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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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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又一步,既阴险又狠毒。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找到吴楚了吗?”
“还没有。警方向他问过话后他就走了。我说过船靠了岸,每个人都来去自如,要找到吴楚并不容易。不过你放心,他肯定不会被人绑架,只要他想活下去,就一定会露出行踪。到时候我就能揪住他。”
“可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曾子牧想了想失笑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好好地在这里休息几天,回家之后什么也别说。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天塌下来还有高人子顶着,你怕什么?”
“哪来的高个子。我们家就我个子最高。”
“不还有我吗?”
严幼微心头一紧,望着曾子牧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幸好还有你这个老朋友。这回要不是有你,我估计今天就得在牢里过了。”
“如果不是我约你上船,你现在应该还过得好好的。”
“没用的。那些人想着法子对付我,就一定会找到我的漏洞。他们在暗我在明,我防不胜防。我现在真庆幸认识你,至少你还是个不错的人。”
“真觉得我不错就把粥给喝了。特意让人给你熬的,你要不喜欢这个味道外面还有七八种别的口味,我们一个个试过来。”
曾子牧说着就要起身去拿别的,严幼微却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曾子牧,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吃完东西再说。”
“不行,我现在就要说,你坐下。”
“你还是个急性子。”
“我怕现在不说,以后想说就难了。”
“严幼微。”曾子牧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跟你说过,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你这是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凭整个致美难道还保不住你一个人?”
“你先别生气,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严幼微拉着曾子牧的手微微摇头,“我就想以防万一。如果万一我真的出事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不好。”
“你都没听是什么事情。”
“不管是什么事儿我都不会答应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人都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严幼微,别想着推卸责任一了百了,把事情都扔给我。你有什么人要照顾有什么事情要办,你都自己去做,我不会替你去办的。”
严幼微笑得有些苦涩:“曾子牧,你就非要说这么绝情的话吗?我知道你不会不管的,因为这件事情和你也有关系。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替我照顾好阳阳。”
“不行,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照顾。我说过你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别趁机把熊孩子扔给我。”
“他不是熊孩子,他是你的孩子。”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严幼微觉得压在心头几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彻底移掉了。不必再担心也不必再慌张,甚至夜里睡觉的时候也不用突然从梦中惊醒。一切尘埃落定,已成定局之后她反而觉得全身上下都舒服得很。
她一直看着曾子牧的脸,希望从他脸上读出不一样的表情。可看了半天她还是失望了,因为曾子牧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表情,完全没有动容或是震惊。
他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说的?
“阳阳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我没撒谎。我不是因为自己遇上麻烦了想把孩子赖给你,才故意这么说的。我……”
“我知道,我相信你,亲子鉴定我已经做过了。”
“你做过了,什么时候?”
“就在前两天。阳阳生病那天晚上,我听你给医生说阳阳的出生日期时,就产生了怀疑。后来你睡着了,我就拿了几根孩子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严幼微,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事情反转得太快,严幼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本来她以为说出这个事情可以让曾子牧大吃一惊。结果吃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某人几天前就知道了,可却一直装着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呵,你能不能不要总把人心相得这么坏。”曾子牧伸手点点严幼微的额头,“是担心我不认孩子还是怕我不给抚养费?我曾子牧是这样的人吗?”
严幼微咬唇不说话,因为她又想起了之前和任婷婷说的被逼打胎一事。只是现在她有求于曾子牧,不希望和他闹翻,也就不准备翻旧账了。
“你既然知道阳阳是你的儿子,你就不应该拒绝我。替我照顾他好吗?”
“不好。我已经说过了,孩子需要你来照顾。”
“为什么,怕带个孩子影响你再婚吗?”严幼微一时有些情绪崩溃,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曾子牧却并不生气,只是深情凝视了她几眼,然后突然弯下腰凑近到严幼微面前,对着她的双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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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终了,曾子牧移开嘴的时候,脸上还显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趁着严幼微没回过神来,他敲敲对方的脑壳:“这就是我的答案。”
“什么?”严幼微抬头,一脸迷茫。
“如果我要再婚,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严幼微眨巴眨巴眼睛,依旧是一副没懂的表情。曾子牧看着有点窝火,用力敲敲她的脑壳:“怎么这么笨,简直是愚蠢。阳阳千万不要遗传到你的智商才好。”
“曾子牧,你什么意思?儿子是我的,当然得遗传我的。你不知道孩子的智商是由母亲决定的吗?”
