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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非军莫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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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站上停了下来。一下车便看到纪念馆的身影。那里的游客很多,学生,社会人士,以及工作人员聚集在门口的地方。
他们同大多数人一样,首先去了走纪念馆。
辛安注意到一路上纪天遇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一直握着她的手。他表情严肃,目光也很沉,辛安知道他肯定是回忆起来三年前的场景,所以有些伤感也就没去管他。
二月底的映秀,不像永城还那么冷,当日天空上还有些许太阳。不过大概是因为春节期间的关系,这里的人倒不是很多。他们去了纪念馆,在门口捐了功德箱然后去领了两只菊花到那只大钟前祭奠。
现在来汶川的人很多,缅怀的,参观的都有。很多人都拿着照相机跟那个显示着地震时间的大钟合照。
他们亲历陪当年地震的现场,所以看着眼前的场景,听着导游门的解说,回想这房子曾经的模样还是有些感慨。
当然也去了墓地,那个被当地人称为万人岗的地方。拾级而上的时候有些商家在阶梯上买些纪念品和小物件。纪天遇和辛安一前一后前进,那些小商小贩竟然还叫卖着当当时地震时的资历和视频。
商人总是无处不在的,不管他们贩卖的是不是别人的伤痛。地震区的人们看起来都很好,其实不然,他们已经背离了家乡。
沿途上辛安也听到一些关于地震去的状况,肯多当地人都出去打工了,那些留在这里的人反而是那些做买卖的商家。所以这里,其实不过是一个没有当地人的“空城”。
映秀不大,三江和水墨相对也很小,所以不过是一天的时间他们便将这三处地方走完了,然后乘车顺便去了青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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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城的时候已经是三周后,这跟他们预想的整整差了一个星期。不过本来婚礼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在他们去旅游的这个星期,家长们可是积极得不得了,以至于回来的第二天辛安就被赶着去试婚纱。
去旅游前辛安就跟朋友们通了电话,赵赵接到电话那会刚生了孩子不久,还在坐月子。一听到他们说月底结婚,原本还很着急的心情瞬间安心了许多。
“你不知道当时,我刚生了孩子,还有几天满月,你一个电话打过来说结婚。我真是着急死了。”赵赵做在店里的沙发上,低着头翻弄桌子上的婚纱图,对着试衣间的辛安道,“我总不能那么个怂样来参加你的婚礼吧。你想啊,刚生完孩子多胖啊。”
“你哪里胖啊,怀个孕就只是肚子上多了一个圆而已。”辛安从试衣间出来,赵赵看了连连说着Beautiful ,然后站在一旁看着侍从帮她整理,偶尔去搭把手。
她知道辛安话里的意思,就说她身材没走样嘛。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这话你可不能这么说。”赵枚道,“姐姐我胸上也长了二两,以前的内衣都不能穿了。”
“喂喂,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资本好吧。”辛安抗议。
赵枚不理:“结了婚了你会发育的,相信我。专业研究二十年,老行家,值得信赖。”
辛安失笑。然后道:“没有想到赵赵,我竟然比你还先结婚?”
“什么没想到,纪天遇若是再不跟你求婚,我都有意见了。”
“你能有什么意见啊又不是你结婚,你要有意见找你们家顾玺去。”
“你这么耗着我着急啊。好吧合着我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不过这不就要结了嘛。。。。顾玺?他当初就说呢,让我跟他结婚。想得美,谁怀着孕结婚啊,那不难看死了。我反正想好了,先不结婚,等我孩子能够打酱油了,到时候让他当花童去。”
“啊,不会吧,你真要等到孩子张大了再结婚啊?”
“那当然。不过还得看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不和纪天遇结了婚了么,你们年纪也不小了,结了婚了,赶紧给我造个花童出来啊。”
辛安没有搭话,一时间有些怔忪,可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也不想让气氛这么严肃,于是冷了半晌,还是起身弄自己的婚纱:“我孩子以后可是国家栋梁,咳咳,不是给你们当花童的。”
“喂,花童又不是奴隶好吧。哎不过,怎么我表姐那边还没反应?”
