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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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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功夫,耳根下出现一条细细的鱼丝线状的东西,他拈着线尾,间一点一点地从发际中揭起。

珍娘进来瞧见,问道:“侯爷这次回来,不走了吗?”她的不走,意思是不用再回楚国公府。

肖华又照着刚才的方法,从另一边耳后揭起一条细细的鱼丝线,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面容瞬间焕发,化成平阳侯那张倾世之容。

“明晚就走。”

“那,可是要见什么人?”

“不见,我这次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珍娘愕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不需见人,何必……”

侯爷的易容用的是秘术,是用鱼胶丝浸泡药水,贴在发际,浸着药水的鱼胶丝会吸扯面颊皮肉,将脸扯拉变形,最后成了另一个模样,只要不抽去鱼胶丝,任谁也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这秘术说起来容易,但鱼胶丝拉扯皮肉的过程却痛得如同将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足足二十四个时辰方可以慢慢消褪,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让人生不如死。

既然只回来一日一夜,又无需去见他人,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肖华眸色微黯。

珍娘将话岔打住,向半遮了罗帐的床榻上望了一眼,明白过来,暗叹了口气。

只是短短的一日一夜,也要用真容面对十一。

她虽然知道侯爷对十一姑娘是在意的,却没想到竟在意到了这地步。

“水可备好?”肖华将卸下的鱼胶丝拧成团,弹上燃着的火烛,鱼胶丝瞬间燃成灰烬。

“备好了。”珍娘走向榻边。

肖华将她拦下,“我来。”

珍娘识趣地捡了青衣脱下的脏衣,退了出去,带好房门。

肖华脱去外袍,抱起只穿着小衫的青衣,从侧门进入后头浴房。

浴房当中是一个水波翻滚的温水泉,泉水白如羊乳玉脂。

随着腾腾热气,阵阵金银花香阵阵袭来。

浴间另一角的石壁上斜插着一截青竹筒,腾着热气的清水从竹筒中流出,下头有一方青石,可供人坐卧。

肖华屈腿坐上青石,将青衣偎坐在他怀中。

水溅湿了二人身上的衣裳,白衣湿水贴在身上,透着肉色,她仰面而躺,更是玉…体横陈,胸前嫣红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他却似视而不见,抽去她头顶发钗,就着竹筒中流下的清水,洗去她一头一脸的油污血迹。

洗去油污的漆黑湿发轻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更衬得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

长指轻轻描绘过她的眉,她的眼,顺着瓷细的面颊轻轻摩挲,她已经太久不曾这样安静乖巧地任他抚摸。

他凝看着她,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沉了又沉,良久将她抱紧,俯下身去,吻上她在水光下泛着光泽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便顺着她的面颊,错了开去,轻贴向她的耳,低声道:“你想让我痛不欲生,你做到了。你想我永生不得安宁,你也做到了。但我永生不得安宁,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我说过,你无论化成什么,我都会捉到你,我也做到了。”

他说到这儿,兀然一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恨我入骨的同时,是不是又有一些欢喜?”

手掌自青衣脸上慢慢地抚摸过,渐渐往下,划过颈间细滑肌肤,一直抚上她胸前微微起伏地柔软丰润,隔衣握住,手指在上头微妙之处徐徐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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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担心改动太大,这点亲不必担心,出版的一点不改,那是不可能的,但书是果子自己改的,只是把以前不顺的情节理顺,把一些多余的,很雷的情节删了,所以出版的版本看上去会更合理。

149 心软

本在沉睡的青衣长睫突然轻轻一颤。

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移下,过了好一会儿,又再看回她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面颊。

在她耳上吻下,柔软的唇在上头轻轻厮摩一阵,又道:‘这些年,你可有想过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你也狠得下心丢下。天地间怎么能有你这么无情的妻子,这么狠心的娘亲?如今,你弃他,而我又被贬,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天上,你于心何忍?‘

他俊美秀雅的面庞上没有了平日的温文暖笑,狭长的眸子里噙着怨恨和痛楚,却又夹缠着化不去爱恋柔情,声音低哑苦涩,‘是哦,你已经不记得一切,不记得我,更不记得我们的孩儿……‘

说罢,眸子蓦地一冷,‘不记得又如何,你就算不记得过往的所有,你仍是你,无法将你做过的一切抹去。‘

他不指望她能够听见回应,但看着她睡得如此沉熟香甜,仍有些气闷。

她体内蛇毒,遇血就生,根本无法解去。

虽然已经被他控制,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但每七七十四九日上,就会发作,发作时毒血攻心,痛不欲生。

