浩突然摆了摆手,他不是傻子,先不说戚康和薛浩然的运气是有多背,单是这么多垃圾一样的翡翠明料就能说明,当时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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