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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余毒,缠留指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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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份喜悦只维持了不到2秒,便被查爵士严厉的呵斥声打碎,“臭丫头,跟我回家!”
随即他又瞥了眼纪佑时,“还有你,混账小子!”
这下完了,回去以后肯定逃不了“家法伺候”。
见查爵士已抬脚走了出去,查雨薇只能恹恹地垂下头,拉起纪佑时的手,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
纪佑时本不想去,但见查爵士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担心查雨薇回去要遭殃,加之他又是“经手人”,也就顺从地一起去了。
路上,查雨薇悄悄给简苏发了条消息向她求救,正巧纪寒时在家,简苏就把这件事如实告诉了他,纪寒时听后大吃一惊,考虑到事关重大,他便带着简苏一起去了查家。
客厅里,查爵士手里执着一根又长又粗的藤条,怒意滔天地指着查雨薇,“想我查启礼正派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未婚先孕,好极了!”
查雨薇一见到藤条时魂就吓飞了,这根藤条是查家祖传的“家鞭”,专门用来惩罚犯了家规的查家子孙,小时候她见自己哥哥查云飞被抽过一次,只3鞭就让查云飞在床上趴了整整一星期。
换作平时,别说3鞭只1鞭子就够她受了,更何况现在她还怀着身孕,哪经得住这鞭子的伺候。
见查雨薇脸色惨白,两条腿直打哆嗦,纪佑时捏了捏鼻子,站在她面前,把她挡在自己身后,一副保护神的样子,“老……”“家伙”两个字还没漏出口,他又赶紧改口,“伯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很正常好不好?”纪佑时不以为然,实在想不通这种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嘛?!
话音刚落,纪寒时和简苏便走了进来。
查爵士压根就瞧不起纪佑时,除了他浪荡的名声外,还因为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冯美琳,所以,见纪寒时来了,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他,“寒时,你是不是觉得查伯伯老了,没用了,所以才会帮着这两个混账东西一起瞒我这个老头子?!”先前,查雨薇为得从轻处理主动向他自首,说有把这件事告诉过简苏,查爵士便自然以为纪寒时事先也知道。
纪寒时冷冷瞟了简苏一眼,女人脸一红,下意识地垂下了头。随即,他又看向纪佑时,纪佑时白了他一眼,扬起下巴斜视天花板,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架势。
“对不起查伯伯,知情不报的确是我的错。”
纪寒时诚恳认错的话语让简苏惊讶地抬起眼帘,没想到他竟然会把责任扛上身。她看着他,男人一脸歉意地站在查爵士面前,“其实,之所以没有事先向您坦白,就是因为担心会出现像今天这样的局面,所以打算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您,没想到……”
他把视线投向纪佑时和查雨薇,嘴角勾了勾,“既然现在您已经知道了,且木已成舟,惩罚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倒不如听听他们自己的意见,接下来该怎么办比较好。”
纪寒时巧妙地把烫手山芋扔回给了纪佑时,这让纪佑时打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这不是明摆着把他顶在杠头上嘛!
查爵士思忖了会儿,觉得纪寒时的话不无道理。如今这死丫头和纪佑时这臭小子已生米煮成熟饭,加之他们刚才在餐厅闹了那么大一出,明天这件事肯定就传遍社交圈了。
现在,就算把这两人捆起来凑一顿也于事无补,倒不如趁早想办法如何堵住悠悠众口,挽回查纪两家的颜面才是当务之急。
无奈地叹了口气,查爵士恼怒地瞪着纪佑时,“说吧臭小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原本他是打算想尽一切办法劝查雨薇打胎,哪知道还没等他行动,事情就败露了,纪佑时心里那个懊恨啊~
此刻,看查爵士那副恨不得要撕烂他的表情就知道,一旦他把心里这个想法说出来,今天他就得横着出去了。
可要让他和查雨薇结婚,又有心不甘。这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儿够呢,怎么可以这么早就被困死在婚姻的坟墓里呢?!
见纪佑时迟迟不表态,纪寒时朝他瞥了眼,不咸不淡地说:“佑时,是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不然我怎么放心把市场总监的位子交给你?”
一听“市场总监”四个字,纪佑时像小狗看见了肉骨头,眼睛瞬间放光,之前的犹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承诺,“我会和雨薇结婚。”
艾玛~早晓得老爹出马就能这么顺利让纪佑时答应和自己结婚,当初她还瞒个什么劲儿!
