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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老公不要强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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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有多大方,而是他有那里的优惠劵,足足二十张,够他们几个人好好吃二顿的晚餐了。
柴唯安是站在一旁等电梯的时候,看到隔壁的贵宾电梯上出来的那个大美女的。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那女人很漂亮,总是给人清新粉嫩的感觉。
“呃……”柴唯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不过她的这个发音已经成功地让苏祈看向了她,朝着她一笑,道:“柴唯安,是你啊。”说着她看看唯安身旁的同学道:“和朋友来吃饭吧。”这个点正是吃饭的时候。
柴唯安点点头,道:“那个,你那天借给我外套,我已经干洗好了。但是不知道拿到哪里给你。”
“就送这里好了。你放在总台也行。就说是给雷太太的他们会给我的。”
“雷太太?”柴唯安露出来微微吃惊的表情也想起了眼前的这个大美人的身份了。认识她的雷太太只有一个吧。那就是在海岛上认识的那个夏日酒店雷总的太太。那个孕妇啊?怎么……
苏祈看着她那模样笑了起来:“认出来了吧。”
“真看不出来,你都是孩子的妈了。”
苏祈更是笑得开心了:“对了,季炎胜也在。他和我老公在楼顶谈事情呢。我先走了,回家喂奶去。”
柴唯安跟她说了再见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A市真的挺大的啊,怎么走哪里都碰上季炎胜呢。
覃宗和压低着声音,在柴唯安身旁说道:“不是说放弃了吗?”
而一旁听到他们谈话的同学都八卦地问了起来:“季炎胜?她说的是那个红磨坊的季炎胜吗?”
“哇,唯安,你认识季炎胜怎么没有跟我们说过呢?”
“季炎胜在楼顶啊,那我要不要在这里等着好了,说不定一回他下来,我能制造一次邂逅呢?”
柴唯安面对他们的提问都只是保持着微笑,而站在离他们最边缘的管彩儿则是没好气地一声冷哼。她真的很想说,柴唯安就是季炎胜的玩具,可是上次在学校里差点被处分的事情让她没有说出口。
跟在姐姐的身旁,季炎胜和柴唯安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个大概的。只是在她的心理,那都是柴唯安为了钱,自愿贴上去的而已。
柴唯安很想离开,因为季炎胜就在楼上啊。可是大家都在谈论着他,要是她还在这个时候说要离开的话,那不是更可疑吗?
反正夏日酒店很大,他们又不是在同一层楼下,说不定根本就不会遇上啊。柴唯安这么安慰着自己。跟着同学们一起上了旋转自助餐厅。
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安,因为柴唯安总在想着自己离季炎胜是那么的近。心中是那么矛盾。想见他,害怕见他。见到他又能干嘛?还不就是说再见吗?
她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跟大家说再见,以要整理房间为理由先离开了。
只是在她走出电梯的时候,因为低着头,一步跨出电梯,没有注意到那站在电梯前的女人。
那是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一身紧身冬裙,陪着短外套。手中挎着一个名贵的小包包,可是手里却在忙碌着带上耳钉。
柴唯安撞上她之后,本能地说道:“对不起。”也只是那么轻轻撞一下,她也没有在意,就想离开了。可是那美女却抓住了她,大声嚷道:“你别走!你害得我耳钉不见了。我刚才还拿着呢,你撞一下就不见了。那耳钉可是白金镶钻的!你要赔!”
