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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天才宝宝流氓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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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用!”不就是小小的呕吐感觉么,他能忍过去。
好吧!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种人。纪凉见他那一副执着坚持的模样也来了气,这又臭又硬的死脾气!
“嗨——纪凉——”
一声洋派十足的招呼声迎面而来,纪凉刚想着这是哪来的骚包洋货时,一捧鲜红艳丽的玫瑰花出现在了眼前,玫瑰花后面是艾瑞克正笑得一脸的殷勤。
那颗被秦易撞掉的门牙已经补上一颗烤瓷牙,脸上虽然还留着一些被施清泽揍出的痕迹,不过并没有影响到他脸上灿烂的笑容。
“嗨……嗨,艾瑞克!”纪凉等着眼前那一大捧红玫瑰:“你这是干嘛?”
“送给我心中的女神。”艾瑞克表现着欧美人的浪漫,今天从医院回到基地,顺便带上这束代表爱意的99朵玫瑰花:“美丽的女士,你可否愿意跟我一起进餐?”说着,还来上一个绅士度十足十的邀请动作。
纪凉嘴角一咧,不客气地给喷然笑了出来:“我去你的艾瑞克,你这是在演哪出啊?”女神?这词用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违和好不好,女神经病还差不多吧。
“宝贝,你就如同这玫瑰一样,灿烂夺目得让我无法移开我的视线!”艾瑞克没被她的反应击退,再接再厉,反倒是因纪凉这种跟其他女人不同的表现而更觉得她与众不同:“请接受我的追求!”
“艾瑞克……”纪凉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玫……玫瑰花……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她纪凉可能是喇叭花,可能是路边的野菊花,更可能是个刺球儿,但……玫瑰花这比喻!我的妈啊,他是来搞笑的吧。
艾瑞克看着她笑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以为她还是没感受到自己的认真:“夏士官,你也在这里,那正好!你来当个见证人,见证我对纪凉宝贝的……”
“……把花拿开!”艾瑞克话没说完就被夏禹开口打断了,他死死瞪着那束惹火的红玫瑰,呼吸之间都是那股浓郁的玫瑰香,刺激着他翻腾的肠胃。本来已经压下去的呕吐感,现在逆袭而来,比刚刚来得还要的凶猛。
“夏士官,这花是代表我对纪凉宝贝的……”
话还没说完,夏禹终于再也地挡不住肠胃那股翻腾的汹涌,伴随着一声“呕”,想转头也来不及,一股带着酸味,混着青绿黄白颜色的液体,淋浇到了红艳艳的玫瑰上,盖过了浓郁的玫瑰香。
“对纪凉宝贝的爱……”艾瑞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束“五彩缤纷”“杂味纷陈”的玫瑰,一怔,嘴巴却还坚持地把台词说完:“就像这玫瑰……”
事发得太突然,谁都没料到会来上这么一个神转折。
“这玫瑰,”夏禹伸手,把玫瑰从愣神的艾瑞克手里拿过来:“脏了,不要了。”然后,顺手把那玫瑰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语气那叫一个冷静和淡定,丝毫找不到半点尴尬或者是抱歉,让边上看着的施清泽叹为观止,直叹这脸皮的厚度,已经超越了人类的丈量尺寸了。
“嗨!帅哥!”纪睿从人堆里钻了出来,小脸佯着笑意跟艾瑞克打了招呼。
艾瑞克这会儿才算是回过神来,看着那束被扔在垃圾桶里的红玫瑰,嘴角猛抽了几下,瞅着纪睿那灿烂的笑脸,勉强挤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嗨……小帅哥!”他知道纪睿是纪凉的儿子,对于这点他并没太在意,就这方面来讲,欧美人要比亚洲人看得开。
纪睿笑盈盈地说着:“花很漂亮哦,你是第一个给纪小凉送花的男人。虽然
花没送到她手里,但你这份心意,纪小凉感受到了,是吧。”
“……是……是的!”纪凉咧了下嘴,接下纪睿的话:“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心领了。”
“真的吗?你答应了啊!”艾瑞克一听,蓝眸子里发出了亮灿灿的晶光,一把拉住纪凉的时手,诚挚地说着:“那我们开始正式交往吧。”
“呃?”这都什么跟什么?纪凉看着被抓住的双手,还没搞懂自己什么时候说答应跟他交往了?
“你不是说你‘心领了’么?心领了,不就是从心里面接受了我么?”
