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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超能女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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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微拢起。
这个是她从六十年后带回来的,另一个此时在苗九爷身上,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三个。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六十年前的军长现在不会出现在暗地之森。果然……所有的一切因为她的到来都在发生微妙的转变,这就像蝴蝶效应。记忆中的轨迹已经开始偏离,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吗?
一个小时候后装备发放完,异能团便浩浩荡荡地走进了暗地之森。树欲静特地留意了一下,进去的有二百一十一人,其中“眼”这个异能团进去了一百三十二人。这个A级的异能团战斗力或许不是最强的,但他们的异能很让人闹心。之所以称之为“眼”是因为他们团核心人物的异能都是靠眼来触发执行,就如同墨希的异能一般。树欲静记得,他们的团长叫伯斯考,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异能是预见未来,他甚至可以看到你能活多少岁。这次她并没有看到伯斯考,倒是看到了他们的副团长,邱恩。
这个人是树欲静很看好的,不仅聪明还长得好看。曾经她本想把他拉入自己的军团,只是自己一没忍住就……
“团长~你看看。”身旁的蒲西雅轻轻拍了拍树欲静,凑到她耳朵旁神神秘秘地说着,“你摊上大麻烦了。”随着他的指示看过去,不远处的另一边太意一个人轻松自在地走着,没有拿一件装备,而他还时不时就往树欲静这边看。
进了暗地之森后各异能团便分头行事了,唯独这个太意一路跟着他们走。
“什么麻烦?他那是爱上我了。”树欲静抬了抬头,一脸拽上天的表情。听她这样一说蒲西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嗽了好几声,才干笑道,“你确定?”他可看到了那日的情景,太意被两把剑钉在地上,树欲静那明显就是霸王硬上弓。而太意此时的眼神……回头偷瞄一眼,蒲西雅大大地吞口唾沫。
那眼神又毒又冷,怎么可能是爱她的眼神?!
“团长……待会罗幕出来了,能让他带我走么?”他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太意和树欲静之间一定会展开一场大战。而如今,罗幕还没有到时间出来,陆轩也在空间里休息,李蟾宫又在照顾。他们男团的主要战斗分子都不在身边,他现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没种。”树欲静嗤之以鼻,记忆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变态医生去哪儿了?转身摘掉蒲西雅的墨镜,与他那双诡异的双眸对视,道,“蒲医生,你以后会变得很强。真的。而且……”转眼,她悄然一笑,“你以后还会爱上我。非常疯狂的爱上我。明白吗?”
“咳咳咳~”他又被呛到了。狐疑地盯着树欲静,微微挑眉……爱上树欲静?不会吧?他可从来没对谁有过爱慕之情。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人皮,男人在他眼里就是小鸡。全部都是他的材料罢了。至于树欲静……她究竟是男是女?这人藏得那么深,现在他除了对她有些顾忌以外,没有太多的想法。更何况他其实根本就不信任她。
“蒲医生,我知道现在你包括罗幕,都不是衷心的跟着我。不过有一天……你们会的。”转眼,她看着他,一收往日的吊儿郎当,认真地说道,“不信,你可问问我,我……究竟是谁。”她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蒲西雅那只紫眸里深邃无比,另一只绿眸又时而变幻。伸手轻轻覆上左眼,敛下右眼,垂头看着地面。问她吗?他何尝不想。可树欲静……是真心的吗?
