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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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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本就闷热,现在多了新空气,着实好受些,顾景柯走到穆冥身旁坐下,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问道:“怎么样了?说什么了?”
审讯室内,穆冥坐在椅子上,石光坐在对面,李明远坐在一旁拿着纸和笔准备做笔录,其他人皆站在一旁,顾景柯走进来,带进一阵清风,多了些爽意。
顾景柯收回视线也不回他,直接朝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见顾景柯还不走,还盯着他看,不由问道:“顾警官还有事?”说着将脚往后挪了一挪。
最后定住某处,眼神略带疑惑,肖强被他看的寒毛立马竖起,紧靠着背影的背部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这人的眼神,太过摄人!被顾景柯的视线盯得一怵。
他话音带着急意,就怕顾景柯误解,顾景柯睨他一眼,转身就走,留一个较为冷硬的背影,就在即将迈出门口时,他顿住脚步往肖强扫去,目光意味不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顾景柯清冷的扫了他一眼,这很明显的是在赶人,肖强被看得打了个寒颤,立马意识到他又说错话,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就不打扰顾警官办案的时间。”
干干的笑笑,转移话题道:“顾警官,你还有事吧?有事就别管我,我一个人待着就行!”
肖强惊得瞪大眸子,顾景柯这是什么意思!石光找他索命?手指紧紧捏起,手掌中竟然出了些冷汗,若是可以,他都想捏出声响,奈何手掌肉太多,胆子也不够在顾景柯面前抱怨。
肖强语塞,顾景柯瞥他一眼又问:“不会是和石光一样梦到鬼来索命了吧?”
顾景柯敛眉,似不经意的问:“是什么梦能把肖局吓成这样?魂不守舍还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又抬起手往额头上的汗珠抹去,汗水被抹的手上尽是,他才收了收手又往裤子上抹。
肖强脸皮子一僵,使劲揉了揉脸,让自己表情更为丰富,皮笑肉不笑的道:“刚刚眯了会,做了恶梦,若不是顾警官你敲门,我怕是还没醒,还被恶梦缠身呢。”
“出了这么多汗,这是怎么了?”顾景柯眼睛微微眯起,独留一道缝打量着,诡谲神秘。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现在天下白雪了!可这不可能,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更何况他还有颗脑袋,有智商、有脑细胞,这浅显的道理他还是能懂。
这该不该去睡是一回事,怎么回答顾景柯的问题才是头等大事,肖强心里明白的很,跟明镜似得,他可不信顾景柯能这般好深夜来关怀他睡不睡。
“这不是见你们出任务么?我哪好意思先去休息,你们都在忙,我怎么能去睡?”他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092尾 何谈破案,怎能破案
香镇不可能有药丸,能比上太上老君的仙丹肯定是外界带来的,石光可能不懂这些,但她不可能不懂,一定是有人将药带进来后给了石光!
可石光是公认的孤寡老人,绝对不可能有亲戚朋友给他带,再加上石大爷之前的那番言辞:‘出去的孩子不会再想着回来’,就更不可能有亲戚给石光带救命良药。
他一人没有儿子女儿,若是旁系的亲戚就更不可能,没有多大的恩惠,谁还会记得一个做不得重活、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山野老人?想来,不太可能。
那药绝对是幕后黑手给的。
“我……我不知道。”他紧张兮兮的看着她,“每次我吃完了,药就会送到我门口放着。”
做好事不留名果然适合幕后黑手干,偷偷摸摸的放药、不让石光发现。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那种药,都放在哪儿?”顾景柯手指微微屈起,不再一阵阵的敲击桌面,脸色平淡无波,就像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题,可明明这话很重要。
石光手指互掐,听穆冥和顾景柯问的话都关于那药,知道肯定是药出了问题,心中略显急迫,忙道:“还有的,药瓶就放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面。”
还有药,就好办了,不会像无头苍蝇一头乱撞。
穆冥眼神微冷,朝李明远和二胖瞥去眼:“避免危险,你们去一趟,将东西给拿回来。”
两人神情兴奋的应了一声,快速的走到门口,手上握着把手刚准备拧开就被穆冥一句话打断动作:“记住,别将自己的指纹沾上去,也别把瓶子上的指纹抹去。”
“否则……”她眸光眯起,有些凉意,“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两人背脊一冷,寒毛几乎都要竖起,特别是二胖,他没有指纹意识,这下被穆冥提个醒,那颗心渗的慌,李明远倒还好,毕竟是正规学校毕业。
也不管穆冥看到没有,两人点了点头,匆匆拧开把手就往警局外走,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手套就奔向夜中。
审讯室因为两人离开,只剩下五人,气氛并不轻松,更显严谨沉闷。
石光面对几人的视线,额头冷汗细密的渗起,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他有些紧张。
“前面三个死者和你有没有关?”顾景柯问出这一句,除穆冥以外,几人都纷纷竖起耳朵瞪大眼,他们想知道个所以然,那三个人无缘无故死了,给香镇造成多大恐慌。
就是因为那三个死者,穆冥和顾景柯才会调来查案子,否则,如何揪出石光这人!
