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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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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外头站着一个服务员,那服务员走过来,像是根本不认识本市的市委书记,简简单单地说了下这包房里的客人几时走的。
她见的是个女人,是律女士,让来必诚松了口气,下一秒,思及她与律女士的关系,让他的脸微阴,半小时都没有的碰面,然后两个人都走了。
他坐在包房里,打电话回去,还没等他开口,律成铭平时冷静的声音变得很焦急,几乎在冲他吼——
那一话,如雷灌顶!
“弯弯人没回来。”
要是平时还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嘛,无端端地叫人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让人忐忑不安,来必诚还算是冷静,还晓得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一下,“我在景乐园,据说她两小时之前就离开了,你问下徐姐,她是不是一直没回来?”
“你当我是傻子呀,这也不问?”律成铭没好气地回一句,“她有没有说过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人,这就她的作风,可他还是希冀着能有什么线索的,至少也能让他晓得她人在哪里。
“没有。”来必诚坦白地回答,站起来往外走,“你认为她又跑了?”
他虽然是在问,可话未必不是在寻求律成铭的否定。
“谁说她跑了,我有说过吗?”律成铭更没好气了,挥挥手,让徐姐先去休息,他自己站在窗前,一直盯着大门口的方向,眉头微皱,“上次给割了手,人都没找出来,让她乱跑像话吗?”
是呀,谁不担心?
没有一个不担心的!
手机关机,没人接的,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以前她要跑,跑的还有迹寻,现在一丁点儿的痕迹都没有,像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哦还有两万字,这文就要完结了,亲们谢谢大家陪我到现在——
☆、074
人还真的不见了。
不管二十四小时还是四十八小时;人没了人影,哪里都没有踪影,像是平空地就那么的没了;谁也联系不到,谁也找不到,悄无声息的。
说来怪,也就是出去一次;也就是普通的一次吃饭;占了律成铭的位子,跟律女士吃顿饭;如今律女士好端端地上班,弯弯呢?就是景乐园的人都说没见她出过门。
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奔解放急得跟没头苍蝇一样的,瞪着这在座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一脸便秘样,不由火起,一个个地用手指过去,“你们干嘛呢,干嘛呢,怎么不去找人,非得板着个脸的坐在这里等人?你们以为随便等等就能行了?她人就回来了?”
一句话的,让人听了实在不爽,让律厉铭的脸更冷了几分,那眼神冷的跟冰似的,叫人头皮发麻,“你在那里火大怎么样,人就能回来了?”
冷冷的语气叫来必诚确实是冷静了点,伸手拿起桌面的报纸,上面还有他的放大照片,头条新闻,他今天的行程在上面恰到好处的曝光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去不回,“律成美那边你不能软手——”
这是他的要求,直接冲向律成铭,眼神冷静的不能再冷静。
肖纵坐在那里,没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人总归是不见了,他到是想找,是找了,只差没把这市的地皮都给翻过来,都找不到人,机场、火车站,都没有她的纪录,客运站也找人了,几乎没有她的消息。
全国找人?
他确实有这个打算,被他们的对话一撩动,他镇重地抬头,盯着律成铭,“你们老律家的人,真是挺好玩的,一个个的,都挺有意思的?”
律成铭不乐意了,虽说与律成美不是亲姐弟,可到底是生活在律家多年的,哪里能没有几分感情的,“哥,你说什么呢……”
就那么个眼神,没对上人,就让人觉得心有点虚,他确实没敢肯定,真的,没敢肯定律成美真没把弯弯弄走,可他也查了,当时人家真的从景乐园走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直接回的肖家。
没一点的可疑,要怀疑一个人,那也得有线索的,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怀疑人。
“律萌呢?”来必诚右手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地捏着鼻染,就那么轻轻地捏着,人往后靠靠,“她最近怎么样?”
是呀,人怎么样?
失踪了,那也得有理由的吧,是真的找不到人,是不愿意被找到?
这得有两说的,身为当事人的律成铭确是乐了,“她过得可好呢,都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小子长得特好,真叫人喜欢的,你们要不要看照片?”
他作势还去掏他的手机,让奔解放火大,“律萌到是过得好呢,她不想回来就不想回来,还非得百般弄个失踪什么的,她痛快了,怎么就不能让我们痛快了?”
