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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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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不会太长了,冲榜也冲不了多久了。

276 媚药

青衣慢慢收紧白绫,将叶千寻拽了过来,将手中的毒针比了比,向二月道:“姐姐,你说,就这么杀了他有趣,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有趣?”

二月见着叶千寻时,一心想将他杀死,但听青衣这话,心却活了。

“当然是生不如死有趣。”

青衣将毒针亮了亮,“说听把带着这毒的针截成小段,再放到血管里,让它随着血管慢慢流动,会十分有趣。”

二月接过毒针闻了闻,眸子陡然一亮,她也是从蛇国出来的,在蛇国的时间比青衣还长,岂能闻不出这毒的味道。

这毒里配有蛇皇之毒,怪不得那些人会全身腐烂而死……

嘴角微撇,勾出一抹诡异笑意,拂了叶千寻的穴道,回头对初八道:“你去搜搜,看能不能捉到只野狗。”

初八不知她要野狗做什么,仍是朝山后走去,没一会儿功夫,果然扛了只被敲昏的野狼回来。

叶千寻迷惑地看看被抛在地上的野狗,看看二月。

二月仍将毒针交还给青衣,“对人体的熟悉,我不如你,还是你来。”

青衣也不推辞,接了毒针,用赤水剑将金针绞成一细段。

蹲下身,指尖拈着只断针。

叶千寻脸色陡然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二月冷道:“不过代我姐姐讨个公道。”

青衣目视叶千寻,道:“你告诉我蛇侯的下落,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叶千寻正想胡乱说个蛇蟒打堆的地方,让他们前去送死。

青衣道:“我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进来,是因为我们中有一个精通侦察的人,如果你想随便说个地方来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叶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

不理会青衣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地方,“罗咕湖。”

青衣叹了口气,“看来,你当真不想死得舒服些。”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些只得米粒长短的断针,一根一根地送进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色变幻不定,那地方极少人知道,他不相信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后生能够知道。喊道:“你不守信用。”

青衣道:“蛇侯虽然是蛇人,却自命清高,又好享受,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委屈自己。而罗咕湖遍地蛇蟒毒蝎。就连湖里随手一捞也能捞出把蛇来,这样污浊的地方,侯蛇岂能呆得?你害我们不成,反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何道理?”

叶千寻没想到青衣竟会知道那样的地方,看着一截截没入血管的毒针,开始心慌,“你凭什么说那地方蛇蟒成群,难道你去过不成?”

“不是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她在平阳侯府的时候,曾看过他认真记录过的一本游记,其中就特别提到罗咕湖这个地方。

他说,那方草木杂成,遍地蛇蟒毒蝎,人畜进入,寸步难行。

虽然她不知道肖华如何知道的那地方。又如何能对里头情形知道的如此清楚。

但以肖华的本事,就说他化成飞鸟前去看过,青衣也是信的。

蛇侯住在人畜进入,寸步难行的地方,骗谁?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也就怨不得我们了。”

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叶千寻,加快手上动作。把剩余的毒针尽数刺入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等青衣做完起身走开,二月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药末尽数倒进野狗嘴里,又让初八把叶千寻和野狼送进屋。

二月手中薄刀挥出,片刻间就将叶千寻身上衣裳削了个尽,又提了野狼压在他身上。

叶千寻虽然猜不出二月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二月,“你要做什么?”

二月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叶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就大业……”

二月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

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上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初八手中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

见二月出来,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二月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初八看去,“认得还问?”

初八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二月仍是看他,“你说呢?”

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叶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

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初八听见屋里传出叶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

向二月睨去,二月面沉如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入透出一丝快意。

初八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又再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他虽然过去偶尔会和别的女子有染,但二月从头到尾就一个他……

二月很耿直地‘嗯’了一声承认。

初八抖了一下,“会死人的。”

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青衣,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子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青衣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青衣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青衣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头发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粒。

青衣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青衣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子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子,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初八近身也不理不顾。

初八扫了眼叶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叶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初八揪起叶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

叶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

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探了探叶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

回头向二月点了点头。

二月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她一向好强,几时露出过柔弱之态。

初八怔了一下,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二月在怀中因哭泣轻抖,心软软地塌了下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惯来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只会说“没事了。”

但在二月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安慰。

青衣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叶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蛇皇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叶千寻的皮肉,叶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

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就加快了毒性的发作。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

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就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蛇皇之毒本就是天底下最邪恶的催情药,在药性下,叶行寻就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高潮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

