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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婚养囚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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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我总是被当成傻瓜一样耍”眼泪因为头皮的疼痛不争气地留下来。

    “你只要知道你是野种就行了,其余的你什么都可以不用知道。”薛少宇拖起她,像拿起一件垃圾一样将她丢在床上。“不,你还得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隶!”

    他紧捏住她的肩膀,“怎么保证你的身体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他捏在她肩膀的力度越来越重,如果让他知道他戴了绿帽子,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他的不温柔,让她双腿之间的疼痛感越来越浓,虽然早不是第一次,脸上露得还是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不去想已经怀孕了的事。□一点都不美好,为什么是薛少宇却这么喜欢。薛颂恩闭上眼睛想着这个问题,此时的她好像被当做薛少宇发泄时的机器一样。

    薛少宇看着她要死不活的表情,欲望在一点点被消磨。“别给我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先满足我!”

    薛颂恩知道如果不如他的意,他会更加虐待自己。她生拙的手在他的敏感部位缓缓移动,她是他的女人,女人要先满足自己的男人。

    “你也是无法逃脱这么美妙的感觉。”薛少宇趴在她身上,梳理她着因刚才剧烈运动冒出的汗液而被沾湿了的发丝。“这样才听话。”

    薛颂恩任他对自己忽冷忽热,直到他清理完一切转身出门。

 18忍气吞声

    薛颂恩双腿之间的痛意并没有因为薛少宇的放手而褪去,她看着薛少宇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从酒店出去,仿佛酒店里根本不存在薛颂恩这个人。

    薛颂恩身体所在床角,身体因心理上的不满不公而瑟瑟发抖。好几年职场上的打拼,早已锻炼出她的坚强与干练,可是她忍气吞声了好久的悲哀,在没有人围观的时候禁不住哭泣。

    突然听见房门的响动,薛颂恩穿戴上衣服从门眼望向门外,手的力度在门把手上捏得越来越重。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梳理着头发等待着门内的人开门宠幸。

    薛颂恩知道这是薛少宇外面无数女人里的其中一个,她咬咬牙一定要争回她是正妻的事实。她傲娇地打开门,露出职场上自信的表情,只不过单薄的雪纺裙遮蔽身体让她在成熟之中对了妩媚性感。

    “您好,现在我们房间不需要打扫。”薛颂恩有礼貌地开门露着洁白的牙齿对门外的女人说。

    显然门外的女人一眼见薛颂恩开门一惊,随后一怒,再听到薛颂恩把她认成了打扫房间的清洁工,气急败坏地上下打量自己的穿着。“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见过这么时尚的清洁工吗?”

    “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清洁工。”薛颂恩双手环着凶,心想一定要给这个狐狸精下马威。

    “你!”这个女人受气,“你没口出狂言,你要说我不要脸,你自己难道不是么,出现在少宇的房间,你敢说你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女人看着薛颂恩白里透红的脸颊,穿着上根本就是已经做完某项健身运动。

    薛颂恩已经决定跟她死拽到底,“少宇有老婆了你还来勾引,信不信我告你!”女人想要进门,薛颂恩身子一转把他挤在门外,勾起眼睛直视着她。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别一副自恃清高的样子,我有魅力那是资本。”女人竭力要进门,从缝隙里张望有没有薛少宇的存在。

    薛颂恩刚受过薛少宇的气,薛少宇在外面到底是有多宠这些女人,让她们一个个都嚣张跋扈。“我是他老婆,我管你信不信,你给我滚,你要是还赖着不走我下一步就报警!”

    女人冷笑一声,用高跟鞋的细跟毫不怜香惜玉地戳向赤脚踩在地上的薛颂恩的脚。薛颂恩吃痛,扶着门的手抚向脚面,“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疼痛中挤出一声不满。

    女人只顾自己进入房间,嫌弃地用食指接起床上揉皱的被套,“啧啧,鱼水之欢。”

    薛颂恩对那个女人的蛮横愈发看不惯,“你给我滚!”怒吼一声。

    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因为薛少宇找了别的女人过来已经很没面子,现在还被不知名的女人嚷嚷,她这暴脾气忍不桩啪’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扇得薛颂恩猝不及防,坐在床角,冷笑一番,如今竟然堂堂正正的妻子被小三骑在头上。

    “你给我滚!”门外浑厚的男声音传来,薛少宇径直走到那个女人面前,“我再重复一遍你给我滚!”

