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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宠坏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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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真的等到了。
一年难得见几次的女儿,难得回家过年的女儿,回家过年了,夏父也可以说是喜极而泣,至少今年的除夕,他不再是一个人。
团圆的除夕,格外喜庆,浅夏陪着父亲买菜,夏父掌厨,她就帮着打下手,洗洗菜,做做饭,倒也是有模有样,看的夏父笑上眉梢,开心的合不拢嘴。
浅夏的工作,忙起来还真顾不到家,想将夏父接去B市,他是死活不愿意,这四合院,是夏父的心血,他一直生活的地方,虽然比较陈旧,但毕竟住了这么多年,要离开的确难以割舍,浅夏明白,所以也就没再提接父亲走的话。
这里也有浅夏儿时幸福的记忆,虽然现在不再想忆起,但这里有幸福的痕迹。一草一木都和儿时一样,未曾改变。
各式各样的菜已摆上桌,闻着这诱人的香味,浅夏嘴馋的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嘴中,久违的味道,让浅夏赞不绝口。夏父将最后一道菜上桌,看着偷吃的浅夏,笑脸盈盈的轻声斥责:“也不知道拿双筷子,真是个贪吃鬼。”浅夏只是笑笑的继续用手品尝下一道菜。
菜都上齐了,便可以吃团圆饭了,但吃团圆饭之前,要先放鞭炮,这是团圆的习俗。夏父刚拿出鞭炮,浅夏的手机就响了,熟悉的手机号码显示在屏幕上,让浅夏惊讶的愣了一下,随后,走出门接电话。
“喂……”也许是分开太久,浅夏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了声喂后,通话陷入了沉默,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显得有些激动。
“我好想你……”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一句话,让浅夏的心无法平静。
“你在哪?”她怎么问出这么没建设性的话,就算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能问这么白痴的话吧!今晚是除夕,他还能在哪?当然在……“我在H市……”一句话,截断了浅夏所有的思想,原本懊恼的捂住额头的手,缓缓放下,她没听错吧?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所以,我……来了。”想见她了,来找她了。
真的好想你,你会在哪里……
熟悉的豪华越野车停在四合院门前,熟悉的车牌,熟悉的身影出现,浅夏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望着熟悉的男人奔跑而来,将她一把紧紧抱住,这样的感觉真好。闻着熟悉的气息,体验熟悉的感觉,原来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浅夏再次进门的时候,还带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妖孽而气质的男人。沈默柔和的笑,如沐春风般温暖,等不及浅夏的介绍,直接将礼品放在桌前,走向夏父,半鞠躬,一声“爸”叫的夏父目瞪口呆,浅夏更是无言以对。这人也太直接了吧!
经过浅夏的介绍,夏父才缓冲过来,不然他真会以为自己凭空多了个儿子,可他年轻时并不风流啊!
耽误后的时间正好,年夜饭不早也不晚,对于多出来的女婿,夏父还不怎么适应,好不容易带大的女儿又成了别人的了,哪个做父亲的心里多少都会有些郁闷。
拿起鞭炮,夏父准备出门放鞭炮,却被沈默双手接过,出了门外,不一会儿,炮竹响连天,团圆夜,热闹年。
沈默的这一举动,让夏父默认了沈默的存在,饭桌上,两人一问一答的聊着天。
在得知沈默是军人出身,夏父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对着沈默亲切许多,小沈小沈的叫的欢快。浅夏这才想起,父亲本是当兵的人,后来因公负伤,才不得不退伍,后来遇见了母亲,才有了她。
说起当兵,夏父立马滔滔不绝,和沈默两人高谈阔论,言论的不亦乐乎,看来,是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直到半夜,谈话都未曾终止,两人似乎越谈越精神,倒是原本说要守岁的浅夏,却蜷缩在沙发上,早已经呼呼大睡……
☆、三十九 秘密
怕浅夏着凉,沈默脱掉风衣盖在浅夏身上,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睡着后,人的体温会下降,容易感冒。即使和夏父聊着天,沈默都会注意浅夏的一举一动。
坐在一旁的夏父将一切看在眼里,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看的到,这个男人对浅夏的真心,将女儿摆在了第一位,“浅夏睡了,你将她抱回房间吧!”夏父指了指靠右的房间门,对沈默道。沈默轻点下头,得到岳父的特赦,抱着浅夏进了房间。
沈默刚将浅夏放在床上,浅夏就醒了,她揉了揉模糊的眼,看着沈默。
“把你吵醒了?”
