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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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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青衣握着还带着丹红体温的玉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明明知道这东西可以解去合欢毒瘴,却宁肯为平阳侯做事来换取合欢林的泉水,也不肯服下神仙忘。

如果换成她,或许也会和丹红一样。

将小平瓶紧握在掌心,“谢谢,你的恩情,我会一直记着。”

丹红哂然一笑,“那倒不必,我只希望你别有事没事地来烦我,我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青衣点了点头,转过身。

身后又再传来丹红迟疑的声音,“小十七……可还好?”

青衣唇瓣微抿,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自然是不好的,但这件事,她不想告诉丹红。

如果丹红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王家,定会暗中去取王氏父子的性命。

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这趟浑水,一但搅进去,就再难全身而退。

青衣不想丹红搅进这趟浑水,不想她丧命于此。

“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有什么不好的?”

丹红不屑道:“硕大一个楚国公府,多张嘴,也吃不穷。”

青衣收起‘神仙忘’,不与丹红争辩,径直回府。

月夫人回府后,有肖华开出的药调理,醒来后,就已经没什么事,只是那样折腾一阵,身子略有些虚弱。

肖华瞒下青衣被蛇咬伤的事,月夫人醒来,只听说是姜国太子和青衣救了她,接连两日不见青衣过来看她,对肖华的话,有些怀疑,正想亲自去青衣房中看看,却见青衣揭帘进来。

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起身拉住青衣,“真没有伤到?”

青衣听了这话,就知道肖华瞒了她的伤,笑着摇头,“没有伤到。”

扫了眼四周下人,向月夫人递了个眼色。

月夫人会意,退去在房中服侍的下人,“有事?”

青衣取出装着‘神仙忘’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母亲面前,“这个可解合欢瘴毒,喝下后,以后再也不用喝合欢林的泉水抑毒。”

月夫人大喜,将小瓶抓在手中,拨去瓶塞,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瓶口飘开。

青衣凝看母亲,接着道:“但喝下后,以前的一切,什么也不会再记得,什么人也不会再认得。”

月夫人怔了一下,将瓶塞塞了回去,放回桌上,“我不能喝。”

“母亲是放不下父亲?”青衣细看着母亲的神色。

月夫人应付地‘嗯’了一声。

青衣仍将小瓶塞进月夫人手中,道:“就算娘不记得也没有关系,等娘醒来,我把知道的重新告诉娘,娘还是和现在一样。”

月夫人手一抖,好象那小瓶烫手一般,低叫道:“不,你不知道。”

青衣紧视着月夫人的眼,“娘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月夫人将小瓶一摆,猛地起身,退开一步,“我不能告诉你。”

青衣呼吸微紧,母亲的遮掩,让她的心沉了沉,对王文端所说的话,又信了两分,“娘,你到底瞒着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月夫人避开青衣的眼,“没什么。”

青衣站起,“当年,娘亲为我送葬,平阳侯为什么要追杀娘亲?”平阳侯说并非追杀她们,而是与她母亲的一场交易,她信……

她每每拿这事问起母亲,母亲却总是遮遮掩掩,说不知平阳侯为什么要追杀她们。

“平阳侯与你爹在朝中向来不和。”

青衣微微失望,母亲终究还是不肯对她说实话,就算平阳侯和父亲在朝中不和,也断然不敢随意动对方的家眷,除非象王氏那样自持有靠山,疯狂地不顾后果,而平阳侯……

不是这样的人。

“合欢泉水已经不多,除非我再去蛇国取水,否则泉水总有用完的一日。”

“你不能再去蛇国。”月夫人猛地将青衣抓住,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有去无回一般。

“如果不取泉水,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是迫不得巳,青衣实在不想去揭王文端所说的那些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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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嫁一送一

月夫人抖着手去摸桌上茶壶,刚倒了半杯茶,外头传话,“将军回府了。”忙搁下茶杯奔出门口接着。

青衣暗叹了口气,今天又失了问话的机会。

肖华扶着灌得歪七倒八的楚国公进来,后头跟着香芹母女。

月夫人上前在另一方扶住丈夫在床边坐下,又去把刚才倒了半杯的茶斟满,“这是在哪儿喝了这么多酒?”

