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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总裁,偷吻成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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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立渊从凌晨五点多就开始闹,一直到现在,一家人早餐都没吃,她是吃不下,可熙儿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不能饿。
  立渊也闹了好几个小时,需要补充体力。
  “好。”
  单傅瑾耐心的给单立渊处理伤口。
  单立渊也很听他的话,不暴躁,也不闹。
  单熙儿在收拾凌乱的房间。
  约摸半个小时后,单傅瑾已经将单立渊额头上的伤包扎好,且安抚他睡下了。
  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眉毛紧皱,隔会儿会突然睁开眼睛,看见单傅瑾在床边坐着又缓缓阖上眼睛继续睡。
  单傅瑾在床边做了一个多小时,见单立渊睡沉了,没再醒来才起身动作轻缓的出了房间。
  大厅里,苏又菱还在哽哽咽咽的哭泣,单熙儿在一旁低声劝慰,见单傅瑾出来了,问:“爸爸睡沉了吗?”
  “嗯。”单傅瑾在她们对面坐下,“二伯怎么会突然发病?”
  苏又菱一边用纸擦眼泪一边哑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我被一声巨响惊醒,醒来才发现立渊坐在床上,额头被烟灰缸砸得鲜血直流,那声响是他将烟灰缸砸到了地面上。
  我当时吓坏了,问他怎么了?他神情紧张的一把将我推开,口里念叨着,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
  单傅瑾拧眉,“那你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
  “那时天还没亮,芊芊又有了身孕,我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我以为我可以应付得来的,没想到他情绪越来越暴躁,后来开始砸东西,我这才让熙儿给你打电话。”
  单傅瑾沉默了几秒,“二伯近几天可有什么不对劲?或者有没有受到什么强大的刺激?”
  苏又菱现在心里一团乱,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只是哭着摇头说:“不知道。”
  单熙儿想了会儿,说:“昨晚爸爸从山庄出来后和大婶单独说了会儿话,上车后情绪就有些不对劲,还冲妈妈发脾气来着,回来后也一直绷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大婶和爸爸说了什么?”
  单傅瑾眼底划过一丝厌恶,“蔡尔岚?”
  单熙儿点点头,“嗯。”
  单傅瑾掏出烟盒点燃一支烟,蹙眉抽着,片刻功夫,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尼古丁的味道,一根烟抽完,修长手指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抬脚往外走。
  单熙儿急忙道:“瑾哥哥,你能不能先别离开,一会儿爸爸醒了看不见你又该闹了,我和妈妈看不住,万一他再伤着自己怎么办?”
  单傅瑾头也不回的说:“我不走,去门口打个电话。”
  单熙儿看着单傅瑾高大挺拔的身影,眼底浮现浅浅的光泽,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妈妈,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要不然你也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苏又菱明明很疲劳,眼睛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担心单立渊醒来看不见人,便道:“我进去陪着你爸爸,你将楼上瑾儿的房间收拾出来,你爸爸这个样子,这几天瑾儿恐怕要在这里歇下了。”
  “嗯,你放心吧,我会收拾好的。”单熙儿乖巧的答应,眼底浮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单熙儿看着苏又菱进了房间,起身,没有朝楼上走,而是脚步轻盈的朝门口走去。

  ☆、410,坠楼身亡

  单傅瑾出了门口,站在台阶上,又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吐出一口青白烟圈,夹烟的手垂在身侧,拿出手机,拨通了万芊的电话,“在干什么?”
  “陪小唯下飞行棋,你刚才走得那么急早餐都没吃完,记得再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
  单傅瑾递到薄唇边的烟没抽,又拿开,嘴角勾起点点笑意,“嗯,你自己也注意着点,别让小唯碰着你肚子。”
  “我知道……还有事吗?”
  “你不想知道我急忙离开去干什么了?”
  “不能飞,不能飞,你多走了一步,五点,你数清楚了,别耍赖……我哪有耍赖?人家数错了嘛,退回去就是了。”
  电话里传来万芊和单唯一下棋的对话声。
  单傅瑾嘴角的笑意扩大,听着他们简单平凡的对话,他觉得很温馨,心底软软的。
  “……你刚说什么?”