“不用了。我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拿过树欲静手里的墨镜戴上。挪步往前走,没走几步他便听到了“卡擦”一声。那是S系战枪卸弹的声音。不觉仰头轻笑……树欲静啊,果然如此。
“算你识相。”斜唇一勾,一抹妖艳的弧度升起。她,是不允许团员中任何人对她使用异能的。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原则,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不远处的树木间屹立着太意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衣服,晃眼看去就像一株新生的小树苗,细弱的腰肢随风轻舞,仿若轻轻一握便会折断。细嫩如雪的肌肤在烟雾的笼罩下如梦如幻,那双如星般璀璨的双目熠熠生辉。
好美的人啊……树欲静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对着他做了一个飞吻。手中还尚存着他如绸肌肤的触感,想着那晚便觉可惜。深吸口气,提步朝他靠近,他则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暗地之森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透过茂盛的树枝叶洒下,脚下的土很湿润,很多地方甚至有没膝的积水,树欲静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距离太意很近的时候他终究抵不过树欲静强大的气场,慢慢往后退了一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你这么跟着我……是想干嘛?”红唇边的笑风流不羁,悠悠地伸手指着太意的唇,“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么?我可不确定能忍到什么时候。”
“你是谁?”太意凤眸微微一眯,肩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他那晚的经历。伸手摸着伤疤,估计会留一辈子了。
“我最讨厌别人问我问题。”她懒得解释。再往前跨几步,立于太意身前,慢慢伸手欲要抚摸他的脸颊,眼前的人却身影一闪,下一秒她便觉后背传来一阵巨疼,身体往前一扑,险些摔倒。喉咙一辣,鲜血扑地一下从口腔喷出。
站定身姿,回头。却是此时大雨如瀑直下,雨水冲刷着身体,阻截着视线。脚下的积水越来越深。
此时她们处在低处,从山坡上滑下的雨水就如同洪流一般席卷而来。脚下已站不太稳,正在两人对峙时,蒲西雅的声音远远传来。
“团长~团长~!”他似乎在说些什么,无奈雨声太大,只能勉强分辨声音的位置,树欲静伸手抹掉眼前的雨水,艰难地往前行走。路过太意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前拖。
“你放手!”才开始太意还在挣扎,不停地骂骂咧咧,可随着手腕处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感也慢慢变乖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纤细的黑色身影,心里的疑惑不断扩大。他还记得那晚树欲静变身后的样貌,更记得那把白色的剑……
二刀流。
他清晰的记得,这个世上有那把剑的,明明是……但这一切又该作何解释?
疑惑的不止是他,就连树欲静,在握住他手腕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夜的幻觉中,她还曾见过太意,而且还是太意把她引开了营帐见到了军长。她与他确实是初识,曾经自己也不记得有过这一号人物,那么厉害的太意,拥有那两个超能的人,她没有道理从未听说过。他究竟从何而来?为何在她的幻觉中会见到他呢?对于她来说他难道也是重要的一环?
思虑间他们来到了一处山洞,蒲西雅已经在里面燃起了篝火,将衣服脱掉烘干。树欲静一把将太意甩进山洞,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你他妈是不是军长的人?!”来自幻觉里的指示前几个都没有错,这一个被她忽略掉的,似乎也很重要。而且她了解军长,军长最擅长使用卧底。纳塔瓦纳的异能军团,包括圣血联盟以及眼和各大牛逼的异能团中都有军长的眼线卧底。
“都说了不是。”话音未落,树欲静身形一闪,伸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粗糙不平的山岩上,“为什么,我在幻觉里看到了你。”和太意的话相比,她更相信那个幻觉,“而且你在帮助军长,杀我。”
太意一愣,显然对此也颇感震惊。垂眸看着树欲静,片刻后居然笑了,“原来你真的是军长的敌人。”
“我们是要救军长。”蒲西雅说道。转眼看了看树欲静……她之前对他说的,她要救军长,她要重建超能军团,他也是因此才加入超能男团的。
“军长……需要你们来救?”太意轻蔑地抬眼,“我从来没见过比军长还强的人。”
“军长在哪儿?”蒲西雅对此极为上心,起身站到太意身前,问道。
“军长杀死了你的爸爸。你还想救他?”树欲静头也没转,还是死死盯着太意,“你爸爸蒲医生,研发制造出了JK—3药液,可他反对将此投入市场,后来药液被纳塔瓦纳异能军团夺走,他们顺便禽走了你爸爸,再后来……他就死了。”垂头一笑,“这一切不过是军长借刀杀人的伎俩罢了。”
“不,不可能!”蒲西雅吼道。他还记得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笑容可掬,温柔善良。他爸爸对他毕恭毕敬,他怎么可能是杀害他爸爸的凶手!