“唔……灯太亮。”这借口真瞎,在客厅睡的着,难道客厅灯太暗?
沈默怔松了片刻,温柔一笑,原来浅夏也会为他找借口,明明是他吵醒的她,她偏说灯太亮,既然她说亮,那就亮,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沈默不反驳,只是将灯关掉,房内一片漆黑。
郊外不像城里那般灯火通明,如果没有月光,灯一关,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沈默却能自如的爬上床,准确的捕捉到浅夏的唇,半月的相思,化为深情一吻,在漆黑的夜里,吻得难舍难分。
漆黑的夜,看不见轮廓,只能享受着感觉,两唇间的触感,格外明显。迷人的气息,悸动的心跳,加速着体内的温度,迷惑着炙热的内心,此起彼伏,波涛骇浪,一**充斥着空虚的渴望。
吻渐渐停下,双唇分开,絮乱的呼吸声,性感而诱惑,充满爱的召唤。浅夏的脸,烧的发热,只能庆幸,夜黑看不见。相吸的唇,再次靠近,那么准确而吻合,不稳的呼吸声,凌乱的气息声,吻得狂热。
暖色的壁灯被打开,无法一下适应灯光的双眼,本能的眯起,“我想看着你……”他说。
这个房间的格调,与浅夏B市公寓房间很像,都是浅夏喜欢的暖色系,都有浅夏喜欢的暖色灯,浪漫而唯美。原本脸烧的浅夏,一听这话,脸更红了,在暖色调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娇羞可人,我见犹怜。
沈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冲动,小别胜新婚,狂野的吻,掠夺着浅夏嫣红的唇,一路向下,将浅夏折腾的七荤八素,娇媚的容颜,只为他一人绽放。
翻云覆雨过后,浅夏实在太累,原本想要问的问题,也只能留在明天。带着许多疑问,浅夏沉沉的睡去。
望着怀中的绝美可人儿,沈默定了定心神,不让自己再次冲动,这样的折腾,浅夏这样的体力,肯定累坏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毕竟,来日方长。想着,沈默侧躺下身,拥住可人儿,相拥而眠。
冬天,天黑的早,天亮的暗,浅夏起来时,沈默已不在房内,摸了摸旁边的空位,已没了睡时的温度,再看看床头的闹钟,已快八点,看来,沈默早就起床了,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只是并未吵醒她。
收拾好一切,浅夏起床梳洗,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系着围裙站在餐桌旁,不断摆弄早餐的男人,浅夏的哈欠只打了一半,就被惊的毫无困意,张大着嘴巴,呆怔片刻,便急急的收住了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表示不敢相信。
“早安!刚好可以吃早餐了。”某人却对此不以为意,仍兴致勃勃的摆弄完他精致的早餐,根本没理会浅夏那不可置信的眼神。都说下厨的男人最帅,原来穿着围裙都能够这么帅,怎么可能不帅。
“你……做的?”还是带着质疑,还是不愿相信,神一般存在的男人,还会下厨,她都要为之疯狂尖叫了。
“嗯!快去洗漱,等爸回来,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骄傲的表情,充满自信,还不忘向浅夏挑眉挑逗。浅夏听着他自如的喊着爸,她都觉得不适应,不知道他是怎么适应的,“我爸去哪了?”