“阳阳肯定是个例外。他现在看起来就比你聪明。”
严幼微一掀被子跳下床来,刚想抬脚踢曾子牧,一下子回过神来了,当场就顿在那里。她那一只脚还微微举着,维持着一个相当不稳的姿势。曾子牧就好心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你别过来。”
“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坏了?”
“曾子牧,现在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
严幼微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边摇头边道:“这不可能,你别耍我。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阳阳你不能不管,你可是他爸爸。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孩子总是无辜的。”
“我当然会管,但你也别想着把他扔给我就一了百了了。严幼微,孩子成长需要父亲和母亲,缺一不可。我们谁都不能有事。我不能,你也同样不能。”
“可是……”
“没有可是。我跟你说过,你的案子没有问题,你不会有事的。警方找不到夏小乔的尸体,根本不会起诉你,只会当失踪人口处理。”
“那万一他们找到了呢?”
“那就更好办了。只要人不是你杀的,总能找到蛛丝蚂迹,赖不到你头上。杀人案处理都很谨慎,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看曾子牧一脸自信的样子,严幼微的自信好像也回来了一点。可终究回来得还是不够多。自古以来冤假错案不是没有,万一她就是倒霉撞见了呢?更何况别人有心陷害她,自然会把功课做足。现在让她没心没肺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儿她真的做不到。
曾子牧看她这样子又心疼又生气,走过来抓住她的手:“从小到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哪一桩没做到。想想那些烧饼,那么有损形象的事情我都替你做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的。你相信我,事情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要打起精神来,好好照顾阳阳才对。这孩子够可怜了,长到现在一直没有爸爸。好不容易我知道了这个事情,你这个当妈的又想不管不顾吗?严幼微,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吧。”
“我……”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吗?”
“我想过,所以我才会嫁给柯建中。”
一说起这个名字,曾子牧的脸立马拉得老长。他直接拉着严幼微往沙发里一坐,一本正经道:“关于这个事情,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你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在和我离婚后转头又嫁给柯建中?这个男人有前科吧,那个夏小乔和他有一腿,这你肯定知道。”
“我知道。我本来根本没想过找他,是他主动来找的我,说愿意娶我,想补偿我。我那时候刚离婚又查出有了孩子,正乱糟糟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说要照顾我。当时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我就像是溺水的人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根稻草,想都没想就赶紧抓住了。”
“可你要知道,稻草毕竟只是稻草,变不成浮木也救不了你的命。”
“我当时顾不了那么多,我只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我跟柯建中毕竟曾经有过感情,哪怕后来感情没了,交情总还在的,总比我随便找个男人凑和结婚来得强。”
曾子牧沉默不语,本来还想指责几句的,但听到这些话后他又不愿意说了。毕竟是他爱的女人,他对她总是心软的。
严幼微则是完全陷入了回忆里,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不过可惜,这根稻草也没坚持多久。孩子刚过了孕早期,他人就没了。当时我就在想,我这人大概不适合结婚,逮谁克谁,还是一个人清清净净得好。所以柯建中死后我就没再找了。”
“不介意我问一下柯建中是怎么死的吗?”
“不介意。这事情你要想查肯定查得到。对外的说法一直都是他跟朋友去爬山,不小心跌落山崖死的。但这只是说来好听罢了,是为了让他爸妈心里好过才这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他是自己不想活了,故意自杀的。”
“自杀?你能肯定吗?”
“应该差不多吧。虽然他没有亲口对我说要去自杀,但他死之前的种种症状表明,他应该是自杀而不是意外。他那时候病得挺重了,如果他不想死的话根本不应该到处跑,那样只会死得更快。我接到警方的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心里就明白了,他是觉得厌倦了不想再活了,也怕他爸妈知道他得了那种病,所以才选择了自杀。”
“他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难道是……”曾子牧一下子就明白了。
严幼微也知道他猜到了:“没错,他得了艾滋病,时间不多了。我想他本来的意思是这样的,一脚跳下山去,最好连尸骨都找不到才好。可惜警方效率很高,没几天就找到了。我想着他那时候毕竟对我不错,就花了点钱打点了关系,没让他们把他得病的事情告诉两位老人。可就算这样我婆婆还是受不了,一下子就病倒了。”
“艾滋病,柯建中从前看起来挺斯文一个人,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是他自己说的,和我分手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上班之后就跟人学坏了,喝酒泡妞也都玩得很顺手。大概是某次和人发生关系没做措施,一不小心染上的。”
“那他还娶你,不怕害了你?”
