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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军门天价弃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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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他再怎么不乐意搭理爸爸,他也是爸爸心里的骄傲,要不然爸也不会因为他娶了个不好的女人而气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她绝不能承认。思虑也就是转在一瞬间,安慕良捂着嘴委屈地哭道:“连爸爸都不相信我,那我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可儿才是爸爸的公主,说到底我也不过就是一个野种,一个安家的耻辱罢了!既然如此,我走,不碍你的眼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跑回屋里去收拾东西,肖月如连忙抱住她,哭得好不伤心:“彬武,前天慕良才说慕可闹事就要让她去警局,你想想看,慕可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明知道有那么大一个把柄在他手上,她怎么可能还不知死活地撞到慕良手上去?”
“妈,你别说了!”安慕可抱着肖月如,无声抽泣,“他既然不信,你说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反正说到底,我就是一个养女罢了,哪里有亲生女儿的好!”
因为不能影响安彬武的政治前途,安慕可这个婚内外生女儿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尽管大家心里心照不宣了,但无论如何,她都只能是安家的养女。
这一点,安彬武自然是有愧疚的。听了母女二人这样一说,他气消了不少,是啊!他儿子的脾气,安家人都知道惹不得的,慕可一向很乖,虽然这两天因为失态心情不好有些失态了,但前天已经被儿子吓唬过了,她哪里还有胆子做别的?
见他似有松动,肖月如再接再励地忍着哭声,拢开安慕可被拉扯得疯子一样的头发,露出那一边被可儿扇了一巴掌的脸,上面还有浅浅的红印子:“你看看慕可被欺负的这个样子,她像是斗得过可儿和慕良的么?我们母女来安家十年了,我知道爸和其他人都瞧不起我的出身,我只是一个保姆,萧玫是名门闺秀。她在你身边,会让你倍有面子。我在你身边,却只会凭添他人笑话你的谈资,连慕可都只能以养女的身份寄养。
我不是不能搬出去,只是今天家里客人那么多,若是我们在这时候搬出去,只怕别人都要胡乱编排,说我们是被赶出去的。我安四夫人的名份还在那里,若真发生这种事,怕是会连累你。你放心,等这件事消停以后,我就带着慕可搬……”
装可怜扮柔弱,再以退为进,对安四爷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最有用了,这种事是萧玫从来不屑做的,但肖月如却是手到擒来。
母女二人只是几句话就搞定了他,安彬武摆了摆手,烦躁道:“好了好了,我就是心情不好随便说说,你们别往心里去。”
“但是可儿非说是慕可……”
“不是就不是,难道还能让她赖上不成,那个孩子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安彬武烦恼地低咒了两声,转身走了儿童屋。虽然在安彬武心里,始终都认为可儿过份了,但是可儿刚刚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和她说的话,还是对他起了不小的影响。
安家&事件:代价,夜路走多撞到鬼
更新时间:2013…7…3 0:09:12 本章字数:5746
安彬武刚走出来,就见其他已经准备走了的人,又都一家一家焉焉地回来了。一问才知道,和易绍竟然真的带人把安家围了起来,除了老爷子和可儿,谁也不放。
安彬武气恼地亲自下楼去交涉,却被痞子一样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和易绍给打击到惨败而回。安彬武火大地给和易绍的家人打电话,但是显然他们早被交代过的,不论是和易绍的爷爷还是他爸妈,谁的电话也打不通。打家里工作室的电话,佣人也说是不在家,秘书说是在忙什么忙什么。
最后不得己,大家都只能留在家里等消息。
安老爷子和可儿在路上堵了会儿车,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处理好吉吉的伤势送到了病房里。据说孩子全身是淤青,脸上的青紫不过是小儿科,而且还被踢伤了胃部与肺部受了内伤,若是休养不好的话,将来可能还会留下后遗证。
元宝一言不发地坐在病床边,不停地揪弄着自己的指甲。她脸色苍白,神情却漠然一片,甚至是连一点点心疼的表情,或是愤怒的情绪都没有。她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昏睡的孩子不成形的脸,要不是手指正在用一种极高的频率互相拨动着,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木头人。
记得八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神情冷漠,坐得像根木头,谁也不放在眼中。后来他去看过她很多次,除了做工和睡觉吃饭时间,她大多时候就对着墙面,安静地站着谁也不理。
她把自己锁在的世界中,拒绝外来的一切。安慕良说了很多安慰与抱歉的话,她都像没有听到一样。
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她也被人当众羞辱,他的保证,他的承诺,他全都没有做到,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呵!
