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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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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玉台阶上,放置着一张金镶玉的贵妃榻,榻上铺着厚厚的雪狐皮。

蛇侯松披了件浅紫软袍,衣襟微敝,露出胸脯上一片莹玉肌肤,他一手支额,慵懒得斜依在圆枕上,虚抬着狭长紫眸,流光回转,望着站在门边上的青衣勾魂一笑,“你来迟了,让我好等。”

那口气象是与青衣约好的。

月娘见是他,不自觉得抓紧青衣的手。

青衣看见蛇侯,反而静下心来,“你怎么知道我会到这里?”

蛇侯‘哧’地一笑,睨着她的眼神越加魅惑勾人,“只要我想,你就会来。”

青衣半眯了眼,“这些怪物是你弄来的?”

蛇侯笑笑,不否认。

青衣脸色冷如玄冰,“你把驻守增城的官兵全变成了丧尸?”

蛇侯手指百无聊赖地卷着垂落在枕边的一缕发把玩,“增城里还剩了几个守城的。”

青衣虽然已经猜到,但听他坦然承认。仍是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左右,这屋里除了蛇侯,只有她母女二人,“北疆王呢?”

蛇侯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呢,或许逃了,或许……呵呵……”

“他是你亲哥哥。来这里是为了给你擦屁股。”青衣脸色发表,这人真是丧心病狂。

为了引诱她们入局,竟连一以为他的兄长也利用,甚至任其沦为尸食。

“那又如何?不过是凡尘一世。过了这一世,谁知道他是什么?”他声音柔媚,但说出的话却让寒入骨子。

月娘惊得一声低叫,“你……你妖化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自坠为魔,难道你就不怕你父亲……”

蛇侯冷哼了一声,打断月娘的话,“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月娘忙咬了唇,不敢再说下去。

青衣听到‘妖’字。朝他袍下看去,他懒懒垂在床下的银紫蛇尾反射着明珠的光华,绚丽夺目,惊人的美。

蛇侯见青衣向他袍下看来,细细的尾巴尖摇了摇,“想找这个么?”

青衣忙转开视线。

他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媚笑了声。“原来你好这口。”尾巴尖慢慢向她探来,伸进她的里裙,绕上她的小腿,

青衣呼吸一紧,很想再狠狠地踩他一脚,可惜脚踝被蛇鳗紧紧缠住,动弹不得,竖起眉头。“把你那臭东西拿开。”

尾巴尖不但不退开,反而缠着她,轻轻摩挲起来。

青衣倒抽了口冷气,干脆当是被条蛇缠上,不去理会。

整理着纷乱的头绪。

丧尸是他弄出来的,从他屋里的蛇鳗可以断定。拦住她们去路的蛇鳗也是他布下的。

他利用蛇鳗改变她的路线,将她逼往这个方向。

她甚至开始怀疑小桃坠落这山洞,也是他所为,“你对小桃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施了个幻术,让她产生幻觉,听见她丈夫的声音从这洞里传出……”

青衣手攥成拳,“你把小桃从燕京掳来,就是为了利用她来引丧尸围堵我们?”小桃产生幻觉,听见丈夫的声音,就算她不相信,她的丈夫会在这里,也会情不自禁地向洞里张望,而山石边缘,大多长有青苔,因而她踩在青苔上,自然容易跌进山洞。

小桃不会武功,这么高摔下去,哪能不伤,她破皮出血,自然引来丧尸,将她们赶向这边方向。

青衣身边的人,只有小桃和母亲不会武功,也只有小桃跌进这个山洞,无法自己爬上来。

同样知道,如果小桃出事,她不会舍弃小桃。

她去拱救小桃的时间,足够山谷外闻到血腥味的尸群赶来。

这个人处处算计,连人命和人性都算计,可怜小桃最终因她而死。

“我们之间的账,又可以再加上一笔。”

“那又如何?”蛇侯略换了个姿式,靠得更舒服些,“横竖,你今天来了,也就再不能离开,你喜欢怎么跟我算这些账,我就陪着你慢慢地算,算上一辈子。”

“丧心病狂。”

蛇侯不以为然,“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你,其他人,我何需在意?”

