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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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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一想法被陆汉当即否定,他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阵批评:“你以为打工很容易?你以为创业很容易?向晚,你偶像剧看多了吧?你当创业是拉屎么?多吃点儿饭就拉出来了?指不定你吃进去了,拉不出来,反倒把胃整出毛病,最后送医院,多的事都闹出来了!你要真想早点儿还清债,就按部就班的。再说了,念书也能创业,做什么非得休学?”
“可是……”我无言以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应对的话来,倒是站在外面太久,冻得发抖。
陆汉将手机递给我,拿腔作势的摆出一副了严肃模样,正言厉色:“休学这种话,平时说说就行了,你以为人人都是比尔盖茨?向晚,你现实点儿,别觉得欠了我什么,我也没追着你还债不是?你说你慌什么?”
“除非你暗恋我!”他的神情依旧很严肃…… 大家加油投票票啊,就是这两个位置。
019匆匆掩埋伤
陆汉这算是逼着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么?倘若我一味的想还他的钱,那就是暗恋他?有意遮掩?
我不知他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想来也就是一时的新鲜感吧,等这段时间过了,我和他也还是队友关系。
据说,一个男人在寂寞的时候,就容易玩弄人家的感情,我已经被严寻玩弄过一次,不会傻到再让人玩弄一次。
可每每见到陆汉,我还是会有一种负罪感,为了掩饰我的愧疚,为了显得我压根就没看过手机里的照片,我与平常无异,故意装出一脸鄙夷:“你想多了吧?我暗恋你啊?我会暗恋你啊?我脑袋被驴踢了吧!”
“嘿,我怎么了我?”陆汉向来自恋,大概我这话有点儿伤他的自尊心,他立即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告诉你,暗恋我的人可多着呢,也不缺你一个……”
呵……这人还挺不要脸的,我就这么无辜的被扣上了暗恋他的帽子,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会暗恋他。
我立即反驳,并且讥讽:“雪雪阿姨!您老是哪儿来的自信啊!我会暗恋你……我眼睛瞎了吧!”
“可能是我眼睛瞎了吧……”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说的很小声,我还是听见了。
周围一片静寂,近乎死寂,我不想听见都难。当然,我还是假装没有听见,若无其事的问他:“你瞎嘟囔什么呢?你不会是在诅咒我吧?”
“我像是那么恶毒的人么?”陆汉忽然拉起我的手,触摸在他的脸上说:“瞎子,你摸摸我这面相,一摸就是面善的好人!”
我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收回手,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结结巴巴道:“我先进去了……”
我不是傻子,再呆下去会出点儿什么事也就说不定了。陆汉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也有些不太自在:“额,那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万一那个啥……有什么变态闯入你家里的……”
“我看你就挺像变态。”我进门,回头没好气的对陆汉说了这么一句。
陆汉没有说话,他笑了,我不懂他在笑什么,我也就是故意回嘴,以化解尴尬。毕竟,我还是拿陆汉当朋友,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人以后见面变得尴尬。
我也……不想和他发展到另外一种关系,我只想和他做朋友,那种单纯的朋友。就像最初,他和我说他的女朋友们,谁的腿长,谁的胸大,谁更温柔,谁有个性。
我同他说,我们班的男生,谁更娘炮,谁看起来更帅。又或者,我和他说我的男朋友们,谁被我伤害过,而谁又伤害过我,谁有什么优点,谁有什么缺点。
我记得,我曾经和陆汉说,严寻是个好归宿,适合当老公。他的确适合当老公,适合当人家的老公。
罢了,不多想了,想多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如今宛如跌入地狱,我也绝不能长期沉浸于悲伤之中,哭过了,就该笑着。
向晚,一切都会过去的,悲悯一时,欢笑一世。你看看那些个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多顽强啊,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经历了那么多还能活着,有的坠崖丢了性命,换张脸还能重来。你这点儿算什么,你这还没人一半儿悲惨呢!
