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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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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小十七没有忘记十一从外头回来的反常举动,以及问话。

“一个很可怕的人,却又让人看不懂的人。”丹红身为蛇国最好的死士之一,一次又一次前往行刺平阳侯,结果至今竟连平阳侯什么样子,都不曾见过。

而对方明明知道她地存在,却没取她性命,甚至掩去所有放她生还的所有痕迹,令她虽然任务失败,回到蛇国,却又不至于受到过重的处罚。

如果说对方这么做,是为了拉拢,收买于她,这几年来,却从来没有平阳侯的人与她接头,她不懂平阳侯为什么这么做,但对方确实就这么做了。

“只要杀了平阳侯,我们就能一直活下去,活下去就会有机会离开。”小十七暗下着决心。

平阳侯活着,他们才能活得长久。不过,这话,丹红只会在心里说,因为小十七还太单纯,如果心里存了这样的念头,万一做出什么偏向对方的举动,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小十七明朗的眉眼,笑了笑,“凡事尽力而行,命没了,谁也杀不了。”

小十七用力点头,只会玩命,并不是好的杀手,好的杀手是要在自己能活下去的前提下,最有效地完成任务。

十一这一觉睡得很久,也很沉,沉到睁不开眼。

不过睡梦中,也有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每次睁开眼,总能看见,自己靠在夜的胸脯上,被他一口一口地灌下汤药。

也不时地会听见小十七在耳边唠叨,“喂,丫头,夜收回决定了,你再不醒来,可真得拖我后腿了。拖了我的后腿,我可不会客气的。”

她觉得很惬意,窗外的鸟叫都比平时动听。

怕这是梦,怕一睁眼,梦就醒了。

闭着眼翻啊翻,滚啊滚,从床上掉到地上,痛得‘哎哟’一声。

睁眼,眼前是两双脚。

趴在地上,吃力地扭头,一点一点地看上去。

首先入眼的是夜的冰块脸。

下意识得有些想退缩,虽然朦胧中,听小十七说夜不会再赶她走,但毕竟没亲自证明,心还是悬着的。

等了一阵,没见夜有踢她出去的意思,眼珠子转了半圈,这算是过关了?

夜的旁边是小十七,小十七嘻皮笑脸的挑了挑眉,“你这是做什么?”

十一趴在地上,觉得好澹如果说摔下床了,更澹翻了个身,挥了挥手臂,伸了伸腿,“睡得太久,有些发僵,活动活动。”

小十七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摸了摸下巴,居高临下,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这活动法,倒是别致。”

夜冷道:“既然如此,去后山跑上十圈。”

小十七抿嘴偷笑。

十一顿时苦了小脸,一骨碌爬起来,在床边坐好,“不僵了。”

随即想,刚刚才被夜收回门下,马上做个不听话的坏学生,恐怕不太好。

屁股往外挪了挪,或许该去跑上十圈,挣挣表现。

阵阵饭香传来,十一的肚子咕咕一叫,她揉了揉肚子,扯了个笑,“能吃饱了再跑吗?”

夜绷着的脸缓和下来,转身出去。

十一望着桌上托盘里装着的饭菜,吞了吞口水,三跃两跳地坐到桌边,拿起筷子。

小十七走到桌边乘好饭,递了过去,“再有半个月,要三门考核了,你再这样下去,过不了红门,我可不等你。”

“这么快?”十一手中筷子从手中跌落。

小十七眼疾手快,把筷子捞了回来,塞回给她,“吃饱了,歇一会儿,赶紧着去把这些天欠下的训练补上。你过不了红门,别指望我会在这儿陪你。”

十一翻了翻眼皮,白眼狼,“也不知谁说的,一起过红门。”

小十七矮身坐下,上下打量着十一‘啧啧’两声,“今非夕比,我也不能死守着。”

十一哼了一声,不就耽搁了几天训练吗,“有什么不同?”

小十七在十一胳膊上捏了一把,“以前好歹还有点肉,现在细胳膊细腿的,怕是一折就断,这模样过红门……难,难,难……”

他摇着头,连说了三个‘难’。

十一呸了他一口,“有肉就能过红门,你怎么不去寻几头猪来助你过红门?”

小十七奇怪道:“你不是猪吗?”

