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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盛装嫁予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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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她一定会这么做。
  蒋白安最讨厌的就是她的威胁,而更讨厌的是自己还总是能被她威胁。
  他放开了她,走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干什么?”
  “我不碰你,跟你聊聊天都不行吗?”
  顾槿妍真要疯了:“你在我的卧室跟我聊什么天?你不要脸我还怕百口莫辩呢!”
  她上前拉扯他:“你给我滚出去!”
  “我是不可能出去的,除非,你亲我一下。”
  他的无赖和当初一模一样,她拿他没办法:“好,你不走我走,我去换贺南齐上来,让他亲你一口你再走好了!”
  顾槿妍说完,真的甩门出去了。
  她径直来到楼下棋牌室,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和贺二叔一起打牌,但比起屋里那个赖着不走的无赖,她还是选择了这里。
  “南齐,你晚上喝那么多酒,应该挺困的了吧?不如你上去休息,换我来打吧?”
  “我没事,你去休息,你个孕妇熬什么夜。”
  真是不要脸的说辞,也不知道是谁经常带着她这个孕妇大半夜的在海上翻云覆雨。
  “我白天睡多了,不困,而且我也挺想打的。”
  “那南齐你去睡吧,让侄媳妇来。”
  贺利达意味深长的睨了顾槿妍一眼。
  顾槿妍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她安慰自己,没事的,她会看他不舒服,不过是因为他的形象太像恐怖组织了。
  “是啊,南齐,你去睡吧,让槿妍来。”
  徐千娴也发话。
  只有贺佳音默不作声。
  贺南齐起身:“那好吧,你来玩,别玩太久了。”
  他在她身后看她打了两圈,便回楼上休息了。
  顾槿妍开始心不在焉,不知道蒋白安走了没有,要是没走,贺南齐看到他,两个男人还不得打起来……
  以贺南齐的个性,他怎么能容忍蒋白安在她们的卧室里。
  “槿妍,听说你在法国留过学,哪个大学?法国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城市,那边我经常去。”
  贺二叔突然开口,顾槿妍思绪被拉回,勉强镇定的回答:“土伦大学。”
  “哦,在土伦市,那你是多大过去的?”
  …………………
  咳咳,你们嗅到了什么吗?

  ☆、第255章 重温跨年夜

  “十几岁。”
  “那应该是七八年前了,七八年前那时候我也经常到法国的,土伦市我也去过,真是缘分啊,没想到我的未来侄媳妇当时就在土伦,要是能算到的话,二叔就去看看你了。”
  徐千娴接话:“小叔子还真会开玩笑,你要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你现在还会坐这里啊。”
  接着又打了好几圈,贺南齐也没有下来,顾槿妍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看来蒋白安是走了,他要是没走,不该这么风平浪静的。
  事实上贺南齐回到房间时,蒋白安确实已经离开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十点五十分,距离跨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他难以入眠,想到了前年那一场充满激情又难忘的跨年惊喜,心里回味无穷,更祈盼能再重温一次。
  他给顾槿妍发了条信息:“宝贝,时间不早了,回来睡觉吧。”
  嘀的一声从枕头下面传过来,掀开枕头一看,她没有带手机,而是把手机留在了房里。
  贺南齐斟酌了几秒,最终心旌荡漾,穿好衣服下了楼。
  “咦,你怎么还没睡?不会又想换人吧?”
  徐千娴见儿子下来,随口询问。
  她今晚赢了不少,此时正在兴头上。
  “我不换人,我领人。”
  “领人?啥意思啊?我们还没玩够呢。”
  没玩够的人是她,顾槿妍早就盼着贺南齐下来解救她了。
  “没玩够也没办法了,槿妍怀着身孕不能熬夜。”
  贺南齐说着睨向贺利达:“二叔,抱歉了啊,按说你难得回来过次年,我们应该陪你玩个尽兴,可槿妍身体状况如此,还望您体谅。”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你妈不让解散,我早回屋睡觉去了。”
  言外之意,你能及时过来领人,我还感激不尽呢。
  “哎,不玩了,不玩了,真扫兴,还想通宵呢,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急着睡觉!”
