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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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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哟,这不老严家小媳妇儿吗?”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陆汉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说话的语气玩世不恭,自带三分风骚。
我不希望别人瞧见我哭,尤其还是陆汉,他是秦露表哥,他都想整我来着,我才不乐意让他看见我哭呢。
我抹了抹泪,转身就想走。
结果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让陆汉给拉住了。我立即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里可是金陵巷,你要敢打我,我就告诉你外婆!”
当然,他外婆不一定管得了他,万一他真打了我,许奶奶也不会揍他的。
“谁说我要打你了,你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陆汉看着我的眼神显然是在说,你有病!
虽然他这样说,我还是不会放松警惕的,上回他把我整的够惨的,谁知道他是在耍什么花招。而且……据严寻说……这个陆汉他就不是个善茬。
事实上不用严寻说,我也知道陆汉不是个善茬,哪个善茬会同时约两个女的去自己的公寓,不过,哪里也很有可能是他的行宫。
那什么,专门办事的行宫。还一次两个,可见他是多么的欲求不满,生活多么的糜烂。这种人要是个善茬才奇了怪呢!
我小心翼翼的去拉开他捏住我手臂的手,顺便甩给他一记白眼:“谁知道呢?你又不是没打过……”
“哎哟,老严家的小媳妇,还挺记仇的啊!”陆汉面含笑意,步步靠近,猛的一拍我的背,下手那叫一个重,我差点儿没让他给拍的吐血了!
他却死不要脸的把手搭在我肩上,摆出那种风*独有的嘴脸:“诶,我今天帮了你诶,老严家的小媳妇,你不说一句感谢的话就算了,你还这样对你的恩人!啧啧啧,老严这眼光啊,真是越来越差了……”
“你他妈有病吧!我让你帮我了吗?别一副施予我什么大恩大德的嘴脸。”我这人脾气其实不大好,这会儿又满肚子的气儿,陆汉这个混蛋还一句一个老严家的媳妇。我忍无可忍,当下就发火了,伸手指着陆汉的鼻尖,不怕死的喊道:“还有!老娘不是老严家的小媳妇,你才是他媳妇呢!你全家都是他媳妇!”
人一生气,就容易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事儿,我正在气头上,完全忘记陆汉是个心狠手辣的二世祖。
等我气冲冲的骂完之后,我才想起他很有可能打残我。我当时脑袋就跟抽风了似的,盯着他,结结巴巴的问:“我骂了你,你不会把我打成残废吧?”
那年的我,被严寻的话给蛊惑了,并不认为他是危言耸听,于是对陆汉有着很大的偏见。
可是,一个小名叫做雪雪,对外婆孝顺有加的男孩儿,又能坏到哪里去?
噗,陆汉被我的话逗乐了,眉开眼笑的:“我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对对对!我那天是捉弄了你,不过,还不至于弄残你,我可是个有良心的人!”
听的他说这话,我忍不住在心中鄙夷他,有良心的人能去欺负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服务员,简直就是扯淡!
这是我和陆雪雪的第一次正式交集,他告诉我,他是个有良心的人,甚至于在后来,他用天山无影脚往杜霖命根子上连踹了二十下,他还严肃的告诉我说,他是个有良心的人。
有良心的陆雪雪在宣告他纯洁的良心之后,贼眉鼠眼的对我说:“小媳妇儿,咱俩成立一个斗三联盟怎么样?我是盟主,你是我的小弟!”
“你有病吧?”我白了他一眼:“叔叔!您要是没事儿就闪开点儿,别在这儿发疯!”
陆汉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太坏,导致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二世祖想整我!我在说他的同时,也在琢磨着如何迅速逃走,我总觉得他有暴力倾向。我认为他现在的反应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那的确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陆汉一听我喊他叔叔,立马就怒了:“什么什么叔叔啊?老子才二十三岁!”
“老娘才十八岁!你就是叔叔!”他怒,我比他更怒,在喊他叔叔的同时,还言语恶毒的对他的长相进行抨击:“喊你叔叔都是抬举你了!像你这种长相,应该喊阿姨!”