“啊?”柴唯安被她说得吃惊地张大着嘴。怎么这么轻轻一撞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她紧张地说道:“大概,就是……就是掉了啊。我帮你找找。”
这白金镶钻的,还是掉一下就没有了啊。可是夏日酒店的大厅地板可是大理石的,偏偏那电梯前为了防止客人在上下电梯的时候摔着,放着一张大地毯呢,还是长毛地毯,那小小的耳钉哪里还看到见啊。
柴唯安急了,从弯下腰看,到蹲下身子摸,心想着要是人家非要她赔,她上哪里有这么多钱赔一个白金镶钻的耳钉啊。
那美女没有一点一起找的意思,气呼呼地站在一旁,瞪着柴唯安跪在地毯上,还一直没好气地嘟囔着。什么限量版的,什么卖了她也赔不起。
大厅领班也发觉了这边的不对劲,连忙过来了。了解了事情之后,给柴唯安说了好话。毕竟柴唯安也是酒店的客人,他们不能昂客人这么跪着啊。但是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也不好得罪人家
那领班也为难的时候,一旁的贵宾电梯停了下来,叮的一声门开了。从电梯里走出了三四个男人。都是夏日酒店的高层。除了雷漠,还有夏宥铭和一个赵董事。
那美女看到那边的赵董事,一声娇嗲就小跑了过去。而本来跪在她身旁,正伸手摸着那地上的长毛地毯照着耳钉的柴唯安,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她的鞋子踩了过去。
“啊!”柴唯安一声低呼,那大厅领班也惊了一下,连忙拉起了柴唯安:“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也不是很痛啊。没伤着。”柴唯安说着。
那美女拥着赵董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都是这个女人。她害得你送我的耳钉都掉了。”她转向了柴唯安,说道,“哼!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找不到我的耳钉,看你怎么办?”
柴唯安揉着自己的被她踩到的手背,刚想有骨气地说,大不了就赔她好了。找左新借钱,怎么着左新现在也算是有点钱的人,一只白金镶钻还买得起吧。以后在慢慢还钱给左新好了。
她张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那手已经被人拉了过来。柴唯安吃惊地看着季炎胜揉着她的手背,对夏宥铭说道:“夏总,麻烦你让人把这张地毯剪成二十小块。一小块一小块地抖抖看,我想这样都能找得到了吧。再不行就剪成四十小块好了。地毯的钱,我赔了。”
要知道这样一块地毯的钱,已经远远超过一只白金镶钻耳钉了。
拥着美女的赵董事吃惊地看着季炎胜,而雷漠是认出那是季炎胜的女人的,只是低头浅浅笑着。夏宥铭沉稳很多,微笑着对大厅领班说道:“把地毯剪了吧,按照季先生说的做。找到耳钉还给这位小姐。”
赵董事看着情形不对,连忙说道:“不用,不用了。那耳钉也不值什么钱,就是一个银耳钉,也就六十块钱罢了。不用,真不用了。”他身旁的女人也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连忙陪着笑脸就给柴唯安道歉,但是季炎胜已经拉着唯安的手,直接走出了夏日酒店。
赵董事还想为自己女朋友的失误跟夏总解释一下的,夏总说道:“剪了吧。别让季先生觉得他自己在我们这里没分量,他可是我们的重要伙伴呢。”
雷漠看着季炎胜拉着柴唯安离开的身影,说道:“谈恋爱真好啊。”
被季炎胜塞入车子中的时候,柴唯安的心加快了速度。她一直在对自己低声说道:“我和季炎胜只是路人,只是路人啊。”可是还是禁不住越来越快地心跳。
车子启动了,季炎胜一直沉默着,而柴唯安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季炎胜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时敲着。他是很烦,烦着就这么再次见到了柴唯安。他对柴唯安的了解还不是很多,这里面还有着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对柴唯安的心情却还是没有改变的。
他一走出电梯,看到柴唯安跪在地上,手背被那死女人踩过去的时候,他就有股想骂人打人的冲动了。他在乎她!而且是那种一触即发的强烈感觉。
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她却没有哭,甚至还朝着那领班微笑的时候,他就有种心痛的感觉。似乎每次遇见她都有心痛的感觉。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很不爽。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危险。这样的事情,也许会要了他的命。
他该试一试那个方法了。将她弄到手。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没有得到的东西都会在乎,可是真正得到手之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新鲜期罢了。
这个女人要是不同意,就按照宋海臣说的,绑着干,干完了她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放走了。要是不识好歹,就给宋海臣当货卖到越南去得了。
所以季炎胜的车子是朝着家里的别墅驶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的是带她回家,而不是在路边的某家宾馆。
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路线,熟悉的景物,柴唯安还是鼓起勇气说话了。她说道:“季先生,停车好吗?我住的地方和这边不顺路。”
“不需要顺路。”
“可是我也不想去你家。我们根本就不熟啊。”柴唯安说道。
可是季炎胜却趁着红灯看向了她:“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去我家的路呢?也许我是带你去某家宾馆呢?”