  贺佳音打个哈欠:“妈,我晚上在这里睡了,叫人把我床整理一下。”
  徐千娴瞪大眼:“你留在这过夜不太好吧?白安能同意吗?”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他人都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徐千娴吃惊,想着怎么都没来跟她们知会一声。
  “之前发的信息,我没告诉你们,他说喝多了,为了不影响大家玩牌的兴致,就不来道别了,明早叫司机过来接我。”
  顾槿妍跟贺南齐回到房中,拿起衣服正要去洗澡,贺南齐拦住了:“先不急着洗,跟我去个地方。”
  “神经啊,大半夜的去哪里?”
  “金鱼塔。”
  他一说金鱼塔顾槿妍就明白了,抬腿踢了他一下:“贺南齐,我看你真是精虫上脑了,我可是个孕妇。”
  贺南齐手放到她并不算很笨重的腹部,来回转了一圈说:“你虽然是个孕妇,可你某方面的功力并没有受到限制啊。”
  顾槿妍脸一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别人我都不给脸,好了,快跟我走吧,不然就错过跨年了。”
  “太晚了,明年吧,明年孩子生了,各种方便。”
  “可我今晚就是想要。”
  贺南齐声音充满蛊惑,顾槿妍明白男人一旦有了那方面的冲动,就必须得泻火,不然浑身都能不舒服。
  “那待会就在床上吧,别跑金鱼塔折腾了,我也爬不上去。”
  贺南齐忽略了金鱼塔是有台阶的,他想了想:“那我们就不去金鱼塔,在塔下,能听到跨年钟声响起就行,难道你不想去看看那漫天的烟火吗?”
  顾槿妍还真有些心动了,她想了想,那好吧。
  两人手牵手下楼,徐千娴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嗑瓜子,见两人下楼,诧异的问:“你们不是睡觉去了吗?”
  “有点事,出去一下。”
  贺南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喂,儿子,你这可不厚道啊,你妈这么想搓麻将,你硬生生把我们给拆了,你不是说她不能熬夜吗?”
  “她不能跟你们熬夜,但可以跟我熬。”
  一旁的顾槿妍咂舌,这男人无耻的真是又到了一个新境界。
  到了外面车子里,顾槿妍慎怪:“这孩子真被你教坏了,你就不能传递点真能量?”
  “我证明我跟他妈琴瑟和鸣,夫妻恩爱,难道不是正能量吗?”
  “……”
  一到了跨年的晚上,外面总是热闹非凡,到处人山人海,贺南齐将车开到金鱼山脚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车子停好。
  他看了看钟表的时间,正好十一点四十五分。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可以来点前戏。”
  顾槿妍冲他翻个白眼:“yin魔。”
  贺南齐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明明每次最兴奋的人都是你,非得在开始之前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模样。”
  “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又不是尼姑,我也有七情六浴,你不挑豆我,我怎么会……
  ”
  “你不向我妥协,我又怎么会勉强你。”
  “嗬,这么说还是我主动的了,混蛋,得了便宜卖乖!”
  顾槿妍欲推开他,贺南齐正在剥着她匈前的衣服,马上表态:“怎么会是你主动,只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需求量最大的人还是我。”
  “你是准备这么折腾到我生吗?”
  “不,今晚是你卸货前我最后一次碰你,所以才坚持到外面来,也算留个纪念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我怎么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你别现在嘴硬,到时候你寂寞难耐,求着我都不会碰你。”
  “呵呵呵,你歇菜吧,我是有七情六浴,但还不至于那般欲求不满。”
  “不说没用的了,时间马上到了。”
  贺南齐加速了tuo她衣服的动作:“给咱们孩子在肚子里上最后一堂生理课。”
  “就在车里吗?”