  单傅瑾垂眸掸了掸自燃了一截的银白色烟灰,烟仍旧夹在指间,没有抽的打算,沉默了几秒,“没什么,你陪他玩吧。”
  “嗯。”
  单傅瑾听见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才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捻灭香烟,转身准备进去,看见单熙儿从门口出来,“瑾哥哥,妈妈让我给你收拾房间,我问一下,是铺单人被还是铺双人被?”
  “铺单人的,这事我没告诉芊芊。”
  单熙儿乖巧的笑笑,“不告诉嫂子也好,她刚怀孕,不宜忧心,而且爸爸也很怕他的病情被别人知晓,除了我们三个知道,他连爷爷都瞒着呢。”
  单傅瑾听见’别人‘两个字,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敷衍的“嗯”了一声,抬脚进去了。
  其实单傅瑾不告诉万芊一方面是不想让她担心,最主要的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
  之前他将单立渊为他失去一双腿的事告诉了她,结果她为了他欠下的恩情,对单熙儿处处忍让,自己受尽委屈。
  他欠单立渊的,他来还就好,没必要让万芊也背上这情感债。
  **
  傍晚,贺晨来到吟福山庄告诉万芊单傅瑾出差了,顺便接她回吾悦首府。
  单擎苍一听单傅瑾不在家,不放心,让万芊就待在山庄。
  万芊想着家里只有苏妈也确实挺无聊,现在单擎苍真心接受她了,她在这里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便留了下来。
  第三天早上,万芊被单唯一激动的声音叫醒了,“万老师,快起床,外面下雪了,我们去堆雪人吧。”
  万芊迷迷糊糊坐起来,“几点了?你今天不用去上学吗?”
  “不用,下大雪了,学校放假。”单唯一拉住万芊的手,“万老师,快点,我们去堆雪人。”
  万芊听见下大雪也有些小兴奋,起床,拉开窗帘,外面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真的下大雪了呢,转身进了卫浴间,“你等着,我马上就好。”
  片刻功夫,万芊将自己收拾完毕,牵着单唯一的小手下楼了。
  单擎苍坐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爷爷早。”
  “外祖父早。”
  一大一小打了招呼直接往门口走。
  单擎苍急忙问:“你们去哪儿?”
  单唯一小脸蛋上满满的兴奋,“我和万老师去堆雪人。”
  “胡闹!”单擎苍一声轻呵,止住了两人的脚步,“这么冷的天堆什么雪人?感冒了怎么办?”
  万芊牵着单唯一的小手转过身看着单擎苍笑笑,“爷爷,我们穿得很厚实,堆雪人刚开始冷,后面反而热。”
  单擎苍老脸一板,视线从万芊肚子上扫过落在她面上,“你也是小孩吗?多大人了还玩雪,冰天雪地的,摔了一跤怎么办?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能不能长点心?”
  虽然单擎苍是板着脸冷声呵斥,但是万芊心里却暖暖的,因为她知道,这是关怀。
  万芊嘴角挽起淡淡的浅笑,“知道了。”
  单擎苍感觉自己的想法被人看穿,有些不好意思,横了万芊一眼,更没好脸色了,“还好意思笑,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人。”
  万芊嘴角的笑意更甚,却用力绷着,转头看向单唯一,“玩不成了。”
  单唯一一张小脸拉得老长,但是在单擎苍面前不敢说什么,只气鼓鼓的提着小短腿上楼了。
  万芊吃了早餐上楼,来到单若南的房间,单唯一坐在床上玩积木,看见万芊进来,积木也不玩了,小身子往旁边一转,鼓着腮帮子抱胸生闷气。
  万芊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笑着摸了摸单唯一的头,“生气了?”
  单唯一黑溜溜的眼珠转过来瞥了万芊一眼,哼唧一声,将小身子又往旁边转了转,“说话不算数。”
  万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起身,“哎……本来想带你上楼顶堆雪人的,既然你生气那就算了吧。”
  单唯一急忙抓住准备离开的万芊,仰着小脑袋,黑葡萄般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她,“我没生气,只是我们上楼顶被外祖父知道了怎么办?”
