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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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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些开我玩笑的人还专门给我买了本书,我本来要撕了,可又想到庙会上的那些给人算命的老人可以赚钱我就将书认真的看完。”
“之后我就走上了这条路。”他默默的低下头,鞋子内的脚趾不停的抓着地板,而手也抠在椅子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行骗,行骗的对象又是些什么人,最高的行骗额度是多少?”祁少晨索性不问被行骗的人数,这些肯定是数不过来的。
毕竟那么多人怎么清?就算肖神棍想记起来,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我从二十五岁就开始在一些庙会上摆地摊,那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子,她们要我算命只不过是图个好玩,那个时候我收的钱并不多。”
“基本上是每一样十块钱,测字十块、看手相十块……”他皱着眉头回想,“而且庙会不是每天都开,基本上是一年一度大庙会,小庙会三个月一次。”
“我一天能赚个几百块钱,和我做同样的事有不少人,我年龄在那些人当中算比较小的,可能我长得比较和善就抢了不少生意,他们就联手搞坏了我的名声。”
“之后我就不在那里的庙会上做,因为我发现可以去每个村落算命,那里赚的更多,来钱更快!”
来钱快,这是他作案的主要动机,在场的三人都清楚明白的很,这样的人,无非又是为了金钱利益弯了腰。
“你坑蒙拐骗就不替那些村民心疼?”程曼半眯着眸子,危险的光快速的飞转,“若是我没猜错,你自己的家也是农民!”
若不是农民怎么会连名字都弄错,可既然他是农民就应该知道农民来钱不容易,居然还骗自己的同行,这是什么做的心!
“作为农民你应该知道赚钱的辛苦,可你还是尽情的骗。”她靠在椅子上,看着肖神棍的眼中有种暗光,不知道子啊想些什么。
肖神棍面色有些难堪,程曼说的是实话,可他若不骗乡下人能去骗谁?城市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就连老人家也是,若他去,恐怕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
也只有这些乡下的老一辈容易骗,他将干燥的唇濡湿,叹道:“他们最好骗,我不骗他们我就得没饭吃。”
一个有手有脚的大老爷们,还正常无病,此时此刻居然说自己不骗人就没饭吃,说这是骗人的鬼话可能有人还信几分!
摆明的就是好吃懒做,居然还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借口,真是恶心至极。
“你是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程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目露嘲讽,“若是这些都还在就应该找门正正当当的事做,就算是去打苦工也比这好得多!”
肖神棍被她说的头低了低,可现在想挽回也是晚了的,他抬起眼看向正坐在身前的三人,面色尴尬到无地自容。
“就骗人就骗人,为什么还要说人家有灭顶之灾,让老人无辜自杀!”程曼嘴角冷厉的勾起,视线也像是沾了毒的刀子,“唰唰”的往他身上飞去。
肖神棍心中微愣,脸色大惊失色,大声道:“我没有!我没有害过人命!”行骗和害人可是两种说法,后者可以直接将他给弄死。
“你没有?”程曼冷声嗤笑,从桌子上拿出那次调查的资料甩了过去,“这些都是被你骗过的人家,其中有两家的老人自杀,有一家老人惨死,一家老人被发现的及时送去了医院!”
“若不是发现的早,现在也是死了!”她语速极快,冷声道:“你自己看清楚,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们警方胡编乱造,更何况你去过别的地方警方还没查过,究竟害死了多少人还有待查探。”
“这些,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程曼眉间的凌厉肃杀,就像将肖神棍给洞穿,现在她才是真正开始询问,相对于方才的问话,这可是来真的。
容不得肖神棍再打马虎眼,要来就是来实的!
“警官,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肖神棍也杠上了,大力的反驳道:“我根本就没存在害人的心思,她们会自杀我也猜不到!”
“你倒是真会说。”程曼讥讽一句,坐到椅子上看着肖神棍,冷眼寒厉,“我倒是要看看你会怎么为自己辩驳。”
肖神棍急了,哭道:“警官,我这不是辩驳,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和她们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害死她们?先不说杀人是犯法的,就说我不回去害一个不认识的人!”