十一一口饭喷了出来,向他追打过去。

小十七跃身跳开,嘻哈中,这几日存下的郁积总算是烟消云散。

吃饭喝足,十一当真被小十七踢去后山,绕山跑了十大圈。

十一大病初愈,这十圈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暗暗发誓,等以后揪到机会,也一定要把小十七折腾得死去活来。

爬回黑门,象狗一样摊在小床上,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再动弹。

秋桃从床上滚下来,凑到她床边,“我真羡慕你。”

十一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这几天简直是一场恶梦,秋桃居然说羡慕?

她蹙着眉,怀疑秋桃的脑袋被门压了。

秋桃叹了一口气,道:“他们都说,你会跟紫云和小十七他们一起过三门,才进来不久的新人,就能过三门,谁不羡慕。”

十一含糊地‘喔’了一声,她也是今天才听小十七说过红门的事,她以为所有人都会参加考核,原来不是。

如此看来,要过三门,绝非容易,这半个月,她确实得好好加把劲。

跑十圈后山,差不多把她吃奶的力气都榨光了,实在困乏得厉害。

偏偏秋桃兴致勃勃,硬是揪着她不放,压低声音,“前些天,月荷误入了蛇皇的屋子,被蛇皇……如果不是她勾引小十七,被好些人看到过肩膀上的胎记,都没有人能认出来。听说出来的时候,全身糊满了血,却还是一脸舒爽的样子,真是淫荡下贱。”

十一打了个寒战,那日所见,真如同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夜及时赶到,送出来的就是她的尸身,而不是月荷。

秋桃又道:“好几天都不见你,害我担心死了,你去了哪里?”

那天的事,在场的只有她,夜,母亲和死去的月荷。

看样子,那件事被瞒了下来,并没传开。

正寻思着,怎么回答秋桃,把这几天的事含混过去。

紫云挽着刚洗净的长发走来,“听说为了让你过三门,夜命你闭关特训。看样子,这些天练得委实辛苦。”

(谢谢亲亲们的PK票票,现在的PK榜让我们一心写书的老人很无奈。加上现在的人气实在低迷,让果子分不清是自己的书的问题,还是网站的问题。难道是口味重了,大家无法接受?)

'正文 025 夜来客'

十一笑了笑,“为了不拖紫云姐姐和小十七的后腿,只能努力些。非常文学 覀呡弇甠”

虽然夜的休息之处,对其他死奴而言,是绝对禁止前往的,但紫云和小十七走得颇近,就算她不知道月荷的事,却不会对她在夜的院子里跪了五天五夜,没有半点听闻。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十一解个围罢了。

秋桃听说是跟着夜特训,更加羡慕。

小十七沐浴回来,睨了眼围成一堆的三个女人,眉头一蹙,瞪向十一,“看样子,还能再跑十圈。”

这话实在刺耳,但十一早困得不行,正好借了这话风打发秋桃,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拉着被角,滑躺下去。

小十七虽然是秋桃的梦中情人,但自从亲眼看见小十七踢了好些个姑娘下床,对他自然生出惧怕,见他脸色不好,赶紧缩了缩脖子,轻手轻脚地溜开,滚上十一旁边的床位。

十一一脸迷糊,她才几天没回来,旁边床位怎么就换了人了。

秋桃面对她躺着,笑得如春风拂柳,让人生出含情脉脉得错觉,“我们是一起进来的,本该比别人亲近,等你进了三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换了床位,挨得近,可以多些机会说说话,亲近亲近。”

十一不蠢,当然知道秋桃这么做,不过是想拿她当借口,离小十七近些,跟小十七能有机会亲近亲近。

但秋桃挤眉弄眼,实在让人怀疑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奸情。

回头,看见小十七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打着口形,“还敢说不是魔镜?”

那暧昧不清的眼神,没事都被他看出事来。

果然,附近原本没看他们的人,也都转头过来,眼珠子在她和秋桃之间来回乱滚。

而本来有魔镜喜好的两个姑娘,望向她的目光开始炙热起来。

十一本来是清白的,不用心虚,但被这些人看得如坐针毡,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扭头恶狠狠地向小十七瞪了过去。

十一的臭脾气,小十七是领教过的,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终于挪开视线。

其他人也是不约而同地各自转了开去,黑门里终于安静下来。

十一嘘了口气,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正要闭眼,感觉旁边又人向她看来。

心头的不爽顿时升华成愤怒,该死的小十七,还让不让人睡觉?

