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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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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钱还债,天经地义,她是没钱还。
“两天时间?都拖了一个月,还跟人出来玩,会没钱?”那人手一挥,“给我揍,看他们还敢不敢叫人出来玩!”
一帮人冲进去,打的人鬼哭狼嚎的,看得弯弯都直了眼睛,又看看那为首的年轻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那凶狠的眼神那野蛮的劲儿,她又看看白允妍,人家还闪躲——
“我替她还钱吧,欠了你多少?”
头一次,她起了善心,忍着肉疼,装大方地问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火爆小黑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6…19 18:17:37火爆小黑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6…19 18:17:35谢谢呀谢谢了,破费破费嗯嗯我双更了,大家有没有高兴的?要是高兴了,就死劲地给我花——哈哈,我遁走,洗脸上班去了
☆、018
替人还钱,这种善事,就是傻冒才干的事!
弯弯一出口就后悔了,看着白允妍期盼的眼神儿,想反悔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那人看着弯弯,嘴角微微微上扬,“别充阔佬,没钱的都闪一边去,要是有钱的,给我快点丢出十万块钱来,不然,我可不管什么白秘书长还是黑秘书长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身上可没有十万现金,让我打个电话让人送钱过来。”她回头看一眼白允妍,见人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实在说不出反悔的话,只得硬着脖子跟人杠上了,“怎么样?”
那人到是将弯弯从头到脚打量一下,一扫刚才没怎么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居然就笑得殷勤了,“那敢情好呀,打个电话嘛,那怎么不行的,”话说这里,对着里头早已经把白允妍那帮狐朋狗友都放倒的打手们做了个手势,“快点出来,把人吓着可不好的,咱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和你妹……”弯弯当着人面,就啐了口,掏出手机还真打电话了。
“你——”那人手指着巢弯弯,脸上的笑意瞬间都收了起来,却是咬牙说了句,“我忍你——十万钱是本金,本息一起共是十五万。”
白允妍一直躲在她身后,没胆子出来,她一向爱玩,玩起来从不把钱放在眼里,前几天手气不好,就输了十万,一听本息加起来一共是十五万,让她不由得从后边跳出来,手指着那人,“喂,你别欺人太甚,哪有这么高的利息……”
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都让气势汹汹的要债架式给吓着了,个个的都服服帖帖地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与十五万的欠债扯上关系。
到是那人一点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不慌不忙地找出张借条,往她面前就那么一晃,“白小姐,要不要我把这个东西往白秘书长面前过过目?”
十足的小人之态,让人实在拿他没办法,白允妍最怕把这事抖到她爸面前去,如今她爸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每月只给她五百块钱,就是做套手部护理都不够,她非常明白要是自己输了十万,然后没脑子地一共得了本息十五万的欠债,估计……
她都不敢想,所以才叫律萌出来,果然律萌还像以前一样——
“萌萌,萌萌,你快打电话,要是我爸知道了,非得把我赶出家门不可……萌萌,你快打电话呀……”白允妍的盘算是好的,就盼着最好是律成铭过来,看着律萌一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的模样,她不由心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萌萌?”
她一连叠声的叫,叫得弯弯忍不住丢她一记白眼,“急什么急呀,跟叫魂一样的,”律成铭这个混蛋,关键时刻都掐她电话,要不是他非得让她跟白允妍好着,她用得着一条道走到黑,非得替人还钱?
等这事过了头,她非得好好敲他一笔不可,别人本息加起来是十五万,她就不行加到二十万去?挣个五万,她非得挣这笔钱不可。
让她打来必诚的号码,她肯定不会打的,还有奔解放,脑袋里闪过这么个人,她赶紧的摇摇头,手握着手机,就是不肯拨号,眉头微皱,抬眼看着已经收起笑脸的男人,“我一时联系不到人,要不,明天给你,行不行?”
