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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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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靖跟父亲邢天接到消息,赶来路家老宅的时候,路家已经搭起了灵堂,路奶奶也装了棺,棺材摆放在灵堂中,路安宁带着路安杰穿着孝服,跪在棺材边迎接来凭吊路奶奶的人。
“安宁……”邢靖看着面无表情的路安宁,喊了她一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忧心站一边等着先他们一步来的人进灵堂按步骤祭奠路奶奶。
……
“邢局长,邢警官,你们可以进去了。”
在走来祭奠完路奶奶的人,走了几波,轮到邢靖和邢天的时候,徐薇把六株香给路他们,示意他们可以进去凭吊路奶奶,两人都沉了面容,接过香走了进去,然后对着路奶奶的遗像跪了下去。
他们一跪,才送完一波客人站起来的路安宁姐弟,也需要重复还礼的对着跪下去。
等他们上完香,路安宁和路安杰分别拿了三份黄纸和六份白纸,递给邢靖和邢天,让他们烧给路奶奶,而等他们烧完站起来,路安宁姐弟也需要跟着站起来,对他们鞠躬致谢。
“节哀顺便。”邢天走上前,拍了拍路安宁的肩膀,安慰她后,让她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他,路安宁说了谢谢后,邢天看邢靖似乎有话要对路安宁说,也没有等他,提前走出灵堂,被等候在外代替许愿受灾灵堂还礼的路安宁姐弟给送出了门。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邢靖有很多话想安慰路安宁,到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希望路安宁能指派他一些事做,让他能在这个时候,帮她分担掉一些事务。
“邢大哥,不用了。”路安宁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需要邢靖帮忙的,邢靖不好一直占着灵堂,让后面来祭奠的人久等,也只能让路安宁和路安杰注意身体,别太累,走出来灵堂。
“爸,你先回警局忙吧,我这几天守在这。”
邢靖走出路家,在门口不远处见到等着他的邢天。
“你守着也好,帮安宁和安杰多做点事,局里最近有几个大案,我走不开,不然我也要在这里。”邢天不知道邢靖不离开的心思,只以为邢靖和他一样,是想多照顾照顾路安宁姐弟,所以交代了邢靖几句,离开了,邢靖折回路家,跟徐薇等路安宁姐弟的长辈,一起迎送来往凭吊路奶奶的人。
邢靖这么一迎送,发现路家的民望真的很高,街坊邻居自发忙前忙后帮路家姐弟准备葬礼,当地受过路家恩惠的人都接到消息就赶来凭吊,在外地的许多人,也千里迢迢赶来L市凭吊路奶奶。
路家院子里,门口第一天就立满了送来的花圈等祭奠物,之后几天直接放不下不说,路安宁姐弟每天要接待几百人,这样多来凭吊的人,让路安宁姐弟有些吃累跪拜鞠躬还礼,只第一天,很多人看不下去,劝说路安宁姐弟不用做那么大的礼性,只要鞠躬还礼就好,可路安宁却不想路家失礼,来凭吊的人都行跪礼,他们却不跪还,只是路安宁也心疼路安杰这么跟着她还礼,所以小改了下还礼形式,她跪着还来人跪礼,路安杰站着鞠躬致谢。
