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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寄养在前男友家的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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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鹭本人的腰椎压缩性骨折了二分之一,好在卧床这么久,腰椎恢复地不错。这两天慢慢能自己坐起来,就是不能坐太长时间,如果想要下地正常走路的话,大概还要等一段日子。
这也是周鹭很怕再来个灵魂互换的原因之一。她是人,对这些事情知道利害,但是胖团……可就不一定了。
她不想以后落个半身不遂啊。
周鹭醒来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谈圈内的事情。之前虽然有小刘陪着唠嗑,但她到底是门外汉。现在小邹来了,周鹭便开口问说:“徐导后来找谁做了《锦绣权》的女主?”
“本来找的是嘉一姐,不过嘉一姐那段时间忙着拍李导的戏,没法接。加上鹭姐你因为《锦绣权》出了事,很多人嫌弃它是烂摊子,不愿意接手。徐导没办法,最后直接让姚依茗演女主。”
想也能想到,当时她从屋顶上摔下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她的粉丝会有多担心。这时候谁演了她的角色都很难落到好,一是怕被拿来比较,二是怕被她牵连。不过,姚依茗和她受伤的事情本来就牢牢联系在一起了,能从女二爬到女一,姚依茗大概是愿意的。
周鹭道:“依茗也不容易,舆论应该给了她很大压力吧。”
“才不是呢,”小邹颇为愤慨,听到周鹭这么说,她有几分不以为然,“你是为了她才出事的,可她都没怎么来看你。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来了几天,泽南哥和嘉一姐比她来得勤多了。”
小邹说的“泽南哥”、“嘉一姐”是周鹭的圈内好友,三人合作过几部戏,感情一直好。这回周鹭出事,他们能算上是最关心的几个人。
周鹭能理解小邹的“护主”心情,她笑道:“我的事不能全怪她,那只是出于本能的一个情急反应。”
周鹭见小邹不同意,还想要接着辩驳,干脆换了个话题道:“好了好了,不说她,还有什么新鲜事,也给我讲讲。”
小邹望望她,有点犹豫:“鹭姐还记得沈蕴吗?”
岂止是记得,前几天她还在女厕所和沈蕴来了个亲密会面呢,周鹭没想到小邹会提到沈蕴。
沈蕴一直处于半火不火的状态。说起来,其实也是她自己没把握住机会。第一次演戏就是参与名导执演的片子,还有影后与她搭戏。可惜,却没能让她红起来,甚至连个新人奖的提名都没混上。
再之后,大概是没了宋月笙的帮助,她演戏的资源明显没第一部好。坦白说,她能一直博得关注,大部分都是靠炒热度积累来的,和稳扎稳打的周鹭截然不同。
听到沈蕴,周鹭露出几分看新鲜的表情,她抬头发问:“沈蕴怎么了?”