中文的博大精深不是国外人所能领悟的。即使艾瑞克的中文造诣算是不错了,还是没能懂,那一句“心领了”更多时候不过是一句客套的话。
“……”纪凉瞅着他,一时无语凝噎。
“嗨,哥们。”一旁的施清泽及时出手帮忙解围,一把揽上艾瑞克的肩膀:“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一颗仙人球呢。”
艾瑞克睁大着蓝眸,不懂他话里的隐喻,反是就事论事地说着:“仙人球可以防辐射,生命力又强,我还挺喜欢的。”
“呵……呵呵……”纪凉只能讪讪地干笑着:“对,仙人球不错不错!我也喜欢那刺球儿。”
“宝贝,你也喜欢吗?那下次我送个仙人球给你。”艾瑞克一扫之前不快的心情:“宝贝,看!我们都喜欢仙人球,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缘分吧。”艾瑞克那一嘴一个宝贝叫得纪凉一阵接一阵慎得慌。但嘴长在人家身上,而且老外都好这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那一个绿油油的刺球有啥好的。”秦易大老粗不能体会艾瑞克的浪漫:“小时候我一屁股坐到那刺球儿,被扎了一屁股,”对于那悲惨的记忆,他记忆犹新。
“那不成马蜂窝了。”
“我靠,易子!没想到你小时候就这么彪悍。”
“还能啥感觉!痛死老子了。还发炎肿了,两屁股又红又肿,一整个礼拜都不能坐。”
“哈哈哈——”
本来有些浪漫掺杂着尴尬的气氛,被秦易这么一倒腾,变成了一片欢腾,连艾瑞克也被感染了,乐呵呵地跟着一同笑着。
“亲爱的,我们吃饭去吧!”
一片欢腾的笑语中,突然闯进一句不搭调的亲昵,犹如一股猛烈的寒流,将闹腾的气氛秒瞬冻僵。
“亲爱的,怎么了?”夏先生的学习能力果然很强,只不过别人的接受能力没他那般的强悍。当那句亲爱的再次出现,纪凉脸上已经呈现出见鬼般的惊诧,傻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给出了一句回应:
“夏禹,你吐傻了吗?”很可怕耶!顶着那张好像她欠他一大笔钱一样的冷脸,叫着她亲爱的,这感觉很恐怖啊。
“……”本来寒着的脸上霜气更重了几分:“亲爱的,你不是肚子饿了么?”
夏禹本就不是什么擅长甜言蜜语的人,也从没对人使用过这种亲昵的称呼,一句“亲爱的”从他嘴里出来,总是少了几分那种情人间才有的绵腻,多了几分强硬的刚性,让人听着更像是一种制度性的称呼,让纪凉忍不住地就来了个立正敬礼,回答:“报告‘亲爱的’,亲爱的我肚子是有点饿!”
“噗——”施清泽没给忍住,一嘴子喷了出来,小凉凉这家伙是来搞笑的吧。
“吃饭!”夏禹看了她一眼,干净利落地甩出两字。
这才像他嘛!纪凉想着,摸摸肚皮子,想到今天那顿食之无味的饭菜:“那个……你们先去,我去下厕所。”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夏禹还会不清楚,别说夏禹清楚,连纪睿都明白,一大一小两人就那样双手抱于胸前,看着她。
“去吧,我们可以等你。”夏禹很“体贴”地说着。
“要多久呢?”纪睿看了下手腕上的表:“从后面绕过去,到食堂厨房窗户那边,让厨子给你做一碗加辣的面,再赶回来。二十分钟够吗?”
狗屎!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纪凉蔫了,垮下肩膀:“谁说我要去吃面啊……我……我要吃饭啦!”死鸭子硬嘴巴,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不是要去厕所吗?”夏禹挑了下眉,拿她之前的话噎了她一下。
“不去了。”纪凉火大:“没吃进去怎么拉出来。”
纪睿后脑勺一片黑线,纪小凉果然是够“不拘小节”才能把吃跟拉结合得这么完美:“纪小凉,你再给我偷偷吃辣试试看。”有胆子偷吃的话,就以后都在外面吃,别再回来吃他煮的菜。
“嘿嘿嘿——”知道小家伙不爽了,纪流氓立马端上一狗腿样,安抚着:“辣是什么东西啊?不吃不吃,咱睿哥说了算。”
于是乎,这一顿晚饭,纪凉吃得比以往更加的清淡,清淡得她只能脑海里想着辣香,然后催眠着自己满嘴都是辣,都是辣。经过一天的休整后,第二天士兵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训练场。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已经适应了夏禹的操练了——那种魔鬼式炼狱般的训练,要适应太难了,再给他们一百年吧!