“陆雪雪阿姨!”我瞪着他,一字一顿的喊道。
我和陆汉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我俩站在巷子里互相唾弃辱骂十多分钟以后,他若无其事的说:“我去买菜了,再见……”
与陆汉一阵激烈的唇枪舌战,我这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我站在冷风嗖嗖的巷子里,望着陆汉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之间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总欺负秦露的朋友。
年三十前几天的金陵巷堆起了厚厚的积雪,我踏着雪,一步步的走回家。回去那个冰冷的家里,又免不了一场狂风暴雨。
我站在外面,迟迟没有进门。最后,我拨通了严寻的手机号码,在这种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向晚啊向晚,前几天你还说你不喜欢猥琐大叔,今天却主动跟人打电话。
嘲讽归嘲讽,终究我还是和严寻通话了。
“严老师……”这大概是我在校外,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喊他严老师吧。
严寻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他说话的语气总是那么沉稳而踏实:“怎么了?小丫头。”
043书中留旧人
原本我是有许多话想说的,这会儿听到严寻问我,我反倒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小丫头,怎么了?”手机那头的严寻又开口问了一遍。
我顿了顿,叹息道:“没事……”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严寻见不得我唉声叹气的,拿他的话说,如花似锦的年纪,就该活得像鲜花一样灿烂。
我又未尝不想活成一朵鲜花,可生活将我逼成了一块石头,砸了别人,自己也不好受。
而严寻,很了解我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我没有答话,他问我:“是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儿。”
“嗯……”我低声作答,不知从何时起,我竟开始依赖严寻。
我曾经最怕的,就是我会去依赖别人,我会离不开谁。我的一生其实有三个梦想,最后一个我没告诉严寻,我想做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我妈妈很有良心,可她最后的结局却是那么悲凉。诚然那些害死妈妈的劫匪已经被法律所制裁,妈妈的一生却还是悲凉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我那个没有良心的爸爸,我努力的想做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奈何我天生心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做不到。
于是,自己也痛苦。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严寻。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他的确给了我旁人从未给过我安全感。
也许,就是这种安全感让我依赖他。
我和严寻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他却很了解我,比如此刻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多说,他却知道我在外面,知道我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你觉得呆在家里不舒服,就去我那儿吧!”严寻说话的口吻很自然:“我现在在老家,过几天回来,你去保安那里取钥匙,那儿有备份,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冰箱里有吃的……”
也许,是真的太想离开那个家,我破天荒的接受了他的帮助。
严寻给我的帮助何止这一丁点儿,起初我很排斥,很不好意思,如今脸皮倒是厚了。
心说,反正他又不在家,我一个人住着不是挺自在的。
挂了电话,我立马就回家收拾行李。收拾行李于我而言也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
总之都是要见到邵安和孙红的,我得庆幸这时候我爸不在家。他要知道我是去我老师家里,一定会抡起杂物间里那根铁棍子把我腿给打折了。
他会揍我并非出于关心,而是因为爱面子,毕竟和自己的老师传出绯闻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会儿我还要去老师家里住,我不用想也能知道我爸会是个什么反应。
我进门的时候,邵安和孙红坐在客厅里,邵安心事重重的,孙红一边儿看电视一边儿对着邵安抱怨个没完。
抱怨的内容大抵就是说我没良心,她白疼我了,养了八年养了个白眼儿狼。
每次听到她说这种话,我都很想冲上去给她两巴掌,想归想,可每一次,我都只当作没有听见。
这一回也是一样,我不去多说什么,并不是性格懦弱。我只是觉得,我要上去揍她,似乎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孙红这种人,就是每天都揍她一百篇,她那张破嘴还是照说不误。
我干脆当没听见,回房三下两下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拖着行李箱就走。
“阿晚,你要去哪儿?”看见拖着行李箱,之前还抡起拳头要揍我的邵安疾步走过来,一把将我的行李箱拉了过去。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回答他的问题,冷眼望着他,言语里不带一丝感情:“把箱子给我。”
“我问你去哪儿?”邵安的眉头紧皱着,说话的分贝不觉放大。
以至于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孙红按奈不住走过来拽住他,嘭的一声巨响,将我那个原本就不算结实的行李箱给扔了两米多远。
脸色难看的教训邵安:“这个白眼狼去哪儿关你什么事?给我回房去写作业!”