小邹并不知道沈蕴和周鹭还有份因宋月笙而起的渊源在,一直以为两个不大和是由于沈蕴在《木林往事》里被周鹭压制了。
既然见周鹭问起,小邹侃侃而谈地说:“沈蕴最近终于演了个女主,要翻身了,微博头条上好几天都有她的话题。混了这么久,难得有个红的趋势。”
自《木林往事》之后,沈蕴基本就演女配最多。演员之间演对手戏,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过招,如果不是实力相当的话,谁强谁弱很容易被看出来,而弱的那个自然也会顷刻落败。
沈蕴,就是弱的那位。她混那么久都没混出头,其中说不定也有一开始被周鹭影后的头衔压得太死的原因在。
翻身就翻身,周鹭想,反正她现在八成在给别人当小三,就算翻身了也不光彩。
中午,周鹭趁着小邹出去给买她粥喝的时间,拿出手机给周梅婷打了个电话。毕竟是母女,打断骨头连着筋,还是自己先给她服个软吧。
周鹭的父母离婚之后,母亲就常年呆在米兰,她嫁了个也是做设计的老外,两人因为工作走到一起,周梅婷前几年还生了一个混血宝宝。不过在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的满月酒上,周鹭因为在拍戏,只送了封大红包,人却没到场。
为此,两人还起过争执。
这个点,周梅婷应该不在忙工作了,周鹭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声,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
“喂。”周梅婷刻板的声音涌现过来。
周鹭张了张嘴:“妈,我是小鹭。”
“感觉好点没有?”听到周鹭的嗓音,周梅婷语气一缓,她顿了顿问。
周鹭点头说:“比之前要强一些。”
周梅婷道:“强一些就行,你自己多小心一点。”
话说到这里,双方不知为何都有了几秒短暂的停顿。
过一会儿,周梅婷才缓缓开口道:“听你们路总说,医院里有人照护你。既然这样,妈就放心了,我这几天在忙一个设计稿,过两天就来看你。”
周鹭的手抓紧被子,她扯嘴笑笑:“好,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周梅婷继续按常规嘱咐了一些病人都该注意的事情,说完,双方互相挂了电话。
从小到大,周鹭和母亲周梅婷就不像普通母女那么亲昵。周梅婷的重心从来都是工作,他们俩一个演员,一个设计师,碰一起也没太多共同语言。比起母亲,周鹭一直和父亲的关系更好。
不过也因此,当她知道父亲出轨时,更觉失望和难过。她的父母一向都是以“模范夫妻”为人称赞的。她亲眼见过父亲是多么疼母亲,也亲眼见过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能要死要活到什么地步。
所以,在周鹭很长时间的意识形态里,觉得男人“喜新厌旧”太正常不过了。正因为这样,她更要把好门关,不能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母亲。
——
宋月笙下午约了个家政服务到家里做大扫除。这两天趁着胖团住院,是时候好好清理一下家里漫天飞的狗毛了。
先把沾了胖团呕吐物的地毯丢掉,又把散落在家的各个毛绒玩具,骨头棒子,漏食球都扔进了铁笼子里。
然后,宋月笙把小狗崽睡惯的毯子清好,准备下次去看它的时候给它带过去。
因为下午的空闲时间比较多,宋月笙这回给家里定的家政清扫几乎是角落式的,最后果然不负众望地扫出了几簸箕的狗毛。
除此之外,家政人员还在茶几底下帮宋月笙找到了他几天都没看到的手机手写笔。
这款商务手机宋月笙用的不多,它存在的必要就是用来进行商业电话的,所以对于这个鸡肋的手写笔功能,宋月笙从没有关注过。
几天前,宋月笙才发现手机下方的听筒旁边莫名其妙地空缺了一块,这才注意到原来是手写笔掉了。
本来没有抱着能找到的希望,没想到手写笔居然只是掉在了家里。不过,它是什么时候滚到茶几底下去的?
还有,手写笔的顶端摸起来为什么黏黏的……
宋月笙嫌弃地拿了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将整个手写笔全身擦拭了好几遍,要不是看手机空缺一块太突兀,就冲这黏糊的触感,摸上来的第一时间他也要把它扔垃圾桶里去。
等手写笔再次恢复光亮的外表时,宋月笙发现,刚才那粘乎的顶端好像掉了点漆。
再仔细看,掉漆的地方还有几个明显的尖锐刻痕。
刻痕,什么东西?
宋月笙把笔放到灯光底下照着看。看清楚后,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感觉这玩意儿怎么有点像牙印?
可这是谁的牙印,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宋月笙把手写笔重新插进手机里,他目光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看文认真的宝宝告诉我手写笔这个伏笔是第几章的内容!