“警官,这事放在你们的身上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他快速的说完,抬起头看向三位警官,反问道:“你们说是吗?”
他这么问就等于自己无罪?绝对不可能!这都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他倒是想要扯到一起来,真是想的太过天真。
此刻,连坐在一旁的陈君都是觉得恶心,他瞥了眼两位上司,知道他们不想再参与询问就道:“肖神棍,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触犯了法律。”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又怎么会引得两位老人主动自杀!”他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将肖神棍的魂魄差点给震飞了。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他们自己信了能怪我?”肖神棍自从警方说他害了人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好,语气也是极为的冲。
“警官,你们扣的罪名我实在不敢苟同!”若不是椅子是特制的,他此时早就甩手走人,“你们是人我也是人,被冤枉了可不行!”
祁少晨在这时扫了眼肖神棍,静静的问道:“两位自杀的老人还有一点类似,你知道是什么么?”
肖神棍迷惘的摇了摇头,祁少晨冷眼瞧着他道:“两位自杀的都有儿有女,并且他们都不信你的胡编乱造,都对你进行的赶人措施。”
“是不是这样?”祁少晨反问,肖神棍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近段时间拜访的两家人家,那两家的老人都很和善,可儿子女儿却是不信神棍这一说。
之后对着他做了赶人的行为,幸好他巧妙的唤了屋里的老人出来给自己解了围,特别还是收获一笔不小的财产。
“你对他们心生厌恶,所以在算命的时候特别加重了严重之处,是不是?”祁少晨还不等肖神棍说话,又道:“老人听你那么一说心里惶恐的很。”
“可我真没想过要害人!”肖神棍手抖了抖,祁少晨说的一点没错,几乎和现实极为贴近,他那天心中不忿,特意胡编乱造了一些相克的说法。
可目的不是在于害人!“我只是为了赚多一点钱弥补自己遭受那种行为,他们侮辱我,我就要多拿一点钱,这样做不是‘礼尚往来’?”
程曼快速的拧着眉头,这人的三观是不是不太正常,害了人居然还说是礼尚往来,这世界是不是太过混乱导致她都认不清了?
和他有着同样感觉的是陈君,他看着肖神棍说这样的话,心中觉得是要将他脑子剥开看看是用什么做的,是豆腐渣、还是糨糊做的!
他连笔录都不做了,抬起头盯着肖神棍问道:“你存了这样的心思还不算故意害人?你觉得自己就是为了钱,可那肮脏的心思却不是这么想!”
“有了这样的心思,往往是因为报复,心里其实早在诅咒着对方,恨不得人家早点儿死,这点常识,想必你作为一个常年糊弄人的神棍比我更懂才对。”
一番话,将肖神棍的心思打击的七零八落,就像是自己的丑陋被人拔开了曝晒,难看的很,他想尽量掩饰丑陋、恶毒的心思。
可拔伤口的的手太多,眼睛又太毒,他根本来不及穿上厚厚的袄子藏着伤口,更何况坐在眼前的这些警察根本就是无孔不入的水。
稍微有点缝隙就钻了进来,让他避不得、躲不得、更反抗不得,想反抗?先想想这是在哪、人家有多少枪,一人一颗子弹就能将他变成骷髅。
“我起初真只是想要多点钱,因为我那么一说,那些老一辈的更加会信以为真,之后给的钱就不会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就是运用这样的一句话。”
陈君心中暗讽:这是消灾?我看就是个送灾,谁遇上谁倒霉!
对于肖神棍的说法,三人都是嗤之以鼻,这样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信,居然还敢班门面前舞大刀,真是可笑的很。
看了看低垂着脑袋的犯罪嫌疑人,陈君心中冷厉的泛起冰雪:“你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少人能信?”
