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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盛装嫁予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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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只记得跟爷爷出门,之后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直到今天,我才全部记起来。”
贺南齐非常能够理解顾槿妍遗忘那些回忆的无奈,换了任何人,都不会愿意再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那些肮脏的连想一下都会作呕的画面。
“那你爷爷呢?你醒来你爷爷在家吗?”
贺南齐突然想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顾槿妍摇摇头:“不在了,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爷爷也失踪了,我爸找了很久,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直到几年后,才得知了他的死讯。”
“你爷爷死了??”
“是的。”
她红了眼圈,这些都曾是她不能触碰的伤口啊。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
“如果不是今天想起了那个恶魔的回忆,我恐怕连爷爷死了都忘了,我是为了找爷爷才落入了恶魔之手,连着爷爷的回忆我都一起忘了,我的爷爷,他死了……”
顾槿妍终于抑制不住心痛,失声哭起来。
贺南齐抱住她:“别哭,妍妍,别哭,你确定你爷爷死了?你们见到他的尸体了?”
“我没有见到,但是我爸去认领了,回来后就跟我们说爷爷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为什么没让你们见最后一面?”
她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父亲只说尸体已经火化,爷爷的骨灰也撒进了大海,然后就什么都没跟我们说了。”
贺南齐沉默了许久,直到顾槿妍的情绪慢慢平复,才探究着问了句:“你爷爷当时带你见的朋友你见过吗?或者你有没有听你父亲说,找到你爷爷尸体时,有没有他那位朋友的?”
顾槿妍又摇头:“没见过,我父亲也没有说。”
虽然她跟孩子都没事已经是万幸,但贺南齐心底还是有一丝失落滑过,他以为顾槿妍想起这一切时,爷爷的下落也就真相大白了,却没想到,她对此事一无所知。
“那凶手呢?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吧??”
他的思绪被另一个关键的问题转移。
顾槿妍思索,努力的思索,忽略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记不清了,他的脸好模糊,我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别想了!你再睡会。”
贺南齐怕又刺激到她,强止命令她不许再想,等到顾槿妍又睡着后,他喊来了医院神经科的主任过来,询问他一些专业的问题。
“为什么我妻子想起来曾经被囚禁的一些回忆,可却想不起来囚禁她的人是谁呢?”
“贺先生,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一定是那位囚禁者给她造成的心理冲击过大,这种冲击比那些过程更可怕,她的内心防守拼命的排斥,确切的说,她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不愿意去想,虽然囚禁的过程很痛苦,但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始作俑者,她的内心因为对他过度的恐惧,导致她的大脑自动的将这个人的面貌给过滤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永远都想不起来这个人?”
“这不一定,就像你说的,你曾经对她做过两次深度催眠,但是都没有将她这些埋藏的记忆挖出来,但现在她却突然间记起来了,说明没有什么记忆是会永久遗忘的,只是还缺一个激发点。”
医生的话他听懂了,顾槿妍或许某一天会想起来这个凶手的模样,但是必须要经过一件事的刺激,比如说,凶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深夜,他留在医院里,一边陪着他的女人,一边翻阅地宫恶魔的日记本。
顾槿妍睡得很沉,否则他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再把这个日记拿出来。
从日记中可以看出,顾槿妍逃跑之后,凶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回到地宫,自然这中间也没有日记的记录。
再记录日记时,他写下了这样一行话:“我等了足足一个月,奇迹般的没有任何新闻和报道,这让我震惊,按说如果小妍妍逃出去后,地宫的秘密也就曝光了,我的梅花园埋了那么多尸体,小妍妍又曾亲眼看到我杀人,怎么会不报警呢?一切怎么会都风平浪静呢?太匪夷所思了。”
紧接着他又写了一篇:“我静观其变又等了一个月,依旧没有任何风声和动向,这让我不可思议,夜深人静时我会想,难道小妍妍念及旧情,怕我出事,所以故意没有将地宫的秘密说出来?她会对我如此有情有义吗?我不敢相信,但又想不通原因,我到处派人寻找小妍妍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小妍妍出事了?”