这样的改动,路安宁每天更累,她晚上还要带着路安杰守灵,这样只有他们姐弟主持的葬礼,看的很多人都心酸不已,却又无人可替代他们。
好在路奶奶出殡的日子,被路安宁看日子,看在了三天后,不然只路安宁姐弟做孝子撑着无人替换掉葬礼,非拖垮路安宁的身体。
而路奶奶出殡那日,从各地赶来送行的有近千人,起灵的时候,路安宁带着路安杰跪在路家门口,让十六人抬的棺材从头上过时,所有来送行的人跟着跪下,路家门口的长街被他们跪到头,还延长到了大路上。
第83章 九龙
路奶奶的棺材被送上山下葬的时候; 按路安宁的体质是不能上去围观,可是路安宁不想不送路奶奶最后一程; 也不放心路安杰一个孩子去做那些繁多的仪式,所以借了邢靖和火凤的几滴血,给她画了一个遮阴符带着。
有了遮阴符,路安宁身上过重的阴气就暂时被压制住,让她能跟着送葬队伍上山; 参与路奶奶下葬仪式。
棺材跟着引魂幡和引魂鸡(火凤)被抬上山后; 由路岱川的一位同是阴阳先生的老友张鹏天主持下葬事宜。
“孝孙路安宁,路安杰上前——净宅尽孝。”张鹏天先是站在坟前诵读了一片祭文,然后高声唱词; 让路安宁姐弟走到昨天就已经被张鹏天主持挖出来的墓穴前; 捡拾里面的一些杂石,这些杂石并不多; 路安宁和路安杰很快捡干净。
“请长孙路安杰暖穴。”路家姐弟替奶奶净完阴宅后,张鹏天看时辰叫路安杰上前,跪在墓穴前给路奶奶烧入了三份纸钱。
“摆龙杠; 两沟夹一杠,辈辈出……摆元宝,铺金砖……放防潮盒……摆放七星钱,,七星引路,后辈齐全……”
路安杰烧完纸后,张鹏天主持之后的三项下葬仪式; 这三项仪式都是由张鹏天这个阴阳先生来做,所以路安宁姐弟只要旁观他弄就好。
张鹏天先在墓穴四个角,各摆放金蝉一只,底部的中间则放龙头龟一只。
金蝉的头朝里放,且头部都是相对放着寓意四角压财,龙头龟(鳖)龙头是朝着之后才放下的棺材头的方向放置的,放此“龙兽”为得是为后人化煞和旺寿,而放七星钱,其形为踏罡北斗,则是替路奶奶镇魂和安魂。
“安宁,你来看我这七星钱放的准不准?”放七星钱前,张鹏天为求稳妥,先让路安宁来看了下方位才放,路安宁见他放的是正穴,没有放偏一点,知道他老人家在帮他们家,只能感激的道谢。
张鹏天看他放准了七星钱,随意的跟路安宁摆摆手,示意路安宁不用这么客气后,继续主持路奶奶的下葬仪式。
……
“开遮光布……”
“下棺……”
“盖棺……”
“搭连心桥!”
……
“张爷爷,我来替爷爷和奶奶搭连心桥。”路安宁在张鹏天主持下棺的时候,都只是围观,等她奶奶要和爷爷并穴合葬的时候,路安宁出声表示这重要的一环节由她来做。
“那安宁来吧。”张鹏天没拒绝路安宁的请求,把两根被路安宁雕了龙凤呈祥图的长筷子交给路安宁,同时还有两条红布。
路安宁接过那两样东西,先把路奶奶墓穴边路岱川的坟墓,当初特意留下为搭连心桥的木块取走,然后把红筷和红布分别搭在路奶奶和路爷爷的棺材上,以示路奶奶和路爷爷相连,永结姻缘。
路安宁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件事后,她和路安杰按规矩,各捧了三捧土撒在路奶奶棺材上,就由其他人员来将墓穴封盖和修砌。
弄完这一切又是立路奶奶和路爷爷的合碑。
之前路爷爷去世,建衣冠冢的时候,路奶奶知道自己也没有多少活头,避免之后她去世换碑,所以路爷爷并没有立碑,同时没有立碑的还有路安宁的父母。
路奶奶没有去世的话,小辈都不能立碑,而现在路奶奶去世,立了她和路爷爷的碑后,也能给路爸爸和路妈妈立碑。