肖神棍不答话,陈君冷笑着道:“你打着这样的名号行骗,到最后居然还不敢承认,拿着骗人的话去害人,将老人给害死了也不敢承担。”
“这算什么男人作风!”陈君头一次说的这么严厉,或许是因为和于寒在一起更加注重个人修养和品德,要注意敢作敢当。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力量,让人看不破也说不透,祁少晨和程曼看着,稍显惊诧。
“心存报复的心理,故意和老人那么说,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一己之私!”陈君言之凿凿,捡着简单干脆的话道:“你心里抱着侥幸的态度那般说,其实不过就是为了对方受到惩罚。”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你只是行骗,可你那几句话却是最大最重要的关键,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若不是他那么说,又怎么会有人自杀。
他说的那些话不过都是为了给自己逃避罪责而已,陈君敛下眸光,这次他将该说的都说了,没有想说的,接下里肖神棍若还不反悔,那他真是没救了。
审讯室从此刻起安静的落针可闻,压根听不出什么声音来,程曼暗中朝祁少晨使了个眼色,朝陈君瞥了眼,无声道:这小子有长进了。
祁少晨朝她缓缓的点头:不错。
两人的交谈又快速的结束,这样的动作不超过三十秒,不动声色的。
沉寂了半晌,肖神棍突然轻轻的笑,之后转为大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三人眉头同时微皱,这人不会是受了刺激疯了吧。
若是这样又得送去精神病院,而精神病不用受牢狱之灾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或者这人想装疯卖傻混过去?
他的笑声还在持续,而三位警官则是静坐在椅子上,没有丁点询问的意思,半晌,笑声停住了,肖神棍眼泪都笑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心中是想哭还是想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道:“我是存了想害人的心思,谁让他们对我不尊敬?”
果然还是恨上了人从而想报复,几人猜的都不错,此时听他自己亲口承认的感觉更加不错。
“我走到他们家只不过想算命看相,可居然被一盆水泼湿了衣服,那水居然还是脏的!”肖神棍说的一脸怨恨,就像是又在经历那样的侮辱。
“本来我还以为不是故意的,可那家人居然指着我的鼻子说:家里不欢迎我这样骗钱的人,刚刚的水我就不道歉了!”他脸色扭曲,极度的纠结难看。
“之后我就又被他们用扫把赶了出来,正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老人,我之后就起了那样的心思,原想不过是吓吓人,可你们居然就将我抓了起来。”
“还告诉了我这样的消息,想一想其实也挺悔不当初的。”肖神棍眨了眨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像是在真心悔改般。
可能有悔改这么快的人吗?明显是不可能的,之前还在不承认,现在却是承认的这么恭敬,明显就是想减刑。
而且他说的话也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听着意思倒像是要将自己强力洗白白。
“那请你解释一下还有一个你又是怎么起了歹毒的心思。”程曼心中冷笑,表面也是冷着脸看着他。
“我……”十几秒过去,他硬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最后抬起脑袋却不看三人的脸,反而看着三人的衣服,轻轻的道:“我心中恨啊……!”
恨又是从哪里来,不会是以前的陈年往事被翻了出来,之后看到人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警官,你看你们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个问题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像是害怕三人拒绝一般。
可还不等三人给个回答,肖神棍一个人就自顾的说道:“你们能告诉我是怎么发现我行骗的吗?”
他说到自己行骗时本来想改个词语,可是想想就没改了,他怕这些警官逮着他又是一顿好说。
陈君冷着脸道:“这样的事你以为能瞒多久?”
“警官,还请你告诉我。”肖神棍本来想说很久,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被他改了,否则他的罪名又会加大。
这样的事,其实那些村民被骗了也不会报警,这又是自己迷信、封建,很难发现自己是被骗的。
就算发现了,他们也会息事宁人,因为没人强迫她们相信。
“我们正好在案发地点,你说我们会不会知道?”程曼指尖点了点,冷着一张脸。
肖神棍默了片刻道:“你们是在那个农家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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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默默的问一句,姐妹的误会一定要解除的对不?嘿嘿
我一定会!喵!
T
177尾 拒绝回答,母亲诉说
程曼三人不答话,算是默认了,肖神棍声音沙哑的低笑一声:“果然就是那家吗……”
刚才他说的那家就是喝农药没有死成的那家,那现在要说的就是农家乐,三人心思明朗,等着肖神棍老实交代,说出一个正当理由。
“你们都是些有钱人,去的地方自然是些高大上的店子里,和我们这些穷人不同。”肖神棍压着嗓音说完,手指控制不住的抠在手心内。
三人眸光一闪,就知道肖神棍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他仇富!有着这种心态导致了那位老婆上吊自杀。
想都不用想,这人就是不可理喻的那种,无话可以谈吐,有着严重的仇富心理,他看到老人一家是农家乐村子里的人,就连带着想到了钱。
而这钱让他心思彻底扭曲,或许他受过某些影响导致他对钱这么看重,对富人这么仇恨,恨到使了诡计让人死的地步!