贺南齐视线扫向正在熟睡的人儿,这个地宫的恶魔想来也是有一些能耐和背景的,否则不可能残害了那么多人却相安无事,但倘若有背景,他想找一个人应该也不可能找不到,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顾槿妍在那个时候被父母送出国留学了。
贺南齐依稀记得,顾槿妍有说过她在国外留学的经历。
贺南齐继续往下看——
“半年过去了,始终风平浪静,我也没有找到小妍妍的下落,我想出了三个可能性,第一,小妍妍只是不习惯地宫阴暗的生活,但她对我是有情的,所以即使她逃了,也不愿出卖曝光我。这个可能性我不知道大不大,但我想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我会非常感激她。第二,小妍妍的家人不想曝光女儿被囚禁的事实,虽然我没有玷污她,但这种事一旦闹得满城风雨,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他们为了名誉而选择了息事宁人。这个可能性我觉得非常大,如果我有女儿,我也不想她小小年纪便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曾经被一个变态狂囚禁过,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敢要她,她的一辈子就被毁了。第三,小妍妍已经不在人世,所以她没有机会再说什么。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也希望不是。”
后面的日记记录便又恢复到跟之前一样了,他记录着每一个被残害的女人,只是中间隔的时间有些长,不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平均一年也就那么几个人。
最后一页日记他这样写道:“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停笔了,是停笔,不是停手,我还会继续惩罚这个世界上不忠的女人,只是我不会再用日记的形式记录。”
写完这段话,后面真的都是空白了,而这最后一次日记也是一本日记中唯一一篇记录了日期的,从日期上看,是五年前。
也就是说五年前之后,恶魔再做了什么,都无从所知。
贺南齐看的眼睛有些疲劳,他修长的手指捏上眉心,轻轻的按压着。
顾槿妍想不起凶手的模样了,那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他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人影,虽然他没见过,但在脑海里拼凑了一个他的形象。
这个人便是有意放顾槿妍逃跑的帮凶。
顾槿妍忘了凶残的人,那么存有善心的人,她应该是不会忘记的。
这么一想,贺南齐仿佛看到了希望。
他决定明天一早,让顾槿妍回忆一下这个人。
隔天,贺南齐便通知纪官杰向当地警方报警了。
当地政府十分重视这个案件,派了多名刑警赶赴现场,一时间,方圆百里,都知道了腊梅花下藏有地宫,并且杀害了很多女人的骇人新闻。
w城第一刑警大队队长吴某对贺南齐说:“贺先生,感谢你发现了这个恶魔的藏身之处,其实多年前,我们就已经陆续接到人口失踪的报案,但不管我们怎么追踪调查,始终查不到这个凶手的下落,我们的刑侦专家也从失踪人口的性别和年龄分析出来,她们应该是被歼杀了,但是这个凶手实在太过狡猾,一直没给我们留下半分把柄。”
警方很快用警绒线将案发现场围了起来,警绒线外围聚了一百多名看热闹的当地居民,贺南齐一早让顾槿妍回忆那个帮凶的面貌,根据她的描述,通过电脑合成技术,大致的勾勒了一副差不多的人脸。
帮凶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半边脸有烧过但又重新整容的痕迹,虽然整的似乎看不出疤痕了,但皮肤仍然与正常人有着区别。
贺南齐让纪官杰拿着打印出来的照片询问当地的居民,有没有人见过或是认识跟这个差不多的人,人群先是沉默,突然有一个人喊出来:“我认识他!”
☆、第236章 最美好的事
贺南齐立刻让纪官杰把那个人带了出来。
“你认识这个人?”
贺南齐指着照片询问一位年近五十岁的糟老头,老头一看就是爱酒之人,一只塌陷的鼻子通红一片。
“是的,我认识这个孩子,不,他现在也不是孩子了。”
糟老头仔细回忆:“大概是二十年前,这个孩子跟着她的爷爷流浪到我们村,后来一场大火,他的爷爷不幸丧生,这个孩子也是被烧的皮开肉绽,当时我看那老头子死的可怜,便寻了一块空地将他草草掩埋,后来那孩子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流浪到了别处,还是饿死或是冻死了,直到几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无意中从田间回来,看到当年亲手掩埋的老人坟前跪着一个小伙子,我便喊了声谁啊,那小伙子回头朝我一望,我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脸,但没说上一句话,那小子便一溜烟跑了。”
“他叫什么名字?”
