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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诱惑(云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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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或许,你想尝试一种新的方式……”她软语娇侬,眼,半眯着,勾着他的视线。细白的贝齿轻咬住红润濡湿的下唇,轻轻地啮咬,看得白彦身下一紧,仿佛浑身血液都往那处冲去。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郁婷婷缓缓地说着,双眼盈满勾…挑的笑意,“先把我的手解开,我们慢慢来……”
白彦有些怀疑,但汹涌的欲望让他不得不选择相信她的话。更何况,她配合的时候更勾人,做得他更舒爽。再说她就在他手上,还怕她跑了?
解开捆缚着她的领带,白彦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郁婷婷揉了揉被绑疼的双手,慢腾腾地从沙发上下来,半跪在他身前。
眼前,是他半褪的西装裤。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腿间亟待发泄的欲望。
真是屈辱的方式。
郁婷婷心中感慨。
“反悔了?没关系,我不介意自己来。”白彦有点不耐烦。对他来说,什么方式都好,只要别磨磨蹭蹭地折磨他。
郁婷婷被他火热的视线笼罩,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他享受到又不会伤害自己方法,只好咬咬牙,伸手,触上那炙热的器官。
柔软的小手刚碰上他,白彦便忍不住舒服的哼了哼。郁婷婷却是一惊,那肿胀的欲望居然调皮地在她手中跳了跳,然后,在她的惊叹中又粗…长了几分。
“快……”白彦闷哼着催促。
郁婷婷瑟缩着吞了吞口水,终于张开嘴,闭上眼一口含住!
狭窄紧致的口腔根本放不下他全部的欲望,只是刚刚进去一点,那欲望的顶端便分泌出一点濡湿。
郁婷婷第一次做这种事,加上怀着孕,觉得有些恶心,便微微离开了他的昂扬,伸出舌,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
她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所以动作很青涩。轻舔、慢咬,手搓揉着他的坚硬。
白彦被她轻缓的动作撩…拨得更是欲…火焚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想把自己的欲望狠狠顶入她的喉咙。郁婷婷不防他的动作,被他轻易得逞,顿觉吼中一哽,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欲望灭顶,此时的男人根本丧失了理智,十指微张,伸入她浓黑的长发,收紧。
郁婷婷被迫张大嘴,任他下…腹用力,灼热的坚硬一下一下冲入她的喉咙中,狠狠发泄……
也不知过了多久,郁婷婷只觉得脸部僵硬,嘴上酸麻,喉咙疼得麻木的时候,白彦终于将欲望抽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顿时喷在深色的地毯上,颜色白得有些晃眼。
白彦喘着气,倚在沙发上。郁婷婷僵硬地从地上站起,却被他一把捞住,按在怀里。
“我……我要漱口……”郁婷婷大煞风景地开口。
白彦缓过气,本想趁热打铁再来一次,却见郁婷婷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只好打消了欲…念,放开了她。
“去吧,动作快,过会儿陪我出去吃饭。”
郁婷婷还没走出几步,闻言回头:“还要……出去吃?”声音有些嘶哑。
白彦的舌舔着唇,红的靡丽,暗示意味十足:“给你选择,要么你过来,给我吃,要么陪我出去吃。”
郁婷婷眸中含泪,咬牙道:“出、去、吃……”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离完结还有一段距离,因为,俺还没有开虐 = =
☆、第四十六章 爱恨
作者有话要说:俺没有消失,俺只是想休息休息。。。。。。。这文不会坑,钓金龟系列至少会写四部,所以不必担心。。。。。。
——以下是正文,祝看文快乐~(好吧,虽然这一章有些沉重= =|||)
白彦停车的那会儿,郁婷婷先入了餐厅。
到处可见的港式茶餐厅;环境不错;主要是做的菜挺合她的胃口。
邻桌的是几个年轻女人,围绕着老公孩子的话题聊得正热;不一会儿就绕到怀孕的话题上去了。
一个长相颇为秀气的女人笑道:“哎;我怀孕那会儿什么都想吃。我还记得一天半夜醒过来突然想吃李记的鹅掌,那哈喇子流的;就把老公推醒了要他去买。他当时就哄我下碗面先对付着吃,我不吵;就看着他。后来他跟我说啊;被我那无辜的眼神看的发毛只好穿衣服出去。等他好不容易绕了大半个城给我买回来;我早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哈哈!”