仇富这种心理很可怕,之前警局受理过一件案子,有人喝酒醉了,半夜走路回家,突地神思混乱间有辆车从他旁边行驶过,不小心将他衣服溅湿。
之后那个人就破口大骂:“有车了不起?没长眼!”之后他走到一个临时停车场的位置上看到了白色小轿车,越想越气。
那种仇富的心理借着酒意一瞬间冲上头顶,犯罪嫌疑人将酒瓶砸到玻璃车窗上,又从旁边拿了石块砸车子,最后一气之下从不远处的加油站拿了汽油将车给点了。
车子就那样爆炸废了,等车主发现时犯罪嫌疑人已经逃之夭夭,他连忙报了警,警局将监控视频调了出来才将人给抓获。
细心询问之下才知道那人极端的仇富,又碰上车子从自己身边大摇大摆的开过,自然是恨得牙痒痒。
他不喜欢有人开车在他面前,那样他会理解成炫耀,看到那些女人带着手势穿着名牌他会觉得这是故意耻笑他没钱。
这样的心理在他留下越来越多的阴影,导致喝了点酒就开始犯罪,大脑不受控制的就开始砸东西。
幸好那个时候车主不在,否则就会伤了命,此时此刻,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件事,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肖神棍,实在是有些头疼。
又是这样的心理导致害了人,而这次更为严重,竟然是直接要了人家的命,还是“委婉”的要了人命,招数高超。
“我过久了苦日子,看不得别人好,一看到别人比自己好我就极容易暴怒,心情烦躁控制不自己的行为。”这次肖神棍倒是一点也不隐瞒。
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一大串,最后又问道:“这是不是病?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总之一看到同为农村人但比自己有钱的人家我就不喜欢。”
“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思想!”若是肖神棍现在没被上手铐,他就会疯狂的揉着脑袋。
程曼看他这次这么配合,也不和他继续纠结,直接道:“你这种思想极度扭曲,可又耐不住面子不去治疗,导致经常形成两个极端。”
“思想的扭曲又导致你犯案,你现在都招了,你就自己好好反思一下!”程曼甩下话就一句不吭,审讯室又恢复安静。
现在这时候,肖神棍已经开始变得平静,他着实在反思自己的行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又怎么起了歹心……
这边的穆冥和顾景柯将刘宇审讯完毕后整理了资料就退出审讯室,之后就见到了坐在办公室的许静、许冉姐妹。
办公室的两位警官在对着许冉、许静做着例行询问,看到两人出来,连忙站起身打招呼:“冥姐、顾警官!”
两女看到两位警官这么重视,又想到自己的案子是他们接的,立马想到这两人在警局的身份也不简单,纷纷道:“两位警官好。”
在警局称呼两人为警官,而不是顾少和穆小姐,这是最好的礼节,她们也懂,毕竟出生不低,也受过出席各种场合的礼仪训练。
虽然来警局这到是没训练过,可这样的礼仪大多都是大同小异,稍稍改变一下称呼就好,看了两姐妹一眼,穆冥自顾的将资料放到桌子上去。
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之后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两姐妹身前都摆着水也就打消了给她们倒水的想法,有了还倒,那就是多此一举了。
顾景柯拿起两位警官的询问笔录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错处就将它放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你们是案件的当事人,有权问一些问题。”顾景柯拿过穆冥给他倒得水,眉眼看向她柔和很,只不过转过身又将那些东西给静静的收起。
就像是他脸上从未出现那种笑意,就连许静、许冉两人都来不及捕捉,可穆冥却是深刻的看到了。
或许这就是两人与生俱来的默契,根本不用人来训练和刻意的去做,默契这种东西也是奇怪的,有些人配合度毫无,有些人却是百分百的配合度。
就像她和顾景柯,似乎就是后者,没有经过丝毫训练就默契十分,若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两人是训练多年的搭档。
可两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是顾景柯空降的那天才认识的。
穆冥和顾景柯同时拿着杯子轻轻的抿了口水,解了方才审讯时的口干舌燥,看着两姐妹的眼神无惊无波:“有什么想知道的,警方不会隐瞒。”
许静想了想,问道:“刘宇会判多久的刑罚?他犯得罪重不重?”