会让大家伙这么兴奋的原因,全是因为在前天的时候他们得到的消息:今天开始,进行枪械射击训练。
虽然不知道夏魔头又会采取什么变态的训练方法,但是……一想到终于可以摸枪了,就足以让他们一个个兴奋得昨晚都睡不着了。
参加这次训练都大半个月有余了,都是在进行体能方面的强训。枪都没怎么摸到,想到前天看到的那一箱箱的枪械跟子弹,所有人一大早就像是打了大盆的鸡血,兽血沸腾啊,晨练30公斤负重跑也只是小菜一碟,无损他们的热情,一群人豪情万丈地高呼着:跑完这段路,老子就是神枪手。螃蟹君更是情绪更是高涨沸腾。
要知道前天他的那颗手雷,差点没把那些枪械给毁了,他为此也付出惨痛的代价——一篇万字情深并茂的检讨,里面充满了他的忏悔和一大堆凑字数用他对枪械的珍爱之情,以此表明他那颗手雷完全只是一个过失!写完后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那些枪了。现在,他终于要去见他的那些“梦中情人”了,怎能让他不激动。当跑完全程的时候,兴奋地把负重包往边上一扔,脱掉一副,裸着上体高呼:“哦——枪——我亲爱的枪!我的宝贝我的枪——”
黑子正好路过,逮住裸奔的螃蟹,追问了下他如此兴奋的原因,知晓之后,慎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狰狞一笑:“小同志,觉悟不够啊!珍重!希望你今天过后,还能保持着对枪的这种热情。”
即便如此,也没能减少大家对今天训练的期待,目送那连长离开之后,所有难抑热情地讲述起自己当年的提枪战江湖的风骚史。
“想哥在连队的时候,那点射可是枪枪夺红,打得最多的还是81。”
螃蟹君搓着手:“我们也是,但是子弹不多,每次还没射过瘾就没了。”
“等会看秦大爷我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射手。”秦易已经迫不及待了。昨天的游戏已经将他射击的**全勾了起来。
“施清泽,你咧!都玩过哪些枪。”螃蟹君问着边上的施公子。
“我啊,”施清泽掰着手指数了数:“十几种吧。”顿时惹来一阵阵羡慕的目光。毕竟是在国家安全局呆过的人,接触到的东西肯定比他们在部队连队里的要来得多。
“别羡慕!”施清泽说着:“今天开始你们也会开始接触各形式的枪械,随便你们怎么打。”
“真的吗?”随便打?哇靠,这么大方!
“骗你们干鸟用!”施清泽狞笑地说着:“这怕到时候你们会问枪色变了。”他深有体验。
问枪色变?
大家一脸不信邪地甩甩手,他们现在可一个个可是迫不及待了。终于,夏禹在众人的殷切的目光中,千呼万唤地走出来了。
“怎么?”看着底下那双双发发亮的眼睛,夏禹问道:“迫不及待了吗?”
“是的!”精气神十足的回答,豪情万丈,气冲万里以表他们急切的心情。
“很好!希望在今天训练结束之后,你们还能这样回答我。”夏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用替我省子弹,一人一箱。”
众人眼睛发亮地那一箱箱密密麻麻的子弹,心里直呼着发了发了,今天肯定能打到过瘾。
“每个人必须把子弹都打到一颗不剩。”夏禹指着远处的那射击的耙子:“还有个不难的要求,命中率在百分之80,以上就行。”
那靶子是有经过特殊处理的,每个靶子上都装了电子记控器,计算射击的命中率,命中率会显示在射击位边上的一个电子板上。
人群里有人笑了,80,的命中率,夏魔头这丫是门缝里看人,把他们全看扁了!那靶子的距离比他们之前在连队里训练的还近,耙心的红点比平常训练的都还要大!
“怎么?你们觉得70,太高了吗?”夏禹嘴角轻轻一勾,语气很是和善地问着。
尼玛!施清泽看着这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后脑勺已经一堆冷汗了,太天真,太天真了啊这群犊子。
“夏sir,你这太看不起人了。”秦英雄果断站了出来,说出了众人的想法:“就这种难度的,百分之百都没问题。”他对自己的射击技术很是自信。
秦易啊!你够够胆。施清泽看看那个一脸自信的士兵,心里无声地为他默哀了几秒。想到今天的训练,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开始抽酸了。
“很好!”夏禹拍了下手,对于他的豪情给出了表扬:“冲着你这句话,我给你开个特例,破例让你特别一点,今天你的命中率为90,如果没有达到,就给老子一直打!”