    薛颂恩愣愣地抬头看着薛少宇,他竟然赶得是别的女人不是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外人面前薛少宇还是会维护她仅剩的尊严。

    那个女人气得跺着脚:“少宇,你是叫她滚对不对不是我,少宇你一定搞错了。”那个女人手挽上薛少宇的臂膀,撒娇带求饶地说。

    薛少宇推了那个女人一把,当女人倒在旁边的茶几上,又拽起她,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拖出门外。“滚!”

    薛颂恩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薛少宇面前,“谢谢你,给我留了面子。”

    “去医院吧,你的脚肿了。”薛少宇拿起薛颂恩的衣服递给她,“穿上。”

    薛颂恩嘴巴张得好大,她一定是在做梦,薛少宇才会对她这么温柔。“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手表忘带了。”薛少宇举着从床头拿过来的手表解释。“看完脚我送你回家,明天再去工作吧。”

    薛颂恩虽然对薛少宇不让她去工地的条件不满,可是难得他关心自己还是不要顶嘴扫他兴了。

    薛少宇扶着她去医院,看起来好像一副真正的夫妻一样,这是薛颂恩连梦里梦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谢谢你。”

    从医院出来,薛少宇将她扶上副驾驶,然后送她回薛家。薛颂恩张叭着嘴巴好想问一句为什么又允许她坐副驾驶了,来来去去也没几个小时,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相差那么大。

    车内的广播又开始报时事政治,薛少宇作为薛家集团的副总裁每天都会听跟他有搭界的新闻。

    “近日关于许文豪的新闻一出比一出劲爆,前些日关于他大儿子澳门猝死,他在大陆有私生女等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又传出他正在找能接手他公司的最佳人选。他的财产是否只能全部都留给他的私生女,一切消息还有待遇继续跟踪。”广播里好听的男声音平稳地报着劲爆的新闻,听完开头就被薛少宇关掉广播。

    薛少宇瞥了薛颂恩一眼,“你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吗?”

    “他们有钱人的事我不感兴趣,我也不八卦。”薛颂恩耸耸肩,她知道八卦只会曲解别人的故事。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父亲可能很有钱,说不定是个暴发户。”薛少宇一本正经地问她,一方面还想试探薛颂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薛颂恩斜着眼睛看着他,轻笑出声。“你突然是怎么了,开始问这种幼稚的问题,要是我父母有钱还会把我丢给别人吗?”

    薛少宇看着薛颂恩脸上无奈又哀伤的表情,转过头闭上嘴专心开车。

 19冷家薛家

    脚背的红肿幸好到第二天已经消退不少,穿着休闲又不土的拖鞋,薛颂恩有一种心情很愉悦的感觉。昨晚薛少宇没有去外面鬼混,薛家的人也没有给她脸色看。虽然她知道这一切好得有些奇怪,但是她心里还是保佑自己这是真实的幸福生活。

    工地上,她很欢脱地在监督指教工人,导致苏曼一直以为她受了刺激才会装作这么开心。

    冷君豪亲自现身工地,薛颂恩微笑着上前调侃。“冷总监,你是来巡视的还是来看你哥哥和妹妹的?”

    “你怎么知道冷堇年是我跟冷御风的妹妹?”鉴于冷君豪对冷堇年的了解,她不会允许冷御风跟别的女人走得近,尤其是冷堇年比较欣赏的女人,薛颂恩是其中一个。“冷御风跟你解释的?”

    “难道你们是一直想瞒着我的吗?”薛颂恩早就对那件一直误以为冷堇年是冷御风女朋友的事情释怀。“你们家在玩什么花样?”

    “没有,只是我妹妹比较要玩,她没欺负你吧?”冷君豪对别人总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薛颂恩看着冷君豪和善的脸,禁不住想起他在冷御风面前冷酷无礼的表情,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对你哥哥这么凶,你们两个不和谐?”

    “你不会喜欢我哥吧,心疼我对他不好?”冷君豪不想回答她真实的原因,故意宛转话题。“你要真喜欢他,我下次对他好点。”

    薛颂恩见他不正经的样子越发想笑,“不跟你扯了,上司不要影响我工作。”

    “好好好,不吵你了。”冷君豪收起笑拿出上司该有的正经样对薛颂恩说:“下班后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已经订好饭店了,一个人吃也浪费,你跟我一起吧。”

    “那怎么好意思,无功不受禄我神深受不起。”薛颂恩婉拒,“我自己回家吃好了,谢谢您的好意。”

    冷君豪拉下脸,“你是不给我面子么,你不去我扣你奖金。”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上司,那你天天请我吃饭我一边还能领奖金,这份工作累死也值得啊。”薛颂恩乖乖就范,再扯下去一天又过去了。

    傍晚在进去饭店入座的途中,冷君豪突然喊了一声“冷堇年,你怎么在这里?”眼睛顺势瞟到她对面的男人,“这是谁?”