旁人附和:“你那老公啊;咱还不知道;就是二十四孝老公嘛,哪像我家那个,就顾自己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另一个取笑她:“哪有?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老公可疼你了,什么家务都是他干,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哪件不是他洗的?”
又有人说:“ 你们可别争了,要说好都还过得去,要说不好,谁能和王婧比呢。”
“哦,听说前阵子她离了吧。我就说找那样的男人不靠谱,他们结婚前,我还跟她说了,男人家世太好卖相又好的身边诱惑多,容易变心,可她偏说他俩是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叫我不要担心。结果呢,结婚没多久男人就不着家了。好不容易怀了孕,做产检只有保姆陪,连生孩子的时候男人都不闻不问。孩子周岁的时候,还有女人抱着野…种上门帅威风呢。”
几个女人一阵窃窃私语,郁婷婷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听到这里更是莫名的不舒服。
直到白彦来了,郁婷婷看着那张绝对招桃花的脸,心里就闷闷的。
当然,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白彦见郁婷婷魂不守舍,便关心了几句。
郁婷婷面无表情地回答:“有点想妈妈,我想明天去看看她。”
刚说完,白彦的脸就阴了下来:“不是见过了?那种地方,少去。”
郁婷婷不满:“她是我妈妈,我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有什么不对?”
白彦冷笑一声:“就她那种情况,有医生有护士,还亏待了她不成?你去能帮到什么,如果遇上她发疯的时候,说不定还被她打了伤了。”
那是你不知道她的情况!郁婷婷暗自嘀咕。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把这话告诉白彦。白彦那么恨妈妈,以至于妈妈为了保全自己只有装疯卖傻。可他凭什么就不准她去见她?
郁婷婷没有搭理白彦。
第二天,白彦出去后,郁婷婷便坐了大巴去郊区的精神病院。
郁婷婷周围没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况且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怀孕太突然,又怕白彦知道,想找个人商量都不知道找谁,只好去找妈妈。虽然知道妈妈可能反对,但总比自己一个人把什么闷着忍着来得强。
然而,有些变故,发生的总是那么猝不及防。郁婷婷没有料到,她这一去,见到的几乎让她痛不欲生。
郁婷婷下车的时候太阳正好,草坪上有不少穿着病服的病人晒着太阳,笑笑闹闹似乎挺快乐。
郁婷婷急着见郁芬芳便没有留意,直到进了大楼,看到一批医生护士急急忙忙往楼外赶,郁婷婷才放慢脚步回头看了看。
此时,外面的草坪上还是聚集着一大群病人,有的拍手有的大笑甚至蹦蹦跳跳,咿咿呀呀地不知说着什么,各个头仰得高高地往上看着。
护士们一边呼喝一边将人往里赶:“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还不回屋里呆着!”
草坪上乱了起来,病人们躲着叫着,还不忘手指朝天向上看。
这一刻,郁婷婷心中突然涌出一丝奇怪的感觉,有些闷闷的。
她突然回身朝外面走去,一步一步,走到先前人群聚集的地方。此刻,那儿空荡荡的。
“喂你!是病人家属吗?进去,现在就进楼里去!”有个护士突然冲郁婷婷大叫,一边用力挥着手,面色很焦急。
随着风刮过,还有一声声惊呼落入耳中。
郁婷婷顿住脚步,仰起脸。
日光正盛,有些晃眼。
她眯着眼,视线里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飞速坠下的暗影,接着,一个重重的撞击声冲入了耳中。
阳光那么暖,可是那一刻,她只觉得冷。
全身僵住,连视线都是僵的,定定地落在楼顶。
八层高的楼,楼顶围着铁栅栏,上面有几个模糊的人影,隐隐约约,似乎穿着白大褂。
没有等她细细辨认,血腥的气味便弥漫开来,带着丝丝阴冷,一股脑儿侵入她的肺腑。
她不想看,可是理智败给了本能。
一片血腥之中,女人如同破碎的娃娃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红的白的,喷吐出一阵强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那一刻,郁婷婷瞪大眼睛,整个人仿佛堕入梦中一样,头重脚轻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如果这是一场梦,她还有机会醒来。可是,现实永远那么残酷,容不得她片刻的逃避。
当医生围过来处理尸体的时候,郁婷婷猛的尖叫起来:“妈妈!妈妈——”
她推开人群冲了过去,泪眼滂沱,一声一声喊得凄惨。
可那张脸,却已安静的没有了灵魂……
悲痛到极致,便成了麻木。
郁婷婷浑浑噩噩地过了接下来的几天。
她不顾白彦的劝阻,亲自办理了所有手续,一遍遍地填表、誊抄,操办后事。
葬礼办的极其简单,她本来就没有几个亲人了。至于表姨一家,她也没有通知,毕竟,在他们心中,妈妈早已入土为安,又何必再让他们伤心一次?
