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与天群雄传-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后来数月,你祖父派你三叔父前往洛阳亲理各事,你三叔父生性刚烈,是条硬汉,在洛阳数月间便将众人士气大鼓,从此定居洛阳,如今二弟远在扬州,三弟又远在洛阳,我兄弟三人业已多时未曾谋面。”
“二叔父与三叔父都乃真正铁骨硬汉,祖父当年遗命将泰兴大权交与父亲您,为的就是能够早日完成心愿,好让我们一家团聚。”
“待张乾带回拓海图,我荆氏大业可图,你祖父苦心计划五十载有余,才得今日之果,来,吾儿,你我父子二人共敬天地,敬祖宗三杯酒,求天地众神,各位列祖列宗保佑我荆氏大业早成!”
言毕,父子二人痛饮三杯。叙谈良久,至醉方归。
话说张乾乃是泰兴襄阳局一员虎将,负责领镖至全国各处,此外,荆翟给予重禄命其寻找海外无人入主之境,此命到张乾已是第二代,张乾之父生前受命于荆超,但终其一生未能找到海外之境,抱憾而终。张乾此次命船队直向南行,沿途命人绘山海图,船队行至南海郡便分三队由番禺直入南海,这一去有人数月便归,于海岸等待,有人一去不返海中葬身。唯张乾一队历经磨难于一年后返回岸上,并带回山海图。消息一传人心大振,遂派探子回襄阳向荆翟回报,说于三月内返回襄阳。荆翟闻讯后欣喜不已,命人备黄金万两,丝帛万匹,准备迎接张乾归来。
荆府备金之事不想有细作报于朝廷,朝廷早就以荆府为心腹之患,便借口诛杀。于月黑风高之夜传旨入府,斩人丁,收黄金,夺家财。一时间荆府大乱。
荆杰未及保住父亲,那来人已将荆翟斩首。眼见父亲人头落地,荆杰大怒,遂即杀了宣旨之官,而后大刀起舞,带门人杀尽来府上乱杀无辜之兵,遂后紧闭荆府三十六道大门。自知出门便是尸首异处,便在府中誓死守卫,边差人飞马奔至扬州及洛阳,向二位叔父求援。
荆翟二位兄弟荆远、荆灿闻讯后大发雷霆,遂收拾家财,带门徒二十余万从扬州及洛阳返回襄阳。全国各地泰兴号亦集结成队,收拾家财,从各地奔至襄阳。
各处援兵一到,正见朝廷官兵将荆府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两兵相交,死伤各半,荆杰闻援兵已到,便带领府上余人一千杀出府来。
大战僵持整夜,嘶杀叫嚷之声喧天,朝廷兵马已损大部,荆氏人马三十万有余,带家财无数,火速往南海方向奔去,意欲路上能与张乾相遇,共赴海外仙境。
一路所到之处拼杀不断,其中有朝廷降兵,亦有损伤人马,行至桂阳,人马疲累不堪。正当此时,斥侯来报说前方张乾人马正于桂阳安营,荆杰大喜遂赶往与张乾会合。
张乾闻荆杰来到,又不敢太过张扬,只好于营内迎接,待荆杰一行人安顿好之后,聚于营帐之内。
“少主人一路辛苦,不想朝廷狗官竟然黑白不分!”张乾说着悲痛的拍案而起。
“父亲枉死于狗官刀下,只可惜临终亦未完成祖业,抱憾而去,我已命将士将父亲尸体随大军南下,张将军此处可将父亲先行焚化,随后将父亲安葬于海外仙境,以图大业。”
“是,属下这就去部署,只是少主人,此事不宜宣扬,还是一切从简乃为上策啊!”