邵安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被孙红拉回房去写‘作业’了,临了还不忘给我一个白眼。
呵呵呵,这就是在外人面前对我百依百顺,疼爱有加的孙红。看着躺在地上的行李箱,我肚子里的火气也随之上来。
我要不做点儿什么就走,我真觉得对不住孙红对我的‘疼爱’。
孙红说我是个白眼狼,那么我就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白眼狼!
趁着孙红还出来,我迅速的跑去杂物间里把我爸爸用来揍我的那根铁棍子给拿了出来,抡起铁棍子就是一阵猛砸。先砸茶几,砸完茶几我又猛的在电视机上砸了几下。
把客厅砸得一片狼藉,我拎起箱子就跑。关门的时候,我听见孙红歇斯底里的叫骂声。还嚷嚷着让邵安把我给逮回去。
邵安是很听他妈妈的话的,他真的追了出来,只不过他追出来的时候,让陆汉给拦住了。
其实我没指望陆汉会帮我,我还担心他根本就没在里头呢。
主要是邵安追了上来,眼见就要追上我了,到了许奶奶家外面,我就抱着试试的心态,声嘶力竭的对着里头大喊大叫:“陆雪雪阿姨!江湖救急,有人要揍你小弟!”
我想我要是叫陆汉吧,他未必会出来,可我要是喊陆雪雪阿姨,只要他在里头,他一定会出来让我闭嘴。
果不其然,我就那么一阵嘶吼,陆汉还真的出来了!作为一个心狠手辣的二世祖,陆汉正抱着一个大盆子淘米,乍看还有几分居家大男孩的味道。
只不过,邵安冲过来的时候,陆汉就变身恶少小混混了。邵安还没反应过来,陆汉手里连盆带米的一块儿扣邵安脑袋上了。
我生怕邵安拿下盆子就追上来,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陆汉说:“咱俩是斗三联盟,是一个团队,别让他追上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我跌跌撞撞一路狂奔,隐约之间似乎还听到陆汉的声音:“喂喂,你干嘛,你离家出走啊你?……”
由于我跑的太快,耳边被寒风环绕,也没听清陆汉最后还说了些什么。
一路匆匆,转了几趟车,等我到严寻家时,天已经黑了。
严寻家虽然只有一个卧室,其实挺大的,这事儿吧,从我第一次到他家,我就发现了。
出于我那点儿自尊心,当着他的面儿,我显得十分不屑,完全是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清高状,不对!是视他的钱财如粪土,并且对他各种鄙视。
其实我这心里吧,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崇拜他的,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靠着在学校申请创业基金而在永安城乃至整个中国混的风生水起的男人,真是很多姑娘的梦中情人。
身为一个暴发户吧,严寻偏偏还不是特别土,除了把钥匙串挂皮带上这点儿,严寻在其他地方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譬如说他家的装修,严寻住的是电梯公寓,是楼中楼,总面积大概有一百七十平米左右。
趁着严寻不在家,我像个乡巴佬把他家从里到外参观了一遍。包括他的卧室,严寻的卧室很有情调,有个小窗台,窗台上铺着软软的毛毯,摆了张富有古代气息的小桌子。
小桌子上还摆着茶壶,可见他平时在家里是多么的小资,没事儿就坐在窗台上喝喝小酒,品品茶,听听小曲儿。指不定……还找姑娘作陪呢!真是逍遥啊。
他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书,那是一本很矫情,逼格甚高的书。这本书大家也得是耳熟能详,是曹雪芹的《红楼梦》。
想不到严寻还会看《红楼梦》的!他还搞学术研究,反正他不在,我看一下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出于严寻不在的缘故,我心安理得的翻阅着精装版的《红楼梦》。
诶?这是什么?我刚刚翻了没几页,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照片,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我就那么一捡起来,就看到了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男的显然就是大学时期的严寻,女的……女的……我不认识,女的顶着一个学生头,笑得山花灿烂的靠在严寻的怀里。
这个……不会是严寻的女朋友吧!不对……他不是单身吗?难不成这是他的初恋?严寻脾气这么古怪,万一发现我动了他初恋的照片,会不会生气啊?