查雨薇像中了彩票似得兴奋地搂住纪佑时,“太好了佑时,我就知道你会对我负责的!”
“……”纪佑时皮笑肉不笑地朝她扯了扯唇,娶了这个“小泼妇”,他逍遥快活的日子算是到头了。
见女儿上赶子的倒贴,查爵士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可除了气又能怎么办,谁让她肚子里已经有了馅儿,现在也只能认了,接下来就尽快帮他俩选日子,趁肚子还没显早点结婚。
事情得到顺利解决,纪寒时和简苏便不再逗留,回家去了。
“刚才为什么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简苏心存疑虑,他明明可以把自己撇清的,也完全可以借题发挥,拿这件事作为惩罚她的理由,最后却主动为她背了黑锅。
简苏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不知他心里到底又在打什么算盘?
纪寒时瞟了她一眼,短促地从鼻腔里冷哼出一个音节,没有搭理她。
既然他不说话,简苏也便不再作声,可心却始终悬在嗓子眼一刻不敢松懈,就怕他哪天来个秋后算账。
车缓缓驶入别墅区,就在即将抵达房子的时候,简苏看见前方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奥迪,一个男人正倚在车门上优雅地抽着烟。
“叶楚?”简苏惊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么快就有简丹的下落了?
简苏满怀期盼,很想下车,可又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纪寒时就在身边,她一没有借口,再者,即使说了,男人也肯定不会放她。于是,只能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
纪寒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顺着她刚才视线的方向看去,当看见叶楚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与此同时,叶楚也恰好朝他看了过来,两人目光不期然地碰撞在一起。
只一秒,纪寒时便无视地冷冷别开了眼,而叶楚却把目光移到了坐在他身旁的简苏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纪寒时一如刚才般轻点着油门,在车徐徐经过叶楚身旁时,他突然加速,车子迅速从叶楚面前擦身而过。
叶楚愣怔在车旁,手里的烟也因太过惊讶而掉到了地上。
纪寒时状似无意地瞄了眼后视镜,一抹黠笑从眼底一闪而逝。
几秒钟后,简苏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拿出一看,果然是叶楚!
尴尬的轻咳声从简苏发干的喉咙里溢出,她不想接,可又急于想知道叶楚找她究竟是不是为了告诉她简丹的事,于时,还是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滑开了接听键,“喂~”
“简苏,你没看见我吗?”叶楚有些不太相信,语气里还隐隐透着一丝挫败感,难道自己在她眼里的存在感真就这么低?
“啊?”她装傻,然后连忙用余光偷瞄了眼认真开车的纪寒时,调转话锋道:“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资料发我邮箱吧,看完后再和你联系好吗?”
“简苏,你没事吧?”叶楚被她一本正经略带公事化的口吻弄得有些懵。
“对,就是我上次给你的那个邮箱。”
叶楚沉默片刻,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简苏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天知道,刚才和叶楚通话时她心跳得有多么快,都快赶上打鼓了,要不是自己极力压制着,恐怕早就已经跳出胸口。
简苏正为自己机智的反应和高超的演技暗自赞叹时,只听一声冷冷的哼笑在安静的车内响起。
“简苏,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简苏眼皮一跳,转过头,一脸心惊地盯视着纪寒时,“你,你什么意思?”她强装镇定,可胸口里那颗刚平静的心再次狂乱地躁动起来。
他声音里已没了刚才的笑意,转而变得冰冷,“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
第123 莫名其妙惹怒他
简苏强抑紧张,急切地否认,“什么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随即把头转向窗外,生怕不自然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呵~我有说是哪个男人吗?你这么急着撇清做什么?”纪寒时冷眼浅眯,冷硬的面庞结起一层寒霜。
放在包下的手用力握了握,简苏暗吸一口气,镇定住自己的情绪,转过头,用同样冷然的脸对着纪寒时,“纪寒时,你是不是又想找借口折磨我?”
“我想折磨你还用找借口?”纪寒时冷笑,用一种近乎危险的声音警告道:“简苏你记住,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是我对你仁慈,我若是想,分分钟都能让你生不如死!”