荆杰听后不禁泪洒衣襟,但无奈势态紧急,只得背过身去摆了摆手,暗自默许。
次日将荆翟尸体焚化后,大军重整为前中后三部,护送黄金无数及泰兴全国门下赶至襄阳相救的门人一路向番禺进发。
行军一月,终至番禺,张乾离开番禺时已留一千人于岸上修造船只,此时大队人马到来,而船只尚未备足,荆杰又恐追兵赶来,则命张乾先带一路人马先赴山海图中所标示的海外仙境,张乾意欲誓死跟随荆杰,遂向荆杰请命由先前一起发现仙境的徒弟领兵先行,荆杰考虑再三后一再叮嘱张乾将山海图详情再教与徒弟,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荆杰命二叔父荆远带人先行。这夜张乾正在帐中教授徒弟山海图以及天气预测之法,算准三日之后的辰时出发。早前一起到了山海图所示之处之人乃张乾门徒20余人,今日派九人先带人赶赴,张乾便委派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徒弟赵群带领其他八位师弟及荆远一行五千人,而后又调遣能工巧匠数百一同出发。
同夜,荆远与三弟荆灿在帐中饮酒作别,言辞之中不甚恼怒,借着酒劲则将心中疑虑一吐为快:“不想我堂堂荆氏一族,如今要流落到如此田地,不仅数万里江山无立足之地,还要迁徙海外蛮荒之地!”
“谁料想家变竟然只一夜之间!”荆灿听后也不禁苦从中来。
“如今还要听从那小儿之命,派我先行!万一途中生变,我命难保啊!”
“哎,二哥此言差矣,杰儿自幼就由父亲亲自培养,想必自有其中道理,当日死守荆家誓要保家到底便可见其乃仁义之士,这一路而来,他确是用兵有道,若非他你我兄弟二人恐怕也要陪同大哥一起早赴黄泉了!”
“但此一去路途漫漫,难保途中不变啊!”
“二哥休要担心,明日便去找那张乾问个明白,若是二哥途中有变,保教那张乾九族难保!”
“区区小将何足抵我性命!三弟为何不教那杰儿以人头担保?”
荆灿一听此话,便知二哥心中早有盘算,想荆家产业富可敌国,无人不垂涎三尺,如今若趁乱起兵分家,想必必能分得一半江山。但荆杰乃是长子嫡孙,而且勇略双全,如若想灭必要谋一良策。
“二哥的意思是?”荆灿捋了捋胡子,眼睛四下转了转,奸笑着问荆远。
荆远见其城府过深,便佯装酒醉,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说:“我意欲在海外仙境造好大房等三弟与杰儿同来,共享荆氏盛世!”言毕便倒头睡去。
荆灿见二哥睡得沉了,便悻悻离去。不想兄弟二人这番对白,却被帐外一卒听得真切,小卒见荆灿离去,趁荆远沉睡之际,忙借口如厕与他人换岗,实则来到荆杰处将事情一一禀报。
荆杰听后并未动声色,只将手中山海图缓缓合上,随后站在小卒面前瞪着水牛般的眼睛问道:“你叫何名?”
小卒见荆杰略露怒色,跪地拜曰:“小人该死,小人姓程名中,自知所犯死罪,但属下仍愿冒死进言,保少主人平安!”
荆杰见状后不但不怒反而大笑道:“哈哈!好!倒有些愣气!”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任凭少主人处置!”
“知罪便好!我来问你,你所说之事可是实情?如若有半句虚言,诛你三族!”
“此事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荆杰再一次在小卒身边转了两圈,只见他虽知生死一线之间,但却面不改色,便知程中乃是一名勇士。但此事事关机密,亦不可轻信他人。思忖片刻便命程中起身说道:“你即知死罪,何故向我来报?”
“属下是襄阳镖局人士,父亲乃是匈奴,母亲乃是汉人,我家两代受荆超大爷恩惠,后又受荆翟老爷重用才得以进了泰兴镖局,我父亲乃是城中一位郎中,自我效命于泰兴之日,便教我以死护主,荆老爷被害之日我亦在府中,我只知是少主人父子施恩于我家。”
“如此说来,即使是处死你,你也毫无怨言?”
“少主人如若心意已决,属下自当一死,只求少主人日后善待我两位高堂,他们已随军跋涉至此,将与荆远大人一同上路。”
说着,便举起剑向喉咙刺去。荆杰眼明手快,顺手拿起一柄烛台向程中扔去,剑被打落地上。小卒惊魂未定,又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此时乃是大军方定之日,朝廷追兵不断,你若真想报恩,又何故自寻短见?”
