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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非军莫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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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休息。”
  “真的假的?”辛安眨巴着眼睛问,“我怎么没听到?”
  见辛安这反应,赵枚就越觉得这姑娘傻。别人被罚了哪个不是竖着耳朵听上级的指示,她倒好,什么都不关注闷头闷脑地认罚。想到这里,赵枚便歪着头,欺近辛安眼前,问她:“你刚才在这边傻笑什么?就跟发春似的。”
  “你才发春呢。”辛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往下降中心,结果脚一阵酸痛,伴随着腰上发软,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赵枚的衣袖,表情有压抑的痛苦,“赵赵,快,扶着我一点。”
  赵枚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喝水,结果不经意一转头才看见她眼角的湿气,敢忙盖上水瓶子,随意丢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你怎么了?很痛吗?”
  “倒不是,就是有点腰膝酸软。站久了大概都这样。”
  “还腰膝酸软,这年纪轻轻的,在医院被人听了还以为你晚上怎么翻云覆雨了呢。”
  辛安一听赵枚这样嘀咕,心里那个囧啊。心想:老大,我男朋友都没有,我怎么翻云覆雨啊。倒是某些人整天哈欠连天,眼眶泛青的好不好。
  不过想归想,辛安却没有将内心所想说出来。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因为,唐攸宁朝她们走来了。
  辛安轻轻地抓了一把赵枚,这女人反应就是机灵,一掐一个懂。在她意念的提示下,迅速地站直身体,然后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看见唐攸宁就露出一个女神的微笑,问:“首长,咋们接下来是练重生部分吗?”
  “看情况吧。”唐攸宁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停留在辛安身上,“要是这位同志能够专心一点,严格要求自己,待会儿入队能跟上你们的步伐估计就行。”
  “我觉得应该行。”赵枚上下打量了一下辛安,然后转过头严肃地对唐攸宁提议道:“要不我们先试试?”然后待唐攸宁开口前抢先说道:“反正辛安的姿势基本是定式,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拖了我们的进度不是?”
  “我们是一个整体。”唐攸宁淡淡地纠正赵枚,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更难得地是在这淡淡的声音里竟然还有种“我们都是抗日战士,不分贵贱”的意味,辛安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差点感动得稀里哗啦。甚至审视起自己的私心来。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欣慰便又听见唐攸宁用一种长老的身份道:“确实不容许拖后腿的存在。就好比一个木桶,加水的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上级给我们的指令是一钞美轮美奂’,若这块短板影响了我们的质量,唯一的办法就是拆掉这块木板,然后重新组装。”
  一句话,说得辛安心惊胆战。“重新组装”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其实一直以来,辛安的心里都存在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的,是安全感。即便唐攸宁和她有些暗暗地较劲,即便她一来就被她弄了个下马威,即便她总是为她穿小鞋,辛安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较量不会搬上台面。
  也就是说无论她们两个怎么互相较劲,除却一些身体上的责罚之外,关于表演名单,唐攸宁始终会留有一些余地的。
  但是现在,辛安不这么觉得了。因为她看到了唐攸宁眼睛里的锋利。像一把刀。闪着骇人的光。
  唐攸宁说完这句就转身回到前方的位置,召集起全部的人员,安排第四部份的舞蹈。辛安看着她消瘦却刚劲的背影,忽然觉得原来很多时候,你应做的远远少于你以为的。
  “巴奇,我对不起你。”赵枚可怜巴巴地望了辛安一眼,对自己刚才的话语表示歉疚。
  辛安安慰似地扒着她的肩,说了句:“没事。”她是知道的,刚才赵枚说那句话不过是想让她提前归队训练,不要老是被罚站。不过,唐攸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
  晚上洗了澡,辛安有些萎焉,连纪天遇打电话约她出去走走都推辞了。趁着辛玉良和万美艺都出去了,她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鬼哭狼嚎。
  她在想,该怎么应付唐攸宁!可是她想不出既能保住自己的表演名额,又可以少受唐攸宁的罪的法子。她是太习惯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实在不太适合做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就没这智商!
  正当她纠结无比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辛安翻来覆去的空当正将头往薄被里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纪天遇。他站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对在床上凌乱的她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纪天遇,你能不能别每次进我的房间都不敲门!”见纪天遇未经过她同意就坦然自若地进了房间,辛安赶紧翻身坐起来,扯着原本就已经很凌乱的薄被,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纪天遇像是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俯□来跟她眼睛齐平。辛安看见他的眸子里是让她迷醉的笑容,他说:“你不是说‘房间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吗?”