一阵酸楚盖过了先前的惊惧,简苏死死咬住唇瓣,再次将脸对向窗外,不让他看见自己湿润的眼睛。
眼见她明显不愿回答的样子,纪寒时偏不如她的意,不依不饶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的声音比之前多了几分不耐和冷意。
“以前电视台的同事,让我帮他的新节目做策划。”刚才她在电话里对叶楚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正好可以用来编谎搪塞纪寒时。
“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他半信半疑。
“只是友情帮忙而已,因为以前他也帮过我,所以这次算是还他人情。”
纪寒时嘴角扯出抹讥诮的弧度,“这人情都跑家里来了,看来你们以前的交情挺深。”
简苏随口道:“是挺深的。”
纪寒时脸色一滞,唇边嘲讽的笑意立时隐去,绷紧的俊脸上布满冷鸷。
“挺得有多深?到g点了吗?”他的唇齿像是淬了冰,吐出来的话冷得让车里的空气瞬间冻结。
“……”简苏被他的话震惊地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气结地怒瞪着他,“纪寒时,你,你下流!”
“你做得出还怕我说?”随着他一声低吼,简苏看见握着方向盘上的那双手,不知何时青筋已根根突起。
纪寒时胸口剧烈起伏,他越想越气,脑海里竟不自觉地脑补出简苏和叶楚翻云覆雨的画面。
“吱”一声,简苏身体猛然向前一冲。
“纪寒时,你有神经病吧!”纪寒时的这记急刹踩得又猛又死,若不是系了安全带,简苏恐怕早就已经飞出车外了。
“你刚才说什么?”不理她的惊骂,此时,纪寒时满脑子都只有简苏刚才说的那句话,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即刻将全身烧得沸腾。
他迅速解开两人身上的安全带,一把扣住简苏的手腕,将她扯向自己。
他的力气很大,简苏只觉自己的手都快脱臼了,她痛得大叫,使劲去掰他的手,“纪寒时,你放开我!”
可纪寒时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他恶狠狠地瞪视着她,猩红的瞳眸里燃起一团想要瞬间将女人拆吃入腹的欲火。
简苏害怕极了,想要开门下车,纪寒时却先她一步将门锁锁住,冷唇一勾,阴笑道:“你刚才说和他深?呵~我倒不信,现在就给我好好比较一下,看看到底是他挺得深,还是我挺得深?!”
随着这声满含恼怒话音的落下,简苏便被一股滚烫的力量穿透了身心……
几番汹涌之后,纪寒时终于退了出来,他从仪表台上抽过几张纸巾,将身上的污迹擦拭干净,随即甩手将脏了的纸扔到简苏脸上,用残冷的声音说:“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限,那样只会让你自己吃苦头!”
简苏像散了架一般,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座椅里,她眼里裹着泪,目光涣散地望着前方,此刻,腿间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伤来得更让她锥心刺骨。
怒火已在刚才的一波波释放中熄灭,纪寒时没有再看身边的女人一眼,重又披上冰冷的外衣,发动车子,向不远处的别墅驶去……
回到别墅,陆漫漫见纪寒时和简苏一同走进客厅表情明显一讶,
但很快便堆起温婉的笑容习惯性地挽上纪寒时的臂弯,“寒时,你去哪里了?”
“刚才出去办了点事情。”纪寒时淡笑着应道。
“什么事啊?”她目光狐疑地朝简苏看去,当见到女人脖子里印着的几朵“红梅”时,脸色瞬间一煞,疑问的眼神转眼变成了震惊,继而化为深刻的妒意。
简苏神情漠然地越过亲密勾搂在一起的两人,吃力地拖着两条酸痛的腿缓步朝楼上走去。
“没什么事。”纪寒时不动声色地朝简苏瞥了一眼,随即对陆漫漫说:“我们也上去吧。”
纪寒时洗完澡走出浴室,见陆漫漫正坐在自己床边,身上穿着一件平时外出才会穿的风衣,表情还似乎有些紧张和忐忑。
“怎么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房休息?有事找我?”纪寒时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陆漫漫抿了抿唇,深吸口气站起身,缓缓走到纪寒时面前。
“怎么了?”见她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脸也越来越红,纪寒时心头的疑虑又加深了些。
陆漫漫站定在纪寒时面前,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她慢慢拉开风衣系带,将衣服上的两粒钮扣一一解开,最后敞开衣襟将自己惹火的曼妙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纪寒时眼前。
“漫漫你这是做什么?”惊诧让纪寒时瞳眸狠狠一缩,赶紧将她脱至一半的风衣重新拉回到她身上。
衣衫不整的陆漫漫紧紧抱住纪寒时,两团雪白紧贴在男人半敞开的宽厚胸膛上,红唇也跟着送到他的嘴边,“寒时,我爱你,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纪寒时一把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不悦的表情顿时浮现在冷峻的面庞,“漫漫,”他想劝陆漫漫不要如此冲动,却被陆漫漫急切地声音所打断,“寒时,要了我吧。”与此同时,她又再次脱去身上的衣服。
见她一意孤行,纪寒时转过身背对着她,用极度冷静地声音说:“漫漫听话,把衣服穿起来。”
望着纪寒时萧冷的背影,一股挫败感爬上陆漫漫的心头,她紧咬着唇,眼神尽是悲伤,“怎么了寒时,难道你不爱我吗?”