行啊,他不让她睡,他也别想睡了。

猛地转头,用她能够做出来的,最恶毒,杀伤力最强的眼神瞪了过去。

却对上大巫师那张黑呼呼,阴沉沉的脸,暗暗叫苦,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刚才还以为是这些人怕了她,才安静下来,现在看来,全是她自作多情。

被她怨毒地一瞪,大巫师所有神情顿时冻结,他无法想象一个小个的死奴敢用这样的神情看他。

十一虽然觉得这个人,别说用眼神杀了他,就算把他乱刀砍了,都是应该,但她现在的地位,去招惹他,等于自寻死路,不小忍则乱大谋,赶紧扯出一个笑脸,“我是在看小十七。”表情转得太快,那笑僵硬得很,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干脆不笑了,挤了个无奈的表情。

反正解释也解释了,他要借题发挥,她也没辙。

这一切落在旁边的小十七眼中,他脸上虽然淡淡地没有表情,但瞅着她的眼底分明浮上一丝玩味笑意。

十一恨得,恨不得拿个枕头砸到他可恶的笑脸上,再一屁股坐上去,把他捂死。

大巫师刚进门时,就把屋里情形看在眼中,当然知道十一是在瞪小十七,但那简直能杀人的眼神确确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非常不爽,甚至可以说是气愤。

换成别的死奴,就凭着这一眼,他定会她备上数十种酷刑,让她生不如死,偏偏这个死奴,他现在不能动。

压了一肚子火,阴沉着脸,重哼了一声,“女皇要见你,跟我出来。”

十一到了这里以后,再没单独见过女皇和大巫师。

她不过是一个死奴,女皇要见她,根本不必要大巫师亲自跑这个腿,这时被大巫师以女皇的名义唤出去,心头不由得一‘咯噔’。

十一悄悄地斜眸向小十七递了个眼色。

小十七不露痕迹地轻轻一点头。

十一安心下来,随着大巫师离开黑门。

小十七离了床榻,如鬼魅一般飘出黑门,消失在夜幕中。

紫云略为沉思,也悄然跟了出去。

大巫师领着十一,到一处僻静的花园才停了下来。

十一望了望四周,到处漆黑一片,只得宫人挑着的羊角灯,而暗处树后还有隐隐地呼吸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绝不是女皇要见她。

大巫师有备而来,装疯卖傻,不可能含混得过去。

十一干脆直望向大巫师隐在斗篷下的眼,开门见山道:“不知大巫师找我,有什么事?”

大巫师冷笑,“果然聪明。”既然被她看穿,并非女皇找她,他也不必再兜圈子,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中倒出一个象是虫卵的东西,“吃掉。”

十一早听人说过,大巫师擅长养蛊,利用蛊来控制他人。

这虫卵自然是植入人体的蛊虫。

东西不能乱吃,何况被人控制的蛊虫。

十一虽然身为死奴,却不是逆来顺受之徒,哪能这只巫公叫她吃什么,她就乖乖地吃什么。

扯着嘴角,打哈哈笑道:“不知这是大巫师个人的意思,还是蛇侯的意思?”

她虽然与蛇侯没见几次面,但蛇侯能随意改变女皇的安排,可见蛇侯在蛇国的地位非同小可,甚至可能就是传闻里的神秘贵人。

既然她是蛇侯交给夜的,那么抬出蛇侯当后盾,想必有些作用。

大巫师冷哼了一声,“这不是你有资格问的。”

十一越加心如明镜,心里有了计较,“我的任务是闯过所有红门,成为一名合格的死士。为了这个目标,夜根据我的体质,制定了一整套训练计划,不知大巫师要我吃下的这东西,会不会改变我本身的体质,给夜的训练方案带来不便?”

大巫师阴森的三角眼燃起一撮怒火,想控制十一确实是他个人的意思,但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死奴,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耐着性子,“这东西,对你不但没有害处,反而能助长你更快的提高。”

十一心里冷笑,哄三岁小孩?“我娘对我说过,我体骼与常人不同,东西不能乱吃。大巫师还是拿这东西去给夜看看,到底适不适合我服用,如果当真适合,我再服用不迟。又或者,大巫师不如交给蛇侯大人,蛇侯大人的吩咐,十一不敢违抗。”

虽然得罪大巫师很不明智,但是欺到头上了,却也不能任人宰割。

大巫师的脸彻底阴沉下去,“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手中巫杖跺了跺地面,“给我抓住她。”