“你吼什么?!”树欲静回头,一把放开太意,逼近蒲西雅,“一群废物。被人玩儿的团团转,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该佩服自己当初的手段吗?明明做尽了坏事,还被这些人当做神一般供奉着,明明亲手制造了战争,引发了杀戮,而她却成为了最善良伟大的救世主。早知道军长没那么容易对付,看来就连她男团里也还有军长的信徒。
可是,蒲西雅的力量,她不能少。
强忍怒意,时间正好,她叫出了罗幕,让他带走了蒲西雅,如今她可不想再继续解释什么。而蒲西雅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他对军长的倾慕,对强者的尊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化解。但,如果蒲西雅不能为她所用,她绝对不会放走他,不能给军长提供这么好的人才,哪怕永远将他囚禁在罗幕的空间也好。
洞外的雨还在继续,时而传来低低的一声雷鸣,洞内一片寂静。篝火燃烧得很旺,岩壁上有两个人影在随着火光跳跃。罗幕和蒲西雅走后树欲静就呆呆地坐在篝火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火焰,似乎在思考什么。
☆、002 一大波僵尸来袭
树欲静这么一坐便是五个小时。洞外的雨终于小了,外面一片潮湿。漆黑的森林没有月光,偶尔传来一声怪异的野兽嚎叫。洞内的篝火也越来越小,昏暗的光线勾勒着树欲静冰凉的下巴。她不说话,太意只觉得空气都是冰凉的。
沉默的树欲静,让人害怕。
小心翼翼起身,悄悄挪动脚步。他想离开这里,至少要与树欲静保持距离。可,刚走没几步,那把白剑便飞身而来,深深插入洞壁之上。当他再次回头时,树欲静又已经变成了那个男子。漆黑如墨的长发,柔顺丝滑,在黑暗中泛着亮光。狭长的凤眸仍然盯着火焰,只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戏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走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洞内悠然回荡,好听诱惑极了。
“你和军长,是什么关系?”太意看着眼前的白剑,只觉得无比熟悉,虽然他曾经只看过一眼,但他永世都忘不了。
“同门师兄妹。你信么?”走至太意的面前,伸手将剑拔出,“你见过军长的二刀流?”
“只有一次。”
“足以说明,你是军长的人。”反手用剑身拍了拍太意的胸脯,“见过军长二刀流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死人;第二种,他的人。”垂头俯瞰着太意,此时太意的身高仅达他的胸脯,娇弱的就像一个女人。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小的脸只有一掌之大,轻轻松松就将他的下巴握于掌中,往上一抬,笑道,“放弃军长吧,因为不久后……他便会死于我的手中。”
“大言不惭。”一把拍掉树欲静的手,他实在恼怒,被人调戏的感觉真的不好,又无奈眼前的人太过强大,如果她真的会军长的灭绝二刀流,那么要秒杀他就是一秒钟的事。
“你帮我吧。怎样?”身形一转,堵住太意的去路,往前一步,把他往角落逼去。
“帮你?”尾音一挑,双眼放光,抬头他轻轻注视着眼前冷峻的树欲静,伸手摸着他眼角的红痣,这个动作是太意的习惯动作,如果遇到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总是忍不住去摸。凤眸也会随着他这个动作变得越来越朦胧妩媚。
思量了片刻,他往岩壁上一靠,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干脆站定身姿,淡淡地与她直视,“帮你……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嘛……”尾音越拖越长,那双冷然如鹰的黑眸中射出了淫靡的光芒,太意突然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就听到树欲静狂妄威胁的话传来,“好处便是,你今晚安全了。”身体前倾,将他死死抵在岩壁之上,粗糙不平的岩壁摩擦着他的后背,身前的庞然大物禁锢着他的行动,伸手欲要将她推开却发现她身体坚硬的如同岩石。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的额头便渗出冷汗。
“军长!你是在考验我的忠诚度吗?!”情急之下,他将心中的疑惑喊出。眼前的人很可能是军长,因为他知道军长的异能就是改变外貌形态,而那把白剑与红剑便是干将莫邪双剑!这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对!树欲静一定就是军长,是军长的另一个身份!他抬头仰望着她,眼中全是笃定之色。
树欲静一愣,心里有些诧异。脸上却没露出一点痕迹。往后一退,她一脸了然,道,“你终于发现了。说吧,近日来可有什么收获?”
“呼~”太意长长舒口气,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惨白如纸的脸上慢慢恢复红润,缓了一分钟这才回答道,“属下无能,只查出那个苗九爷和我们的苗九爷虽然很多习性都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属下认为,不是同一个人。”
树欲静眉头一皱。还是不露声色。
苗九爷?军长在查苗九爷?他已经暴露了?不可能啊,他应该比她还要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被军长发现端倪?
