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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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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可是曹寅曹大人的府上?”岳茗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穿越了两次,但是看到丫鬟点点头,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好。

高兴的是,好歹这里她已经有些熟悉了,不用再去适应一个新的世界。可悲哀的是,这一世她的命运根本没有变得好起来。就算是被曹寅救了回来,接下来的命运也不能自己做主。

丫鬟服侍着岳茗起床,这一切岳茗都机械式地配合着。一直都是她服侍人,突然被服侍她有些不习惯。

梳洗完毕后,她被带去见曹夫人。曹夫人见了她就明白当初她和秦志贤为什么要上门,怕是那时候就存了要回府的心思只不过碰上曹寅不在府上。

曹夫人自然不待见岳茗,可偏生曹寅吩咐过岳茗的事谁也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对外只说这女儿是一直病弱娇养在府中,近来忽得神医救治病情好转。曹府的确有这样一个女儿,只不过她一直疯疯傻傻,被关在府中也没有人接近她。下人们不了解她,还真以为岳茗就是那个疯小姐。

岳茗被当做疯小姐的替身出现在府中后,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其实大家只不过好奇疯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罢了。

曹夫人让大家都下去,只留岳茗一人在房中,然后慈爱道:“既然你是老爷的女儿,自然也喊得我一声母亲。不过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当初你母亲去世,老爷悲痛万分,如今能再找你回来,也算是父女有缘。今后你就是曹俐心,不再是岳茗了。这事关曹家的颜面,更关乎曹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你懂得吗?”

岳茗似懂非懂,她还不清楚这个曹夫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当初蕙娘的死是不是与她有关。但眼下寄人篱下,总得看她脸色,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她对曹夫人唯一的印象不过是那次见过一面,以及她是曹千双的母亲。

岳茗点点头行礼道:“女儿见过母亲大人。”

“嗯,这就好。府里府外的人都知道你从前是个疯丫头,若是有人不当心喊了你疯小姐,你可别介意。”曹夫人提醒道。

岳茗心想,这可算是个什么称呼?莫不是曹家人想着法子来诋毁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信息量好大……

59到底谁爱谁

岳茗心想;这可算是个什么称呼?莫不是曹家人想着法子来诋毁她来了?

在曹府生活了几日;岳茗才算明白疯小姐的事。只是她很奇怪;疯小姐去了哪,她又怎么被当做疯小姐了。许是疯小姐已经被送走了,所以她才能冠冕堂皇出现在曹府。

但岳茗发现总有个老妈子很注意她。可每当岳茗朝她那方向去;那人又匆匆走开。几次三番都是这样;岳茗也懒得去瞧她。她就把那老妈子当作府里其他人一样,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岳茗所住的房间正是疯小姐以前住的地方。岳茗无事的时候也只能在房间里待着;这与软禁差别不大。府里这么多地方,她不敢随便去。怕惹了麻烦给自己找事。

她百无聊赖中,发现床边墙壁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白天她不敢动,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偷偷把那块砖抽了出来;果不其然里面压着一张纸。

纸张看上去已经陈年了,好在字迹还算清晰。

岳茗以为是什么自白书一类的,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秘密。但左看右看,这也就是一封简单的情书。

不,也就是一首情诗。

虽然很失望,但岳茗还是将这封信收了起来。既然是别人留下的东西,自然是希望能被人看到。她看到了,那就是个缘分。将来,如果能知道住在这屋里的是谁,便将这情诗带给她想要给的人。

转眼在清朝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回去的事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岳茗已经从着急,变成无奈了。听天由命,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好方法。

而岳茗在曹寅府上住下的时日,一直也没见过曹寅。不见也好,岳茗打心眼里不相信曹寅是她爹。就算是,她大概也不会认。

又话说苏培盛派人去追查岳茗的事,果不其然扑了个空。岳茗不在大牢,也不在胤禟身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去给胤禛回话。虽然胤禛病着,但人不糊涂。他见苏培盛不提,心里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无奈每次想到这事就头疼,终日这么在病榻上躺着不得好转。

胤禛之所以还病着,那也是归功于苏培盛。他不希望胤禛好的太快,都让陆简风想办法尽快让他身体好转,但是还令他每日昏睡。

这是个很奇怪的要求,但陆简风都照做了。只要不害人,他没有不做的道理。而青衫则没有这么心平气和,每天都在追问陆简风到底岳茗找到了没有,岳茗到底出了什么事。

被逼得没法子,陆简风有一日来看诊时终于悄悄在一旁问道:“苏公公,江氏夫妇究竟出了什么事,又为何迟迟不见他们踪影?”