“若少主人想平定军心,则我必死无疑,以正军威。”
“父母骨肉,大丈夫之躯,岂能如此了结?我来问你,若派你与荆远大人同往,你可愿意?”
“属下万死不辞。”
“你我今日之言若有第三人知,则你等性命不保且诛三族!你可情愿?”
“一切听由少主人吩咐!”
“你与我二叔父同行,一路上负责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待他日我族人马迁徙完毕,如若叔父反心不死,我必治罪,如若他日我知你纯属捏造离间,罪无可赦!”
“是,属下遵命!”说着便要退下。
“慢着,你父母是何人?”
“属下父亲程在林,母亲程刘氏。”
“你且退下。”荆杰放程中离去。随后暗中思量着,看这程中并不像挑拨离间的小人,二叔父与三叔父亦是泰兴号中骁勇可嘉的英雄人物。而细细想来,程中之言未必是假,二位叔父无论名望、地位都高于自己,而现在却要他们听命于已,实是难事,何况叔侄三人更是良久未曾谋面,若起反心情有可缘。他反复思量了半晚,最后决意明日夜宴二位叔父,探个虚实。
次日晌午,荆杰来到荆远帐中巡视,见军士们正忙着打点行装,张乾点派的工匠也已悉数到齐,帐中一派繁忙之像。荆杰便来到荆远帐下,与叔父辞行。
“二叔,此行山长水远,侄儿特来向叔父辞行。愿叔父此去一路顺风,他日我叔侄三人必能共成大业!”荆杰命人奉上根据山海图所绘的仙岛地形图和亲自设计的五星连阵图与荆远,“二叔,此图乃是连日来我精心绘制的五星连阵图,依据张将军所制仙岛图,日后这五星连阵图便是我岛军事要图,此次派精工巧匠数百人,可为叔叔修建这长云岛,位处五岛之颠,乃号令群雄之位!”荆远接过图来仔细端详,这图将仙岛分为五块,东西南北各一,中间一岛地势最低,修建成封顶宝殿状,取名麒麟池,其东、西两端分立幽卫岛和仙踪岛,高于麒麟池百丈有余,完全可以俯瞰麒麟池,南面临海处地势最低,取名南境岛,乃是入岛必经之处,环岛修建石柱工事,南境岛正是工事起止之处,四岛环状盘绕,蜿蜒至北面乃是地势最高的长云岛,大有君临天下之王者霸气,五岛互贯互通,由石阶相连,工事随处依山而建,远观如五星相连,近观似巨龙出海仰天而啸,实是百年难见的巧夺天工之作。
荆远见后喜不自胜,一边连连称赞此乃天工之作一边将图放入金丝锦盒。荆杰见状,便知二叔实是有勇无谋之辈,需知修建工事向是由低至高,岂可逆行!二叔带兵打仗乃是一顶一的高手,但是说到五行工建却是一窍不通,只知图表却不能领其中精髓内涵。于是笑着对他说:“二叔欢喜便好,启程之日在即,侄儿理应设宴为二叔送行。不如今晚在我帐中为二叔设宴。”
荆远心想,有这五星连阵图在手,可见荆杰乃是以诚相待,故散去疑云,爽快答应:“叔父也正有此意,此一去山长水远,前事不可预料,正该与侄儿及三弟痛饮一番!”
“二叔果然豪气冲天!小侄这就去准备夜宴!今晚与二位叔叔不醉不归!”
入夜,帐中灯火齐明,荆杰在营内与二位叔父及张乾把酒言欢。酒正酣时,张乾向荆杰进言曰:“少主人,我泰丰号向来勇士倍出,日前在我营中将士们比武,却无意中得一勇士,此人剑术精湛,不如叫他前来舞剑助兴,不知少主人和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叫他上来便是!”荆杰举起酒来又与二位叔父同饮。
张乾即派人命那勇士来舞剑。这勇士正是程中。只见他提一柄三尺雕狼剑,英气十足立于帐中,一套《玉狼剑法》被他舞得出神入化,如行云流水。众将看后无不称奇,荆杰观后拍手大赞:“张将军帐中竟有此等勇士,此乃天助我荆氏大业!勇士报上名来!”