月娘听到这里,身子一震,拖拽着蛇鳗的手停下,突然转身,向屋里跪下去,“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五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这么辛苦才让她来到我的身边,我当然要好好地宠她,爱她,我会让她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地,快活过神仙,何来放过之说?”

月娘向前爬出两步,“太子,你会逼死她的……”

“五娘,你死了,我能让你活转来。就算她死了,我同样可以让她活转来,不是么?”蛇侯紫眸微斜瞟了门前蛇鳗一眼,“小鳗比那些男人,可有用多了。它永远不知道累,永远亢奋,它们会服侍得五娘很好。”

青衣不懂蛇侯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到不是好事,看向母亲,只见母亲面如死灰,“娘,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娘张了张嘴,但那不堪之事,如何能说得出口。

蛇侯道:“我可以把你的魂和你娘的系在一块,只要她一直保持兴奋,你就不会死,就算你用千百种办法自残,也死不了。而小鳗足以让你娘时时刻刻享受欲…生…欲…死的滋味,她这么兴奋,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下流。”青衣气得小脸发青,“娘,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愿你求这种畜牲。”声音冷如碎冰。

“就算我是畜牲,你也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为我颠鸾倒凤,生儿育女。”蛇侯缓缓起身,欺进青衣,细长的手指抚上青衣瓷细的面颊,一点点抚下,滑过她修长的颈项,抚上她精致的锁骨。

这具美丽的身体,他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真脏,可得好好洗洗。”

他打了个响指,蛇鳗将青衣丢进一旁清潭。

白衣湿水,变成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丰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无处可藏,身子妙曼得如同一条美人蛇,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粒红雷更是诱人。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一阵,浑身热血沸腾,腹中邪火乱窜,哪里还忍得了,就在潭边宽衣解带,软袍滑下,露出他半人半蛇的妖娆身体。

青衣握紧手中赤水剑,他伸手过来,在她手腕处一弹,青衣手上一麻,不觉得松手,赤水剑已经薄到他的手中,他邪媚地斜睨着她,红艳的舌尖从口中伸出,轻轻舔过剑身,随手一抛,那剑直没入石壁。

“床上用不着这个。”

青衣冷冷地看着他,“你会付出代价。”

他取了潭边干净软巾,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煽情地一点一点往上抹拭清洗。

“能让肖华看见你快活于我身下,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疯子。”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心里就再没有了自己,只有你,可惜你心里却只装着那个呆小子,我哪里不比他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你罢了,不过不要紧,等你知道了我的好,就再不会想他。”

“做梦。”青衣咬破了舌,向他吐去,血沫子喷了他一脸。

他动作顿时僵住,下一瞬,忽地手钳住她的下巴,唇向她压覆下去,手上用力,捏开她的下巴,滑腻的舌滑入她口,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同时也尝到她口中的芳香。

“太子,你就不怕体内的千年蛇鳗尝到女人的味道,再不受你控制?”月娘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吻咬着她的动作停下,偏头过来,斜睨向月娘,“我小看了你,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青衣突然看见他身体内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接着看见有鲜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探了出来,向她缠来,那东西与蛇鳗形态差不多,但艳色更艳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越加的诡异。

忽地想到母亲刚才说的话,“妖化”。

原来母亲所说的“妖化”,并非是他的半人半蛇之身,而是他体内藏着一条千年的蛇鳗。

月娘看着向青衣缠去的妖鳗触角,脸越来越白,强迫自己镇定,道:“你将逃命的妖鳗压入自己体内,借它之力,脱离第六道轮回。”

“原来五娘竟有如此见识,有趣。”蛇侯放开青衣,坐起身。

316 死也要护着

月娘接着道:“妖鳗当年正在与母鳗交配时,被黄帝寻到妖鳗舍了母鳗逃走,但妖鳗在交合之时最为虚弱,交合时被黄帝打散,更是大伤元气,才让你有机可乘。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妖鳗躲过了黄帝的追杀,而母鳗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黄帝所杀。”

“那又如何?”蛇侯体内又有触角从体内探出,在青衣身上留连。

月娘道:“太子这些年,美人环绕,却只享受美人们口和手服务,却从来不当真与那些美人行欢,太子真当月娘不知为何?”