“他娶我的时候还没发现自己得病。他那病从发现到恶化非常快,我都看得有点心惊。而且我当时怀着孕,根本不可能和他……”
“听你的意思,要是他没得病你又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还真准备跟他过一辈子和他发生关系了?”
曾子牧这话说得挺酸,一点儿不像个商场大鳄的样子,反倒跟个吃醋的小年轻似的。严幼微就想逗逗他,故意一本正经道:“不行吗?我人都嫁给他了,还能不做那种事情吗?”
“那我是不是还得庆幸柯建中死得早啊?”
“别这么恶毒行吗,好歹他也想过照顾阳阳的。”
“哼,我的儿子用不着他来照顾。严幼微,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你让阳阳管别人叫爸爸,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很在乎这个孩子吗?当初是你不要孩子的。再说了,阳阳不认你,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你也不用担心没孩子叫你爸爸。”
“你这是话里有话吧,严幼微,我听出来了。今天咱们索性开诚布公谈一谈好吗?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也通通说出来,让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也跟我说说当年为什么非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你真的要听吗?”
“怎么,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对我说?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你非要跟我离婚,怀了我的孩子还不告诉我,甚至打算让别人当他的爸爸。严幼微,这么些年我对你不薄吧,撇开咱俩结婚这一段不提,从前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现在我对你如何你也全看在眼里,就算要判我死刑,也该让我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
严幼微就知道,曾子牧的那张嘴她是说不过的。过去三年一直成功瞒着他是因为两人没见面没交集,如今这才几个月,一旦见面这事情就立马被拆穿。
反正连阳阳的身世她都说了,她也不在乎再多说一些。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直接说道:“因为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想与其霸着你两个人都过得不痛快,不如大方一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得了。”
这么劲爆的话一出,她自然要去看曾子牧的反应。可曾子牧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面瘫到底了,居然连眉毛都没颤一下。他见严幼微望着自己停住不说了,于是开口道:“嗯,接着说。”
“说,说什么?”
“说说我那个野女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我跟她有什么奸/情,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严幼微瞬间无语:“曾子牧,我真有些看不懂你。到底是你心理素质太好,还是要说你脸皮厚到无以复加。我现在在说你婚外情的事情,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在乎,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曾子牧耸耸肩:“我确实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做过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严幼微,我只记得我这辈子,就睡过你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要下雨了和13224223两位妹子?投的地雷。是不是妹子其实我不确定哈,不过我觉得应该是的呢。
可怜的老曾,总算知道当年自己被离婚的真相了。
第59章 艳遇
时间停滞了三秒;然后严幼微说:“我不信。”
“我也不信。”曾子牧一脸真诚;“我也不相信像我这样条件出色的男人;想嫁我想跟我的女人可以塞满我给学校新捐的体育场,甚至是整个大学校园的男人,居然只睡过你一个女人。我真觉得太亏了。”
“曾子牧;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有时候夜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永远一个人睡一张床。我就会想;我干嘛这么委屈自己;为一个明明不怎么样的女人吃了三年素;我到底在图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三年的事情。我说的是我们结婚的那三年里,你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的事情。”
“行;那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曾子牧冲严幼微笑笑;一脸的不屑。
严幼微就有些怒了:“曾子牧,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一直很认真。我特别希望听到关于自己的艳遇。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没点艳遇说不过去,太亏了。你赶紧说吧。”
严幼微白了他一眼,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来:“我们俩离婚前大概半年吧,当时关系开始变得越来越差。”
“严幼微,”曾子牧开口打断她的话,“说重点行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想听我的艳遇。”
“行,就是离婚前两个月的某天,有个女人来找,说她和你上了床,还怀了你的孩子。她拿出一份医院出具的报告给我看,证实她确实怀孕了。”
“先打住,我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一个女人怀孕了来找你,给你看了一份报告,你就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曾子牧立马一伸手,一副“你请说”的姿态。严幼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又继续往下说:“如果她只给我看这些,我当然不会相信。虽然你这个人是挺渣的,但我觉得也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你头上扣。所以我当场就提出了质疑。结果这女的是有备而来,她拿出一叠照片给我看,我看完之后除了相信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样的照片?”
严幼微看他一眼,淡淡道:“你和那女人上床的裸/照。”
她说的时候两只眼睛就一直盯着曾子牧的脸,想看他瞬间变脸的表情。但她再一次失望了,因为曾子牧就像肉毒杆菌打多了一样,自始至终表情都没太大的变化。严幼微等了半天见他不说话,用手肘捅捅他:“说话啊,我爆了这么猛的料,你总得发表几句看法吧。”
“哦。”
“没了?”