听听,这都是人话?敢情他们全都晓得律萌好好的,人家就是不乐意回来,不乐意回来面对这一切,不受欢迎的出生,还不如不要面对,过她自己的生活,这人到是潇洒的,个性潇洒,舍得一切,狠得下心。
“肯定又找个地儿躲起来了,她这是要离开我们呢?”奔解放回过味来了,谁敢把她人弄哪里去,他恨恨地一捶身下的沙发,那重重的,到是不疼,却是叫他全身不舒坦,“谁帮了她,把我们瞒得死死的,找个人都找不着?”
他想来想去就这样子,还不放心,她自个儿跑了,他还不放心,人就是这么贱,贱的不行了,她自个儿跑了,他还得替她担心,话都是一溜子的,“她要是再碰到有个人再割她一下,怎么办?”
真的,这怎么好的,怎么好的,她怎么能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跑,跑得跟个没影子了,还叫人担心,还替她担心,叫人又*又恨的,跟着了魔似的,又不能跑开。
“得了,你没弄出来?”肖纵忍不住插嘴,实在是见不惯他这个样子,“你都把人整进去了,还担心这个?”
“嘿嘿——”奔解放居然笑了,走到肖纵身后,手那么重重地往人肩头上一拍,“还是老哥了解我呀,谁要是割她一刀,我就让这个人来个十刀,血流个不止的,奄奄一息的再给救回来,等好了再给一刀,一刀一刀的,这样才最好,你说是不是?”
“说的比唱的好听——”来必诚是了解事情的,就看奔解放刚才一个人在那里怒气腾腾的,就当作看戏一样,现在被肖纵这么一直白抢镜,他到是也乐呵着,“这个你是解决了,到是把人给我弄回来呀?”
“我怎么知道人去哪里了?”奔解放一脸的无辜,“康那什么的,也配她以前还那么叫人家‘康姐’的,真是良心叫狗吃了,为了肖院长那种人,还去割人,我叫她割,叫她现在尝尝到底怎么叫割的。”
“肖院长?”律成铭拉高了嗓子,有些个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一秒,他摇摇头,一脸看白痴的神情,“她为律成美做的,就你个大老粗,看不透。”
“啊——”这下轮到奔解放惊了,以前说别人的脸色跟便秘一样,现在他的脸色跟那个真差不多了,还加上受惊样,“不是吧?”
肖纵点点头,“当年人家还差点拉律成美私奔的,我堂兄那是临时把律成美拉回来的,当中发生什么事我到是不知道,反正最后律成美跟我堂兄结婚了——”
这都什么事儿?
“那、律成美真、真跟那谁的有那啥的?”
把奔解放吓个半死的,他磕磕巴巴地问。
“我怎么知道。”律成铭没好气地回答。
“那我得把人弄出来问问,她怎么就下得手去给弯弯一刀的?”奔解放把人弄进去时还不知道这个事,虽说觉得蹊跷,他到底是没有想太多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这么一个弯绕的缘由,谁能往这边想的,他的思维真没有这么发散的,“真个没良心的,亏得弯弯还相信她——”
一句一句的,他恨不得再收拾人一顿。
“你有良心?”来必诚刺他一句,起身就走,“小心弯弯喷你一脸的。”
“不带这样子诋毁人的吧?”奔解放自然不乐意听,自然要为他自己辩解一下,指着律成铭,“他最没良心的好不好?明明早知道弯弯是谁了,还非得逼人,还把人藏起来,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又是你干的?”
律成铭这是素行不良,事一出,自然是就能让人把事跟他联系起来,所以说清白的名声是有用的,律成铭可没有什么清白的名声,哪个不怀疑他来的。
“滚你的。”律成铭懒得理他,起身上楼。
眼看着这里就只有肖纵一个,让奔解放立即想抓个同盟的,“哥,你说我怀疑的有没有道理?”
结果,肖纵就一掀眼皮,一副不想与他说话的架式,让他的话都说不出来,晃晃手指头,话都噎在喉咙底——
个傻逼!
他忍不住骂自己,合着这大家伙儿还算是淡定,就他一个人在这里急?
