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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宠坏小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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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没有。”简短的回话都让浅夏分成了三段说出口,浅夏还敢说自己没有害怕。
  左手绞着右手,浅夏想借此转移注意力,平静自己的心,可怎么也平静下来,现在的演技更是一点使不出来,真是没用。
  一只手落在浅夏的双手上,浅夏本能的躲开,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浅夏慌张的不知所措。
  对于浅夏的躲避,沈默轻皱下眉头,随后舒展开,“想要我放了他?”对于浅夏,他总能温柔以待。
  怕因为紧张说错话,浅夏点了点头,代表了她的回答。
  沈默将脚从张总身上移开,慢慢伸出双手拉住浅夏的双手,“你说的话,我都会听,你要我放过她,我就放过他。”只要浅夏高兴,要他怎样都无所谓,就像今天这样利用他,只要浅夏需要,他都愿意满足。
  这样精明的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浅夏今晚的利用,即使浅夏不说,沈默也能看出浅夏在利用他,但他心甘情愿,说明他在她心里,至少还有利用的价值,至少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不会可有可无。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刻入他的心……
  这次出差,她每时每刻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无比思念,他才明白,原来他已经离不开她,原来他早已爱上她,而不只是简单的喜欢。
  “浅夏,不要怕我,我只是无法容忍任何人伤害你,就连我自己都不能,别人怎能允许,相信我,浅夏,就算伤害我自己,我也不会忍心伤害你。”轻言细语的解释,温柔体贴的安抚,沈默只想浅夏能理解。
  不知怎么回答的浅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沈默,更害怕他说的是真的,如果真是像他说的那样,那么今生她都别想摆脱他,她的身上注定会贴上他的标签。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不爱他,更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会爱上他,这一刻,浅夏格外的迷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都是因为他的介入,让她原本的生活起了涟漪,甚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切源于她们滑稽的相遇,那不成文的绯闻。
  始于她荒谬谎言,可笑的开始。
  为了圆谎,事情才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而现在的状况,也是她一手造成,不是她,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一切,她应该承担一切后果。
  浅夏一鼓作气,用豁出去的勇气为自己的人生赌上一把,而这次的选择,真就成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二十幕 抉择

  浅夏清楚的知道,所谓的选择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不容拒绝,即使他拒绝,沈默真能放过她?她没那么天真。
  早已注定的选择,是命运的抉择,沈默将选择权给她,并不是真让她选择,只是想要她的答案,这也是尊重她的一种表现。
  不管选择与否,浅夏都难逃被沈默掌控的命运,只是答案如果是肯定,那么她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能好过点?答案浅夏也不能肯定,因为这个男人对她的热度,是维持她美好生活的延续。
  “如果想要我不怕你,那你先放过他。”浅夏指了指疼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张总,努力让自己淡定,看起来不是那么害怕,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将来的命运。
  沈默也随着浅夏所指的方向,冰冷看了一眼,然后又对着浅夏,微笑的点下头,“然后呢?”知道浅夏还有后话,沈默直接问出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她仍能属于他。
  在沈默心里,浅夏早已是他的女人,至于她什么时候亲口承认,这些沈默都不着急。
  让浅夏爱上他,在沈默心里是迟早的事情,他有耐心等,他等得起,因为贴了他标签的人,没人好窥视,为了她,他愿意等。
  今天这个不怕死的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不知死活,虽然答应浅夏会放过他,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最多留他一条命,倾家荡产是肯定的。
  染指他女人的手,也不必要了,留着也没多大的用,这样还能免除后顾之忧。
  “我想相信你,但我不知道该如何相信你。”说出此话,浅夏不敢看沈默的表情,只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浅夏的回答,让沈默欣喜若狂,只要浅夏愿意相信他,他绝不会让她失望。
  将浅夏一把抱入怀中,愉悦的紧抱住,此刻的沈默就像得到糖的孩子,开怀的笑意直达眼底。
  也许是得到了宽恕,张总大胆的求饶,意思很明显,只希望沈默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的公司。