苏培盛惊诧道:“陆大夫不知道他们乃是贩卖私盐的盐商?如今被朝廷捉拿……怕是……”

陆简风表面仍镇定道:“如此说来,凶多吉少?”苏培盛没有多言,陆简风便匆匆告辞了。

青衫听到这些哪里还有镇定的样子,直接哭着喊着要去救岳茗。陆简风忙拉着她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救她?你若去救她,岂不是更与她脱不了干系。你考虑过悦儿吗?考虑过爹娘吗?”

青衫是一时激动,她冷静下来也知道凭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成事。她眼泪汪汪地瘫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陆简风的衣袖,喃喃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陆简风揉了揉她的肩,低声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青衫抬起头,盯着他道:“有什么办法?”

“岳茗与那王爷……你看有没有戏?若岳茗对他尚有意,你说那王爷会不会去救她?”陆简风的法子倒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听青衫幽幽道:“她如此恨毒了他,哪里还会对他有意。简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陆简风摇摇头:“岳茗对王爷究竟有没有意不重要。只要王爷还能对岳茗有意,那你就有办法让王爷相信岳茗还对他有情。”

青衫忽然眼睛一亮,用力抓住陆简风的手腕:“相公!真有你的!对对对,这个办法姑且一试。若真能行得通,相信岳茗姐也不会怪我。毕竟这是人命关天。更何况……”更何况她还没有与她儿子相认,怎么能就这样没了性命。

青衫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忙擦了眼泪便要去见胤禛。可陆简风又说:“苏公公仿佛很不希望王爷清醒,命我给王爷下了不少致人昏睡的药。”

“这怎么行!时间一过说不定岳茗姐就没命了!”青衫情绪又激动起来。果然皇家不把人命当回事,竟然要眼睁睁看着岳茗去送死!?

“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与王爷说上话,你得想办法!”青衫又逼着她男人去给她想辙。

陆简风傍晚还要再去看一次胤禛,他想了想,道:“晚上你与我一同去看诊。我会用针让王爷清醒一阵子。到时候我引开苏公公,你趁机去见王爷。记得捡重要的部分说,别耽误时间。”

青衫点点头,开始酝酿要说什么。这时候她得发挥自己女人的特长,不仅要将岳茗对胤禛感情说得惊天地泣鬼神,更要将岳茗这么多年忍辱负重都通通用来加深胤禛的负罪感。她要赌的就是胤禛对岳茗的感情,若是有,那岳茗还有一线生机。若没有,总不会将事情变得更坏就是了。

傍晚时分,陆简风带着青衫去了山上的佛堂。为了保险起见,青衫还带上了陆欣悦。万一弘曚在,还能让欣悦把他支走。毕竟这是是关乎他亲娘的,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陆简风故意让青衫带了许多东西去,说是给胤禛施针病好的快。苏培盛不是不懂医术,但没能想到陆简风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诊之后,陆简风对苏培盛说:“苏公公,在下有几个问题还想与苏公公切磋一下。不知道苏公公是不是有意?”

苏培盛也想排解一下愁思,于是欣然应允。陆欣悦拉着弘曚去厨房煎药,青衫则趁机去说服胤禛。

“怎么是你?”胤禛忽然觉得神智清明,坐起身来皱着眉头看着青衫。

“王爷,民妇求您救救岳茗姐。她有事,王爷不能不管啊。”青衫扑通一声跪下了。

胤禛叹了口气:“起来吧,这事我自有分寸。”

青衫硬是没有起来,淌着泪道:“岳茗姐一心盼着王爷您能来,这时候王爷不能丢下她不管。”

盼着?胤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青衫,但以青衫与岳茗的情分来说,有可能她的确知道的比别人更多。

胤禛没有说话。但看到胤禛的眼神,青衫知道自己应该继续说下去。

“岳茗姐,很在乎那个孩子。”青衫说着说着,自己也信了。眼泪吧嗒吧嗒掉得更多,“那时候她住在我家。每天对着孩子说很多话,还笑得很开心。那段日子恐怕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了。后来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没了,看得出她一直很难过。前阵子还为那孩子抄了经文,总是一边抄一边哭。”