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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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剪不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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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心系着小龙儿和父亲,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上三天,但如果让叶千寻死得太轻松,难泄二月的心头痛,也对不住枉死的那许许多多的百

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一招,让叶千寻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离开。

办好了叶千寻,这地方无需再逗留下去。

初八放了一把火,连屋带里头的尸体烧个干净,仍从原路返回。

离开时,青衣故意落后几步,从怀中取出一黑一白两粒围棋籽放在屋前一块石上。

等三人离开,两条人影如鬼魅一般,轻飘飘地落在火苗未熄的灰烬之前。

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在青衣他们身后的肖华和夜。

夜看见石上棋子,颇有些无奈地道:“她果然不会相信与她对弈之人,只是个闲着无聊的闲客。”

肖华拾起石块上的黑子,嘴角微微带了笑,她惯来是聪明的,但正因为她太过聪明,他们之间才会有这许多曲折。

夜不无惋惜的轻叹,“叶千寻一死,蛇侯的线又断了,日后他还有得兴风作浪。”

肖华手掌一合,将棋子收入怀中,“叶千寻对蛇侯一无所知。”

夜对肖华的话,不会怀疑,青衣是如何聪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能想到叶千寻受蛇侯鼓惑,青衣同样会想到。

她让叶千寻死去,说明叶千寻已经没有了价值。

“何时回京?”

“我去看看莫忘。”

肖华惯来清宁的眸子涌上一抹温柔。

青衣三人回客栈,洗去身上血腥污浊,将脏衣毁去,又烧去红伞,换过寻常穿的干净衣裳,往日百姓所见的那双艳丽姐妹不复存在才走出客栈。

血池的血水已经被放干净,那朵所谓的‘血莲,被人砸碎在地。

沿路上都看见百姓焚烧着血莲教的供奉牌,血莲教总算是被连根拨去。

青衣面色平静,眼底却有一抹喜色肖狐狸不必再为血莲教蛊惑人心而烦恼。

回到雪狼族,回娘家如同串门的阿依又杵在了她家门口,正递了奶瓶给正拿小蛟儿磨牙的小龙儿。

奶瓶是贾亮从京里带来的,用上好的银子打造。

她屋里还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奶瓶,银的,金的,青瓷的甚至还有一个全身通透的白玉奶瓶,隔着瓶子,能看见里头装着多少奶。

但银的经摔,而小龙儿又顽皮,最常用的反倒是这个银子做的。

虽然阿依坚持说,这些奶瓶是她求贾亮买来的,但她心中隐隐觉得,那是肖华差贾亮送来的算是他做父亲的给孩子的一份礼物。

小龙儿见了奶瓶,弃了小蛟儿,小蛟儿如逃命一般逃开看着身上一个一个的小牙印,大小宝相对叹气。

阿依摸了摸小龙儿的脑袋,“牙很痒么?改天姑姑给你捎个好玩意给你咬。”

大小宝耷拉着头埋怨道:“都说了好几次了,可是就不见拿东西来,害得我们整天给这小魔王咬来咬去,昨儿咬得特别狠,还破了些皮呢。”

阿依自是听不见小蛟儿的冤屈,挂记着楚国公的药,便走了开去。

小龙儿听说有新玩意,倒是蛮心欢喜抱着奶瓶开始喝奶。

喝了两口,见坐在他跟前的侯爷眼巴巴地瞅着奶瓶,馋得直舔鼻子,回头见阿依走开去看给外公熬的药,没注意到他,将奶瓶从嘴里拿出来仲过去喂侯爷。

小蛟儿立刻睁圆了眼,虎虎地瞪向侯爷。

可惜侯爷对小蛟儿的警告无知无觉,立刻凑上来舔了两舔,阿依回头看见,尖叫道:“莫忘。”

小龙儿忙将奶瓶收回来,塞进自己口中。

阿依直接晕了,三步并两步抢上前,将奶瓶从小龙儿口中夺下,奶嘴上满是小龙儿的口水,阿依无力地望向仰头望着她咧嘴直笑的小奶娃,揉了揉开始发涨的额头。

就算被侯爷舔过,也被他吃干净了。

索性又将奶瓶还给小龙儿。

青衣嘻嘻地上前,“阿依,你就这么给我带孩子的?”