“在下程中,多谢少主人及各位将军赏识。”
“程中!好!来人,赐酒!”
程中接过赐酒一饮而尽,荆杰大喜。
荆远见张乾帐中竟有此等勇士,当下向荆杰及张乾提议将程中调往他部下,三日后与他一同启程。荆杰见二叔父中计,心中暗喜,但却佯装面露难色:“二叔父惜才之心侄儿明白,但程中乃张将军帐下之人,此事我看还需张将军点头方可呀!”
荆远举杯对张乾说:“张将军,请先容我喝下这三杯赔罪酒,程中此人我要定了,请张将军大开方便之门才是啊!”说着便将三杯酒一一饮尽。
张乾大有不舍之意,上前与荆远同饮三杯,说道:“哎,不想只是舞剑助兴,却让大将军将我爱将抢了去,呵呵,在下实在不舍这员爱将啊!”
“哎,张将军此言差矣,我此一去需人才甚众,将军眼前看似割爱,其实是为荆氏大业建功立勋啊!”
“大将军如此说来,我若再有推辞便是不识大体了,也罢,你我再痛饮三杯,此事就依大将军之意!”
说着二人痛饮一番,荆杰见二叔并未起疑,便继续与二位叔父饮酒言欢。
三日后,荆远大军启程在即,荆远在帐中最后一次核查物资及军队,无误后便于辰时向海而去。荆远自得五星连阵图之后,又得程中这员猛将,便对荆杰不再起疑反之心,对于先行启程也再无半点微辞。反而是留在帐中的荆灿对于荆杰的安排越发起了反心。荆灿为人向来城府极深,日前先是听闻荆杰将五星连阵图授予二哥,后又亲见张乾割爱献将。他明知二哥对于五行工建是一窍不通,而荆杰此举无非是想稳其军心,令二哥无由造反,至于那舞剑的程中,不知是不是荆杰有意安排在二哥身边的人,如今二哥已启程,自己留于营中,万事更要小心,不可轻举妄动。于是只好一切听从荆杰安排,一切都要等二哥传来捷报方可部署。
荆远离开之后,荆杰与张乾日夜研究五星连阵图的精髓所在,按照张乾的山海图,一一设计五星连阵图的工事修建,如何防水患,如何防敌患等细节。
“依我看,仙岛虽是海中万丈石山,但毕竟依海而生,在岛上需修栈道与内陆相通,否则若有海灾来临,我全岛族人将死于非命!”荆杰再一次对于工事修建提议。
“少主人所言极是,据属下所知,仙岛最南边有一片辽阔疆土,乃是朝廷所谓的不毛之地,因与海相连变成无人之境,若少主人先派人将这片疆土修建成为农田水道,则我族人衣食不忧。”
“哦?为何山海图上不见此处?”荆杰再次打开山海图,仔细观看南边地形。
“少主人请看,此处乃是海陆连结处,南北纵长千余里,属下当日经由此处,发现此处无人接管,荒芜之至,但是土壤却是耕种之良田,且可引水入岛,若少主人将此处与岛互通,则可除后患!”
“妙策!妙策!即日起点派工兵三千,围良田而造工事,派耕农三千,在此处安生,日后仙岛上工事与此处工事头尾合一,必成不破之势!此处命名新秀,乃是我荆氏之地,命赏建新秀之人各家黄金百两,以安民心!”
“是,属下这就去办!”张乾领命而去。
七日后,荆杰爱将孙无著领六千人马向新秀进发。
孙无著到新秀之后,见这千里荒地,竟是朝廷无人问津之地,不由悲从心生:“无怪大汉要亡,此处乃是通海要道,竟被朝廷弃之如履,实是天助泰兴得成大业!”