以及,作者君对上一章有些地方不太满意,所以今天可能会伪更性地修一修,明早还是老时间更新~
昨天和今天的评论稍后会一起回复,红包也一起发出,biubiubiu~~~
第33章
安静的早上; 医院里的周鹭醒来没多久; 就接了通路星舟的电话,说是她受伤的事情可能瞒不住外界了。昨天下午; 路星舟从片场探班完直接转道来仁爱; 一个没注意,在路上被媒体盯上。
路星舟这人虽然不像那些一线当红明星一样曝光率那么高,但是艺星总裁的身份加上他年轻的外表让他卖了一手好人设,有媒体跟着他确实正常。
周鹭从人民医院转到仁爱来并不是秘密; 记者和网友从路星舟进医院时手上拿的果篮以及走出院时的表情,很快大胆猜测出周鹭也许醒了的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曾是当红影后,第二天,这条新闻就上了网页热搜。
路星舟解释道:“现在你的粉丝都很激动,不仅是他们; 徐鹰也代表剧组和我打了电话,说要来看看你。”
周鹭能明白|粉丝的心情; 她说:“等会儿我让小邹拍张照片发到微博上安抚他们一下吧。”
至于徐鹰和《锦绣权》剧组那边……周鹭一时还不敢松口。
路星舟道:“你出事这么久; 他们心里恐怕都过意不去; 你要是感觉好一点了,我认为,最好能见就见见。”
周鹭仔细想了想才同意; 她说:“那再有无关的人,还是要请路总帮我推掉。”
“我知道,”路星舟笑说; “你是病人嘛,多休息更重要。”
挂了电话以后,出去买早饭的小邹也回来了。她告诉周鹭,仁爱医院门口现在有不少媒体在蹲点。
听到这话,周鹭索性直接让小邹帮她拍了张自拍。
病床上的周鹭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她一边咬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一边轻松地摆出了一个老套的“耶”的手势,看上去朝气蓬勃。
@周鹭:'照片'谢谢所有仍在关心和守候的朋友,明天我将又是元气满满的美少女~
这话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把网上所有善意或恶意的言论都覆灭在了波涛汹涌的南海里。
周鹭人缘好,这条微博一发,娱乐圈的各界人士很快都纷纷表达了祝福,期间周鹭还收到了好几则慰问电话。
有熟悉的至交好友,也有合作过一两次的演员。这中间就包括周鹭在圈里的好闺蜜,余嘉一。
余嘉一也是在出道的第一部戏里就碰上了周鹭,那时候,周鹭还没有得影后,但是演技已经小有所成。后来两人凭借那部片子,一个问鼎金蛇女主,一个得获最佳新人。
相比起来,余嘉一要比沈蕴争气多了。
嘉一刚结束一部戏,最近正在W市,听到周鹭醒来的消息,非要过来看看。凭两人的交情,她要过来,周鹭是拦不住的,也不想拦。
余嘉一是圈里少数几个知道周鹭和宋月笙那段过往的人,虽然周鹭无法启齿“她做狗的那段日子”,但是能有个人和她一起合计一下宋月笙,周鹭也很乐意。
余嘉一给周鹭知会一声后,迅速从家里赶了来,周鹭见医院里有人照看着,便给小邹放了半天假,打算自己单独和余嘉一彻日长谈一番。
余嘉一到的时候,周鹭正靠在床头用手机玩“阴阳师”,她一直热衷于这个游戏。
余嘉一将自己带过来的水果、鲜花还有礼物等东西放在床头,走过去和周鹭拥抱了一下:“真是担心死我了。”
周鹭的腰不方便活动,只能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头,笑说:“你也想死我了。”
余嘉一看见她腰不大敢动的样子,忧心道:“腰还不太好吗?”
“过两天就要开始复建,会慢慢好起来的。”周鹭对嘉一扬了一个笑脸,她不想让人担忧,挑了个好消息说。
“唉,这回真是无妄之灾,”余嘉一想到周鹭在事业最红火的时候却于医院了待了这么久,就替她心疼,她问道,“徐导和姚依茗他们有表示什么吗?”
周鹭眨眨眼睛说:“他们也才知道,不过徐导给路总打了电话,这两天应该会来一趟。”
“姚依茗呢?”余嘉一抿了抿唇说,“她凭《锦绣权》里的角色竞争了这届金蛇奖的最佳女主,没说要来看看你吗?”