这些碑早挑选好,今日也都刻好了碑文,所以一切按步骤进行,路安宁姐弟只要在最后揭走墓碑顶部的红布就行了。
路安宁揭下红布,看到墓碑上路岱川、王静秀的名字时,内心还能压住悲伤,等揭下她父母的碑文,看到他们名字下,刻有的孝长女路安宁,孝长子路安杰时,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路安杰见路安宁哭,瘪瘪嘴也跟着哭起来,看的跟上来送葬的亲友,都一阵心酸。
“一敬天,二敬地,三敬祖先……”
路安宁带着路安杰,最后跪拜在路奶奶和路爷爷的坟前做祭拜后,姐弟和其他来送葬的人员,都不能再回头的开始下山。
“宁宁。”
在山下不远处捧着路奶奶遗像等路安宁姐弟的徐薇,见到路安宁姐弟下山,也就把路奶奶遗像交给路安宁姐弟。
“阿杰,你反抱着奶奶的照片,别让奶奶的遗像吹风流泪,姐姐抱火凤。”
路安宁看着从上山跟下来的火凤,发现它状态有些萎靡,想到之前划了它鸡冠取血画符,路安宁也是有些愧疚和心疼,所以把遗像交给路安杰抱着,她附身把火凤抱起来。
火凤到了路安宁怀里,也没有什么兴致啄路安宁,就那么怂拉着鸡冠安静的被路安宁抱着走,路安宁知道它也是难过路奶奶的离开,所以摸了摸它的羽毛,带着一众人按之前来的路线折返回家。
“哎呀,我来晚了,来晚了。”
路安宁一行人安静的走回家,半道上遇到打扮的有些“妖艳”的老太太,老太太很突然的从路边对着路安宁姐弟冲过来,冲到半路却被路岱川的几个老友皱眉拦住。
“窦鬼婆,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鹏天等人对于老太太突然来此,很是排斥,路安宁不知老太太和家里的渊源,所以没有说话,由着路岱川的朋友出面处理那看起来就有些说不出怪异的老太太。
“我来送送王妹妹啊,可怜见的,嫁给路岱川这么个没用的,死那么……”
老太太假模假样的哭喊了几声,说她是来给路奶奶送葬的,听她叫路奶奶妹妹,证明她比七十岁的路奶奶年轻,可是其外貌却看起来只有六十岁左右,而且话一出口却不是什么好话,听的路安宁皱眉,正想着怎么开口让老太太哪来的就回哪去时,她怀里的火凤听不得老太太说路岱川没用,猛的从路安宁怀里跳出来,扑着翅膀去咬啄老太太。
“啊——”
“咕咕咕咕——”
火凤气势汹汹的扑向老太太,把老太太吓的叫了一声,然后很怕被火凤啄到逃跑了。
“火凤,别追了,回家了。”
路安宁看着老太太窦鬼婆被追出几百米,才扬声把一直追着她的火凤喊回来。
而火凤叼着块黑肉,昂首挺胸的回来,老太太窦鬼婆却还是不敢回来的跑远了。
“咕咕。”
火凤把它从窦鬼婆腿上啄下的一块肉,吐到路安宁面前,路安宁看那肉犯黑,皱了下眉,没说什么重新抱起火凤,带着它和路安杰继续往家里走。
“安宁,这窦鬼婆和你爷爷奶奶有些过节,你和安杰以后注意防备她些,别被她算计了。”
路岱川的一位老友,在把路安宁姐弟送回家,要离开路安宁家前,不放心窦鬼婆的提醒了路安宁一句。
“王爷爷,我会防备她的。”路安宁没问上一辈的过节,只将老人送出家门,老人拍了拍路安宁的肩,看着路家大门没有撤下来馆牌,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之后许多来悼念路奶奶的亲友,也只在老宅坐了会,也不麻烦路安宁姐弟招待的先后离开,其中一些人给路安宁姐弟塞钱,都被路安宁姐弟退回不收。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路家的规矩。”