  “那是以前!”辛安辩解,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以前他们都还小,她又巴不得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开在他面前,唯独不够彻底。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二十六七岁的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你的意思是,现在有见不得人的了?”纪天遇压根就没理会她的严肃,甚至他说话的口气让她觉得他刚才是听了个笑话。辛安一急,脱口而出:“我是说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我会闭上眼睛的。”纪天遇说着,站直了身体。辛安瘪瘪嘴,对他口说无凭的正经怀疑万分,但还是不禁有些想笑,可他下一句话就将她的笑僵硬在嘴角,变为咬牙切齿的鄙视。他说:“毕竟,平板还是电脑比较吃香。”
  又来了。他就不能换个嘲笑她的话题么?胸小怎么了?玲珑有致不行哦。这么个事情他都说了好多年了,还意犹未尽。她又不能为了他说两句去催肥那个地方吧。她又不靠身材吃饭。
  辛安听见从头顶传来的笑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腿就想望他身上一踹,他轻巧一躲,她立即蹬了个空,刚想再次发力却不料被他抓住了脚踝,她换了只脚,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脚握得死死的。
  她怎么忘了,他是特种兵出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暗袭方面偷得了手。辛安使劲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只能愤恨得看着他。他挑着眉,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很习惯她的窘迫。
  辛安突然想到,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哪方面,她和纪天遇的较量,弱势的一方都是她,连爱情都一样,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楚。
  纪天遇见辛安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看她眨眼的速度,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赶忙蹲下│身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双通红的眼,他赶忙放下她的脚,紧张似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踝。
  该死,骨节突出的地方有些红,因蹬掉鞋子而露出的脚尖甚至有青紫的伤。他一时心疼,帮她揉着,一边愧疚似的说着对不起。“很疼吗?”
  “嗯。”辛安说着,泪就要掉下来。其实也不是非常疼的,脚上的伤是跳舞留下的,对于常年习舞的她来说,芭蕾带给她多少荣誉,伤痛就就会在这荣誉上翻个十倍。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他这么轻轻一问,她就觉得受不了。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匹狼,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伤,它自会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它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会在同伴面前流露出任何的柔弱。
  可一旦有人关心它,它就会受不了。会变得十分脆弱。辛安想,自己应该就是这样一匹狼吧。纪天遇不管不顾自己就会卯足了劲坚持,会伤心会难过但也从不以软弱的一面示人,可是他对自己一温柔,她就受不了。控制不住地就想撒娇,想他哄。
  “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跳舞吗?”纪天遇微微皱着眉问,手上却还是温柔的动作。
  “嗯。不是说了嘛,医院要出节目,我参选了三个,八月要表演。”辛安答道。见纪天遇眼色黯了一层,她立马解释道:“都是些简单的动作,不会造成旧疾复发的。”她的脚曾经因为跟腱断裂,医生严令禁止她再跳舞,说是万一受了伤,可轻则脚跛,重则可能会一辈子躺在床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遵循着医生的建议。特别是自己读了医之后,更加明白跟腱断裂的意义。可实在是因为喜欢,让她放不下舞动下绽放的自己。她有好多好多的梦想呢,可只实现了一个,她不甘心。
  “简单的动作会将脚趾磨得血肉模糊?安安,你简直是胡闹!”纪天遇皱着眉,表情有些吓人。
  辛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还语气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在跳舞,现在却如此愤怒的斥责她胡闹,再想到这么几天被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所受的折磨,便觉得有些委屈,鼻头不自觉地更加发酸了。于是头也越埋越低。
  “好啦,怎么越大越小气了呢。”纪天遇突然揉着她的头将她带起了站好,声音里温柔而带有笑意。“以前的安安可不是这样,动不动就眼眶发红哦。”
  听他怎么一说,辛安暮地将眼角的湿润收回,讨厌似的打开纪天遇的手,皱着眉朝他吼“摸了我的脚又摸我的头,纪天遇你真是。。。。。”真是。。。。。够了!