石光慌忙摇头,眼内含着恐惧:“那三个人的死可和我无关!我没任何印象害过他们!”
活落,没人理他,他情绪立马激动,脸色僵白:“我说的是真的,那三人绝对和我无关!
语气急迫,他匆匆解释,眼睛瞪到最大,手指捏的咔咔作响,脆响声听起来泛着恐怖。
二牛和杨高不知道石光说的是真是假,将目光从他脸上转到顾景柯和穆冥的身上,只见这两人一个平静无波,一个眼神微冷,虽猜不出这两人在想什么,但他们心知肚明。
绝对不是未将石光的话听进去,极有可能两人心中各有思量,小算盘打的精响。
他们这些脑袋不甚灵活的人,还是别乱猜的好,免得有入主观念,使案情出了岔子,这样想着,杨高紧了紧手中的笔,他还是安分的做好笔录,方才李明远出去,他就接过这活。
可想的简单,穆冥却不让他这么容易,只见她懒懒的扬起眉,手指在案桌上点了点,意味不明的问道:“杨高,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是对还是错?”
杨高心中“咯噔”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抬起头,他语气严肃恭谨,拿出正当刑警的一套,答道:“真和假是要靠证据,不能单凭他的一面之词。”
这么说,还是没有他的观点在内,就像轻飘飘的打出来,没有丁点分量!
穆冥想听的可不是大道理,眸光一冷,手指“咻”的抓紧成拳,气场瞬变,可脸色依旧处变不惊,就像什么都未发生,她冷冷出声:“我要听的可不是这些。”
她最不喜的就是怕这怕那的人,给他一个机会又含糊其辞,看的心里膈应的慌。
杨高心中讪讪,知道他再不发下说法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他能明显的感受到穆冥的低气场,强大而又危险低沉,像个漩涡,能将人吸了进去:“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穆冥眸光看着她的指尖,未说一句话,杨高揣测她的心思,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此时此刻,他真希望他去祠堂取药,这样就可以不用绞尽脑汁想这些东西,耗费精力,精光一闪,他突地想明白了,穆冥这是在等他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是真的。
“石光说的条理清晰,没有一丝紊乱,若按照他之前所说,他时不时的失忆,那就更没有骗人的动机,既然他已经承认石大爷这宗案件和他有关,就更没必要瞒着不说。”
杨高声音沉闷,收住话语,试探着问:“两位警官觉得呢?”
穆冥睨他一眼,杨高说的的确没错,石光既已经承认石大爷的案子和他有关,就没必要将其他三件案子瞒着不说,这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除非那三人是他本身起了杀心。
可现在看来很明显不是,这就更排除了他说谎的可能。
顾景柯眉眼上挑,看向杨高:“你分析的很正确,但你漏了一点,若他从一开始就没说过真话,你的分析和结论就全是错的,何谈破案?又怎能破案?”
这两大问题将杨高问得一愣,面色带着苦笑,他就知道,说什么都会引来质问,瘪了瘪嘴巴,他触到顾景柯的视线,连忙撇过头不看人,心中苦涩直泛。
他这颗蠢脑袋,从一开始就该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性,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嘛!