老头又仔细想了下:“叫……我记得那老人带着他孙子流浪到我们村时,喊他小定子,那老人姓薛,那应该是叫薛定吧。”
薛定…
贺南齐沉思了几秒:“你怎么确定这个人就是照片中的人?”
“虽然只见了一面,还是晚上,但他那脸与众不同啊,皱皱褶褶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见贺南齐不说话了,老头警惕的瞥了眼警戒线内的警察们,悄悄问了句:“薛定那小子,该不会就是杀人犯吧?”
“他不是。”
贺南齐给予肯定的回答。
老头松了口气:“那就好,小伙子也是可怜啊……”
贺南齐冲纪官杰使了个眼色,纪官杰掏出一沓钱给他,老人喜滋滋的走了。
“全力搜查这个叫薛定的男人。”
他吩咐一句。
“贺总,倘若这个人真是那个杀人魔的走狗,他应该不会再用自己的真名了吧?”
“有这种可能性,先查查看,找不到再另想办法。”
贺南齐晚上回到酒店,将薛定的事告诉了顾槿妍,她听后近乎是哀求的说了句:“贺南齐,如果真的找到这个人,能不能放他一马?”
“你怕我把他交给警方?”
“你那么憎恨凶手,难道不会憎恨他吗?”
“我说不会你信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救了你的人,我再怎么憎恨凶手,我都感激他。”
顾槿妍欣喜不已:“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太高兴了,其实人的善良并不是临时起意,我相信那个人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听人差遣。”
“我和你想的一样,所以,如果我想交给警方,我就不会私自找人了,直接交给他们警察去查就是了,我想找到他,也是想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目前只有先找到他,才有可能找到那个杀人魔鬼。”
隔天清早,天还未亮,贺南齐的手机响了,他瞥了眼身边沉睡的人,轻声接起电话:“喂?”
电话是纪官杰打来的。
“贺总,昨晚我找了一家非常有名的侦探社,帮我追查薛定的下落,对方刚刚打电话来说,薛定已经死了。”
“死了?”
“是的,他们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调查得知,薛定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
“他们有什么凭证?”
“三年前,杨浦大江边捞出了一名尸体,经过警方鉴定,死者为薛定,死亡原因是醉酒死亡。那家侦探社调出了相关死亡证明给我看,我也跟警方核实过了,确实是照片中的薛定。”
“杨浦大江不就在w城?”
“是的。”
“行了,我知道了。”
贺南齐刚挂了电话,身边突然传来一道痛心的声音:“不可能是醉酒死亡,一定是那个变态认为是他放了我,故意杀他泄愤!”
“妍妍,你怎么醒了?”
贺南齐侧过身搂住她。
“你们刚才的通话我都听到了,是我害死了他,那个杀人恶魔一定认为是薛定放了我,他那么残暴的人,怎么可能会留他活口……”
顾槿妍的眼中充满了内疚和难过。
贺南齐忙解释:“你想多了,跟你没关系,你想啊,他是三年前才死的,而你是八年前逃走的,这中间隔了五年的时间,杀人魔若想杀了他,不会等这么久,所以,跟你没关系。”
贺南齐一遍遍的安抚,顾槿妍的心才终于慢慢安定下来。
考虑到她身怀有孕,怕她再经受什么刺激,贺南齐深思熟虑之下,决定带她返回晋城安胎。
当天回晋城的路上,顾槿妍忍不住失落:“这次满怀着期望过来,却最终白来一趟。”
“怎么会白来呢?我倒是觉得收获非常大。”
“哪里大了,连凶手都没抓到。”
“虽然凶手没抓到,但是老巢捣了,他从此就无法再伤害别人,况且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他的报应迟早会到。”
转眼回晋城半个月了,贺南齐一直担心w城之行对顾槿妍造成什么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甚至都不敢再提那座地宫,更不敢碰她,他不知道回忆起往事的顾槿妍,会不会对男女之事已经产生厌恶。
贺南齐想过尝试,但他想还是等等吧,给她一段适应的时间。
再深的回忆也有淡化的时候,那段不美好的回忆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洗涤渐渐从她的脑海里抹杀掉。
贺南齐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他到底却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何况他也非常担心地宫里那些龌龊的行为会成为她永久不能跨域的心坎。
在一个应酬归来的夜晚,看到只穿着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安详的女人,借着一些酒劲,他想要试一试。
贺南齐洗了澡,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轻轻躺到了女人的身侧。
伸出一只手,他轻柔抚着女人光划的肌肤,手指带电了一般。
“嗯……”
睡梦中的女人轻吟了两声,但却没醒。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一片他最喜欢的地方,来回移动,没过多久,他便触到了一片黏湿,沉睡的女人终于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娇嗔的询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贴着她的耳根问。
“不要了,好晚了,我困。”
“可是我想,要不你睡,我来动,好不好?”