“爸去晨跑了,应该快回来了,你赶紧去洗漱……”搞定好一切,沈默一边脱掉穿在身上的围裙,一边和浅夏言语,在浅夏转身去洗漱时……“记住,不是我爸,是爸,因爸现在也是我爸。”好绕口,不过浅夏还是听懂了。不就是让她说:“爸去哪了?”而不是说:“我爸去哪了?”仅差一个字,意思却真差太多。
浅夏向着沈默吐了吐舌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去洗漱了,而夏父,刚好晨跑回来了。
每天的晨跑,夏父十年如一日,夏父身高有一七八,比沈默只矮了八公分,加上热爱运动,所以才会有这么强健的体魄,魁梧的身材。而浅夏随了父亲,也有一六八的身高,作为明星,身材好,身高是首要。
餐桌上,夏父对沈默的厨艺赞不绝口,浅夏吃着,也没有反驳的理由,的确很好吃。
“小沈,外面那台车是你的吧?”停在自家门口,不用猜就是沈默的,夏父只想确认一下。
“嗯!”沈默点了点头,对着夏父笑的阳光,引来浅夏翻白眼。
“你那是军用车吧?”夏父疑惑的询问,脸上有着不确定。
这让浅夏想起沈默的车,他的车没任何标志,根本不知道属于哪款车,除了一个牛逼的连数车牌号,和看起来像越野车外,其他真让人一无所知,现在听父亲说起,浅夏也顿觉好奇。
“算是,但不全是。”这话说的,简直四不像,那到底是不是?“我这车是由悍马改装成的军用型越野车,这车不仅功能性好,安全性高,更能防弹防撞击,爸能看出我的车是军用型,看来是行家。”沈默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却让夏父惊奇的张大嘴巴,早餐迟迟没放进嘴里。
如果说夏父有什么爱好,那就是车,沈默没有猜错,夏父的确是行家,对于这种从未见过的车型,作为爱车人士,夏父自然是想深入研究一番。
沈默起身,往房内走去,出来时,将手里的车钥匙放在夏父面前:“爸,这几天我会陪浅夏在这住几天……”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一旁的浅夏猛翻白眼,等夏父急匆匆的出门,浅夏强忍的话脱口而出:“你干脆直接将车送了得了。”这么会讨好。
“我也想,只是这台车比较特殊,除了我,没人敢开。”沈默的神色,一点不像再开玩笑。这车除了有个特殊牌照,其他一无所有,这样的车,全国只有这台吧!难道这车有什么秘密?
“这车的确是秘密,但我开,是允许的。”沈默直接回答了浅夏的疑问,不用她问出口。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什么都知道。
“不用怀疑,你所想的我就是知道。”真神了,浅夏蒙了。
☆、四十幕 算计
“我讨厌别人窥视我的想法。”浅夏恨恨的表情,尤为明显。
“我没窥视,是你不掩饰,想法全写在脸上。”沈默淡然处之,看着浅夏的表情,不痛不痒,“再说,我不是别人。”
“那你说说我现在的想法。”很能猜是吗?那就继续,看他有多厉害。
“车的秘密,牵扯很宽,所以,除了相关人员,其他人不能知道。”将最后一口早餐放进嘴里,喝了口牛奶,沈默优雅的从餐桌上拿纸擦嘴巴,仿佛刚刚说的话,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她的想法真有这么明显?她想的她真全猜到,只是车的秘密……看来她问不出来了。“我还不稀罕知道。”随之一脸不满的啃咬着早餐,盘里的早餐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嗯!”沈默出声,点了点头,然后优雅起身,高冷的不置一词,转身后,往外走去,抿嘴忍笑,一脸玩味。
浅夏奋力的和早餐做着搏斗,刀叉狠狠的切割着,看似将某人当做了盘中餐,任她宰割。还跟她装,“我让你装,让你装……”浅夏一边恨恨切着早餐,嘴里一边恶狠狠的嘀咕,奈何不了某人,也要奈何得了盘中的替代品……
一直喜欢伪装的浅夏,在沈默面前越来越放任自己,表情已毫无掩饰,才能让沈默轻松的看见她的心境,沈默是开心了,浅夏却置气了。即使心里被沈默哽的不舒服,浅夏内心明白,即使他们之间已经如此亲密,但沈默还是那般神秘,不可窥视。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道理是要四处拜年。自从夏母走后,夏父便独来独往,渐渐的,街坊四邻也就疏离了,本就没有什么亲戚,又少了四邻,夏父就变得孤僻,每天独自散步,独自运动,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寂寞了。可以说,夏母的离开,让夏父变了很多,变得不爱与人交流了。
夏母离开时,浅夏十五岁,刚好中考完,那时正值叛逆期,上高中以后,浅夏就很少回家,一直住校,寒暑假还在外兼职,没回家,可能那时的家缺少爱了,浅夏叛逆的不愿回家,夏母走了,夏父变了,家也不是家了。
从那时起,浅夏就可能早被人遗忘,即使她成了明星,电视上的她,街坊四邻也认不出来,所以,她也不愿再去招惹是非,免得以后夏父的生活不得安宁。只是她不惹是非,不代表就没是非。
四合院门口异常的热闹喧哗,浅夏忍不住探头往外瞧,只见沈默站在越野车旁,看着车内的夏父,像是在解说着什么,神情认真,帅气迷人。及腿的黑色风衣,高领的黑色毛衣,整个人显得格外修长,在围观的一群人中,样貌格外突出。夏父关注着车,他关注着夏父,围观的人关注着他。
也许是感觉到了不一样的视线,沈默收回车内的视线,抬头望向浅夏,当看见浅夏那探头探脑的呆萌模样,温柔的对她一笑,那一笑,倾国倾城倾浅夏,围观的人,不住倒抽一口气,帅呆了。