  有些人,财势永远比生命重要,而有些人,是永远不能得罪的。
  沈默挥了挥手,示意两名保安将张总抬了下去,至于抬到哪去,只有该知道的人才能知道。
  该散的人也自觉的随之散去,原本的杀青宴不欢而散,只留下沈默和浅夏两人。
  沈默温柔的轻抚浅夏红肿的脸庞,疼惜而爱怜,冰敷过后,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不少,但仍清晰可见。
  “我没事,不用担心。”被沈默轻抚的感觉让浅夏感觉很不自在,只能用安抚的借口躲开沈默的触碰。
  柔情不减,温柔更甚,坚定的眼神让浅夏漂浮不定的心暮然安定,这时的沈默给浅夏一种值得信任和依赖的模糊感。
  “浅夏,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伤害,也绝不允许任何人让你受委屈,包括我自己。”永远的承诺,一生的誓言。
  望着眼前的男人,浅夏的眼神纠结而疑惑,对于沈默的诺言,她不知如何回应,心却为之动容。
  眼前的男人,浅夏本就不了解,现在,她更是越发的看不懂,一个是让她动容的他,一个是让她害怕的他,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或者他本就是个双面人?还有,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个疑问,让浅夏对沈默感到好奇,但现在,还不是问出口的时候。
  沈默再次要求送她回家,只是现在的心情与往日截然不同,她好像无法拒绝,更不敢再做出对沈默大吼大叫的事情来。
  车内的相对无言,让气氛变得很不自然,谁也无法明白浅夏现在忐忑的心情,如果可以,她真想有个救世主来救救她,好让她结束这种压抑的氛围。
  手也没处放,眼也不知道看向何方,全身细胞都在不自在的叫嚣,这样下去,她……会没事吧?
  除了吸气呼气,浅夏是一动不动,脸朝窗外,手放在双腿上,维持着中规中矩的坐姿,丝毫不动,看上去行为呆滞。
  沈默看了几眼浅夏,以为她正在认真思考他所说的话,也静静的,不打扰她。
  到了浅夏家楼下,浅夏快速说了声谢谢,立即推开车门逃离,她需要尽快逃离这份压抑。
  浅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尽量控制脚步,让自己看上去不是在逃离,可脚步总是不听使唤的加速。
  直到进了电梯,浅夏才松了口气,只是那气还没吐完,即将关上的电梯,被伸进的一只手阻挡,再次被打开。
  高大帅气的男人,面带邪魅的微笑,美轮美奂的出现在电梯前,那一刻还真惊艳到了浅夏,让她忘了反应。
  直到沈默走进,关上电梯门,电梯徐徐上升,浅夏才反应过来,他想干嘛?送到门口?
  可是到了家门口,沈默还是没有要走的准备,难道是想看着她进去?
  浅夏打开家门,准备跟沈默礼貌的说上说上一句:“我先进去了,再见。”只见沈默比她更先一步的推开公寓的门。
  这是她家吧?他怎么比她还进的自然?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浅夏气愤的随后进屋,跟在沈默身后,边走边吼,“沈默,随意出入我家,都成为你的爱好了是吧?”看到这个场景,让她不禁想起沈默上次的擅闯,她家的钥匙也没还给她,真当这是他家了。
  沈默忽然停止了脚步,浅夏来不及刹车,撞在沈默背上,鼻子遭了罪,疼的眼泪盈眶,“你怎么走路的,说停就停,真当这是你家了,肆意妄为……”虽然这事和这词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浅夏就是想发泄一通。
  等到浅夏发泄完,沈默才转过身,而脸上的表情不是恼怒,而是宠溺,纵容。
  无休止的一股脑发泄,在沈默转身之后,浅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好像忘记了害怕,习惯了吼他的习惯。
  这个男人,她好像永远害怕不起来,沈默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人人敬而远之,尊让三分,只有浅夏,从一开始,就从不惧怕,即使知道了沈默的身份,她仍是如此对他吼骂。
  今天的事情,虽然让她害怕,可是只要被他一激,她又恢复本性。
  “我……”避开沈默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指,浅夏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总想解释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这才是我的浅夏,最真实的浅夏,我爱的浅夏。”沈默又不自觉的抚上浅夏红肿的脸,轻轻的,温柔的,细腻的,仿佛他刚刚说的话一般,让浅夏身心舒适。
  不知道为什么,浅夏总觉得自己要付诸行动来回报沈默的温柔,是情感的驱使,是内心的渴求,或是本能的反应,浅夏被沈默所迷惑,主动的献上了双唇……

  ☆、二十一 妥协

  一大早,陆青青打来电话,通知浅夏,说是她的所有行程都往后推了,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需不需要沈默出面。
  她的确得罪了人,还亲耳听见那人电话里将她封杀了,这件事沈默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为什么没去解决,很可能是因为她昨晚的太无知,也顺道得罪了沈默。
  他一定是在等自己亲自去找他认错,然后请求他的帮助,可是浅夏并不觉得昨晚有错。
  想到这,浅夏不禁回想起昨晚的事,面带羞涩……
  当浅夏主动吻上沈默,感觉他的明显一惊,浅夏刚想退开,却被沈默拥了个满怀,沈默反客为主,霸道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浅夏头脑有种缺氧的迷惑,渐渐地迷失了自我。
  当**来临,一切都是那般的顺其自然,如痴如醉的热吻,迎合紧凑,吻得难舍难分,一路移步到房间内。
  不知不觉中,情绪高涨,暧昧痴迷,两人极尽缠绵。
  当衣服一件件剥落,放在浅夏腰间的手不断抚摸,似梦似醒之间,进一步沉沦。
  当衣衫退尽,身与身的触碰,心与心的敞开,纸醉金迷的时刻,千钧一发之际,浅夏蓦然清醒。
  “不要……”浅夏一把将沈默退开,大口的呼吸,来平静内心的跳跃,她这是在干嘛?疯了吗?