“你还要我说什么?”
“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确实也无可抵赖,不说是最好的选择。”
曾子牧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照片呢,拿来我看看。”
“没有照片。那女人没给我。也许她当时是想给我的,我相信她手里肯定有不少备份。不过我没拿。大概是真的气着了,我都不太记得她后来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问我要钱吧。这女的挺有意思,倒没想着挤掉我自己上位,反倒来问我要赔偿金。她是不是有病,搞大她肚子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凭什么问我要钱?”
“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并不稀奇。”曾子牧一说这话就发现严幼微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来,于是继续往下说,“很多女人都会替他们的丈夫打扫战场。如果这个女的是混这个圈子,她就应该知道规矩。她是不可能靠一个孩子就上位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敲对方一笔。可一般这样的男人都有头有脸,玩过之后根本不会再见她,要是闹大了男人丢了面子,那就会咬死一分钱都不给。所以这种女的一般会去找男人的老婆,跟对方谈谈,要一笔赔偿金,回头再把孩子打掉,一切就都太平了。而那些太太们也很乐意花点小钱打发起勾引自己丈夫的狐狸精。毕竟这种人不构成威胁,所谓狐狸精常有,正妻却不常有。她们只要保住她们的太太位子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小事儿。”
“听起来你好像很懂这其中的流程,看来是见怪不怪了。”
“确实,见得多了也就淡定了。我小的时候就常见我妈这样,明明是陪她出去喝茶,不知怎么的就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女人瞅准了机会冒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妈还会震惊愤怒,后来我看她都习惯了。可能过一阵子没几个这样的女人出现,她反倒要觉得奇怪了。”
在这一点上,严幼微感同深受。她虽然不像曾子牧那样时常见到各色女人来向自己母亲要钱,但她确实也常常见父母为这个事情争吵不休。但凡父母感情不好的孩子,童年过得都很有阴影。她这么平凡的人是这样,曾子牧那种幸运儿也同样不能避免。
曾致权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从没想到居然会多到这种地步。和他一比自己父亲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果然男人越有钱花边新闻就越多啊。
她伸手摸摸额头,正准备说下去,阳阳却突然过来找她抱了。小朋友一个人在隔壁房间待得久了觉得无聊了,非要缠着他们两个一起讲故事。
严幼微还在为从前的事情纠结着,就把故事书往曾子牧面前一推:“让曾叔叔给你讲吧。”
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她为阳阳讲了无数个故事。现在也该轮到他这个做父亲的有所表现了。
曾子牧也不含糊,拿过书来就开始给阳阳讲故事。故事书图片都很精美,颜色也鲜艳,就是上面字不多。曾子牧读的过程中还加入了自己的讲解,把整个故事更丰富了一层,听得阳阳眼睛都不眨一眨,一直到讲完后阳阳才夸奖道:“曾叔叔讲故事真好听。”
“喜欢吗,以后一直给你讲好不好?”
“好。”阳阳想了想又有点不高兴,“可是曾叔叔不住在我们家,没办法天天讲。”
“你希望曾叔叔去你家住?”
阳阳赶紧“征求”严幼微的意见:“妈妈,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曾子牧把失望的阳阳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小声道:“别理你妈妈,她这是吃醋。我不去你家住,可阳阳你可以来我家住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曾叔叔家有一个玩具屋,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要不要去我家玩。”
“要要!”
严幼微立马翻白眼,把阳阳从曾子牧身上拉下来:“行了,你该洗澡睡午觉了。赶紧跟妈妈进浴室。”
阳阳不死心地拼命回头:“曾叔叔,你不骗我?”
“曾叔叔当然不会骗你。”
等阳阳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进浴室后,曾子牧就开始给人打电话了。开玩笑,他家当然没什么玩具屋,别说一屋子的玩具了,连一个都没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在短时间内造出一个来。
他一个电话打下去,立马就有人去办这个事情,不过短短两天功夫,市面上质量过关适合阳阳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玩的玩具都填进了曾子牧家的某个占地五十平米的大房间里。只等阳阳哪天有空“大驾光临”的时候,就可以隆重展示了。
阳阳自然不知道这桩事情,一心想着那个已经存在了的玩具屋。洗澡的时候他就时不时总是傻乐,看得严幼微直摇头。结果乐着乐着他又想起了另一桩事情:“妈妈,什么叫吃醋?”