纪寒时愣了愣,随即平静道:“我当然爱你。”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睡?”陆漫漫满心委屈与不甘。
相恋5年,两人除了接吻从没有越过雷池半步。在临东旅行时,本以为可以与他有进一步亲密接触,没想到他还是开了两间房,而那晚在酒店,她趁纪寒时喝醉了主动献身,可男人即使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也只是亲吻了她,最后却把她推开了。她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纪寒时的自制力太好?
纪寒时转过身,捡起地上的风衣,替陆漫漫重新穿上,“我们还没有结婚,这样做不好。”
他的解释在陆漫漫听来却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她推开他,冷冷一笑,“那你和简苏没有结婚之前不也睡了吗?”
纪寒时眉头一皱,似乎很不喜欢陆漫漫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
“那不一样。”他声音微冷下来。
“有什么不一样?”陆漫漫不依不饶,陷入疯狂爱恋中的女人往往爱钻牛角尖。
纪寒时看着她,沉吟片刻,平静地说:“你是我珍惜的女人,她不是。”
陆漫漫受伤的眼神里顿时放出一片光亮,晦涩的心也变得明朗,她激动地抓住纪寒时的手,“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纪寒时点头,又说:“漫漫,我现在没有资格要你,等我们结婚后,再把你完完整整的交给我,好吗?”
陆漫漫眼里闪动着泪光,心里一片感动,原来纪寒时不是不要她,而是尊重她、珍爱她。
她郑重点头,“嗯,好。”
“早点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去电视台上班。”
陆漫漫脸上终于露出了明媚的微笑,她听话地穿上风衣,转身出了房间。
纪寒时坐到沙发上,重重吐出一口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猛烈地吸了几口之后发现并不能疏解胸中的郁闷,他将烟头狠狠捻灭到烟缸里,站起身,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简苏盘腿坐在床上,打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输入一串密码后进入邮箱,可收件箱里却空空如也。
简苏心下奇怪,难道叶楚还没把邮件发给她吗?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叶楚拨了过去……
“喂~简苏。”电话那头,叶楚的声音似乎很愉悦。
“叶楚,邮件……”简苏刚想问他邮件的事,就听见有人用钥匙开动门锁的声音,她惊得猛一抬头,只见纪寒时推开房门,绷着俊脸向她走了过来。
第124 叶楚上门来找她
手机滑落到床上,简苏警铃大作,神经紧紧绷在一起。
“你,你要干什么?”她警惕地注视着纪寒时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又要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纪寒时如山般高大的身躯立在床边,将打在简苏脸上的灯光都遮去大半。他瞟了眼床上的手机,冷声问道:“在和谁打电话?刚才那个男人?”
简苏恼羞地摁断手机,想要反驳他,可一想到激怒他的后果,便默不作声了。
“把电话给我。”他冷冷盯视着她,目光里裹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简苏下意识地将手机藏到身后,“你要做什么?”
“给我。”她心虚的举动令纪寒时脸上的寒意更为深刻。
简苏自知反抗不了他,只得乖乖把手机递给他,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叶、楚。”纪寒时毫无波澜的声线冷冷吐出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名字真土。”
简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这个名字土?她到觉得“叶楚”这个名字很文艺,很有意境。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她的思绪被纪寒时冷凛的声音所切断。
“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
“呵~是嘛。”他说着肯定句式,但口吻完全是否定句。
头顶传来一声东西断裂的声音,简苏抬起头,只见自己的手机已被纪寒时掰弯在手里。
她惊愕地睇着他,喉咙像被人堵住般说不出半个音节。
随着纪寒时的松手,阵亡的手机摔落到地上,瞬间死无全尸。
“别让我知道你们还有联系,否则后果……”他顿下话,不带一丝温度的修长手指挑起她尖瘦的下巴,冷笑道:“会比先前在车里更让你终身难忘。”
简苏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扬着脸不敢出声。
纪寒时很满意她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顺从的表情,他冷唇得意一勾,视线无意瞥到了她的领口,从他现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女人浴袍下的春光。
喉结轻滚了几下,纪寒时把手探了进去……
简苏顿时全身一颤,惊道:“你要做什么?”
