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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娆:至尊狂小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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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他确定了,这一丝真气并不是外力,而是自己体内产生的!

    他的修为,有恢复的希望了!

    当下,云烈心情激荡,差点克制不住的一声长啸出口,最后,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一整夜,云烈都在埋首潜心研究那一缕真气。

    天亮后,守在外面的奴婢得到他的吩咐,连忙将程中天给叫来。

    后者一夜未眠,得到奴婢传报,还以为安然醒了,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谁知刚刚踏进房中,“轰隆隆”房中的物品全部倒塌,屏风整个散了架,摆放各种古董玩物的台架也倒了,上面的青瓷白花碎了一地。

    整个房间烟尘遍地,唯一完好的除了安然躺卧的床榻,就只有云烈座下的那把椅子了。

    再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孔洞遍布,几成了筛子,程中天看得瞠目结舌,不知道就一晚上,自己的卧房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云烈面无表情的端着一张脸,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实验了一下新招式,换个房间吧。”

    实验了一下新招式?程中天听着肝颤,程家没被拆掉真是万幸了!他忙将自己的练功房腾了出来,将其中布置得极为舒适,将云烈安排了进去。

    安然自然也和他在一起,原本程中天是想借此机会将安然移回她自己的房间的,可是云烈不同意。

    他要等着安然苏醒。有一些话必须问她!

正文 第15章 交锋,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三天过去,晨曦中,安然睁开了双眼,就看见一袭黑衣的云烈站在窗前。

    挺拔的身姿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光与暗在他身上界限分明又糅杂得浑如一体,俊美冷峭的面容轮廓分明,犹如上天刀削斧刻的杰作。

    天生的贵气和霸气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是任何装束都遮掩不住的,隐藏在骨血中天生的气质!

    这些或许别人感觉不到,但是安然相信自己的眼光和直觉。

    她的实力只有炼体三重,但是她的阅历和敏锐,却远非这可以相比。

    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醒了?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云烈背手,逆着光朝她走了过来,“好好谈一谈。”他微微咬重了音。

    “好啊。”漫不经心的应着,安然挥手为自己施展了一个治愈,坐起了身。

    云烈走到了榻前,一掀袍服坐了下来,看向安然:“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安然正要开口,却见云烈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说着,整个人朝她压过来,俊美的面容与她近在咫尺之间,只要再前进一点点,两人的唇就会碰在一起。

    他盯着她的双眼,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惊慌失措。

    安然淡淡的回道:“我当然是人。”

    “人?”云烈冷笑,头一偏,唇贴近了她的耳畔,轻声道:“人会在颈骨被扼碎后,死而复生吗?”

    安然面色不改:“这么说,你是断定我是鬼了?武者逆天求长生,你也信鬼神?”她说着嗤笑了一声,“那你倒是看看我哪点像鬼?我体有温热,口有生息,你凭什么说我是鬼?”

    “就凭你,是被我亲手扼杀的!”云烈冷然,“那日客栈里,我身中淫毒,那毒毒性霸道,我自知无法克制,又不肯受毒性掌控行龌龊事,就出手扼死了你!我明明看着你气息断绝,可是转瞬你就死而复生,一身实战技巧非比寻常,更有神奇的治愈能力!和我之前所见,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别告诉我,你身死后在阎罗殿逛了一圈,回来就实力大进,身负异能了?”

    “你还真猜对了,事实就是这样。”安然认真的点头。事实上,云烈说得也不差,只不过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安然身上的罢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云烈气急。

    “那你有更好的解释?”安然的声音很平静,她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云烈看穿什么,死而复生又怎么样?她就是安然!“你都说我死了,我死了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我现在就发现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然后有些事就无师自通了。”

    难道真是这样?云烈狐疑。

    对安然的解释,他始终觉得有哪不对,可是又无从下手,按下心中奇怪的感觉,他点头:“好,这事就算过了,那你古怪的能力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心口上,那个诡异的符号又是怎么回事?你重伤的时候,它汲取了我的生命力!那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契约汲取了他的生命力?安然立时想到可能是那时自己重伤垂死了,所以契约自动激发,才救回她一条性命。