  纪天遇被她这么一吼,突然明白了,然后像个鬼子一样举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无辜而无害。辛安一时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卖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应该会日更~~卖萌撒娇原地打滚求收藏~~评论~~~~(噗。。。看文愉快~~


☆、016

  “辛巴奇,你在那里偷笑什么?”赵枚半俯在桌上,抬起头对正对着衣柜的辛安大吼。这家伙,这两天就跟个腊像似的,整天都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笑了。
  下班时间,更衣室中央的桌旁,三三两两的女人围成一圈,无论是红色制服还是白色制服的天使们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圆圈中心——赵枚同志。
  因为首长临时有事,今天不用编舞,所以一到下班点,赵枚就到处吆喝着结伴出去玩。以前没有病人的时候大家也会聚集起来聊聊生活八卦,顺便说些网络段子。结果这天,她竟然领着一帮小护士谈论起了酒吧风情。
  赵枚将酒吧描述地跟天上人间似的,好像是帅男聚集地一样,说得深情并茂,惹得一干实习的小姑娘一脸花痴样,全部都聚精会神地望着她。
  辛安在一旁换衣服,听到赵枚说晚上穿护士服去酒吧,暮地想到前不久,大家聊起女生腿型与遗传的关系,赵枚不知是哪里没有想通,从实验室借了一根骨头,没事就拿着把玩,天天跟抱孩子似的抱着,还寻人就蹲下往人家下半身望,搞得人家有些小姑娘看着她就逃的事情,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自然惹地为首的人一阵白眼。
  赵枚外表是个祸水红颜,内心却着实是个乱世霸王。辛安相信她绝对有魄力穿着白大褂去酒吧招摇。而且,说不定还会跳舞,钢管舞。
  “我哪里是偷笑,我光明正大的笑地好不好。”辛安自顾自地解白大褂的扣子,没理会赵枚在一旁的挤眉弄眼。赵枚见她背对着她们肩膀一抽一抽的,知道她准埋了坏心在偷笑,便扯着嗓子又对她吼。“今晚去不去?”
  “不去啊。”辛安道,“我得回家啊。”
  “怎么又不去?。”赵枚得到否定的回答,条件反射地就开始控诉辛安的生活习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没有男朋友,又不跟姐妹出去玩,你要与世隔绝是吧?”她说着,整个人站直了身体,双手抱胸地将辛安打量了一番,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略显诡谲道:“该不会你压根就没回家住,而是会男人去了吧?”
  “是啊。”辛安白了她一眼,十分自然地道:“会前世的情人去了。”
  “啧啧啧,看你说得冠冕堂皇的。你妈一个人可以HOLD住好多个你爸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赵枚用下扬的嘴角表示自己的怀疑,辛安没理她,她便来了兴致,凑上前在辛安耳畔低语:“跟姐姐说说,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恋爱了?”
  “对啊。刚不跟你说了嘛,和前世的情人呢。”
  “去去去。正经点。”赵枚将辛安拉到一边,双手捧着辛安的脸,将她的五官挤成嘟嘟的样子。辛安不满地拍开她的手,她便勾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警告她,“别以为姐姐忙着恋爱就不知道,前几天你一下班就没影是怎么回事。我都看到啦。”
  “看到什么了?”
  “等你的男人。”
  “那是我朋友。”
  “别装。又不是不没见过你跟你那‘朋友’通电话的样,活生生跟打色│情电话似的,怎么看怎么像陷入爱河的样子。说,是不是勾搭上了?”
  “没有。”辛安义正言辞地说道,“他真是我朋友,我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
  “青梅竹马?”见辛安点了点头,赵枚双手一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辛安莫名其妙。“那不正好?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啊?”