心疼,伤痛,后悔,愤怒,恐慌……各种各样的情绪扭成一条条带刺的毒鞭,正狠狠地鞭笞着他的心,让他痛得浑身都在发抖。
此时,安慕良心里的痛苦与悔恨已经上到了一个最顶点。可儿扶着安老太爷进来,安慕良正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窗边,从来俊秀玉挺的身形,此时正微微弯曲着无声地发抖。
可儿心痛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安慰道:“哥,你不要这样,吉吉会没事的。”
“丫头,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的。”安老爷子坐到元宝身边,但他的话元宝同样像是没感觉一样。
安慕良转过身来:“爷爷,你跟可儿留下来照顾宝宝和吉吉,我先回去一趟。”
安老爷子看着他红丝凌乱的眼睛,想了想,道:“我并不想阻止你,可是你现在这个状况,爷爷怕你冲动过头……”
“我不会闹出人命。”安慕良淡淡道。除了这一条以外!
安老爷子微微一叹,道:“爷爷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你要记住,就算是再冲动也要留一线,他们不把你当亲人,是他们不是东西,做人最重要的是无愧于心。”
“我知道!”安慕良点头。可儿道:“哥,我陪你一起去!”她也想要看看,看哥怎么教训那帮恶心的人。
“你就别去了,在这里好好陪着你嫂子!”目光落到元宝脸上,她仍似一无所觉。安慕良咬了咬牙,冷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安家的客厅里,和易绍让佣人将东西都收开,腾出空间将一共八个小家族的人分成八方分开坐着,谁也不准说话不准乱跑不准打电话,就连上厕所都只准一个一个的去。这审讯犯人一样的姿态,可把这一群身份高贵的人气坏了,但无奈这时候是人在屋檐下,再不服气也得受着。
之前,一位侄少爷称有急事要忙,非要带着自己一家三口先回去,和易绍劝了两句他不听还骂人,和易绍竟然真的不客气给了他膝盖一警棍,直接把人打得半跪在了他面前。
按他的话就是,操***,既然拉着不走要打着走,老子还跟你客气。
认识和易绍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个披着军装的流氓,大家见他谁的面子也不给,自然都乖了下来。
和易绍的电话响起来,他接了,只听守在大门外的士兵道:“头儿,邱少带着药箱来了。说是老大让他来的,一会儿安家会有伤员。”
“呵……”和易绍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一大部分做贼心虚的人,道,“的确,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衬衣白西裤的邱季屿就走了进来。看到满屋临危襟坐的安家人,他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才走进来问和易绍:“发生什么事了?”
邱季屿是三爷家的儿媳,四少安慕阳的妻子邱季岚的哥哥。他与安慕良跟和易绍高中到大学一直是同学,不过他们两个学的是军事指挥,而邱季屿学攻的是军医与律法领域。如今,他已经是京地很有名气的军医,并兼职金牌律师。
“没事,你准备好伤药就行,今天安老大准备要大开杀戒了。”和易绍弯嘴一笑,露出八颗白得晃人眼睛的牙齿。他说到大开杀戒四个字,把那些心里发虚的人吓得冷汗淋淋,自己却是一副十足兴奋的模样,仿佛一会儿这里要发生的是一场很好玩的游戏。
“是么?”邱季屿皱眉,“好多年没见良子发过火了,到底怎么了?”
和易绍自己也不清楚事情发生经过,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说起,他道:“等他回来不就知道了。”反正能把那家伙气到让他带人来围住安家,能把可儿气成这个样子,那绝对不是小事。
安彬武听着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气恼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安慕良的电话,但是电话铃声却从门外响了起来,随之他人也走了进来。
安家一群人顿时集体精神一震,好几个人面上都露出了惊恐,因为安慕良手腕间卷着一根足有两根拇指那么粗的长鞭子,鞭子上面还带着倒刺。
“良子,孩子怎么样了?”安三爷连忙走过来,拉住他,低声道,“教训一下就行,你别把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这事要传出去,可了不得。”
“三伯父,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弄死人的。”安慕良一句话,吓得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更加坐立难安。只是不弄死人么?