就在石光要愤然解释自己说的是真话时,顾景柯松了松眉眼:“不过,他并没有说假话。”
杨高眸光一亮,随即低下头重新拿起笔,“唰唰”的写笔录,他脸上有色彩飞扬的神色。
方才的不快与郁闷一扫而空,原来两位警官在用不一样的方式让他明白破案方式的重要性,自从警校毕业,他的学识几乎要荒废,没有认真破过一场案子。
大脑的逻辑思维几乎不会运行,今夜还是被逼的运作,他该感谢,而不是带着郁闷尴尬。
穆冥和顾景柯的目的在于敲打,李明远等案子破了势必会被调离,杨高又喜桃园生活必不会调离,到那时杨高就是唯一一个正当警官,若杨高再不认真以待,谁来护着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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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的时间估摸着是放暑假的时候了,最近网站调整挺大,鱼也很无奈。
希望鱼儿们能等到上架的时候,好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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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尾 配合办案,不会有假
方才他认真回答,那思路正常严谨,可见并没有被这几年惬意节更新最快
见目的达到,就将视线转到石光的身上,石光被看得一凛,立马将身体从懒散的坐姿坐的笔直,脸上依旧带着愁苦,准备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静静的吞了口吐沫。
“两位警官既然已经信了我说的话。”石光顿了顿,接着又道:“接下来怎么处置我?”
他倒是急着想知道自己的下场,顾景柯双指紧扣,撑在桌上:“你说呢?”
简单的反问,将石光弄得哑口无言,类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何况石光还不是个哑巴,照样不能言苦,这滋味,别提有多酸爽,简直笔吃了黄连还苦!
嘴巴一拧,神经像打了个结,越绕越纠结,石光诚实的摇了摇头,哭丧着脸、哭丧着语气:“警官,我不知道,你就直说吧,吊着胃口也怪难受的。”
一个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这样拧着眉头看人,还坐在对面,看起来十分怪异。
可这样的问题,很明显不可能得到回答,二牛终是耐不住寂寞,朝前迈出一步,哼道:“光叔,我脑子不好,没有这两位警官灵活,终是想不明白你究竟因为什么杀了石大爷。”
石光被一声“光叔”叫的眸光一暖,可这问题他回答不上来,眼睛一暗,微微有些失落。
若是可以,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杀了石老头,两人素不结怨,杀了他,他自己也不信。
可二牛不知道石光心中的纠结,只当他默认了,眼睛一横,视线中带了明显的怒意。
“光叔,我现在叫你一声光叔是还把你当做香镇的人,可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就再也不会认你!”二牛鼻间微酸,眼眶也填了热意,“我还会向村长申请,将你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
自古以来从族谱上划掉名字,都是头等大事,人没有犯重大过错,绝不会从族谱上除名,可想而知,石光这事若不查清楚,就得背了那口黑锅。
香镇还保留着传统,若从族谱除名是不可能再在这里住下去,强行不走也会被人赶出去。
现在二牛这般说,直将石光急的红了眼,可半晌也才一句话:“我不知道。”
二牛虚脱了一口气,就像使劲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吃力不讨好。
从穆冥和顾景柯开始询问时,他就没听懂,感觉他们说的、问的太深奥,直将他听得迷糊,他自己亲自问,也只是求个心安,只不过如今得了个不知道的答案,着实让他气闷。
气石光不能洗脱罪名,气他自己蠢傻不会查案,在心里的那座天平,早已经偏向了信任石光,方才说申请除名也只是气不过而已,想压迫一下石光说真话。
“光叔,我会跟着两位警官破了这个案子,将真正的真凶抓出来,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害你被冤枉!”二牛目光神才翻腾,石光怔怔的看着他的脸,二牛竟然……信他?