他们的射击场地并没有在基地里,而是在上次训练的那栋废弃别墅附近的一块野外训练场地。场地的环境很原生态,头顶就是一片蓝天白云,杂草碎石满地,风一吹,黄土飞沙就漫天飞扬。
头顶着艳艳烈日,不稍一会就已经汗流浃背,但这并不能影响他们射击的热情,每个人抡起自己的枪拖着自己的子弹,挑了个射击位置开始……
一枪一个准,子弹不偏不斜地射向红心,并没什么挑战性啊,更像是在玩一样,大家射得不亦乐乎,在最开始的时候还能边射边嚷着
“砰!看老子的十环!”末了,还吹了下枪口,摆出一副西部牛仔的POSE!这是耍帅版的。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射击了,soeasy!”这是童真二货版的。
还有一个不怕死的版是:“夏禹,看老子一枪射爆你的菊花,射得你雅蠛蝶雅蠛蝶……”结果那会儿夏禹正站在他身后,将他的一腔豪情壮语都听到到了耳朵里,直接拿起边上一杆枪顶住他的屁股。吓得那位仁兄直喊雅蠛蝶!然后,夏禹大人有大量也没跟他计较,甚至还多给了他一箱子弹,让他多练习练习。
随着时间的推移,嚷嚷声越来越少,偶尔才来冒出一句,多的还是抱怨类的,大致如下:
“操!又射偏了!”
“妈勒个靶子,热死我了。”
慢慢的,连咒骂声都没了,整个耙场力只剩下一片枪响,索然无味而又单调的声音,映着艳艳烈日,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躁了起来,情绪一不稳,手中的枪也受到了影响,越发的沉重,连带的命中率也受到了影响。
“卧槽!那个王八蛋把子弹射到我这边了。”
甚至出现了错靶的情况。
这会儿,一开始的豪情壮志早就荡然无存了,这会儿,手里的枪和那一箱好像怎么射都射不完的子弹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摆脱不了的梦魇和折磨。
烈日之下,手里的枪,压得他们手臂一阵阵轻颤着,虎口处已经被枪的后挫力震得破了皮,血肉模糊。枪把被汗水浸湿又被热气熏干,覆上了一层咸湿,跟伤口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引来一阵**啊的痛,痛楚的感人让人不自觉地抖了下手,准心再失,又将命中率拉低了一些。
纪凉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夏禹只要求命中率80,了。这种情况之下,能把命中率维持在80,已经是非常困难了。
如果只是寻常那种训练,射击或许是一种不错的甚至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是现在……这已经是一种无止尽的折磨了。
你一定会有这样的经验,当你把视线或者注意力长时间放在一个小东西上面,到最后反而会模糊掉自己的视线和注意力。眼下那个靶心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的明显了,视线盯着久一会,那红心就会涣散开。
纪凉看了眼还剩下三分一的子弹,锤了锤酸痛不已的手臂,深呼吸了一口气,正了正精神,正好看见秦易哭丧着一张脸瞅着她,瞄了眼他的身旁的电子板,上面显示的数字:93,。
再看看他脚边上那还一箱子满满的子弹,两箱啊……位置在90,的命中,没达到的话,继续打!所有人都知道,这越往后面,越打越多,命中率只会越来越低。
秦易还算好了,一箱子子弹下来,还有90,的命中率,另外那个同样跟他有两厢遭遇的菊花兄,一箱子还没完,命中率只有八五多,纪凉已经可以断定,当第二箱子射完之后,他的命中率绝对会低于80,。
当烈日变成斜阳,靶场上的枪声,也有最初的整片整片的,变成了零零星星的枪响,完成任务的同志们有的坐,有的躺,总之已经找不到最初来时的那股热情了。
当秦易把最后一个子弹射向耙子,扭头一看身后的显示板上的数字,最终停在了90,整,他高呼一声:“你大爷的,老子是枪神!”然后把枪往边上一扔,真个人倒在了满地的弹壳上,右手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了,为了要在两箱内达成目标,越到后面他射击得越慢,为了不拉低命中率!幸好……幸好完成了!
