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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威天之绝情七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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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凌冰、马占秋、峨嵋师太、米奇风也都点头同意!
“这——”青虚师太大感为难,心中暗道:牛鼻子果然奸诈,这一招顺水推舟,又就我如何应付!她瞧了瞧一脸凄容的王彩雯,又瞧了瞧虎视眈眈的五大掌门,竟然委决不下,时间一长,额头竟然渗出滴滴汗珠!
这时武当四子的岩石走了过来,对静尘施了一礼,道:“师父、、、、、、”
静尘道:“徒儿,你有何话说?”
岩石道:“师父,这小子装疯卖傻,搜一搜他的身上不就知道了!”这家伙一直觊觎夏劲道的匕首,又嫉妒夏劲道独占青城四女花魁,此刻便趁机趁火打劫,也是奸诈无比!
静尘道长脸色一沉,斥道:“我们七大门派是名门正派,如何做得这下三滥的强盗行径!”他表面装做一副义正词严的摸样,心中却是略有一丝不安,他们若不发出佯作求援的伎俩,夏劲道又如何被他们擒住!
岩石道:“师父教训的极是,但对这个阴险狡诈专偷各大门派秘芨的小子,用什么手段也不为过分!”说着上前便去搜夏劲道的身体!
静尘道长喝了一声:“放肆!”但也未加阻拦,岩石得了师父的暗许,大为得意,其余四大门派掌门虽觉此举有失正大光明的风范,但急于追回秘芨心切,也都按住不动!
眼见岩石一双手便要触到夏劲道身上,忽见寒光一闪,直斫岩石一双手腕,岩石骇得慌不迭缩回手掌,同时叫道:“彩雯师姊,你——!”
王彩雯横剑当胸,护在夏劲道身前,怒目而视,道:“岩石道兄,你安的什么心?”
青虚师太大怒道:“孽仗,还不退下!你这是自寻绝路!”
王彩雯凄然一笑,道:“师父,他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以死为报也不为过!师父的养育大恩,只有来世再报了!”她也不愿多加解释,又对静尘道长道:“静尘师伯,你口口声声说光明正大,但又为何发出求救信号,诱我们上当?我若不念同道之情赶来救援,又如何被你们抓住?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光明正大么?还有现在他神志昏迷,你们却要搜身,对付一个大孩子却用这种叫天下人耻笑的勾当,也算得上光明正大么?”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将胸中愤满,不平一股脑儿全倾吐了出来!
静尘道长被问的哑口无言,心道: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小妮子!自己被她当着天下众人一顿抢白,叫自己颜面往哪搁!思忖至此,忽的伸手打了岩石一记耳光,响亮之极,骂道:“畜生,谁叫你擅做主张,还不退下!”
岩石偷鸡不着蚀把米,怨恨已极的看了王彩雯一眼,捂着脸,灰溜溜退回本队!
静尘道长咳了一声,对五派掌门道:“各为掌门,这小子既然神志昏迷,我们就待他醒过来,在审问如何?”
五派掌门道:“静尘掌门所言极是!”
静尘道长点了点头,道:“我们各派秘芨被盗,轰动江湖,这小子年纪轻轻,一身轻功却是罕见,不知是何来历,料想身后还有更厉害的人支持,也许这件事情并不只是盗秘芨那么简单!”
华山掌门毕凌冰点点头道:“静尘掌门所言极是,我们一定要问清楚这小子背后主使人才是!”
泰山掌门马占秋道:“我们此次联手再出江湖,已是天下之奇闻了!唉,我已年过六十,只想早日休闲,享些清福,却又凭空生出这一事端,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峨嵋师太道:“阿弥陀佛,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们峨嵋派只想早日追回秘芨,其余的事,也就不管了!阿弥陀佛——”
青虚师太也点了点头道:“贫道和峨嵋师太的想法一样!”
崆峒掌门米奇风道:“静尘掌门,也许这小子只是仗了一身轻功,任性妄为而已,依我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居心!”
六大门派用欺诈的手段才将夏劲道抓到,传扬出去,总是好说不好听,无颜面对江湖中人!
静尘道长不料自己这一主张,竟然曲高和寡,心中不由不快,道:“既然事已至此,哪还有善了之理!众位掌门既然不赞同贫道大主张,那我们武当派只好再执牛耳,独挡一面了!”
五派掌门见静尘道长又摆出泰山北斗的架子,心中不由大为反感,可是也不愿为此事和他争执不休,都不再开口说话!