哦,说到这事辛安倒给忘了,怎么讲这事给忘了,“赵赵,你知道小妮子是谁吗?”
“你。。。。。”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原来就我一个人埋在鼓里啊。”
“我以为你知道呢,小妮子是表姐的孩子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当初她也说过的禁止任何人提起。本来嘛,这也没人知道的,可不知姓夏的是怎么发现的,现在要跟她争孩子。”
辛安是知道的,所以这次婚礼她打电话给忆夏,结果她在那边忙得焦头烂额,夏致笙已经追她追到美国去了。他以告诉小妮子真相为由威胁忆夏,忆夏也就先稳住他的情绪。
他们说是要回来参加她的婚礼,可是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想来,嗯,辛安还是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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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选择了在一个酒店完成,本来说好了要控制自己的,只是当司仪说着上帝的誓言的时候,辛安还是红了眼。
任何感动的瞬间在旁人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可是身历其境才会发现在这其中让人鼻酸的瞬瞬间有多少。
上一次参加婚礼还是去年六月份。那时候她和纪天遇还是八年后的第一次相遇,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台上的新人亲吻,如今换他们站在台上,台下握着双手的人已经都要为人父母。
辛安看着纪天遇小心翼翼,面带微笑地拿出戒指,牵起她的手,缓缓地将戒指戴进右手无名指的地方。
而她也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将同款式的一没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双手交握,她看着他在众人的祝福下亲吻。他的眼里是深深的眷恋,他吐纳的气息是微微地紧张。而她则是满满地幸福。
“今天允许你喝醉。”仪式完毕,纪天遇覆在她耳旁低语,辛安娇嗔地盯了他一眼,他眼里正藏着坏坏的笑。里面的意思很明显,想必是在醒着她那次喝醉后的脱衣秀。
她转过头来,笑容暮地怔住。顾祺和忆夏正站在门口微笑地看着他们。
顾祺今天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忆夏则是一袭藕色的丝质长裙,两人手挽在一起,可真像是一在对登对的情侣。
“新婚快乐。”忆夏走过来和辛安拥抱了一下,又看了纪天遇一眼,纪天遇微微点头,见忆夏似乎赞赏地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们今天来不了。”辛安拉着忆夏的手有些哽咽。
“怎么可能,咱们心肝都要嫁人了我们怎么能缺席。是吧顾祺?”忆夏转过头,顾祺刚看到辛安有些出神,被这么一问,只好微微笑了笑。
他其实是很少笑的,大概是行走在黑色的边缘太久了所以常常是一股冷面,很少有如此阳光的时候。
“你今天很漂亮。”顾祺将辛安上下打量了一翻,夸奖道,直惹得辛安不好意思起来。
四个人站在原地交谈了几句,不一会儿便被父母们催着去敬酒。临行前顾祺叫住纪天遇,忆夏也适时地招来酒保,新郎新娘挨个地同他喝了就他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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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双璧人远去的身影,忆夏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顾祺没有应答他,只是一直看着远方一对伉俪情深的身影,摇了摇手上的酒然后一饮而尽,转过身来却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别急着感慨,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我的啊,下辈子吧。“忆夏也狡黠地眨了眨眼道:“要不咱们什么时候凑合着算了,反正你现在也成了孤家寡人,跟我一样没人疼没人爱的。这不,冬天还没过呢,要不然咱们相互抱抱取个暖吧。”
“相互抱抱可以,在一起就算了。我可不想连翻失恋只后还被人定义为小三。夏致笙最近追你追得很勤啊,听说还威胁你要跟孟其轩打官司。”
“别提了,我头疼。”忆夏捂着自己的额头道,“说来其实他也是自不量力,我哥可是能言善辩的律师,在永城是出了名的庭上将军,夏致笙这样威胁我不过是因为他们家有些势力,不过,要说势力,谁怕他呢,是吧?”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做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顾祺搂着她的肩将她往深处带,“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夏致笙说到底还是个不错的男人,一个三十岁的大好青年,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足以说明他到底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再不济,他始终是小妮子的父亲不是么?”