肖华没有答,楚国公半醉中睁开眼,扭头过去认了半天人,看出面前的是肖华,哼哼道:“你还是要了我的女儿吧,嫁一送一,你包挣不赔的。”

肖华睨了青衣一眼,“将军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楚国公摆手道:“你娶她一个克夫,娶两个就不克了。”

肖华把楚国公的腿搬上床,道:“我是怕被青青打死。”

楚国公怔了一下,再看肖华那文弱的模样,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又为肖华的无用着实心痛一回。

青衣把脸一撇,“他想多活几年,我还不嫁他呢。”

肖华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青衣想到昨晚迷糊中的缠绵,一阵心虚,狠狠地瞪了回去。

二人这番情形,落在站在一旁的彩衣眼中,就是眉来眼去。

怨恨地瞪了青衣一眼,青衣只当没有看见。

楚国公摇头道:“你不娶了我女儿,我为难啊。”

月夫人端了茶过来,“女儿年纪也不大,婚事拖两年也没什么,有什么可为难的。”

楚国公叹了口气,“夫人,你有所不知。我这宝贝女儿一日没嫁,就有人惦记一日。今天那狗*养的屠旺福居然上书,让皇上纳我家青衣为妃,为皇家添丁加子。”

月夫人手中茶杯‘哐’地一声跌在床榻上,茶水四溅。

青衣眉头一蹙。

香芹瞅了月夫人一眼,阴阳怪气道:“纳妃是好事啊,姐姐这是怎么了?”

楚国公狠狠地瞪了香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香芹吓得一抖,忙闭了嘴。

月夫人回神,蹲下身拾打翻的茶杯,“皇上怎么说?”

楚国公冷笑一声,“他是巴不得,不过是想装装样子,加上对我有所顾忌才没当场答应。”

月夫人心里一紧,“将军会答应吗?”

楚国公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的女儿岂能给他,如果嫁太子,倒可以想想。”

青衣越听脸越黑,太子见着她,她和平阳侯的事就穿了,“你不会给人做妃,也不嫁太子。”

前些日子,楚国公为了安抚夫人,答应给青衣寻个好婆家,远离宫庭,但物色的女婿,一个接一个的死,他早心灰意冷。

今天在朝上窝了一肚子气,正没处发,听女儿顶撞,恼道:“嫁太子,以后就是这天下的国母。”皇帝是假的,太子可是真的,他保那假皇帝,就是为了保太子登上皇位。

青衣冷笑道:“是啊,父亲大可去跟太子说,我女儿克夫,得嫁一送一。”

肖华侧目瞥来,有些忍俊不禁。

“你。”楚国公顿时噎住。

香芹和彩衣气得脸青,感情她们就是青衣的附带品,就是出嫁,也是白搭上去的那个。

月夫人忙瞪了青衣一眼,“你爹喝了酒,你就不能少气你爹一气?”

青衣眉头拧成了疙瘩。

月夫人扫了香芹和彩衣一眼,不想当着这母女二人的面多说什么,又道:“整天在外头野,还不回房去。”

青衣怕父亲脑门子一热,真吆喝着把她送给太子,但也不想当着彩衣的面多说什么,斜瞪了一旁看热闹的肖华一眼,“有趣吗?”

肖华笑笑不答。

月夫人皱眉,对肖华道:“这儿交给我就好,你也回去吧。”

肖华辞了月夫人,朝着香芹微一点头,洒然出门。

彩衣想跟着上去,被香芹一瞪,嘟了嘴,不敢再动。

青衣从母亲那时出来,见肖华等在一株连香树下,迟疑了一会儿,扭了头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

肖华微微一笑,默默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青衣紧着耳边倾听身后动静,偏偏身后人除了走路,还是走路,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沉不住气了,猛地转身,狠狠地瞪着他。

肖华任她瞪,脸上神色丝毫不变。

青衣在他脸上瞧不出半点心虚,慢慢皱了眉头,“我是怎么回来的?”

肖华坦然道:“我送你回来的。”

青衣心脏猛地一跳,“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

肖华神色从容,“你认为,我能对你做什么?”

青衣哽了一下,也不能确定的事,总不能明着问他,有没有上…过她吧?

干咳了一声,“你跟女人做过没有?”

肖华偏头低笑了一下,才重看向她,“我是正常的男人。”

青衣清了清噪子,“ji…女?”

肖华直视着她,“我喜欢和喜欢的女人做。”

喜欢的女人?青衣脸红了一下,腿间残留的不适突然有些骚动。

肖华笑了,“你不会认为,我喜欢和你……”

“打住,打住,谁以为了?”青衣窘得恨不得踹他一脚,转身前走,“伪君子。”

肖华轻笑了一声,青衣更窘得想飞奔逃走,但这么逃了,更显得心虚,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地走。

肖华看着她微僵的肩膀,眸色一柔,仍是随着她慢慢前行。

过了好一会儿,青衣才开口问道:“王苍海会如何?”