    不过这些她不想,也不可能告诉云烈:“无可奉告。”

    闻言后者眯了眯眼,一下出手抓向她双手的手腕。

    没想到云烈说动手就动手,安然刚刚伤愈,精神还有些虚弱,一下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被他制住,而后手臂被拉直,一下按在了床首上。

    安然眸光一冷,单腿抬起就往他身上踹去,云烈屈膝顶住,向下一压,另一只脚也依样画葫芦,将她双腿通通压制,如此一来,他整个人都躬身压在了安然身上。

    “你要干什么?”安然怒而质问。

    “当然不是要杀你!”云烈回得悠闲,甚至有些讥讽,“不然,那个诡异的符号怎么不制止我的举动呢?”

    这些天,云烈一直都没闲着,他不仅在钻研自己体内的真气,还抽空仔细推敲了一下自己心口那个诡异的符号,对此已经是颇有心得。

    今天成功的制住安然,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只要不对安然存有杀心或者不利的心思,他对其出手,那个诡异的符号根本不会有反应!

    那么,他们慢慢玩!

    云烈将安然的手腕叠在一起,一手压制着,腾出的一只手伸向安然胸前,重重一扯,安然就衣襟顿时大开,两只娇小的玉兔半遮半露的蹦了出来。

    “无耻!放开我!”他这一动作顿时引来安然剧烈的反抗,可是两人的力量相差太多了,安然又处于压制中,反抗轻松就被云烈镇压。

    后者冷着脸,牢牢的将她压制着,道:“更无耻的还在后面,你到底说不说吧?”

    “休想!”安然冷声道,心中暗恨自己因为契约的缘故放松了警惕。

    “好!你别后悔!”冷笑着,云烈伸手抓着她的衣襟再度重重一撕。

    这次他的力道比之前大得多,安然原本受伤卧床,身上就只穿了一件里衣,哪禁得住这样一撕?顿时便被撕得稀烂,春光乍然外泄。

    两只玉兔小巧饱满,亭亭玉立于空气中,小肚平坦,脐眼圆润,柳腰盈盈不及一握,肌肤晶莹粉嫩,滑腻光洁,泛着莹莹的粉光。

    看着这样的美景,云烈的呼吸都为之一顿——他万万没想到,安然清秀平凡的面容下,会是这么一具绝美诱惑的身体!明明还青涩着,却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要亲近!

    他这一顿,立时就给了安然可趁之机。

    她一腿猛的从压制下抽出,而后上抬横扫向他的太阳穴,云烈单手一挡,抓着她的脚踝下压,欲要重新压制,可是这个时候,安然猛的躬身而起,一头向他鼻梁处撞来。

    云烈刚要偏头躲过,视线不小心扫到安然胸前,剧烈起伏的那两点樱红,动作便慢了一瞬,“咚”两人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一起。

    “唔!”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放开我!”安然低吼,双眼喷火。

    就是被她这么一撞,云烈都还紧紧的擒住她的双手双脚不放,这个男人的抗击打能力真是强得变态!

    “不放!”云烈冷然,“除非你答应将那些事都告诉我,绝不隐瞒!”

    “不可能!放开我,这次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安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威胁!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莫名其妙和我订立了一个契约,你问过我的意思了吗?除非你废了这个契约,否则你必须将事情都说清楚!”云烈也毫不示弱,实际上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他生来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天赋超群,实力强横,谁敢给他气受,谁敢对他违逆?!如今受制那个诡异的契约,要对一个女子使这样的手段,他心里比谁都厌恶!

    可是他能怎么办?这个女人,他不能打,不能伤,更不能杀!她铁了心封口如瓶,自己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可以不过问你的能力!但是这个契约,我必须要知道得一清二楚!你瞒着我,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有鬼?它在你重伤时汲取我的生命力,莫非,你原本就对我存心不良,将我当成了你的挡箭牌?”云烈质问。

    “胡说!”安然被气得不轻,明明这个契约的权利和义务都是相对的,哪里有他说得这么邪恶!“要真是这样,你怎么没被吸死?我怎么就没直接伤好?”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告诉我!否则,我就叫人进来,让程家上下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好啊!”安然冷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你叫啊!”