秦易摊尸在地上,告诫自己以后他妈的别再嘴贱了找抽了!
当秦易也宣告完成任务后,整个耙场,就只剩下菊花兄一个和他的半箱子子弹,身边提示板上,红色的71,的命中率更是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就算把剩下的子弹都打完,也不能达到夏禹所要求的标准。
哆哆嗦嗦地往空了的弹匣子里填满子弹,试了几次,却还是没能把已经失去直觉的手臂抬起来,年轻的脸上有着不屈的神情,左手用力地往右手臂锤了几下,用左手抬起右手,对准着靶子,费力地扣下扳机……
砰!
滴——
电子板上的提示音告诉他,那一枪再度失准,命中率又下降了。
“操!”
愤怒地吼了一声,心里积累下的满满的挫败无从发泄,瞅着手里的枪,心里的烦躁更添堵,正想将手里的枪甩到地上,身边突然多了道人影。
一手执枪,抬手,瞄准,扣下扳机!砰——砰——砰——砰……
一气呵成的动作,一连串的枪响,提示板上的命中率稳步地提升!
“纪……纪凉。”已经头昏眼花的菊花兄还是眼尖地看出了来人稍微凹凸的身段,放眼看去,整个军营里除了陈婶外,也就只有她了。
“继续吧!”纪凉扭了下酸疼的后颈!
“这……这样可以吗?”这算作弊吧。
“反正他只是说完成任务,并没规定不可以帮忙吧。”纪凉摸着空空的肚子:“他妈的别墨迹了,早点解决早点吃饭,快饿死了!”夏禹那家伙,老是搞连带的。一个人完成不了任务,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受罪。他小子要不快点达到目标,大家晚饭就一起在这里吃沙子配海风吧。
“对啦!快点搞完吃饭去,去晚了只有剩菜剩饭了。”又有几个哥们走了过来,从箱子里拿起子弹装满自己的枪……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响再次从靶场响起!
角落的阴影里,夏禹沉默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助之举,向来严肃的唇上难得地勾起了一小弧度。
当晚,基地食堂里,可以看见一排虎口受伤的通知,哆哆嗦嗦颤抖着手把饭往嘴里送,那样子活像是中风过手脚不受控制,蔚为壮观。
有好奇心甚重的人,凑过去问了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大爷肚子正饿得慌,吃饭最烦人打扰,随口嚷了句:“夏禹让我们打手枪,打多了!”
霎时静默!神回答,给跪了!
“噗——”
“秦易你这话说的……”
“你丫打手枪打成这样,都已经阵亡了吧!”
……
------题外话------
T。T首订不太理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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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血染的信封
就如黑子所说的:“小同志,你的觉悟还不够啊!”
经过头一天的训练之后,一群人的觉悟终于够了,第二天开始,已经闻枪色变,哪还寻得见最初时候的那股劲头,才短短几天,虎口处就已经被磨出了茧。众人对枪的感情,也经历了一番转变,从最初的欣喜若狂,到后来的闻之色变,再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到最后终于回归于淡定:枪握于手,了然于心。
“原来武侠片里常说的,剑人合一就是这样的状态啊。”螃蟹君持枪于手,做着一副已然升仙入道的高人模样,边上众人直接一脚踹过去,怒吼:
“你丫才贱人!”
螃蟹君从地板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不理会那群凡夫俗子的粗俗之举,继续爱抚着手里的枪支,这些天来每天都拿它练习,都数不清打了多少子弹,感觉它已经跟自己融为一体了,有它在手,倍感安心。他每天打完它之后,都还要细心地把它擦一擦,然后收起来,纪凉笑话他都把那枪当他的爱人了。
直到看见夏禹又拖出了几大箱黑压压的枪械摆在众人面前,螃蟹君双眼放光,立即喜新厌旧地把旧爱扔到一边去,看着眼前各式的手枪,呆了。
不止螃蟹,可以说除了施清泽外,所有人眼睛都直了!这些天来,他们训练使用的手枪,都是军队里常用的训练枪。但眼前摆放的这些,可不一样了!