眼神不由得一暖,这感觉真好,不再像徘徊悬崖边缘,一不小心就担心会掉下去。
作为香镇本地人的二牛,给他信任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石光脸色回暖,看起来像是多了分红润,不再像之前那种不带血色的苍白,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皮,好看多了。
“两位警官,我会努力配合办案,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有假!”石光突地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起誓的动作,目光坚定,郑重道:“否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在香镇,起誓特别庄重,一旦立誓,就不可能反悔!就像一种古老的契约,高尚、神秘。
“光叔!”二牛喊了一声,语气竟然有些惊怕,光叔立的誓,太残忍。对自己也狠。
石光看着他笑了笑,眼底暖意顿起:“你叫我一声光叔,我就得对得起这一声称呼。”
这下换成二牛一怔,手指紧捏成拳,这次,他绝对不辜负石光的信任。
他后退几步视线灼灼的盯着石光的脸,再转过头看向桌前坐着的两人,不言不语。
顾景柯眼角眯起:“石光,我接下来要对你实施催眠,你不能反抗、也不得反抗!”
他得看看那人给石光催眠到何种程度,是不是丁点都记不起来,忘得一干二净。
石光坐直身子,问道:“催眠是什么?是不是能让人昏迷不醒?”
他虽是方言带着普通话的语调,但顾景柯和穆冥在这呆了这么长时间,已能够交流无碍。
“你只需要放松,看着我的眼睛,别的什么都不用想。”顾景柯眯起眼睛,危险十足。
石光点头,绝对的服从,千依百顺的模样,一点也不反抗,二牛在旁边眼神一深,灵光一闪,问道:“催眠对人的身体有没有坏的影响?”
“没有。”还不等顾景柯回答,穆冥接过话,眼神凌厉的看向二牛,微微不满。
轻声咳了咳,二牛自觉失言,他话似乎太多了,接下来,他要闭紧嘴巴。
气氛微微凝重,似是明白接下来催眠的重要性,杨高和二牛都放慢了呼吸,低不可闻。
“肖局,你在门外干什么?他们在里面?你怎么不进去?”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听起来是吩咐去村长家的石田,“还是说肖局是在外面守门啊?”
肖强在外面!何时在的,又听了多少去?
穆冥灵敏迅速的站起身,不带一丝响动的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一把拉开!
只见肖强背对着门,面对着刚回来的石田,而穆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颗黑色的后脑勺。
肖强本来张嘴想要对石田解释,这一听到身后动静,立马就转过身,待看到穆冥冷着一张脸盯着他,身体不由得一僵,淡定的神色悄然无存。
“穆法医,你现在出来,这是审讯完了?”他僵着脸,神色悻悻,连一贯的假笑都不复存在,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难看无比的弧度给穆冥看。
石田明显感觉气氛不对,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打量,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他的声音太大?
不应该啊,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他用力咳了两声,没问题,声音和以前一样有力好听!
“我倒是想问问肖局不在办公室里待着,怎么会出现在门口?”她睨他一眼,眸光冷沉。
肖强扯着嘴角:“我这不是刚出来想问问你们审讯的怎样,就被石田给撞见了。”
见穆冥还是冷着一张脸,他心下知道是惹恼了她,急忙道:“这下知道你们还没审讯完,我这就先回办公室,反正我又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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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一了,有什么话要对鱼说的请不要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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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尾 可疑人物,单独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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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砖:任意角色名
欢迎鱼儿们加群,鱼塘群号:463475780
鱼:有啊,我正在吃土~
众鱼:有木有收到零食买零食吃?
鱼:鱼儿们,六一快乐!永远童心不老~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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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警官是不是想的和他一样?是不是也在怀疑肖局,可为什么她不明说,还是说自己是想多了?自己想多了的话,为何穆警官又叫他进办公室询问?
眼睛四处溜达一圈,石田自觉的退了出去,他心中的怀疑和猜测已经上升到最大化。
“你出去后应该知道怎么做。”穆冥抬手指了指门口,右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有些胀痛,肖强若真被查实参与犯罪无误,那警察的形象在人民心中肯定是要大打折扣。
法律的惩罚,只会更加严重,而不会逃了罪责!
现在只希望肖强别牵涉过多,和石光一样只是被利用就还有脱身之法,若不然,惩罚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肖强身为局长知法犯法。
穆冥心中暗讽,这事态发展的愈发难以想象,若肖强也参与犯罪,那他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幕后还是小喽啰?一个警局局长参与犯罪,这件事又该怎么公之于众。
如今他这般行为更加让人疑心,可这不能对着他当面说,他装,她们也得陪着装下去!