话说这孙无著,祖上便是为朝廷效力的名门望族,善用兵、精兵法、通工事,是荆杰父子掌权以来倚仗的重要军师,孙无著从祖上便是世代忠良,父亲更是贤臣,岂料朝廷内部弄权之争中,父亲大胆进言却被陷害在狱中屈死,孙无著当时年少,听闻父亲死讯悲恸不已,一蹶不振,却在襄阳与荆杰偶遇,二人一见如故,从此孙无著便带其弟孙无修以及孙氏家族投奔了泰兴号,为荆杰父子出谋划策,广教工事。而其弟孙无修更是骁勇善战,用兵如神,这二人使得泰兴号如虎添翼,更是得到荆杰父子的重用。
依照荆杰之意,孙无著在此开荒筑城,日后海陆工事头尾合一之时,便是荆氏大业建成之日。
一月后,荆杰所备船只已齐,万事惧备,只等荆远捷报传来,便可启程。
话说荆远已于启程后一月顺利到达仙岛,却说他一到岛上,看到的全是荒石海景,这与五星连阵图上简直天差地别,随行人马根本不可能建筑长云岛为其修养生息,遂大怒。
随行人马只得依石而建军营,怎奈这荆远大将军对于工事修建,天文地理是一窍不通,军中叫苦连天,说荆远乃是有通无谋之士。程中在军中探得军心,遂向荆远禀报,荆远闻后更是怒不可揭,一掌拍碎帐中石桌,怒吼道:“荆杰小儿,竟敢戏我!待他日相见,必要取他性命方解我心头之恨!”遂命人上岸回报,带上书信一封:
杰儿吾侄:
二叔已到仙岛,此处石山万丈,犹如天地之初,万事待兴。叔父已命人建造工事,侄儿速来共成大业!
叔荆远亲笔
荆远早已盘算待荆杰一登岸便命人暗杀,孰料程中也早已暗中派人将实情向荆杰禀报。
荆杰收到二叔来信以及程中之报,心中早知二叔一到仙岛便知五星连阵图乃是天工之作,凭他一己之力怎可完成,二叔为人心高气傲,此时一定火冒三丈欲杀之而后快,所以片刻也不会耽误便会将信带回军中,以便他能够早日启程。于是下令三军,即日启程往仙岛进发。
荆远在入岛之处早已布下埋伏,只待荆杰上岸便会死于乱箭之中,而程中也已将此事密传于荆杰,荆杰闻后,与张乾商议。
“二叔果然对我动了杀念。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主人,二将军向来心高气傲,此次知道少主人对他用计,必会杀念顿起,但二将军为人你我深知,他虽非大将之才,但也是荆超老主人的亲生儿子,而且为泰兴曾立下汉马功劳,依属下愚见,此次不该杀他。”
“张将军所言极是,他毕竟是我的二叔父,我若杀他便是大逆不道。但他在入岛处布下箭阵,我只怕两军相交引起无谓的损伤。大军数月来疲累奔波,厮杀不断,实在不该再有枉死之人。”
“少主人请放心,他日大军登岸,属下自当先去与二将军讲和,此事不宜宣扬,属下愿为少主人与二将军化解此次干戈。”
“张将军的苦心我明白,只是藏头缩尾非大丈夫所为,依我看,现在就命人回信与二叔父,将启程会合之期相告,若当日我死于非命,只怪我命短福薄,我知二叔心中是一口怨气,若是与二叔战上几百回合,此气自平!”
“少主人,此举欠妥,请少主人慎重啊!”
“哎,我意已决,速去回报。”
张乾无奈,只得领命回报于荆远,将启程之期相告。
荆灿看出荆杰与张乾密议,便知二哥在岛上肯定起反心。心中盘算若是二哥与荆杰厮杀起来,自己便可趁机背袭荆杰,这样一来可以一举灭了荆杰这个心腹大患,二来可趁二哥元气大伤之时将其一并剿灭,则荆氏霸业悉数归于他一人手下。荆灿痴心想坐收渔人之利,于是命帐中士兵备齐弓箭、燃料,侍机而动。
荆杰与张乾在大军前阵,向海而进,荆灿自告垫后。大军浩浩荡荡启程去了。
途中近一月时间的跋涉,荆杰大军终于到达山海图所示的仙岛边际。而岛上却异常安静,连炊烟也没有,荆杰自知岛上军士已全部埋伏于岛内,只要自己上岸便随时死于乱箭之中。荆灿大军又离自己数海里之遥,只怕到时自己背腹受敌,死于非命。于是荆杰下命大军以一字排开,围住仙岛,离岸边五里之外,正是弓箭所不及之射程之处,命大军战备,若有大战,则以黄金为石向海岛内一齐射发,到时以围攻之势守住前队。又命张乾将军进船密议。
“张将军,我命你部署之事,可曾准备妥当?”