“岳茗姐初来茶园的时候,每年我们都想给她说亲。她都不肯,说有心上人。问她是谁,她又不肯说。当初还以为她是骗人的,后来才知道岳茗姐的心一直是在王爷身上。”青衫说起谎来,真的可以毫不留破绽,再加上她梨花带雨这么一哭,那真是情真意切。

胤禛何其骄傲之人,本来就对岳茗势在必得。又听闻青衫如此一说,他便更加偏听偏信了。

如此说来胤禛再仔细回想一下,从认识岳茗以来,她从来都不是真的反抗他。最多只能算是半推半就。若是真对他无情,怎么会愿意生下孩子。又想起她当日临盆时的情状,胤禛又多了几分笃定。

青衫也不说得太多太仔细,这种事就要让胤禛慢慢去推敲,才会越来越有膨胀的空间。

胤禛想得太投入,忽而一阵猛咳,苏培盛赶紧进房来查看,看到青衫忙着擦眼泪又看到胤禛情绪激动。这下他不问也知道出了什么事。

“没见着王爷病着?没有眼力见的,快回去吧。”苏培盛把青衫打发走了,自己心里还在打着小鼓。

胤禛喝了点水,好不容易舒坦了点。他还算沉得住气问道:“这几天是你下的药?”

苏培盛不敢否认,但也没有承认:“爷身子可有好转?弘曚阿哥刚去煎药了,再喝几贴应该就好了。”

“没找到人就没找到人,搞出这么多事来做什么?”胤禛干脆替苏培盛把话说了。苏培盛讪讪笑着,看到胤禛没有生气他松了口气。

“已经派人去找柳如烟了,也就她当初知道岳茗的身份。依奴才看,她知道的远比她说的要多。”苏培盛想了想,还是说了。当初岳茗进明月楼时就是柳如烟的主意,她的身份也是柳如烟去查的。既然后来岳茗出了事,那肯定是从柳如烟那里就出了岔子。柳如烟这么谨慎的人能出这种岔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知道的太多了。

胤禛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又想到柳如烟当初帮岳茗的事不少,的确值得怀疑。幸好自己当初还留了她一条性命,否则时至今日只能去问阎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帝真好骗……

嘤!

60你终于来了

胤禛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又想到柳如烟当初帮岳茗的事不少;的确值得怀疑。幸好自己当初还留了她一条性命;否则时至今日只能去问阎王了。

弘曚正与陆欣悦在厨房煎药。弘曚扇着火,一言不发。

“小少爷,你不高兴?”陆欣悦歪着头问他,问完也觉得自己好像挺不懂事的。弘曚的爹生病,怎么会高兴呢。

果然弘曚淡淡道:“阿玛病了,做儿子的岂能笑得出来。”

他说的不算假话;但也并不是全部实情。弘曚手里摇着扇子,心里在想着岳茗的事。岳茗才是自己的亲额娘,纵然不喜欢她,可见死不救的确不是他的为人。想到阿玛这么多年不允许自己亲近曹姨娘,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弘曚也渴望母爱,只是不知道自己对岳茗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

陶欣悦点点头;也默默地陪着弘曚。其实她一直想问弘曚他娘亲怎么从来不出现。但她也怕万一问了不该问的,倒惹人生厌了。

“欣悦,之前住在你家的大婶;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弘曚很好奇,还是问了出来。

陶欣悦想了想:“岳姨,对我可好了。可惜听我娘说,她没了孩子以后都不想要孩子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陶欣悦还不知道岳茗出了什么事,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你知道岳姨去哪里了吗?我娘都不让我问。”陶欣悦有些期待地看着弘曚。弘曚低下头去,一心看着炉子里的火。

厨房里本就闷热;弘曚不停地擦着汗,陶欣悦忍不住拿出帕子递给他:“擦擦吧,别脏了衣袖。”

弘曚感激地一笑。弘曚笑起来才是符合他年纪的青涩和稚嫩,可偏偏知道身世真相之后,他就被迫一夜长大了。

“你爹娘没和你说她去了哪里?”弘曚接过帕子擦了擦汗,问道。

陶欣悦摇摇头。弘曚只怕说了真话会看到陶欣悦眼泪汪汪的样子。他不会哄女孩子,更怕女孩子哭。

“也许只是有事情,过一阵子,就回来了罢。”弘曚淡淡一笑,尽量安慰陶欣悦。但她也只是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