如此想想,我赶紧的把照片和书原封不动的放会原处。参观完了严寻家,我又去冰箱里拿了些菜做了晚饭吃。
完了就开了电视,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台湾的偶像剧。
那时候我是个学霸,却也是个十*岁的花季少女,我愣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这偶像剧还是连播五集。
于是我夜不收的蹲点儿看,看饿了就去拿来许多吃的,边吃边看。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有点儿像曾离,曾离平时在寝室里看偶像剧也就是这副模样。
嘭!正当我四仰八叉的靠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笑得跟傻逼一样时,门忽然开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严寻提着行李,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044念想易行难
严寻目瞪口呆,我更是瞠目结舌。他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回来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我……我现在这副尊容哪儿有平时的冷艳高贵,完全就是一傻逼,我还把严寻的客厅弄得像狗窝一样。
“严……严老师……你怎么回来了?”我和严寻对视两秒之后,我呵呵干笑道。
天知道,我有多尴尬!这次可是真的丢人了,要比流鼻涕更丢人。
“你在……看电视?”我以为严寻会教训我把他的客厅弄成了狗窝,结果他开口竟是这么一句。
我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了,呆愣愣的望着他,木纳的点头:“嗯……”
严寻神情怪异的扫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嘴角略带笑意的拖着行李箱进了他的卧室。
趁着他进去的时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客厅给收拾的崭新如初。
等严寻再出来的时候,我摆出了一脸冷艳高贵的神情,颇有淑女风范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视机,电视节目也被我换到了一个极其严肃的新闻频道。
我若无其事的问严寻:“严老师,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您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
“我要再不回来,恐怕家都让你给我拆了吧?”严寻悠然自在的坐在我身旁,嘴里不紧不慢的教训我:“大半夜的不睡觉,吃这么多东西,你猪啊?”
即将奔三的严寻尴尬的场面见多了,现在他丝毫不显尴尬。呵,丢人的是我,他当然不尴尬了。
我支支吾吾,尽量掩饰我的不自然:“我睡不着……”
“诶,严老师,您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您不是回老家过年了吗?”我不厌其烦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严寻是什么人?他的注意力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容易转移,他眼睛扫视着茶几检查我有没有收拾干净,顺手摸到遥控把电视给关了,嘴里冷哼说:“我家里没事我就回来了,怎么,还要跟你报备?让你好有个准备是不是?”
“不是不是……您哪儿需要跟我报备?我……我就是好奇……好奇……”我干笑了两声,拿现在的话说,我当时那心情,那就是一万头草泥马长在我心上狂奔而过。
我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尽量和严寻隔出一段距离,最后我干脆起身,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严老师,我……我先去洗澡睡觉了,您也早点儿睡吧!睡晚了,容易出事儿的,电视里说睡晚容易断子绝孙,容易肾亏,生不出孩子,得用肾宝……呵呵呵呵……”
每次一紧张,我就开始语无伦次,尤其是在严寻面前,我更是胡说一通。我……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的确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我的刚刚起身,我的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接着我硬生生的转了一圈儿,整个人扑进严寻怀里。
本来我就够紧张的了,这下被严寻抱住,我就更紧张了。
“严……严老师……”我望着他,心里忐忑不安,极力的想从他怀里挣脱。
我越挣扎,他抱得越紧,静谧的房间里,我几乎能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我紧张得我都快哭了我。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是我的辅导员啊?他现在这个姿势,他是想要做什么?我……我……我是挺崇拜他的,崇拜归崇拜,总不能因为崇拜他,我就……我就以身相许吧!