“呵,老娘不也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那不就结了?”
“我说,上次你去见你父亲最后是什么结果啊?”忆夏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半搂着自己的男人,不料他的眼神却是暮的一沉,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留在这里不要声张,心肝儿若问起你就说沈歌有事我先走了。”顾祺说完拍了拍忆夏的背,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确定能够做到之后才向门口走去。
在门口,三四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分两边站定,见顾祺走过来之后,出了门,便毫不犹豫地将手铐铐在他手上。
顾祺也没有反抗,甚至十分配合,只是临走前,他还是向大厅望了一眼、此刻他一直爱护的女人正在另一个人身边笑得无比开怀。
“走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警车。
这是他那天跟自己的父亲顾鹤青交谈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他能够有机会参加辛安的婚礼,也希望能够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悄悄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要爆发,四更哦,这是第三更,求撒花表扬!!
☆、顾祺番外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我捂着胸口扶着墙壁却怎么也跑不动。今天;在旧金山的黑暗部落里;我将这里的一个黑帮头目给打死了。
是的,近年来我总是如此的暴躁;不过我也为我的暴躁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比如现在;身边的保镖没有一个幸存的,我的手臂和胸口也都受了枪伤。
后面追捕的人很多;我知道如若我再不跑的话肯定是跑不掉了,我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下场;绝对会被抓回去然后严刑拷打。
我不怕那些的;我说过的;我要让当年杀死赵芯的人全部为她赔账。
可是为什么;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却看到了她;我看到了赵芯,她站在我面前,呼喊着我的名字,她在叫我,三哥,三哥。
她的声音可真甜啊,简直叫到了我的心里。可是她的表情好像很紧张。她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是因为我让她卷进警界和黑道两者之间她才如此紧张吗?
我当着她的面杀过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是她却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我守在她的床边,她梦里会叫我的名字,可一旦清醒后一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似的逃离。。
她开始怕我,开始抗拒我,开始拒绝我的靠近,甚至像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我。最后她离开了我,因为在她的世界我本来应是警察,而实际我却是个黑帮人士。
而如今,我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大魔头。我被警察追击,我成了全国的头号通缉犯。我像一个不能见光的人走在黑暗的边缘。但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想进入白天就有多么恨那些虚伪的人,
可是眼前的这个赵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抗拒我呢?她为什么那么紧张地看着我?她按住了我的胸,她扯下自己裙子的衣角。她在替我止血!
可是还没等她完全阻止血的流通,后面的人都已经追了上来。她还算敏捷,将我拖到墙的背面。这着实费了她很大的力气。
做完这一切后她便开始声东击西。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还算大,但是我知道她很害怕,她的手指简直不可抑止地在发抖。
醒来后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繁华的吊灯,没有宽敞的大床,没有厚重地窗帘。这个地方,实在是简单。一张床一个台桌,一个衣柜一张沙发。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简单而温馨。
我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胸口和手臂传来一股烈的疼痛。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随即一个人影便急急忙忙地推门而入,她的手上拿着急救箱。
她好像我的赵芯。
“快躺下,你受了很重的伤,子弹还在胸口我得替你取出来。”她放下急救箱就向我走来,声音慌张但动作却很轻柔。
我猜她肯定是一个医生,因为她的样子太过专业。
我一直盯着她看 ,走近了才发现她不是我梦着的赵芯。她们长得很像,但赵芯要柔弱一些,眼前这个人虽是强自镇定,但总算让人觉得她可以独挡风雪。