    云烈这一招要是对付寻常女子,倒还奏效,可是用来对付安然,却是用错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也根本不觉得被人看了有什么。在被训练成冷血兵器的过程中,她早就抛弃了一切!

    “别以为我不敢。”以为安然在唬他,云烈恼怒了起来,却迟迟没有叫人。

    他一开始的确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开始有些抵触这个想法。

    “你不叫,那我就叫了!”安然说着一扬声,“来人!”

    练功房的响动早引起了下人的注意,可是没有吩咐,谁都不敢闯进来,此刻听安然传唤,当下就有人推开了房门。

    “滚出去!”下意识的,云烈就松开了安然,朝着门口一拂手,一道劲气飞射而去,将刚刚打开一道缝的房门,打得“砰”一声的关上,强大的劲气震荡着,将手还搭在门把上的下人震得吐血倒飞。

    云烈刚刚做完这一切,一道劲风就朝他面门猛袭而来,却是安然一巴掌打了过来,他偏头让开,安然长腿横扫,他向后一跃,站在了两米外的地上。

    床榻上,安然用床单裹住上身,正冷目盯着他:“没有下一次!”

正文 第16章 毒发,又是李家!

    “不可能!除非你将事情都告诉我!”云烈不答应。

    “你能不能别纠缠这事?我不相信你会没感觉到,它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和伤害!”安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执着。

    “不管有没有,我都要知道,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烈冷然,“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体内,出现这么一个未知又诡异的东西!否则,你就给我解除了它!”

    “解除我做不到!”安然说着深吸了两口气,“好,你要知道是吧?可以!这之前,你先说出你的来历吧!否则,你凭什么质问我?!”

    她说着加了一句:“别想说谎,有契约在,我们彼此都没有办法隐瞒!要么说,要么,不说!”

    看出云烈的身份不同寻常,而幽暗森林里那两名先天强者分明就是为他而来,安然猜这其中必定情况复杂,因此料定他一定不愿托出实情,故意将他一军。

    果然,云烈闻言沉默了下来。

    安然冷冷一笑:“怎么,不愿意?那契约的事就此作罢!”她说着下了逐客令,“出去,我要换衣服!”

    云烈阴着脸,一动不动。

    安然也不理他,不出去就不出去,她自顾自的掀开身上的床单,旁若无人的拿过榻边小几放置的衣物换上。

    她无所谓,云烈却沉不住气了:“你一向都这么不知廉耻吗?在陌生男子面前袒胸露体都面不改色?”

    其实安然的动作极快,几息就换好了衣物,只是一想到她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和身体,云烈心中就一阵发堵,这才口不择言。

    安然冷眼看他:“那你教我怎么把更不知廉耻的人打出去?”她说着起身下榻,向外走去,云烈正好挡在她前面,她毫不客气的喝道:“让开!”

    安然属于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寸,我还人一里的人。对她好的,她铭感于心,涌泉相报,对她不好的,她一一加倍奉还!

    云烈的举动明显令她不满,却也没有触及到底线,安然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也懒得对他客气!

    反正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以前就是那种集众生光环一体的天之骄子,已经养就了一身的傲气和唯我独尊,不允许一点违逆。可她也不是委曲求全的人,大不了就这样耗着。

    原本就没想着要靠云烈做什么,所以安然根本肆无忌惮,见云烈不让开,她索性一脚踹去。

    “我警告你,不要一再惹怒我!”一把抓住她踹来的一脚,云烈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的这句话。

    “这话,不是应该我说才对吗?”安然反唇相讥,借力另一腿凌空朝他当胸踢去。

    云烈再度要抓,她却突然变幻角度,下压踢向他的小腿肚。

    “嘭嘭嘭”两人瞬间就过了几十招,因为契约的限制,他们无法通过武力交手,只能使用身体肉搏的方式,这反倒便宜了安然,因为她可以使用不具伤害性的魔法,比如治愈,比如圣光守护,用以伤换伤的搏命打法,倒也让云烈挂了不少彩。

    只是她越打越心惊,对方无论是对力量的使用技巧,还是对肉体的利用,以及实战上,都远远高于她!在留手的情况下,都能压制着她!