即使分手了,她还是顾着他,许冉脸上一阵郁闷,幸好是坐在许静的后边,让许静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
此时许冉的脖颈处已经包扎完毕,白嫩的肌肤略显苍白,她心中恨不得刘宇的惩罚重一点,这样姐姐就可以安分的找个好男人嫁了。
不用为这样一个渣男伤心掉泪,而她们两姐妹也可以和好如初!
“这个问题我们警方可以不回答。”事情不到最后,谁知道会判多少年,更何况真如刘宇所说,许冉也是个狠角色。
问题被拒绝回答,许静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心中还是奇怪性子那么好的前男友怎么会突然做这么傻的事。
许冉听她这么问,脸色倏变,眸光都含着淡淡的惊惧,她赶紧给穆冥、顾景柯使眼色,希望别告诉许静真相。
穆冥看了她一眼,之后捏着杯子拂了拂道:“具体原因当事人许冉知道,你问我们不如问一下你妹妹,若问过了还有疑惑就来问警方。”
许冉惊诧的朝许冉瞥了眼,之后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沉的厉害,许冉在旁看着,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得紊乱。
她不敢抬眼,因为她知道许冉一定在定定的打量着她,若是抬了,她怕忍不住将事情全盘托出,要说,她也决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
眼角的余光瞄向穆冥,刚准备在心里说句多事,可瞥到她嘴角上轻浅的笑容,还有着有意无意朝她看过来的视线她就愣住了。
这女人是故意那么说的!究竟是为什么?许冉的心思绕着自己不停的转,不知过了多久,她眸光一亮:她这是在帮她!
许冉有些欣喜,本来她以为方才在案发现场这女人察觉出她的不轨会有些厌恶,可看现在的表现,她居然在帮她。
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让她给碰上了,许冉手指紧抓,脸色居然也有些激动的泛起潮红,若是等出了警局姐姐来问,她一定要说。
长痛不如短痛,何必让一个不想关的渣男阻碍着两姐妹的关系?就算姐姐有一段时间会伤心,可过了那段时间就好了不是吗?
许冉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脸上的神采更加生动,少了那些阴谋诡计,她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希望姐姐宠爱的女孩。
“警官,我知道了。”许静静静的答道,收回落在许冉身上的视线,声如蚊蝇的问道,“他有没有在里面谈到我……们?”
她本来只说一个“我”,可在想到身旁的许冉立马加了个“们”上去,毕竟她是前前女友,而许冉是前女友。
说一句哪个比较亲,自然是少了一个前字的女人,想到这她心脏又稍稍痛了几下,手指捏着包包的绳子不敢松开,
此时包包的绳子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紧抓着不敢放,也不敢让它断掉。
穆冥将手上的杯子放到桌面上,里面的水微微荡漾出细小的波纹,可因为杯面较小,根本不能荡漾多久,只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停住了。
抬起眼看着许静,她觉得这女人就和这杯中的水一样,就应该快速的结束一段掺杂着利益的感情,若不然,以后都会痛苦。
长期纠结一段不忠、掺杂利益的感情的女人是不明智的,或许可以用傻来代替,许静的头脑较为聪明,可却看不透男人是在演戏。
或许这里面是因为刘宇太过会演,或许又是因为许冉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的姐姐,让许静根本看不透那个男人。
本来她觉得许冉心机深,可现在看来她的心机只不过使在了保护许静的事情上,就是不知道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冰释前嫌。
“警方不会问关于感情的问题,让许小姐失望了。”穆冥的指尖轻弹着杯沿,发出一阵响声,清脆而又带着余音。
听起来很是悦耳动听,许静那颗焦躁的心瞬间安静下去,静静的看着穆冥的手指,这刻她竟然觉得穆冥的手有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不好意思,是我打扰到两位警官了。”许静除了这些问题,她也想不到要问什么,张了张嘴后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的闭上。
“小冉,你有是你们要问的可以先问。”她转过身,没有忘记许冉这个当事人,毕竟许冉可是被劫持者,而她只不过是报警者以及家属。
当事人更有权力询问,她只不过只借着问问而已。
许冉摇了摇头,看向穆冥道:“警官,谢谢你,我没有什么要问的,我和姐姐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怕许冉还会问,她干脆将说了要走了话,穆冥和顾景柯轻点了下脑袋:“还请近日保持手机联系畅通,警方或许会打电话给你们。”
两姐妹点点头,就优雅的出了办公室,许静看许冉走得急又没问问题也不吭声,她心中想的是穆冥那句话的意思。
她往坏的方向猜:难道是因为许冉背着她做了什么手段?