唯有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我才会觉得舒服一些。人,天生就是一种充满仇恨的动物,比如说,某某掉了钱,他很伤感,后来发现他的室友比他丢得更多,也就心理平衡了。
我不否认,我也有这种心态。就如网络上那流行的段子,你要心情不好,觉得自己很悲惨,就去和居委会大妈聊天儿,不出十分钟,就会知道谁谁家离婚了,谁谁家的缺胳膊断腿儿了。
总之,聊着聊着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不是最悲惨的那个,压根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忙碌的寒假过得很快,开学那天,我犹豫了许久,我犹豫到底要不要去学校。这下半学期倒是用不着交学费,生活费我也可以自己去赚,省吃俭用一些,倒也撑的过去。
只是,我怕我会没有时间去照顾我爸爸,这个冬季里,我几乎夜夜做噩梦。有的时候是梦见我爸爸死了,他停止了呼吸,有的时候,是梦见严寻。
他穿着白色的新郎服,拿着戒指对我说:“嫁给我吧……”
我笑着说:“好。”
他起身,站在我身后的付予馨戴上戒指,他们牵着手,越走越远。我哭着喊他不要走,他却再没有回头。
有的时候,他会回头,只是,我看不清他的脸,我看到的是他身上的血。梦里面,我开枪打死了他……
开学的前一天,我又从噩梦中惊醒。空荡荡的房子里,依旧冷冷清清,除却我的脚步声,再听不到一丝声响。
以前不习惯,这段时间倒是越来越习惯了,没有人,倒也清净,也就是晚上回家时,太过寂寞,偶尔也会觉得害怕。
正如陆汉所言,我生怕会有什么奇怪的人翻窗而入,譬如一些入室抢劫的匪徒,我时常会担心,某个夜里,我就让人给杀死在这个房子里了。
咚咚咚,这个早上,我正拿着扫帚扫着院子里的雪,外面传来敲门声。
这么一大早的,会是谁啊?大白天的,想来不是邻居也就是无聊的小孩儿。
我开了门,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开门声,陆汉和秦露的脸映入眼帘。
我颇感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向大爷!明天就开学了,你还不去学校?”秦露毫不客气的就走进我家院子,陆汉也跟着进来。
其实在此之前,他有好几次都想蹿进来,后来大约是想到这家里就我一个女孩子,传出去我名声不好听,也就没有进门。
今天秦露也来了,他也就乐呵呵的跟着进来。我放下扫帚,领着他俩进屋,端了两杯白开水递给他们道:“将就喝吧,我家里也就只有白开水了。”
“我就爱喝白开水!”陆汉也不知是为了安慰我,还是化解尴尬,乐呵呵的说道。
这对表兄妹嘴挑的很,给他们喝白开水真有点儿委屈了他们。秦露就挺诚实,她不像陆汉那么虚伪,摇摇头说:“来以前我也没指望能喝别的。”
“你那么抠门儿,也就只会给我们白开水喝!”秦露咬重了抠门两个字。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正如有的时候我们会说对方:“你这人怎么这么贱啊!太虚伪了……”诸如此类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便会是不同的感觉。
我也端起一杯开水笑笑说:“我就是这样,你不早习惯了么?”
“对,我是早就习惯了。你说你这人吧,抠门儿得连行李箱坏了都舍不得换。开学拖着那么个破行李箱去坐公交车!你也不嫌麻烦。”秦露端起杯子喝了口白开水说:“所以啊,作为你的朋友,我来接你了,咱一块儿去学校。”
“你可别说你不去学校啊!你要不去学校,我也不去了!”秦露不愧是和陆汉一起长大的,跟陆汉一副德性,整个一无赖女痞子:“我告儿你啊,你要不去,我就整天赖在这儿,你上哪儿我上哪儿。”
危难之时,有朋友这样关心我,我自然是感动,可我……对于陆汉,我终归还是有负罪感。我爸爸的医药费,那是迫不得已,可回学校……,下学期的学费……
下学期,我努力一些,应该是能赚够学费的。只是,我真的不想再劳烦陆汉,我也怕自己没有心思念书。
我顿了顿,抬眸看着坐在对面的秦露和陆汉,认真道:“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只是……我现在回了学校,恐怕也没有心情上课,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你都没回去怎么就知道没心情上课?”陆汉对于我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很不满意,甚至是恨铁不成钢的:“我说,你是不是怕回去遇上严寻?”