蛇侯细挑的眉,微微一扬,“说来听听。”

“因为你与妖鳗共用一个身体妖鳗不采阴补阳,就不能恢复元气,就得乖乖地被太子所用。可是如果它尝到美人的味道,只怕就不会再这么听话。”

蛇侯看了月娘一阵,才慢慢开口,“这些,你从哪里得知?”

月娘道:“太子忘了,姬家懂得最多的就是奇门异术,虽然未必自己会,但这点见识,却是有的。”

蛇侯又看了她一阵,忽地点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你忘了一点,青衣是白虎,至阴至寒,我体内鳗儿就算与我一同分享了她,它不过是同我一起舒服一回,至于其他,它就奢望不到了。”

月娘慢慢走到蛇侯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未必。”

蛇侯对月娘的话,并不相信,但仍下意识地分神沉思。

月娘揪准时机,突然飞快地抱住蛇侯。

蛇侯吃了一惊,正要摔开月娘,突然身上的千年蛇鳗飞快地缠向月娘,紧得令他无法将她推开,大声呵斥,“放开。”

妖鳗对蛇侯的话不理不顾·不受蛇侯控制地撕去月娘身下褥裤,向她腿间探去。

蛇侯大怒,瞪了月娘与青衣有几分相似的面庞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淫妇,想要么,我就成全你,就算让你们母女二人服侍我,我也受得起。”

猛地将月娘压抵上身边石壁。

青衣被母亲的举动惊得呆了,直到见蛇侯欲对母亲不轨,才醒过神来·偏偏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禽兽,放开我娘。”

蛇侯听见青衣的声音,即时清醒,将月娘一推,狠狠地煽了月娘一耳光·“险些上了你这淫妇的当。”

如果他要了月娘,就算能强迫青衣承欢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却再也得不到。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随性,但他不能忍受青衣与他离心。

月娘嘴角渗出血丝,却笑了,苦涩中却有一丝将看到胜利的喜悦。

蛇侯皱了皱眉,喝令妖鳗抽身,但不知为何,那妖鳗沾了月娘的身,却完全不再听他的话,反而将月娘缠紧,直直撞进她的身子。

蛇侯这才察觉不妙-·掀起月娘裙子,只见另有两条娇小的触角与妖鳗抵死缠绵,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脸色大变,飞快地掐住月娘的喉咙,“你哪来的母鳗?”

月娘平静地看着蛇侯,笑而不语·任体内的母鳗与蛇侯体内妖鳗交

这些年,蛇侯就算失败,也只是镇定地隐退,从来没有过害怕,等寻到机会,再做第二次出击。

但这一刹,他妖异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乱,挥掌断去妖鳗触角,但妖鳗随斩随长,怎么也继不去,仍与母鳗纠缠不清。

吸食到毒鳗的精血,被压制着的妖鳗极快的速度成长,快到蛇侯无法控制,用力掐住月娘的喉咙,“你疯了,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月娘平静微笑道:“不过是月娘和太子同归于尽。”

妖鳗可以采阴补阳来恢复,她体内的千年雌鳗不但能一夜间让妖鳗恢复,更能让它比以前更强上百倍,等它吸饱喝足,就会反噬令蛇侯魂飞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来做个了结。

蛇侯倒抽了口冷气,这妇人当真疯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镜,父君自会从乾坤镜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岂能放过姬家。

“姬家?”月娘盯着蛇侯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浓浓得嘲讽,“我这姬家舍弃了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女儿,为了姬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以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为姬家做了这许多的份上,给平安一个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对我们母女?为了让我嫁你父君为妾,迫我坠去腹中孩儿,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乌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为以他们就此放过了我腹中胎儿,他们竟丧心病狂地给我种下盅毒,让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无法存活,从此断了我所有想头。”

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来就注定将会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妇道,与他人怀上孩子,就凭着这欺君一条,也是受不起,这么对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娘嘴角嘲讽又浓了几分,泪在月娘眼里滑下,“哪个女子不该有自己的爱情,不能自己爱慕的男子,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来,就得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为妾,而且那个男人老过自己的爷爷。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爱,为何不肯认同你爹娘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着青衣不放?”