朝许冉看了眼,她摇了摇头,不敢再深想,又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自己在乱想什么呢……”
警局这边穆冥将椅子转了过来,将杯中的水一口喝尽,她和顾景柯这案子算是结束了,落得清闲。
之后看了看四周发现于寒并不在就站起身道:“我去实验室看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办公室的门缓缓合上。
本来想跟上去的顾景柯将嘴巴微微闭了闭,什么话都没说,自顾的喝着水,情绪翻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幽幽,像是含着笑。
穆冥快步走到实验室规律的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声音:“进!”
她都不问谁就让人进是因为穆冥敲门的手法和人不一样,不用多加怀疑就能感觉到是谁,毕竟是自己的女神,她记得格外的用心。
于寒此时正专注着眼前的试管,眸光带着亮光,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只听她道:“冥姐,还差最后一步,马上就成功了!”
她差点兴奋的手抖,可她在实验,半点马虎都不能,遂掐了把自己的手臂让其安分下来,手臂上感觉到痛意,心中也就镇定了。
这方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寒脑袋都不转回,而本来要穿上工作服的穆冥停下了动作,只将工作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就走了过来。
淡淡的扫了一眼,眸子中有赞赏流露而出:“你做的很好,分析和实验走不错。”
于寒得到了赞赏也不抬头,仍旧盯着试管,眸中晶亮晶亮的,穆冥也只是在一旁静看,什么话都没说,实验室很安静。
安静到于寒连呼吸都放的轻缓,就怕有一个稍微不确定的因素影响到自己的实验成果,毕竟这可是到了最后一步,若是出了差错那将是前功尽弃。
一分钟过去,于寒“唰”的抬起头,惊喜连连:“冥姐,我成功了!”第一次一个人她成功的写出了一个人的报告。
穆冥稍稍的点了点头:“继续加油,会比现在更好。”
于寒自然知道她这是在鼓励她,虽然说法较为冷淡,可她还是感受到了满腔的感情在流淌,她能够走到警局当她的助理就是一种荣誉。
她看她的尸检报告以及手段操作就是一种视觉享受,更是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就连学校的那些教授级别的人物都没有冥姐厉害。
受益匪浅四个字,运用到她的身上最是合适不过了!
“冥姐,谢谢你!”她真诚感谢,若不是身上太过脏乱,她都要扑上去抱着穆冥猛亲,不过这想法还是趁早抹杀在自己的脑海深处比较靠谱。
否则女神一巴掌摔了过来,那她的成就就会摔得支离破碎,就算是冥姐不计较,那还有深沉如海的顾景柯,若是吃起醋来会不会将她的皮扒了?
于寒狠狠的抖了下身体,感觉这样的事极有可能发生,她默念:快点抛却邪念!
“将数据整理好,给外面拿去,现在这个时候她们应该审讯完毕。”穆冥这么说,于寒自然不敢违抗,快速的点了点头就将吩咐一一做好。
手拿着笔划拉的写着,不仅速度快,那些字形也极为美丽,就像是医院那些医生开的药单,不是本院医生护士压根就看不懂。
只不过于寒的字还没有那么凌乱,算的上是工整秀气,整体看起来略显好看,她将数据整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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