一听到明天才给钱,那人自然换了一张面孔,一个脚步就逼过来,“架式挺足呀,没钱就别在老子面前装个B 样呀,害得老子真以为你能还钱——”他嘴上说着粗俗的话,一把将白允妍拉过来,“白允妍,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回头叫白秘书长看看你的欠条,白秘书长一定会把钱给还了吧?”
白允妍使劲地想掰开他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萌萌,萌萌,你快救救我,随便叫个人来,我、我爸要是知道了,我可就活不了了——”
这话贼夸张,弯弯晓得这话不能当真,可想着自己那会儿欠钱的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手指在屏幕翻找着手机号,也真让她找出个号码来,还是几年前奔解放用的——
奔解放不是说想救她于“水火之中”嘛,她到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救她!
按下号码时,她几乎一咬牙,有点豁出去的心情,也有点不确定,谁知道奔解放有没有换手机号的,她这么些年手机号跟吃饭一样,换了又换的,换的连她自己都报不出自己用了多少个号码。
结果——
真通了!
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像是什么东西被牵动了一样。
“都谁呢?”
不怎么客气的话,落在她耳里,心里像是糊糊的团了一点东西,让她说明白是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小嘴张了张,对上白允妍满含希望的脸,压下心里那点子不明不白的东西,“我呢,借我点钱怎么样?”
“你谁呀?”到是奔解放把嚣张的捍马停靠在一边,大模大样地将脚搁在方向盘上,整个人成一种放肆的姿态,嘴角微微上扬,“我怎么听不出来?”
一听他那种声音,弯弯就想骂人,可现在有求于人,不得已求助于他,“我萌萌呀,怎么不认得了,转眼就不认人了?——”当着白允妍的面,她索性转过身,现在不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想替白允妍还钱了,而是她非得从律成铭身上得到她非得不可的东西不可,既让她办事,关键时刻老是指望不上人,她让他尝尝让她指望不上的后果。
“萌萌呀,谁呀?”奔解放到是有闲情,看着车前面,那笑脸跟偷吃鱼的猫一样。
弯弯知道他在耍人,不由得略略扬高声音,“既然不认识就算了,那我挂了……”他想耍人,她到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没有豁不出去的人,只有豁不出去的人,她豁得出去,要不然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这一手,叫欲擒故纵,这么些年,要说没学到一点儿本事,就是白活了,她慢吞吞地要掐断通话,隐隐地听见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怎么了?生气了?”她露出了然的笑意,回头对上白允妍紧张的视线,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允妍自然不敢插嘴,紧张地盯着她,生怕这个电话也不行。
到是要债的人按捺不住的朝前走一步,手指都点到她眼前,“喂,痛快点,到底有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要装……我没空在这里跟你废话……”
弯弯一把挥开他的手指,见他怒火十足地要冲过来,冷冷的眼神就丢了过去,狠狠地盯着他,却是对着手机说得极其婉转,“哟,我还真以为你把我忘记了,这得多伤人心哪,不是说想帮我嘛,十五万块钱,赶紧地让人送过来,‘魔夜’103包房,叫人送过来就行——”
“十五万?啧啧啧……”奔解放哪里不晓得她在玩什么手段,就她那点道行,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会,也就逗逗她,就是没想到她那点手段明明自己看穿了,还是轻易地上钩了,自己心里这么点心思到底让他不爽了,“咱们的弯弯怎么没钱呢?十五万钱说得这么轻巧?”
“你要不行的话,那就挂电话……”她背对着人,下意识地流露出笑意,仿佛掌握住了所有的成算,“我不是非得你不可的——”再狠狠地加上一句。
最后一句,差点没把奔解放气得七窍生烟,不是非他不可?
他非得看看,她没了他,还能怎么行!