这时已经日近中午,静尘道长看了看天色,道:“日已近午,此地不宜久留,奇怪,少林寺的人为什么还没有赶来?”
五派掌门也纷纷表示奇怪,这联络响箭是他们七大门派一起制定的,少林寺焉有不声不响之理!
又待片刻,少林寺还没有人来,静尘道长道:“不等了,我们先到集贤镇,到时再通知少林寺!”说着,大掌探出,来抓夏劲道!他武功绝顶,这随随便便的一抓,也是劲风飒然!
王彩雯长剑本已入鞘,突见静尘道长又来抓夏劲道,情急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猛的扑在了夏劲道的身上,惶惶叫道:“静尘师伯,不许你伤他!”
这下变故突然,静尘道长纵然奸猾老辣如斯,也绝没料到王彩雯竟然冒了天下之大不韪,拼了性命相救夏劲道!他这一掌本来是暗含武当“小天星”掌力,存心要打伤夏劲道的奇经八脉,没有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奸计不能得逞,不由心里恨得要死!不过他的武功已达到收发随心的上乘境界,在手掌即将挨到王彩雯身上之际,硬生生将掌力收回,同时转对青虚师太道:“师太,你调教的好徒弟!”
青虚师太老脸一红,实在忍无可忍,挥手扇了王彩雯一记耳光,怒目叱道:“好一个不要脸的小孽仗!我们青城派的数代清名毁在你的手里,你还有何面目面对同门师姐妹、为师和青城派的历代宗师!”
王彩雯将心一横,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道:“师父,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徒儿的性命反正是师父捡回来的!只是您的养育之恩,徒儿还未曾报答一丝一毫、、、、、、!”说至伤心处,早已泪落如雨!
青虚师太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青紫,冷冷道:“小孽仗,你真是死不悔改!好罢,贫道就成全了你!”说着右手张缓缓扬起!
“不要师父——!”青城四女的叶彩云、钱彩虹、陈彩青一见师父真的动怒,竟然要毁去她最疼爱的徒弟的武功,齐声骇叫,扑身上前抱住青虚师太的右臂,叶彩云急急地道:“三师妹,你快走,等师父气消了,你再回来赔罪!”
王彩雯冰雪聪明,脑际灵光一现,忽的拔剑出鞘,反手架到夏劲道的脖颈之上!
这一下,群起大哗,六大门派的掌门无不变色,青虚师太忽的仰天一阵大笑,道:“好徒儿,果然是我的好徒儿!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青城派弟子!哈哈哈!”说着又一阵大笑!
众人均没有想到此刻青虚师太竟还能笑得出来,难道她真的给气糊涂了?
王彩雯热泪盈眶,心里最为清楚,这是师父特意制造机会,好让自己救走夏劲道,先前是自己错怪师父了,但一念至师门情义已绝,又不由伤痛万分!
静尘道长跨前一步,脸色阴晴不定,道:“彩雯师侄,你们是不会逃出去的,放下手中长剑,回到你们本队,你师父看在贫道的份上,是不会为难你的!”
王彩雯冷哼了一声道:“静尘道长,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你刚才的居心,以为别人真的不知道吗!你闪开——”说着架着夏劲道,径直朝静尘道长走过来!
静尘道长脸色由黄变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又化为暗紫之色,但还是退到一旁!
六大掌门无不是名震天下的决顶高手,但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和一个弱质少年从他们眼皮底下乖乖溜走!武林秘芨的魔力,真的有这么大?
[正文:第二十章 剑帝司空无畏]
王彩雯扶着夏劲道落荒而走,也不知什么原因,六大门派的人并没有追来,王彩雯略松一口气,放眼四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块大石,扶着夏劲道走到大石前坐下,她自己盘腿对面而坐,急急道:“小混蛋,你醒一醒?”
只见夏劲道神态昧暗,目光呆滞,哪里有半点反应?
王彩雯又悔又恨,泣声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哭罢多时,这才一擦脸上的泪痕,扶着夏劲道站起,辨了辨方向,选正北方向走去!
路漫漫无尽头,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但只要你勇敢坚定、机智执着,再多的风雨、再多的险阻,又何足惧!
一连五天,夏劲道和王彩雯二人寻访遍了沿途所能碰到的药店、药铺,但所有的先生都对夏劲道的病症束手无策,更有甚者,后来的一家药铺大老远一见到两人走过来,便“咣当”关上门板,提早收业了!