小龙儿听见青衣的声音,直接将奶瓶丢给了侯爷,转身飞快地向青衣爬去,举着短乎乎的小胖手,咿咿啊啊地要青衣抱。

侯爷得了奶瓶欢喜地含了就跑。

阿依象做坏事被人捉了个现场,条件反射似地追上侯爷,从它口中中抢了奶瓶,藏在身后。

青衣弯腰抱起小龙儿,似笑非笑地睨向阿依。

阿依干巴巴地笑了笑,“你不是说要过两天才回来,怎么就回来了?”

青衣笑道:“是不是我晚回来些,你就可以多欺负莫忘一些?”

阿依委屈道:“你这儿子不知有多顽皮,多霸道,他不负人家就算好的,哪还有人家欺负他的份。”

青衣又是一声笑。

初八是极爱小龙儿的,几天不见,委实想得厉害,自打青衣抱过小龙儿,就跟在青衣屁股后面,好不容易见小龙儿对母亲回来的兴奋感降低了几分,立刻上前,“莫忘,想不想叔叔?”

莫忘点了个头。

初八越发欢喜,仲出手,“让叔叔抱,可好?”

莫忘是跟惯了初八的,而且跟着初八十有八九有架打,所以莫忘也是极喜欢跟着初八,见初八伸手,小手一伸就扑了过去。

隐身在远处树后的肖华瞧着,羡慕地心尖打颤,恨不得那双小手伸向的是他,恨不得三步并两步地上前,将那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好好地亲亲那张粉嘟嘟的小脸。

但他什么也不能做,他许了她三年…···

二月在初八后头,看得眼酸,他对人家的孩子都喜欢成这般模样,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二月突然间有些神往·轻拉了拉初八,示意他回去。

初八刚抱上小龙儿,哪舍得走,将扯着他衣裳的手拂了拂·“再呆会儿。”

二月一连拽了几次,初八都是如此,二月急了,道:“我们自己生个。”

初八怔了,二月见所有人向她望来,一张脸瞬间被刷成了红布,只得逞强道:“女人生孩子·不是很正常么?”

阿依不知死活地打趣,“人家女子成了亲生孩子天经地义,你没成亲,这般急巴巴地生孩子,是做何道理?”

二月本为初八的不解风情着恼,被阿依一笑,恼羞成怒,“我自己生个养着玩·成不?”

阿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初八见二月恼了,终于醒事,把小龙儿丢给侯爷·拉了二月,“我们回去了。”

向来识趣的青衣突然变得不识趣,也笑嘻嘻地道:“别慌着走。”

二月可以恼阿依,但对青衣却恼不起来,怨念地咬着唇,那顿架式象是恨不得把唇咬出两个血洞。

青衣‘嗤,地一笑,“既然这么急着养孩子,何不乘着今天这好日子,把亲成了?”

二月怔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对她而言,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转头望向初八。

初八搔了搔头,望着二月傻笑,“那就成了吧?”

当他以为二月必死的那一瞬·仿佛天都塌下来了,那一刻,他知道了这天地下对他最重要的是二月。

既然是最重要的,自然是放在身边,才最稳妥。

二月脸上慢慢飞上两片红云,轻一点头。

青衣返身回屋,从包裹里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件大红嫁衣以及大红盖头。

她手指温柔地在嫁衣上轻轻抚摸而过,甜蜜中又透着丝丝苦涩。

吸了吸鼻子,压下涌上来的泪意,起身走到屋外,将嫁衣递给二月,“本该给你备一套`新的,但你知道我也不擅长女红,这是我穿过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二月虽然嫁初八,再不奢望什么,更没想过什么嫁衣,但是女子都想穿着嫁衣,象样子的嫁一回。

看着青衣保存得极好的嫁衣,忽地将青衣抱住,落下泪来。

青衣离开平阳侯,却一直带着这嫁衣,可见她是如何珍爱这套衣裳,如今为了她可以象样些嫁出去,竟送给了她,这心······

在这刹那间,就是让二月为青衣去死,她也是愿意的。

青衣被二月抱住,脸上仍挂着微笑,眼底却炙热一片,隐隐地被泪蒙上。

肖华远远望着青衣手中捧着的嫁衣,视线久久挪不去别处。

夜暗叹了口气,无声地隐去。

初八和二月爹娘巳故,只磊了四个土包做为高堂,以天地为喜堂,拜了天地。

她和初八无亲无威,有的只是从林子里一同出来的这帮兄弟,还有就是这几个月来雪狼族相处得极好的兄弟。

他们的婚礼没有奢华的仪仗,也没有繁琐的礼仪。

但所有的兄弟姐妹以及雪狼族老老少少,围着火堆尽情的喝酒弹唱,却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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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欢歌中的孤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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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久不弹琴的青衣也弹了一曲助兴。

雪狼到这时候,才知道青衣除了架打得好,琴也弹的这样好。

带了半分醉意,晃到她面前,“再过两年,如果你丈夫再不来寻你,嫁我如何?”