  “可这窝边草若是个辉腾男的话,还是可以吃的啊!”赵枚一看辛安不开窍,音量不自觉就变大了。然后辛安就郁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忽然成了更衣室的焦点。
  “辛安的男友是辉腾?”听见赵枚和辛安的对话,刚才还埋头讨论今晚怎么玩的护士们立马抬起头。辛安听见平常嗓门最大一妹纸用惊讶的语气活生生将一句好好的话说成了被包养的样子,真是要多汗就有多汗。
  辛安是见识过女人的“真相接力赛”的,她敢保证,她要是对这个“辉腾”作出解释的话,特别是企图掩饰的话,不出意外应该得到两个结果。一,不出一天,整个医院都会知道急诊室有个叫辛安的女人火速钓了一个低调的高干;二,以后每天她都会在大家的注视下上下班。
  这一点都不夸张。本来处在这个年龄的人恋爱什么的就很敏感,况且还都是学医的。学医的最拿手的是什么?解剖啊。特别是人体解剖。看人第一看外表,第二就看零件了。不管什么男人,绝对会被她们从心肝脾肺肾,到爪面皮毛发都会被调查地清清楚楚。
  于是她现在是要如实招来吗?怎么可能。她闲耳根太清净了还差不多。所谓沉默是金,先人留下的箴言是拿来阻挡一切“困难”的,这种时候只有保持沉默才是饶开话题的唯一途径。
  辛安埋头不理赵枚,她眼巴巴张望了几分钟自觉无趣,然后便又开始忽悠一帮小姑娘。辛安将衣服换好后,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包,整理了一下头发。将一切收拾妥当后,走过去整个人压在赵枚身上,手肘撑着她的肩对一干护士说:“我说各位小mm,赵美美可是久经沙场的主,你们确定要跟她一起厮混?”
  “别听她的。”赵枚翻了翻白眼,继续她的教唆:“你们有没有看过黑帮小说?小说里面很多桥段都是男主在酒吧看到清纯的女主,一见钟情。”
  “是啊,”辛安长叹一声,“一见钟晴,二见失身,三见忘情水,四见奈何桥。”
  “什么什么呀,怎么说得跟聊斋似的?”听辛安说得有气无力的,赵枚没好气地转过头扔给辛安一颗卫生球,辛安扬头不服,索性问道:“得了吧,你说的是不是女主身世凄苦,去酒吧跳舞陪客什么的,然后被不怀好意的人灌药,欲~火焚~身,最后被男主吃干抹尽,于是签个契约什么的?”
  “啊。”
  “啊个头啊。”辛安拍了拍赵枚的头,抬头对一群已经被赵枚口中各种妖娆男迷得昏昏沉沉的姑娘们说道:“今天要是随了她你们信不信被人瞧见了一准儿认为你们是风花雪月出来的?你们就是花魁,赵美美就是卖你们的老│鸨!”
  “是吧,赵老│鸨?”
  “哎,赵美美,说就说嘛,动什么手啊。”辛安刚说完,赵美一个起身转过身来就要揪她,辛安一跳,跳到门口扶着门把,留了一缝对赵美美眨眼:“老│鸨~爷先走了,明天早上脱光了等我哦~~”
  说完辛安在赵枚扑过来掐死她之前将门关好,一个闪身就没了影。赵枚插着腰站在众人中间咬牙切齿地骂辛安“看我明天不弄死她!”
  ===================
  干部培训大会接近尾声,纪天遇却开始忙得晕头转向。而辛安每天也被折腾地不轻,每天下班恨不得马上睡死过去。所以虽然住在上下楼,辛安却已经好几天都没看见他。
  再隔两天,纪天遇就又要去部队了。纪妈妈严培岑准备了一桌的好菜请辛安一家聚聚。辛安厚着脸皮跟院里请了个假,主任打破沙锅问到底,她态度诚恳,语言之深切,总算让那个不苟言笑的急诊室超人点头批准临时将夜班换掉。
  而正当她还在纠结练舞的事情该怎么备用说辞时,却被告知唐首长被紧急调令,今晚的训练取消。
  当时辛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这厢头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好该怎么跟唐攸宁说缺席一次,老天爷却跟她来了个意外惊喜。真是想不高兴都不行。
  走到医院门口,辛安便看见纪天遇颀长的身影倚在那辆低调的辉腾旁,埋首拨打着电话。他怎么来了?辛安有些意外。本来确实是说好的,今天晚上铁定不上夜班,可她也没告诉他自己下班了就回家啊。她还是不久前才知道训练被取消的呢。
  手机适时地响起。辛安一时玩笑心起,悄悄地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把手机一合。她看见纪天遇的表情里马上就是对电话那边挂断电话的人有些皱眉。
  悄悄从另外一边靠近。脚步且轻切缓,动作弧度极小,再最后的关头,辛安一个闪身刚要跳起来蒙纪天遇的眼,结果他不知为何突然转过身来叫了声安安。辛安吓地一个踉跄,往后一跳,差点向后跌去。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嗯?”纪天遇一个动作将辛安搂正站好,左手一拉就将她塞进了副驾驶。辛安嘟了嘟嘴表示对纪天遇怎么发现她的这件事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看见我?”