弘曚见药差不多熬好了,仔细将药汁倒出来。陶欣悦看他做得还挺有模有样的,夸道:“小少爷做事真仔细。我爹常说我做事得意忘形,其实我哪有。有时候就是粗心了一点。我爹说,要是太粗心,以后找不到好人家。可是爹娘也太着急了,悦儿还小呢,怎么会想要嫁人呢。其实就算嫁人,以后肯定也要找一个像小少爷一样细心的夫君。”

陶欣悦还小,说这些还不懂害臊。她滔滔不绝说了许多,弘曚倒不觉她烦。

他轻笑着听着,心想还好有陶欣悦陪着,他心里也轻快了不少。

“好了,你再说下去,这药也凉了,阿玛就不用吃药了。”弘曚笑着打断她。陶欣悦这才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又摇摇头示意自己肯定不再说了。

弘曚端着药送回胤禛房里。胤禛因着已经清醒了不少,道:“药就不喝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罢还瞟了苏培盛一眼。他知道药里有乾坤,否则他怎么会整日昏睡。

弘曚好不容易熬好了,见阿玛又不喝了,叹了口气再端了出去。陶欣悦惊讶道:“这药好端端的,怎么要倒掉?”

“没事,我也是闲着无事才来煎药的。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弘曚神秘的一笑。陶欣悦倒完全不懂什么算是有收获,不过看弘曚心情好了些,她也陪着笑了。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罢。”弘曚将碗搁下,对陶欣悦道。

陶欣悦欣然应允,一个人走山路倒不是怕,就是有点无趣。能有弘曚陪着一路走回去,自然是最好。

弘曚陪着陶欣悦走回家,一路上陶欣悦给弘曚说了好些岳茗从前讲的小故事。弘曚回忆起那个面色有些忧伤和苍白的女人,想到她递过来那些沾满泪痕的经文。他的确不忍心恨这样一个女人。

对阿玛,他更恨不起来。胤禛待他很严格,但不可谓不尽心。他自幼随着胤禛长大,有仰慕,有敬畏。他相信胤禛如此安排总有自己的苦衷,并不是不在乎他。

想着想着,一路也走到了青衫家中。

青衫见弘曚来了,先是愣了下,然后便顺口留他吃饭。弘曚没有客气,与青衫一家吃了晚饭。反正此时胤禛病中,不会多管他。

吃过饭,弘曚找到青衫道:“谢谢陶夫人今天去替我娘求情。”

青衫惊讶道:“你都知道了?”一是惊讶弘曚知道岳茗是他娘的事实,二是惊讶弘曚也知道她去求情的事。

弘曚无奈地苦笑道:“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弘曚年纪小,还不算很懂事。总之阿玛隐瞒这些有他的苦衷。陶夫人一向与我娘亲厚,自然是来求情的。弘曚不能在阿玛面前多言,陶夫人的话的确更有用。”是很有用,连药也不喝了,只想去找回岳茗。

青衫原是不想让弘曚如此年轻就活得太沉重,如今只好说:“这都是有因有果的事。没有你娘,便不会有我们一家今天。若要谢,也只能谢你娘当初种的善果。我原本也只是猜测,既然今天你这样说,我也十分确定岳茗就是你娘。你娘她……总之当务之急是救她回来。”

“嗯,此事不宜公开,但若有什么弘曚能帮上忙的,请陶夫人不要客气。弘曚先告辞了。”弘曚说得很诚恳,然后离开了。

青衫见弘曚只是对岳茗的事上心,一方面放心他不是对陶欣悦有意,另一方面也替岳茗感到欣慰。她到底还是有个好儿子。这样想的话,她倒觉得江尚太小肚鸡肠,竟然如此百般阻拦他们母子相认。

回屋后,青衫将此事与陶简风说了,顺便表达了她对江尚的不满。陶简风于是沉吟片刻道:“当初江尚也托我让岳茗失忆。”

青衫惊讶道:“难道岳茗姐是因为这样才失忆的?”