试想一下,在香镇这个地方做局长,哪来的钱盖了一栋专门接待领导的楼房,还得顾上香镇这一群老老少少,他的钱,究竟从哪来的?好评又是从哪来的?
打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喜他脸上的假笑,看起来就让人心里不舒服,在香镇肖强大受好评,估摸不准香镇人的心思,他们只能暗中观察。
他还是怕不被信任,其实穆冥心中早就认定了答案,石光的行为,太过让人起疑心!
“肖局就是这样子。”石田直起身,将文件重新放回桌上,“穆警官,你就信我一次吧。”
石田怕她不信,从桌上拿了份文件当做门板,他微微弯下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他做的认真,穆冥看的仔细,联想到肖强也是这幅样子听他们审讯,她眸子速沉。
这答案正是预料之内,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穆冥闭了闭眼,将那股子气压了回去。
石田立马加重了语气:“我确定以及肯定没看错!没有半点假话和夸大!”
“你确定眼睛没看错?”穆冥语气平淡无波,手指捏了捏,那半拳彻底成了一个实心拳。
人言可畏,不管什么人都怕被说,嘴上说着不在意,可那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自己知道。
最后两个字石田没敢说出来,万一他说错话了,那以后他还怎么混,毕竟肖强有恩于香镇,真冤枉了肖强,那香镇里的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他给淹死。
奸细……
他声音拔高,有些激动,吐沫星子也从嘴巴中飞了些出来,疑惑道:“穆警官,你说肖局会不会在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是……”
石田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腿道:“他正紧靠着门板,那架势像是在偷听!”
“你看到他时,他的动作是如何的?”穆冥弯了弯手指,成半握状,语气略有些冷。
这两个原因,很明显一可以排除,而二有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
二是:他那时正在做一件事,致使太过于专注以忘了查探外界的事物!
一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已经没了基本的察觉能力。
轻脚步,肖强没听见情有可原,可作为一个警局局长,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理由有二:
“想着不打扰你们办案,我就放轻了脚步声。”石田态度恭谨,说到办案脸上严肃认真。
他微微有些得意,却惹来穆冥皱眉:“你的脚步声多大,轻还是重?”
他仔细回想了一遍,抓了抓头皮:“我方才送完信跑回来,就看到肖局正在门外,就连我走近了他都没任何发现。”
她不看石田,但他知道她是在问他,因为,这房间除他以外,再无第三人!
办公室内,穆冥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自己的指尖:“你来的时候肖强正在做什么?”
二牛得了指点,迈开大步追上去,穆冥和石田进了办公室,他直接在门口当起门神,眼睛瞪大,如激光般扫射四方,这架势,就像不让一只苍蝇、蚊子飞进去!
“赶紧跟上去,和我一样守在门口别让人靠近就行。”
穆冥不搭理他,二牛揣测不出她的意思,只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看看穆冥离去的方向,又看看杨高,一脸不懂的样子,这将杨高逗得一笑,将他推了一把。
二牛见两人都有事做,不太服气,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我呢?我该做什么?”