  万芊轻轻戳了一下单唯一的小脑门,“偷偷上去,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单唯一小脑袋点得那叫一个急,兴奋得不得了,小屁股一扭,从床上滑了下来,拉着万芊就往外走。
  万芊拉住单唯一给他换上雨靴,戴上围巾和帽子,两人才偷偷摸摸上楼了。
  万芊和单唯一上楼没多久,被她丢在床上的手机便开始响了起来,响了很久才停,过了几秒又响了起来,响响停停,如此反复好几次,最后归于平静。
  没多久,嘀的一声进来一条短信。
  万芊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看见手机上五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微微蹙眉,嘀咕一句,“大婶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
  说话间已经点开了那条未读短信:看见短信给我回电话,我有急事找你。
  急事?蔡尔岚能有什么急事找她?
  疑惑间万芊已经将电话回拨了过去,响铃很久却没人接听。
  她正准备挂断的时候,那端接通了,说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男音,“请问你是机主什么人?”
  万芊下意识反问:“你是谁?”
  “我是桐城公安分局的警察,机主坠楼身亡了,我们刚赶到现场……”
  后面说什么,万芊没听清楚,她在听见坠楼身亡那几个字后,脑袋轰的一声,似有炸弹爆开,轰轰隆隆的久久没法平静。

  ☆、411,初步断定自杀

  蔡尔岚早已将自家的别墅变卖了,在普通小区买了一套百来平米的小套房,因为钱紧张,所以买的顶楼,第6层。
  万芊赶到事发地点,整栋楼层都已经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线,远远的看见白茫茫的雪地上一片刺目的殷红,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自心底升腾,眼眶不自觉就湿润了。
  万芊表明身份,警戒线旁的警察将她领了进去,对着一个正在指挥工作的背影道:“韩队,万小姐来了。”
  韩队转过身来,问万芊,“你就是刚才给死者打电话的人?”
  万芊点头。
  韩队见她面色苍白,安慰道:“你别紧张,让你过来是因为你是死者生前最后联系的人,例行公事做一下调查。”
  其实万芊并不是紧张,而是难过,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韩队公事化的嗓音响起,“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万芊如实回答:“我是她侄媳妇。”
  “她拨给你的五通电话都显示未接,那时你在干什么?”
  “我和妹妹的孩子在楼顶玩雪,手机没带在身上。”
  “那她最后给你发的那条短信你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可以。”万芊将手机拿出来点开那条短信,然后将手机递给韩队。
  韩队看完内容就将手机还给万芊,又问:“你最后一次和死者见面是什么时候?”
  万芊想了想,最后一次见面是那晚在吟福山庄吃晚饭那天,“三天前。”
  “那时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
  不正常?万芊突然想起吃晚饭前,她去洗手间洗手,蔡尔岚随后也去了。
  她洗完手准备出去的时候,蔡尔岚喊住了她。
  当时蔡尔岚视线看了一眼客厅,然后将洗手间的门关上,一脸郑重的跟她说:“芊芊,傅瑾爸妈的事不是立鸿做的,立鸿也没有转移公司资金,有人在背后陷害他,这个人我已经查到是谁,只是如今还没有证据,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立鸿一个清白。”
  万芊沉默了几秒,“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帮不了你。”
  蔡尔岚苦涩的笑了下,“我知道,我就是憋在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说,如今立鸿入狱,蔡家倒台,昔日的朋友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我竟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那一刻,万芊是心疼蔡尔岚的,心一软便想帮她,“如果你缺钱,我手头上有一些,可以先给你……”
  “不用。”蔡尔岚笑着打断万芊的话,眼里却泛上了泪水,握住她的手,“我以前那么对你,没想到在我落难的时候你还能不计前嫌的帮我,我很感动,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现在傅瑾对我有误会,你别为了我惹他不高兴。”
  “不是他的钱,我自己开店存了一些。”
  “那就更不用了,你那点钱对我来说也是杯水车薪。”蔡尔岚说完去洗手台前洗手,见万芊拉门要离开,急忙又攥住了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单立渊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他那个女儿,你防着点他们。”
  “万小姐?”
  韩队喊了一句有些失神的万芊。
  万芊抽回心神,摇摇头,“没有。”
  韩队将身旁警察做的笔录递给万芊,“麻烦你签个字。”
  “好。”万芊签完字将笔和本子递给韩队。
  “谢谢配合,你可以走了。”
  万芊转身往外走,视线触及地面那一滩刺目的殷红时脚步顿住,心口蓦然又是一阵发紧,眼眶发热,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转身,“韩警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你说我大婶是坠楼身亡,她是失足还是……他杀?”