肖华道:“王苍海在出事的前一日离开燕京,去了江州巡查。王文端出事,王苍海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现在只擒了什么也不知道的王文悦关在大牢里,等侯发落。”

两次谋杀姜国来使失败,不逃才是傻瓜,青衣皱眉,“王文悦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应该是的。”肖华凝看着青衣后侧影,“王文悦还算条汉子,可惜生错了人家,现在要白白给他父亲当替死鬼。”

青衣对王苍海和王文端憎恶到了极点,但对王文悦的感觉却是不错,王文悦这么不明不白地给王苍海做替死鬼,实在不值,“什么时候执刑。”

“王文端死在蛇坑,而夫人又一直昏迷不醒,无法指证一定是王文端所做,就算丹心太子一口咬定王氏父亲谋杀他,也是死无对证。这事交给了刑部调查,就算要斩,也要等刑部查出个来龙去脉。”

青衣奇怪道:“既然交给了刑部,为什么不见有人来问我?”

肖华看着青衣耳边,被风拂开的一缕发丝,“丹心……没有把你说出来。”

青衣轻吁了口气,其实只要把她推出去做个证,这件事也就一目了然。

小十七说过,不愿她搅入这趟浑水,他宁肯自己被动,也不把她拱出去。

这个小十七啊,虽然失去记忆,却仍是以前的小十七,宁肯自己艰难,也要护着她。

“刑部能查到吗?”

“王苍海老奸,定是安排好一切,由王文端出面谋杀太子,而他则以巡查为名,躲得远远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加上有丹心在街上把王文端打过,就算你我出去做证,刑部可以推说是王文端与丹心太子夺女人,一时蒙了猪油,才干出这事。反正王文端已死,随他们怎么说。到头来,也只是轩了五文悦给丹心泄愤罢了。”

“难道就不能擒了王苍海回来?”

“王苍海有备而去,收到风声,早逃了,哪里擒去?”

“王文悦,不该死。”

“王文悦的生死,由丹心说了算。”

青衣明白,如果丹心放了王文悦,就表示不再追究这件事,但王氏父子两次要置他于死地,他岂能就此作罢。

“你不想王文悦死?”头顶传来小十七懒洋洋的声音。

青衣抬头,见小十七手中把玩着一片树叶,两条长腿叠着靠坐在头顶树梢上。

“我是觉得王苍海和王文端虽然该死,但王文悦并不知情,所以他不该死。”

“王文悦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维护他?”小十七把玩树叶的手停下,半眯了眼。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想滥杀无辜。”青衣不是心软的人,但王文悦代王苍海死了,等风头过后,王苍海回来,他已经死了两个儿子,朝中自然不会再追究他,王苍海依然逍遥,王文悦死的不值。

无辜?小十七脸色蓦地转冷,“他和王文端一同将我囚禁,也叫无辜?”

青衣深吸了口气,道:“我救你一回,算是抵了王文悦那次的过错?”

“抵了?”小十七怒了,从树上跃下,“你这么维护他,还敢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青衣也不多解释,接着道:“这次不是我,你也喂了蛇了,你欠我的情,是不是该还一还?”

小十七愕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去那破地方?”

青衣使横,“是我叫你去了?”

“你!”小十七怒从心头,这丫头实在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我真是疯了,为你这么个没心肝的丫头去那鬼地方。”

青衣心想,你就是疯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不追究王文悦,你欠我的情,也就算一笔勾消了。”

“休想。”小十七被她气得心肝都在痛,转身就走,怕再多看她一眼,都能被气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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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私情

小十七走远,肖华道:“他会理解的。”

青衣撇嘴,不理解也无所谓,大不了他找她打一架,他们在蛇国时没少打,也不在乎再打上几架,起码王文悦不会死了。

小十七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如果欠了,也一定会还。

他是为了救她母亲才掉下的蛇坑,但确实是她拉了他上来,她硬说他欠了她人情,他同样会认。

问题是小十七这个当事人,理解不到她的好心,可是肖华这个局外人却看得透彻,难道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对她知道的透彻,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委实不公平。