柴唯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道:“你是A市的钻石男啊。我们学校很多美女都有你的档案的。你在郊区有栋花园别墅,这个很多人都知道的啊。”
季炎胜点点头,好像也说得通。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柴唯安问道。她并不确定季炎胜是装失忆还是真的那米国心理医生催眠出了问题。所以现在季炎胜的情况,她现在也不清楚。如果现在就表明自己和他曾经的关系,后果也许会很严重的。
被催眠抹去记忆的方法有好几种,如果米国的心理医生正想左新说的,没有进行催眠结束暗示的话,那么一个错误的引导就可能导致季炎胜那些记忆被勾出来,产生更强大的痛苦,到时候,他还是有疯掉的可能啊。
就像的梦游的人,突然大声叫醒他,他会出事是一样的。
柴唯安不敢赌这个,所以她决定继续当是陌生人好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那座多次出现在柴唯安梦中的别墅。在这里有着她太多的记忆。痛苦的美好的都有。她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季炎胜,在这里交出了女人的第一次,同样也是在这里,听到季炎胜说爱她。再次回到这里,这一百多天的分离产生的痛苦,被心中放大了,让柴唯安有些呼吸困难。
她的目光看向了曾经的那片菜地。那是一开始,她给他设置的一个心理外在表现的地方。不仅用那些菜地来了解他的心情,也是那菜地巩固了他们的感情。他对她说爱,也是在那菜地面前的。
可是现在,那菜地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处草地。就连当初的一点点痕迹都已经没有了。
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苦苦一笑,她和季炎胜的曾今也会像菜地一样,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吧。
正是晚饭刚过的时间,大厅这边还有着好几个佣人和严管家在家。反正这么大的房子,也就季炎胜一个主人,所以严管家就允许他们在一起在这边的厨房里吃饭了。天冷了,煮好了在端后面的房子里,饭菜都会冷掉了。
所以季炎胜回来的时候,那些佣人们也是正好都吃饱,听到车子的声音,准备着离开呢。
就在大家走出来,打着招呼说道:“季先生。”在这个招呼打完之后,大家都愣住了。
因为那站在车子前的除了季炎胜还有柴唯安。这座别墅曾经的太太。
严管家像大家打着手势,让他们都离开。当初季炎胜出国的时候,严管家就昂让人将房子里所有柴唯安的东西都拿走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乱说话。
严管家陪着笑脸道:“先生,这位小姐……”
“严管家,你也去休息吧。”季炎胜说着,一手抓住了柴唯安的手腕,扯着她往里走去。
严管家还以为季炎胜和柴唯安会重新开始,和好了,生活会回到曾经呢。可是现在看着怎么都不对劲啊。
柴唯安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啊。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抓着我干什么啊?喂!季炎胜!你听到我说话了么?啊!”
最后的惊叫是因为季炎胜很讨厌她这样的声音,所以干脆横抱起了她,大步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
这样失重的感觉,让柴唯安惊慌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一张脸有些吓白了。她看着他,不确定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情况。
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画面了,柴唯安当然不会笨到还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只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不是应该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吗?
季炎胜踢开了房门,将柴唯安轻轻放在了那暗红色圆形大床上,同时俯下身子,压住了她。
柴唯安长长吐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她已经比当初第一次面对他的时候,成熟了很多了。她问道:“为什么是我?”
季炎胜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红艳的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次都会遇到你,看到你就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你叫唯安是吧。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话毕,他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久违的感觉,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熟悉的味道,让柴唯安有股错觉,季炎胜还是爱着她的。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柴唯安微微喘息着,看着季炎胜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总觉得你这张脸应该是笑着的。处吗?”