陶简风摇摇头:“没有,只是我们使的障眼法。岳茗一点没有失去记忆。”陶简风的话让青衫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坐下来仔细想想,她又有点明白岳茗那样做的用意。

想忘是可以,但若忘不掉呢。

岳茗正看着手里的那封信。

她小声读着,盼月明。

盼月明,盼岳茗?!仅仅看着文字的时候,岳茗没有什么感觉。但仔细读出来她立刻觉得这是她的名字才对。

字迹看起来是女人的,岳茗突然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屋里从前住得不是疯小姐,根本就是她娘。她娘被关在这里无法脱身,想了这样一个方法与情人通消息。

既然能盼,说明对这个孩子是极有感情的。若是只有奸|情,没有感情,说到底也不会对这个孩子有多大盼望。岳茗以己度人,分外了解这种感受。她果然不是曹寅的女儿,她还是岳茗。只不过曹寅不知道,曹家人也不知道。

可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柳如烟。

岳茗急着想找她确认这件事,却没有办法联系上她。她于是有些希望胤禛能来找她,这样她便能趁机将这件事与他说一说。自从到了曹寅府上,她也算想明白这件事与胤禛无关。否则他不会当晚还让景东救下她,更不会把她送到曹寅府上。能做这件事的,只有秦志贤,还有九爷。

胤禟古怪的癖好,以及当日的不轨行为,仿佛还历历在目。岳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往往出了事,都是胤禛来帮她。可这一次……谁能保证胤禛会帮她呢。毕竟曹寅是胤禛的岳父,他府上还住着曹寅的女儿。曹千双又争气,还会生儿子。想到这一层,岳茗又没底了。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岳茗渐渐已经不报希望了。

但就在她已经不报希望的时候,胤禛来了。不仅来了,还带来了很重要的信息。

岳茗看到他时,都以为自己日盼夜盼,盼出了幻觉。但胤禛手里的力气硬是将她箍得发疼。

“再不放手,我大概是先死在你手里了。”岳茗低声道。

胤禛叹了口气,稍稍放开一点,但还是将她抱在怀里没有松开,戏谑道:“不放手,难道你要喊人不成?”明明盼着本王来,来了还要拿乔,真是个古怪的性子。

胤禛自以为是的想法,幸好岳茗不知道。不过盼也是盼,只是盼的由头不怎么一样。

“你终于来了。”岳茗这句话,倒是存心要让他误会。不误会,怎么能有下文。

听到这句话,胤禛还算舒心了。得了,还是盼着自己来,那也不算白费心思。

重新见到岳茗,胤禛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从前究竟为什么做了那么多伤她的事,都记不得。此刻安静,很好。他皱了皱眉心,道:“白白担心了这么久,原来你在闺中做大小姐,日子过得倒舒畅。”

黑夜里,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但岳茗还是苦笑道:“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个疯小姐。”

胤禛心想,饶是你没疯,我也已经疯了。这么多的事,总该有个了断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众所期盼的……那啥啥啥……

下一章开始会放防盗章节……^_^……特此通知

嘤~顶锅盖逃跑……

61换作谁臣服

胤禛心想;饶是你没疯;我也已经疯了。这么多的事;总该有个了断才是。

“是你派人去捉拿我们的吗?”岳茗还是想要亲口求证;她要听他说出来;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胤禛轻笑:“若要你们死;何必费如此大的周章?你不会听信江尚说的话;以为我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我还没忘记。”

岳茗终于放下心来;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迫切想要知道真相。比想要了解关于惠娘的事更急迫。

她松了一口气:“你这样进来;没人看见?”倒也是问得废话;看见了他们还能在这里说话说得有滋有味?

“今晚我会留下。”胤禛纯属自说自话;但又歪打正着。

岳茗住的地方倒是挺偏的;平常也没人往这里来;但她房里还有两个丫鬟。她本来也想问来着,但想到是胤禛,估计那两人不是被打晕就是被迷晕了,这时候肯定碍不了事。

“你瘦了。”胤禛明显感觉她的骨头会咯着他。

岳茗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说的每句话,都那么把他自己当做理所当然。而她竟想不到更好的话语来反驳他。

“哪比得上王爷,心宽体胖。日子过得那么舒心。”岳茗不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忍住。她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但她能猜得到他过得不差。虽然想到那天他生病还坚持来看她,但她选择性忽略这个事实。

胤禛提了口气道:“怎么?好日子没过够?你不心宽?”她竟然躲了他十年,这十年他心中焦灼可有人理解。这件事不提也罢了,提到就惹火了胤禛。而且还与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这女人愈发胆大妄为。

“不是你,我哪需要逃。”岳茗淡淡道,“真该谢谢王爷才是。”

岳茗淡薄的语气刺痛了胤禛,这分明还是挑衅。一如既往的挑衅。

“你一点不长记性。”胤禛语气颇具玩味,“跟了别的男人,就更有底气了?现在要不要把他给你找来,让你底气更足一点,嗯?他是怎么碰你的?你说!”