次日,果然传出王文悦被撤消处决的消息。

楚国公请令陪同小十七去擒拿外逃的王苍海。

青衣笑着踢飞脚下的一烂碎石,这才是小十七的风范。

楚国公离开后,上回去上香被劫的月夫人心系着没上成的香,又出了楚国公府。

月夫人虽然不待老夫人见,但终究是楚国公府的正室夫人,又有上回被劫的事发生,这次出门,婆子丫头和护院也跟了不少。

这么左拥右护地,按理,不会再有什么闪失。

但青衣心里就是有些不安,等月夫人一众出了门,也悄悄地跟了去,远远吊在后头。

说来巧合,这日前去上香的竟还有燕皇和已经与长年于后宫吃斋念佛的燕后。

青衣混在人群中,看着母亲虔虔诚诚地点香,拜佛,上香油钱,又去拜见过燕皇燕后,才到后头用净水沐浴更衣,用过斋饭,然后再去厢房休息。

月夫人休息的厢房是一间依山而建的独立小院。

这后山上,还散落着几间类似的小院,都是供达官贵人前来上香休息的地方。

服侍月夫的婆子丫头蹑手蹑脚地从厢房出来,关拢房门,各自去寻地方休息。

等夫人醒来,再听一场晚经,再用些斋饭也就可以回府。

青衣躲在暗处,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心里的不安不但没去,反而更加躁动不安。

避开来往僧人,绕到小院后方,翻上屋檐,见院中下人都各寻了地方窝着打盹,正想跃身下来,潜到窗边,突然听见极轻的开门声。

心跳莫名地跳快一拍。

赶紧缩身梁上,刚隐去身形,见母亲休息的厢房后墙上竟开了一次小门。

露出母亲半张仍然娇美的面庞。

青衣心脏骤然收紧,母亲出来上香,果然是有目的的。

月夫人探头看了看,不见有人,才闪身出来,打开后头小门,飞奔出去,轻手轻脚地关拢小木门,顺着丛林小道一路小跑。

隔壁楼阁上窗帘揭开一缝,窗后燕皇面如寒霜,望着月夫人跑远的身影,低骂了声,“jian货。”

青衣在高处看得明白,等楼阁上窗帘落下,翻下房梁,跃过围墙,飘身入林,悄悄地跟在月夫人后面。

月夫人不懂武功,哪能发现紧跟在她身后的青衣。

小道尽头停着一辆马车,却不见车夫。

月夫刚到那马车前,车帘呼地抛开,里头伸出一只手,飞快地抓住月夫人的手腕,将她拽了进去,车帘紧接着落下。

青衣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半覆着手背的衣袖是明黄色,而且上头绣着龙纹。

父亲已经同小十七离开燕京,再说父亲要见母亲,何需这么鬼鬼祟祟。

至于绣着龙纹的明黄衣衫,除了帝君,谁敢穿?

青衣心里一‘咯噔’。

细听左右,除了车里人,只得前头林子里有些动静,想必是回避的车夫和护卫。

青衣绕到马车后方,如鬼魅一般欺近马车,踩在车辕上,身子紧贴着马车,轻轻将马车后窗的车帘揭开一张窄缝,往里望去,这一看,小脸瞬间白了下去。

燕皇把月娘拽上车,就急急地去解她的衣裳。

月娘双手紧拽着衣襟,不容他得逞,怒道:“屠旺福上书让你纳青衣为妃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燕皇见月娘没有乖乖就范,有些不悦,“我答应过你,不碰青衣,自然不会碰,又怎么会指使人上书?”

如果没有他撑腰,屠旺福敢打楚国公的女儿的主意?给他吃了豹子胆,屠旺福也未必敢。

月娘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紧护着衣襟,“如果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不当场拒绝?”

月娘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燕皇想偷一回腥并不容易,等在这儿,早等得浑身是火,好不容等着了,却吃不上,顿时有些火起,冷哼道:“就凭着你这推三阻四的模样,我也不能拒绝。”

“你不能碰她的。”月娘又惊又气,眼里几乎喷了火。

“等我纳了她为妃,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碰,怎么碰,不是你说了算。”燕皇脸色阴邑。

月娘气极而泣,骂道:“你这个畜牲,自己女儿也不放过。”

燕皇阴冷道:“你拿什么证明她是我的女儿,难道说那些蝎子,你就没被那该死的干过?”