“小六,这里可大部分都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把他们软禁在这里,现在还拿鞭子来吓唬人,太不像话了。”知道若真计较起来的话,自己的女儿外孙都逃不过惩罚,安大爷虽然心里也有些发怵,却仍然努力镇定着端起了长辈的架子。
安慕良却冷笑道:“大伯父觉得我的鞭子只能吓唬人吗?”
这意思就是,他拿鞭子不是为了吓人,是真的要动手了,不然他也不会让邱季屿先带着药箱来了。安大爷脸色灰白,额上很快冒出了冷汗,他怒眼瞪向自己的小弟:“彬武,你看你儿子像什么样子?你是怎么做爸爸的?”
安彬武虽然也觉得安慕良今天太嚣张了,但听到他被别人教训他心里也不痛快,顿时不舒服地反驳道:“大哥,你自己女儿教成什么样子不好好看看,还有脸说我!”
今天就是咏宁闹出来的事,听孩子们说,最先动手打那个孩子的人,就是咏宁的儿子。他自然能看出来儿子的心情有多差,反正今天他是一定要泄气的,不想自己的女儿糟殃,就必须有一个站出来给他儿子消气。
安大爷被这句话顿时顶噎,自己女儿什么样子,他还能不清楚,那整一个就是安家的最大笑柄,说出去整个京地名流界都是知道的。
“良子,说到底那不过是一帮孩子的打闹,你竟然闹到把一大家人软禁,还出了鞭子,未免太小题大作了,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安二爷的小儿子,五少安慕兴咬牙道。动了手的,自己两个儿子都有份,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安慕良扫了他一眼,道:“五哥,要不这样,你把安意给我,让我打到他肺出血,胃破裂,你再来跟我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很大方,不会计较的。”
“小意才六岁,你这个做叔叔的居然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太过份了。”安慕兴的老婆陈圆圆抱紧怀里吓得要哭不哭的儿子,惊恐而又愤怒。
“五婶,只有你家的孩子是宝贝,别人的孩子都是草么?”安溪看不过去的插嘴道,“吉吉的样子,你们都看到了。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的,平时不好好教孩子,现在出了事,自然要负担后果,赖谁呀!”
“这里都是大人,哪来你说话的份,给我住嘴。”安咏宁恼恨地横了安溪一眼。安溪无所谓地站起来:“六叔叔,我要去书房温习功课。”
安慕良微一挥手,安溪走到邱季岚身边,从她怀里抱了四岁的堂妹上楼去了。
安慕良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深深地呼唤了两口气,才把眼中的戾气隐藏,他笑着对三少安慕义的女儿安浅招招手:“安浅,到六叔叔这里来!”
“良子,浅浅才四岁,她根本就不会……”安浅的妈妈董秋芳害怕地抱紧女儿,安慕良笑道:“我知道,我就问她两句话,之前是她把吉吉叫过去的。”
董秋芳无奈,只好放开了女儿。客厅里很安静,那一大孩子再天真,也被之前那一场殴打和后来的管制给吓到了。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安浅乖乖地走到安慕良面前:“六叔叔,你叫我!”小女孩眼里还留有惊恐,安慕良温和的笑着捏捏她的脸:“别怕,六叔叔就问你一句话,之前是谁让你来叫天奉哥哥去玩的?”