    薛颂恩闻着声音看去,冷堇年正坐在一旁悠闲地吃着饭,而她对面的男人薛颂恩希望是看错了。“堂哥。”薛颂恩轻得不能再轻得叫了一声,她想不到堂哥薛杰勒在外面的女人就是冷御风的妹妹冷堇年。

    冷堇年拘谨地起身看着冷君豪,“哥,我只是跟我以前的朋友出来叙叙旧。”看了薛杰勒一眼,“我们没有关系,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一个旧友。”冷堇年的口气里有做贼心虚的语气。

    “堂哥,你真的是来找旧友的?”薛颂恩知道她不适合插一脚,她不会跟薛家汇报,但是她真的希望堂哥能好好跟自己的正妻好好过日子。

    薛杰勒尴尬地起身,“颂恩,你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在叙旧上的交谈,你不要跟少宇讲,他们一定会夸大的。”堂哥有些着急,他害怕薛家人对冷堇年耍什么手段。

    冷堇年显然很意外薛颂恩是薛家的人,她扫去以往调皮傲慢的表情诚恳地对薛颂恩说:“颂恩姐姐,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责怪薛杰勒”

    “知道了,我还没那么蠢挑起两家战争。”薛颂恩摆摆手,看了一眼冷君豪,“我们去那里坐,别打扰他们了。”

    “真没想到,堇年在加拿大的男朋友竟然是你堂哥。”找到位置坐下后,冷君豪摇摇头冷笑,他眼光这么毒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的妹妹跟薛杰勒有旧情。“只是你堂哥还是负了我妹妹。”

    薛颂恩抿了口茶,“我不是站在薛家这边,我得为堂哥说句话,这事还真不能怪他。”眼前是冷君豪,薛颂恩才会直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要是眼前换成是冷御风或薛少宇她才懒得争辩。

    “可是你明明就站在他这边了。”冷君豪倒也没生气。

    “你知道薛家的婚姻从来不是自己的选择的,堂哥的婚姻也是薛家人强制的。”薛颂恩耸耸肩,“堂哥一直喜欢的是冷堇年,以至于被迫结婚后都无法选择自己的爱情,到头来还得被外人骂负心汉。”

    “你要知道堇年从小家庭生长环境就不是很有爱,内心偏激,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现在却”冷君豪欲言又止,看了薛颂恩一眼,心觉薛杰勒和冷堇年出来吃饭不是旧友见面这么简单。

    薛颂恩叹了口气,“给他们一点时间吧,而且我想你应该不会告诉冷御风的。”

    冷君豪一听见薛颂恩提到冷御风,赶忙把话接上,“你说的太对了,我怎么会亲手把我妹妹搭进去。”

    “只是他们的感情有太多的阻碍,不是互相努力才可以的。冷堇年真的不容易。”薛颂恩身处于豪门□的水深火热中,再能体会堇年的心情不过了。

    饭吃到一半,薛颂恩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瞟了一眼冷君豪,举过手机给他看。“你哥哥兴师问罪来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冷君豪二话不说抢过手机,在薛颂恩惊讶的表情中接通电话。“哥?有事?”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秒,接着用沉闷的声音说:“你带她去哪儿了?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很自由潇洒?”

    “哥,这你就说得不对了,颂恩也是人,她拼死拼活为你工作请她吃顿饭还能是放纵她?”冷君豪挑着眉看着薛颂恩,得意地笑着,好像想要她感激他一样。

    电话里的冷御风说了句什么,冷君豪将电话递给薛颂恩。“我跟他没共同语言,你自己解决。”

    薛颂恩忐忑地听着电话里即将传来的声音,“我听了。”

    “吃完饭马上过来。”冷御风在电话里的语气明显不满,“还有手机既然是你的,就不要轻易给别人。”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薛颂恩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再看看冷御风,“你哥哥我跟他也没共同语言。”