“回少主人,孙无修大人的部队已在荆灿大将军后五海里呈圆盾之势围驻,少主人神机妙算,孙无修大人晚你我三日才行出发,若三将军有何动静,则四面围住,以火而攻,荆灿将军势如瓮中之鳖。”
“好!传我命于二叔父,明日一早若还不见岛上炊烟,军士若再不出迎,杀无赦!传我命于三叔父,明日破晓之时若再不见军士收弓,则叫他三军葬于汪洋之中,不留半个活口!”
“是!属下遵命!”
荆远闻讯后气得暴跳如雷,但却束手无策,如若两军开战,连三弟的命也无故送掉。于是只好作罢,命三军将士回帐内升起炊烟以示好合,并命军士于次日破晓在岸边恭候少主人大驾。而荆灿这如意算盘打得更是可笑至极,他怎料孙无著、孙无修兄弟二人一个被派往新秀为仙岛修筑工事,而另一个则一直留守大营,直至大军撤完之后,才再出发,此次真是输得毫无颜面!于是他更是怀恨在心,决意上岸后与二哥再从长计议。
次日破晓,荆灿大军收起弓箭,齐鸣军号以示平安到达,而荆远大军早已在岛上升起炊烟,军士也立于岛上等候少主人来临。
荆杰此次不战而胜,安全到达岛上。见岛上荒凉如初,军士依山而建帐落脚,心中悲喜交加。军士见少主人来到,齐呼胜利,民心所向,荆氏迁徙大业初定。
荒岛之上,百废待兴,荆杰克日便命张乾将军安排工事修建之事。而荆远与荆灿兄弟两心中的怨气久久难平,这日,兄弟二人在帐中一吐怨气。
“想不到被个乳嗅未干的小子给耍弄了!”荆远怒骂道。
“是啊,二哥,当日我被孙无修这匹夫围得水泄不通,荆杰还命人传令于我说,若我再不鸣金收兵,保教我如鱼鳖之势!”
“想不到我二人轮落到如此田地,眼看要任人宰割却又只能忍气吞声!”
“二哥,他日岛上工事修成,那小子定会自立为王,你我岂不是等同于寄人篱下!”
“三弟所言极是。但现如今岛上民心所向,你我若再鲁莽行事,只怕是自寻死路,不如你我与他言和了罢!”
“二哥,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了吗?”
“哎,待他日岛上建成之时,趁他自立为王之前,你我合谋,将其暗杀,然后均分天下,你我不仅可坐享其成,更可对外宣称他操劳过度,重病不治而亡!”
“二哥妙计!既如此,明日你我二人便去与他言和,从此对他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这样更可以令张乾、赵群、孙无修这几个奴才消除戒心,以便你我日后行事!”
“就依三弟所言!他日大业图成之时,便是你我均分天下之日!”