路安宁这么说后,想给他们一些“帮助”的人,也都把钱收回去,只给路安宁留下一些联系方式,让路安宁姐弟以后有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联系他们。
路安宁接过这些人的名片,道了声谢把他们送出门,路家老宅慢慢人少了起来,只留徐薇、邢靖、严家人和一些街坊邻居在帮路家做最后的收拾。
“谢谢各位街坊这几日的帮忙。”
路安宁看着被街坊邻居收拾的井井有条的路家,想到这几天他们天天来这里帮忙,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们,也就拉着路安杰,对着他们鞠了三躬。
“安宁,安杰,不用那么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爷爷奶奶在时,没少帮助我们。”
张婆婆代表大家说出了心里话,路安宁见家里这几天做祭祀的猪羊等肉还有许多,她和路安杰也吃不完,今晚邀请他们来吃。
为避免来凭悼路奶奶的人,给他们挂礼,所以路安宁并没有办白喜事酒席。因为只要办了酒席,来人就能明面上来给他们挂礼,而这礼一挂出来,不论多少,路安宁姐弟都还只能收,不能拒,否则就不合规矩,所以路安宁也学路奶奶之前快速给路岱川办衣冠冢,没大办其丧礼那样,也免掉了酒席这一环节。
现在外地赶来的那些受过路岱川恩惠的人离开,路安宁用家里现有的猪羊等肉招待街坊邻居做感谢,只算家宴,不算酒席,也是避免街坊邻居挂礼,而且就算街坊邻居硬挂了礼,路安宁姐弟住在这里,也总有机会在他们办红白喜事的时候,加倍回礼,和其他地方来的人挂了礼,他们还不回去不同。
“我去叫老张厨和老刘厨掌勺。”
路安宁说要请客,街坊邻居都很积极,不用路安宁去外请厨子,直接他们下手去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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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你和安杰的孝布能给我一块吗?我带回去合着我家领到的头巾,给孙子做件衣裳。”
路安宁看街坊邻居分工很明确的在她家整治晚餐,正准备出门去买些其他酒菜时,一个老婆婆找上她,向她讨要之前几天穿的孝布。
路安宁知道徐奶奶讨要他们姐弟孝布的原因。在L市有一个习俗,就是讨要喜丧的孝布,给家里小孩做衣服,以此保佑孩童健康成长。
路奶奶今年70岁,其丧事也算是喜丧,且路奶奶一生跟着路岱川都是大善之人,能用到她的孝布给家里孩子做衣服祈福,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极佳的事,之前回来的路上,也有一些外地人跟路安宁和路安杰讨要身上带的麻线等物,其缘由也差不多是讨要回去,给家里小孩辟邪或祈福。
路安宁知道这样的风俗,所以给了一些,又特意留了一些,为的也是给附近可能也想要的街坊邻居。
“徐奶奶,你等我去拿给你。”路安宁回身去找她送完路奶奶,回来的路上就脱掉的孝服,却是找遍了路家老宅也没有找到。
“徐奶奶,我和弟弟的孝服回家后剩下一点,放大厅里一会,不知被谁拿走了。”
路安宁在原地方没找到她和路安杰脱下来的孝服,就猜到已经被偷走了,这让徐奶奶有些失望,不过又为路安宁姐弟高心的说。
“孝布被人偷走寓意好,你和安杰要时来运转了。”
“嗯,我和阿杰会时来运转的。”
路安宁附和徐奶奶的话后,送徐奶奶离开后,回屋取了钱离开路家去买多些酒菜。
“安宁,你要去哪?”