这个妖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迷人吗?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笑。再看看那些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都被他的魅力所倾倒,他竟然还不收起他那魅惑人的笑,该死的。
叔可忍,婶不可忍,浅夏还没大方到,把自己的私有品让出来,任人欣赏参观。大步走向前,浅夏也不将自己藏着掖着了,她要去拯救那个男人,那个一天到晚惹桃花的男人。
浅夏的乍现,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男性,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放光。这俊男美女,简直闪瞎他们的玻璃球眼珠,那目光变得如狼似虎,恨不得直接扑倒,好解馋。
原本想解救沈默的浅夏,没想到将自己也搭进去,看着这些个豺狼虎豹,浅夏用那带有怨念的眼神,狠狠的鄙视了沈默一番,要不是他,她能是现在这个处境?他竟然还笑的出来。
看着这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不用说,谈论的对象就是他们两,浅夏有种自己瞬间成猴子的错觉,供人欣赏,眼里的烦闷明显,却又得不到释放,这种感觉让浅夏抓狂,只能瞪着沈默,来发泄心中郁闷。
“他们只是太热情,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沈默俯身在浅夏耳边道,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浅夏的耳朵,痒痒的,很舒服。但别以为她就会接受他的温柔攻势,浅夏红着脸,瞪了沈默一眼。
夏父从车内下来,一脸严肃,皱着的眉头舍不得方松,旁若无人的低头沉思,看来对这车的研究还不是很到位。黑色的车身,霸气的外形,低调的奢华,尊贵的质感,彰显无限而异样的风采,光彩夺目,却神秘依然。就像其主人,低调掩盖不住奢华,妖孽却不失霸气,与生俱来的气质,尊贵无比的形象,内心却谜一样的神秘。
夏父的出现,让这些人都停止对两人的议论,纷纷和夏父打招呼或拜年,明显的套近乎,眼神中充满了羡慕,有些人还不忘偷偷看两眼浅夏和沈默,让浅夏很不适应,沈默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夏父更牛逼,面对众人,一律视而不见,更别说打招呼了,直直的就往家中走去,看都不看一眼,众人对夏父的孤僻见怪不怪,浅夏也终于意识到孤僻的好处,沈默对夏父更是啧啧称赞,自愧不如。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家里就来了两位位不速之客,是隔壁家的婶子带着她儿子前来拜年,那婶子,能说会道,一路哈哈打到头,把自己儿子夸的天花乱坠,看来来意不简单,都没轮上儿子说上一句。
经过一番了解,才得知,他们家也算是暴发户,土地全高额被开发商占了,就剩这套房了,难怪说话那么的财大气粗,原来都是暴富惹得祸,可这和她有关系吗?跟沈默更没关系。
那婶子好不容易要喘口气,儿子说话了:“你是浅夏吧?”呵!没想到还有人认识她,也是,老一辈的不追星,不认识不奇怪,这男的一看和浅夏差不多年纪,知道也不奇怪,只是虽然年纪差不多,这长相差太多了:“嗯!我是。”
那男的,两眼直直的看着浅夏:“我可喜欢你了,咱两做个朋友吧?”这嚣张劲,难道还不容拒绝?既然那么喜欢她,“他……你认识吗?”浅夏指了指旁边的沈默,喜欢她的人一定不会不认识沈默,不会不知道她和沈默的关系。
“他……是谁?”一脸的白痴样,让浅夏郁闷了,看来这男的,最多就是认识她,看来,又是个欠教训的主。
浅夏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沈默,一脸算计的模样:“他……是我哥。”某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不少。
☆、四十一 纷争
瞟了一眼变了脸的沈默,浅夏有些幸灾乐祸,预期的效果达到了,戏就该直接上演了,顺便可以打探出这两母子前来的目的,又能看沈默黑着脸不爽的表情,还能看见他整人的经过,真是爽歪歪。
夏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等同于无视那两人的存在,绝对的高冷酷。
那个男的不怕死的向沈默伸出手:“哥好,我叫陈旭。”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沈默眼皮都没抬一下,双手互拥,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对陈旭的话恍若未闻,见此情景,浅夏只觉好笑。
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上前就叫哥,别说沈默根本不是他哥,就算是她哥,他怎么可以傻到不问姓名的直接叫哥?好像他们两家关系并没有亲如一家,叫哥未免太……不要脸了吧!眼见沈默的脸又黑了一圈,浅夏在心底偷笑。
陈旭灿灿的收回手,也许是面上挂不住,脸上明显有些恼怒,原本一脸笑的他妈,也有点笑不出来了,浅夏赶紧出来圆场:“我哥就是这样的脾气,像我爸,你们别介意。”这借口好,还别说,沈默的高冷和夏父真是如出一辙。