呼啸的北风,冰冷的墓碑,镌刻着这个女人短暂的一生。
郁婷婷站在那里,眼神空洞。
她不明白,妈妈怎么就死了?
不是向她求救了么,怎么一转眼成了这样?
那里的医生说,妈妈趁出去散步的时候突然推开了护士冲到了天台,然后走到铁栅栏前站了很久。他们不敢过去,怕刺激病人,可她突然回头朝他们笑了笑,然后就跳了下去。
郁婷婷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既然想活下去,为何又要自杀?
如果再等等,她说不定可以救她出去啊……
郁婷婷眼眶微湿,身影颤颤立在北风中。
白彦伸手搂住她,要带她回去。
她突然回神,扬起手“啪”的一下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白皙的脸颊立刻浮起一片红印。
“是你对不对!妈妈死的那天,你就在天台,我看见了!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话,逼得妈妈跳楼自杀!她明明好好的,如果不是你不给她活路,她怎么会想到死!”泪水盈满眼眶,郁婷婷双目通红,死死瞪着白彦。
恨意,随泪水一点一滴流淌出来。
白彦的眸沉沉的,颀长的身姿在寒风中孤高料峭。
“在你心中,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面无表情,语气僵冷。
郁婷婷红肿着双眼,瞪着他。片刻,爆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不然,你要我怎么看你!你不是恨她吗?恨她逼死了你的妈妈,恨她谋杀你的爸爸,恨她破坏你们一家的幸福!现在你痛快了?她真的死了,遭报应了,那我可不可以走了?”
白彦瞳孔一缩:“你要去哪?”
“哪里都好,走的远远的,不要再看见你!我没有本事对付你,也不想对付你!我可以去任何一个没有你的地方,重头开始,结婚、生子,开开心心地过完这辈子!”
郁婷婷抹了把泪,冲他笑。
手未放下,便被对面的人捉住。
白彦眯起眼,眸中冷光聚集,汇成一把把刀,毫不留情地剐在她身上,撕心裂肺地疼。
“怎么,我妈不够,还要我的命吗?”
黑沉沉的眸剧烈的一颤,白彦忽的咬唇,修长的指猛的一收,如钢铁般锁住她的脸。
唇,如血,斜斜勾起,笑的妖异又凉薄。
“对,不够,当然不够。我那么恨你,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逍遥自在?别的男人?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下,一下都不可以。我不管他是谁,这辈子休想!”
风的声音,尖厉而悠远,在空气中悲吟。
——是恨,也爱。
恨入骨髓,便爱入心扉……
☆、第四十七章 成全
一直以来,郁婷婷相信着郁芬芳还在某处她不知道的地方生存着;如今;长久支持她的信念一夕崩溃,加上连日来的操劳;郁婷婷毫无意外地晕了过去。
她做了很多梦;如隔岸观火,模糊的;却熟悉的经历。
女人漂亮而柔软的手牵着小小的女孩,站在一座大宅前;望着面前高大的铁门;久久不动。倏尔低头;凝视身旁的女孩。目光放柔;轻声叮嘱着什么。
女孩的眼神茫然;却因为嫩嫩的小手被女人捏紧致使小脸皱成了一团。
场景变换。
女孩缩在被子里,发起了高烧。
小小的身体在被子里鼓成一团瑟瑟发抖,唇微微张着,一开一合发着最简单的音节。
女人只看了一眼,便关门。
前厅,宅子的拥有者正和端庄美丽的妻子争执不下,她站在暗处,冷冷地笑。
视野忽的开始模糊,如水波一荡,又渐渐清晰。
女人将手中的链子戴在孩子的脖子上。链坠是金色的小哨子,镌刻着精美的图纹。女孩又蹦又跳,尝试着吹了几声,一转眼,却见身旁笑着的女人一脸平静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黄白的脑浆混合在一处,从后脑渐渐漫开……
郁婷婷刹那间惊醒。
手,反射性地抚上腹部。
还未来得及打量身处的环境,一张纸狠狠摔到了她的脸上。
她轻呼一声。纸,飘落。
在她面前。
目光投去一瞥,倏地,发颤。
这是一份化验单,有名有姓,有内容。
郁婷婷——怀孕11周。
为了掩饰,从未跨入医院做检查。如今,终是逃不过了么?