对方不说话了,他只当是默许,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又掀开她的睡衣,温柔的亲吻起来。
顾槿妍生子极为敏感,不一会儿便整个人哆嗦起来。
“痒,贺南齐,你亲的我痒死了……”
“待会让你更痒。”
他的吻一直都是充满技巧性,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专门找人学过或是练过,舌尖每到一个地方,都让她浑生触电般酸麻,大脑足足要空白三秒,连脚趾都跟着颤、、栗。
就在贺南齐吻的她意乱晴迷之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些她不愿记起的画面,一个变态的男人凌辱着一个个无助的女人,用各种道具施虐她们,她们哭,她们求,她们负隅顽抗,最终都无济于事。
最后被玷污的女人惨不忍睹,下身流着血,双眼呆滞,面如僵尸……
“啊——”
她突然尖叫一声,用力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怎么了,妍妍?”
其实心里完全做过这样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也许她不会,尤其是看到他在做前戏时她投入的样子,他悬着的心更是放松了几分,哪知还真就如他预料的一般,她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了。
贺南齐并没有因为她的激烈反应就放弃了,反而温柔的抱住她,轻声诱哄:“妍妍,不怕,是不是想到那个变态了?不要想他,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抱着你的男人是你最爱的人……”
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他吻住了她的唇,说不出的温柔,吻的她整个人都要融化。
“我现在要进去了,把退分开一些……对,别怕,分开……我是贺南齐,我爱你……再分开一些,对,很好……”
贺南齐的热物刚要碰到她,她便如惊弓之鸟后退了几分,他掐住她的要不让她退太多,继续诱哄:“这里不是地宫,这里没有变态,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们做的也并不是那些肮脏的行为,我们做的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是我爱你,你爱我,才能做的美好的事……”
“还记得我们的爱爱号吗?还记得我们在海上有多新鲜和快乐吗?你现在幻想一下,我们就在海上,我们乘坐的是爱爱号,我们的头顶是星空,还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们之间有多默契,我给了你多少快乐,你也给了我多少惊喜,还想要那种登上云巅,快乐到死的感觉吗?现在放松自己,我让你回味……”
贺南齐的情话果然有用,她的身体紧绷感越来越少,他的灼热抵上了她的花蕊,但没有急着进去,这个时候不能跟她用强,只能慢慢让她接受自己。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你猜猜看,那里即温暖,又舒适,总是能把我紧紧包围,像测量血压的感觉,一松一紧,只要到了那个地方,我便哪里也不想去,宝贝儿,猜到是哪里了吗?”
顾槿妍木然摇头,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他便直接凑到她耳边说了个词,她的脸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第237章 神秘的照片
趁着她晃神的功夫,贺南齐顺利的直达幽径。
等到顾槿妍后悔的时候,她浑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一样的麻意。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这样不是很好吗?很舒服对不对?”
贺南齐一边轻声的诱引着,一边小规律的滑动。
那些不美好的画面慢慢被一些美好的取代,那张原本模糊看不清的脸庞也换上了一张英俊帅气的脸。
因为怀孕肚子渐渐变大的缘故,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姿势都已经不太适合两人,贺南齐选择了侧卧和后入式。
这两个姿势做起来也是相当有感觉,今晚贺南齐进去后便将姿势换成了侧卧。
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的一只手也是一样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两人十指交缠,情到浓时,他笑着调侃:“觉得我俩现在像在干什么?”