  “磨不开是吧?等下。”
  他手往座椅下扳了扳,椅子躺了下去:“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凑合吧。”
  两人很快真诚相见,贺南齐眼中燃着列火,呼吸略微有些有喘:“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没等她开口,他便张嘴吻上了她的唇,用牙轻轻叼着顾槿妍的舌头外带,等刚带出嘴唇外面就直接晗在自己嘴里用力的吸唆,顾槿妍被弄得舌根直发麻。
  贺南齐的手也没闲着,她顷刻间便被那种苏麻的感觉折磨的支撑不住了。
  她能感觉到有个地方在不断的膨胀。
  担心压到她的肚子,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顾槿妍咬着牙,慢慢的将他吃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声音。
  车子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贺南齐热的不行,开了车窗,月光下,车里绻缱的风光一览无遗,那优美的曲线,有规律的节奏,无不让人遐想连篇。
  只用一个姿势远不能满足贺南齐喷勃的浴望,他直接踢开车门,抱着她下车,顾槿妍吓坏了,要知道跨年的晚上,即使是这么偏僻的地方,也难保不会有人经过,两人如此衣不蔽体,要是被路人瞧见,那还不得羞死人。
  她想抗议,刚一侧过头,舌就被贺南齐紧紧的咬进了嘴里,根本出不得声,连呼吸都吃力。
  远处钟声震耳欲聋,烟花满天,好一番精彩美奂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感觉袭来,当两人同时如置身万里星空坠落中达到至高点时,一场华丽的马拉松也宣告了结束。
  按贺南齐的体力,再战个八百回合都不是问题,可为了顾虑顾槿妍,他还是忍下了超强的战斗力。
  两人抱着休息了片刻,他替她穿好衣服,开车回家。
  顾槿妍洗完澡发现手机落在了贺南齐车里,便也没知会正在洗澡的他,独自拿着他的车钥匙出了房间。
  凌晨的风吹在人身上凉飕飕的,贺南齐把车停在了靠近花园的左侧方,顾槿妍找到车子,按了下解锁,嘀的一声,她突然看见花园某处的地上腾一声站起来一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清面貌,那人想必是被她的解锁声惊到了,身影很快从另一头消失不见。
  顾槿妍也是被吓得不轻,手机也顾不得拿,直接小跑着回了房间。
  “去哪了?”
  贺南齐洗完澡出来,见她从外面进来,疑惑询问。
  “刚口渴,去楼下喝了点水。”
  顾槿妍没敢说出实情,怕贺南齐骂她半夜出去没有安全意识,毕竟贺家的后花园是挖掘过尸骨的地方。
  这一晚,顾槿妍睡得恶梦连连。
  隔天一早,吃完早年饭,按贺南齐的承诺,两人是要回海岛的,贺南齐临时接了通电话,对顾槿妍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二个小时后回来接你。”
  上午贺家人都去庙里烧香的,这是贺家的习惯,顾槿妍因为身体不便,加上要回海岛,便没有与他们一同前往。
  她一个人在大宅里待的百无聊赖,便想到了昨晚的事,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后花园。
  凭着记忆找到人影闪现的地方,发现是一棵黑荆树下,他们昨晚回来时下过一场小雨,地面是湿的,此刻明显有被人用脚胡乱擦抹的痕迹。
  看来那人是写了什么。
  顾槿妍半蹲下身,仔细的辨认着那些脚印下残留的模糊痕迹,可能是因为走的急,字体并没有擦干净,她辨认了很久,连猜带蒙,辨认出一个名字——婧婧。
  …………………
  小伙伴们,还记得婧婧是谁吗?留言我看看谁还记得~~~嘎嘎。

  ☆、第256章 恶魔在身边

  无法形容那一刻内心的震撼,顾槿妍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如果她没有再次失忆,那么她该记得这个叫婧婧的就是地宫恶魔嘴里始乱终弃的女人。
  也许只是巧合吗?
  不可能,这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
  认清这个事实,即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仍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在贺家的后花园里出现了婧婧这个叫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这说明了什么?答案只有一个。
  恶魔就在身边。
  顾槿妍拿出手机迅速朝着地面拍了张照片,步伐匆匆的回了贺家客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内心凌乱到了极致,有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需要冷静一下,接受这件让人始料未及的事。
  贺南齐的电话打过来:“准备好了吗?我一会就回去接你走。”
  “南齐,我们再过两天吧。”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
  而在前一秒她根本连想都没想过继续留下这个问题。
  “恩?怎么又想多过两天了?”