既然苗九爷同她一样从六十年后穿越而来,那就是说军长身边此时还有一个六十年前的苗九爷。看来,她和苗九爷果然不是敌人。可,她现在却和军长的苗九爷是敌人。和神为敌,感觉不太妙。
“军长?军长?”看着沉思的树欲静,太意心里又开始没谱,“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太意吗。”沉思中的树欲静随口一答,而随着她这个答案,太意哑然了。感觉到不妙,树欲静一抬头,呵呵一笑,摆摆手道,“我不是军长。你也不是太意吧?”他刚刚那个问题分明是在考她。看来只有现在的军长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太意一愣,刚要动手,便见眼前白光一闪,右肩上同样的地方,伤还未痊愈又袭来一阵剧痛!
白剑再一次穿透他的肩,将他死死钉在了岩壁之上。
“琴淮之毒。可麻痹你的四肢,还可以控制你的出血量,同时能增强你的感官。是女干淫强曝的必备良药。”往前靠近一步,伸出手指挑起他的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怎样?是不是特别兴奋呢?”
“树欲静!”他咬牙切齿,想要伸手却怎么也无法挪动分毫,肩膀处的疼痛感如热浪一般袭来,侵占着他一寸寸理智。树欲静轻轻一笑,脱掉右手的手套,伸出食指,一遍遍摩擦着他细嫩如蜜桃的红唇。
他的唇很美,没有褶皱,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咬。
“男人的身体不如女人。很容易就有感觉。怎么办?”树欲静往他身体一靠,太意的神色便慌乱几分,“感觉到了么?小美人儿。”她笑得肆虐,呼吸也变得炙热,“我就一个缺点,不知道该怎么控制欲望。特别是在这么诱人的尤物面前。”右手顺着唇一点点往下摸,细嫩的脖子,性感的锁骨,再往下……
“你真香。”说罢,顺手抽掉插在他右肩上的剑,往一旁随意一扔,身体一倾双手将他放到在地,她欺身压下,“不想痛,就听话。我不介意把你继续钉在地上。”
“你……”他刚想说什么,便觉唇边一暖。一个柔柔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心脏一抽,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吻,还是强吻。
“你皮肤真好。”她的右手还在他的身体上游荡肆虐,没几下就将他那薄薄的衣衫褪至腰际。左手托着他的背让他脱离冰凉粗糙的地面,胸脯往上微挺,紧紧贴着她宽大的胸膛。
用舌抵开他紧闭的齿,却也是同时,舌头传来一阵巨痛!树欲静暗叫一声,双手一放,将他狠狠摔往地面。
他够狠……因为,他咬断了她的舌!这样的痛让树欲静恼怒,鲜血沿着嘴角流下,她站起身往一旁跑了几步,垂头,伸手捂住嘴。鲜血却透过指缝流下,一滴滴落在地面,晕开一朵朵小花。
草他妈。
树欲静骂,一遍又一遍的骂。伸手狠狠砸在洞壁上,力量之大震得整座山都开始颤抖!岩石顺着洞壁落下,慢慢封住了洞口!
太意浑身冰凉,看着眼前的树欲静发生一点点的变化!头发越来越长,气势越来越冷。浑身上下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黑雾!而他的嘴里,还有树欲静的舌头!他甚至不敢吐出来!山洞在猛烈的晃动,岩石砸在他的身边……不,她果然不是军长!因为哪怕是军长被咬了舌头也不可能复原!
“太意。”她说话了。这让太意不敢相信,“看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右手一动,掉落在地上的白剑忽地一下飞回了她的手中,“我是不介意。本来想着你的初夜,我应该温柔一点。”白剑横于胸前,她咧嘴一笑,齿缝间还有鲜血,无比诡异,“那我就狂野一点,满足你吧。”凤眼一眯,与此同时,四把白剑围于太意身边,没有给他时间反应防备,下一秒便齐齐朝他的四肢攻击而去!