王彩雯不禁一愁莫展,不过好在她性格刚烈,绝不肯服输,倒不至于悲观绝望!
这一天两人来到一座大镇——贤武镇,还没有进镇,便被一群人拦住去路!王彩雯冷眼打量这群人:只见这些人约莫二十来个,年岁不一,年纪稍长的大约四五十岁,年轻者也就和他们一样是年轻人,个个长袍罩体,衣服下摆微微隆起,显见里面佩刀带剑。王彩雯并不害怕,冷冷地道:“不知众位何以拦住去路,请让开!”
领首之人展颜一笑,声音极为和蔼:“姑娘切莫多心,我等绝无恶意!只是在下主人说二位情形令他想起二十年前的一对故人,伤感之余,特请二位过去一叙——!”
“哦!”王彩雯黛眉一皱,心中大感奇怪,略一沉吟,点头道:“请——!”
领首之人笑道:“果然爽快,姑娘,请跟我来!”
王彩雯扶着夏劲道与这些人随后而行,沿途之人无不驻足旁观,有是惊奇有是艳羡!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小道姑,却搀扶着一个病恹恹的少年郎,也不知那少年交了什么狗屎桃花运!
走了约莫三四十步距离,这群人忽的站住身形,领首人道:“到了!”
王彩雯早已看见街北一亍小铺之下,端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这亍小铺本来普通的已不能再普通,但这个中年男子在这里随随便便的这么一坐,这亍小铺的简陋、寒伧之气都似已变得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因为这个中年男子的风范太迷人了,足以迷倒天底下任何一个多情的女人!这个人的一切,已不能用人间的词汇来描绘,他仿佛来自天上,天上来到人间的神,令人不敢逼视!
王彩雯心头砰砰大跳,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中年男子不说话,王彩雯也不说话!
中年男子打量了两人许久,缓缓地道:“姑娘,你是青城派弟子么?”
王彩雯只觉他的话语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令人不得不回答他的话,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青虚师太已当着六派众人将她逐出师门,但她还是以青城弟子自居,这倒不是因为青城是名门大派,行走江湖可以不被人欺负,而是因为她是性情中人,对青城派的眷恋之情自然难以割舍,对青虚师太的养育之恩更是挂于胸怀,念念不忘!
中年男子有对夏劲道道:“年青人,你也是青城派弟子么?”
王彩雯道:“我的这位朋友得了一种怪病,神志不清,口不能言,还请先生莫怪!”
中年男子眼中突然射出一丝亮芒,却又倏忽泯灭,又缓缓道:“本人认识一位国医圣手,姑娘如果信得过在下,就请你们和本人相偕而行,待本人见到这位朋友,代你们相求,包管手到病除,姑娘意下如何?”
王彩雯心头大起疑心,暗道:素不相识,他何以如此好意?口中推辞道:“多谢先生关心,我的这位朋友头部只是不小心给撞了一下,休息几天我想便会没事的!”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姑娘,此言差矣!这位小朋友病之罕见,实乃本人一生仅见,再拖延下去,恐怕会更为严重,姑娘还请三思?”
王彩雯见中年男子说话倒是情真意切,只得道:“实不相瞒,我们几天来一连走访了几家药铺,都说此病十分古怪,无人肯医,恐怕、、、、、、”
中年男子又摇了摇头道:“姑娘一身江湖人物打扮,而且又是青城子弟、、、、、、,那些民间的医师自然不敢轻易出手!”
中年男子的话说的十分委婉,王彩雯心中恍然大悟,面上不由一红,口中道:“多谢先生提醒!”
中年男子面现一缕忧虑之色,道:“你们年纪轻轻,对于人情世故,关系利害,尚还不太通晓,”说着叹了一口气,又道:“想当年,本人的两个故人也是如此!”说到这里,一连摇了摇头!
王彩雯瞪大了眼睛,又是惊奇又是激动,这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如此的尊贵,如此的威严,怎么言语之间竟也似心事满怀?他口中说的那两个人,又是什么人?和自己一样,那他们当年的情形又是如何,会是什么结局,幸福?还是悲惨、、、、、、她忽然用力抓住了夏劲道,生怕夏劲道突然消失了似的,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惧攫取了她的心灵,她不敢想象,没有夏劲道在自己身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四五十匹高头大马自镇外闯进,马上之人一律黑纱罩面,可不正是心月无相派的人,领首之人身材高大,腰挎一口青铜剑,王彩雯一眼认出正是张舵主,大喜过望,正想伸手打招呼,却见张舵主等人纷纷下马,径直朝这边走来!