  韩队看了万芊几秒,问:“你为什么不问她是不是自杀?”
  万芊下意识摇头,“她不会自杀。”
  单立鸿入狱,蔡家倒台,最艰难的时候蔡尔岚都没有想不开,这会儿怎么会自杀?
  而且她还说过要查找证据还单立鸿清白。
  她更不会自杀。
  韩队,“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楼顶天台积雪很深,可是整个天台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初步断定自杀。”
  万芊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会自杀呢?如果真的是自杀的话,那蔡尔岚给她打电话,说有急事找她,难道是想向她告别?
  若是她接到了那通电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遗憾和自责瞬间涨满心房。
  **
  蔡尔岚和单立鸿有一个儿子,之前一直在法国留学,后来娶了一个法国女孩,就定居在了那里。
  她宝贝儿子,家里出事都没告诉他。
  现在她死了,尸体便被她的娘家人领走了。
  万芊来到殡仪馆悼念会场,意外看见了单傅瑾和单熙儿。
  单熙儿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劝慰一个坐在单人沙发上哭得嘶声力竭白发苍苍的老人。
  单傅瑾站在一旁,一身黑色西装穿得一丝不苟,视线落在灵堂中央蔡尔岚的遗照上,侧脸线条冷硬刚毅,菲薄的唇抿出淡漠的弧度,许是察觉到有人注视他,转过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万芊急忙低头抹眼泪,暗骂自己没出息,才几天没见而已,有必要看见他就流眼泪吗?
  相思成灾这个成语用来形容此时的她再恰当不过了。
  单傅瑾看见万芊,眸光微微怔了一下,下一秒抬脚朝她走了过来。
  万芊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没动,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蒙了水雾的视线里,渐渐的视线愈发模糊起来。
  过了几秒一件染了他体温的温暖外套披在她肩头,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弥漫她的呼吸,伴随着责备而宠溺的嗓音从头顶飘了下来,“怎么穿这么少出门?”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如凶猛的潮水席卷着她。
  万芊眼泪不争气的掉得更急,如掉了线的珠子,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地板上。
  她没有抬头,不想让单傅瑾看见她这不争气的模样。
  不管这里是不是有人看着,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场合,万芊一头扎进身前男人的怀里,将满是泪水的脸蹭在他干净矜贵的针织衫上,“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412,外面哭声凄惨,他却在这里吻她?!

  单傅瑾动作轻柔的抚了抚万芊海藻般的长发,见这边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半拥着万芊朝殡仪馆的休息室走去。
  单傅瑾揽着万芊在沙发上坐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她以前那么对你,你不怨她了?”
  万芊知道单傅瑾口中的她是指蔡尔岚,他认为她哭是因为蔡尔岚?
  也难怪,毕竟这是蔡尔岚的追掉现场。
  万芊泪眼婆娑的看着单傅瑾,“我不是哭她。”
  “那你哭谁?”
  “你。”
  单傅瑾蹙眉,“我好好的在这儿你哭什么?”
  万芊横了单傅瑾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哭是因为想你。”
  单傅瑾薄唇微勾,隽黑眼底浮上薄薄的笑意,薄唇凑到万芊耳边,热气喷薄在她耳根子上,“想我?”
  万芊一着急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会儿单傅瑾正儿八经的问,还靠得这么近,她倒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将他凑过来的身子推了推,转移话题,“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你不是去出差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单傅瑾揽着万芊腰的大手来到她肩上,稍稍用力便将她带进了他怀里,挑起她的下颌,朝着那两片果冻般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万芊伸手推他,这可是殡仪馆的休息室,外面哭声凄惨,他却在这里吻她?!
  他还真有心情!