陈旭和他妈一听这说法,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陈旭他妈虽然没听说浅夏还有个哥,但他们家搬来这边时,浅夏的父母就已分开,所以对他们家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如果有个哥,也算正常。
接着,聊天的话题就继续陈旭家里的情况,说来说去,还不是在显示他家有钱,向她炫富,浅夏还是不明白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你们就直说来的目的吧!”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谈话。
“那我就直说了……”陈旭他妈继续开口:“我们家的条件也算不错吧!匹配你还是可以的吧!所以……”话说到这份上,傻瓜才听不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他家条件不错?听她刚刚在这的吹嘘,何止不错,现在倒是含蓄了,有钱就能匹配她了?当她是用钱买的到的?真当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了,有问过她吗?就那么嚣张,暴发户就是暴发户,真没素养。
“就这些还想娶我?”论嚣张,浅夏要演的多像就有多像,单刀直入,一句话丑化他们的嘴脸。
“怎么?这些还不够配你?就你一个二线明星,就我在B市的那家公司占的股份,买你都绰绰有余,谁不知道明星就是些高级妓女,只要有钱,人人都能上,你还真把自己当娘娘了,别给脸不要脸……哎呦,疼,疼,你干嘛?放开我。”
陈旭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沈默拽在手里,用力挤压,疼的陈旭直痛呼,活该,浅夏在一旁看好戏,她就说了那么一句话,这无耻的男人骂了她一条街,真不划算,只有让沈默毁了他的手才划算。
只听‘咔嚓’一声,陈旭一声痛呼,疼的全身发抖,脸色煞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却还嚣张不改:“你给我等着,等我舅舅来,让你好看。”听他刚刚说过,他舅舅好像是H市的什么大官,浅夏记得不是清楚。
陈旭他妈目瞪口呆了片刻,才缓过神来,马上嚎啕大哭的数着沈默的罪状,颤抖的双手拨通了陈旭舅舅的电话。
浅夏看了眼沈默,她只是想想,没想到他真动了手,难道他真有读心术不成,看他一脸的无所畏惧,浅夏的心安定了不少。再看看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这淡定的模样不输沈默,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两父子,而她才是个外人。
怕沈默和浅夏趁机逃走,陈旭让他妈请来一位老中医,为他接好脱臼的手臂,而他就死死的守着浅夏和沈默,让他们没任何机会逃跑,等他舅舅来了,让他们好看。
因为今天是初二,陈旭的舅舅刚好敢来他们家拜年,接到陈旭他妈电话时,正在来的途中,而陈旭他妈请来老中医时,陈旭的舅舅也随之而来,事情就是这么碰巧。
陈旭舅舅是位中年男人,胖胖的,脑门亮堂堂的,的确是块当官的料,俗话说:额头光,会当官。发福的身躯西装革履,看起来还真讲究派头,头发一律往后梳,露出那光洁的额头,笔直的站立,昂首挺胸,气势盎然,官风一套套的,一看就是大官,只是那肥嘟嘟的脸,丑陋的面,真是降低当官人员的整体形象,浅夏终于明白陈旭的长相像谁了,都说外甥像舅,陈旭是最真的案例。
沈默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和夏父并排着看电视,两人对到来的人员,同样的不看一眼,不置一词,高冷的气质,在‘爷两’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卖相低调又狂傲。
浅夏趴在桌子上,慵懒的打量着一行人,也学着对来人置之不理,然后闭目养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侧头装睡。
陈旭一看见舅舅的到来,就像看到救星般欣喜,难免就会让舅舅替他撑腰,他这只手不能白疼了,“舅舅,你可算来了,你看看我的手,就是那人给弄的,你可要替我做主。”陈旭指了指沙发上的沈默,在舅舅面前办起了小羊羔,一脸的委屈样。
手已经红肿不堪,看来是脱臼引起的,一眼看上去,的确有些惨不忍睹,沈默下手真不留情。
陈旭他妈请来的老中医快速上前帮陈旭诊断,而舅舅则不吭一声的打量起沙发上的沈默来,沈默的气场和气质非一般人能比拟的,所以格外的引人注意,这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别人模仿不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凡事观察入微,才会伺机而动,在不了解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绝不轻举妄动,狐狸还是老的骚,能爬上高官位,那人也不是盖的,绝非等闲之辈。