顾槿妍咬着唇红着脸瞪他,那意思明知故问。
贺南齐将她拉近了一些,两人贴的更加暧昧,两具生体交织在一起,无限增添了屋内火热的气息。
“不觉得像在跳友谊舞吗?”
他这么一说,她再看两人的姿势,还真像在跳交际舞。
“你跳舞的时候会把自己使劲的往女人身上拱吗?”
“我是不会,但别人会啊。以前你不是跟一个肥头大脸的油面男跳过舞,我记得当时他不就像你说的一样?”
贺南齐说的那次,顾槿妍自然是记得。
她有些恼羞成怒:“还能不能好好愉快的跳了?”
话一出口,惊觉失言,却已经晚了。
贴着他的男人噗嗤一笑:“我的宝贝啊,你入戏还真深。哈哈。”
顾槿妍气的想把那根棍子踢出来,再狠狠用那根棍子抽他一顿,可他哪会配合呢,好不容易才连哄带骗混进来的,能没有留下心理阴影已经叫人谢天谢地,岂会轻易放过她。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去,虽然这姿势两人都很受用,但今天做了几下女人就不乐意了。
她快速往前爬了几步,一下将紧密贴合的两人分散开来,正在兴头上的男人目瞪口呆:“宝贝,你这是干嘛?”
“换个,我不喜欢这个。”
他追过去搂住她:“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
“以前觉得没什么,但现在想想太伤自尊心了,像一匹马一样被男人骑,我不干了。”
“那要不换你来骑我?”
她似乎有些心动了,翻翻美目质疑出口:“怎么骑啊?”
“自然是有法子了。”
他下床,径直走到床边,将窗户打开,两条胳膊搭在窗台上,身子微微后仰,冲她勾手:“过来啊。”
她依言过去,他指指自己昂然挺立的兄弟:“趴过来,骑服它!”
这么直白的床第之语说实话顾槿妍很担心会不会把孩子教坏了,毕竟随着月份增大孩子的思维模式已经越来越清晰,她到现在都没有做过什么胎教,而他的胎教就是身体力行。
“你以后说话别那么糙,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她嘴上嗔叨,人却还是配合的过去,趴在他身上,把他兄弟慢慢的吞了进去。
他舒畅的叹息了一声,搂着她的腰耳语:“行,知道了,以后肉麻的情话我只悄悄说给你听。”
……
贺佳音晚上无聊,一个人来到了一家叫红黄蓝绿的酒吧,她穿着性感,上身穿一件露胸打底衫,下身穿一件包臀裙,搭配一条黑色丝袜,外面罩一件大衣,倒不是想有什么艳遇,而是她的衣品一向如此。
她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火凤凰鸡尾酒,翘着细长的二朗腿,眼神流露的全是颓废。
这样的生活怎么会不颓废呢?
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没有事业没有孩子,每天过着养尊处优日复一日百般无趣的生活,她都已经无趣的快要发霉了。
一名戴着粗大金链子的肥胖男人向她走过来,手里端着和她同样的鸡尾酒,露出阿弥陀佛的笑:“小姐,一个人吗?”
“两个。”
胖佛男左右望两眼:“没见另一位嘛。”
“就我旁边坐着呢,没看到吗?”
她装神弄鬼讽刺对方,对方却以为她喝醉了,丝毫不介意,甚至直接直白了:“小姐,要不要跟我出去?物质和金钱方面我定不会亏待你。”
贺佳音轻蔑一笑,故作惊讶:“天哪?你怎么看出来我很穷?”