------题外话------
亲们,有钻石吗?有鲜花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搬回别墅
更新时间:2013…1…21 11:21:54 本章字数:11987
“不是。蝤鴵裻晓”柴唯安没有挣扎,没有反对。以她和季炎胜的曾经,她现在去挣扎是不是太矫情了呢?而且她的心骗不了自己,她想念他。虽然在过去是一百多天里,她有努力想着忘记他,忘记那段日子,可是真正面对他,被他压在身暗暗下的时候,柴唯安才发觉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得到她的否认,季炎胜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不爽。他再次低下头,狠狠吸吮着她的唇畔。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她的敏感点,她的反应,甚至就是她的声音都让季炎胜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很放松,这样也更好的享受着她身体的甜美。
甚至就是她那身上当初背他弄伤而缝针的印子,也一点点被他吻过。他没有问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因为他的心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拥抱她。只有拥抱着她,才能让自己狂乱的心安定下来。
一场瑰丽结束之后,季炎胜匆匆离开了床,坐在床边,点上了一支烟。他有些郁闷于自己刚才的表现,真是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甚至有十几分钟以为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永远这么纠缠在一起。
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其实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因为在那个时候,柴唯安要想杀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一支烟结束之后,季炎胜说道:“起来吧,我让老陈送你回去。”
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柴唯安因为他的话一下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他的那句话,她大概还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以为那些痛苦只是一场梦。她和季炎胜还是好好的,这里还是她的家。
原来这里早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啊。
柴唯安缓缓撑起了身子,缓缓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在她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了季炎胜递上来的支票,他说道:“不错的服务。”
柴唯安看着那张支票,一万呢,他当初给了她红磨坊的股份,一年就是六百多万,她都没有要。
柴唯安缓缓接过那张支票,然后给了他一个微笑,把支票转了几圈,又递了出去,道:“你的服务也不错。”
季炎胜僵了一下,道:“什么意思?想用这样的法子追我啊?我可以告诉你实话。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只是见到你我就有心痛的感觉。现在却没有了。因为你还是被我上了。男人都是这样的,得到了,就不会在珍惜了。我只是不想下次再那么莫名其妙地觉得心痛罢了。而你,我也认清了,就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子罢了。我还想过要绑着你干呢,没有想到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呵,走吧,老陈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柴唯安苦苦一笑,曾经她的当做他心理治疗的药,现在还是被他当成药啊。
柴唯安离开了,就这么走了出这宅子。季炎胜看着被她放在床上的那张支票,看着床上的凌乱,心中的痛蔓延得更大了。
脑海中一次地出现柴唯安转身离开的背影,而他的右手几乎是不受头脑控制一般伸了出去,但是只是停在了空中。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开始一遍遍地重复着他认为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当初看着父母在车里被烧,不是余心那被压碎的下半身在他怀中死去,而是柴唯安的离开。
他的曾经的爱已经被柴唯安取代了,他曾经的痛也被柴唯安取代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只是感觉心好痛,却好不找原因,找不到处理的方法。
他躺在床上,还有着柴唯安味道的床上,低声说道:“她走就走了,为什么我要伸手去拉呢?”