蛇侯冷哼,放开卡在月娘喉咙上的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从来不会可怜谁。

他为一个‘情,字坠身为魔,月娘又何尝不是为了个‘情,字变成如今这般。

青衣幽幽开口,“我爹是谁?”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月娘听见。

月娘对生死,对天地间不公的嘲讽笑声嘎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青衣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谁,去为难他,所以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谁,是么?”

月娘笑得涨红的脸·瞬间转白。

青衣叹了口气道:“我做女儿的,难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谁?他做为人父,难道就不该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担当·你何必如此?”软弱到一个躲在人后,让一个女人单薄的肩膀承担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亲如此。

泪又再涌上月娘的眼,用力摇气,“平安,你不能这样说你爹,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娘俩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和肖华……”

青衣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母亲死也要护着。

门口传来一声叹息,“痴人,这是何苦?”

外头尸群横行·居然会有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三人同时吃了一惊,向门口看去,而那声音入耳,月娘更是浑身一震。

楚国公衣衫褴褛的单薄人影在门口现身,一身半旧袍子血迹斑斑。

“爹!”青衣惊叫出声,父亲不是应该随着人马前往燕京,而且外头群尸横行,他父亲眼睛不好,怎么能避开群尸寻到这里?

目光落在父亲肩膀上·衣裳被撕破一大块,露出里头皮包骨的肩膀,肩膀上咬痕清晰可见,而身上其他地方破衫处,也能看见多处抓痕与咬痕。

心头堵痛,泪瞬间涌上·滚滚落下,“爹爹。”

月娘与他离别不过是三年光景,他健壮的身份竟瘦成这般,头白尽白,老了不止十岁。

但不知为什么,这苍老瘦弱的身体,竟象是隐藏着一股将要破茧而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将军······”月娘喉间哽涩,随即想到自己衣衫不整,从她身体里探出的雌鳗还与蛇侯身上妖鳗抵死相缠,脸色骤变,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虽然爱慕着那个人,但那个人高高在上,她只能深深隐藏在以底最深处,即便是被他淫污,都不敢认为是他玷污了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他,甚至连那一夜的刺以缠绵,都不敢回想,觉得就是想想,都是对那人的不敬。

为了保存与他的骨肉,她可以不惜一切,可以对不起所有人,哪怕是被世人唾弃。

过去,她打算,等要嫁玉帝的日子到了,就寻个机会死去,那样姬家不会被她所累,而她也不用嫁一个不爱的人。

但有了青衣,她为了保全青衣,只能乖乖得嫁过去,安安分分地做好一个姬妾的职责。

后来玉帝太子爱上青衣,虽然他被家族定下太子妃,但他向她承诺,封青衣为平妃,不要后宫三千,只要青衣一个,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肖华的家族容不下青衣,而肖华体内朔月注定不能与青衣完满,肖华一但被朔月反噬,天族更不会放过青衣,她明知这么做,会伤了肖华,但也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女儿。

玉帝太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她知道那是他心里无人,他一但爱了,就即便是天地动,他的心也不会动摇,青衣有他护着宠着,定能一生太平,所以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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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父亲

她一生都为了那个而活,为保全那个的骨肉而谋算,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只有到了这凡间,在楚国公身边,尝到了一个女人被人爱着宠着的滋味,但她仍是为了保全青衣,而负了他,她对楚国公有愧。

何况她将雌鳗植入体内,她已经成妖,哪还有脸面见他。

一声‘将军,出口,就再说不出其他,甚至不敢去看楚国公此时的神情。

楚国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面色羞愧的月娘,那张看似极柔弱的脸庞与记忆中的那个姑娘迅速重合,心头五味杂陈,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被束绑着不能动弹的青衣。

眸子里更是潮起潮涌,难以平复,他在九重天,一生未娶,更没有子嗣,没有想竟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天皇世子肖华为个女子反天宫,斩玉帝太子,将玉帝太子打落第六道轮回的事,早传遍了九重天,他又岂能没有耳闻?