她跑得好呀,跑得远呀,最好跑得叫他找不着,要是找到了,非得叫她哭不可,哭着求他不可——
一想那画面,他不由得兴致勃勃的,要是她跪着,像上次那样子,跪着含他,那得有多舒服,必须的,非得收拾她一回。
可人呢——
他得找到人,躲到老鼠洞里他也得找到人。
真跟失踪了似的,人影子都没找着,哪里都找了,找得可精细的,哪里都没放过,她居然连那笔折迁费一分都没动用过,办的那些个卡一张也没刷过,老家没回,出国也没有,真叫人急。
开始是急一天,后面是急十天,再接着是急一个月,一个月又过去了,再急就是半年了,半年也过得贼快,快得连一年都到了,悬得人心都跟着不稳了。
好歹给个消息的?
没有,半分没有。
都两年了,就跟世上没有这个人似的,要不是她照片还在,都在他手机里,他都要以为这人不存在的?
但也就那么想想,她要是真不存在,他手机里头的人那都是谁——
别跟他开玩笑说是律萌,这才不干律萌什么鸟事儿,他找的人那个姓巢名弯弯的坏女人,把人一抛就走的小没良心的女人,亏得他还夜夜地惦记人,跟二十四孝似的,非得惦记着她。
天气冷了,怕她着凉了,天气热了,还怕她中暑了,以前到没有这么多担心的,现在呀什么念头都有,而且都是不太好的,按来必诚的话来说,他就是自个儿吓自个儿的,他想呀,他是多想了,于是就把自己吓着了,老是有些乱七八槽的想法,这可不太好。
也许他得去看看精神科?
据说省第一人民医院的精神科不错?军总医院那里他是看过了,人家说他正常得很,他非常不满意,明明跟神经病一样到处乱想的,怎么可能是没事人的。
他私底下早就预约好了省第一人民医院的戴仁医师,好好看看——
没想到结果一个样,让他更不满意了,他哪里像没事的样子,非得说他没事,难道他们都眼睛瞎了,看不出来他不正常了?
他这么想着,到是眼神儿飘飘的,一不小心掠过身边走过的护士,脚步一顿的,迟疑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反应,等他反应过来,他赶紧拔腿就追,追前面的护士,一把拽住人手臂,就不让人走的——“弯弯——”
叫得那个一声脆的,生生地能把人的耳朵都给弄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星期陪人去司考了,我一直在考场外边等呀等呀的,外边儿太阳好晒呀, 那考场外边儿居然还没有能坐的地方,我蹲在那里,蹲得脚酸,于是去不远的高教园去了,那里有个学士公园,躺在草坪上,就用伞把自己的脸挡住,考试了两天,我就蹲在那里两天,哎哟其实我后来想想我还不如去万达广场的,至少那里能看看买点什么的,再不济那里还有冷气的呀我对自己的智商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对了,这个星期有2W的榜单,更完这个咱们就开新文了
☆、075
他到是去拉人了;人家也停步了;睁着双漂亮的眼睛;不太客气地盯着他;“干嘛呢?”
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声音;让他顿时松了手;心里那叫落寞得紧了;生平第一次觉得这真是人海茫茫的找个人还真不容易的说。
他一放手;人家护士还是瞪了她一眼,气哼哼地走人;嘴上还说“都什么人,认错人了,把人拉疼了,连个话也不说”。
奔解放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埋怨,要是以前,他非得叫这个人把嘴巴收拾一下,现在他真没有这个心情,真犯不上,都一年了,像是没有这个人似的,都不见人影的了。
想来想去的,就一个原因,纯心躲人呢,躲他们几个人呢,他原来觉得郁闷,后来一想,大家都躲了,不独他一个,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儿的安慰。
可这个安慰毕竟杯水车薪的,哪能让他时时刻刻地觉得这个好?
真个失魂落魄的,长到这年纪的,他到底是算是时髦了一回,天天为着个人牵肠挂肚的,原先尝过一回,想到那几年的日子,他的眼神都暗了几分,如今又再过这种日子,真是觉得日子烧得慌——
“笨蛋——”
清清脆脆的声音,落在他耳朵,跟梦里的声音一样,他愣在原地,没有转身,仿佛一转身,人就跑了似的——
“笨蛋,都敢看精神科了,没敢回头了?”