而在楼下,一辆车子缓缓离开了别墅。
车子上的老陈叹了口气,才说道:“太太……”
“叫我柴唯安吧。”柴唯安知道他们只是那么叫习惯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口罢了。
“柴唯安啊,这……你还是回来吧。我看我们季先生就是真的很爱你的。你就什么也不管的回来住吧。那感情,十天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不是那么简单的。”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季炎胜会狠下心做催眠删除记忆,就是因为,他想忘记她,想和她分开。他不信任她,所以不打算让她影响他。
只要这个矛盾在,就算继续在一起,也会有分离的那一天的。
*
这是孤儿院活动的第二天,在交换了信息之后,覃宗和宣布任务完成。继续请大家在夏日酒店旋转餐厅吃便宜饭。
柴唯安把苏祈的衣服送到了总台,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旋转餐厅。因为昨天都没有能好好吃,所以今天柴唯安也跟同学们一起开心地吃了起来。
一个女同学和柴唯安一起去拿菜的时候,靠近了她,压低着声音说道:“有什么好事啊,今天看你心情很好的样子哦。”
柴唯安微微一笑道:“我每天都是这样啊。”
“怎么会呢?恋爱了吧,遇上喜欢的人了吧。我就说吧,方天远算什么啊。这么快就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唯安,不错哦。”
“我没有!”柴唯安笑着说着。
那女同学凑近她闻了闻,然后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上床了吧。”
柴唯安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昨晚回去之后,可是洗过澡的啊。再几秒钟的尴尬脸红之后,那女同学就笑了起来:“上当了吧。心理学上说,当一个人的秘密被人点中的时候,常出现的反应有……”
“你这是试探我呢?”柴唯安也笑了起来。她竟然会这么不经意地被人给看穿了。
两人笑着走回了桌子,男同学们就问他们在笑什么,两个女人都是默契地摇头不说话。柴唯安坐在那桌子旁,看着夏日酒店那巨大的玻璃墙外华丽的城市夜景,脑海中闪过了昨晚的一幕幕。他的怀抱,他的大手,他的吻。原来那些能让她心情好起来啊。她不想承认,但是她的表现确实是这样的。
她试图忘记过,但是爱得那么深又怎么可能真的忘了呢?
吃过晚饭和同学们一起坐公车回到学校后面那栋旧楼的时候,柴唯安就看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方天远靠在门框上,他的脚边有着好几个烟头。
方天远是不常抽烟的。作为律师的职业,让他必须控制自己的烟瘾。而今晚的方天远不仅抽了很多烟,就连衣服都穿着有些不整齐。就是一身皱巴巴的西装,扣子也没有扣上。头发有些乱,和当初那意气风发的律师差了很多。
柴唯安没有想到他会来找她,有些尴尬,却也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朋友都还是可以做的吧。
她上前说道:“天远,你找我啊。”
方天远这才抬起头,掐灭了烟头,看到柴唯安已经回来了,匆匆点点头,道:“谈谈好吗?”
柴唯安打开了房门,让他坐在了那二手的旧沙发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牛奶。牛奶能让人冷静下来,现在方天远应该需要这个吧。
方天远看着那牛奶,苦苦一笑道:“我不是你是病人。”
“嗯,我知道啊。然后,你找我什么事?”
方天远皱着眉,一下拉住了柴唯安的手,就跪在了地上,说道:“唯安,请你原谅我吧。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好下去,我希望你有一天能成为我的妻子。”
柴唯安被他这个阵势吓到了,匆匆拉他起来,问道:“到底怎么了啊?你那个台湾大小姐的女朋友呢?”
方天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唯安,对不起,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好好陪她几天,让他们家的案子给我当代理律师的。我只是想让自己的事业更好一些,真的!我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可是……可是……”他狂躁地抓着自己的头,甚至指甲中带着血迹。
他低低哭着,柴唯安知道,一个男人,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重大的变革的话他是不会出现样的场面的。柴唯安轻轻推下方天远,让他躺在那沙发上,然后起身去房间拿了摆针,让摆针发出规律的嗒嗒声来让方天远冷静了下来。
柴唯安试图催眠他,让他能更轻松地说出自己的痛苦,要不然,他这样下去,情况并不好。
十几分钟的倒入之后,方天远进入了催眠状态。柴唯安下达了暗示:“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痛苦的事情吗?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即使是在催眠中,方天远也低声哭泣着说道:“是菲,她……她和我上暗暗床,她……她绑着我,用鞭子打我……打我……那里。还用针扎,灌冰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
柴唯安苦苦一笑,当初季炎胜在她身上弄的比这些花样多得多,她不是也好好的没有疯吗?真看不出来,方天远会那么懦弱。
柴唯安下了催眠结束的暗示,并没有让方天远忘记这次催眠。和多催眠结束暗示,都是一样的,都是让病人忘记这场催眠。可是柴唯安并不想隐瞒方天远她知道了这些事情。
方天远从沙发上坐起来之后,定定看着柴唯安,许久才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柴唯安点点头,说道:“其实这不算多大的事情啊。很多人和你一样经历过这些,但是他们在事情过去之后,还是好好过日子。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秘密的。我是学心理学的,我们有职业道德,放心,我不会把这些告诉任何人的。套一句……”她本想说当初覃宗和教她心理学入门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但是还是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而是说道,“套句教授说过的话,干心理医生是不能写医案的,所有的医案都在心里,将带着这些病人的秘密一起进棺材的。”
方天远却没有听进柴唯安的劝说,他一下抓住了她的手,道:“我们结婚吧。我不知道经过这次,我还,我还,能不能。但是我知道我会努力的。而你也会治疗我的。对吧?”