树后闪出三个黑衣人。

其中两个向十一飞扑上来,而另一个则站在大巫师身旁,细细地打量十一。

十一身手本就不差,又跟着夜和小十七学了这么久,一身功夫更不是以前能比。

手腕一转,手中已经多了把森寒匕首,对扑上来的黑衣人,不但不避不让,反而迎了上去,眼见要被对方擒在手中,身形不知怎么一错,已经从黑衣人掌下滑开。

随即黑衣人一声闷哼,已经被十一手中匕首戳中后心,向前扑倒,不知生死。

大巫师变了,果然是被夜调教出来的人,出手就是死招,心狠手辣,绝无手软。

本以为,她不过是十三岁的黄毛丫头,就算进了训练场,短短日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没想到太小看了她。

眼见另一个黑衣人也要伤在她手下,大巫师沉不住气了,瞥向身边黑衣人,“曹队长。”

这人叫曹延,是蛇国秘密侦察队的队长,也是蛇国仅次于夜和丹红的高手。

曹延知道十一是夜的弟子,本想再多看看,但禁不住大巫师催促,只得闪身而上。

现在的十一,对付一些三流的侍卫没有问题,遇上曹延这样的高手,也就只有挨打的份。

好在她身手敏捷,才险险避开,再加上还有一个三流的侍卫,她以一敌二,只怕最多十招,就会被对方擒住。

暗暗着急,心里默念,小十七啊,你属乌龟的吗,搬个救兵,搬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等你搬了人来,我肚子里都种上虫子了。

转眼十余招过去,对方的掌力越来越压迫得十一透不过气来。

曹延也是暗暗心惊,这小姑娘看上去顶多十二三岁,却能接下他十余招,如果好好调教,以后的能耐,只怕还在丹红之上,怪不得蛇侯对她如此看重。

突然有些后悔帮大巫师出手。

大巫师今晚的做法,分明是先斩后奏,如果换成别人,蛇侯自是不屑理会,但这等身手的死奴……蛇侯未必任由大巫师自作主张。

但这时停下,又免不了让大巫师心存不满,以大巫师的为人,日后定会给他小鞋穿。

心想,不如先将人拿下,再设法劝说大巫师。

拿定主意,出手越加不留情。

'正文 026 青衣'

十一顿时难以应付,眼见曹延手指屈起,快如闪电地向她抓来,实在是避无可避,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那声音娇柔慵懒,极是好听。

接着落下一物,曹延本该抓在十一肩膀上的手掌中竟多了一截树枝。

十一抬头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丹红侧卧在树枝上,美得如同树中的仙子。

“本以为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结果打打杀杀的,吵得好不心烦。”丹红打了个哈欠,“我说曹延啊,这么些年了,你怎么就没点长进。我巴巴地指望着,你早些收拾了这小丫头,尽快离开,我好接着做我的好梦。结果,一等这大半天,生生闹得我没了睡意,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明明是贬人的话,被她嗔媚的声音说出来,叫人这气完全无处可发。

曹延抓着那截树枝,脸上红红白白,煞是好看,抛了树枝,仰起头,看着这个叫人爱极,又恨极的女人,笑道:“不过是帮大巫师办点小事,打扰仙子好睡,实在抱歉。仙子想让曹延怎么赔,曹延都不敢不从。”

丹红媚笑道:“等哪天我身边空缺,又寻不到人陪,你来为我打发那寂寞之夜,如何?”

曹延看着她慵媚娇懒的模样,骨头早酥了一半,“只要能给仙子解得一丝烦闷,曹延自是随叫随到。”

丹红笑颜越加妩媚,“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随我去寻个花坊,好好喝几杯,解解闷气。”

他也想借着丹红,把今天这事含混过去,也就由着丹红把大巫师冷在一边,打情骂俏,“曹延遵命。”

大巫师终于按捺不住,冷哼了一声。

丹红这才向他望去,笑笑道:“可惜大巫师不近女色,否则,我们到是可以寻张大些的床榻,三人同乐。”

大巫师黝黑的脸,更黑得象要滴出墨来。

红纱飘过,丹红站到十一面前,伸手在十一脸上轻轻摸了一把,“好俊的丫头,我看着,都想带回去,放在身边,怪不得蛇侯大人心生怜惜。”

十一笑了一下,“等十一出了红门,如果丹红姐姐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十一愿意去陪姐姐说话解闷。”

丹红秀眉轻扬,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这里女子见了她,无不憎恶鄙视,而十一眸子清澄,没有半点不屑之色,莞然一笑,“我榻上都是男子。 課外書亜璺砚卿”

十一脸红了一下,“我娘的酒酿得还不错,我可以学学。”

丹红‘哈’地一声笑,“那感情好,我除了男人,最爱的就是酒,等你学会了,一定要尝尝。”

大巫师鄙夷道:“喝多了酒,只会耍酒疯勾引男人。”