安浅回头看了看,道:“是小泽哥哥。”龚小泽就是安咏宁的女儿。
安咏宁听到她提起自己儿子的名字,顿时又怕又怒,她大骂道:“好你个贱丫头,你自己犯了错,还要……”
“咏宁你还是不是人,安浅才四岁,你一个做姑姑居然就这样骂她?”董秋芳听到自己女儿挨骂,顿时勃然大怒,两个之前还好姐妹一样的女人当场就吵了起来,那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其实所谓的名门,复杂起来,简直是比外面的菜市场还要热闹。安慕良一脚踢翻了茶几,才使得她们安静下来。
“小泽,你过来!”安慕良喊龚小泽,安咏宁把儿子抱得紧紧的不肯松手。龚小泽九岁了,说话已经很清淅,他害怕地直哭道:“六舅舅,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天奉弟弟了!你别打我,呜呜……”
龚明兴虽然不喜欢安咏宁,但儿子总归是自己的,他连忙道:“慕良,我知道今天这帮孩子的确是太可恶了,但是孩子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分明是有人教嗖的。我代小泽跟你道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要说是我教儿子打架的吗?”安咏宁听到龚明兴意有所指,忍不住又怒了。龚明兴不阴不阳道:“事实是怎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安咏宁还要怒,安慕良道:“小泽,你过来,舅舅不打小孩子的,我就问你两句话。”
“哦!”龚小泽虽然害怕,却听话地挣开安咏宁的怀抱,往他那里走了过去。舅舅说了不打应该就是不打了,他说就问安浅的话,真的就只是问了一声而已。
安慕良对龚小泽道:“你跟舅舅说,哪几个人动手打了天奉弟弟,一个都不能漏过。”
“是!”此时自身难保,小孩子可不懂什么是义气,龚小泽很快报出一连串的名字,其中就有二少安慕仁的女儿安妆,三少安慕义的儿子安元,五少安慕兴的儿子安贵和安意,然后就是几位侄孙少爷小姐,一起动手的有八个,参与的是九个。
龚小泽道:“安妆最凶,是她把天奉的头按到水里面,说要淹死他。还有安宜哥哥虽然没有打人,但是他不准安平安享和安浅去叫大人,还不准他们哭,说他们要吵,就打他们。安甜把袜子塞在天奉嘴巴里,说不让他叫出声音来。”
孩子的话是不会骗人的,饶是一帮护短的大人,此时听来都不由心寒。而被点到名字的几个孩子,更是吓得濑濑发抖。
安慕良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的脸吓到孩子,他温和地问道:“那么,是谁让你们打天奉的?”
龚小泽咬着嘴巴不肯说,安慕良脸一冷:“你知道吗?天奉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如果他有什么事,他爸爸我会很生气很生气,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龚小泽顿时就被哭坏了:“是妈妈和姐姐都说天奉是杂种,要把他赶出去。不是我,不是我……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
安慕良抬头看向安咏宁和龚小月,她们立刻惊怕地移开了视线,现在还想要抵赖,晚了。
龚明兴当场就气恼地站起来给了女儿一巴掌:“丢人的东西,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那么多年的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别说辈份在那里了,就说这个性,安家六少爷那种人,是她这种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长的花痴草包驾驭得了的么?
本来嘛,喜欢不是罪过,背后做那种肮脏的小动作就太令人不耻了。龚明兴自从着了安咏宁的算计后,对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就十分排斥,没想到今天他女儿居然也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举动了,还连累了他丢脸,把弟弟也教得不成样子,他怎么能忍住不生气?
更何况,自己打女儿一巴掌,总好过让她挨鞭子。
“你就知道打我,你怎么就不打她?小泽又不是我生的不是我养大的,都是她把小泽惯成这样的。”龚小月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安咏宁哇哇大哭。
龚明兴不打安咏宁,那是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她被不被安慕良打,他根本不关心,可惜他女儿听看到他打了她,没有看到这巴掌背后的用意。龚明兴气得喘着粗气,胸口直起伏,这张脸今天是丢到太平洋去了。
安慕良没有理会他们,他对小泽道:“好了,你回你爸那里去吧!”
龚小泽抹着眼泪走了,安慕良又把其他八个孩子都叫到了面前,道:“那么你们呢?为什么要打天奉,也是你们妈妈教的吗?安宜,这里你最大,你来说,是谁教你们这么猖狂的,又是谁教了你们这么好的计划,还把天奉嘴巴塞住,不让弟弟妹妹哭?”