  早已呼吸紊乱的沈默,怎肯罢休,冲上去压住浅夏又是一顿狂吻,直到浅夏被吻得七荤八素,准备再次进攻。
  只是浅夏的早已有了防备,竭力反抗,拼死也不让沈默得逞。
  这女人真让人气愤,撩拨他,现在又拒绝他,真当他没一点脾气,要知道,欲求不满,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
  直到沈默不吭一声的摔门离开,浅夏却不觉得松了口气,而是心里满满的惆怅。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再理她了吧?她还是得罪他了,看来她又惹事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浅夏的回忆,脸上的惆怅还未收回,来电显示让浅夏惊了。
  刚被冷藏,母亲就得知消息了?想不接,也躲不掉,不得已,浅夏还是接了电话。
  “妈。”声音显得是那么没底气,还好夏母(浅夏母亲,简称夏母)没在意。
  “夏夏,我准备明天坐飞机去你那,你有空开接机吗?”电话那头传来夏母清晰的话语,让浅夏惊慌失措。
  “妈,你要来B市了?”浅夏需要反复确认,来证明自己没有听错。
  “是啊!你都结婚了,做妈的自然要去看看女婿。”听这话的语气,看来母亲对沈默很满意。
  “可是妈,我明天没时间,我最近都很忙的。”电话那头的夏母,自然看不见浅夏惊恐的表情。
  “没事,那你刚好叫沈默来接我。”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最近也很忙。”拿着手机的手,有些不稳般的握不住。
  “那让他派个司机来接我,总不用费太多时间吧!”对女儿的话,夏母表示出不满。
  浅夏想蒙混过去,让母亲知难而退的放弃来B市,可看样子根本不行,再说下去,该露出破绽了,只能停止。
  看来母亲是忽悠不过去了,她是铁了心要来B市了,既然这样,浅夏必须提早预防了。
  只是这代价……相当惨重。
  黑白相间的办公室内,豪华的办公桌前,男子端坐,一手拿笔,一手轻点着办公桌,双眼盯着桌上翻开的文件,垂目间,思绪早已飘远。
  男子背对着偌大的落地窗,透过白色的落地帘,依稀透着光亮,在光的作用下,显得男子耀眼闪亮,让原本暗色系的办公室,增添夺目景致。
  精致的面容,完美的轮廓,光滑的皮肤,魅惑众人的桃花眼低垂着,坚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清晰可见。
  男子的手停止轻点桌面,合上手中的钢笔,起身站定,举手投足间,彰显男人尊贵的风范。
  沈默面无表情的脸上,似有一丝惆怅,迷离的眼神,牵动着思绪,仿佛在为某件事烦心,为某个人发愁。
  背对着房门,沈默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照进来,让办公室更添几分色彩。
  看着房外的车水马龙,晒着久违的阳光,沈默顿时觉得舒心不少。
  迎着冬日难得的阳光,浅夏在街上游走,内心却还在纠结要不要向沈默示好,求得原谅。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么只能选择死相好看点的,至少还有复生的可能。
  思来想去,沈默比夏母好解决的多,虽然要低头哈腰的求得原谅,但面子没生命重要,如果被夏母知道,浅夏是骗她的,绝对有把浅夏大卸八块的可能。
  微风吹起浅夏黑色的秀发,较好的容颜呈现,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美不胜收。