“不是……”我嘴上否认,可我心里明白得很,严寻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陆汉今年二十五岁,很年轻,可他却也算是阅历丰富,一眼就能看透了我的心思,拆穿我的同时又愤愤的刺激我:“你要不是因为严寻,你给我滚回学校去!别为了个男人毁掉自己,你这样对得起你躺在床上的爸爸么?”
陆汉的话说的粗暴,却句句说到了我的心坎儿上。最后,我选择回到学校。
我想过无数次再见严寻的场景,可回到学校之后,却没有见到他,代理辅导员说严寻有事,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有事?忙着结婚去了吧?我以为他会和付予馨结婚,倘若,他们真的结婚了。或许我和严寻之间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纠葛,可大部分时候,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越是不想去纠缠,却越是剪不断,理还乱。
从三月份到五月份,匆匆两月,过得匆忙而麻木。比起过往,这算是比较平静的两个月。
除却繁忙的学业,便是兼职,又或者是去医院看我爸爸,替他擦洗身体。到了夜里,便是听见沈清漪的哭泣声,据情感专家曾离所说。
沈清漪的青梅竹马孟子卿又有了女朋友,所以沈清漪伤心欲绝,据林小夕说,沈清漪可能就没喜欢过唐骏明,之前和唐骏明谈恋爱,也是认为追求邻家哥哥无望。这姑娘心里的人,一直都是那青梅竹马,难怪撞见唐骏明和袁小薇劈腿,丝毫没有感到伤心。
这样说起来,唐骏明和袁小薇那狗屎也真冤屈,不过这俩人也不见得伤心难过。
我也不伤心,想来是这两个月过的太忙碌,让我没有时间去伤心。
周六,寝室里又是空空如也。我总是习惯去操场上走走,昏暗的路灯下,我静静的坐着,说不上来的心情。
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这里和严寻聊天吧!我还在恨着我爸爸吧?人生真是变幻无常。
“阿晚……”耳边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的语气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幻听了。
020真相不重要
是我幻听了吧,严寻是彻底的消失了,怎么会出现在学校。
我回过头,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熟悉,几乎夜夜出现在我噩梦里的脸那么清晰可见。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眼前这个人的确是严寻。
啪!巴掌狠狠落在他脸上,下手太重,我的手生疼生疼的,忍着手心的疼痛,内心是伤,我若无其事的笑了:“严老师,新婚快乐,怎么样,绿帽子戴得还舒坦吧?乐得都找不着北了吧?”
“阿晚,你爸爸的事我都听说了。”严寻大约早料到我会给他这么一巴掌。
或许,一巴掌都算是轻的,想起我爸爸,想起他带给我的伤痛,我其实挺想捅他一刀子,奈何今天没带刀子,呵呵,真遗憾。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场面一定很壮观,赶明儿又得成永安大学一桩大案,同学们奔走相告。
都会说,看吧,那位就是在操场上调戏女学生的猥琐男老师,据说让女学生捅得肠子都出来了。
唉,遗憾啊遗憾,倘若今天我带了刀子,咱们永安大学又得多了一个传说。
成为传说,那是多么光荣的事啊。我搓着因为扇了严寻耳光而变得红彤彤的手,发出冷笑:“怎么,是不是很遗憾我爸爸没死?”
“你……到底对我爸爸说了什么?”终究,我还是没能忍住,抬眸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我爸爸说了什么?”
“我只是和他说了实话,我……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事!”严寻的神情看起来很无辜:“他走到时候还好好的,并且,我也没有和他喝过酒……”
“他最后见的人就是你!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么?”我以为我有所改变,可见到严寻时,我依旧压抑不了自己内心的愤恨,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我爸爸从来都是小心翼翼,根本不会酒驾!若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喝成那样?”