他们逼丹红服下淫蛊,变成现在的模样,然后他们再来鄙视轻贱丹红,这样的人,这样的做法,让十一做呕。

突然间觉得,如果平阳侯不是屠她家人的凶手,不是导致她和母亲陷入这种地方的罪魁祸首,实在是个可爱的人,与蛇国为敌的人,都是可爱的人。

丹红却不以为然地笑笑,“横竖这酒疯又耍不到大巫师榻上,大巫师有何可担心。被大巫师一说,我反倒想起,蛇侯叫人传话,得了壶好酒,叫我去拿,将将咬多了两杯竟忘了。”美眸微转,瞥向曹延,“曹队长陪我走一趟?”

曹延嘴角抽了抽,这个时辰,去蛇侯那里,是男人都会往歪处想,他再有色心,也不敢去蛇侯榻上抢美人,陪笑道:“我才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完,还是下次陪仙子喝酒。”

这时候和大巫师泡在一起,还能有鬼的事,丹红不揭穿,笑着道:“也好。”

曹延朝大巫师一点头,“巫师大人,属下先行告辞。”

有丹红在,曹延绝对不肯再冒险得罪蛇侯,帮他拿下十一,而大巫师想迫十一服下蛊虫,等蛇侯发现,再设法解释已经行不通。

如果强行而为之,引来蛇侯反弹,就连女皇都不会站在他这边,只得僵着脖子略点了点头。

十一看着曹延离开,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丹红一眼。

丹红朝她睨来,“小姑娘,天不早了,再到处乱逛,明儿早上起不来,误了训练,小心夜打你,夜可不是惜香怜玉的人哦。”

十一顺着她的口风,转头对大巫师道:“如果大巫师没什么事了,十一告退。”

大巫师气得发抖,但这会儿已经不能把她怎么样,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十一给丹红行了一礼,“谢谢丹红姐姐。”

丹红微微一笑,“小姑娘,凡事不要太锋芒毕露,夜不能时时在你身边。”

十一愕了一下,再看丹红,后都脚尖轻点,已经象花妖一样消失在花丛后。

回到黑门,见小十七屁股朝天,睡得正香,不由得来气。

还指望着他搬救兵,结果他却在这儿睡闷头觉,如果不是遇上丹红,后果不堪设想。

上前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小十七捂着屁股弹了起来,腥腥睡眼对上十一的怒容,“又发什么疯?”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又滑躺下去。

十一一把把他拽了起来,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回不来了?”

小十七突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是吗,太好了,可以少一个拖斗。”继而睨了她一眼,失望道:“不是回来了吗?”

那模样象是巴不得她不回来了。

十一气得险些背过气去,瞪着他笑嘻嘻的眼,突然想到丹红离开前最后的那一句话,忽然有所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丹红姐姐是你请去的?”

小十七故作奇怪道:“是丹红弄你回来的?她改变胃口,对小丫头感兴趣了?你这丫头可真有女人缘,怪不得要走魔镜这条路。”他嘻皮笑脸,没半点正经形容。

十一恨得磨牙,“魔你妹。”脑子一热,攥紧他领口衣襟,突然把他拉拽过来,低头往他唇上咬去。

玩世不恭的笑意在小十七脸上凝住,怔怔地看着突然靠近的俏脸,竟全不知闪避,甚至有些期盼。

温热的呼吸拂在十一面颊上,麻麻痒痒,十一蓦然清醒过来,唇离他的唇只得一指的距离,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异样的暧昧令她呼吸一窒。

忙将他推开,俏脸一阵一阵地发烫,心慌意乱地跃上自己床榻,扯开被子,连人带头一起蒙住,躺倒下去。

于黑暗中睁大双眼,真是疯了。

这下怕是要被那小子好一顿笑话。

小十七怔怔地看着身边小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久久没动。

自从姐姐那件事,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甚至反感男女之间地亲近。

刚才他竟希望她靠近,想将她揽入怀中,想离她更近些。

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点滋长,渐渐地布满整个心房。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一道目光久久地停驻在他身上,抬头看去,竟是紫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贯有得冷静眸子里透着一丝担忧。

小十七慢吸了口气,收敛心神,将刚才扰乱他心神的陌生情悸挥去,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缓缓闭上眼。

这地方不能有情,绝对不能。

曹延知道大巫师心里不痛快,当时情形,大巫师虽然怨不了他,但日后难免不心存间隙。

他不想因为这事,把大巫师给得罪了。

去溜达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寻到大巫师。

大巫师恼归恼,但许多事还得用到曹延,见他寻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曹队长可有看清了十一那丫头?”