但是——
他把双脚放下,整个人都坐直了,简单干脆,“十五分钟就到。”
“你别来,叫人把钱送来就行。”弯弯最怕他来,上次她在白允妍面前装不认识奔解放,现在他人不能来,“我会记着的。”
“还真是凉薄呀——”奔解放摇摇头,给她解围,居然还这么不客气,真让人心凉哪,掐了电话,再打个电话叫人送钱过去——“真是欠她的……”
还真是欠她的,就不知道给她解围了,她还记不记得他的好,估计是不记得的,她就那么个人,瞅着小骨子都软软的,那在兴头上的声儿,都能让他软了一身骨头,却偏偏是那么个性子——
人大抵都是欠的,他想自己也是欠的,就喜欢这个调调,欠什么,那是欠虐。
他在这边难得纠结,车子就靠在那里,连开都不想开。
眉头皱得死紧,难得涌上那么点忧郁感,要是弯弯看到了,肯定得在心里嘲笑他一回,可惜她不在,也没机会见到他这个死样子。
她一收起手机,坐在沙发里,两腿还交叠在一起,拿起一支酒,给自己倒了大半杯,朝白允妍做了个敬酒的姿势,“等一会儿,别这么急,我晚上还没喝过酒呢。”
酒是好酒,白允妍没钱还穷享受,她不由乐了,视线瞄过小心翼翼坐在自己身边的白允妍,“我替你还钱,你怎么还我?”
白允妍刚开始还有点紧张,怕钱还不了,一落坐,她觉得事情靠谱了,心上的大石瞬间就经搬没了的样子,也跟着要给自己倒酒,视线到是没落在那帮狐朋狗友身上半点,别人因她被打,她半点愧疚都没有——
反正这帮人都是吃她的,喝她的,她说欠债了,个个都说没钱,她叫他们过来玩,到是一个个的来得快。
“怎么还?”她的手顿在那里,杯子还是空的,酒瓶子倾斜在手里,里头的酒液还有泰半,堪堪地就快到瓶口子,被一问,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真没想过——”
“别人替你还钱,你还没想过怎么还人家?”那个要债的人到是一脸稀罕的表情,充满了鄙视,“十五万,你当是十五块?都没想过要怎么还?”
这话就是弯弯心里的话,亲兄弟明算账,替人还钱是一回事,人家得把这钱再还给她还是另一回事,总不能她替人家还了钱,这账就没处要了吧?
“那我慢慢还总行了吧,你插什么破嘴呀……”能赖就赖了,白允妍实在没脸说这种话,当着外人的面,硬起背脊,总算是说了句硬气话,“你自己收好钱就行了,真是个……”
她后面的声音收住了,就看她那表情,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那人到是没甩她一眼,径自还是带人守在门口,不让她们两个人走出包房,到是把里头“哎哎”叫疼的人都弄了出去,一时间清静不少。
弯弯看着她,“我的钱也是得还的,白允妍,不是你故意拉我过来,让我替你还钱,你就把当你没欠过钱!”
钱,她向来很看重。
作者有话要说:奇了怪了,上次双更后,反而大家留言少了,真叫我伤心呀——明早还有一更,大家别等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几时更完——MM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6…26 09:59:21 谢谢破费了
☆、019
都说只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乎钱。
巢弯弯忍不住勾起嘴角,将酒递到唇边,小小地喝上一口,微皱的眉头略略绽开,有多久没喝酒了,她酒量好,康姐说过,她天生吃这碗饭的——天生?谁是天生就能吃这碗饭的?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不管怎么都好,总归都是有理由的,说得出来的理由,说不出来的理由都好,谁都不是天生就能吃这碗饭的——
她喜欢钱,一无所有的才会喜欢钱,她一无所有,真的,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抓住钱了,别笑她庸俗,喜欢钱不可怕,做了钱的奴仆才是可怕的,她自认是喜欢钱,但高于钱。
自欺欺人也罢,反正谁也不能白占她的便宜。
白允妍看着她喝酒,小小的一口,暗色的灯光,让她的脸微微隐在暗色里,忽明忽暗,手里端着的酒,荡漾着酒红的色儿,波光闪闪——
“哎——”手中的酒瓶子倾斜度更大一点,里头的酒液就到了出来,落在她的膝盖上,让她赶紧将酒瓶子放下,忙不迭地抽出纸巾去擦,一时手忙脚乱的,脸皮到是厚的,“萌萌,咱们算的这么清要干嘛呀?以前我们都没有算得这么清的!”