我越说越激动,一想起我爸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停止,我便忍不住去恨严寻。
如果他从来不曾走进过我的生活,我大约就是穷一些,我还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儿。也许,我和我爸爸之间依旧势同水火,但至少,我爸爸会好好的活着。
我也不会,那么的痛苦。我曾以为,我会和严寻过一辈子,奈何有眼无珠,瞎了狗眼,没有看到这匹狼恶劣的本质。
让他耍了就罢了,到头来还连累我爸爸遭受如此伤害。我不想让自己活在仇恨之中,可我……没有办法不恨他。
“阿晚,我那个时候,我是迫不得已才和你说那些话的,我……我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严寻向我靠近了一些,急促的和我解释:“当时是因为付予馨,她说……”
“她说什么我没有兴趣知道!”严寻还未解释完,我便不想再听下去,因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看着他,摇摇头道:“你有没有真的结婚,那也和我没有关系。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你口里所谓的真相,能唤醒我爸爸么?能么?你告诉我?”
时光不能倒流,人死不能复生,我爸爸若是能醒来,那便是奇迹。严寻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沉默了。
我望着他,面若冰霜:“不能,对么?所以,麻烦你离得远点儿。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想我应该会比现在幸福。所以,真相都不重要了。”
真相,的确是已经不重要了,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与严寻重修旧好,我做不到。
短短的几个月,我如同跌入地狱,如今我正慢慢的爬回人间,我已经到了门口,我不想再跌入地狱。
严寻,曾经是给予我天堂的人,而今,他却是我的地狱。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身后隐藏了多少秘密,我辨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
说我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我都不愿意再搅进那滩浑水里。我只要,我爸爸能活着,我只要能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严老师,我困了,再见。”我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干脆起身离开,眼不见为净。
“阿晚!”他拉住我的手,将我往怀里拽。
呵呵,这是故计重施么?还当我是那个暗恋他的向晚,勾引女人,严寻的确很有一套。他和陆汉不同,陆汉至少让人家知道,跟着他是没有未来,有钱。严寻呢,他是个贱人,他总能让女人以为,他对人是真心诚意,谁跟了他都会一辈子幸福快乐。
他能摆出一副高冷的姿态,给旁人一种,我只对我的爱人笑的假象。呵呵,披着羊皮的狼,还真是让我猜中了。
现在,他又开始披上羊皮,伪装成温柔的绵羊。就如最初一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他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道:“阿晚,我当时会和你说那种话,都是迫不得已的,我不能不管我奶奶的死活,除了我哥,我就只有我奶奶这么一个亲人……”
“我也只有我爸爸这么一个亲人……”我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放开我,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并没有开玩笑,过去我不懂得如何对付他,不代表现在不能。经历了那么一些事情,怎么也不会再向从前那样,遇上这么个无赖就手足无措。
闻言,他没有松手,低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阿晚,你每一次都是这样,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么?”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为了你的亲人没错,可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爸爸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觉自嘲:“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伏在他的怀里,慢慢拉下衣服,雪白的肩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望着他一字一顿道:“严老师,不想身败名裂就放开我!”