他重重一捏,坏笑一声,“呵~你说我要干什么?”
“纪寒时,你今天是不是发…情了?”简苏真的怒了,“要是发…情就去隔壁找你女人!”
纪寒时轻飘飘地笑了笑:“她今天不方便。”
简苏恨得咬牙,凭什么陆漫漫来大姨…妈她就得充当他发泄的出口,下午在车里的事就当是自己说错话受惩罚,她认了。
可现在呢?
情急之下,简苏搬出先前他们之间的协议,“我最近没有要求。”
纪寒时蓦得一愣,但很快便低低笑出声,用迷死人不偿命的性感嗓音说:“我允许你先欠着。”
简苏快被呕死了,什么叫先欠着,搞得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似的。还有,这个男人的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下午被他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她都快虚脱了,他怎么又……
思绪还没继续往下深入,身体便被一股熟悉的力度贯穿……
第二天一早,当简苏两条腿打着飘地走进餐厅时,纪寒时和陆漫漫已经亲密地坐在餐桌旁共进早餐了。
她暗地里白了他一眼,昨晚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尽情的折腾直到天亮才离开,此刻却又和另一个女人并肩而坐卿卿我我,果然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
纪寒时连眼皮也没有抬,只当简苏是空气,他夹了块点心凑到陆漫漫嘴边,“漫漫,你最近瘦了,得要多吃一点。”
陆漫漫受宠若惊,笑如桃花地张开樱桃小口,把点心吃进嘴里,随即朝简苏看了一眼,目光里尽是浓浓地挑衅和得意。
简苏视若无睹,自顾喝着碗里的粥,脑子里想着今天林医生要来给自己做检查的事,现在她孕期已近3个月了,马上就能度过危险期了。
“简苏。”陆漫漫不客气地叫了她一声,生生打断她的思绪。
简苏抬眸才发现,刚才自己想得太过投入,就连纪寒时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见她不理自己继续慢慢悠悠地拿着筷子吃饭,陆漫漫嘴角爬上一丝冷笑,“简苏,你还真是犯贱。”
夹着点心的筷子瞬时因这句话而停顿了1秒,简苏轻抬眼皮,目光不卑不亢地朝陆漫漫看去,“你想说什么?”
“昨天你和寒时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陆漫漫眉眼轻谩地睨着简苏,脸上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想到就算你已经知道寒时并不是因为爱你才娶你,你还是愿意张开腿去讨好他,不愧是远近闻名的骚…货。”
自从她进入星光卫视之后,她就已经从其他同事的口中听说了简苏的“光荣事迹”。
简苏放下筷子,轻抿了口花茶,唇边勾起一丝讥诮,说:“可男人就爱骚…货,就愿意和她们滚床单,而那些以为自己是圣母的,”她顿下话,目光故意在陆漫漫脸上身上扫视了几圈后,才又说:“就只能天天睡冷被窝。”
陆漫漫恼怒地瞪视着简苏,目光中的怒火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但很快她就定下心神,清高地扬起下巴,鄙夷道:“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对寒时来说无非就是一只免费的ji,我不会在意的。男人嘛,偶尔也是要换换口味的,你这种骚货正好适合调味。”
握着茶杯的手指泛出寸寸白色,陆漫漫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再一次深深刺痛了简苏支离破碎的心。
没错,现在的她对于纪寒时而言纯粹就是一个发泄欲火的工具,他对她疯狂地做,却不给半分的爱。
见简苏似乎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陆漫漫红唇得逞一扬,拎起包包去了电视台。
陆漫漫走后不久,林医生便过来了。
林医生拿出血压计边给简苏量血压边问道,“纪太太,最近孕吐反应好些了吗?”
一说到宝宝,之前与陆漫漫不开心的事瞬间被简苏抛诸脑后,脸上露出母性十足的笑容,“好多了,现在三餐都能正常吃,偶尔下午还会吃点点心水果什么的。”
林医生也开心道:“那很不错,等下我再给你做个dna产前基因检测。”
简苏笑着点头,“好。”
大约一小时后,林医生帮简苏检查完毕,说检测结果会在半个月后给出,到时候她会再过来。
送走了林医生,简苏摸着开始微微有些凸起的腹部,心怀期待。时隔5年,她又将迎来一个小生命,虽然这个生命的孕育是一个悲剧,但她一定将会尽一切努力将他的人生过成一出喜剧。
简苏回到卧室,刚准备午睡,小娟突然跑来说有位先生找她,简苏十分诧异,于是跟着她下了楼。
一走进客厅,当见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简苏惊讶地瞪大了眸子,“叶楚!”