曹延想了想,小声道:“她……很象一个人。”

“象谁?”大巫师想把十一控制在手中,更想知道蛇侯为什么如此看重十一。

“象燕国楚公府的二小姐青衣。”曹延负责的是对燕国的侦察,对燕国有地位的人,自然比别人熟悉。

大巫师吃了一惊,“燕国保国大将军的女儿?”

燕国虽然强大,但内部朝政却并不太平,朝中分成两大派,一边拥护平阳侯,另一边却是一心保太子的保国大将军楚国公。

两边水火不融,相争多年,只是有燕皇从中协调,才勉强共处。

楚国公虽然厉害,却极为宠爱妻女。

听说楚国公的妻子月夫人,前不久死在乱匪手下。

如果十一是楚国公的女儿青衣,那么吴氏就是保国大将军的妻子月夫人。

这么说月夫人并没死在乱匪手下。

能把楚国公的妻女控制在手中,以此来威胁楚国公,与平阳侯为敌,里外夹击,平阳侯就算有千般本事,也难以应对。

曹延点了点头,“楚国公的次女,性子极为顽劣,据说从小不好女红,却喜欢随父玩枪弄棒,楚国公本是武痴,见女儿如此,反而喜欢,不但由着她玩,还将一身功夫尽数传了给她。有一回我潜进燕京,恰好见她在街上厮混,把几个调戏贫家女子的地痞打得满街乱窜,如果不是被一个同行的少年公子拉住,只怕能将那几个地痦打死在街上。”

'正文 027 心口不一'

曹延说完,却又摇了摇头,“但不可能啊,估计是我记岔了。 課外書”世间长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数,何况那会儿青衣不过十岁上下,与现在的十一虽然有些相似,但终是不同。

大巫师刚刚想明白,为什么蛇侯如此看重十一,听他这么一说,如冷水淋头,不禁失望,“为什么说记岔了?”

曹延道:“因为楚国公的次女青衣巳死。”

大巫师怔了一下,如果说楚国公死了,越国自然会轰动一下,但死一个大臣的小女儿,就不会有人注意,“怎么死的?”

“听说是坠楼,楚国公死了女儿,伤心欲绝,甚至要亲自出殡给女儿送葬,但送葬的那日,突然发生暴乱,他只得带兵镇压暴乱,于是送葬那日,由因病足不出户的月夫人送女儿。可是送葬的队伍却遇上暴匪,几百号人被屠了个干净。而且对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将数百号人的尸身消了个干净,让人无从查起。楚国公为这事,把京城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查出个结果,只得不了了之。”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来月前。”

大巫师阴霉的三角眼,蓦地一亮,“你可认得楚国公的夫人-月夫人?”

曹延摇头,“月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极少走动。生产时又血崩,险些丧命,长年卧床养病,连寝院门都不出,府中储事全不理会,只得几个丫头随身服侍,据说是府中后来新进的家人,都没几个见过月夫人,属下自然也不曾见过。”

大巫师略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转眼半个月过去。

参加红门考核的人,除了小十七、紫云和十一以外,另外还有两个人。

十一他们杀了这许久的鳄鱼,但红门考核却不杀鳄鱼。

而是一场模拟的刺杀行动。

几个人分头同时去刺杀对方的几个头领,但行动暴露,被对方的人围剿。

他们在摆脱围剿的同时,还得继续刺杀行动。

大巫师考虑到十一入二门不久,单独行动,能力有限,于是给她格外开恩,添加了一个帮手-秋桃。

以他的话来说,二人之力强过十一一个人。

十一真心不觉得同为新人的秋桃能成为她的帮手,而是只会成为她的拖累。

大巫师这么做,纯粹是打击报复。

但十一现在的身份,只有服从,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所以只能默默地接受上头的‘恩惠’。 課外书覀呡弇甠

小十七揉了揉她的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你自求多福。”

十一回了一笑,咧嘴道:“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小十七嘴角抽了抽,手握成拳放到唇边,干咳了一下,视线飘忽转了开去。

紫云轻轻捏了一下十一的手,小声道:“你别莽冲,设法拖延些时间,等我们完成了,过来帮你。”

十一虽然没指望靠别人过关,但心里仍暖暖一片,反握了紫云的手,轻轻一点头。

小十七望着,小十和和紫云握着的手,摸着鼻子,‘嘿’地一声笑。

十一知他又想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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