“啊!”惊叫之声遍布在山洞之中。震得树欲静头皮发麻,她甩了甩头,掏了掏耳朵,脸上不羁的笑又回来了。埋头看着四肢皆被钉在地上的太意,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身上的黑色风袍,慢慢褪去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她似乎没有一点羞涩之情,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好几分钟,她自信她的身材,这可是她用心变出来的,各种尺寸都经过严密的计算。绝对威武雄霸。
伸手抽出插在他右腿上的白剑,然后再次插入,如此反复直到他的腿已经残破不堪。
“敢咬爷。爷分分钟废了你。”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太意已被痛得浑身抽搐,再次挥手,插在他四肢的剑飞身而上,悬于半空,“你敢乱动一分一毫试试。”俯身,压在他的身上,掐住他的两腮,她看见她的舌头还在他的口中。
“吃了。”
太意昏昏沉沉,可她的话准确无误的传入他的耳朵,进入他的大脑。嘴中的血腥味遍布,那半根温热恶心的舌头就含在他的口中,他晃动着头,“不,不……”
他挣扎,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吃了爷的肉,你身上的肉便全是爷的。”听了她的话,他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是痛,是害怕或是恶心。
他被她吻得窒息,唇上火辣辣的疼痛。
可到后来,太意彻底失去了声音,晕了过去。
翻过身,躺在太意身边,看见他惨白的脸,紧闭的眼,嘴角勾起一丝柔和的笑意。
伸出长长的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将黑色的风袍盖在他的身上。
今晚必定会有好梦。
------题外话------
完整版今天晚上八点更新。
某树:不要问更新在哪儿,我没心情解说。
某蜗:这算神马?树欲静?你居然强了一个男淫?!
某树:(一边挖鼻孔一边说)啊?有区别么?
某蜗:(冷笑)你觉得呢?
某树:(弹鼻屎)前面和后面的区别?菊花和玫瑰的区别?
某蜗:(巧妙躲过“暗器”)你究竟是男是女啊?你究竟喜欢男淫还是女银啊?!
某树:(挖耳屎)啊?很重要么?
某蜗:(干笑)你觉得呢?
某树: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另外,爷不喜欢被艹
某九爷:不论你是男是女,注定是压在爷身下那个。
某树:啊哈?公然挑衅?!
某九爷:(挑眉)试试?
某树:(转眼看向某蜗)你当证人。
某蜗:你,你们等等……
噼里啪啦,哗哗哗~轰轰隆隆,啪啪啪~
没想到第一场僵尸的场景是和太意,九爷原谅我~
☆、003 美人生病
第二天,旭日初升。树欲静悉心的为太意将身上的伤包扎,其它地方还好,最严重的便是他的右腿,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一个月。
为他穿好衣服却发现他发烧了。浑身上下滚烫的就如同刚从开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树欲静心一软,将他抱入怀中。他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娇小脆弱的惹人怜爱。
迷蒙中的太意发现了一处温暖,微微发颤的身子不停往她的胸膛靠去。他的肌肤细嫩的如同婴孩,紧闭的凤眸及眼边妖艳的红痣都诉说着他的芳华绝代。他曾有着演艺圈第一美男的称号。却在他最风光无限的时候退隐,步入了纷乱残忍的异能圈。
伸手,她轻轻抚摸着他眼角的红痣。那就像用朱砂轻点的一样,对于他整张脸来说这一笔无疑是画龙点睛,让他媚气十足。
看着看着她又受到美貌的蛊惑,俯下头,轻吻上他的唇瓣。她微睁着眼,想要看清眼下的美人。
这个吻绵长而又柔情。在他慢慢睁开眼眸时不觉一愣。尽在咫尺的女子眸若秋水,里面饱含了温柔。他错愕了,他以为自己死了,见着了天使。可身上的疼痛又提醒着他,那犹如噩梦的一晚。眼前的这个人,比恶魔还要让人害怕。
他绝望地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
树欲静一颤,轻轻放开他。伸手擦拭掉他眼角的泪珠。然再附上他滚烫的额头,道,“对不起。”这一句温暖柔和的道歉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太意心里炸开。可他仍然闭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角的泪越来越肆虐。
“你生病了。”此时的树欲静似乎用了一世的温柔,那声音恬静如流,温暖如春。拥住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朱唇贴上他的额头,“对不起……”她还是道歉,然后又做了一件此生最厌恶的事,“受伤愈合之后的我,性情会变。谁叫你咬了我,所以我才会那么残暴的。”解释,此生最厌恶的解释,“在你病好之前,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现在……留在我的身边。好吗?”