安宜十三岁是个小少年了,此时他已经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听安慕良一问,立刻竹筒里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是慕可姑姑说的,她说天奉来了,以后太爷爷就只喜欢他一个,不会喜欢我们了。她还说天奉的妈妈是贱人,天奉是野种,是来害六叔叔的。”
就是&讨厌:女人,你简直不可理喻
更新时间:2013…7…4 0:19:06 本章字数:5885
“不是,不是我!”安慕可惊恐地直摆手。安妆指着她愤然道:“就是你,是你说天奉是妖怪,他把太爷爷迷住了,如果他在安家,以后太爷爷都再也不会喜欢我们了。”
“对,慕可姑姑还让我叫安浅去喊天奉过来玩。”那边,龚小泽也跟着大喊。侄曾孙女安甜道:“她还说不能让大人知道了,不能让天奉喊出来。”
这一下,满屋人都变了脸,孩子们都纷纷指证,是安慕可耸勇他们的,可以说连方法都是她教的。这时候,安彬武之前的维护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的脸色难看程度可想而知。肖月如还在试图为女儿辩解:“不是,慕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没有,她没做过……”
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还会相信这种无力的解释?
安家的一众长辈,孩子们的父母哪一个不是脸色铁青?安咏宁最先忍不住大步走过来,揪住安慕可的头发就给了她几个巴掌:“贱人,你自己恶毒是你家的事,把我的孩子教成这样。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给我滚,滚出安家去!”
“不是我,爸,妈,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呀!啊……”安慕可尖叫道,“救我,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啊!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啊……”
“大小姐,你肯定弄错了,你误会了,不是我女儿!”肖月如哭着去拉扯,拉不开,她向安彬武求救道,“彬武,你说说话呀!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冤枉欺负么?”
安彬武黑着脸道:“你的意思是,这么一群十岁都不到的孩子全都是串过供,然后联合起来污赖她的?那么他们是在什么时候串供的?”和易绍来了以后,就不准大家说话走动,这些孩子根本就没有串供的机会。而且就算是串供,那么小的孩子也串不起来啊!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一大屋子人当中,安慕可是有最大动机的人。而且在此之前,除了慕良,怕只有他跟月如和慕可三个人知道那个女人的事。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闹到安家里里外外都知道了。安家的人甚至连那个女人都不认识,他们是怎么知道她那些事的?
安彬武不是白痴,白痴哪来的本事从政?
他没说,那么说了的只有肖月如母女。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还要他如何再去相信安慕可的无辜?
安咏宁打过了安慕可,还对安慕良辩解着自己的无辜:“六弟,都是这个女人跟我说弟妹的种种不好,姐姐一时吃了猪油蒙了心,才会冲动了。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姐姐给你赔罪了,你别再生气了哈!不都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么?”
安慕良没有理会她。
肖月如也知道自己的辩解没用了,她立刻站起来,推开安咏宁就哭骂着要打安慕可,她想学着龚明兴的方式,自己动手好让安慕良消消气。但是,她还没有打到安慕可身上,就有两个穿着迷彩的大兵走过来,将她推到一边,揪着安慕可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安慕良面闪,一脚踹着后膝按跪到了他面前。
“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安慕可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稍微偏浓的妆花了,脸也被打肿了,再次梳好的头发又变成了鸡窝,那模样要多丑有多丑。
安慕良漫不经心地解着腕间的鞭子:“哦,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哥?”
“六少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安慕可吓得直叩头,这时候,哪里还敢再自称是安家的小姐,能保住一条命就算不错了。以安慕良的身份,今天就是在家里把她给打死了,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没有人敢找他麻烦。
“把孩子带到一边去!”安慕良吩咐了一声,顿时那一群孩子的父母还不立刻抱了孩子就走。没有人愿意为安慕可求情,甚至很多人心里都希望,她最好被打得更惨一些。安慕良指指也想要走的安咏宁和龚小月:“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给我好好看着。”
“良子,姐现在有事……”安咏宁的声音在安慕良的冷眼中一点一点消了下去,再不敢多说。龚小月更是被安慕良身上,她从不曾见识过的戾气给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肖月如哭着想要扑过来救女儿,两个大兵在和易绍的示意下,直接将她揪住按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好好看着,不好好教孩子的后果。
安彬武还是黑着脸坐在那里没动,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安慕良鞭子微微一挥,按着安慕可的两个人退开,安慕良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响了一下之后,回转过来落到安慕可身上,顿时就听安慕可一声惨叫。安咏宁和龚小月吓得惊恐地抱在一起,仿佛安慕良打的不是安慕可,而是她们一样。
肖月如哭着向安彬武求救,安彬武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冷冷地望着自己儿子拿鞭子把他女儿当狗一样抽得满地打滚。他甚至都不假手他人,兵王出身的他,很清楚要怎么才能把人打痛而不打死,他连医生都事先备好了。
这是要杀鸡给猴看,谁是猴?安家所有人都是猴。
为了一个女人,他不惜以身式法,把家里一群长辈都得罪光。
慕可是过份了,但那个女人若是自己没问题,慕可还能捏造出来不成?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杀过人坐过牢离过婚的女人,怎么就让他人中龙凤的儿子痴成这个样子?