之前使用的顶多算个硬馍馍,色香味全无,顶多只能果腹,但眼前的这些可不一样了,一道道来自全球各地的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啊:美国M系的14,16,俄国的AK47,比利时的FNC,德国的毛瑟M98,M43,GS36,瑞士的SG550,以色列的加利尔,美国的柯尔特型号手枪,比利时勃朗宁,德国沃尔特手枪……
从冲锋枪到狙击枪再到手枪,应有尽有,可以去办一个小型枪械展览了,也难怪乎他们会把眼睛都看直了。
“喜欢不?”夏禹抱臂环胸。
“喜欢喜欢!”大伙连头也不抬起来看他,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枪械,恨不得能全部打包回家。
“你们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夏禹指了指那一批枪械:“把所有的枪都摸熟了!要熟到看到其中的一个零件,一个弹簧,脑海里就能出现整个枪相对应的构造。”
虽然也是单调重复着认枪,但比起之前的射击练习,这种已经好上太多了,至少有这么多的枪械,不会有审美疲劳,冲锋枪玩够了可以换个手枪玩玩。
夏禹话刚说完,士兵们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狂热,一窝蜂地冲了过去,抓过枪来,像对待女友一样爱抚着。
纪凉也在努力记着各个枪械的构造,一通电话打到传达室,将她叫了过去。她向夏禹请示了下便到传达室
“小李!”她跟传达室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小李指了指电话的位置,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纪凉以为是原本局子里的那些兄弟打过来想问下她近况的!她在外头也没其他的亲戚:“喂——”电话彼端一阵沉默,纪凉纳闷着,以为是哪个小子在耍她:“哪个家伙,快说话,不然挂啦!”忙着呢,没这功夫陪这群家伙瞎折腾。
她正想把电话挂上,那头终于有了反应,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笑,轻轻的笑声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像是在耳边一样,让她听着觉得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是谁?”
“信应该到了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说着一些不沾边的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上了。
信?什么信?
纪凉皱着眉,瞪着电话看了一会,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滋味儿——感觉,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了。
“小李,有我的信吗?”电话里有提到了信件一说,纪凉顺口问了下。
“我看下!”往信件堆里翻看了一下:“没有哦。怎么了?”看她的脸色有点奇怪。
“唔……没事!可能是别人恶作剧吧。”纪凉说着:“那我先走咯!”
“恩!”小李坐回椅子上,正想继续看书,眼角撇到桌子下边地上一个暗色的信封,他拾起看了下,连忙把已经走出去数米开外的纪凉又唤了回来:“有你的信!掉地上了,没注意到。”小陈笑嘻嘻地把信递给她,又看了眼那个信封,总觉得那信封的颜色有些……诡异。
纪凉接过信封,“谢咯。”也许是当了多年警察养成的习惯,信一到手,她并没有急着马上打开,而是先掂量了下信的重量,很轻!信封很平整,里面装的应该是一张纸类的东西,纪凉隔着信封摸索了遍,之前要过来的时候,她跑去洗了手,手上还带着湿气,这来来回回在信封上摸了一会,手指都染上了色!
这信封的质量问题也太严重了吧,褪色这么严重……这颜色……纪凉心里的嘀咕还没完,看着手指上的红色,把信封凑到鼻下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纪凉心头一紧,这味道她不陌生,可以说在之前时不时地就会碰上:血的味道。
一个血染的信封。
事情果然不简单呢。纪凉没有立刻过去训练室里,回到传达室那边找小李要了个拆信刀,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打开,一张旧照片掉了出来。
“是照片啊。”小李凑了过来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有点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一男一女。女的还梳着那年代特有的两个麻花辫,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小鸟依人状地倚靠在男人身边,两只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手臂,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男人同一身绿色的军装,看起来是个不太擅长嬉笑的家伙,面对镜头的时候笑得很僵,但……并不勉强,只是还不习惯。
“哈哈——纪凉,原来你也是红二代啊。”小陈开玩笑地说着。
“啥?”纪凉还在研究着照片以及那个诡异的信封,没细听他的话。
“这女的,不是你妈吗?”小陈指着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眼睛很像哦。”
有些事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样,纪凉开始被那个血染的信封给隐去了太多的注意力,照片的时候也是想去从照片上找出些蛛丝马迹,但并没有去联系自己与照片的关系,反倒是在边上凑热闹的小李,想着这是给纪凉的信,那照片上的人应该是和纪凉有关,所以才得出了那样的结论。
同时也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纪凉把照片凑近,仔细看了一下,女人跟自己果然有几分的神似,尤其是眼睛部分,盯着看了会,感觉好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一样。
纪凉把信封倒了倒,再没其他的东西,除了那张照片外!
从传达室里离开,纪凉把照片小心地放好,先拿回到宿舍里收好,然后洗了把手才回去继续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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