胤禛用他熟悉的方式,双手游走在岳茗的身上。她闭了闭眼睛,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这不是问句,只是无奈。这个人,好像只会这一种方式,表达他的不满和他的情感。

“为什么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你从来不能好好说话吗?”岳茗企图将他拉回理智。但这一定是徒劳的,因为她惹怒了他,总是有代价的。

“因为你不长记性。”胤禛忘记了来意,只是将无名的火硬撒在岳茗身上。他自以为极有道理。

“你要我记得什么?记得你怎么伤害我,怎么侮辱我,又怎么背叛我的吗?记得你在我有孕的时候,与别的女人成亲?她怎么样?她还好吗?她服侍的很周到吧?”岳茗笑了,“不对,是不够周到。否则你何苦千里迢迢找我?她也不听话吗?还是你根本就管不住女人?”

岳茗恶狠狠地将这些怨气宣泄出来,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他和谁成亲,管她什么事。这样一想,她眉心一皱,鼻子有点酸。

胤禛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扔在床上,然后扯开自己的衣服:“管不住?你试试,到底怎么算管不住。下一次你要再想别的男人,你就会记得更清楚。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胤禛本来没打算教训她,但被她一激,愣是没耐住性子。

岳茗被这样硬生生地摔疼了,揉了揉肩,她就知道见了面还是这副情景。那个曾经说“你有自由,你有反抗自由”的男人,终究还是本性难移。

时间没改变什么,只不过加深了记忆里的痛苦。她已经懒得求饶了,她知道他发泄了之后,就会平静的。她好似等待行刑的犯人,只等他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但黑夜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有动静。岳茗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碎耳膜。

不知道是什么让胤禛改变了主意,他只是静静地观赏着岳茗。岳茗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声响就打破这个平静。

虽然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

“应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呢。”胤禛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这语气岳茗从没听到过。她试图看清楚胤禛的表情。但光线那么暗,她最多只能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所以她看不见胤禛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岳茗开了口,却说不下去。她没有期待,所以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一直以为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却做了这么多奇怪又愚蠢的事吗?

但这平静一旦被打破,终究还是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下一刻岳茗已经在胤禛的身下,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大力揉捏。

胤禛一手用力的钳着她的下巴,然后霸道地吻着她。

“他亲过你了?”胤禛用力的吮吸着岳茗的唇,直到她从疼痛到麻木。她甚至尝到血液腥甜的味道。她无力地哼了一声,却不肯求饶。她知道求饶只会让他更有快感,她不要成全他。

“你没有从前那么倔了,也不像从前那么爱求饶了。”胤禛纤长的手指探索着她的身体,从她大腿的根部滑进去。岳茗抬了抬身体,适应那一刻的不适。她憋着一口气,眼神空洞地看着胤禛。

“他是这样摸你的吗?嗯?”胤禛的力度足以让岳茗疼得喊出来,但她只是倒吸了几口冷气,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这是他的惩罚,他并不希望她愉悦。他要折磨她,他有的是办法。

“说话。”胤禛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若是岳茗继续沉默,他显然还有进一步举动。

岳茗呼吸急促道:“没有。”

想到别的男人曾经抚摸过她的身体,占有过她的身体,胤禛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将岳茗扳在身下。他要她永远记得这时候的疼痛,他要她记得他给她的感觉,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他擒住她的手,像第一次占有她那样,毫无怜惜地,又毫无前兆地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岳茗忍不住喊了出来。他语气轻蔑道:“我就喜欢听你不由自主时的声音,你是我的,不可能改变。”

岳茗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她不愿就此沉沦。她要自己记得此刻的痛,她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岳茗。

他的确是个有经验有技巧的男人,他不要她有快感,她就只剩下痛苦。她难得神智如此清明地感受他的侵犯。是他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彻底感受什么是折磨。这是一场痛彻心扉的游戏,其实谁也没有赢。

当狂风骤雨终于平息的时候,她终于找到机会喘息。她快要将自己活生生憋死。

“他比我温柔,是不是?你喜欢他是不是?他背叛了你,你心疼了?”胤禛看到岳茗的漠然,他竟然有了一丝慌乱。

胤禛渐渐松开抓住她的手,听到岳茗开口说:“我从来要的就不是别人的温柔。”

胤禛愣了愣。岳茗直直看着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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