他初初听到时,只笑叹了一声,红颜祸水。

命宿司听了他的评价后,竟难得地怒了,拉了他去乾坤镜前一看终究。

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无爹娘养育,跟着条山虺遍山瞎混渡日。

那山虺倒也懂事,虽然大不了那丫头多少,却识得寻些书籍与小丫头看,那丫头无师自通,却出落得知书达礼,委实难得。

她与山虺不离不弃,等山虺化作应龙,二人终结成夫妻。

本是一段好姻缘,却被从来不曾来看过她一眼的娘家长辈生生拆散。

她不忍夫君被朔月之盅毁去,又不舍得离他远去,竟纵身铸剑炉,散去魂魄,化成剑灵,与他人在剑在剑在魂在,永世相依。

她从不去招惹什么,只求伴在夫君身边,携手到老。

如果非要说她错只不过是错生在那样无情又自私的人家,错在她生来就有的那张绝色容颜。

然这些所谓的错,与她又有何干?

要恨的,也该恨那些伪善脸嘴后的贪念。

命宿司在身边怒气冲天,吹鼻子瞪眼,“这样的姑娘如果是我的女儿,我捧在手心里都疼不过来可惜,她命苦,遇上那样一双不是东西的爹娘。

他在乾坤镜中看完种种,也后悔自己不明所以就开口而出的‘祸水,二字。

只是一直没有品味出,‘不是东西,四个字也有他的一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她那不是东西的爹。

这一世,他仍是对不住她,累她与肖华落得夫离子散。

想着这些年青衣为了他这个父亲牺牲与肖华感情,放弃万人之上,又是万宠于一身的后位陪着他这么个老头子,四处颠簸,寄人篱下,所受的那些苦,抬手重生地打自己脸颊上,“果然不是东西。”

这一巴掌惊住了月娘和青衣,蛇侯也是满脑子浆糊,不知这老头子抽了什么疯。

抬步要往里走,青衣叫道:“爹,不要进来。”

月娘清醒过来这时候,哪里是惭愧的时候,急道:“将军,快走。”只要迈进石屋,蛇鳗就会攻击人,他一介凡人哪里奈何得了这等妖物。

楚国公不理不顾门旁蛇鳗伸出触角,飞快地向他头顶刺去。

“找死。”楚国公手中竹杖突然化成数十片,一半向门内蛇鳗飞射而去,蛇鳗发出一声惨叫,触角抽疯般地ll-摇一阵,跌落地上,再不动弹。

另一半向束缚着青衣的蛇鳗飞去,正中蛇鳗命门。

蛇鳗一颤,将青衣抛出,触角一阵抽搐,也跌落地上死去。

月娘目瞪口呆,蛇侯也倒抽了口冷气。

这两只蛇鳗虽为幼鳗,但也有二三百年的修为,绝不是凡人一击就可以灭去。

直直地瞪着楚国公,“你是什么人?”

楚国公对他不理不睬,把被抛在半空中的青衣接下,轻声道:“孩子,爹来了,不要怕。”

青衣眼里蒙着泪,看不清父亲的面庞,抖着手去摸他的眼,“爹,你的眼睛。”

楚国公笑笑道:“爹又能看见了。”

青衣鼻子一酸,堆在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将他抱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她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

手指摸向父亲被咬过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楚国公笑道:“如果那些畜牲不咬一咬我,我还醒不过来。”

青衣迷茫。

月娘听了这句话,却若有所思,“将军…···”

楚国公把青衣放下,手一挥,一道光华闪过,月娘和蛇侯同时一声惨叫,身体各自向后飞跌出去,与他们身体相连的妖鳗化成千万段,血雨飞溅。

蛇侯重重跌落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怒瞪向楚国公,“你到底是谁?”