叶楚见到简苏立刻站起身,唇角飞扬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你怎么会来?”简苏百思不得解。
“昨晚和你通话到一半就断线了,之后再打给你却一直打不通,怕你出什么事,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叶楚起先有些担忧的脸色在见到简苏时早就已经放松。
简苏恍然,真是一孕傻三年,居然把昨晚和他通话的事忘记了。
“我没事,挺好的,就是手机突然坏了。”她尴尬的笑笑,纪寒时掰断手机的画面再次划过脑海。
叶楚见简苏的确没什么事,笑道:“那就好。”
“对了叶楚,我昨天好像没有收到你的邮件。”
“嗯,我没发邮件,你怎么会收到?”
“啊?”简苏诧异地看着叶楚,下一秒失望的神情便在脸上蔓延开来,“是不是还没有简丹的消息?”
“不是,恰恰相反,是因为事关重大,我想当面和你说。”
听叶楚这么一说,又见他表情凝重,简苏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不安道:“什么事?”
“我朋友找到了当年目击简丹跳海自杀的渔民,那人说谎了。”
简苏脸色一惊,“什么?什么意思?”
“那人说当年他是收了别人的钱才对警察这么说的。”
“什么?!他撒谎了?”简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楚,“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看见简丹跳海对吗?”
叶楚点点头,“理论上是。”
“什么叫理论上是?”简苏不解。
“你不是说岸边有简丹的衣服和鞋子吗?”
“对,的确是这样。”简苏怔然点头,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被浇灭,“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简丹究竟有没有自杀?还有,那个给渔民钱的人到底是谁?”
“渔民说他不认识那个人,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忘了那人的长相,现在要再找恐怕很难。”
“那怎么办?那人究竟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简苏痛苦地揪住头发,思绪乱成一团麻。
“简苏你先别急,我朋友还在继续追查,但因为时隔太久,许多线索没有这么快就能查出来,需要一些时间。”
简苏泪眼朦胧,紧紧拉住叶楚的手,“叶楚,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我相信简丹还活着,我见过她!”她语气十分肯定,那个几次三番遇见的女孩一定就是简丹,只是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简苏的眼泪让叶楚也忍不住心酸,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她,“好,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负责帮你查到底,别哭了,一有消息我就会打电话给你。”
简苏表情一诧,“哦,不用,你直接发我邮箱吧。”
“怎么了?打电话不是更方便吗?”
见叶楚起疑,她迅速编了个理由,“我,我手机不是坏了嘛~”
叶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再买部新的不就好了,号码又不会变。”
简苏头上挂下三条线,她差点忘了叶楚是律师,做事既较真又讲逻辑,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不过,她也很机智啊,于是,笑道:“那可能要过段时间了,我看中的那款手机要下个月才上市。”
叶楚尴尬地点头,“哦,那,那好吧。”
日子一天天滑过,自从那天早上和陆漫漫针锋相对后,便井水不犯河水,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哪知道这份太平却被念念不小心打破了。
第125 念念闯祸,她背黑锅
某个周末,天气晴暖,简苏坐在花园里喝茶,小娟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太太不好了,念念闯祸了。”
简苏放下茶杯,急切地站起身,“出了什么事?”
“念念把陆小姐的衣服全都剪坏了,陆小姐发火正在凑他!”小娟一脸“完蛋了”的表情。
“什么?”听见儿子被打,简苏一刻不耽误地冲进屋子。
一进客厅,正好看见陆漫漫抽了念念一个耳光,念念“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做什么?”简苏厉声喝斥,忙跑过去把念念护到身后,怒目圆瞪地怒视陆漫漫。
陆漫漫生气地指着地上一堆被剪破的衣服,“我在替你教育儿子,看看他做的好事!”
简苏瞥了眼地上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名牌货,每件至少都在5位数以上。她转过头问身后的小家伙:“念念,究竟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剪阿姨的衣服?”
念念擦干眼泪,指着陆漫漫,用稚嫩的童音道:“她是‘狐狸精’,是小三,想破坏麻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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