张舵主似乎没有发现王彩雯和夏劲道二人,因为刚才拦住王彩雯和夏劲道的二十个人将中年男子和王彩雯、夏劲道护在身后,挡得严严实实!王彩雯本欲排队而出,却又心中一动,瞅了瞅中年男子,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心中不由更为奇怪!
只听张舵主道:“众位原来在这里,叫我等好找!”
一个声音答道:“你我素不相识,找我们做甚?!”
张舵主道:“众位几日来剑挑拜月山庄,扫荡琉璃十八湾,击败中原镖局,大有称雄天下之威能,令人敬服,本派教主一向喜交奇能异士,特令本人定要请到诸位到本派分舵盘桓几日,已尽地主之谊!”
那个声音答道:“多谢阁下美意,只是敝主人向来喜爱清净,恐怕要让贵帮主失望了!”
张舵主道:“岂敢!岂敢!贵主人不怪本人唐突之过,已令本人感激万分,只不过敝教主令出如山,本人实在不敢违抗,这倒令本人如何是好?”
那个声音答道:“就请如实转告贵帮主吧!”
听到这里,王彩雯以知这个中年男子绝非一般人物,以张舵主之能,七大门派都未曾放在眼中,竟对他如此客气,言语之间小心翼翼,惟恐冲撞,这个人究竟是谁?
只听张舵主又道:“本人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个声音道:“请讲——!”
张舵主道:“既然贵主人不可屈移尊驾,就请留一信物,好叫本人回复教主,如何?”
那个声音道:‘我们与贵帮主素不相识,何谈‘信物’二字?!”
张舵主道:“既然如此,就请赐尊名?”
那个声音“哼”了一下,似是已经发怒:“你是想刺探我们的来历?”
张舵主道:“不敢!不敢!阁下误会本人的意思了!”
那个声音又哼了一下,并未答话!
张舵主道:“阁下不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那个声音道:“我们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不想知道的告诉我们也不会感兴趣!”
张舵主道:“诸位果然不同凡响,你们是普天之下唯一对本派不感兴趣的人!”
那个声音又“哼”了一下,沉寂无言!
张舵主沉吟片刻,似是再也无话可说,但仍就伫立当场,不肯离去!
双方僵持了片刻,那个声音道:“话已交代明白,阁下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张舵主道:“在下奉命行事,你们不答应,本人自然不能离去!”
那个声音道:“你这人怎么如此纠缠不休,你叫我们如何答应你?”
张舵主道:“很简单,要么移驾本舵一叙,要么留下信物,要么赐教尊名!”
那个声音道:“好!我答应你,柳师弟,你告诉他!”
就听一个声音应了一声,王彩雯透过人群缝隙之处望去,却见是那个年纪和他们仿佛的年轻人,只见他派排队而出,走到张舵主面前,道:“你打得过我,我便答应你!”神态甚是倨傲!
张舵主道:“好!不打不相识,欧阳堂主,你向这位小朋友讨教一二!”
就见一个身材奇瘦的蒙面人应了一声,身形一跃,扑到当场,对那个少年人一抱拳道:“在下欧阳熊,请!”
姓柳少年嘻嘻一笑道:“不知是英雄还是狗熊!”
欧阳熊大怒,双掌发出,直朝姓柳少年劈去,拳风甚盛,烈烈作响,使的却是“大力金刚掌”,他看上去瘦削不堪,却用这种最为耗费气力的内家硬功,足见其内力修为非同一般,王彩雯看在眼里,不由暗暗替姓柳少年担心!
姓柳少年面色不改,笑道:“来的好!”身形一旋,迅若闪电,接见一道灰云腾起,灰云当中寒芒乍现,就听欧阳熊大叫一声,身形退后一丈,右肩之上已是平添一道三寸多长深可及骨的剑痕,鲜血汩汩流出,惨不忍睹!
原来姓柳少年身形一旋之际,已将身上灰色长袍脱下,迎面一舞,影住欧阳熊视线,同时拔剑在欧阳熊肩上刺了一下,这还幸亏欧阳熊退得快,否则右臂就要齐肩而断了!
张舵主道:“好快的身手,好狠的剑法!欧阳堂主,你也太大意了,下去休息吧!”
欧阳熊退回本队,早有人上来给他包扎伤口。
姓柳少年一招却敌,更是得意非凡,道:“就凭这两下子,还敢在江湖上闯荡,笑话,笑话!”