    他俩都不知道冷御风打个电话过来的意义在哪里,何况他都不打给自己的亲弟弟反而打给一个外人。

 20血洗耻辱

    回到工地后;薛颂恩朝冷御风家的别墅望了望,这个点他也应该上班去了。她细小的动作看在冷君豪眼里。

    冷君豪故作干咳几声;“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没有贞操的已婚妇女吗?”虽然薛颂恩一直对薛少宇的态度感到冷心;但是事实已定她也就不再自怨自艾,她还是相信只要自己能忍能等,一定会变好的。

    “哦~”冷君豪拖长声音像恍然大悟一般,“你漂漂亮亮一姑娘怎么这么年轻就把自己给嫁了。要是我早一步遇见你我就有机会追到你了。”冷君豪开玩笑似的说道。

    薛颂恩锤了冷君豪的胸膛,这一动作看起来有些暧昧,但是对方是经常在她面前嬉皮笑脸不像冷御风一样严肃;所以都觉得没什么。“少来这套;我告你骚扰已婚少妇。”

    工地的施工小弟见薛颂恩跟冷君豪总监一起进来;立马拿起桌边的笔记本前去报道。“薛主管;冷总监,建筑材料厂商我已经定下来了,要是你们觉得没问题按我们的进度下午就要用到这些材料了。”

    “哪个厂商的?”薛颂恩接过来看,本子上嚣张地写着‘城中建材’,“为什么选这家,市中心不是有很多家建材都很有名吗?”城中建材是薛家集团下的一个建筑分支,这意味着在讨价还价中可能还会‘偶遇’薛少宇,想到这里薛颂恩就不寒而栗。

    “主管,你不喜欢这家我立即去换。”施工小弟一边鞠着躬一边歉意地笑笑,平常薛颂恩对他们都不薄,也很少提意见。

    “这家建筑材料不错,影响力也很广,为什么要换。”冷君豪看着薛颂恩略微迷迷离的眼神,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薛颂恩考虑了一会儿,薛少宇也不会降低身份去管子公司的小项目,就是巡视监察也是派手下的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那好,就不换了,你们去办就行了。”

    薛家的人在薛少宇回家后商量着什么事,薛少宇在薛母的催促下无奈将正在处理地文件丢在一边,开着车到薛颂恩所在的郊区工地。

    薛颂恩怕冷君豪太客气又邀请她去冷御风的别墅吃晚饭,于是一到下班这个点就跟着苏曼一起收工回家。

    冷御风刚下班回来,车停在薛少宇车的旁边。薛少宇摇下车窗,戴着墨镜看着冷御风从车上下来。薛少宇推开车门,傲慢地从冷御风面前越过,走到薛颂恩面前微笑着说:“下班啦,上车吧。”

    苏曼在一旁迷茫地看着他俩,挪动着嘴唇想问薛颂恩什么来着就是不知道该何从问起。“那你们聊,我先走了,呵呵。”苏曼一遇见薛少宇来找颂恩就会识相地躲开。

    薛颂恩很不习惯地被薛少宇搂着肩膀,“你怎么会过来?妈同意你过来接我?”

    “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老婆。”薛少宇的口气里带着挑衅。冷御风从他俩身边走过也是一副视而不见的表情。

    冷君豪托腮在一旁看着,心里幸灾乐祸地祈祷:哥,别给冷家丢脸啊。

    薛少宇皱着眉问战战兢兢坐在车上的薛颂恩:“你这个项目还要做多久?”

    “到正式完工要一个多月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就是想提醒你,冷御风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薛少宇语气里不带任何感□彩。

    薛颂恩心想:连你都忍了,还怕谁危险。嘴上乖乖地回复:“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的。”

    之后一段时间又是寂静一片,两人谁都想不出话题。到了薛家门口,薛颂恩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颂恩啊,你工作了一天一定累了吧,我叫刘嫂准备了你爱吃的菜。”薛母像变了一张脸,见颂恩进来竟然主动从沙发上起身笑着迎接。

    对于薛母突如其来的转变,颂恩心里直打颤。“妈,您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您和爸先过去坐。”

    “颂恩,来,吃这个。”薛母格外热情地夹了一块肉到颂恩碗里。

    薛少宇看不惯自己母亲阴阳转变,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对别人想好时好,不好时随时冷言冷语。“好了妈,颂恩都多大的人了自己会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我还不是为你好,我这么做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吗?”薛母脸色突然变冷,放下筷子生气地说。