路安宁挎着包要出门的时候,正帮人解剖掉全羊的邢靖注意到,跟上她问她要做什么去。
“我去再买些菜,这些恐怕不够晚上招待人。”路安宁说了她要去做什么,邢靖就说他开车送路安宁,顺便帮路安宁当搬运工。
“你手今早才……”
路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邢靖,因为今早才划了他的手取血。
“没事,你用止血符,现在都没印子了。”邢靖把手伸给路安宁看,表示他取血的手指已经好了,路安宁也不好说什么,让他开车陪他去买菜。
路上路安宁都没说什么话,邢靖也没有说什么烦路安宁,只是安静的陪她把菜买好,提上车,然后又送回路家。
“邢大哥,这几天谢谢你了。”快到路家门口的时候,路安宁注意到邢靖一直以一种不放心她的眼神偷看她,想到这几日邢靖在路家忙前忙后,还陪她和阿杰连守了三夜的灵,也是累的够呛,所以感激的和他道谢。
“你不用和我道谢。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像以前那样联系我,我虽然不是全能,但也能帮你做许多事。”邢靖有些后悔之前为躲避心思的疏远路安宁,若是知道路家还会出事,路家只剩路安宁姐弟,那他会选择痛苦煎熬的压下心中的对路安宁的所有绮思,当长辈静距离的照顾他们姐弟的一切生活。
“安宁,你别和我生分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是你哥哥,有什么事,别自己扛着,都可以找我帮忙。”邢靖能感受到路安宁最近对他的没之前的亲近,所以这时候,只能多强调的说这些话,让路安宁和他恢复之前亲近的关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邢大哥。”
路安宁看着邢靖关切的眸子,觉得她之前察觉到他想疏远她的感觉,可能是错的,所以这时候没有拒绝掉他的好意,点头应下,让邢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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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安宁,你快帮我家这蠢儿子看看,吃鱼卡到了。”
傍晚,路家开了十多桌宴席,街坊邻居全到场的分坐着用餐,因为都是熟人,所以也不用路安宁怎么招待,路安宁带着路安杰坐在大厅里用餐,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抱着她五岁左右的儿子跑进来。
“鱼刺卡到了啊,那你等等,我弄九龙化骨水给他喝,喝了就好了。”
路安宁站起来,看了一眼被鱼刺卡到,想哭又被她妈妈呵斥了不许哭了吵到大家的小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别怕,一会就好了。
“安宁,化骨水多弄些,今晚吃鱼,怕是还会有人麻烦你。”
路安宁走出大厅,去厨房取碗的时候,一个大叔喊住她,让她多准备点九龙化骨水,以备后面也在出现卡鱼刺多人。
“六叔,不会是你现在卡鱼刺不好意思说,才让安宁多准备化骨水多吧?”
路安宁还没有应那位大叔的话时,那大叔身边的一个青年,已经笑着揭了对方的底,让满堂屋听见的人大笑起来,因为被青年称为六叔的中年男子,很爱吃鱼,却十次又九次会卡鱼刺,然后跑来找路岱川弄化骨水,消鱼刺。
“我现在没卡鱼刺,的确是怕之后卡,提前让安宁弄,省的安宁弄几次,而且今晚那么多人吃鱼,多准备点,谁知道还有没有人会卡到,现在是有备无患嘛。”六叔被街坊邻居笑,也不在意,路安宁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也就去厨房取了个大汤碗和一双干净的筷子。
“安宁姐姐,来这里弄,来这里弄。”
路安宁用大汤碗取满了冷水后,屋外好多小孩想围观他弄九龙化骨水的人,央求路安宁到大厅里弄,路安宁看他们兴奋好奇的眼睛,也没有拒绝,端着水来到大厅。
“吞骨山,化骨丹,九条黄龙下深潭……九龙治骨,万物化开……”路安宁把汤碗放在桌上后,默念着九龙化骨咒用筷子在水中一气呵成的画“龙化鱼骨”四个字。
路安宁在水中写出“龙”字时,察觉到她丹田内到龙珠发热了下,然后从中飞出一条金龙。
看到金龙从腹部飞出,路安她画字的动作顿了下,嘴中念的口诀倒没停,所以又看到金龙一条幻化成九条金龙,围着圆汤碗冲入水中“戏玩”了一会,又游出水中九条合一,重新飞入她身体的龙珠内。
路安宁见到金龙一条化九点时候,震惊了一下,原因是她之前也见过路岱川弄九龙化骨水,召唤来的龙都是各不相同的九条龙,那九条龙路安宁见多了还都记得它们颜色,有三条白龙,两条青龙,一条赤龙,一条黑龙,一条黄龙和一条银龙。
那时候路岱川念口诀召唤而来的九条龙,都是路家附近最近距离存在的一些龙神。
那些龙神最强大的银龙,也没有一条能抵九龙,每次被招来还都要合着其他八条龙一起下水,合力把水化为东洋大海。
而她丹田内的龙珠仅存的一些金龙神念,被九龙诀召唤到,居然能一龙化九龙,其神威之大,让路安宁有些意想不到。
“这被九道天雷打下凡间的金龙,到底是何方龙神,犯了何错,才被打下天啊!”