  为了怕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围观,浅夏赶紧用手抚住秀发,今天出来的太匆忙,忘了眼镜和口罩,只能用靠头发遮挡,穿着亮色的红衣外套,格外引人注目,想低调都不行,这就是明星随意出门不准备的下场。
  手里拿着手机,浅夏犹豫着是不是该打出电话,表情的纠结让她紧锁着眉头,面带郁闷。
  楼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沈默的目光,那身影来回的踱步,不知是冷还是愁,让人看着格外的忧心。
  只见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沈默的手机,应声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再看看楼下的身影,沈默露出会心一笑,眼里的忧郁也被欣喜所代替。
  “喂。”简单的接听,语气不带一丝情绪,沈默让自己尽量伪装出淡定,目光却未曾离开过那抹红色身影。
  “那个,那个……是我。”不知这样的对白对不对,但有求于人的姿态就该放低,这肯定不会错。
  “嗯!”一个字回答,简短干净。
  “你在哪?”浅夏紧拽着外套一角,泛白的指尖透露出她的紧张,这样的对话让她窒息。
  “你后面。”刚回答完,就看见浅夏转身冲着后面猛瞧,只是隔得有些远,看不清表情,“你进来。”
  浅夏的后面是一个酒店,而且是上次和陆青青说沈默坏话,被他当场抓包的那个酒店,“你在这里面?”
  “嗯!”回答完,沈默挂了电话。
  浅夏只能灿灿的走进去,步伐缓慢,低着头,生怕让人认出来,刚到前台,准备询问,走来的一名服务员冲她微笑,“请问是浅夏小姐吗?”
  浅夏张望下四周,见没人注意,点了点头。

  ☆、二十二 示好

  推开办公室的门,向里张望一番,没看见人影,浅夏静静的,做贼心虚般的走进,手里端着两杯咖啡,放在办公桌上,这是示好必备品,开始前的准备,必不可少。
  一抬头,男性宽阔的身躯,伫立在前,浅夏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体魄,叹为观止。
  透过窗外的亮光,看着窗前站立的背影,在阳光的照射下,傲人伟岸,这真不是个一般的男人,就算是一个背影,也能将人迷惑,更不用说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与那举手投足间的高贵。
  一身的王者风范,霸气外露,永居高端,翻云覆雨,只在他举手投足之间。
  商场上的精英,军事上的枭雄,政治上的高官,却是低调神秘的代表。
  这些都只是传言,但也是真实,只是没人知道他从商几何,军事几级,官高几品,这都是秘密。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浅夏呆呆的看着落地窗前的男人,阳光照在他身上,闪着金光。
  即使沈默背对着她,气场还是那般强大,让人不敢靠近,浅夏慢慢走上前,却不知如何示好。
  沈默也并没有转身,还是静静的看着窗外,不说一句话,仿佛再等着浅夏先开口。
  跟随沈默的目光,浅夏看到了自己先前的所站之处,原来他在这发现她的,原来他一直站在这。
  环顾四周,将这黑白系的办公室看个透彻,果真装饰如人般冰冷,毫无一点人情味,“好好的办公室干嘛装修成这样?”毫无独特色彩,显得没有一点人气。
  她这是来示好来了?还是来找茬来了?