    薛父在一旁沉默着吃饭,只是表情很难看很严肃却一语不发。心里愤懑地开始诅咒掌握薛家创业初期犯罪证据的许文豪,要不是许文豪,薛家没必要窝囊到这种地步,他一定要把许家的财产全部夺回来。

    待薛颂恩和薛少宇吃晚饭上楼后,薛母和薛父走到客房拿出多年来的老狐狸心计商量要事。

    “你怎么确定许文豪那个老狐狸会把所有财产给颂恩,别忘了他有在大陆的情人薛颂恩的母亲。”薛母焦虑地说,虽然颂恩讨厌抛弃她的亲身父母,万一她见到自己的亲母还是会站在亲母那边。

    “所以啊,怪就怪你从小到大就知道责怪颂恩,现在唯一能让我们血洗薛家耻辱的额机会都那么渺小,你现在对她好有什么用!”薛父颤抖着身体不满地回答。

    薛母怕薛父的心脏病又犯,不敢让他这么激动。“老头子,别伤筋动骨有事好商量,就算我们没拿到许文豪的财产,就凭我们现在的势力也能活得很惬意。”

    “你这脑子转不了弯啊,许文豪要是给了他的小情人苏乐呢,我们对苏家也有亏欠,他们仗着财大气粗有资本跟薛家斗了你懂不懂!”薛父恨铁不成钢,教了她这么多年商场上的沉浮,她还是一根筋的自以为是。

    薛母委屈地撅嘴小声低语:“怪就怪当初你手段太狠得罪了太多人”

    “你!反了反了,真的是”薛父气得涨红了脸,“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吃好的用好的,现在还倒打一耙怪我?”

    “好了好了,老头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跟我这种妇人一般见识。”薛母生怕把他气晕,立马安抚道。

 21莫名不安

    这晚薛少宇没有外出;从书房处理完文件后就躺在薛颂恩身边,虽然两人离得很远;但至少是结婚以来睡得最和平的一次。

    薛颂恩心存侥幸薛少宇一定和她一样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管是谁造成的孽缘只要他们两人好好经营;一定能幸福相处的。

    第二天薛少宇淡淡地问了句颂恩:“我送你上班吧?”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待会儿步行到附近的早餐馆吃早餐。”薛颂恩好留恋这种氛围,即便两人的感情没到爱人的份上,她还是庆幸地以为他们的感情在慢慢变好。

    “家里刘嫂会准备早饭你怎么还去外面吃?”薛少宇看着正在帮自己打领带的颂恩,他差点把眼前的人当成‘她’;转念间清醒过来。

    薛颂恩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因为突然想喝粥;想换换口味。”

    “那行;我下去吃饭,吃完饭先走了,你路上小心。”薛少宇尽量不板着脸,可是刚才一想到‘她’,他的心里莫名不安。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现在‘她’过得怎么样。

    薛家门前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里的人一直看着薛少宇出门到开车走的一举一动。等到薛颂恩出门,那辆法拉利才缓缓沿着颂恩的行径开。

    等她走到早餐馆门口要转身的时候,那辆法拉利驶到她身边,摇下车窗。“颂恩,你也来这里吃早饭啊?”如此娇声中带着亲切的呼唤,听起来让薛颂恩不适应的声音,除了苏乐还有谁。

    “苏阿姨,你怎么在这里也来吃早饭吗?”薛颂恩心里不太情愿碰见苏乐的,要是她早些见到苏乐她肯定先躲起来。

    “我们一起吃,我请你。正好这里可以停车。”苏乐完全没有看出薛颂恩的不自在,从车里下来挽上颂恩的手就进去。苏乐的年纪虽然不小,可是从她的装扮外貌上来看没被薛颂恩大很多。

    “苏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对我说?”薛颂恩也不蠢,无缘无故她俩又不熟苏乐对她这么亲热没有什么必要。

    “你这什么话,没事情就不能请你吃早饭?”苏乐妖媚地一笑,“今天见到你呢还真有事情像向你请教,阿姨有些问题遇到困难,想找你为阿姨打开心结。”

    薛颂恩停止咀嚼口中的食物,心想不会是想从她口中套出有关薛家的什么机密吧,这餐早饭也太值钱了。“阿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哪有什么本事替你解开心结的。”

    “我有一个朋友她年轻的时候生下一个女儿,因为当时实在无法自己抚养,狠下心把她的孩子交给一户有钱人家领养。现在她有能力了,想和女儿相认,可是又害女儿恨她不愿意承认她这个母亲。她女儿现在的年龄大概和你差不多。”苏乐直接进入话题,不管薛颂恩乐不乐意听。