听到她那么柔和的话,那么耐心的解释。他的心居然开始塌陷,仿佛做了一个噩梦的小孩,虽强忍着哭泣却止不住的抽噎颤抖,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脆弱干脆埋头贴在她的胸膛,轻轻地哭出了声。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伤心。或许昨晚太让人害怕,或许那已经侵犯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可他恨自己,恨自己的弱小,任人摆布。却又无法恨树欲静。他觉得可笑,可悲。
他,这一生何曾遇过这样的事。何曾受过这样的痛。那一刻,他真的恨不得去死,可是此时……他居然开始贪恋她的温柔,她的强大。
她说,她会保护他,她说,让他留在她的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呢?
要命的温柔,侵蚀着他的方寸。
“太意,你觉得……”树欲静靠在岩壁上,仰头透过洞口看向外面,“军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初升的旭日斜斜射入洞内,红色的光晕渲染着美景。太意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皮轻轻颤动着。
“别跟着军长了。因为迟早他会让你去死的。”她的视线随着朝霞的光辉,越过层层群山峻岭,“曾经,为了一个身份,他杀了最亲的人,后来,为了一个目的,他杀了最爱他的人;再后来……他变了。冷血,无情,残暴,不忍。他注定会失败的。因为,他没有觉悟……你知道吗,若想征服这个世界,那么从一开始就应该有被世界征服的觉悟。”她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太意的脸颊,“杀人便要有被杀的觉悟。不能带着仇恨去做大事,带着过多的情绪,终究会失败。”垂眸,她发现怀中的太意居然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眸正看着她,轻轻一笑,笑容能融化冰雪,“你要记得我今天的话。”
“怎么……”他的喉咙很疼,火辣辣的,“感觉你很……了解军长?”
“当然。”挑眸,嘴边荡漾起一个难懂的弧度,“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还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
“你……”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树欲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太意的唇上,制止了他的问题。
“想知道我是谁,就潜伏在我身边做一个卧底,这样……或许你还能给军长立功。你说对吗?”
闻她此言,太意不觉一愣。她明明知道他是军长的人,为何还要把他留在身边?她就那么自信吗?还是真的想要他……想至此处,太意的脸微微一红。旋即垂头,躲避她炙热的眸。
树欲静不着痕迹地浅笑着……这个世上,她最不怕的,便是军长的人。因为军长的人也就是她的人。到她的身份被揭开的那一天,那些誓死效忠军长的超能者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是选择跟随现在注定会失败的军长,还是跟随六十年后洞悉一切的军长?
此时的太意并不知道,他已经落入她的温柔陷阱。而自以为洞察一切的树欲静也不知,历史早在她穿越回来的那一刻改变。
☆、004 不速之客
树欲静用了所有她能想到的方法替太意降温,在这一天中她忙上忙下,为他打水,为他擦拭身体,为他换药。他身上的温度终于稍微降下一点,却还是没有力气起身。她担忧地看着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而他,越来越乖。因为比起昨晚的一切,树欲静现在所做的事已经无碍了。在她要了他之后,所有的亲吻,抚摸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洞口洒入。树欲静为太意熬了一些粥。而就在这时另一拨人披着夕阳走入了洞内。
“哟~这不是树欲静团长吗?”来者是水七娘及团员一行。她一手叼着烟杆,长长的发盘在脑后,浓艳的妆,精美的五官。给她添了一种风尘女子的妖艳味。一进洞,她便看到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太意,不由得一呼,“这是谁啊?太意吗?怎么才进暗地之森几日便成了这副摸样?”说罢,转眼巡视洞内,“哎?树欲静团长,你的团员呢?莫不成全都遇险了?”
树欲静看都没看她一眼,视线仍然落在篝火上正煮着的白米粥里。
水七娘身后的伊尹见状连忙跑到她的身旁坐下,凑上前看了一眼,啧了啧嘴,“怎么没有肉啊?”
树欲静还是没理。不停用勺子搅拌着白粥。
“拽什么拽。”水七娘身后又走上前一个男子,名叫天临。还算长得不错,高大威武,是水七娘的裙下之臣。他走到树欲静面前,伸出手准备将篝火上的粥端走,却被另一个人拦住。
“天临,别。”丰将一把抓住天临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丰将是水七娘一团里的军师,二号团员,威望挺高。天临虽然有些不甘却还是听了他的话,默默走到另一边坐下。
水七娘见状也自觉没趣,又不好发作。毕竟树欲静的超能男团及太意都是在为她们做事。愣了半响也乖乖地坐到了山洞的另一边,悠哉地抽烟。
“树欲静团长,你们这是怎么了?”伊尹却不甘心,一脸堆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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