  沈默侧头,低目看了浅夏一眼,眼神没有一丝情绪,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然后转回头,继续观看窗外的风景。
  这样的沈默让浅夏不觉的气愤,难道人不如风景?“外面难道比我好看?”他敢说‘是’试试。
  鼓着腮,瞪着眼,即使是气愤,也还是那么漂亮,萌萌的,很有爱。
  收回视线,沈默将目光投向浅夏,眼内若有似无的带着笑意,浅浅的,掩饰的彻底。
  “我的眼里没有漂亮或不漂亮,只有重要和不重要,只要我认为重要的,就是最漂亮的。”收回落在浅夏身上的目光,移步向前,拉上落地窗帘,斜靠在浅夏身旁的墙角,双手插进口袋,“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比你漂亮。”也就是没什么比你重要。
  情话的动人之处,不是在他说的有多好听,而是在于,他说的话能否打动你的心,浸入深处。
  浅夏承认,她感动了,虽然是很简单的诉说,类似于情话,但还是入了她的心。
  两颊通红,无言以对,只有岔开话题,“沈默,我有事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就要付出相应代价。”轻挑一下眉,剑眉星目充满含义的紧盯着浅夏,让她不容逃脱。
  “我妈要来B市了……”浅夏低下头,看着指尖,相互交错,每次有事她总这副模样,踌躇着不知怎么说。
  “嗯?”眉头瞬间紧皱,语气带有疑惑,示意浅夏接着往下说,看来两人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呃,嗯……呵呵!这件事说来话长……”打着假哈哈,浅夏满脸陪笑,那笑容狗腿的不得了。
  一看,沈默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这女人又瞒着他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不动声色,打算静观其变,“那就长话短说。”沈默不以为意的走至桌前,端起浅夏带进来的咖啡,准备品尝。
  好,这可是他要她说的,“我跟我妈说,我们两结婚了。”
  “咳。”沈默闷咳出声,良好的修养,让沈默紧抿着嘴,不让咖啡喷出来,只是难免会呛到,“你,咳……说什么?”沈默拽拳,捂嘴闷咳,呛红的脸,如同带着一抹羞涩。
  浅夏赶紧跑过去轻拍沈默的背,让他不至于太难受,狗腿的陪着笑,虽然笑不达眼底,“你先听我慢慢跟你说……”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浅夏依稀解说,还不忘充分体现自己的被逼无奈,说的那叫一个动情。
  “隐婚?”沈默铁青的脸变得更加铁青,这么了不起的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真是他人生的败笔。
  “是的,我说的是我要求的,所以,你不会丢面子的。”他还有面子吗?
  纯属先斩后奏,将人拉下水,然后祈求沈默帮忙,胆子够大,心也够细,运气够好,谁叫沈默爱上了她,不会不帮她。
  而且他很乐意帮这个忙,只看浅夏是不是会舍得代价,又会做出如何回应……

  ☆、二十三 需求

  分不清沈默是喜还是忧,看不清沈默的想法和意愿,浅夏只能处在办公桌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呆呆的等着沈默发言。
  放下手中的咖啡,呛着了,自然是不再喝了,执起桌上的钢笔,沈默坐下办公,慵懒的翻看文件,不说一词,当浅夏完全透明。
  有求于人,却又僵持不下,真是令人倍感焦急,浅夏早已骑虎难下,说什么,都要将沈默拿下。
  “沈默,你不会见死不救的是吧?”浅夏扑在办公桌的另一边,与沈默对面,平身而视。
  这是一场硬仗,浅夏准备不屈不饶,死磕到底,到沈默答应帮她为止。
  淡淡的撇了一眼浅夏,沈默就等她沉不住气的时候,“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我也没有吃嗟来之食的爱好。”听出沈默的话意,浅夏义正言辞,只想争一口气,脱口而出后,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吗?沈默不会拿她的话当真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什么都好说。”沈默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毫不掩饰,浅夏瞬间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已无法脱身,至于这陷阱事深渊还是天堂,还无从得知。
  空气中的湿度骤然升高,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现已阴雨绵绵,被淋湿的街道上,行人冒雨奔跑,谁都没有预料,这天会说变就变,让人毫无准备。
  就像此刻的浅夏,还来不及感悟,就真已成人妇,原本的谎言,也成了假戏真做。
  只能感叹,世事无常,浅夏想哭,都有点哭不出来,这是她自作自受。
  细雨绵绵的天空,就像浅夏内心的哭泣,看着手上的红本,草草了事了婚姻,说不难过那纯属在骗自己。