大概是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她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我便因为疼痛而叫起来。shit,我骂了一声,她直直的看着我没有说话,鬼使神差地我居然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被这样善良的自觉吓了一跳。
你得忍一忍,她说,我这里没有麻醉药了。
然后也没等我回答她便兀自开始了手术的过程。真真是一个让人觉得奇怪地家伙。她看起来就跟我有仇一样。难道她就没有觉得我很么帅,需要手下留情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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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猜得没错,她将我留在自己的宿舍整整一个星期。因为她是跟人合住的,所以说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大个房间,于是乎每天晚上她就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入睡。
我让她睡床上,她没有拒绝,可是也没有行动倒是我一动她便会用眼睛瞪我。她瞪人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这让我觉得她是可以信任的。
她睡眠不好,偶尔却会睡得很沉,有好几次夜晚我起身开灯凝视她好久她也不会发现。我会有如此的行为是因为,我确实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的心理。一是因为她像极了赵芯,二来是因为,她有太多自我矛盾的地方。
比如说她很爱干净,但从不会嫌弃我换下的衣服上沾满地血迹,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话却不多。
我好一点后给了她忆夏的地址,她就去了顺便还带来了沈歌。好奇怪,自从有了忆夏和沈歌以后她对我好像要亲密了一些,
也许不应该叫做亲密,只能说没有那么疏离。大概以前的话她会觉得我是个危险的男人一旦伤口好了会对她有企图吧。她总是这么矛盾,既然这么怕我怎么会又冒险救我呢。
我们都是中国人。这是她的回答。真简洁。
她叫辛安,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自从我从她宿舍搬出去后她就拒绝与我们见面。我曾经派人送过钱给她,她没有收,不过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让我别再跟她有什么关系,二个就别让她下次再看到我受伤。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履行我的承诺没有再去找过她。这其中还因为,看着她我总是会想起死去的赵芯,为我挡掉子弹的赵芯,想起当时她惨白的脸和倒下的身影。
我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那样的记忆简直要让我发疯。只是我后来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有多么愚蠢。她被袭击了,在从学校回出租屋的时候。
我和忆夏赶到的时候她捂着肚子在角落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呼吸。送上车的时候她一度昏迷,只是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谁。喊的名字都不大一样,不过喊得最多的却是一个叫纪天遇的人。
这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字吧,我猜,在出租屋的时候我曾经看到她的房间里有一张和一个男人的合照。女的自然是她,男的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男生。当然长得很帅。照片右下角写着:随遇而安。
果然是这样,醒来后她便一直拿着电话,在病床上坐立不安。看样子像是要进刑场似的。我和忆夏识相地从病房出来,刚巧碰见主治医师。
她将我们请到了她的房间,然后告诉我们,因为伤口多次刺中腹部重要部位,这个曾经救过我一命的女人可能没办法生孩子。
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意味着什么,可是我看到忆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了就意识到这很严重。‘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的话那么她其实永远都是不完整的,’这是忆夏对我说的原话。
我们决定向辛安隐瞒这个事实,不过我们还没有走到病房便听见了一声声呜咽,推门进去的时候刚才惴惴不安的女人正卧在床上大哭。
我们不明所以,也一直无从得知,因为她压根就不愿意说出来。知道后来成为好朋友之后才了解,原来她一直喜欢的男人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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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终于开始对我和忆夏亲近了,我们终于成为了好朋友。只是大多时候她依旧不爱说话,可是常常语出惊人。
到底是女人,在她的感染下,忆夏也开始钟情于肥皂剧,并且常常被那些不切实际的情节感动得一塌糊涂,而且发誓一定要来一场豪门虐恋。可是她却忘了她自己和夏致笙的事情简直就是一部豪门虐心小说。