胖佛男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一眼:“看你的穿着,也不像很穷嘛。”
“不,我很穷,我真的很穷,我穿的只剩钱了。”
“……”
胖佛男还想说什么,贺佳音的视线却已经被一道熟悉的身影牢牢锁住,是他……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连椅子上搭着的外套都来不及拿,贺佳音拨腿追了上去。
贺佳音还是第一次见到黄启禾喝醉的样子。
她见他站都站不稳,一把上前抚住他,黄启禾迷迷糊糊的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她跟着坐进去,出租车司机鄙夷的看她一眼,想必是把她当成做台的小姐了,毕竟她穿成这个样子。
贺佳音也没解释什么,她也不需要解释,直接报出了黄启禾公寓楼的地址。
半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贺佳音才将黄启禾给抚进楼。
搀扶到他的房间,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贺佳音倒在他身旁,大口大口喘气,等气息平稳了一些,她欠起身子,凝视身边似乎已经睡着了的男人。
快一年没见,他还是老样子,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他一双浓黑的剑眉,开始陷入到一种幻想。
她幻想如果当初结婚的对象是黄启禾的话,她现在的结局还会不会这么悲惨?
一定不会了吧,跟一个自己心仪的人结婚,生活怎么样都是有趣的。
两个人可以在清晨甜蜜的热吻中醒来,一起吃早饭,然后送他上班,满怀期待的等他回来,再一起吃晚饭,一起饭后散步,周末的时候,偎在一起看温馨的电影,这样的生活光是想一想,都叫人沉醉的流泪。
嫁给爱情的女人,该是如何的幸福……
为什么,她不可以嫁给爱情?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作崇,或许是不甘,或许是愤怒,或许是仰慕,又或许是思念,贺佳音慢慢的俯下身,对着一张丰润的唇想要吻下去。
就在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时,突然一双眼睁开,接着一把推开了她。
贺佳音从未如此屈辱。
但她却没有放弃,带着压抑的怒气扑过去,一把紧紧抱住了他。
“我不要你爱我,我也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一晚,可以吗?”
黄启禾酒醒了一半,非常理智的再次推开她:“请自重,我没有想要玩一夜清的心。”
“那你就不寂寞吗?你一个男人每天面对着空荡清冷的家,你就一点点都不寂寞吗?”
黄启禾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嘲弄一笑,有意把话讲的绝情:“我就算寂寞也轮不到你来慰籍吧?你以为你是谁?我也要挑人的,从前我就对你没兴趣,现在更不会对一个已婚妇女有什么遐想。”
不得不说,黄启禾的话深深刺痛了贺佳音的心。
这样带刺的话蒋白安几乎每天都对她讲,可是换了个人,换了面前这个男人,她就免疫不了了。
“那如果是顾槿妍呢?你就不挑了是吗?我是一个已婚妇女,但我好歹还没生过孩子,可她呢?她是没领证,但她马上就要当妈了,如果今晚换了她,你还会拒绝吗??”
“今晚若换了她,她也不会这样主动投怀送抱,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没有羞耻心。”
“你说我没有羞耻心?好啊,那我就干脆堕落到底吧!”
贺佳音话落音,把原本就已经很暴露的衣服直接脱了,只露出里面半透明的内衣。
“你是不是疯了?”
黄启禾蹩眉。
“我不是疯了,我很清醒,我只不过像你说的那样,没有羞耻心罢了!”
贺佳音说着,把下面的裙子也脱了。
黄启禾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出去!”
她挣扎着不出去,拉扯了半响后,黄启禾放弃:“行,你不走,我走。”
他愤怒的甩门离去,贺佳音看到了卧室一面落地镜前照映的自己,明明是一副完美的躯体,可为什么她觉得那么丑陋?
慢慢的蹲下身,她抱住自己痛哭不止。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贺佳音原本的样子。
她不是那么没有自尊心,没有羞耻心,她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她不懂的怎样去征服一个男人的心,所以只能用最愚蠢的办法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哭了很久,她站起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就这样离开吗?
她还是觉得不甘心。
贺佳音走到黄启禾的床边,慢慢躺了下去,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息,一只手在枕头和床单上抚摸,这是他躺过的地方。
忽然,她摸到了一个纸质的东西。
摸索了几下,她睁开眼,随手一抽,居然是一张照片。
乍然一瞧,她眉头皱了起来,立起身仔细一看,表情更是惊讶。
照片自然是一个女人,只是年纪尚小,蓬头污面,满脸满手都是血,贺佳音张大了嘴巴,怎么会……
房门这时砰一声打开,黄启禾冲进来,正好迎上她惊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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