  “都多大了,这点小把戏还瞒得过我?”纪天遇长手长脚坐进车里,浅笑着对她的把戏表示不屑。辛安也不恼,反而很高兴地转过身来问他:“纪营长,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
  “坐好!”
  “哦。”辛安被纪天遇呵斥了一声,端正做好,将安全带绑好,然后像是想打牌什么似的,转过头问他:“难道是心灵感应?”下午得到通知辛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纪天遇,后来忍住没有通知他,本想来个惊喜什么的。
  “我刚才下班,在军区大院碰到攸宁了,听闻你们晚上放假,顺道就来接你了啊。”纪天遇的语气很自然,但却也有点强附解释的意思。而实际上他下午压根就没碰到唐攸宁,如此对辛安说不过是为自己的小动作找个合理的借口。
  有些时候思念一个人太久不见得会心若猫抓,但只要在思念的时候见上一面,再次分开时那种思念便会彻骨了。尤其是当你们近在咫尺的时候,连呼吸的空气都会变得有些焦灼,焦灼地想以对方的身影、脸庞来降温。
  纪天遇就是这样。八年未见辛安,他本不过是训练之余想想,而她回国,他在婚礼上见过她,再次和她如从来那般熟悉亲密过后,他便再也没有那样的定力让自己控制思念,控制那股想见她的冲动。
  所以当休息之余,文工团的曲首长给他说了一段编舞设想之后,他的脑袋迅速转了一个弯,用十分委婉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大概就是这个舞蹈很好,但细节还需加强,且用中肯的言辞建议他和编舞者多沟通。
  曲首长是个急性子,但做事却偏于细腻,于是在听了纪天遇这个门外汉的看法之后,考虑再三还是急急忙忙地将军区医院部分的编舞者召集到军区大院。那个编舞者就是唐攸宁。
  纪天遇说完要后,辛安顿了顿,然后试探性地问他:“该不会我们的舞蹈又要重新编排吧?”
  “又?”纪天遇皱眉,“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么几天你们才这么拼命似的练?”
  “对啊。”辛安扬头靠在椅子后背上,一脸的叹息,“医院本来要出六个节目参加竞选,最初的想法早以成型,并且前期排练也下过不少功夫,结果上级一个不满意,所有的想法全部否定,一切重新洗牌。这样一来,时间就有些紧,而我参加的三个节目躺着也中枪。”
  说到这里,辛安就愈加惆怅了,“为了给你们这些军大爷们表演,我们这些小女子都要脱成皮啦唉。”
  原来是这样。纪天遇心想,怪不得自己刚回永城,第一次去军区医院,老曲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节目的事情。
  别看一个小小的庆演,实在是一个累人的活。既要维持军队的严肃形象,又不能让大家觉得乏味,还得层层跟领导报备,弄得好了,部队首长一个高兴,指挥连同演员一并奖赏也不是没有过,弄得不好,挨批评的也不少。
  不过听到辛安的回答,纪天遇倒是出乎意料的笑了,转过头看着她微闭着眼在副驾驶上惆怅的样,不觉嘴角上扬地更高了,道:“我听你这意思,怎么感觉你们这表演还有点买艺的样子?感情我们还是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这么着?”
  “你们倒不至于是纨绔子弟,不过我们可真像卖艺的。更关键的是,卖艺就卖艺吧,还没钱拿。”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我缺,真心缺。”缺钱却钙还缺爱。
  “那爷我赏你一点好了。”纪天遇失笑道。
  “好咧。”辛安猛地睁开眼,诡谲地眨着眼睛,将白嫩的手摊自他面前,笑着道,“谢谢爷,您说话得算话呐?”