我现在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如狼窝的错觉,不对,不是错觉!严寻的嘴贴了过来,灵巧的舌探入我的口中。
舌……舌吻!妈的,我和邵安在一起三年,都不让他舌吻,最多就蜻蜓点水,现在……现在竟然被我的辅导员,这个猥琐大叔给强吻了!
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禁锢住我的头,我想躲都躲不开,严寻的吻很霸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吻的我几乎快要窒息。
吻着吻着,这头狼还把我给压在沙发上了,温润的唇从我的嘴一路吻到脖子。我也不知自己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严寻温暖的手捧着我的脸,再次含住我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缓缓起身。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瞪得堪比铜铃。严寻眼含笑意,神情似旗开得胜的大将军,坐在沙发上,那双好看的眼睛低眸看着我,轻笑道:“还躺着?你是希望我再做点儿什么?”
“你个变态!”我猛然清醒过来,蹭的坐起来,怀抱沙发垫子,警惕的瞪他:“喂!我是你的学生诶!严老师,你……你……你……”
我结结巴巴,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指着他愤愤道:“你是我的老师诶!我过了年才满十九岁,你……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你……我……你……”
大半夜的,大冷天的,我竟然红了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我的激动和严寻的风轻云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把垫子嘭的扔他身上,咬牙切齿,深恶痛绝,进而泪流满面:“严寻,你这个变态!你……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你……”
一番激烈言辞,接下来我已然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了。这里是他家啊,是我自己跑到他家里来的,有些事情早该想到的,这会儿还在这里指责人家。
不来这里,我都想不到能去哪儿了,去秦露家里?去林小夕家里?都不行,她们都跟家里人住,如今又过年了,想想就知道她们家里都是怎样的一种境况。
难不成,我要去住酒店?我的脑海中迅速闪现出几百种方案,比如说睡天桥,睡公共厕所,又或者……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一瓶水,然后在里面睡一夜。
这些也都只能想想,要真实行起来,我不是被流浪汉殴打抢劫,那就是冻死了,我可不想当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骂够了?”我委屈非常的盘算如何逃脱严寻的魔爪,又不用回那个冰冷的家,严寻却从容的说了这么一句:“骂够了就早点儿睡觉,过两天就是年三十了,明天去买年货,虽然只有两个人,咱们还是要过个像样的年。”
他这话说什么意思?他是说,咱俩要一起过年?我还来不及反应,严寻已经起身走了,走到他卧室门口时,他不忘回头嘱咐我:“早点儿睡,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严寻进房之后,客厅里似乎又变得冷清了些许,我在沙发上坐了许久,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说难过吧,其实也没多难过,说不难过吧,也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难过。
总的说起来,我那种心情,就像是某些为了上位的女明星被潜规则以后一样。
想想,不也就是睡一觉的事儿,为了拼前途,为了保命,就当是被猪啃了。
恍然之间,我发现我的三观不见了!
关于为了前途,为了性命,为了温饱而献身的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可见,堕入风尘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可是第二天,我也没有如以往那样有骨气的离开严寻家。
我无处可去,我也怕外面的天寒地冻,骨气这样的东西,在我身上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至少,在严寻这里,我已经没有骨气,更没有脸可言了。
很久以后,我时常在想,如若当初我有骨气的离开了严寻家,我的未来也许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也许,有些真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也不知道。
年三十那天,永安城里很热闹,严寻家附近的商场更是喜庆,略有几分喧嚣。
这个商场里的东西都是很贵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了,最后一次来,是在十岁那年,和妈妈一起来的。
妈妈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我爸说这里面的东西贵,不是我们这样的穷人消费的起的,所以,他从来不带我来这种地方。
可是,有一次,我却看见他和孙红,邵安一起进了家附近的大商场。那天,他哄骗我说,他们是去邵安外婆家。
我想,他们既然是去看孙红的妈,我就干脆别去了,省得惹人烦,自己也心烦。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商场外面看见他们,那一刻我觉得,他们才是至亲的一家人,而我……不过是个多余的人罢了。
想到这些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心情逛商场,严寻问我要些什么,我也摇头。最终严寻忍无可忍,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后来也不知道买了一大堆什么东西。走到卖戒指的柜台前,忽然发发神经的对我说:“我看这个戒指挺适合你的……”
我当时就觉得严寻在发烧,我感到莫名其妙:“买戒指做什么?”