“你……”他没有料到我会做出如此举动,看着我半许没有说话,缓缓放开了我。
我拉上衣服,迈步离开。严寻今天若是不放开我,我大可以叫非礼。我的衣服都拉到那个位置了,我想,大部分人都会相信。
若是他说我诬陷,我倒还能拉了陆汉,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我又何必要冒着风险去和自己的老师纠缠不清,若是田昊雨出来维护他,我大可说她喜欢他。反正田昊雨喜欢严寻也是全校皆知的。
反倒是我和严寻的关系,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总之,我要是乐意诬陷他,有的是法子。
即便我不诬陷他,师生恋一旦爆出来,受影响最多的还是他。
我看,他还是很想继续在这个学校待下去,虽然,我不知道他待在这个学校有什么目的。可我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想离开。
或许,这人有毛病吧,想必是年轻的时候被老师给收拾多了,如今年纪大了,就做起相同的职业来报复社会。
他愿意报复社会是他的事儿,他这人心理黑暗勾引女学生也是他的事儿,反正,我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牵连。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每每见到严寻,我还是会恨他。我会有一种可笑可悲而可怕的想法,我想冲上去掐死他,自己再自杀。
五月中旬的天气不冷不热,周一的学校却是热闹非凡,因为严寻回来了,班上的同学都认为代理班主任不如严寻。
对于严寻的归来,都是相当欢迎。严寻站在上面讲话,讲台下面很安静,一个个都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我一看见严寻就心烦,索性不听,曾离她们听着,她们没听,暖男也听着的,反正到时候问他们就行了,我不想听到严寻的声音。
我塞着耳机,埋头在桌子下面玩儿手机,我翻了几遍也没翻到之前那个文件夹,我想,应该就是大年三十那天,陆汉借机说是手机上有几个兄弟的电话号码,偷偷的删掉了。
删掉了也好,省得我看见就有负罪感。他删掉了,我也就当作没有看见。我想,他估计也不想让我知道,虽然他嘴上总像个流氓,可他本身就是个流氓啊。
他要哪天不流氓了,我还觉得这厮不太正常。唉,向晚啊向晚,你可真像个婊子,就这么心安理得接受的人家的帮助,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在学校么?”我正是满满的负罪感,陆汉却发了短信过来。
我不紧不慢的在桌子下面回信息:“在开会。”
“我待会儿过来找你和秦露。”陆汉这厮今天怎么这么闲呢?他最近不是挺忙的么?据秦露说,该君已经进入他爸爸的公司里。
我也没有什么事,继续回他:“你过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挺忙的么?”
“再忙也得和朋友聚聚是不是!我可是个重感情的人!”光看这骚气外漏的文字,我基本已经想象出陆汉那张骚气蓬勃的脸,丫不定又是来勾引小妹妹的……
我当即拆穿他:“你是不是又看上我们学校哪位大长腿了!”
“向晚!”在课堂上,严寻也还是一位很严肃的老师,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机啪的就掉地上。
“哥哥就看上你了!”卧槽尼玛!!你大爷啊!
021我们都眼瞎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全班都回头盯着我,包括站在讲台上的严寻,我慌忙的捡起手机。陆汉这个傻逼,居然发语音,那么摔一下还摔响了。
我的脸顿时滚烫无比,严寻站在讲台上,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向晚,我在上面讲话,你在下面玩儿手机,你可以啊!”
“您……您继续。”我忙把手机塞进包里,结结巴巴的说道。
就是不想听他讲话,我才玩儿手机的,像我这样的好学生怎么可能上课玩儿手机,呃……这话仿佛有点儿太不要脸了。
但这也不能怪我啊,要说一点儿影响也没有,那是绝对的虚伪。现在我只要看到严寻,我心里就不痛快。
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的异常,我还是坐的端端正正,一脸认真的看着讲台上的严寻。
严寻沉着脸在上面说了一大堆,我的躯壳在教室里,灵魂却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做到了真正的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只盼望着严寻能早些说完,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不舒服。
五月的天,渐渐变暖,从劳动节放假以来就逐渐升温。现如今见了严寻,我觉得天气仿佛又冷了下来,甚至比前些天更冷一些。
我看不透这个男人,他接下来又会做些什么?对于严寻,我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他大约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必须做些什么,对付邵安那套肯定不管用,严寻不是邵安,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我要和他斗,还嫩了些。
“严寻回来了。”走出教室,我犹豫了片刻,给陆汉发了这么几个字。
“向晚。”严寻还是老毛病,他喜欢忽然从人背后蹿出来,悄无声息的,就如他本身的属性,来自地狱的鬼。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揣进包里,仿佛那天和他吵架,扇他巴掌的人不是我,若无其事道:“严老师好。”
就这样的人还当老师!我现在是越看他越不顺眼,呵呵,明明就是那么恨一个人,又怎么会顺眼呢?可惜,这是个法制社会,不然严寻早就成了我的刀下鬼。
刀下鬼瞥了一眼我的衣兜问:“手机哪儿来的,你原来的手机呢?”