周鹭和姚依茗的关系本来就不算熟识,《锦绣权》是她们合作的第一部戏。如果没有她救姚依茗的乌龙事件,二人恐怕不会被这样紧紧关联在一起。
周鹭这两天自己用手机搜了搜和姚依茗有关的新闻看,然后发现讲姚依茗的的新闻里,下面必然有人会提一嘴周鹭。周鹭出事有多久,姚依茗就被骂了多久,
她内心有阴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周鹭托腮说:“金蛇奖这就开始了吗,除了她,这届还有谁?”
余嘉一笑得有些开怀,提起这个,她兴奋地举手说:“还有我啊!你出事之前,我不是拍了部《红妆》嘛,也被提名了。”
周鹭真心替她为到高兴,《红妆》是新人导演拍的,能够走到金蛇奖这一步很不容易。
“还有齐茵这位常青藤,”余嘉一继续道。她忽然看了眼周鹭,想到点什么,出声说,“哦,还有杨梦寻,她又被提名了。”
余嘉一会反应奇怪是因为杨梦寻是少数几个在娱乐圈里和周鹭不合的人。周鹭演第一部戏的时候,就是和杨梦寻搭的戏。
她就是那位认为自己正当红的女一,一直瞧不起靠着宋月笙才得到女二号的周鹭。
说起来是场孽债了。
两人的纠葛随着那场电影的结束,本来也应该到此为止。可没想到,两年后的金蛇奖上,她们好巧不巧又碰上了。让人更为震惊的是,杨梦寻作为一个被各路电影大佬看好的热门夺冠人物,在最佳女主的比拼上却输给了初出茅庐的周鹭。
从那之后,杨梦寻的运气就变衰了,年年提名女主,年年却也只是得到一项提名。她很快就从正当红,变成曾当红。
周鹭拿了个芒果给余嘉一吃:“杨梦寻其实挺可惜的,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嘉一得奖。”
余嘉一捏捏金黄的芒果,笑嘻嘻说:“那当然。”
既然余嘉一提到杨梦寻,周鹭便紧随其后地提了下宋月笙:“嘉一,记得小宋爷吗?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位阔少。”
余嘉一点头,说得很言简意赅:“记得,他捧过你,对吗?”
“对。”周鹭眼眸水亮,她张嘴说,“我这回住院,他来看了我。”
余嘉一并不知道沈蕴那码糟心事儿,凭借女人的直觉,余嘉一很能领会精神,她歪头问说:“他要重新追你吗?”
周鹭眨眨眼睛,脸颊泛了点红。
——
宋月笙觉得自己已经够资格给人当保姆了,他现在对胖团比对公司的事还要上心,大概马上就能升级成邓老妈子二号。
艳阳高照的大中午,他刚吃完午饭,就被邓黎叫着一起去兽医站看胖团。
宋月笙这回带上了胖团最喜欢睡的小床单。
车里,宋月笙把手写笔拿出来给邓黎看。邓黎个睁眼瞎,又是对着太阳瞧,又是打开手电筒照,瞧了半天才看出手写笔顶端有油漆掉下来的痕迹。
邓黎望着宋月笙:“你怀疑这是胖团咬的吗?”