“你说呢,我要对负责的对吧,买个戒指,提前备着……”事实上,严寻当时的意思是说,过年了,作为我的老师,我妈妈的学生,他要对我负责任,所以他要送我新年礼物……
可是,他这话一说出来,莫说是别人了,就连我都误会了。
然而,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寝室的情感专家兼传声筒曾离啊!
她笑容满面的走过来,似有深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严寻说:“严老师,真巧啊哈哈哈!你们这是……”
045新年疯人愿
在这里遇上曾离很是出乎我的意料,遇见曾离并不是什么令人堪忧的大事儿,让我忧愁的是,现在我和严寻在一起的。
曾离那个大嘴巴,谁知道她回学校会胡说八道些什么?迫不得已,我灵光一闪,机智的把陆雪雪的身世嫁接到严寻身上,我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的对曾离解释说:严老师外婆我和我们家是邻居,所以我们一块儿来买东西。诶,这你男朋友啊?”
我完全没有顾忌严寻变幻莫测的脸色,积极的岔开话题。
“哦,对了,这是邹凯,我男朋友……”曾离是个很多情的人,她每学期至少要换三个男朋友,明明是她甩别人,可每次分手她都哭得死去活来的,整个一副她让人给劈腿的可怜样儿。
这回这个男的看着似乎和前几个不大一样,邹凯看上去没前几个那么接地气,说的通俗点,这厮生的一脸禁欲。该男脸上显而易见的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大字。
曾离似乎看出了邹凯的高贵冷艳,她笑得有点儿尴尬:“呵呵,他今天没吃上大蒜,心情不大好,你别介意,你们继续,我先带这厮去买大蒜,他口味重,就喜欢吃大蒜……”
像曾离这样一个看偶像剧,吃泡面的女*,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个白富美,虽然不及秦露那么家世显赫,但往咱们班上一放,绝对是令人羡慕的。
邹凯其人,初次见面,他的形象就被曾离毁得所剩无几。对此,邹凯后来解释过很多次,说什么当时他是被他妈强行押去陪曾离逛商场的,所以心情不大好,绝对不是因为没吃上大蒜而不高兴!
尽管他解释了许多回,我和严寻仍旧固执的认为,该男就是因为没吃上大蒜才板着一张生人勿进的死人脸。
与曾离相遇在商场之后,我整个人都忐忑不安,生怕再遇上什么熟人。待曾离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我立马拽上严寻的胳膊,哭丧着脸几近哀求:“严老师,咱们还是快走吧!要是再遇上什么熟人……”
“遇上就遇上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严寻面冷如霜,弗然不悦。
“你当然不怕了……”我小声嘟囔,生怕他听见了。
他不悦,我还不悦呢!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出事儿。严寻是个有钱人,万一人家以为我是他什么至关重要,心爱之极的人,把我给绑架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传绯闻,学校的绯闻真是越穿越离谱了。想想曾离那个大嘴巴,也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严寻这里,我是不能久待了,大不了,我去申请贷款,等我毕业了还债。
我不想一毕业就还债,更不甘心我爸爸对我的不管不问。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做这一层打算。唉,人家都以为我有爹养着,也不知道学校能不能申请得到。
申请大学生助学金贷款,也还得通过严寻,倘若他不搭理,我真有点儿无能为力了。严寻这厮相当万恶,指不定还会故意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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