  对了,在他心中以为是单立鸿和蔡尔岚联合杀害了他爸妈,所以对蔡尔岚的死,他显得有些冷漠无情。
  万芊想到这些,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单傅瑾,他蹙眉又要吻上来的时候,万芊急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唇,“我有事和你说。”
  单傅瑾俊朗的眉峰蹙得更紧了,眼底透着谷欠求不满的烦躁,身子往万芊身上压,一把拉开了她的手。
  万芊身子后仰,后背抵到了沙发靠背上,眼看他的唇就要压上来了,手又被他抓着,急了,“大婶说杀害你爸妈的另有其人。”
  单傅瑾眸光一沉,盯着万芊看了几秒,“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万芊推了推铜墙铁壁般的男人,“你先让我起来。”
  单傅瑾起身坐好,顺便将万芊拉了起来。
  万芊说:“三天前在吟福山庄吃饭那晚她告诉我的,她说她查到了杀害你爸妈的人,只是暂时还没找到证据,她还说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单立鸿的清白。”
  后面蔡尔岚说让万芊防着点单立渊和单熙儿,这些她没说,单立渊在单傅瑾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她心里有数就够了。
  单傅瑾眯眸陷入沉思,又是三天前,单熙儿说单立渊也是那晚和蔡尔岚单独谈话后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他本来打算去找蔡尔岚问清楚的,可是这几天单立渊的病情一直反复发作,他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单立渊会变成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年单立渊失去双腿,退出商场,之后又失去孩子,精神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那时候他易怒甚至自杀,医生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而苏又菱大出血还在军区总医院住院,单立渊便全是单立诚照顾。
  单立渊会失去双腿都是为了给自己儿子买生日礼物,单立诚心中愧疚很深,知道单立渊没了孩子,当下信誓旦旦的说单傅瑾以后也是他的儿子,一定会给他和苏又菱养老送终。
  为了方便照顾,单立诚便将单立渊也送进了军区总医院治疗。
  自从单立诚说单傅瑾以后也是单立渊的儿子后,单立渊就特别粘单傅瑾,不管干什么都要单傅瑾在旁边陪着,那时候单傅瑾才八岁。
  医生说这是一种精神寄托,单立渊将单傅瑾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成为了他生存的希望。
  有了单傅瑾的陪伴,单立渊病情慢慢好转,最后得到了控制,时隔22年,他竟然又发作了。
  蔡尔岚到底对单立渊说了些什么?是什么刺激了他病情再次发作?是不是也和告诉万芊的内容一样和他爸妈有关?
  “傅瑾。”
  “嗯?”单傅瑾回神。
  “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单傅瑾沉默了片刻,“我只相信证据。”
  万芊挽着单傅瑾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我的直觉告诉我,大婶和大伯不像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我觉得在没有绝对的证据面前,你不能将爸妈的死归咎到他们身上。”
  单傅瑾眉峰微蹙,如果他真的将爸妈的死归咎到单立渊和蔡尔岚身上,那么单立鸿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蔡尔岚死了他也不会来。
  就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才一直没下狠手。
  万芊染了悲伤的嗓音接着从肩侧传来,“大婶出事前一个小时给我打过电话,那时我手机没带在身边,没接到,但她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找我有急事,让我看见短信给她回电话,可是等我回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出事了。
  因为我是大婶生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警察叫我去做了笔录,警察说天台上只有大婶一个人的脚印,初步断定自杀。”
  万芊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相信,她明明说了要找出证据证明大伯清白的,怎么会自杀呢?
  可是如果不是自杀,她为什么会坠楼身亡?”
  单傅瑾反手将万芊搂进怀里,低头给她擦眼泪,“怎么又哭了?”
  万芊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单傅瑾,“你说大婶到底有什么急事找我?如果我接到了那个电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人死不能复生,警察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你怀着孕呢,不能老这么哭。”
  扣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单熙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瑾哥哥,妈妈打电话来说爸爸情绪极不稳定,我们……”
  “知道了。”单傅瑾冷声打断单熙儿的话。
  单傅瑾放开万芊,“你在这里等着,别到处乱跑,我让贺晨过来接你,二伯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万芊点点头,看见单傅瑾起身,属于他的气息骤然撤离,心中不舍,急忙抓住他的手,“你今晚回家吗?”

  ☆、413,突然发高烧,人都抽搐了

  单傅瑾转头,眉梢眼角染上笑意,伸手轻轻捏了捏万芊光滑细腻的脸颊,“这么想我?”
  万芊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到底回不回?”
  单傅瑾隽黑眼底薄笑加深,漂亮的眼尾微微弯起,“回,老婆想我能不回吗?”然后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不过可能有点晚,你别等,自己先睡。”
  万芊轻轻点头,“好。”
  单傅瑾打开门,万芊又叫住了他,一边往他身旁走一边脱下肩上的外套,“我不冷,你穿上别感冒了。”
  单傅瑾蹙眉将外套又给万芊披上,大手捏着衣领给她拢紧了些,眼底散发着浓浓的宠溺和关怀,“穿这么点怎么能不冷?”