  “德性。”纪天遇腾出一只手在她手上打了两下,不出意外地看着她嘟着嘴以示不满。不觉一笑,向她承诺,“等你被选上了,你要什么我都赏。”
  辛安暮地一滞,随后就笑了。她知道的,彼时,纪天遇应该未曾记起,十年前他曾经许下过一个类似的承诺。而正是因为那个承诺,才会让十年后的她如此拼命。
  拼命的想要得到他的奖赏。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分享一件趣事。主人翁是俺朋友~朋友海鸟家有个店铺,常常是她妈妈在那里守着。某日团年后,海鸟在外面玩,海爸爸突然打电话给她。内容如下。海爸:“幺女,你妈妈叫你帮她买个面包带到铺子上去。”海鸟:“面包?妈妈买面包干啥咧?”海爸:“不晓得,肯定是饿了嘛。你现在就去买嘛。”海鸟:“今天刚团了年,家里还有好多菜咧,她咋想吃面包哦?”海爸:“多半是饿了卅。”海鸟:“啥子饿了哦。妈妈好奇怪哦,现在吃了饭才一个多小时好不。”还爸:“可能是突然想吃了嘛。你现在不是在街上蛮?方便就买过去了。”海鸟:“。。。。。。我没带钱得嘛。。。。要不你帮她买哇?”还爸:“。。。。。。”沉默良久,“她说你才晓得她喜欢什么牌子的。”海鸟:“她哪里喜欢什么面包牌子哦。我都不晓得啊。她以前也不喜欢吃面包啊。”海爸:“我也不晓得她喜欢吃什么面包。那我叫她自己去买好了。”后来,也就是第二天,海鸟问海妈:“妈妈,你昨天咋突然想吃面包哦?”海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满眼忧伤,满心惆怅。这么个不开窍的女儿哟。。。。。。。。。说到这里,大家应该猜得出这个面包是什么了吧。。。?哈哈,看文愉快~~


☆、017

  到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俱全的菜肴。辛安抢在纪天遇前面简直是扑进屋的,哇啊哇的感叹声让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妈妈一个相视一笑。万美艺朝严培岑使了使眼色,严培岑便笑语盈盈地端着菜出了厨房。
  “干妈,您这是要让我把舌头也吞进肚里啊?”辛安随意拉开桌子就开始垂涎桌上的食物。要是在家里,她铁定先尝个鲜,可是现在在纪天遇家,她心中的女神在这间房子里,她觉得自己很是有必要保持一下淑女形象。
  是的,辛安的女神就是纪天遇的妈妈严培岑女士。而辛安的终极梦想是成为她那样的优雅女人。虽然现实有点骨感,但幻想理应丰满啊。谁的梦是扁的呢?
  所以此时此刻辛安努力克制,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默默地流口水。看到严培岑端着菜走过来,立马站起来,抱着她的胳膊温言细语:“干妈,您真是我亲妈。”辛安指着桌子上的食物道,“这么多菜,几乎全是我爱吃的,你可是将我的胃抓得牢牢的啊。我要是个男人,绝对会娶您这样的女人。”
  严培岑见她一副陶醉的小女人样依偎在自己肩旁,便不自觉嘴角上扬。纪天遇随后进的屋,将辛安的包放好后也坐在辛安原来坐的位置旁边,接过严培岑手上的盘子,便听见自己母亲点着他的小青梅的鼻子笑道:“是不是又想偷吃啦?”
  “哪有。”辛安否认,手却有些不自觉地揉着肚子,随后小声嘟囔,“就是肚子有点不争气,它老叫唤。”
  听她这么一说,一直望着她可人儿样的女人便笑了。佯装斜视了她一眼,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又回了厨房,没过一分钟辛安便听见厨房里传来自己母亲说话的声音。辛安知道,严培岑铁定又在建议自己的母亲做其他的什么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偷吃是安全的。
  辛安轻跳着坐到纪天遇旁边,捂着他的耳朵旁低语,眼睛不住地瞄厨房里的地方。结果纪天遇一点也不配合,竟然扯着嗓子将她要他帮忙望风的事情给抖了出来。这一说,自然就引来了辛安的老娘。
  所谓知子莫若母,万美艺怎么可能不知道辛安肚子里的猫腻。看严培岑进屋时笑意十足的脸她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准又跟她交涉了什么。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在家里的时候没个规矩。什么事情都随随便便地,累了往沙发上一倒,饿了就跑到厨房去偷吃,在她干妈这里简直也和在家里如出一辙。
  以往她还小,加上他们夫妇和严培岑夫妇交好也不怎么管她,而且常常她一管,其他三个家长还一个劲儿地数落她。她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只有在极度亲密的人身边才会如此放纵,但孩子毕竟是大了。多少还是应该顾忌一些的。
  所以此时她借口去冰箱拿东西,果不其然看见自己女儿正握着筷子对桌上的食物评头论足,更让她吃惊的是,纪天遇竟然还和从前一样帮她夹东西。
  “辛安!你。。。。。在干什么。”
  瞥见万美艺的身影,辛安的动作立即僵直在空中。但是!同自家老娘较量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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