“有这种猜想。”宋月笙靠在车后座上翘着腿,他拿回手写笔,仔细摸了摸,声线朗朗地说,“我昨晚想了很久。除了它,不太能找到别的嫌疑犯。”
“嗤,它咬你笔干嘛,”邓黎不太懂,觉得宋月笙这是瞎胡闹,他很有理有据地分析道,“要真是胖团下的嘴,你这笔早就四分五裂了,哪还有活着的机会。”
“胖团虽然在换牙,但你不是也给它买了很多磨牙棒吗,这玩意儿几口就咬没了,不会是它。”邓黎很肯定地说。
宋月笙仍然面有疑色,邓黎说过的话他何尝没考虑过,只是内心老有一团红线似的乱麻。虽然乱麻尽头还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答案,但是并不能因此就忽略掉它的存在。
宋月笙取下眼镜,他揉揉眼眶,直觉这红线的中心大概会很惊天动地。
两人到了兽医站。胖团正趴在病床,居于半睡半醒间。它眯着眼,似乎不太敢在陌生地方很踏实地睡觉。一见到邓黎过来,胖团立刻昂起脑袋,“嗷呜呜”地叫唤。
今天是他们最开始见过的那位男兽医值班,男兽医见此也很奇怪,他看了二人一眼,开口问说:“你们到底谁是它的主人?”
“我买回来的,后来在他家寄养了几天,小东西就不认我了,没想到现在又变成这黏糊样。”邓黎摸摸胖团的脑袋,语气半喜半忧。
宋月笙提着床单走过去,胖团见到他,很快用小脑袋蹭着邓黎的大腿,不松爪爪。
“没良心。”宋月笙看胖团这副反应,终于懂了邓黎当初想要将胖团带走的一口血泪。他粗暴地把床单扔进去,怕砸到胖团虚胖的身体,还很注意手法,只是扔到它后爪爪的边上。
胖团住院的这几天是个大晴天,床单虽然还是那条,却是新洗过的。谁知胖团见到心爱的小被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用爪爪抱着邓黎的腿。
邓黎没办法,只好亲自把床单给它铺好,他摸摸腿上的爪子,开口说:“胖团,我们睡上去,比你睡这里要舒服。”
胖团不动,宋月笙抱着肩膀睨它。
邓黎把床单的一角慢慢靠近它,重复道:“睡上去,胖团。”
胖团被床单碰到,它扭扭屁股,反应很大地蹬了蹬后腿,就是不挪窝。
男兽医走过来说:“床单洗过吗?可能没它的味道了,它不喜欢吧。”
他道:“你们俩要是担心,可以留件旧衣服在这儿,它闻着味道,也能有安全感。”
邓黎点点头,然后对宋月笙张扬地笑了笑:“那就留我的吧,你也知道,胖团已经对你不大感冒了。”
欠扁!
宋月笙连眼角余光都没给邓黎一个。他斜倚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放在一边的商务手机,忽然把手写笔抽了出来。
“你要干嘛?”邓黎瞥见他的动作,挑眉问说。
宋月笙握着笔的一头,懒洋洋说:“做实验啊,看看是不是它咬的。”
他把手凑过去,将笔和手一起放到了胖团嘴边。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觉得既然开了文,那就应该把文里的伏笔啊还有很多线索都向大家交代地清楚一点,也知道大家都想看掉马,真的已经在加快进度了,信我!!下章奉上对手戏,么么扎(*/ω\*)
第34章
邓黎飞快地在中途将宋月笙的手截了下来; 他见小狗崽露出贪婪的小乳牙; 笑说:“你还想被咬啊。”
宋月笙眉头轻动。
邓黎拿过笔,递到胖团嘴边去:“来; 胖团。小宋爷非说这是你干的好事; 你给它证明一下,这和你没关系。”
胖团半合着眼,小肚皮起起伏伏的,明显懒得搭理他们。
邓黎又有意地将笔凑近了一点; 却被胖团嫌弃地扒拉一爪子给推开了,它连将脑袋凑过去闻一下的动作都没用。
邓黎摊手说:“看,胖团不喜欢这东西。”
他把笔还给宋月笙。
宋月笙拿回手写笔,拇指和食指又在笔的顶端认真磨了磨,他声音缓缓地:“所以,这只是被不小心磕掉的油漆?”
邓黎点头:“可能掉出来的时候碰到茶几了; 别疑神疑鬼啊月笙,不能让胖团白白背锅。”
邓黎煞有介事地说。
“油漆随便一磕; 能磕得这么深吗。”宋月笙挑眉; 他把顶端那两个深深的印记给邓黎看。
邓黎拿过笔; 商量道:“要不我再给你实验一次看看?”