将门合上,为了避免再发生情况,穆冥吩咐杨高守在门口,朝石田冷声道:“你随我来。”
她现在让他们出去,正好他们正盯着门口,接收到这讯息,立马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杨高和二牛摸了摸鼻子,方才石田的话他们也都听到,她的质问,他们也都听到,杨高总觉得有些猫腻,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而二牛就是一根筋的人,根本没细想。
穆冥敛下眼尾,将审讯室的门打开,朝里面看了会,对着顾景柯眯了眯眼,等确认对方收到讯息后,朝那两人道:“你们出来,顾警官要单独审问。”
抬起头瞥了石田一眼,石田被瞥的有些莫名其妙,只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回应。
门外,穆冥收回速冷的视线,眸光略沉,肖强说的话听起来和解释无异,可终究是将她没问的都答了上来,列如:她没问他什么时候来的门外,他就用了‘刚出来’三个字。
将头也靠向门板,眼眸一闭,一滴冷汗顺着他脸颊划过,“啪”的一声滴在地上,低不可闻的音调,却让这办公室尽显诡异,夹杂着他重重的呼吸声,愈发耐人寻味。
“砰”的一声,他将拳头砸在地板上,闷音绕耳,拳头骨节开始以肉眼能见之势泛红,瞧得出来这拳砸的用力,他松松的呼出一口气:“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额头虚汗阵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含了怒意、怕意、惊意!还有半点不服气。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静悄悄的,他背靠门,喘着粗气,即使门板给他传来丝丝凉意也没有消除他心中的焦灼,手指紧抓成拳,脚一软,缓缓的瞬着门板坐到了地上。
进了办公室,肖强手迅速一扭,立马将门给关上!慌不择路的回办公室,别提他多紧张。
这言下之意就是:他闲的慌,没事找事做!穆冥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095尾 他不能说,说会死的
石田眼一抽,心脏和神经已经打了重重的一个结,死结!乱七八糟的纠结。
从办公室出来后,他满脸乌云密布,黑线满挂,只差没有一行乌鸦低空飞过来应景。
二牛不懂看人脸色,他守在门口这么久,别提多无聊,见人一走出来,连忙迎上:“说什么了,说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石田眼睛不看他,依旧往前走,似乎还没回过神,陷入自己的思路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往前走是死胡同,往后退又是万丈悬崖,石田陷入无比纠结,连二牛问他也没听到。
二牛见他入了魔般,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小子,倒是给老子吱个声啊!摆什么谱啊。”
石田被拉的脚步一顿,目光有些怔然,抬起头看向二牛,问:“你在说什么?”
二牛一噎,气得使劲瞪了他一眼:“好小子,忽视的到挺彻底。”
可见石田呆愣模样,确定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真正的没听到,这才没好气的重新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我问你,在你们都说了什么!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石田已经回过神,抬起眼看着二牛,吐出一句话:“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别浪费口水了。”
这明摆着是鄙视!二牛一咬牙,抬起手就往石田后脑勺招呼去,石田结实的挨了一巴掌,委屈的揉了揉,好笑的睨着二牛,也不再说些什么,之后继续在纠结道路越走越远。
二牛气的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一巴掌,居然也不还回来,在平常可没有这么好的事,今晚这模样,莫非是……中邪了?
杨高远远的听着两人交谈,然后想起顾景柯是在里面催眠,急忙跑过去,压着声音。
“你们是想挨罚是吧,顾警官在查案,你们就不能安分点?!”石田和二牛立马噤声。
几人轻轻的走到门口,从里面没传出声音,抵不过心中的好奇,石田学着肖强之前的模样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隐约间,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一道清冷的声音。
杨高和二牛见他这样,纷纷学着做,将耳朵狠狠的贴上门板,那样子是恨不得将耳朵长在门板上,以供偷听!杨高之前没想到这么做,是因为偷听实属非道德行为。
这一下有人带头,要罚一起罚,心中的罪恶立马少了很多,将右手撑在二牛的背上,耳朵紧贴在门板,眼睛往上翻,死命的想要听得更多、听得更清晰!
门内,顾景柯微敛着眉眼,往门口瞥了一眼,门板上的动静他不是没听到,反而很清楚,那三人虽放低了声音,可还是避免不了磕磕碰碰,三人守在一起,必然会暴露。
不管是呼吸声,还是紧贴门板声,之于他来说,都过于清晰。
他相信穆冥,不会让“非办案人员”偷听,转眸看向平躺在桌上的石光,人已经陷入深度昏睡,他的眼、他的音,永远不会让他失手。
石光手指放松的耷拉在身体两旁,桌子不够长,可石光身体变矮,正好够他平躺。
听着传来阵阵的浅浅呼吸声,顾景捻了捻眉心,眸光清冷深幽,寒潭般清冽,准备开始。
走到石光的头部,他轻缓有力的道:“在你内心深处,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你现在要做的是将那秘密、将那人记起来……还自己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好听如醉人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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