除非有他带有毒皇之毒的身子为她吸毒,以蛇皇之毒化去她体内黑腹蛇之毒。

坑里杂交的黑腹蛇,本是杂配蛇皇的淘汰产品,性子本yin,所以在蛇毒发作时,如果与人交…欢,倒可以暂缓钻心之痛。

他略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脸。

轻揉着她胸间的手掌,缓缓而下,剥去她身上湿衣。

尖乳圆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点点在他眼前展现,峰顶两粒嫣红仿佛两朵在雪里欲开的红梅,柔媚诱人,瞧得人喉间干渴,只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夹紧的修长双腿隐约可见的一抹淡粉,更让人瞧着心魂神荡,只恨不得能长枪直入,一探里头的甜汁玉露。

他眸色微黯,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她似雪堆的丰润上,轻抚慢揉。他手背肌肤也是白净如玉,但他终究是练武之人,又是冲锋陷阵的将军,长年手握长枪重剑,手心都是老茧。

掌心的粗茧擦过顶端红蕾,引来她微微轻颤,粗糙有力。

而她虽然在死士训练营中滚打过来,但仍如寻常女子,身上衣裳向来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肌肤细腻如脂,在他掌下就越加细软柔滑。

那手在她平坦的腹部留恋一阵,又在她微冷的雪白玉…腿上轻摩良久,才继续向下探去,停留在那要紧的地方,长指轻轻挤到那温润之处,触到那点火热柔软。

她仍在梦睡中,身子仍经不得猛地颤了一下。

他略停了停,便轻按了那点,耐着性子,轻轻揉搓,反复逡巡,摩弄许久。

她身子虽然不动,下头却桃津微溢绕湿了他的长指,他眸色微黯,长指试着缓缓入内,徐徐进出。

直令她面颊生红,呼吸渐重,到得后来竟有不胜之态。

他瞧着她这时动情的模样,非旦不喜,反而皱了皱眉,道:‘那毒可让你每每四十九日,便会受一回钻心之痛。我真想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着,就这么生不如死地辗转此生。‘

肖华翻身将她压在青石上,身子紧压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处,虽然恨不得让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钻心之痛,来解他心头之恨,却不愿她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结实有力的长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缓缓进入。

这一世,她还在平阳府时,他们就有过几夜夫妻之事,但这时进入,仍觉得里头紧小异常。

饶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额头见汗。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微皱,身子僵紧,有些不忍,不再动弹。

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爱抚摩挲。

青衣虽然神智不清,却并非全无所知,在他的温柔爱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等她眉头完全展开,才又慢慢动作。

然他一动,原本被压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顺着血液流动,穿过心脏,刮心般的痛。

青衣在睡梦中,也痛得不住轻颤。

虽然这一世,他与她的关系如此别扭,但上一世,他们终是曾经恩爱过,他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让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头愤怒,但她一痛,却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别怕,有我,别怕,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柔轻怜。

这样的自己让他气闷,憎恶,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欲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皇的胆,但蛇皇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yu死yu仙。

青衣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青衣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楚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楚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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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不知何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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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她绷紧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梦呓道:‘萧郎,我的心好痛。‘

他僵住,她为了护那个人,毁他战剑,纵身铸剑炉,却扬言要他悔痛终身。

他不知何为悔,毅然屠了那个,令他坠入第六道轮回,仇报了,却没有一丝快意,从此再无笑颜。

屠了玉帝太子,遭天诛,被挑了龙筋,折了龙冀,受尽玉帝想得出的一切酷刑,如非看在他叔父和父君的面子上,定会被绞得魂飞魄散。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悔过。

就算他不被封了仙魂,贬下凡间,他也会自坠凡尘。

因为她的一脉魂落入了忘川河,落入忘川河的魂魄早晚是要转世的。

他发誓,她给予他的,他一定要一一讨回。

去了来世等着,果然是等到了她。

然当真见着她,却终是恨不下心。

她的心痛,他碎成千万片的心又何尝不痛,一滴泪从长眸中滑下,俯低身,将她抱紧,面颊紧贴着她的面颊,‘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痛。‘

她听着他柔软的声音,安心地重新沉沉睡去。

他伸手轻抚她耳边湿发,十分怜惜,明知她不会醒,也不会痛,却怕用力惊到她。

凝看着她面庞,他黑如墨潭的眼里酝着浓浓柔情。

她再是狠心,却也会心痛。

肖华紧拥着又再沉睡的青衣,她胸前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他伸手覆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胸脯微微地起伏。

薄唇轻抿,真想将她剥心深处,看看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说她有情,为何在他将大战之前,帮着那个人从他那里打探到毁他战剑之法后,弃了还只是小小婴孩的小龙儿,不顾夫妻之情,跳入铸剑炉,用自己的命来毁他战剑。

她就这么想他败,想他死么?

如果说她无情,为何只得一缕残魂转世,却在心智迷乱之时,唤的竟是他的名字,而非那个人……

看着她面颊上的潮红慢慢褪去,乱篷篷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抬手抹去溅在她眼角的一滴水珠。

也罢。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去。

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也认!