“这个好像和您没有关系吧?”我冷脸反问。
我低估了严寻,他的理由倒是很有说服力,他说:“若是换了手机号码,就去重新登记一个,学校里有个什么事情也好通知你。”
“等我空了再去吧。”我立即一副我很忙的样子,拔腿就想走。
多待一秒,我都嫌烦。严寻竭力的想证明他自己的清白,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他是不是清白的,我知道,他的出现,给我带来了许多灾难。
说得难听一些,他就像个扫把星。我无心去知晓什么真相,只求他离得我远一些。
他不是这样想的,他拦住我道:“你最近和陆汉走得很近。”
他的声音不大,路过的人大概以为他在教训我,我今天在他讲话的时候玩儿手机,还弄出了声音。以他变态的性格,他要是不教训我,人家才会奇怪呢。
因此,也没有几个人注意我们。他既然问了,我也就如实作答:“对,我是和他走得很近,我和他一直都走的很近。不过,这是我的私事,好像和严老师您没有什么关系吧?”
“向晚,离得陆汉远一些,就算你心里恨我,你也别和他走得太近。”严寻老说陆汉是坏人,即便他自己就是头大尾巴狼,他还能面不改色的诬陷人陆汉。
我忍不住笑了:“严老师,陆汉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还用不着您来提醒。倒是您,管好自己就行了,别多管闲事,省得给别人带来麻烦。”
这话听上去很轻松,然而,我却一点儿也不轻松,心中莫名的酸涩。我甚至想不明白,我和严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太作了,也太蠢了,一开始就没看出他这头狼的本质,傻不拉叽的真拿自己当公主,做了一场美丽的梦,一梦醒来,发觉我不仅仅只是个丫鬟,还是个让人玩弄股掌,当玩具的悲催丫鬟。
人生处处是悲伤,我不乐意继续悲伤下去,更不乐意继续被旁人玩弄于股掌。
过去严寻说什么我都相信,回想起来,我当真是蠢的可以。于是趁他还未开口,我又相当恶毒的补了一句:“对了,回家看好你老婆,省得她也给人带来麻烦,哼……”
在教学楼里,严寻是不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来,我倒也是琢磨的他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里,才敢如此嚣张。
我恨他是没错,但冷静下来,我还是很清楚其中的厉害的关系。他到底是我的辅导员,差不多就行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纵然我真想弄死他还是怎么着,也不是现在。
我大步向前,也懒的去注意严寻是什么反应,总之,他不会冲过来揍我就对了。
陆汉一听说严寻回来了,马不停蹄的赶来永安大学,扬言要替我报仇,还说带了刀子,要帮我把严寻碎尸万段。
他的语气和往常没有什么分别,最初的猪队友陆雪雪似乎又回来了,我还是更习惯这样的陆汉。至少,我不会觉得别扭。
向晚啊向晚,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么婊的事情你也干的出来。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比起去堕落,毁掉自己的前途,我个愿意选择陆汉给的帮助。
只要我努力,将来我……是能报答他的……吧?
陆汉赶过来时,下午六点多。这个时间段,学校走道上的人特别多,一个个都忙着吃饭。成群结队的,有情侣,有结伴的舍友,还有一起前往食堂的老师。
陆汉一来就虎着脸左看右看说:“别让我看见那人渣,否则我冲上去打死他!”
“行了,我说大哥,您老就被吹牛了!你揍杜霖还行,你揍我们辅导员?哎呦喂,我真怀疑是他揍你,还是你揍他。”秦露完全不顾及兄妹之情,狠狠的戳穿了陆汉。
陆汉伸手搭在秦露肩上,皮笑肉不笑:“我说大妹,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还能打不过那个姓严的?你开玩笑的吧?大妹啊,你是不是和那个同性恋在一起太久了,这脑子都不太正常了。”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陆汉对同性恋异常反感,据秦露所说,那是因为陆汉曾经遭遇过一个同性恋的猛烈追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长得太猥琐,太丑,就连陆汉这样心理素质超强的重口味,也让那人给恶心着了。
说完这话,秦露还认真的点点头,煞有介事的对我说:“要那同性恋是长成咱们班暖男那样的,估计现在陆汉就跟人玩儿一块儿去了……”
每每陆汉说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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