她还委屈,让弯弯哭笑不得,却是坚决地摇摇头,不肯认同,都说了,她最相信钱,世上没有什么值得她相信的东西,钱才最让她有安全感,总不能到最后人家腻了她,她什么都没有的走人吧。
“现在算清也一样的——”她把酒喝完,大半杯的酒喝下去,完全没有动静,如同白开水一般落在她的胃里,便是微烫的感觉都没有,石沉大海般,索性把酒瓶子拿起来,嘴巴一张,刚好含住瓶口,脖子微仰——
架式十足!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允妍脑袋里就闪过这四个字,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泰半的酒一口气全喝了,顿时就愣在那里,抬头刚好与那个要债的人对上视线,那人的目光几乎跟她一样——
但是她很快地就移开视线,不屑地撇撇嘴,非常看不起这种人,一把将弯弯手里的空酒瓶子抽出来放在茶几上,更把放着的几支已经开了的红酒都移开,生怕人再喝下去,“你喝这么多做什么,我还钱就是了,喝这么多,你叫我等会怎么跟你爷爷说?”
“你拿什么还?”弯弯没有酒瘾,喝酒,就是一时兴趣,不喝也没有什么,侧头看向那个自然就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男人,“你说你们当时借钱给人,是指着她拿什么还?”
男人一时无语,当然就指着人家老爸是白秘书长,姐姐又嫁了省委书记——谁能想得到白秘书长居然把白允妍的卡都停了,从她身上根本要不回来钱……
他没有回答,无异于是默认白允妍是个混吃等死的人,别说是钱,估计打出生以来都没有碰到什么得她自力更生的事,其实借钱给这样的人最多风险……
白允妍看看她,又瞪眼看向那个找她要债,让她这几天都出尽洋相的男人,“季博,你小看我!”
“就小看你,怎么了?”那男人叫季博,神情是红果果的挑衅,一点都没给人留面子,“刚才那么多人,也就这么一个愿意给给你还钱,你这个人做的还真是失败……”
“关你什么事!”白允妍恶狠狠地拿起酒瓶子就丢过去,见人利落地躲过,她又想再丢过去,到是手却是动不了,回头一看,手腕让律萌抓了个正着,她一下子露出讨好的笑脸,“萌萌,快放开我,我得弄死他——”
到是弯弯站起身来,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抬起手腕,她的目光落在腕间的手表上,算一算,十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视线看向包房外,还真是见到有人过来,手里头提着个黑袋子,不怎么大,小小的,有点厚实。
那个人越走越近,到是让她看清了脸,分明是奔解放的警卫员,虽说没有军装加身,那种与部队完全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微微触动,奔解放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让他的警卫员过来了?
“律小姐,这是你的东西,那位说了,得好好地用到刀刃上,别见得着可怜的人就把钱不当回事的花出去了——”警卫员说得一板一眼,几乎把奔解放说的话都复述下来。
弯弯把钱接过,就让人先走了,反正她是欠了奔解放一个人情,想想也是,她有困难时,找那个姓律的别人,都是找不到的,有事“萌萌”,无事“巢弯弯”了——
有伤心吗?
没有——
她看开了,世上没有白马王子这种东西,就算有,也不是她的,或者就算是有,也有可能是唐僧。
为什么要伤心呢,他们是谁,她又是谁!平行线的人,要说谁为谁伤心,那才是笑话来的,闹笑话什么的,她最不爱了。
“这是钱?”黑色的袋子,包得严严实实,让白允妍不由得咽了记口水,不是她不淡定,见到十五万钱就不行了,而是她最近实在是只有五百块钱,好像一下子加温饱距离都没有了,她迫不及待地从律萌手里拿出黑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季博,高傲地丢过去,“还你钱,你这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
季博动手到是快,一把接住东西,打开一看,确实是十五叠,也懒得数,愿意还钱的人都不会在数量上少几张,“嗯,以后要是手头太紧,再找我,利息嘛,我给你优惠点——”
“滚,谁要再借钱!”白允妍恨恨地骂道。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惹得弯弯差点笑歪了腰,一把拉住季博,指指包房里的酒,“喏,还了这么多钱,记得把我们的账给结了……”
“对,把我们的账结了……”白允妍跟在她身后,狐假虎威的冲季博做鬼脸。
其实——
弯弯她想也许白允妍就是给宠坏了,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想法多了点,有点晓得人家的心思,就是不明白眼光怎么就成那样子了,非得看上律成铭了?