张舵主道:“年轻人不要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方才一招,你若不存心使诈,又怎能伤得了欧阳堂主!”
姓柳少年道:“你是什么人,要你来教训我!我又怎么使诈了!”
张舵主道:“君子对敌,讲究光明正大,你以长袍为障,又突下毒手,不是使诈,又是什么?欧阳堂主若不是仁心宅义,可怜你小小年纪,即便伤在你的剑下,你也会被他的大力金刚掌所伤!你小小年纪,心胸却流于奸巧阴狠,可惜!”
姓柳少年被张舵主揭穿心计,不由恼羞成怒,狠狠地道:“你这么说来,那你的武功一定很高了!来,来,就让我向你请教两招!”
王彩雯先前还为姓柳少年的武功喝彩不已,及至听张舵主说来,又见姓柳少年如此姿态,不由又对他讨厌起来,她看了看身旁的夏劲道,暗道:小混蛋虽然痴呆呆的,但他心地善良,为人厚道,比这姓柳少年可强多了,想到这里,一阵幸福感袭上心头,不由自主得抓紧了夏劲道!
只见张舵主道:“我不和你打,你退下,再换一个人上来!”
姓柳少年道:“你瞧不起我!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只会使诈!”
张舵主道:“我不是瞧不起你,我是瞧不起你师父,育人以德为重,他怎么会调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来!”
姓柳少年脸色大变,道:“你敢侮辱我师父,找死!”身形展动,长剑平胸刺向张舵主!这一剑又快又狠,再配合他迅灵的身法,威力端的惊人!
张舵主身形巍然不动,腰间长剑不知何时已经脱鞘而出,也是平胸刺出,招式和姓柳少年一模一样!
姓柳少年冷冷一笑,道:“依样画葫芦,好,你再看这一招!”剑到中途,突然一分为二,一招两式,直刺张舵主左右两肩大琵琶骨!
张舵主赞道:“好一招‘一剑双夺命’,你比我年轻之时强多了!”招随声变,也是一分为二,一招两式,又和姓柳少年一样!
这时候,就听一声大喝:“柳师弟,你不是他的对手,赶快退下!”同时一道人影扑向姓柳少年和张舵主二人!这时姓柳少年和张舵主的两柄长剑已经碰在一起,就听姓柳少年一声大叫,长剑已经脱手而出,虎口震裂!
那道人影一把将姓柳少年扯开数尺,身形一定,道:“阁下果然艺业惊人!佩服!佩服!”
王彩雯一看正是那个领首的中年人,情知此人深不可测,不由暗替张舵主担忧!
就见张舵主道:“阁下何必如此惊慌!我方才一招只不过教训一下这小子目中无人罢了,绝不会伤他性命!”
中年人道:“我这位小师弟年少不懂事,阁下莫怪!我看阁下气度、武功定是武林声明通达之士,何不肯示人以庐山真面目?”
张舵主道:“本帮自教主至下,均以黑纱罩面,本人不敢坏了本帮的规矩!”
中年人道:“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你们是何门派!”
张舵主道:“心月无相派!”
那些心月无相派的弟子立即振臂高呼道:“无情无义,无信无欲!”“教主英明神武,千秋伟业,永垂不朽!”声震苍穹,声势骇人!
中年人突然一阵大笑,声如惊涛骇浪,竟将心月无相派众人的声音全部压了下去!中年人笑罢,道:“好一个心月无相派!贵教主果然治教有方,纪律严明,令人万分钦慕!”
张舵主道:“过奖,过奖!我们心月无相派人数众多,但却比不上阁下一人,贵主人可算是人中神龙了,佩服,佩服!”
中年人道:“既然如此,你还要怎样?”
张舵主道:“诸位既然无意结纳,我也不好执意强留!山不转水转,我们一定还会碰上的!”说完这句话,一声令下,心月无相派众人翻身上了坐骑,扬鞭奋蹄,驰骋而去!
王彩雯望着张舵主等人的背影,呆了片刻,她本欲向张舵主打招呼的,却又觉得心月无相派行事诡异,未必是什么好路道!她早就怀疑心月无相派对夏劲道是怀有图谋的,所以也就没有出声!
这时,只听那白衣男子道:“他们走了?”
为首的那个中年人道:“是的!”
白衣男子道:“这个心月无相派绝非等闲,这些人武功高强,均是一流身手,而且是来自不同的门派,其中至少包括了地堂门,五虎断门刀、六合神枪,流星门,金刚铁碗拳、烟波派,骷髅帮,还有七大门派至少十四个门派,想不到我二十年位涉足中原,江湖上竟然成立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门派!”