  对于她的善变,贺南齐虽有疑惑,但并不气恼,或许在他心里,他倒是希望这个结果。
  “不是还没送年吗?既然回来过年了,就把年过完再走吧。”
  那边显然挺高兴:“好啊,宝贝,真是非常谢谢你。”
  贺南齐当成顾槿妍是替他着想了,事实上并不是,她只是突然间觉得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
  顾槿妍说不走了,贺南齐就没回来,一个上午她就坐在贺家客厅想着这件事,这件看似乱麻的一件事在她细细的梳理之下,竟也渐渐明朗了。
  贺南齐曾说过,虽然她遗忘了恶魔的长相,但心里会有一种本能,见到他看感到恐惧的本能,她想到了贺家二叔,那个奇怪的终身未娶的老男人。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充满了恐惧,一直到现在每一次的接近,那种恐惧感都没有消退。
  之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在今天看到地上残留的那个名字后,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
  贺家二叔有鬼。
  她没有急着把这个发现告诉贺南齐,毕竟是他的亲二叔,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不想胡乱定罪,以免他不高兴。
  而且她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明白。
  中午时分,贺家人烧香陆续回来了,顾槿妍从前不敢看贺二叔,今天特意多观察了几眼。
  他长着一张四方脸,皮肤黝黑,一脸的络腮胡,她绞尽脑汁想从记忆里把这张脸搜罗出来,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这张面孔。
  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倘若贺二叔就是恶魔,他该在第一天就认出了她,以他残暴的个性,怎么会容忍她活到今天?他就不担心她揭穿他的恶行吗?
  自己也三番二次有过危险,会跟他有关吗?尤其是海岛那一晚,赵氏姐妹又是否是受了他的指使?
  这一桩桩的,想的叫人头痛。
  顾槿妍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
  机会很快来了,大年初二上午,贺二叔拿着一把铁锹,独自一人去了后花园。
  顾槿妍佯装散步看似随意实则有意的也跟了过去。
  白天花园里并不冷清,零零散散的有几名园丁也分布在各处正在忙碌。
  她不担心青天白日之下,贺二叔会对她怎么样。
  所以她放心大胆的朝他走了过去。
  “二叔,你在干嘛?”
  贺利达闻声抬起头,表情自然:“妍妍啊,我在种花啊,之前我去了趟南美洲,从那边弄了些稀奇的花种回来,我母亲生前就喜欢花,虽然她现在不在了,但我还是想种出来,让她在天上,也能看到这人间的一片姹紫嫣红。”
  “二叔真孝顺。”
  “说孝顺真是惭愧,我常年外出,没有尽到一天做儿子的本分,总以为母亲身体还很硬朗,有大哥大嫂在身边我也放心,却没想到岁月不饶人,她到底还是走了。”
  贺利达说这番话时,情绪明显低落,一双黝黑的眼眶也泛起了红血丝。
  “人生就是多变,老太太主要也是思念老爷子,否则不会走这么早。”
  “唉,谁不说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跟我家里人说,其实这些年我在外面早跑乏了,我也想落叶归根,但我还是跟他们说我喜欢自由不肯回来,知道为什么吗?”
  顾槿妍摇摇头。
  “我就是想找到我父亲,因为这不仅是我母亲的一块心病,也是我们贺家每一个人的心病。”
  “二叔,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贺二叔明显兴致昂然,或许是平时她总怂着自己,这会主动亲近,让他心里甚是欣慰。
  “我其实有过一段非常恐怖的经历。”
  正在掘土的贺二叔闻言动作赫然顿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头,阳光下,顾槿妍分不清他目光里蕴含的是什么。
  “什么恐怖经历?”
  “我跟别人说了都没人信,但我觉得二叔你会信,毕竟你大江南北跑了那么多地方,什么奇闻异事没见过,你说是不是?”
  贺利达直起了腰,双手搭在锹把上,目光严肃而深沉:“你说说看,二叔一定相信你。”
  “我曾经被人囚禁过,是一个非常变态的恶魔,他杀了很多人,确切的说是女人,她在一片梅花林下面挖了二间屋子,然后把那个地方称为地宫,他自己是地宫的主人,抓来的女人都是妃子,他极尽残忍的对待她们,稍不顺心就把她们分尸灭口,我有一次也很不走运的被抓去了,所幸我命好后来又逃了出来,我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觉得我是疯了,二叔,你觉得我是讲的疯话吗?人信不信我?”