可那又怎么样?她千方百计要救的人已经先一步将自己解脱,她还要顾忌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成了谁的债。
低垂的睫如蝶翼般扇动,抬起,清洌洌的目光泄露。
却是无声地凝望。
床畔的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紧绷。眸中,风云涌动。
“郁婷婷,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垂眸,攒紧那张纸。
“谁给你的胆子?嗯?”修长的指,白皙美丽如玉雕,此刻,却紧紧攫住她的下颌,倏地抬起。
视线交汇。
他墨黑的眸映着她苍白精致的脸,和故作冷静的眸。
她的心事,他怎会不懂?
她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他了如指掌。在每一个安静的夜,他的梦里都是她,重复、复习,无数遍。
怎能不深刻?
却料不到她竟有本事瞒了她这么久。
饮食的改变,夜晚的分床,偶尔心虚的眼神,在他面前刻意振作的精神,这就是她隐瞒的方式。
如果注意,他必能发现。
只是,未曾。
是太过自信了么?
更多的,是战栗。
战栗的幸福。
尽管知道,她的顺从和乖巧大半归于郁芬芳。
不纯粹的幸福,他却乐在其中。
床头柜中是他为她订做的戒指,明明近在咫尺,却未曾被她发现。
是无意?或是刻意?
他无暇猜想。
幸福抵挡不了时光。
一日一日,变化在变化之中,他焦急,甚至恐惧,会有什么打破他为她营造的幸福。
——终是无法抵挡变故。
当医生笑容满面的恭喜他要做父亲的时候,他仿佛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说不清是惊是恐,或是愤怒。但,种种震撼之外,他不想否认,还有一丝欢喜。
糟糕的欢喜!
他知道他们不能要这个孩子,尽管目前一切指标正常。但,他不敢赌。
该怎么告诉她这个决定?
不想见她哭,不想见她用恨极的眼神看自己。
他素来坚毅,此时却遗落几许倦意凝于眉心。
看着她昏睡中依旧微皱的眉,他伸手,温柔谨慎地,一遍遍抚平。
不知时间,不知夜浓……
暖阳东升。
光,透过茜纱窗洒落一地,映着他墨黑的眸,一刹那的剔透——如果要在残酷的真实之间选择,他会选她最愿意相信、最容
易接受的那个。
即使,被她所恨。
——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
一辈子、永远。
欺瞒……
“处理掉这个孩子。”沉默许久,他的声音漠漠响起,平静如斯,却冷酷得像寒冬的风,无法想象盛夏的颜色。
她的视线还在化验单上,细细地咀嚼每一个字眼。闻言,攒着纸的手,指节骤然发白。
他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心,却骤然一抽。
“我要他。”
竭力保持沉稳的语调,细细一听,却暗含颤音。
他缄默。
“我说,我要他!”她猛然抬头,瞪大的双眼,多天来终于有了神气,却,被眼泪湿润。
“没有人,”她的眼直直看着他,坚持着重复,仿佛在宣誓,“即使是你,也不可以夺走他!”
一滴晶莹的泪不期然滚落,滴在他的手上,滚烫,烫煞他的心。
即使是他——孩子的父亲,一个“逼死”她母亲的人……
他该感到庆幸吗?毕竟是他和她的孩子……
该死的他和她的!
情绪外露之前,他果断背过身,背影料峭冷峻。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清冷的语调,掷地有声。
“不——”她突然朝他喊,手,重重捶打着床,“你不要,我要!白彦,我最亲的亲人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剥夺走另一个?为什么?”