楚国公接下白色惨白如纸的月娘,横抱在怀中,冷睨向蛇侯,“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问。你身为玉帝太子,往日所为,就算坠入第六道轮回,也不算过份,你不安心反思,反而纵妖伤人,你以为自坠为魔,就可以逃脱天罚?”侯冷笑,“不管你是谁,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

楚国公扬声笑了,声音洪亮自带一股迫人的威压,“我还真有资格管上一管。”

月娘听到这个笑声,身子陡然一震,“你······你是······”她以前偷偷远观黄帝,虽然不曾听过他说话,但这笑声却是听过的。

楚国公淡瞥了她一眼,仍看向蛇侯,眸子闪着森寒冷意,“我送你一程。”一团赤红光团向蛇侯袭去,蛇侯只觉得那团光团炙热无比,大吃一惊,往向旁边一滚,但那团光却象活的,追随而来,将他罩住,光团一闪·连着蛇侯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蛇侯虽然被肖华打打入第六道轮回,但他吸收了千年妖鳗在体力,也就有了妖鳗上千的修为,虽然远不如他过去的真身·但也不是寻常小仙小神能够对付的。

青衣看到这里,也感觉得到,父亲只怕是另有身份,只是想不出,他是哪路高人,能一抬就制服妖化的蛇侯。

‘咦,了一声,“爹爹把它送去了哪里

楚国公道:“去了第九层天。”

九重天的第九层天·相当于人间各国的最高执法机构,天地间不管哪路神仙,被送到第九层天,就算天皇老子犯了事,也难逃天罚。

青衣默然,当年肖华就是在第九层天受了一千八百道天雷后,封去仙身,贬入人间。

蛇侯纵妖行凶·此去自是难逃天罚。

月娘怔怔地看着面前楚国公,相貌仍然是她这一世的丈夫,但那双眼却不再相同·亮得灼人,“你是……”

楚国公叹了一口气,将她放下,“让你受苦了,我对不住你们母女。等回了,我自会去向玉帝请罪,娶你过门。”

月娘脚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比纸还白,“真是你······”捂了脸·再不敢看他,她有什么脸面见他?

青衣怔怔地看着爹娘,若有所悟,却不敢多嘴。

楚国公在她身边蹲下,轻抚她的头,“孩子·你有一个不是东西的爹,苦了你了。”

青衣呆呆地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难道这就是母亲宁肯死,也不要藏着的父亲?

楚国公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是爹的错,你娘是怕毁我名誉,才不肯告诉你,让你受了这许多委屈,你别怨你娘,要怨就怨我吧。”

青衣用力吸了吸鼻子,泪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轻摇了摇头。

楚国公想着在乾坤镜中所见,她曾受的那些苦,心里痛得一抽,“爹与肖华他老子打了一辈子,已经打得不想再打,如今为了你,还得与他再打上一打,我的女儿岂能由着他们白白欺负?”

青衣心脏猛地一紧,立刻摇头,“肖华他······”心里更是迷惑,不知自己这个父亲是何方神圣,竟能和天皇大帝打一辈子,而没有被天皇大帝打死。

楚国公重哼了一声,“肖华小子,连自己的老头子都搞不定,实在没用,他搞不定天皇老儿,也休想登我的门。我的女儿要嫁,求亲的人能排把九重天排上三圈,我们慢慢挑,挑个比肖华小子好一百倍,一千倍的。”

青衣急了,“爹,女儿已嫁……”

“嫁了可以休,咱把他休了便是。”楚国公哼哼,“谁要他没本事?”

青衣急得小脸发青,“我不会再嫁他人。”

月娘知道青衣的性子有多倔强,她以死相逼,也只能让逼得她与肖化分开,要另嫁他人,根本不可能,她怕他们父女刚刚相认,就反了脸,小心地拽了拽楚国公的袖子,“将……帝······帝君······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

乾坤镜中,肖华与青衣相依为命,他看得明明白白,哪里当真会拆散青衣和肖华,这样说,只是想激一激青衣,再就是心疼青衣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同时也恼天皇大帝狗眼看人。

见青衣小脸发白,心里一痛,这孩子对肖华当真是死心塌地,扯着衣袖,拭去她眼里的泪,叹了口气,“如果爹能过得此劫,定与你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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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不惜一切代价

青衣儿时,自从母亲离去,就只是和肖华相依为命,从来没有奢望过有人为也作主,这时虽然有了父亲,但心里仍没有这份奢望。

楚国公放开女儿,慢慢起身,“罢了,由我生出来的孽,就由我来做个了结。”

他说着转头深深看向月娘,在他确认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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