宋月笙的几只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打着节拍,他拿过手写笔,将它放回一个衣服口袋里; 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胖团咬的,最多也就拿去磨个牙,又不是干坏事儿。难道你指望它像我们一样; 用来叼着写字吗?”邓黎随口说道。
宋月笙刚想开口,他的裤兜里忽然传来“叮”的一声,是手机信息到了。
宋月笙拿出手机,食指在屏幕上慢慢下滑,看到屏幕尾端的时候,他眼眸幽深,飞快地给那边回了个电话过去:“马上把这份文件传真过来。”
邓黎见他这十万火急的样子,有点好奇:“怎么了?”
宋月笙对上邓黎的目光,他的桃花眼眼尾下垂,脸色有点阴:“你在这儿再陪会它,我去医院一趟。”
“医院,仁爱啊,”邓黎话语一顿,“周鹭又出事了?”
宋月笙没有讲话,他只是眼色一沉,迟疑地拍了拍邓黎的肩膀。
医院里,余嘉一仍在陪着周鹭聊天。
她们两个人年纪差别本就不大,还曾多次合作,对对方的一些小秘密了如指掌,所以一向聊得来。
余嘉一听到周鹭说宋月笙有来看她,又知道仁爱还有宋氏参股,立刻想到了“两人或许重修于好”的这个可能性。
周鹭在圈里其实一直有人追,她的颜值和实力原就都不差,也没些个年轻女明星骄纵的脾气。但是余嘉一仅知道她和宋月笙有段恋爱往事,和别的人好像基本没发展出过什么苗头来。
她看似平易近人,其实她心里设的那道防线比一般人都要高。
余嘉一见周鹭满面红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取笑说:“所以,宋总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咯?”
周鹭的脑袋靠在白色墙上,她也没拿乔,承认道:“应该有一点吧。”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宋总犯过原则问题吗?”余嘉一对周鹭和宋月笙的事只是了解,不是完全清楚,只好先问最关心的那个。毕竟混到宋月笙这种地步的男人,都爱沾个花惹个草,没事还偷嘴腥。
见余嘉一问起这个,周鹭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的。”
关于不出轨这点,宋月笙确实能打个高分。即使是以前那个总以为宋月笙爱流连风花雪月的周鹭,也没在“脚踩两只船”这种问题里质疑过他。
宋月笙有这点好,不喜欢藏轮胎。
余嘉一继续点头,她道:“没犯过原则问题的话想要复合还好说。其实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在一起过,也知根知底嘛。他还捧红了你,当初就有情分在。”余嘉一敲敲床板,说得有理有据。
听她这样说,周鹭睁了睁眼睛。
余嘉一看周鹭不讲话,问起她的意见来:“你是怎么想的?”