路安宁有些走神的去想金龙的事,手和嘴却一直在弄着九龙化骨水,等她九龙化骨咒念完,【龙化鱼骨】字也画完,路安宁取了小勺,舀了一小碗水给被鱼刺卡到的小孩,让他喝下去。
小孩一喝下【九龙化骨水】,鱼刺就消了,让小孩破涕为笑,其母亲感叹了下他们这些街坊邻居,有路家这门邻居的“便利”后,笑着跟路安宁道谢,然后抱着孩子回去继续吃饭。
路安宁看着其乐融融的街坊邻居,回去继续吃饭,脑子里却一直想着金龙龙珠的事,准备借着这次回老宅,下来查下关于龙珠的典籍,没有注意到邢靖一直看着那碗【九龙化骨水】的视线。】
第84章 回魂
……
“……龙乃万兽之首; 虎须鬣尾,身长若蛇; 有鳞似鱼,有角仿鹿,有爪似鹰,能走,亦能飞; 能倒水; 能翻江倒海,吞风吐雾,兴云降雨……”
“……《本草纲目》则称“龙有九似”; 为兼备各种动物之所长的异类。其名殊多; 有鳞者谓蛟龙,有翼者称应龙; 有角者名螭龙,无角名虬。小者名蛟,大者称龙多为其能显能隐; 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佛经《最胜经》记载了七龙王,《法华经》记载了八龙王,《华严经》记载有十龙王; 此外还有八十一龙王和一百八十五龙王……”
“……道教《太上洞渊神咒经》中有【龙王】,龙王名目的繁多,主要有四海龙王,东海敖广、南海敖闰、西海敖钦、北海敖顺,五方龙王青帝、赤帝、白帝、黑帝、黄帝等数百位龙王。上古原始宗教的龙虽有神性,但并不占地盘,发展到这时候,道教的龙王均有守土之责,诸天有龙,四海有龙,五方有龙,三十八山有龙,二十四向有龙,以至凡是有水的地方,无论湖海河川,还是渊潭池沼以及井、泉之内都有龙王驻在……”
……
“姐姐,好多龙哦。”
路安宁抱着路安杰在书房查阅路岱川珍藏的典籍,一边查阅一边念给一直睁着大眼睛好奇听的路安杰,得来他【龙】多的结论。
路安宁摸摸他的头,跟他的想法一样,同时也为她从典籍中看到的一些关于佛教和道教之间,关于龙神的抢夺之战的事迹,有些察觉到,两派之间暗底下也是有些摩擦和争斗。
“姐姐,你看这幅图。”路安宁正想着佛道关于龙神道争夺历史时,路安杰不知从抽出一本书,看不懂文字,就自己翻看其中的图画。
“姐姐,这个人化龙飞上天了?”