青衣白了他一眼,抱琴走开。

一旁照看小龙儿的阿依听见,手一抖,手中果子滚得老远,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地递过去,雪狼睨了她一眼,无知无觉地望着青衣背影,叫道:“又不是要你现在嫁,急着走,做什么?”

小龙儿拾起果子,举高来递还给阿依,阿依仍瞪着雪狼,想也没想地从小龙儿手中拿过果子,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了几口,心里骂道:“猪,皇后,你也敢娶,嫌脑袋太多了,是不?”

果汁在嘴里化开,甘美清甜,忽然想起什么,低头,见小龙儿正可怜瓜瓜地瞅着她,这才想起,这果子是要挤汁喂这小家伙的……

低头看了看手中被咬得己无全肤的果子,有些难为情地道:“姑姑给莫忘重拿一个更好的。”

小龙儿委屈地点了点头,这是阿依姑姑挑了小半柱香时间,才挑出的一个最大最红的果子,还能去哪里拿更好的?

阿依也觉得这谎说的太臭,索性叫人搬来整框的果子,尽数倒在地上,任小龙儿自己挑选。

小龙儿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热闹的场面,兴奋地手舞足蹈,笑个不停,直到入了夜才在青衣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青衣抱着小龙儿,退出人群,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背靠着树杆,望着前头热闹的人群,眼底微涩。

她对上一世的事。记起的越多,顾忌也就越多。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真如他所说,一同笑看风云,是否可以象他们一样手拉着手,在草原上跳舞?

有风拂过,她将小龙儿抱得紧些,望向远处明月。仿佛看见他还在书案后专心阅读的身影。

她不知,她思念着的那个人,此时正在不远处的阴暗中静静地凝望着她。

阿依拿着两个苹果过来,递了一个给她。在她身边坐下,“那嫁衣真漂亮。”

青衣笑笑,“怎么不去陪贾亮?”

她已经见过贾亮,贾亮答应她,不将她的任何情况告诉肖华。

阿依望向被雪狼拉着大碗喝酒的贾亮,眼里露出一抹温柔,道:“他和雪狼,初八他们喝得正高兴,哪里需要我陪。”

青衣看向阿依微微隆起的小腹。“你怀有身孕,也该早些去休息才是。”

“今晚这么开心,哪里睡得着。”阿依摸了摸小腹,一脸幸福,咬了一口苹果又看穿着嫁衣难得文静的二月,“你明明是爱那个人的,贾亮说那个人心里也只有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青衣低头看着怀中小龙儿红朴朴的小脸,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阿依奇怪地看了青衣一眼,忙坐直了身子,“什么故事?”

青衣停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讲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也是她在离开肖华后才想起的往事。

当年有一个叫月娥的仙娥爱慕一个地位很高的仙人,那仙人不但地址高。还是他们族人的死对头,于是月娥虽然爱慕那位仙人,却不敢让人任何知道。

有一次,月娥无意中救了身受重伤,又被下了媚毒的那位仙人,仙人模糊中占了她的身子。

那仙子泄了毒醒来。没发现躲在不远处石头堆后面的她,带伤离去。

月娥是从小就被家族选出,送给玉帝为侍妾的姑娘,她失身的事,如果被人知道,连带着家族也会受罚,所以她将这事偷偷地瞒下。

不料,不久后,她竟怀上了身孕,她就是想瞒瞒不下去了。

自小就被内定成为玉帝女人的人坏了身子,真是天大的祸事。

如果换一个人,倒也罢了,悄悄瞒着另选一人送去便是。

偏偏三个月前玉帝前来喝酒,他们为了讨好玉帝,提前让月娥出台献舞,被玉帝一眼看中,只不过那时玉帝才死了丈人,如果这时纳妾,定会让妻子震怒,所以只好暂时压下,等妻子孝期满了再接上九重天。