周鹭托着下巴,想起自己变胖团之后在宋月笙家里度过的那段岁月,想着宋家二楼那间带阳台房的油画……
“原本我没敢往这方面想,”周鹭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后来才觉得他也许没我印象中那么浪。”
“但是,”周鹭眨了下眼睛,轻轻开口说,“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有种在做梦的错觉,我不太敢相信。”
不仅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忽然变成柯基的事,对宋月笙的感情,周鹭其实也一样不敢轻易托付。
男人之所以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大概也不止是出于爱情这一个原因,还有因为自尊和得不到。
周鹭舒了口气,她低低地说:“让我再犹豫一段时间吧。”
“你呢,和韩老师现在好吗?”周鹭问起余嘉一的感情近况。
余嘉一开怀地点了点头,看着很幸福的样子。
周鹭想起一事,她张嘴说:“韩老师家里有条古牧对不对!宋月笙家也有条狗,你们要是有空,可以找机会和他探讨养狗经,你顺便还能帮我考察一下宋月笙。”
其实周鹭还是很关心胖团的病情,只是她不能向宋月笙问太多,这才想借嘉一的口问出来。
余嘉一点头说:“没问题,我回去和他商量。”
见余嘉一爽快地答应,周鹭心里的小半桩心事才得以解决,她住在医院里难免消息闭塞,多少还得借助别人的力量。
余嘉一一直陪周鹭陪到了中午,两人叫了午饭上来吃。这几天周鹭天天吃医院的病号餐,虽然健康卫生,但是伙食和她做胖团时差别真不大,一样的清淡。
要不是自己的腰实在难以动弹,周鹭非得偷偷溜出去吃顿火锅过瘾。
楼下,宋月笙在停车场停好车后,神色匆匆地走了上来,他手上拿着一小打文件。
宋月笙推开门,见到病房里还有别的人明显愣了愣。不过余嘉一看着面善,又有几分眼熟,小宋爷敛住脸上的疾色,很有风度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倒把余嘉一弄得有点尴尬,她勉强吃了几口饭,便主动离开了。毕竟谁也不想当八十瓦的电灯泡。
余嘉一走后,宋月笙见周鹭嘴边还有几粒没擦掉的白色饭粒,很自然地掏出一张餐巾纸给她:“擦擦嘴。”
周鹭伸手接过,然后不意外地在他的手上发现了一处新的咬痕。
她瞪圆眼珠,吃惊地望了宋月笙一眼:“怎么又受伤了?”
“被你妹妹咬的。”宋月笙阴森森地看看她,几乎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周鹭默然无语片刻,觉得真胖团大概和宋月笙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回回见面都要送他见面礼呢。
周鹭问:“那你打了狂犬吗?”
“昨晚打了。”宋月笙眼飞桃花,对她还能问一句的事显然还算满意。
他略微弯下腰,把手里那打没什么重量的文件递给她,神色有些复杂:“小鹭,你看看这个。”
周鹭见他这郑重其事的样子,心里不禁慌了起来,以为是宋月笙发现了她和胖团之间的端倪。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文件第一页,脸色霎时变了。周鹭蓦地抬头凝望他,语气硬邦邦地:“这是什么,屋顶损伤鉴定?”
宋月笙坐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有些沉重地敲了敲膝盖。
宋月笙给周鹭看的文件内容很简单,说长不长的,但是仔细看完却足以让周鹭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宋月笙的眼眸沉默地盯着她,目光专注:“你出事之后我就找人查了事发的那片屋顶。因为是背地里查,用了很大功夫,现在才有结果。”
“本来一直希望是我多此一举,没有想到,居然真是人为的。”宋月笙停下来看她,一双眼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别说是宋月笙没有想到,连周鹭都没想到这个结果。又有谁会那么恶毒,想置她于死地?
宋月笙见周鹭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惶和意味难明,情不自禁地安抚性拍了拍她的手。
谁知他的指尖才刚碰到她的手背,却发现她的皮肤在这酷暑天里冷得让人一个激灵。
宋月笙皱眉,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是空调开太低了吗,怎么这么冰?”
周鹭还沉浸在那份让人难以置信的屋顶鉴定里。她没回话,只是手指轻轻颤动。
宋月笙没想到会把周鹭惊成这样,他将她软乎乎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提醒她说:“这并不一定就是针对你的,当时不是还有个女星和你一起拍打戏吗?”
对,当时还有姚依茗在!
周鹭缩缩脖子,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后怕,她差一点就因此而死啊!
“你可以想想,出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宋月笙见周鹭手上的温度回暖了点,表情也变平静下来。他这才替她分析说,“我不是指普通小吵小闹的得罪。如果真是针对你的,那他会选择在屋顶上动手脚的原因,是想让你即使不死也落个残废。”
周鹭舔了下唇,脑子里拼命回忆出事之前的一些经过。
可想来想去,周鹭想不出什么特别的。那段时间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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