她哭泣,双手无助地捂住脸,泪,从指缝里穿过。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
他的背影一震。
她,未见。
只听到他说:那么,好好记住我对你的残忍,用一辈子,来报复我。
——用你的恨,成全我的爱。
郁婷婷,我爱你……
……………………
门“啪嗒”一声关闭。
卧室内,除了空气中飘动的浮尘,一切,静得哀痛。
许久,空气中似有电流穿过。
“滴滴滴”的声音如从尘埃中鬼魅地传来。
郁婷
婷望着天花板,眼泪已干,只剩残妆。
“默,告诉海樱,我愿意交出印信,条件是,明天之前,带我走。”
“滴——”一声长音之后,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俺觉得小白说不出口的秘密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了,乃们猜出来了咩?提示一下,往狗血方向想,越狗血说不定越准。
PS:云水猫觉得,乃们都被标题骗了。哈哈,上当了吧,此成全非彼成全,哟西,继续虐吧!
☆、第四十八章 逃脱
白彦出门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他把郁婷婷安置在守卫森严的白家大宅;并停掉了丹尼尔手上的工作将他调了过来。重重守卫之下;他相信即使是一只苍蝇也很难飞进来捣乱。
交代了老管家定时给郁婷婷送饭,除此之外不必打扰以后;白彦出了门。
他要去见一个人。
几个月以前;他们便彼此打过照面。只是当时的场面怎么说也不能用愉快来形容。此次,那人千里迢迢而来;以一桩卖约他见面。
争利者敌,共利者友。
他是商人;商人便免不了逐利。何况;是这种非赚不可的买卖。
当然;不是所有好事都会从天上掉下来;但纵观E市;除了他,还有谁更适合这项合作?
他想,对方便是这样考虑的,不是么?
…………………
丹尼尔敲门进房间的时候郁婷婷正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窗外,听到门响,她只朝丹尼尔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丹尼尔手上端着装满晚餐的托盘,一盘盘热腾腾的菜肴被他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心里一边埋怨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改行当男佣了,一边默默观察着郁婷婷的神色。
见她面色苍白神情颓败,为着自己的饭碗和与她仅有的一些交情,一反往日冷肃婆婆妈妈地劝导起来:“我说,郁小姐啊,你别想不开啊,老板也是为你好。我看你身体状况不太好,生孩子这事啊得天时地利人和,以你现在的状况生孩子有那么点危险。再说你还年轻,把身体养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生,替老板生个足球队都没有问题哇哈哈……”丹尼尔虽是好心,却没有弄清楚他家老板和郁婷婷的分歧所在,只是一味的猜测。
所以郁婷婷并不领情,烦躁地向他吼:“谁要替他生?谁要生足球队?我生我自己的,碍他什么事?他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丹尼尔心里嘀咕了几声,面上却是嘿嘿地笑着:“我嘴笨,你就当我胡说。来来来,今天的晚饭可是好几个厨师的得意之作,包你满意。”
“放着,你出去。”
丹尼尔无奈地看了她一看:“好吧,我出去,别忘了吃啊,过会儿我让人进来收拾。”
门关上,室内恢复平静。
郁婷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冷月,无声。
寒风刮过树木,乱影凄凄。
郁婷婷觉得今晚格外的安静,安静得仿佛就要发生什么。
脑中晃过妈妈去世第三天发生的事。
在惊痛过后,她开始着手办理丧事。在殡仪馆,遗体火化之前,郁海樱出现了。
穿着殡仪馆员工的工作服,脸上化了点装,看起来极不起眼。
加上郁婷婷神思飘忽,一开始竟没有认出来。
直到郁海樱避开白彦叫住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得知了她去世的消息,来送她一程。”郁海樱的表情很淡,眸中却深藏一抹哀思。
“我以为你会很快回来救出妈妈带我们走的!可是,她却自杀了,当着我的面跳楼!你知道当时的画面多么震撼我有多么心痛吗?她的眼闭着,嘴角弯着,居然在笑!一脸平静地笑!你知道我有多恨吗?她要我救她,可是她却自杀了!那种安逸的表情,好像她的死是心甘情愿,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多么矛盾啊!我恨她的出尔反尔!恨自己的无力!”郁婷婷捂着脸,眼角带泪。
“对不起,我来迟了……”
“是,一切都太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郁婷婷擦干眼泪,转身要走。
“婷婷!”郁海樱拦住她,“有一件事,你必须帮我。”
郁婷婷一脸麻木。
“妈妈的遗物中,是不是有一个金哨子的吊坠?如果知道在哪儿,给我,我需要它。”
郁婷婷脑中晃过一抹金色的亮影,问:“你要它,做什么?”