他到好,跟个傻瓜一样的,真个慢慢回头了,瞧见个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抱着个不知道多少大的孩子,就那么抱着,样子还挺熟练的模样,长发都剪了,就留到耳边,可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小脸跟个巴掌大的——
“弯……”嘴里干得很,就出了一个字,他的嗓子眼就歇菜了,跟罢工了一样,没有声音,愣愣地看着她,那神情那眼神,仿佛他还在梦里。
对,他就在梦里,跟个傻瓜似的,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他在她眼里就那个傻样子,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意,走上前,对着怀里睁着眼睛的孩子,“喏,你看看,这个傻子是谁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听懂了,还是听到声音本能地有了点反应,竟然是动了动捏着拳头的小手,那小手白白嫩嫩的,跟个白馒头一样,肉肉的,让人一看就晓得这孩子长得挺好。
那么小的个头,就在她怀里,她还笑着看他——
奔解放头一次有些不着调地掐了下自己大腿,那掐的力道用得可重了,重得他难得想滴下几滴男儿泪,手指颤颤地指着她怀里的孩子,嘴巴一张,指控般的话就出了口,“你偷人?”
上一秒,她还笑着,嫌弃个傻男人,下一秒,那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脚就踢向他小腿肚,尖尖的皮鞋尖头就那么戳向他小腿肚——他也不躲,冷汗淋淋漓的,话一出口就晓得自己坏了事,哪里还敢躲,恨不得把自己都送上去让她折腾。
结果,那尖头,确实是扎人,扎得他可真疼,脸色顿时转了好几回,都快赶上变色龙了,“弯弯,你都哪里去了?”他问她,一脸的委屈,还伸手试图抱过那软糊糊的小不点,到是小不点不理他,连个眼神都不丢他一记,光把手指头含在嘴里吸,吸得还挺快/活。
天大的事,她一这露脸,他就没有了想法,甭管他当初怎么想得收拾她一下,得收拾她到别异想天开的躲起来,可如今人一来,他到是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个的。
两眼巴巴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就那么着,她愣是没放手,没让他把孩子抱过去,一斜眼的,颇有那么点气势,“我偷人,你孩子做什么?”
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就那么想气死的人把话丢回去。
他真是觉得冷汗都湿透了,真想打自己几个嘴巴子,要怨就怨这嘴巴,什么话不好说,非得说那种不着调的话,报应来得真快,那冷冷的眼神,让他顿时委屈到极点了,他容易吗?
他容易吗?
一点儿也不容易的,日思夜想的,哪里能容易,眼见着人,都能认错的。
他讪讪地收回手,跟在她身后,跟着她走,“弯弯,都想你呢。”
姿态得放低,他算是缓过来了,免得又出什么意外,他想呀,还是看明白一点儿,把人先给弄住了,他怀疑她这么让人找不着,肯定有人在后头,可偏就他知道有人帮,可拿人没办法,他找不出来一点苗头。
要是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非得叫人好好地喝一壶——
弯弯抱着孩子走,她自个才出月子,抱着孩子来医院给孩子打疫苗,才刚往这边走过,到是看到奔解放傻不拉叽地叫人埋怨了,也就那么一会,她也就控制不住了,把人叫住了——
有点后悔,更多的是全然的放心,反正都这样子了,她也没得唱高调什么的,唱不起来了,她没有底气,要再作什么的,她都觉得自己过分的,也就全然想开了,日子总得过下去。
“嗯。”可她嘴上应得淡淡的,那语气一点都不热,冷冰冰的,迳自往前走,走入电梯,还想腾手去按上头的数字,人家大手过来,已经替她按了,她到是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嘴上到是说了两个字,“谢谢。”
这“谢谢”两字的,叫人着实不太高兴,尤其是奔解放,他是哪样人?脾气顶顶不好的就是他,如今他伏低做小的,她没半点好脸色不说也就罢了,现在还端着架子跟他说“谢谢”,更是让他觉得这是硬生生地拉开了距离,心里那个叫恼了。
他是恼,可也没敢露出来,生怕把人惊走了,万一要再失踪个一年的,他这个日子可得怎么过的,眼珠子一转溜,他就想明白了,“哪里要说得这么客气的,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总得找个到她的窝,把窝找着了,后面的事再做打算,可他想是这么想,眼睛到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小不点,就那么小,五官还没有长开,估计也就几个月的?