忆夏说:“编剧简直就是后妈。”辛安却冷不定地无着肚子冒了一句:“对于女人来说真正的后妈永远都是大姨妈。”
自从那次被刺后,辛安每次经期的时候都能痛得去了半条命不可,常常前两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做,净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我们找了很多医生,却一直没有根治好她的这个病。
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她都会跑到忆夏那里去住。原因很简单,和她同住的女生正天忙着谈恋爱,常常不在家,她怕自己疼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当然她是永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那到底有多痛。因为这个病她专门修学了一年,在这一年里她经历过两次手术。也是在这两个手术期间她知道了自己可能不能怀孕的事实。
她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只是越来越不喜欢说话,常常一个人拿着手机发呆。我暗地里去查了那个叫做纪天遇的人的资料。得到的有用的消息不多,但我知道是单身。
我把这件事告诉立刻她,她似乎也有些释怀了,可是眼睛里的浓晕更重了。他请求我以后不要再去查那个男人的消息,她说他们彼此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答应了她。
转眼四年过去了,在忆夏的教导下,辛安也开始在LIFE HOUSE 驻唱。不过她只唱中文歌,和忆夏两个人形成了不同的风格,因此吸引了很多华人。
很多人因此会在这里小憩一番,我也喜欢。不论多么晚我总喜欢去哪里坐一坐,很多时候都会碰巧她在都在那里演唱。
她唱歌的时候总是很投入,我实际不喜欢她歌唱的样子,那样的她让人觉得很忧伤。她最喜欢唱的一首歌是《影子的影子》。
这首歌并不被很多外国人欣赏,可是她却坚持唱,每次唱完这首歌的时候她都会停顿很久。这个时候忆夏会上去救场。
后来她已经足够跟我很亲近,我们渐渐也知道了一些她的事情。其实无非是风花雪月。但她每次说的时候都好忧伤,我常常将她搂在怀里,等她说完我的胸口常常一片清凉。
我们都坚持让她回去说个清楚。可每到这个时候往往做事很干脆的她就很犹豫,不过还未等她犹豫过后大洋彼岸那边就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在祖国的西部小镇发生了8。0极地震,破坏度极大,很多人因此丧生。各界人使都在永自己的力量来为国出里。
心肝儿知道的那一天,我们三个乘坐同一辆飞机回到了曾经我们生活的地方,然后各奔东西,去寻找自己在乎的亲人和应该做的事情。
在这个期间,我们分别了八个月。八个月后,我们再次相聚在美国,这一次,心肝儿渐渐地话开始多了起来,也会开玩笑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得到了国内来的消息。永城军区知道我没死的消息,开始查找有关我的资料。
我知道,如果他们早知道我没死的话,在六年前我离开中国,在纽约这个地方独立的时候他们肯定就会想将我抓回去。
我曾经不顾生死的被任命去做卧底,结果却被我信任的人抛弃。我自己原本已经消磨的仇恨渐渐有复苏了。
这一次,他们冠冕堂皇的说不再追究我在做卧底期间犯下的罪行,而是彻查我在作为黑色会头目的时候走私军火以及无故杀人的事情。
他们总是如此的正义,将所有适用于白道的目标放在黑道上。这一点常常让我我觉得可笑。如果拿一样的标准来衡量世界的话,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黑帮一说了,甚至也没有正义。世界永远不会是一种单一的色彩。
可惜了,我们彼此都不懂得妥协。
他们出动了国际督查办的人要寻找我的消息。可是封锁我所有的行踪又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四年前我刚在这边不久,并且坐上老大的位置也不久,有过那种被人围堵的日子就已经是很不能容忍的了,又过了四年我怎可能还如当年那般青涩。
那一天,我乘坐飞机去了我曾经的国家,曾经的故乡,曾经工作的地方。在警察局的大门口,我跟他们合了一个影,然后将照片发到了当年参与过诬陷我的人手中。
我堂堂正正得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面对着我束手无策。他们抓了我却马上就放了我,末了还对我表示抱歉。
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我的父亲。这个多年来一直透露消息给我,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一个警察的职责的父亲。
当然目前他已经不是一个警察了,他是一个连长,他在特种兵部队带兵,这对他来说可真了不起。
不过说来也好似件可笑的事情,明明当年那些人恨我入骨,我的父亲却因为我“英勇牺牲”而受到了良好的待遇,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些人总是那么可笑。
我的父亲,嗯,顾连长,他看起来身体已经那么好,不过头发却少了不少。他在黑夜里抽烟,一根一根的不间断地抽,真是个烟鬼比我还凶。
他说他对不起我。我问他是以为他是因为我的死换来了他的轻松还是说让我蒙了冤。然后他便沉默了。良久以后他便又开始劝我,甚至拿出了赵芯。