“请问先生贵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第一招,打探虚实,先确认对方身份,如果非富即贵,那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如果不是,就另当别论,只是沈默怎么看都不像没身份的人,而且的确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沈默不做声,甚至不曾看人一眼,仿佛没听见。
见舅舅如此低声下气,陈旭有些沉不住气:“舅舅,你跟这种无名小辈有必要客套吗?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看看,他惹了什么人。”说完还不忘咬牙切齿的瞪向沈默,嚣张跋扈,趾高气昂。
话音刚落,沈默冰冷的目光,如冷箭般射向两人的方向,那眼神让人畏惧,那气场无比强大,吓得陈旭踉跄了步,冷的陈旭舅舅心里发凉发虚……
☆、四十二 罂粟
如此强大的气场,如此冷酷的眼神,撒旦的气息,严峻狂傲,充斥着杀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陈旭和他的高官舅舅早已死了不下百遍。
而这个只需一个眼神,就让他人心神不宁的男人,此刻那桀骜不驯的神貌,冷峻尊贵的气质,帝皇降临般的气场,撒旦夺人般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此时的气氛,压抑而迫切,安静的只能听见电视的播放声,诡异的让浅夏无法再继续装睡下去,只能从桌上爬起,定睛看向沈默所处的位置。
沈默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尖锐的眼神似嘲讽般的看向陈旭和他舅,傲慢又不屑。陈旭与他舅舅站在沙发的一旁,眼神闪烁的打量着沈默,因为不清楚沈默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思量片刻,陈旭舅舅向前一步,眼神恢复自然,当官的架势也随之傲然,傲气凌神的看着沈默,不甘示弱,“先生,伤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觉得我是应该报警,还是我们私了呢?”虽说是询问,但说私了时,语气更坚定,应该是坚定沈默会选择私了,毕竟他的官位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奈何的了的,原本他的确是有些害怕沈默,怕他身份不简单,后来想想,在H市,有几个人能大的过他,再怎么样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沈默忽然起身,双手插在裤袋里,身高的差异让他占了明显的优势,屋内没穿风衣的他,在白色衬衫的衬托下,显得柔和了不少,横扫了对方一眼,刚毅的面容早已没了没表情时的柔和,眼神的厉色和此刻的表情融合,威武霸气,让一旁的陈旭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躲避了沈默的眼光。
浅夏也吞了吞口水,眼睛仿佛定在了沈默身上,她吞口水不是害怕,而是欣赏,欣赏的想直接扑过去,如果现在的状况允许的话……
沈默眼角的的余光将浅夏看在眼里,扯唇一笑,只是这笑太浅,未被任何人发现,回头看向夏父,见夏父也在看他,微笑的点头示意,沈默径直走向浅夏,眼里的厉光瞬间柔和,看向不同的方向,将陈旭等人视为空气。
浅夏望着眼里的人由远至近,看着那宠溺的目光,呆呆的笑了,眼里的他也笑了。
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何尝不是只有她,甚至心里都是她,所以,他要保护她,不惜任何代价。
沈默抬起右手自然的拥住浅夏,低头与之对视,浅浅的笑,似笑非笑,眼里的柔光,让浅夏动容,浅夏的笑无限扩大,两人你侬我侬,不将其他人当一回事。
陈旭舅舅的脸瞬间黑了,沈默对他的无视已经超出了他容忍的极限,不是谁都有面子让他这般对待,可沈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不回答他的问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先生,无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阴狠的眼神充满警告,咬牙切齿的似要将沈默拆解入腹,早已没了先前的耐力,转眼露出了狼尾巴。
沈默将眼神从浅夏身上收回,偏头望向出声的方向,凌厉目光与阴狠的眼神对上,将要开始真正的较量。沈默扯唇,转变成放荡不羁的调调,似玩味,似认真:“我还真想见识下所谓的代价。”
“你可要想清楚,这代价可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那我更要看看是什么代价,报警又如何?私了又当怎样?难道你能将我吃了不成?”
官腔官调也要看是对什么人,沈默明显不吃这一套,而对方早已气急,“你可知道我是谁?报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私了,如今也别想有那么简单。”
“我可从没想过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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