如果再回不到过去,那就在这凡尘辗转渡日。

如果这样辗转渡日也成为奢望,也没关系。

只要能守着她,就算被一贬再贬,落入第六轮回,也可以。

再不行,他自坠为魔,被他人视作妖魔鬼怪,又有何妨?

抬头,日头已经偏西,金色的斜阳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

他抱她起身,步入庭中温泉。

青衣被飘着金银花香的泉水一泡,淡淡地黑色液体从毛孔中渗出,乳白的泉水没一会儿功夫,竟黑得如同洗过毛笔。

肖华抱着青衣依坐在池中,任泉水中的黑色褪去,重新变成乳白色,而青衣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得渐渐泛起粉色,才抱了她离开温泉,扯下搭在一旁石凳上的干巾,将她妙曼的身子裹住,揉去身上的水,回到寝屋。

被油污血迹弄脏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新晒过的干净被褥散发着阵阵清新的味道。

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欲望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青衣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呻吟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

大宝正努力抗衡着饱吸了蛇瘴,元气大增的蛇候,没办法分身理会开小差的二宝。

二宝伸长了脖子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子在杀娘亲,那棒子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子杀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呻吟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青衣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 忙钻回锦囊,静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情欲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珍娘在外头传话说青衣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青衣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青衣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珍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珍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珍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珍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珍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第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珍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珍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珍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子。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子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子,太子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子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子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子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子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子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楚国公一心保长子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子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子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珍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ps:太久没有写肉肉了,都不会写了。

151 主人‘杀‘娘亲

肖后与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体不适,到别宫静养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便将孩子交给肖夫人珍娘抚养。

那么孩子就有了两个身份,一是他们的三皇子,二是肖将军夫妇之子肖华。

如果宫中事变,他也可以以肖华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将军对先皇本是极忠诚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亲妹妹,肖华的到来,反而安抚了他的丧子之痛。

肖华对肖将军而言,是主,也是子,他们夫妇对肖华自是爱极。

后来肖将军战死,肖华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楚国公夫妇收养。

肖华的二哥南阳侯之所以会让他住进楚国公府,是因为南阳侯长年在外征战,而他一个人在京里,年级又小,实难应付那许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楚国公防南阳侯,防宫里所有人,却不会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楚国公深信他是肖将军之子,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那么他抛开平阳侯身份,却是最安全的。

而丧夫的肖夫人则以平阳侯奶娘的身份进了平阳侯府,为他掩护和接应。

这些年,珍娘把所有的母爱全给了他,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亲过亲子。

珍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珍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没事了。”

他的懂事,让珍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泪道:“不过是一夜,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华的视线落在桌上锦囊上,略为迟疑,将小蛟儿从锦囊中取出。

捏开大宝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轻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浅浅得一点黑灰。

捏开二宝的嘴,在二宝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头微蹙。

珍娘常在肖华身边,对医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华点头,起身走向许久不曾用过的药柜,取了几个小瓶,配置解药。

珍娘又惊又喜,他又开始捣鼓药物了,难道已经从心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飞快地看了眼床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隐约身影。

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床上这位所赐。

肖华将醒好的药沫调成液体,滴入大宝和二宝口中,将它们仍放回锦囊,从床上抱了青衣,仍从暗道离开。

青衣昏睡中与人行了好几次夫妻之事,虽然当时并没怎么动弹,这时浑身上下也是无处不痛,身下更是火烧烧地一片。

这一切都宣称着,那些yu死yu仙的快意并非只是梦中的幻觉。

在她肩膀上扫拂而过的青丝,她胸前嫣红紧紧相贴轻蹭的硕实胸脯,与她的身体辗转捻压的有力身驱,种种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间进出的羞人感触。

青衣记得昏迷前听见肖华的声音,也隐约见到了他的身影,难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下那种事?

但肖华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不该啊……

难道是小十七?

青衣一个咛叮,清醒过来。

蛇毒虽去,但身上仍软得象面条一样,加上好象每个关节都要散了开来,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气。

正要睁眼,感觉一个冰冷的身子,向她压覆下来。

青衣正为睡梦中被人占了身子恼火,这时抓个再场,说什么也得让对方对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价。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娇媚至极的紫色眼眸,接着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庞整个映入眼帘。

青衣使劲闭上眼,再睁开,面前这张妩媚到极点的面庞没有消失,他一头绚丽的紫发铺了半床,那条诱人的淡紫长尾懒懒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压着样东西,那东西不时地不安分地跳动一下。

他见她醒来,双妖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接着扬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青衣睁大着眼,脑袋一阵发晕,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难道睡梦中与她**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青衣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青衣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青衣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侯留在她体内带着蛇皇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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