本来有些时候我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很早的时候妻子就因为得病死了,唯一的儿子先是被抓后来被通缉,现在又是一个黑帮头目,不过听到他那种劝诫的口吻我就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小的时候大人们都用自己的世界观,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来引导自己的孩子,在他们已经足够成熟,足以面对这个世界的纷扰的时候他们还像一个老者一样说他们认为的才是对的。
其实大人是一个随波逐流的群种,最不值得信任。
我自然是不会妥协的,正如我永远也洗不掉自己这一身的黑暗一样。我和他再次不欢而散。
而四年后我再次和他不欢而散,竟然是因为我要自首。他不同意。
你看人就是很奇怪的事情,我指责他两面派,问他要我怎么办。
他要我活着。
活着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可是活着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了吗?若活着连生活的意义都没有了那还怎么谈活着?我自认不是一个消极的人,可是我真的很累,我已经厌倦了在黑夜里行走的滋味。
虽然我还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四处走动,也可以到处游玩,但我不喜欢那种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有很多人在你身后,不管是保护我的还是来防范甚至是刺杀我的人,我都觉得那让我很不舒服。
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不安全的,我的朋友们也是不安全的,每见他们一次我必须将所有的消息都封锁起来。
因为她们不比我,他们的生活很平常,他们经历很少很简单,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就让他们活在一片黑暗与恐慌里。
我终究还是动摇了。顾鹤青要求我回国。我听从了,他说要让我见一个人。不过那天回来我忙着见心肝儿也就没有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那个男人站在路灯下,他好像一直都不慌,也不怕等待,他站在那里永远不会是焦急的神色。
他叫我师兄,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就是顾鹤青口中所说的能够帮我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小。曾经我费力查过这个人的资历却没有留下这个人的影像,我身边的女人经常提起他我快要对他了如指掌,可是第一次见面我却没有料到会是他。
应该算是我的。。。。。情敌么?说实话哪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心里竟然是那么的难受,我不喜欢看到心肝儿因为眼前这个人而变得很紧张的状况,虽然我早就已经知道她对他的心思,但那一刻我还是恶作剧心起。
后来的两天,心肝有些无精打采,一方面是因为报纸的事情,还有一方面是那个叫纪天遇的人对她有些若即若离。
心肝儿不知道纪天遇没有办法抽离出时间来呼应她是因为顾鹤青给了他任务的,在军区大院里。
说实话,虽然我很讨厌当年那些人的嘴脸,但是对部队我还是留有一丝敬畏的,我想它应该是等级划分很严格也很清廉的。只是没有想到顾鹤青实际也不是什么大官怎么就会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当然我并不知道,实际上在这里,我一直很亲密的人忆夏,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将我这几年所有的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给了她那个当将军的首领。
是首领下的命令要还我一接清白。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潇洒而敏感,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是那么地特殊。而且她从小都是那么叛逆。我想我应该感谢她的吧。毕竟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我和纪天遇一起演了一出戏,一个警察抓坏人的戏。当然还有一出是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但我是知道的,我是第二个男人。但我不在乎。
因为我终于成功地吻了我一直想吻的人,可是她的心却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即便我还没有走出门她就那么急不可耐地跑到他身边去解释。’
我站在门口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的感觉。也许我生来就应该是得不到爱情的吧。
而这一次,在我心爱的女人的婚礼上,我总算有了一丝从容。
我应该有一个好的生活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要爆发,四更哦,这是第四更,最后一更,求撒花,求收藏,求包养,求表扬!!!!
☆、050
“好累啊。”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所谓“闹洞房”的人,辛安一头扎上床;累得简直跟骨头散架了似的;除了还能出气,就感觉浑身上下没有哪一个地方是能够用力的。
纪天遇随后进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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