如今谁不犯戒,偏偏她犯了戒,族中长者勃然大怒,只恨不得将月娥打个魂飞魄散。

但杀了月娥,同样无法向玉帝交待,便相商打掉月娥腹中胎儿,瞒天过海。

哪知平时柔顺的月娥得知要打掉她腹中胎儿,以死相挟,如果他们敢动她腹中胎儿,就抬着她的尸体去见玉帝。

长者无赖,只得与她谈下条件,允她偷偷生下孩儿,便这孩子生下后,她就得乖乖嫁给玉帝,而这孩子的事,绝不许告诉任何人。

月娥知道这是族中长者最后的底线。

为了避人耳目,她被送入荒无人烟的巫山。

巫山是天地间最有灵气的地方之一,月娥只道是族中长老怜惜,心里感激。

她却不知,在她离开前,被族长下了噬心盅,盅虫会进入月娥腹中胎儿身体,不会对月娥有害,但胎儿生下后,却会被噬心盅吞食心脏,活不过三岁,到时孩子死了,月娥自然也就死了这条心。

而山中灵气虽然可以助长一切灵物,却也可以助长孩子心脏里的噬心盅,噬心盅越强大,需要吃的东西也就更多,孩子自然也死得更快。

他们天算,地算,却没算到,那山里有一条虺。

月娥难产,那条虺采来朱果,救了她们母女,同时发现婴孩体内藏着的噬心盅。

青衣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与她夫妻多年,怕她难过,从来不曾告诉过她噬心盅的事,如果不是那晚他怒到极点,失了常态,说那句对她而言,处处视她为棋子的族人亲,而与她血脉相生的丈夫和孩子儿却不亲。

她还不能利用天眼在他心里看见这么一桩恶事。

阿依见她停下,急问道:“那条虺发现了婴孩身体里的噬心盅后,怎么样了?”

青衣看了阿依一眼,轻舔了舔,发干的唇,喉间也是涩得难受,“后来……”

噬心盅是极邪恶的盅虫,只有另一种很奇特的盅虫的雌盅可以吞食噬心盅,将其除去。

于是虺去寻来那种盅,将雌盅种进婴孩体内。

要沉睡的雌盅醒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将雄盅种进另一个宿体里,雄盅自会将雌盅唤醒。

于是虺把雄盅种在了自己体内。

因为这种雄盅霸道,不是谁都能将它降服。

其实体内多这么一条盅虫,只要能降服它,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坏处,反而可以更好的吸收天地灵气,无论是人还是仙,哪怕是妖魔鬼怪,有灵气的话,都会比常人学东西学得更快,更好。

所以,她很小,就能弹得一手好琴。

而虺又是极爱听她弹琴的。

这本是极好的事。

可是天地间哪有完美的事。

这盅虽好,但却有一点不好,就是拥有雌雄盅的两个宿体不能有情,一但有情,就会唤醒雌雄盅之间天生的情愫。

一到朔月,雄盅就会躁动,会特别的渴望得到雌盅。

动了情的雄盅躁动,让宿体比服下天地间最猛的媚药,还要难以忍耐。

虺在自己体内种下雄盅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爱上那个婴孩子,并娶她为妻。

自那以后,每个月的朔月都是他最难熬的日子。

青衣抬头望向天空明月,仿佛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他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耳边是他粗促难耐的鼻息声,“青青,就一次,就这一次。”

她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脯,拼命摇头,“过了今夜,任你胡为。”

可是他仍是紧紧地缠了上来,他的力气大得出奇,任她怎么挣扎,那些气力却如石沉大海,丝毫不起作用,被他强硬地分了的腿,硬硬地便要抵入。

她无奈,顺手抄起身边瓷枕,重重在敲在他头上,鲜红的血从他发间迅速流下,他抬眼起来看了她一眼,嘴角噙了一丝极浅的笑失去知觉,重重在跌伏在她身上。

她心疼得落泪,仔细地给他包扎了伤口,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坐到天光。

那时,她问过他,为什么要在他们体内种下这样邪恶的盅,他只说,她儿时太弱,不种下这盅,他怕她活不长久。

青衣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意,哪里是活不长久,是根本活不了。

阿依已经成亲,对男女之事也非陌生,听着这些男女之事,虽然也有些脸红,但仍忍不住好奇道:“既然这么想,给他不就好?”在她看来,既然二人相爱,而他又肯娶她,又有什么不能给他的。

青衣叹道:“她又何尝不想?只是她不能。”

阿依迷糊了,“为什么不能?”

青衣道:“雄盅没有尝过雌盅的味道,虽然躁动,但终究只是这么一夜。”

“那如果给了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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