    这让安然很不甘心,要知道,她前世几乎已经站在了大陆的巅峰!对力量对技巧的领悟也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如今又有光明魔法辅助,对方都还能在肉搏上力压她!对方还是人吗?

    殊不知,云烈的心里也极吃惊,他的情况他自己知道,安然能和他打得势均力敌,虽然取了巧,但也堪称妖孽了!

    眼前的少女清秀平凡,面容上还有青涩的痕迹,分明还未满十六,而且,她才炼体三重吧?!

    两人正打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随即房门被叩响,程林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前辈,请问安然醒了吗?”

    “砰”两人各自对了一掌,一下散开。

    安然冷冷的盯了云烈一眼,目光移到房门外,声音缓和的应道:“舅父,我醒了。”

    她说着便移步去开门。

    云烈冷眼看着,并没有动作。

    “啊,小然你醒了?”程林开门见着安然,顿时一脸欣喜,上前拉着她的手,急声道,“快,小然,去看看你娘,她毒发了,情况紧急!爹已经在那守着了!”

    “什么?”安然一惊,“走,舅父,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说着急忙离开,云烈瞥了一眼二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安然一路来到程晓芙沉睡的房间,房门此刻大开着,程中天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那,赵文芝站在他身边,一脸的焦急担忧。

    听见声音,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看见安然顿时大喜。

    “然丫头,快,快来看看你娘。”程中天转身就来拉安然。

    床榻上,程晓芙娴静的躺在榻上,全身发黑,犹如活物一样的黑气四处乱窜,在她的体表上坟起一个个鼓包,于此同时,从她身上,传来一阵阵的令人窒息的强绝气息,如山如岳。之前安然前来的时候,这气息并没有显露出来,显然现在是为了和这毒对抗。

    这可不是好现象,气息越内敛,说明越有余力,现在这样,只能说明,在她体内,这气息已经压制不住毒了!

    “外公,娘每次毒发都是这样吗?”安然目光凝重,程晓芙显露的气息太强了!能和她的气息相对抗,甚至还能反压制的毒,她只怕是无能为力。

    除非,动用她沉睡的灵魂之力,可是这样,这具身体会受不了的!

    “不是,这一次要严重得多,以往你母亲毒发,身体或一处或几处出现黑气,她爆发的气息,也没有现在这么强。”程中天回答后,急切的问道,“怎么样,然丫头,你能行吗?”

    安然缓缓的摇了摇头:“娘的气息太强了,已经超过我的极限了。”

    程中天颓然一垂肩,无力的说道:“是啊,我也想到了。可是,就是忍不住心抱侥幸。”他一下做到椅子上,右手撑着额头,“都是我的错!明明知道那味药对你娘如此重要,我该……我该亲自去接回来的!这样,你娘也不会,也不会……”他说到这里,一时老泪纵横,“都是我的错啊!”

    “外公,怎么回事?药怎么了?”安然吃了一惊,连忙追问。她还以为是这次毒发严重,外公用的药汤没起作用,原来是药半路出了问题吗?

    程中天颓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程林上前一步,解释了起来。

    原来能够压制程晓芙体内的毒的药汤中,那极为难寻的主药叫千机花,生长条件极为苛刻,程家从去年程晓芙毒发就开始搜寻,一直到两个月前,程东那边才传出消息说收到一株,说派人护送回来。

    然而程中天却一直都没有收到。

    这千机花虽然难寻,可是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主要是它的功用,主清新凝神,镇压邪气,一般武者也用不上,只有闭死关时才会服用一朵,以便更好的配合修炼。

    所以当时谁也没有多想什么,程中天还以为是程东那边有什么事耽搁了,七天前去信催促,不料却得到程东的回复,说一个月前,就已经派人送回来了!

    程家上下这才觉出不对,程中天亲自沿着护送必经的路线一路查去,才在碧城百里外的一处山谷,辨认出一些打斗痕迹!