  这无药可救的男人,只是叫他陪她在母亲面前演场戏,他偏偏以‘从不做这种有**份的事’为借口,还说的冠冕堂皇,要和她假戏真做,有**份,难道比**还重要?真不知道有些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为了让自己不会太吃亏,浅夏规定了时间,既然是隐婚,那么一年后也能秘密离婚,两人互不干涉,到时间就可以恢复单身,这样想想,浅夏觉得也不是那么郁闷了。
  可要求还没说出口……“五年,五年过后你随时可以离开。”当然,他更希望她永远不会离开。
  女人不能抓的太紧,要恩威并施,将她绑在身边,是沈默希望的,但这种有条件的捆绑,不是沈默需要的,却是沈默捆绑她的开始,是抓住这个女人的开端,真正拥有她的源头。
  五年,再硬的心,沈默相信也能捂热,他自信浅夏会爱上他,同样也不自信的选择的五年之久的时间,五年,岁月悠悠……
  沈默的话不容拒绝,而一纸协议也出现在浅夏面前,这是浅夏卖掉的五年,也是浅夏五年后的自由保障。
  既然已经堕落,何苦再纠结多长时间,不管以后命运如何,只能先解燃眉之急,执笔,浅夏签下了名字。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知何时已刮起了大风,吹在车窗上,发出刺耳的呼啸,浅夏沉思的望着车窗外,行人已稀少,街边的树木,在风的引导下,树枝肆意飞舞,树叶被吹下,依着飘落的弧度落下,凌乱了街道,浅夏忽然无限感慨,莫名的想到一句话:“树叶的飘落,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车内,浅夏片刻便收回目光,眼里的一片淡然,或许想通一件事,不需要太久时间。
  男女双方达成协议,以后的生活,便不再是一个人,至少在这五年之内。
  既已是夫妻,那就该有夫妻的样子,也该有夫妻的生活痕迹,这些都要开始布置,不然怎能逃过夏母的火眼金睛。
  现已有夫妻之名,沈默不着急夫妻之实,所以婚内的生活由浅夏安排,他只需按照要求出演。
  因为时间台仓促,所以浅夏最后决定让沈默搬进她的公寓,而给母亲的借口就是:‘方便,隐秘。’
  当公寓布置完成,看着原本自己专属的公寓,有了男人的痕迹,浅夏很不适应,貌似是进了别人的家,而非自己家。
  忍忍吧!等母亲一走,她就将这些男性用品,本就不属于这的东西通通扔掉。
  一天内,浅夏经历了婚姻,失去五年的自由,从某种角度来说,浅夏会难以忍受,但换一种角度,浅夏又觉得无所谓,她不相信爱情,更不需要婚姻,虽然是被迫婚姻,但至少体现了婚姻的价值。
  就好像一件无用的商品,放在那也没任何意义,丢掉又觉得太可惜,何不加以利用,达成所需……

  ☆、二十四 同样

  B市机场内
  机场的过道人来人往,接机和外出的人络绎不绝,这才让浅夏想起,春节快到了,回来过年和回去过年的人自然多了,机场也就拥挤了起来,每年的过年,是浅夏最不想过的日子,过年应该热热闹闹,而她却总是冷冷清清。
  浅夏全副武装的站在过道口,等着夏母的出现,最近的封杀倒是如了浅夏的意,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说,还能抽空好好陪陪母亲,现在也正是快过年的时候,还可以回家陪父亲过年,这真是极好的凑巧。
  很久没回家过年了,都快忘了那其中的滋味了。
  人群散动,很多接机人员都举着牌子,或横幅,生怕人多看不见,都举的高高的,浅夏被淹没在角落里,横幅挡住了视线,想眺望,都看不到通道口走出来的人,更别说让母亲能够发现她。
  这阵势,浅夏只有在粉丝迎接偶像的时候见过,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被淹没在这人群中。
  黑色的长发及腰,黑色风衣,黑色打底衣,黑色高跟鞋,黑色丝袜,还有黑色墨镜和黑色口罩,浅夏低调的一身黑,就算被淹没在人群里,也会毫不引人注意。
  拢了拢因为人潮而凌乱的长发,将一边头发拢至耳后,浅夏想透口气,松开一边的口罩,露出一侧的半边脸,如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可能是因为拥挤,面带有一丝红晕,显得容颜格外清秀。
  因为墨镜的遮挡,虽看不清全貌,但那不寻常的气质和那娇嫩的肌肤,足以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浅夏赶紧将口罩戴上,遮住秀丽的脸庞,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浅夏的高跟鞋被卡在原处,导致双脚站不稳,人直直的往后倒去,眼见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双宽阔有力的臂膀,将浅夏牢牢接住。
  戏再次重新上演,依旧的容颜,隐藏的记忆,通通乍现。
  久违的轮廓再次出现,以同样的方式呈现在眼前,多年不见,他却没有一丝改变。
  同样的休闲装,同样的运动鞋,同样的从容帅气,同样的迷惑人心。
  额前的几束刘海,垂直在前,遮住他深邃的双眼,他的眼睛,看上去总是那么饱含深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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