眼见着安慕良一直不肯停手,安彬武听着女儿的惨叫与肖月如的哭喊,终于忍耐不住地走过去捉住了安慕良的手:“够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爸吗?”
“我说有,你信么?”还是那句话,他眼神却比那天晚上冷了更多。推开父亲的手,安慕良再次抽了安慕可一鞭,安彬武气得直抽气:“你当着我的面这样打她,这是在打我脸吗?你这个逆子!”
安慕良抬头看他,冷冷道:“在你开口为她求情以前,我还想过要想法子让你接受我的太太。但是现在,没必要了。幸好我妈早早甩了你,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他本来已经打算停手了,但是正因为安彬武的求饶,他忽然还想多抽一会儿。
“你,你这个孽障!我打死你算了,就当我安彬武没生过这个儿子。”安彬武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他伦起巴掌要打安慕良,安慕良现在是真正的眼里没有他了,不客气地接住他的巴掌,他喊和易绍带来的人:“把他拉过去坐好!”
两个大兵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这位主身份可不一般,想动他还得掂量掂量。他们不敢动,和易绍却是吹了一声口哨,自己走了过来,拉了安彬武就走:“来嘛来嘛,四叔,良子好多年都不生气了,你不觉得今天这场戏很精彩么,很难得才能欣赏一回的!季屿在这里,放心,死不了的,啊!”
“和易绍!”安彬武怒喊,和易绍立刻乖巧地立正敬礼:“到!”
安彬武气急地还想去拦安慕良,和易绍又嘻笑着把他拉了回来:“四叔啊四叔,你现在知道心痛了,那良子才几岁的儿子被你的女儿挑嗖人打到进医院的时候,你想过他的心情么?你只看到了他的愤怒,看不到他的痛苦。你只听到了你女儿的惨叫,没有看到她的恶毒。哎呀呀,我好庆幸你不是我爸,不然我铁定一头撞死,重新投胎去。”
安彬武蓦然一怔,再不说话了。记得之前可儿也问过一句类似的话,可儿一向脾气任性暴躁,但是那时候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分明就是快要哭了还在强忍着。
他真的,有偏心么?明明心里更疼的是儿子,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向慕可偏心了?
没有了安彬武的求饶,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了肖月如的哭泣和安慕可的惨叫。和易绍听得心烦,喊自己手下的人:“把她们嘴堵了,妈的,吵得老子头疼。”
大兵们那还客气,安四爷动不得,这两个女人不一样。立刻有一位大兵很懂心思地把自己袜子脱下来,一边塞了一只。当兵的袜子,那得有多可怕,呕……
屋里安静了,安慕良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见是元宝的电话,立刻握住鞭子走到一边接了,却不敢说话。
“爸爸……”电话里传来吉吉虚弱的呼喊。安慕良立刻欢喜道:“儿子,你醒了,怎么样,还痛么?”
“不痛,爸爸别担心!”吉吉裂嘴无声笑了下,“爸爸,你怎么不来看我?”太爷爷说,让他把爸爸叫过来,不然爸爸要犯错了。
“乖,我马上就来!”应了之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呢?让妈妈接电话好不好?”
吉吉没有作声,安慕良顿时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妈妈怎么了?”
“妈妈下楼给我买稀饭去了。”吉吉道,“爸爸,你快来!”
“好,爸爸马上就来!”安慕良哄了他两声,挂过电话后走到安慕可身边,再甩了她一鞭子后,嚣张道:“给我好好呆在屋里,伤好之前不准出门,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说罢,走过来将鞭子丢给其中一名士兵,让邱季屿给安慕可看伤。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孩子。”和易绍要跟着安慕良出门,安慕良淡淡道:“不用了,你忙你的。”
“怎么不用?那小子是我干儿子。”当然这个干爸是他自己封的。和易绍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放心你开车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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