言罢二人仰天大笑,但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如何才能铲除眼前这个心腹大患。
这边,荆杰为了修建工事,与孙无修、张乾、赵群三位大人日夜忙碌。而对于荆远和荆灿二位叔父,荆杰心知肚明,二人心中怨气未平,但既然他们主动示好,荆杰只好接受。而安排在荆远身边的程中,则一直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于是荆杰暂且放下心来,一心整治岛内事务。
要建造这项开天辟地的伟业,人力物力都是所耗巨大,从第一天到达岛上,直至今日五岛中有四岛修齐,共历时四年,耗费人力财力无数。而四年之后呈于人世的,便是这史无前例的巨大工程,五岛之中,除了麒麟池尚未找到封顶材料之外,其余各岛已是军民相安,现在正是群龙无首,正待发展之时。
57。卷一、只手遮天 群雄争霸…二 与天仙境 缘起缘灭情字诀
风云变幻,岁月如梭,与天境数十年来已是海内外举世闻名的圣地,由于不满朝廷宦官弄权,多有自海上一路追随而来的平民。荆杰向来与朝廷不相往来,可是朝廷却从未间断过讨伐与天境,虽然荆杰自立为王,但是忧虑不断,战事不断,这令许多平民遭受牵连,所以投奔与天境的人也日渐多起来,朝廷见与天境繁荣起来,再加上朝廷内部纷争不断,实在鞭长莫及,力不从心,这才放弃讨伐与天境,但是与天境已被视为谋反之地,朝廷对此是闻其色变,成了一个心腹大患。
数年间每次有手无寸铁的平民投靠与天境,荆杰便准他们入住南境岛以求糊口。壮年的男子便充了军。此举令朝廷更是束手无策,却令关外的蛮人垂涎三尺。荆杰一生为保与天境争战无数,与天境的太平盛世实在得来不易。
数次大战之中,尤其以荆灿当年勾结的依索达一族最为势均力敌,这年,荆杰率领战灵、兵战师、及长云岛各族勇士守卫与天境,与依索达大军激烈交战,两军死伤者不计其数,依索达节节败退,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军师陈庸劝依索达先行停战,一切需从长计议。
军师陈庸乃是当年荆灿手下一员文将,智谋有余而胆识不足,所以久未得到重用,转而投靠依索达。陈庸进言依索达,此战只能智取不能豪夺,想要智取荆杰不妨为表停战诚意主动提出两族联姻。依索达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便打算把族中最貌美的女子邓敏康送给荆杰。邓敏康是依索达的侄女,由于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他抚养。她从小勤学好问,足智多谋,年方二八,又生得天人之相。陈庸接着说道:“荆杰至今只娶过一人,早于荆杰登位后五年便仙逝了。而荆杰只一心研究兵法,一直没有再娶。若此举成功则我族可全身而退。”
依索达自知恶战若再不休止,恐怕没命再回到关外,于是依索达传召邓敏康。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叔父戎马半生,此次这一战怕是没命再回关外了,这一战真是叔父一生中的败笔!”
邓敏康闻言便想起幼年因战而亡的父亲和不堪重负郁郁而终的母亲,她平生最怕争战,渴望和平,然而却天不遂人愿,她这十六年的生命中大部分时间都是颠沛流离,于是她对叔父说:“叔父,敏儿能帮上什么忙吗?”
依索达长叹了一口气:“敏儿,叔父知道你足智多谋,聪慧过人,叔父这一次误信了小人的谗言才会有这悲凉的横尸遍野,叔父,叔父……”他显得有些悲壮,哽咽了起来。
“叔父,敏儿从未忘记您的养育大恩,若是敏儿能为止息这场战事尽绵薄之力,就算要敏儿死,敏儿也绝不推辞。”说着便跪于依索达面前,哭了起来。
依索达赶忙扶起邓敏康,怜惜的为她擦去泪水,说:“敏儿,快快起来,叔父怎么会让你去赴死呢?叔父只是想我族与荆杰联姻,以求示好,为族人免去这一场浩劫啊!”
邓敏康闻言,吃了一惊,依索达便将荆杰一直未续弦的事告诉邓敏康,劝慰她说:“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王侯,然而荆杰却一直只有一位王后,可见他是重情重义的真汉子,若是我敏儿能嫁与他,也算是终生有了托付,只是要你为我族牺牲,叔父很舍不得。”
哪个女子不向往这样长情专一的男人?邓敏康听了叔父的话后心里七上八下,她暗自问自己:“难道我会爱上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子?”于是她在帐内来回度了几步,对依索达说:“叔父,敏儿情愿走这一趟,即使他对前王后一直念念不忘,只要他肯娶我,便能终止这场战事,还我族平安,敏儿能够报答叔父大恩,又能嫁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是敏儿的福份。”
依索达听后悲喜交加,邓敏康看出叔父的不舍,于是起笔写了表示修好的密函,命人明日一早便送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