他心里这么想的,到是看不出来这像谁的,心里的恼意就那么去了一点点,也添了点喜意,看不出来像谁才最好,要不然的话,一看出来,那有什么好的,他心肝儿颤颤的,七上八下的,没一刻安宁。
表面上很客气,他也很热忱,要送她回去。
她凉凉地看了他,没说,也没说不好,就那么看着顶上的数字一格格地跳,一直跳到一层,电梯门一开,她抱着孩子的双臂似乎是动了一下,有点酸的样子——
奔解放自然是想接手,替她抱孩子,可她没让他碰孩子一下,看看他伸出的手臂,迳自往前走,走得潇潇洒洒,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这……
他很憋屈,还指着帮扶一回手,结果,他自然在后边跟着,看着她在医院门口等车,他赶紧的呀,觉得自己找到机会了,献殷勤嘛,是必须的,“我把车子开过来,就等一下?”
她歪着脑袋,就那么看着他,“还不快去?”
他跑得一下子没影了,什么不顾了,直接去开车,车子停在另一边,他开出来,也费了点力,主要是车子太多,进去出去的车都挡住,等他把车子开过去,都等了十来分钟了——
十来分钟,说短也短,说长也长的,这不,至少她又没了踪影。
刚才她站在的地方,哪里还有她的人影,他还不死心,还下车看,都看了,还是没有人,这心刚跳上去,立时就掉了下来,这落差的,叫他难受死了,真想大吼大叫一下,蔫蔫地上了车,整个人都跟歇了菜一样的。
好不容易的,才能碰到这一回,居然让人给溜走了,他的心呀,那个是五味杂陈的,什么都有了,靠在车里,也不管是不是会堵住别人的路,总归是他不想动一下,这灰心丧气的。
“扣扣——”
车窗那里响了响,他懒懒地看过去,却是突然的眼前一亮,那个手,立即将车窗摇了下来,惊喜万分地看着车外的人,心情就跟过山车样的,充满了刺激。
“下来,把我东西弄上去——”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那个表情有点奇怪,到是没仔细想,更不想到他是以为她走了,心里正郁闷着呢,她的脚还踢了踢自己放在地上的袋子。
“哦哦哦——”奔解放回的快的,连忙从车里下来,绕过车头到她这边,还替她开车门,并把她放在地上的东西都放入车后座,刚回过头,发现她已经坐在车里,表情微有点讪讪的,至少在他的想象里,这个时候,他得绅士一样的把人扶入车里,那才好——
所以说现实与想象是有距离的,他现在深切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今天的更新还有,亲们中秋节快乐——
☆、076
明白归明白;有时候想法真的很奇怪,脑袋是理智的,还是会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觉得人定能胜过现实什么的,想让想象变成现实什么的。
奔解放就这么个想法,一边开车,一边去碰她的手,像是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可怜的家伙,还没有一种真实感,还非得一次次的确认人;一次次的;生怕自己在做梦。
这种奇怪的动作,让弯弯不自在,紧紧地抱着孩子,瞅着那双黑眼睛,叫她忍不住的母*心满满的,面上露出笑意,低头亲亲他的嫩脸蛋,然后才警告他,“你做什么呢,不好好开车,你想出车祸?”
她这一说,他有点讪讪的,忙把手收了回来,专心地开车,“往哪里走?”问这话的时候,他到是压着心跳,生怕她不肯说。
弯弯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得说他疑神疑鬼的,她既然愿意出现在他面前,那也不在乎是不是让人知道她现在住哪里,根本不会想他有多纠结的问这个,“靖南路方诚弄9号402。”她跟报联系地址一样的把自己的小家地址报了出来。
靖南路方诚弄9号?
奔解放差点就踩了刹车,那地方,不就是他们住的地方对面小区?跟做梦似的,居然就住在两对面,他还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还到处找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句话,还真是他妈的对到家了。
车上有孩子,他开车自然慢的,就维持着一个度,不想把孩子吓到了。
车子停在小区里,他有点迟疑了,替她开的车门,她买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亲手提的,跟在她身后上楼,门一开,那房间显得有些个空荡荡的,随处可见的是婴儿要用的东西,纸尿片什么的,好多——
但是让他皱起了眉头,“没找个阿姨的?”他知道她有多少本事,就她这个身体,孩子才这么小,才生了几个月,就一个住自己的?想到这里,他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了点怒意。
她把孩子放在他的小床里,回头见他阴着个脸,“阿姨出去了,她回家有点事。”往沙发上一坐,她的手去逗弄孩子,到是有点累,抱孩子是个体力活,她现在明白这事了,自从出月子来还是头一次出门,“你能给我做个饭?”