月娘一时语塞。

燕皇哼了声,道:“果然也是被他干过的,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是我的女儿?要不然等再有人上书,让我纳她为妃,我就说她是我和你生的女儿,纳不得。上官老儿听了,脸上一定好看得很。”

月娘再忍不住,握了拳手扑打他,“畜牲,畜牲。”

燕皇将她擒住,按在车壁上,拽开她的腰带,抓着月娘领口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露出一双颤巍巍的雪白丰…乳,一手抓了用力揉捏,“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都不碰她,也不会告诉上官老儿。你仍是楚国公府的月夫人,她也仍是上官老儿的宝贝女儿青衣。”

月娘挣扎着手僵住,慢慢地垂了下来,任他分开了腿,直直地撞了进去,呆呆地望着车顶,眼里滑下两行泪,“你发誓不碰青衣。”

燕皇正在乐处,听了这话,有些扫兴,皱了皱眉,仍道:“你放心,只要你守信用,我绝不碰他们父女。”

马车外的青衣脑子‘嗡嗡’作响,太阳穴木讷讷地痛,手中拽紧凤雪绫,只要手一抖,就能要了车里作王八的命,但她听得出来,林里护卫不下数十人,虽然退避林中,却时时留意着车马内动静。

她杀这只王八容易,但她杀了这只王八,母亲和楚国公府定会受到牵连,满门二百来口人,无一能活。

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

青衣呆呆地,泪忍不住地往下淌,不忍再看下去,飘身入林。

燕皇好色,但这些年在后宫纵欲过度,身体亏虚,没得几下就泄了个干净,虽然不舍得就这么放了月娘,却也折腾不出个名堂,只得作罢。

青衣背靠着树杆,看着母亲头发凌乱地从车上下来,树林里即刻奔出数名御林军,拥着燕皇也由那条小道回到僧院,只不过进的却是另一间小院,而马车则扬长而去。

月夫人对燕皇和马车的离去,一眼也不愿多看,理了理乱了的发,想象没事一般慢慢回走,但裙里的双腿忍不住地颤抖。

仿佛有一把钝刀在青衣的心脏上一点一点割,痛到后来,只剩下一片麻木。

微仰了头,后脑勺抵着身后树杆,将涌上的泪尽数咽下。

她不知此时,另一有双眼在暗处静静地凝看着她。

青衣等月夫人进了小木门,才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向小院飞奔而去。

一阵风吹过,一角月白袍角从树后飘出,继而从树后转出一人,眉如炭描,眼如墨染,薄唇轻抿,望着在高墙上消失的青衣,低低地一声叹息。

月夫人回到厢房,叫僧人送了热水进屋。

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热水中,用帕子死劲地搓洗身子,身下更是被搓擦得红肿,火辣辣地痛。

然任她怎么洗,也觉得脏。

洗到后头,愤愤地摔了帕子,趴伏在桶沿上,低声哭泣。

直到浴水冷透,才翻出浴桶,胡乱抹干身子,穿上里衣,转过屏风却见青衣坐在厢房桌边,吓得后退一步,“平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衣慢慢抬头,神色平静无波,“我去杀了狗皇帝,然后,我和娘离开燕京。”

月夫人脸色慢慢白了下去,脚下一软,跌靠在身后屏风上,“你……都看见了?”

青衣不答。

月夫人煞白着脸,抱着手臂,顺着屏风,萎顿地滑坐下去,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她虽然被那畜牲所污,但好歹在女儿面前还有一点尊严,现在什么也没了。

低泣道:“你不能杀他。”

青衣上前,将母亲扶起,淡道:“因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月夫人用力摇头,“他不是……他不是……”

青衣本已经冷静,见母亲此时软弱的样子,仍忍不住怒意上涌,“楚国公真的是我爹吗?”

月夫人张了张嘴,那个“是”字,却不能顺当出口。

青衣神色微黯,苦笑了笑,看来当真连母亲都无法分辩她是谁的女儿。

放开母亲,猛地起身,“娘回去收拾收拾,我们今晚就走。”

PS:最近好少的评,也不知姑娘们对最近的情节怎么看,可还喜欢?

157 错怪平阳侯

月夫人扑上前抱住抬腿离开的青衣,“平安,你真的不能杀他。”

青衣冷道:“他既然不是我父亲,我为何杀不能杀?”