  顾槿妍讲完这些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利达,不放过他一丝表情上的变化。
  令她颇为失望的是,贺利达虽有惊讶和不可思议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小妍,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么一段经历,那南齐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没跟他说,我父母都不信,他又怎么会信?”
  “听着确实匪夷所思……”
  “那二叔你信吗?”
  她迫不及待的又追问一句。
  “我信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我们中国也许这种事情骇人听闻,但其实在欧美国家,很是常见。比如在德国有两个变态,他们通过互联网征集自愿被杀和被吃,
  当一个人吃了对方居然没有半分不适,甚至当成是一顿美味的西餐。还有奥地利一位男子,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囚禁在地下室18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生了七个孩子,最后还把自己的母亲囚禁至死,甚至还曾有过与母亲乱轮的想法,像这样的人,世界上真的存在,所以你所说的变态恶魔,二叔也相信并非你胡编乱造,肯定真的有其人其事。”
  顾槿妍强压下内心的波澜,故作感激的说:“我真没想到二叔会相信,我心里又激动又感动,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相信我。”
  “那后来呢?那个变态怎么样了?受到惩罚了吗?”
  “别提了,因为我没有报警,他至今逍遥法外!”
  “你为什么不报警?”
  顾槿妍望天长叹了一声:“因为我把他的样子忘了。”
  二叔伸手在她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可怜的孩子,得受到多大的惊讶,才会把一个人的面貌都给忘了。”
  “不过也没关系,虽然我现在想不起来,但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想起来。”
  “喔,为什么呢?”
  “因为之前我有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催眠治疗,那个恶魔的面孔最近在我脑海里已经渐渐开始有了轮廓,虽然还看不太清楚,但比起之前什么也不记得,我已经想起来了很多事。”
  顾槿妍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装出开玩笑的样子:“咦,二叔你别说,我那个脑海里的轮廓跟你还挺像的,也是有一脸的络腮胡,二叔,你该刮胡子了。”
  贺利达闷声笑了笑,低头继续刨坑:“恩,那看来我是该修修我的胡子了。”
  这次的试探虽然没有引出什么大的线索,但直觉告诉顾槿妍,贺二叔很有问题。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贺南齐。
  因为想要真正的引蛇出洞,光靠她一个人的试探是没有用的,她需要跟贺南齐想出一个万全的计策。
  然而,顾槿妍却忽略了贺南齐对贺利达的感情。
  当天晚上,贺南齐洗完澡躺到床上,顾槿妍鼓起勇气凑过去说:“我跟你说件事,你做一下心理准备。”
  “什么事?”
  贺南齐狐疑的打量她。
  她一脸凝重的表情让他彷徨了,“难道我要再吃两颗定心丸?”
  “那倒不用,是关于地宫恶魔的事。”
  贺南齐的狐疑转为惊讶:“怎么好好提到地宫了?莫非你想起来恶魔的面貌了?”
  “如果我跟你说,地宫恶魔就是你们贺家人,你能接受吗?”
  表情急剧变化,贺南齐沉吟了许久才开口:“妍妍,这种事不是可以乱开玩笑的。”
  …………………
  贺二叔真的会是恶魔吗?恩哼~~(づ??????)づ

  ☆、第257章 引蛇出洞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槿妍望着贺南齐,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贺南齐一双剑眉慢慢拧到了一起,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是阴翳的:“那你说说看,是我们贺家哪个人?”
  “你二叔,贺利达。”
  一双眼孔蓦地睁大,那里面写满了不可思议,贺南齐的神色复杂到了极致,但情绪却慢慢的平复了:“为什么会怀疑到我二叔头上。”
  “除夕的晚上,我们从金鱼塔回来之后,我发现手机落在了你车里,于是趁你洗澡时我去了你车里取手机,结果意外的发现有一个人影蹲到你们家的后花园,我车子开锁时惊到了他,他仓皇逃走,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因为怕你责怪我不注意安全,就没把这件事告知你,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上午,你们家人都去山上烧香拜佛去了,我一个人来到了后花园,在昨晚那个黑影消失的地方,看到了这个。”
  顾槿妍拿出手机,翻到了她拍的一张照片,呈现到贺南齐眼前。
  贺南齐视线落在屏幕上,眉头锁的更深:“这什么?”