  万芊无奈的撇撇嘴,“好吧。”
  单熙儿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心里火冒三丈,指甲掐入掌心而不自知,强扯出一抹浅笑,佯装一脸羡慕的说:“嫂子,瑾哥哥对你真好,将来我也要找一个像瑾哥哥一样的好男人。”
  像瑾哥哥一样的好男人?万芊脸色僵了僵。
  单傅瑾转头看向单熙儿,脸上柔情尽褪,淡淡开口“走吧。”然后转身离开。
  “嫂子我们先走了。”单熙儿急忙跟了上去,挽住单傅瑾的手臂,嗓音娇柔,“瑾哥哥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
  万芊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眉,单熙儿失忆了,所有的人和事都忘了,但是缠着单傅瑾这个坏习惯倒是和以前一样。
  甚至更光明正大。
  只是她眼底没有以前的那种痴迷,而是妹妹对哥哥的崇拜,这种喜欢,万芊觉得她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单傅瑾走了没多久贺晨就来了。
  万芊直接让贺晨送她回了吾悦首府,回到家快十一点了,怕单擎苍他们等她吃午饭,便给山庄拨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山庄里的保姆。
  “你和爷爷说一下,就说傅瑾回来了,我回吾悦首府了。”
  保姆,“老爷不在家去医院了。”
  万芊焦急,“医院?爷爷怎么了?”
  “不是老爷,是小唯小少爷不知怎么了突然发高烧,人都抽搐了,南南小姐吓哭了,老爷也吓坏了,现在都去医院了。”
  “东方医院吗?”
  “不是,老爷说要去东方医院,南南小姐没同意,去了人民医院。”
  万芊挂了电话出门拦了辆出租车赶去了人民医院。
  在护士站那儿询问单唯一的病房。
  万芊来到病房,小唯脸色苍白,嘴唇泛着高烧的深红,还在昏睡,“小唯怎么样了?”
  单若南握住万芊的手,红红的眼睛又泛上了泪花,满脸自责,“医生说小唯是受凉感冒引起的发烧,都怪我不好,没好好照顾他。”
  单若南怀单唯一的时候吃了很多苦,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突然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单身妈妈,饭都不会做,饿了不少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受了不少罪,甚至差点因为营养不良而流产。
  生下来后,因为她没吃什么好东西,根本没有奶水,又没钱买奶粉,只能给小唯熬粥喝,然后参杂着吃点米粉。
  以至于小唯从小身体就很虚弱,很容易生病,气温变化的季节都需要特别照顾。
  万芊摇头,“不是你的错,怪我,早上小唯想玩雪,我……”视线瞥了一眼轮椅上的单擎苍,心中的愧疚更甚,声音也小了下来,“我偷偷带他去楼顶堆雪人了。”
  “什么?!”单擎苍大吼一声,脸色沉了下来,“你将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我说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容易感冒,你竟然还偷偷带小唯上楼顶玩雪,他是小孩贪玩,你也是小孩吗?”
  万芊鼻尖泛酸,内心无比自责,眼睛也湿了,“对不起……”
  “事情都发生了,对不起有用吗?”单擎苍越想越气,“因为你的任性,小唯高烧39度8,引发了热痉挛,他脸色发紫,四肢抽筋,突然间丧失意识,那个场面多恐怖你知道吗?”
  万芊身子瑟缩了一下,看着病床上小小的人儿,心疼得厉害,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悔意,只知道苍白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单若南急忙擦掉自己眼角的泪,“爷爷,芊芊也是疼爱小唯,你就别再责备她了。”
  “疼爱?有她这么疼爱的吗?”单擎苍脾气上来了,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我怎么就让她这样一个低贱的女人进了我们单家的门……”
  冯源适时插话,“老爷,少奶奶怀着孕呢,瑾少爷说情绪不好容易流产。”
  单擎苍心里涌起一堆呵斥万芊的话瞬间卡在了喉管里,蠕了蠕唇,最终什么都没说,用力咽了下去。
  虽然心底里还是很气,却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连瞪着万芊的冷厉眼神都收了回来。
  此时单擎苍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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