    可是因为间隔得太久,根本就看不出更多的线索!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一定是李家!”程林咬牙,“那次小然你在学院扫了李家的颜面后,爹去找他们麻烦,把李越那老匹夫打落了两颗牙,他们一定是在为这事报复!”

    “我查到过,李家曾经雇人,打听我们程家这些年收集那些草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用处!一个月前,正好是他们向颐儿下手的时间,我看他们多半以为那些草药,是我们收来给颐儿用的!”

    “砰”程中天脚下的地板裂成了细小的无数块,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哑着声音喝道:“这些你怎么没告诉我!”

    “爹,我之前也没想到啊!”程林一脸痛苦,“我也是今天,才派人查到这个消息。可是妹妹她就……”

    “李越!你个老王八!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不死不休!”程中天怒发冲冠,脚一跨,就往外冲。

    “外公!”安然连忙拦住他,“我们没有证据,现在,还是救娘要紧!”她一咬牙,“我来试试。”

    如果不是治好,而是暂缓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安然心里也没底,但是什么都不做到,眼睁睁看着程晓芙死去,她做不到!

    她前世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现在继承了安然的身份,得了她的亲情,得了她的温暖,更得到了真正的母亲,她不能连试都不试一下,就这么放弃!

    这是她上一世拼尽一切也求不来的,母亲啊!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一个声音在这时突然插了进来,“真以为你那能力是万能的吗?”

    云烈说着,从门外跨了进来。

正文 第17章 放血,云烈的来历

    看见他,几人脸色俱都齐齐一变,尤其是程中天,他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尊大佛了。

    不对,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安然的能力?他……他知道?

    程林也想到了这点,父子俩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云烈没有理会她们,只将目光放在安然身上:“她中的是噬魂融灵散。这种毒,非天阶丹师,不能炼出,极为阴毒,最主要的是这是一种复合毒,下毒的条件非常苛刻,不能同时对一个人下,只能分开下,而后用办法渡到同一个人身上。”

    “若是只中一种,还有药可解,可是两种同中,就是神仙再世也难救!她能活到今天,已经算是奇迹了。应该是她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对这毒有所抑制,不过看今天这情景,那东西,也已经到极限了。”

    云烈的话,让安然想到外公说的,母亲将自己身上的毒吸到了她身上。那下毒的人,是不是就料准了这一点,所以用了这毒?

    难怪这么多年来,都听见有人打探过母亲的消息,只怕,她早料定母亲必死了!

    念及此,安然掐紧了手心,“你有办法救她,对吗?”

    虽然相处不多,但是她还是摸懂了一些这个男人,他不会做多余的事。如果母亲已经注定没救,他不会开口。

    “我说了,她中的毒,神仙也难救。”

    “救她!”安然扬声道,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救她!除了解除契约,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她的眼中蓄着泪,却没有流露出一丝脆弱,只狠狠的盯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云烈想到了受伤的凶兽幼崽,倔强,凶狠,不肯屈服。

    这已经是这个女人能做出的,最低的姿态了吧?云烈知道,如果自己拒绝,她绝不会再哀求。

    脑中晃过一副极为相似的画面,云烈静静的说道:“我救不了她,但可以暂缓她毒发,其他的,还要另外想办法。”

    “能缓多久?”

    “至多一年。这已经是极限了,下次毒发如果不能找到方法解她的毒,她必死!”云烈没有半点隐瞒。

    “我外公曾经靠着一副药方,熬成药汤为我娘延缓过毒发,难道也没用了吗?”安然问道。

    程中天旋即立刻将药方上的内容背了出来,云烈听后沉吟了一下,摇头,“我不懂丹药,但这毒,绝不会是这副寻常至极的药方能够解的。”

    他的话很直白,程中天等人的脸色白了白,原来这些年,他们耗费心力,却都是在做无用功?一切,都还是程晓芙自身在努力?又想到云烈说的,下次毒发便是死期,更是悲从中来。

    “女儿啊……”程中天双手颤抖,望天落泪。

    这一刻,这个后天九重,在碧城无人敢小觑,连城主也要礼让三分的老人,斐然泪下。

    程林也红了眼眶。

    安然的目光却更坚定了——她不会放弃的,只要还有一丝希望!