  “用树枝在地上写的字,你看不到吗?”
  他接过她的手机,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好像是字,但被抹的已经看不清了。”
  “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你看它的偏旁,第一个字留了一个女字,后面被擦完了,第二个字虽被擦了一大半,但从字形上不难看出是一个青字,一个女加一个青会是什么字?”
  贺南齐思忖了两秒,沉重的溢出了一个:“婧。”
  “对,就是婧婧,这个婧婧你还记得是谁吗?”
  他怎么会不记得,恶魔日记本里反复出现的一个名字,她能记得清楚,他自然不会忘记。
  “仅凭一个你猜测的名字,你就觉得凶手会是我二叔?”
  “我是通过仔细分析后,才把嫌疑放到他身上的,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从第一次见到你二叔,我就很害怕他,这种恐惧没有原由,就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因为你怕他,才认定他的是凶手?”
  “当然不是,你听我跟你分析几点,第一,我害怕他,这是重点,我跟他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却吓晕了过去,这难道不可疑吗?第二,他常年在外,有足够作案的时间。第三,婧婧这个致使恶魔走入疯狂之路的名字出现在了贺家,说明恶魔就在身边。第四,除夕晚上打牌,他曾问过我留学的事,问我多大去留的学,当时我没往深处想,现在想来,他是想确定我逃出去以后去了哪里。他应该是知道我失忆了。综上所述,你的二叔有很大的嫌疑!”
  贺南齐在听了顾槿妍有理有据的几点分析后,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才开口:“妍妍,虽然你说的确实很可疑,但我还是不相信,我二叔会是那个变态,你不了解他的为人,从小到大,我跟他的关系其实比跟我父亲还要亲,他总是能理解我们这些做孩子的心,当我父亲的要求过分苛刻时,他会站出来替我说话,后来即使他很少在家,我们也经常会保持电话联系,我有什么不痛快的,想不通的,跟他聊聊后总能豁然开朗,所以现在,你让我接受这样一位我敬爱的人是一个杀人恶魔,抱歉,我接受不了。”
  “我不了解他的为人,你确定你就了解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南齐,我知道你向来重情重义,但你不能因为情义而蒙蔽了双眼,有些事情不是你接受不了,就能改变他不是凶手的事实。”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凭空猜测的字眼,就认定他是凶手,你会害怕他,也许是因为他的外形看上去太过另类,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两个字真的是婧婧,贺家除了保镖还有各类杂役也有数百人,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怎么能随意妄断。”
  顾槿妍想过贺南齐会震惊,但他没想过他会如此包庇。
  如果她今天怀疑的人不是他的二叔,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清醒理智。
  “我是不能随意妄断,所以为了不冤枉你二叔,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引蛇出洞的方法。”
  “什么方法。”
  顾槿妍趴在贺南齐耳边,将她的计划简单说出来。
  “不可以!”
  贺南齐想都没想就否绝。
  “为什么不可以?!”
  “拿你自己犯险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顾槿妍有些生气,这明明就不是很冒险的事,只是一个圈套而已,可他却否定的这么干脆。
  “你是真的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怕结果验证出来你无法接受?”
  顾槿妍一针见血。
  “我当然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还有一个月就生产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出任何意外?”
  “那你的意思,即使你二叔很有可能是凶手,你也不管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你会查个鬼!”
  顾槿妍终于怒了,“一个人相信什么,他看到的就会是什么,这句话我很早以前就对你讲过吧?你现在不相信你二叔是那个杀人变态,所以就算你查了,又能查出什么?”
  贺南齐缄口不语。
  “我告诉你,不管你参不参与,我都会按我自己的计划来,你想包庇那是你的事,但我一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顾槿妍说完这些话,便躺到了床上,留了一个坚硬的背影给他。
  贺南齐默默的下了床,到了隔壁书房,点了一支烟,闷闷的抽起来。
  一连三根烟抽完后,他回了卧室,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睡了吗?”
  对方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没睡。”他停顿一下:“我们按你的计划来吧。”
  顾槿妍猛地翻过了身:“真的?”
  “恩。”
  他重重的点头。
  她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吸了会毒,脑子就想通了?”
  “刚才我是有些感情有事了,不管我对二叔有着怎样的感情,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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