阿姨出去时说中午回不来,她当时就跟阿姨表了态,中午饭她自己能看着吃的,当然,有人送上门来,她也不会拒绝的,难得有个好苦力。
做饭?
奔解放到是会做,做几样小菜吃吃到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动了动,去看冰箱,里头到是放着些许新鲜蔬菜,还有猪脚跟海带,他看着有点诧异,把里头的东西都拿出来往流理台上面一放,“你不是不吃海带的?”
她到是没想到他还记着她的习惯,挑食,有什么挑食也是件奇怪的事,她就有点挑食的,海带不吃,皮蛋不吃,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又看看挥动着小手的儿子,脸上的表情有点苦,“这东西下奶。”
“咳咳咳……”
答案,让他冷不丁地打了个颤,连带着有些轻咳,把东西放到水下,他精细地洗起来,脑袋里到是晃着一个画面,她胸前的肉坨坨里儿流出白色的液体来,而他正好埋在她胸前,饥渴地含着她的饱满——
那画面一出现,他就跟着有点疼,不太客气地看了眼自己腿间,真是不争气的东西,让他都羞于见人——他也有羞于见人的一天?
主要还有个儿子,让他觉得有点做父亲的那么点意味,结果自己到是没克制住那点兽性,让他老难为情,头也不往后了,就盯着水下的东西,双手迅速地洗着,洗得干干净净,再拿着刀,砧板什么的,对食材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弯弯就坐着沙发里,看着儿子慢慢地睡过去,她也跟着睡着了,真是困,半夜里小魔鬼醒了,哭着不肯睡,她跟着哄,偏不听她的,还好有阿姨,比她有经验,总算是哄着睡着了——
可她哪里能睡得着,这心悬着呢,生怕他又醒了,闹得白天困得要命了。
说句直白的话,其实儿子哭的时候,她也想跟着哭,简直是个讨债鬼来的,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身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哭起来简直要人命,不哭的时候,就光看着他,就会觉得自己有个天使的想法。
弯弯就那么侧睡着,睡得还挺熟。
奔解放刚把猪腿放下高压锅里炖,回头一看,她歪在沙发里,一手还在儿子的小床里,赶紧的就洗洗手,把人抱起来,估计是睡熟了,他这么一抱,人都没动静,眼皮子到是动了动,压根儿没醒。
他把人抱回房里,房里也简单,除了儿子的东西,压根儿不见她自己多少东西的,叫他看得眼睛都莫名的发酸,低下/身,轻轻地把人放在床里,再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她——
闭着眼睛的她,看上去似乎很累,让他心疼,也怨起她的倔强来,非得一个人在外头生孩子,独自一个人生孩子,这不是叫他们担心死的嘛,都一年,整整都一年,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哪晓得她哪里都没去,就躲在他们对面。
真是躲久了,成精了,他忍不住摇摇头,又微微地叹口气,却又怕把人给吵醒了,愣是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叹气声出来,真是冤家。
他站起身来,替她关上房门,站在厨房,忍不住掏出手机一个个的电话过去,将她的消息都告诉了过去,手里拿着手机,他捏着好紧,才慢慢地把手机放回裤袋里,一开火,往锅里倒油,就炒菜来。
动作熟练,要是不认识的人还当这家里来了个大厨,三起五落的,还真就炒了几个菜,颜色还好,闻着还挺香——
弯弯是叫菜香给弄醒的,因为自家儿子的脾气,她一般是睡了很快就醒的,儿子一哭,人就醒了,儿子那哭声,完全成了不定时的闹钟,一有动静她就醒了,有个阿姨也顶不住。
那天,她从景乐园出去,刚好碰到康姐,其实算起来还挺无聊的,她居然听了康姐的解释,所谓的解释,就是康姐不忍心看着律女士难受,给律女士解释来了——
她听得都咋舌,这年头,百合跟搅基原来都一样流行,虽然律女士没有那个意思,可康姐反正就是认准了,默默的付出什么的,听得她都反胃,听着都新鲜,律女士与她亲爹那事,是她亲爹不对,她也能理解人家那恶心的程度,包括不待见自己这个女儿什么的,可你康姐怎么回事的,跳出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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