请原谅她,她根本不知道律成铭有哪里好的。
经过这一回,两个人都饿得不行了,索性找间路边小面馆吃了点面,惟一让弯弯觉得惊讶的是她还以为白允妍会吃不惯,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嫌弃。
等弯弯回到自己的住处,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爷子不在老宅里,她为了工作方便,自然还是回到自己的地方,与平时不同,这回,她走出电梯时,就晓得不对劲——律成铭能卖她一次,自然能地卖她两次。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门,她发现客厅里黑漆漆的,看上去像是没有人——但是这房子她太熟了,熟的连别人的味道,她都知道,将门在身后关上,她的背抵着门,伸手去按门边的开关——
刹时,灯光乍泄。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却没有因此而放心,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走向卧室,手往里推门,门缓缓地往里面打开,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的毛孔瞬间一缩,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那里刚好睡着个人。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一个不受她欢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编编跟俺说过入V的事,瓦说再等等吧,等到6。5W字再说——虽然说这种话,现在有点早——哎,买的平板电脑退回去了,店家说会给换机——希望快到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玩——
☆、020
打电话,随便打几个,都给按了——
现在到是好,一回家,就见到人光明正大地躺在她床里,弯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得做什么反应,说生气好像也太严重了,说不生气,好像她的心胸也没有这么宽。
她也懒得跟他说话,径自走入浴室,满身都是汗,难受——
锁门什么的,她都懒得锁,不是她不怕他走进来,而是根本没必要,都到这个地步,她还要装个什么的嘛,当然,有时候,弄点情趣什么的,她也得配合。
花洒的水淋了她满身,两手抹过脸,满是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就是有那种感觉,但是哭没哭的,有没有眼泪,她也不知道。
委屈,别人委屈了,有人看,有人哄,她委屈了,谁来看?谁来哄?
哭了只能自己看,委屈了只能是自己受着。
浴室的镜面糊了层水雾,看不清里头的人影,她懒懒散散地往肌肤上抹乳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根本不得劲,巴不得不出去,最好能免了今晚这一次——
她今晚想罢工,不想干了,不行吗?
她想的好,那也得看人愿意不愿意——
躺在床里的律成铭一直看着她从外头走进来,赤着双足,嫩白的小脚,跟个诱人无能为去吃的刚蒸熟小麦糕一样,让他的眼神都暗了几分,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迳自进了浴室,让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盯着半闭着的浴室门,脸色半阴半晴。
没一会儿,水声响起,他赤脚下床,站在门口,看着她整个人站在花洒下,任由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将她全身淋得全是水,背对着他,整个背部曲线都在他眼前,晶莹般的嫩白肌肤,优美的脖颈线条,往下是滑腻裸/背——
水从发梢下来,滑过她的裸/背,俏皮地越过紧翘的臀/部,急忙忙地落下去,落在她的脚尖,溅起微弱的水花。
口干舌燥——
律成铭确实不想掩饰自己的欲/望,有力的手臂交叠在胸前,人斜倚在浴室门外,大大方方地挺着腰,将自个儿那已经掩饰不住的地儿都朝向浴室门口,看着她从花洒下走出来,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往身上涂乳液,“没接你电话,生气了?”
他还有脸问?
找他总是不接电话,现在还有脸问她生没生气?
弯弯晓得自己得顺着他的话下台阶,免得自己情绪真上起来,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可心火实在旺得很,一时半会都压不住心里这点火,“我怎么敢生气?您谁呀,我谁呀,我敢跟您生气?”