郁海樱表情严肃:“那是我父亲的印信,很多年前,送给了妈妈。”
“父亲?”郁婷婷愣住。
记忆中,父亲这个词从来都是遥不可及的。妈妈曾告诉过她,她的父亲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郁婷婷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至于他是谁,妈妈从未透露过,久而久之,她也不问了。
所以今天乍一听到这个称谓,她有些怔愣。
“是的,我的父亲。不是你的。”郁海樱眸色深沉,语气却很淡。可是毫无疑问的,郁婷婷被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镇住了。
“我们……不是同一个爸爸吗?”她舔了舔干涩的唇,
有些艰难地问。
郁海樱拍了拍她的肩,温柔地看着她:“婷婷,我的父亲是乌克兰人,而你的父亲,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郁婷婷的脑子有些混乱,她没想过妈妈的感情经历这么丰富。
时间紧迫,郁海樱打断了她的思绪:“我会留在E市几天,这个带上,找到了印信联系默。默是我的故交,你见过的。”她将一枚纽扣大小的传感器塞进郁婷婷手里,便快速离开了。
既然金哨子是海樱父亲送给妈妈的东西,现在妈妈死了,她当然要物归原主。
此为原因之一。
第二个原因是,她隐隐觉得这个东西放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惹事,所以,她不介意交还给需要的人。
一声敲门声打断了郁婷婷的思路。
门外的人将门打开,郁婷婷回头,就见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仆瞪大着黑色的眼,眼神空洞而狰狞。
郁婷婷心下一跳,就见女仆仿佛无力一般扑向室内,“啪”的一声,再也不动了。
在她尖叫之前,门外一个黑影飞速闪了进来,门同时关闭。黑影敏捷地捂住郁婷婷的嘴,低声说:“别出声,我是莉莉丝,奉命带郁小姐离开。”
郁婷婷看了她一眼,那平凡而冷漠的脸和不同寻常的身手,是龙家的女仆莉莉丝没错。
想到默曾告诉过她,海樱在香港,郁婷婷点了点头。
莉莉丝松手后,郁婷婷试探地问:“海樱和龙少认识?”
“如果你口中的海樱指的是Sea,她是少爷的合作伙伴。”莉莉丝简洁地回答了郁婷婷的问题,便俯身开始脱地上女仆的制服。
Sea ?
郁婷婷的脑子有些混乱,瞥眼看到莉莉丝的动作,有些惊惧地问:“她……怎么了?”
“死了。”
“你杀的?”
“收起你无聊的同情心,为了完成任务,这已经是最少的死伤。”莉莉丝面无表情。
郁婷婷无话可说。
“把衣服脱了。”
郁婷婷一愣,看着莉莉丝手中已经脱下的制服,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要我穿死人的衣服?”
“如果你想顺利逃出去的话,不能带走任何属于你的东西,包括衣服
。”还有一句话莉莉丝没说出来,那就是,希望白少不要太早发现,能拖一时就一时。
“我可以穿你的衣服。”意思是,把你身上的脱下来给我穿吧,你穿制服好不?
回答她的是冷酷的沉默。
于是郁婷婷在莉莉丝的冷眼下无奈地换上制服。
“左腿的袜子先不要穿。”
郁婷婷疑惑,便见莉莉丝打开事先准备好的金属盒,熟练地取出针筒将针头插…入药瓶中:“伸腿,时间不多了。”
“你要干什么?”看着莉莉丝举起注满药水的针筒,尖利的针头散发着冰冷的光泽,郁婷婷不自觉的一缩。
“一个小手术,十分钟。”
“我没病!”郁婷婷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戒备,手不自觉地捂着腹部,倒退一步。
“先做局部麻醉,取出小腿上植入的跟踪芯片。”莉莉丝冷眼看着她,“只要你还活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白少都可以通过GPS确定你的具体位置。这就是跟踪芯片的用途,我以为你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
郁婷婷的脸顿时白了白。
她想起自己被龙茉掳去后,白彦从吉隆坡到曼谷找她,又想到自己落到“黑天”手中,白彦很快派丹尼尔将她赎了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她的身体里植入了芯片!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准确地掌握了她的行踪!如果莉莉丝没有告诉她,纵是逃到天涯海角,她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腿上有轻微的刺痛,郁婷婷回神,才发现药水已注入肌肉。
“麻药的药效支撑不了多久,过会儿你会有点痛,我会扶着你上车。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我知道了。”郁婷婷喉咙干涩,话音有些发颤。
莉莉丝看了她一眼,便将手中的刀片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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