    “你出手吧。”她让开了路。

    云烈扫了程中天三人一眼:“你们全都出去,她留下来就行。”

    擦了擦眼泪,三人没有异议的退了出去。

    “拿两个盆子来。”他说。

    安然依言照做,旋即便看见云烈并指朝左手手腕一划,顿时划出一个一寸有余,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飞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滴下,被地下的银盆接住。

    “你干什么?”安然吃了一惊。

    “你不是要救你母亲吗?那就不要废话了!”云烈看也不看她一眼,见银盆内的血已经浸没了盆底,低喝道,“去把你母亲的衣服脱了,将这些血抹遍她的全身,一处都不能遗漏。”

    因为失血,他的嘴唇有些微的发白,声音微哑。

    安然抿了抿唇,转身上了榻,将程晓芙的衣服脱掉,忙完后下来,一个银盆已经盛了大半了,云烈已经移到了另一个银盆的上方。

    她端起银盆就上了榻,血液还是温热的,安然拿着银盆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只是瞬间,她就稳定了下来,手浸湿了血就往程晓芙身上抹。

    程晓芙的身量颇高,一盆血抹完,才抹了三分之一多点。安然回过头,见云烈双目微闭,手腕处的伤口还在沥血,地下的银盆已是又有大半。

    “你还好吧?”她将手里的银盆和地上的银盆换了个,低声问道。

    云烈缓缓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后又闭上:“快点吧,血迹干了,就无用了。”

    安然顿了顿,端着银盆转身离开。

    一连耗费了三盆半的血液,安然才将程晓芙的全身都抹遍血迹。

    “好了!”她一跃而下,阻止云烈机械式的再度划开伤口,“够了,血够了!下面还要怎么做?”

    她说着挥手之间释放出一个治愈之光。

    俊美冷峭的面上毫无血色,云烈星眸半掩,满身的贵气和霸意都消失无踪,此时此刻的他,斜靠在椅子上,仿若病弱的寻常贵介公子,瓷器般的易碎。

    安然的治愈之光没入,他艰难撑开双眸,坐起身,嘴里喃喃的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安然看见床榻上,程晓芙周身,那些血液活物一般的游动起来,结出一个个神秘的字符。

    仿佛感受到了威胁,在程晓芙体表不断游动的那些黑气陡然翻滚起来,凶戾之气大作,张牙舞爪的集结在一起,在程晓芙身体上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鬼脸,张嘴咆哮着,就朝她的脑部扑去。

    这时,所有的血液都化成了符号,一层金光蓦然出现,将程晓芙整个都包裹在其中。

    一触到那金光,黑气便惨然一号,金光迅速的蔓延,将鬼脸紧紧的缠绕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团。

    “敕!”云烈一声暴喝,金光猛地一收,拉着哀嚎的鬼脸没入了程晓芙体内。

    “呼呼呼”云烈一下软坐了下去,胸膛激烈的起伏着。

    安然也踉跄着退了几步。刚刚的刹那,她感觉到体内的生命力被疯狂抽取着。

    这是契约的作用!这说明刚刚的瞬间,云烈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契约激活,抽取她的生命力作为补充!

    莫非,他用的办法,对他非常危险?

    可是他们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软椅上,云烈急促的呼吸着,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果然,那个契约,将你我的生命绑在了一起。”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知道了!

    安然抿了抿唇:“是。”

    “同生共死?”云烈低低念了一句,深深的看了安然一眼,问道,“这个契约,不能解除?”

    安然沉默以对。

    那就是默认了。

    云烈闭了闭眼,“算了,还有什么限制,说。”

    “没有了!”安然回得干脆。

    “没有一句实话!”云烈睁眼,怒哼。如果真没有了,他之前能够透过契约看到她重伤的情景,犹如身临其境,又是怎么回事?

    安然继续沉默,云烈无力的抚了抚额,也不问了,话锋一转,道:“你母亲的毒已经抑制住了。”

    安然侧首,床榻上的程晓芙睡相安宁,面色也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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