王彩雯听得心头狂跳不已,这个白衣男子未和心月无相派众人动过一招半式,竟然将心月无相派众人的底细看得一清二楚,他倒底是什么人?心中不由对这个白衣男子又敬又怕!
只听中年人道:“这些不同门派的人为何会凑到一起?”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声音忽转低沉,道:“千秋伟业,这个心月无相派的教主是谁?”他又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年人道:“岂只这一件事奇怪,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呢?”
白衣男子道:“什么事?”
中年人道:“七大门派除了少林以外,镇派秘芨全部被盗,现在六大门派再度联手,重出江湖,全力追查盗秘芨之人,大有当年梅山一役之声势!”
白衣男子道:“这真是惊世奇闻,谁会有这样通天的手段?”
中年人道:“据传闻说只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所为!”
王彩雯心头砰砰直跳,生怕白衣男子会怀疑到自己和夏劲道身上!右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夏劲道,打定主意,一看形势不妙,立即逃跑!
白衣男子道:“不知名的少年所为,这真是奇上加奇了!不过这样也好,七大门派一向飞扬跋扈,狂妄自大,让他们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王彩雯听白衣男子这样说来,心情略为平静,看样子这白衣男子对七大门派并无好感,他如此贬抑七大门派,想来绝不是七大门派的朋友!
中年人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衣男子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也不知道金巨那厮现在作何打算?”
王彩雯听白衣那子口中道出“金巨”二字,心中不由大吃一惊,金巨是现任武林盟主,论地位、声望还在七大门派之上,这位白衣男子却称呼塌实“那厮”,难道这个白衣男子本领竟还在金巨之上!不过好在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痴呆呆的少年便是金巨的螟蛉义子,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思念至此,手心不由沁出一把冷汗!
中年人道:“近一段时期,江湖之上事故迭起,金巨并未出头料理,想来是养尊处优惯了,还有一件事情,这二三年来,武林之中相继有人神秘失踪,就连金巨的义子也不知下落,武林人士现在是人人自危,真是恐怖!”
白衣男子道:“这件事情,论剑大会上曾经有人提及,现在看来所言非讹,哼!武林盟主的位子绝不是那么好坐的,金巨此刻恐怕早已焦头烂额了!”
王彩雯听到这里,脑际忽然灵光一现,心道:啊!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论剑大会!、、、、、、这人一定是“剑帝”司空无畏!怪不得他对七大门派、金巨都未放在眼中,心中一阵大跳!有是吃惊,又是害怕,还有几分惊喜,想不到自己和夏劲道竟能得到“剑帝”的关注!
中年人又道:“金巨照理来说应该发出盟主令,通知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共查此祸害武林的迷案,但他并未这么做,只是在古都洛阳开了一家规模宏大的‘金风酒楼’,款待天下武林人士,并以私人的名义,请这些人帮忙,这不是更令人奇怪么?”
王彩雯心中暗道:这一点都不奇怪,武林盟主令现在在小混蛋身上,金巨如何发得出,除非那是假的!她本欲将这件事告诉给司空无畏,但转念一想,这是关系整个武林安危的大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也就没有说出口!
白衣男子道:“金巨这厮心思缜密,老奸巨滑,说不定打什么鬼主意!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以免露了行藏!”顿了一顿,又道:“沿途之上,除非万不得已,切莫在和别人动手过招!好了,时候不早了,上路吧!”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是!”他忽然看了看王彩雯和夏劲道一眼,又对白衣男子道:“这两个小孩怎么办?”
王彩雯道:“多谢关心,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们跟你们在一起,反而会惹人注意,恐怕会连累了你们!”
白衣男子沉吟了片刻,道:“姑娘身在患难之中,反而处处为别人着想,真是难能可贵!我祝你的这位朋友早日康复!后会有期!”说完转身领着这些人上路而去!
王彩雯目注司空无畏等人离去,心中不由一阵怅然,但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时已经日近傍晚,王彩雯扶着夏劲道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住下,吃过晚饭,两人由伙计领进一间客房,店伙计点着屋内的蜡烛之后,转身出了!烛光融融,王彩雯四下一打量,见这间客房虽小,但却收拾的干干净净,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扶着夏劲道上了竹床,然后自己和衣卧在夏劲道身旁!
时间过得飞快,那根蜡烛转眼便剩一堆残类,烛心在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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