话都是咬牙说的,理智归理智,她晓得自己不能生气,嘴上真是忍不住,她想再忍下去,非得成神经病不可了。
他眉毛一挑,走入浴室,手拿过乳液瓶子,挤出来在手心,将她拉起来,往她背上抹去,“到底是什么事儿,非得打电话给我?”
他那个力,真是醉翁不在酒意,抹她的脸,跟抹什么似的,抹的她又痒又麻,双手撑着洗手台,瞅着镜子模糊的影子,脸上微微烫,却是满心满肺的麻烦,明知道这是他给的第二次下台阶机会,还是心里觉得难受不已——
水开了,就得沸滚滚,一直不沸滚滚,那水还能喝吗?
她确实觉得憋屈,憋得不行了,恨不得搅得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事都一团乱,她心里不舒坦,最好别人也不舒坦——
“我非得有事才电话你?”她顾不得什么了,索性一把挥开他的手,半点都不想接受他假惺惺的好意,她晓得这么摸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律成铭,我求求你了,你今晚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
律成铭眸光微闪,瞅着他被推开的手,那双手愣在半空中,手心里水意漾漾的,一点油儿都没有,纯粹滋润的乳液,眼睛哪,半眯着,就那么对上她不耐烦的目光,没由来地一乐——
他这一乐,到吸引人的,让他脸上的线条都柔和许多,却让弯弯心里跟打鼓似的,全然不晓得他会这么个反应,平时那个冷眉冷眼的,一时间,真是七上八下的,谨慎地盯着他。
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忐忑不安,大赤赤地从她身边走过,早一步地回到床里,拉起薄被子盖至胸前,浅浅的笑意还在,还拍拍了他床侧,“你要是不有事,找我干吗?”
冷冷的话语落在她耳里,要不是她一贯都习惯了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不定真暴怒了,出的一时气,终生憋气,她可不乐意那样子,她这行的,吃的就是青春饭,镜子里确实看不出她到底多少岁了,可——
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老了,心老了。
“你不让我跟白允妍要好?她欠钱了,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叫奔解放帮忙了……”她没打算隐瞒,拿着干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右手停下,朝着律成铭毫不心虚地就伸出两个手指头,“嗯,还挺客气的,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十五万……”
她笑着说,笑得眸光流转,好不动人,却让律成铭眼底冷了许多,一把掀开被子,赤着上半身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觉得他好了?为你一句话就把钱送来了?”
他的身影就那么压下来,压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心里晓得自己说错话,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不想吞下这口气,想着自己在那里打他的电话,他总是给掐断了,那种委屈——
深入她的骨髓般,叫她怎么都压不下去——尤其被他那么一顶真,更加是压制不住,微仰着脑袋,对上他的冷眼冷脸,“那是,谁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总不能别人放我鸽子,我还得跟虐恋情深似的非得替人找借口不成?”
唇边带着浅笑,那是嘲讽,没有顺着台阶下了,她反而是变本加厉,一把将手里的毛巾往床里一扔,“律成铭,我求你了,让我清静一晚上行不行?”
“清静?”他突然间哈哈大笑。
声音特别刺耳,让她极度不舒服,明明身上裹着浴巾,对上他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丝遮蔽物,嘴上兀自强硬,“怎么了,就不许我歇一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所谓的麦糕,没找白色的图——嗯去睡了,明天见哦
☆、021(捉虫嗯)
律成铭眉毛上挑,“奔解放抬抬手,你就跟我闹脾气了?”
她在闹脾气?
没有,弯弯一直深信自己不是闹脾气的人,今晚,她发现自己还真是闹脾气,居然敢在律成铭面前闹脾气,这是不是胆儿肥了?
“没呢,哪敢?”她晓得自己得收拾一下情绪,敢跟律成铭闹脾气,不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嘛,脸上表情一换,瞬间笑意满脸的,朝他伸出手,“给我二十万吧,十五万还人,我挣个五万钱,不算多吧?”
敲他一笔才是正道,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得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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