严幼微一把毛巾丢他脸上:“小孩子不用知道。”
“侍候”完阳阳洗澡后又喂他吃了顿牛奶,严幼微正准备陪阳阳睡觉,曾子牧又挤了进来,主动承担起哄孩子的任务。严幼微就笑笑去隔壁房间休息去了,让曾子牧这个失踪了三年的父亲,好好地过过当爹的瘾。
结果她在隔壁房间翻了几页书,上了一会儿网,又打了几个呵欠正准备睡觉时,曾子牧又像幽灵般地闪了过来。
“有事吗?”
“刚才的事情还没说完,这会儿继续。”曾子牧很自然地走到床边,掀起被子就钻了进来,直接坐在了严幼微旁边。
对于这种“无赖”行径严幼微已经习以为常,根本也懒得开口赶人。反正曾子牧向来规矩,就算这么合盖一条被子,他要是不打算碰你,你倒贴上去也没用。
但换句话说,如果他想要占你便宜,那么无论你怎么逃也是徒劳。
于是她也不多话,依旧继续未完的话题:“照片我虽然没有,但当时我确实看得很清楚。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曾子牧,你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我不会看错的,那个人就是你。”
曾子牧也不急着辩解或是解释什么的,他根本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他关心的反倒是另一个问题:“那女的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好像姓陈。当时医院的报告上有名字,我怕她拿别人的报告来唬弄我,特意看了她的身份证。”
“姓陈,还记得全名吗?你最好仔细想一想。”
“怎么了,这很重要吗?”
“是,很重要。”
曾子牧突然严肃起来,这令严幼微也跟着认真起来。她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我记起来了,她叫陈丽姗。她还说自己是个模特儿。”
“陈丽姗?模特儿?”曾子牧的嘴角终于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我想我已经知道吴楚为什么要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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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幼微的眼里瞬间放出惊喜的光芒。
“真的?”
“你仔细想想,吴楚还和你说过别的事情没有,比如关于他的前女友?”
这一天来,和吴楚仅有的几次短暂的见面在严幼微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所有的细节早就烂熟于心。现在曾子牧这么一问,严幼微立马想了起来:“他确实提过。就在他请我吃饭的那天晚上,我说过吃完饭我们一起出去走了走,他当时就提到了他的前女友。说她当年怀了一个有钱男人的孩子,后来那男人不肯娶她,他前女友只能自行打胎。结果手术出了事故,他前女友死在了手术台上……”
严幼微刚开始脸色还算平静,慢慢的就越来越难看了。说到最后她简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望着曾子牧的眼睛越睁越大。
“难道,那个女的是、是吴楚的前女友?”
曾子牧难得露出一丝赞赏的表情:“嗯,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
严幼微一把抓住他:“别说废话,到底怎么回事儿?吴楚的前女友跟你有一腿?”
“去你的,跟你才有一腿。你们俩见过,我可没见过她。吴楚这人就不怎么样,他的前女友能好到哪里去。不要侮辱我的品味,那种女人我看不上。”
“我都看到照片了,你还想抵赖?”
曾子牧一伸手:“照片呢,拿来我看看。”
严幼微气得语塞。这个曾子牧,是不是打定主意知道她拿不出照片来,所以准备在这里抵死不认了?怪只怪自己当年太意气用事,一时气冲上脑门没顾得上保留证据。想不到几年以后这竟成了她的一个软肋,令她说出的话全无说服力。
而且如果真像吴楚说的那样,他前女友已经死了,那更是死无对证了。情势急转直下,本来她是有理的一方,现在倒快成了诬陷的一方了。
曾子牧看她这样子就想笑,这女人当年是有多想不开,为这么点小事就跟自己闹离婚?还自以为很委屈是不是?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心底是要闹哪样?如果她当时找自己吵一架把事情说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们根本不会离婚。
那种拿些所谓的照片来讹钱的女人他不是没遇见过,也不是没见他妈妈对付过,见多了就不奇怪了。也就严幼微这种单纯的女人少见多怪,才会把它看得比天还重要。
他又追问:“当年你给钱了吗?我是指那个陈丽姗。”
“当然没有,我钱多吗,给这种女人。她当时找我谈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搞笑,我和她说我没钱给她。如果她想要钱的话,让她自己去找你。对了,她找过你吗?”
“没有。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她根本是个骗子。如果她手里真的握有十足的证据,不可能不来找我。那些照片应该是做假的,也就蒙蒙你这种傻子。”
“不可能。照片绝对是真的。”严幼微少见地自信起来,“我当然也知道照片是可以PS的。所以当时她给我的时候我看得特别仔细,研究了很久。那些照片绝对是真的,一点PS的痕迹都没有。曾子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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