柴唯安摇摇头。先不说现在她对季炎胜的感情,就是方天远这个人也让她失望透了。从来没有过爱,又怎么会结婚呢?
方天远看着她摇头,急了说道:“柴唯安,你以前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我是律师!我要看你的病例很容易的。我知道你那下面当初伤成了什么样子,我知道你这身子被人完成了一个破布娃娃。我都不嫌弃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好好嫁人吗?人家看着你那下面缝针的痕迹都觉得恶心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你……”
“啪!”柴唯安扬起手,狠狠扇了方天远一耳光。然后起身打开了房门:“你!滚!”
方天远这才冷静下来,也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放软了声音,说道:“唯安……”
“滚!方天远,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样的人,更加让我恶心!”
方天远站起身来,走向了柴唯安,张着嘴还想说什么,柴唯安已经将他推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她背靠在门背,长长吐着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要冷静下来,冷静啊。昨晚季炎胜吻过那些伤痕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方天远凭什么来说呢?
门外还有方天远拍门的声音,柴唯安却直接走向了浴室。
她能相信,方天远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不至于把这些事情到处说的,毕竟他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
温热的水从身体流过,柴唯安不知道自己未来应该怎么办?方天远的那些话,柴唯安也知道不应该听进去,但是却是句句挖心。在人前她没有哭,而在这温热的水中,她的眼泪还是禁不住流了下来。
*
方天远离开了那栋旧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那新房子啊。
想着刚买房子的时候,那高兴的模样,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样子,还有身旁柴唯安的微笑。而现在他却什么也没有了。就连这座房子都是那么的冰冷。
为什么柴唯安不肯跟他结婚。他肯娶她都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为什么那个女人,那个被人玩到烂的女人也会看不起他呢?
他要报复!他要报复!菲菲也一样,柴唯安也一样,还有,还有季炎胜!
方天远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中,打开了衣柜门。在衣柜里有着一个锁着的小抽屉。他试图拉开那抽屉,却发现是被锁住的,几下蛮力之后,那抽屉打开了。他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单子。那张陈旧的单子是一张货单,货单上写着一批毒品的接头。而这张纸是红磨坊高层里才会用到的,印着红磨坊水印的打印纸。
这些就算不能让季炎胜进牢里,也能让他的红磨坊停业了调查个半年了。
当初留下这张单子,就是等着这一天。如果不是柴唯安这么逼他,他也不会想到走这条路的。他将这张单子,收在了口袋里,走出了家门。
*
季家别墅二楼,那张暗红色的大床上,季炎胜皱着眉躺着。他失眠了。晚上睡不着,白天一样睡不着。
“季炎胜!季炎胜!淋菜啊!”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声音的来源,窗子外。他打开了窗子,下午三点多,园丁老陈正在楼下花园里浇着草皮呢。哪里有人会叫他淋菜呢?他是个会去淋菜的人吗?
这是幻听,已经是第九次出现了。在这房子中,季炎胜竟然会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叫唯安的女人的声音。仿佛她本来就该住在这里一般。
在这样的幻听第三次出现的时候,他就去查过书房里的那些心理学书了。要治疗这种现在就只有将她真真正正地带到自己身边来。
为什么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这么不一样呢?本以为只要占有了就不会娶多想,可是却不是那样的。在这样下去,他会疯了的。
在红磨坊的桌球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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