路安宁低头去看路安杰要她看的图画,还没有从众多似连环画一样的图片中,定位到路安杰想让她看的图时,路安杰已经急急的仰着头问她一个问题,让她加快速度去看连环画记载的传说。
“这是关于H市发生的一个故事,x朝时,有一个孩童去河边打水,看到两条泥鳅在玩一刻会发光的珠子,孩童觉得珠子漂亮,就把泥鳅赶走,取走了那颗珠子带回家,路上却被小伙伴注意到那颗珠子,而引发了争执和抢夺,孩童抢不过就急的把珠子吞下肚,然后跑回家……晚上的时候,孩童口非常渴,所以跑出家门,一口气喝光了村边的河流后,突然化了龙,飞上了天,其父母追出来,喊孩童回家,化为龙的孩童却再也归不得家……”
路安宁照着典籍里的图画,简单的跟路安杰讲了他好奇的故事,让他听的很困惑的问路安宁,为什么孩童化了龙。
“姐姐,是他吃了那颗会发光的珠子吗?那珠子会不会就是姐姐今天要查的龙珠?”路安杰脑子很灵光,一边问路安宁他心中的疑惑,一边还不忘记把他的一些猜测告诉路安宁。
“那珠子在两条长须的泥鳅戏玩,泥鳅也能化龙,是有些二龙戏珠的感觉,至于是不是龙珠,姐姐看后面有没有解释。”
路安宁快速的翻阅后图,没有翻到什么解释,有些失望。
“后面是其他故事了,是讲凤凰的。”路安宁从后面的画像辨别出不是讲龙的事迹,有些失望,路安宁也就先放下那本书,继续去查各种关于龙和龙珠的一些典故。
“这本有一点记载,大意是说龙珠是龙从腹中吐出来,已经经过龙的长期吐纳锻炼,具有龙的半生命体了,它再与其他生命体结合,那个生命体就能变成龙。”
路安宁翻了不知道多少本古书,才从中翻到这段记载,解决了他和路安杰关于之前人吞龙珠化龙的疑问。
“姐姐,人吃了龙珠能化龙,姐姐,你记得别吃它哦。”路安杰突然一只手摸着路安宁的腹部的龙珠处,一只手又捂住路安宁的嘴巴,有些焦急的提醒她不能吃龙珠,“姐姐,你吃了龙珠,也会和那孩子一样飞走,就不要阿杰了。”
“阿杰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路安宁有些心疼路安杰现在的紧张,所以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她,“姐姐怎么会吃龙珠呢,不知道的时候不会吃,知道的时候更不会吃了,姐姐要做人,照顾我们阿杰,才不做龙,做龙就不能认亲友,要去镇守某河川,多辛苦,多寂寞啊。”
路安宁想到之前孩童化龙的典故,故事结局就是父母唤不回化龙必须飞天的孩童,孩童不舍父母,却是回望一次父母,地上就出一个龙潭,龙人殊途,再不能做亲人。
“姐姐,我最爱你了,你不能丢下我。”路安杰得来路安宁的保证,笑着捧着路安宁的脸亲了一口,然后依恋的把头靠在路安宁肩膀上。
“姐姐,阿杰困了,要睡觉觉了。”
“姐姐抱你回屋睡……”
“不要回屋,阿杰要姐姐抱着睡。“
“嗯,姐姐抱着你睡,快睡吧,睡醒姐姐做你爱吃的鸡蛋面给你吃。”
“姐姐……”
“嗯,姐姐在,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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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安宁,来开下门。”
路安宁抱着睡着的路安杰坐在书房继续翻阅典籍的时候,路家老宅的大门被敲响。
“姐姐?”
路安杰被吵醒的睁开眼,路安宁安抚他的告诉他是对门刘奶奶在敲门。
“阿杰,在屋里等姐姐,姐姐去开门看刘奶奶来做什么。”
路安宁交代路安杰后,把他连毯子带入的放入书房的沙发上,走出来书房。
“宁宁,还没有吃饭吧?我家今天做了红烧猪蹄,给你和阿杰端些来尝尝。”
刘奶奶看到路安宁出来,马上把一大碗猪蹄端给她。
“刘奶奶,你怎么又送吃的来给我和阿杰,我们自己会开火,不用……”
路安宁不好意思收,刘奶奶却强行塞给路安宁。
“你带弟弟不好弄饭,叫你们去家里吃,你们不去,我只能把这端来给你,还想端其他菜,不过听王阿婆说要给你们端她家今晚做的牛肉和四喜丸子来,我就不端其他小菜了。”
刘奶奶告诉了路安宁另外一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事,自路奶奶下葬后,路安宁并没有马上带着路安杰回市区,而是给她和路安宁都请了十五天假,带着路安杰每天都呆在路家老宅,等待路奶奶的回魂夜。
她和路安杰呆在路家老宅,街坊邻居每天都有人端着自家坐的好吃的,送来给他们姐弟吃,那份关切和照顾,路安宁想拒绝,可是又都碍于他们的热情拒绝不了,因为拒绝的话,也就是不领街坊邻居的心意。
“瞧,你王奶奶和沈嫂子来了。”
刘奶奶催促路安宁把菜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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