月夫人哭道:“你杀了他,你爹真的完了。”

青衣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涌上来的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夫人起身,坐到桌边,抖着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手哆嗦着将茶杯凑到唇边,饮了一口水,却湿了半边衣襟。

青衣在母亲身边坐下,也不催,手搁在桌面上,随手滚玩着一只空茶杯,杯沿滚过桌面,发出枯燥地‘骨碌’声。

过了好一会儿,月夫人才叹了口气,说出深埋在心里十五年的不堪往事。

当年先皇在位时,肖后的大儿子南阳侯为太子。

不知何故,先皇暴毙,罪妃之子,也是先皇的长子俞竟拿着先皇的遗旨,说太子年幼,无力维护天下,传旨给他,让他登基为帝。

众臣虽然不信,但有先皇的亲笔遗旨在,加上又有楚国公为证,不服也得服,于是俞坐上皇位。

但太皇太后一直不相信那份遗旨,却又无证据反驳,对这事也只能保持沉默,但新皇登基后,太皇太后手中的权利却始终不曾放出来。

于是,皇家分成两派,一派是由楚国公全心相护的燕皇,另一派是太皇太后。

十五年前,燕皇病重无救,怕自己一死,皇权落在太皇太后手中,废去他的儿子,三岁的太子,拥南阳侯为帝。

就命楚国公找了一个与他长相相似的人,又请了国外高级的整容大师,削皮割肉,把那个人做得与先皇一模一样。

寻来的那人,就在楚国公府里变成燕皇的模样。

再由楚国公一一教导,无论长相和言行上,与燕帝无一不象。

做好这些,便将他送进宫里,冒充燕帝,直到太子长大接管天下。

当年燕皇病重,皇宫内外到处是太皇太后的人,想要送人进宫,十分困难。

等那人举手投足间与燕皇再难分真假时,燕皇已经终日昏迷不醒。

而皇后与燕皇夫妻情深,一步不离地在皇帝寝宫服侍。

要在这种情况下,将人调包,而又不被皇后和太皇太后发现,更是难如登天。

皇后与月夫人是闺蜜,儿时不时在一块玩耍,关系极为亲密。

于是楚国公上书,让月夫人进宫陪伴皇后,并劝慰皇后,不要过于操劳。

皇后本为夫君的病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加上她虽然身为皇后,但后宫之中哪能真正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听说楚国公让月娘进宫陪她,自是欢喜,立刻答应,请月夫人到宫留住一个月。

楚国公让假皇帝扮成月夫人身边的妈妈,随月夫人进宫。

月夫人对丈夫是极爱的,对丈夫又是向来柔顺,从不违逆丈夫,加上并不知这个老妈子是带了人皮面具,男扮女装的假皇帝。

寻思着不过是带个妈子进宫,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同意了。

长时间忍受悲痛的皇后见了月夫人,再压不下一直强忍着的痛苦,抱着她哭了个够。

哭累了的皇后,终于撑不住,在偏宫睡下。

月夫人为皇后掖好被子,叹了口气出来,却发现随她进宫的妈妈不见了人影。

宫里是不能容人胡乱走动的。

不见了人,月夫人暗暗着急,又不敢声张,自己偷偷四处走走寻找。

哪知竟看见那人潜进皇帝寝宫,而皇帝寝宫这时竟无人把守,十分诡异。

这一惊非同小可,悄悄跟进去看个究竟。

哪知,竟看见那老妈子竟掐死了病中的皇上,吓得面色死灰。

这人是随她进的宫,如果叫喊,被人发现,楚国公一家必遭满门抄斩,甚至诛连九族。

回过神,想到逃走时,那老妈子转头过来,脸上面具已去,竟是在那与燕皇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月夫人赫然明白,这一切是丈夫安排。

更慌了神,后退中碰到身后花架,发出响声,被那人发现。

那人在楚国公府时就见过她,对她的美色垂涎已久,这时将将她抓住,哪肯放过她。

把她丢上龙床,就在死去的燕皇身边,将她强行奸…污,并扬言如果她敢把这事告诉别人,就把楚国公令他杀死燕皇,假扮燕皇的事公告天下,让楚国公一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有人进来收拾燕皇尸体,那人将她藏在被中,等太监将燕皇尸体装入麻皮口袋,抬出去后,又将她玩了个够,直到快天亮,才放了她出去。

第二天,那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得成了病中的燕皇。

白天躺在龙床上,由皇后亲后服侍,他的‘病’神奇般地一天天好转。

皇后欣慰,却不知,一到晚上,等她去偏殿睡下,病床上的‘燕皇’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月娘的房中,将月娘反复蹂躏。

青衣眉头微敛,恐怕皇后并不如母亲所说的,无知无觉。

一个月满,月娘心力疲惫地回到楚国公府,却发现一个月前离府出征的丈夫竟在府中。

更是心如明镜,一切果然是丈夫的精心安排,想到这一个月所受的**,万念俱灰。

楚国公已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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