    无疑苏乐的问话刺到颂恩内心最深处,她没胃口继续吃下去,一早上的好心情全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扫了兴。“这问题你问错了人,你跟薛家的恩怨不要把我扯进来,你这么有心计的女人一定把薛家上上下下的事都摸了个透,关于我的身世你也一定很清楚。不管你是有什么意图,我跟你没有任何恩怨请你不要随便往我伤口上撒盐。”

    苏乐不是故意刺激颂恩,她只是想从颂恩的角度知道,现在认女儿能不能成功。没想到忽略了颂恩的心情,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把她们的关系搞得更僵。

    薛颂恩心情郁闷得要死,就知道躲着苏乐没错,今天真是背极了被她逮个正着。掏出手机给苏曼打了个电话。“苏曼,你还在家里吗?”

    “哟,大小姐谁惹你了这么愤怒的声音?”苏曼一边整理着手边的图纸,一边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之间调侃她。

    “碰到一个女神经病,你到底在哪儿啊,找个地方碰面我跟你一起去工地。”薛颂恩躲在栏杆后看着苏乐的法拉利驶向远方,咬牙切齿地回答苏曼。

    苏曼一本正经地开始念叨颂恩:“夫妻俩啊吵吵架就过去了,跟他这么嚣张跋扈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生气对自己身体不好。你呀也该自己买辆车,他那么多钱还不舍得抽出一小笔钱给你买车,成天叫你上班打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苏曼!你到底接不接我!”薛颂恩本来心情就郁闷,还在一边被苏曼念念念,“我在黄河路我们经常吃的那家牛排店门口,你再不来我就走到黄泉路去!”说完立即掐断电话,不掐断指不定苏曼又拿出什么话说教。

    苏曼的车缓缓开到薛颂恩前面,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大小姐,专车来接送了。”

    “你怎么才来,饿死我了。”薛颂恩言下之意抱怨苏乐扫了她吃早饭的好心情。

    “喂喂,我可只负责接送不负责包饭啊。况且你家不是一直有刘嫂做早饭,出门都不带些出来。”苏曼说起薛家的事就有很多话能继续往外吐。

    薛颂恩抬起手甩到苏曼眼前,“我谢谢你,苏曼小姐你少说几句不行吗,想不想体验一下我的连环巴掌。”

    “说正经的,到底怎么了,之前你跟薛少宇吵架也没见你把气往外撒啊。”苏曼恢复正常,关切地问。

    “惹我的是一个神经病,简直莫名其妙。”薛颂恩舒缓了一口气,继续抱怨:“何秀话不多,怎么会有这么神经病的阿姨。”

    “何秀还有阿姨?她家怎么这么复杂,不会是想拉拢你报复薛家吧?”

    “鬼才知道,我跟她无冤无仇,她别的不问明里暗里地讽刺我是薛家捡来的。”

    “你有没有好好调查过何秀她母亲和阿姨的家庭背景,她阿姨做什么工作,接近你什么目的都不知道你就跟她去聊天。”苏曼对生活中处理事情头脑简单的薛颂恩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什么事都帮她处理了。

    薛少宇进公司上楼的时候,顺带从前台拿了一份报纸。等一切整理就绪,他坐在办公椅上随手翻阅。当一个突兀清晰的标题印在报纸的头条,他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呆住。

    “香港冀中集团董事长于昨日凌晨3时去世,集团的所有股份由董事长的大儿子继承”薛少宇不禁想起了‘她’,冀中集团董事长去世了,那‘她’何去何从。

    下一秒,他用力将报纸盖上,现在一想到那个人的名字,内心深处出现的不是对她的留恋,也不再像当初被迫跟薛颂恩结婚而没有了跟她和好的机会时的痛恨,如今在他心里的她只是个自私冷血、连亲生骨肉都不想要的女人。

    手机铃声响起,薛少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个陌生的号码。“薛少宇,你是哪位?”

    “少宇”

    电话里头那么熟悉的声音,薛少宇一听就辨认出那个人是谁,此时里头的声音带有凄凉与委屈。“湘阳?怎么会是你?”

    “少宇我就知道你还没忘记我,少宇我错了,当初离开你是我的错,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李湘阳的说话声带着哭声,她相信少宇曾经那么爱她一定会同情她的。

    薛少宇的喉结上下蠕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看到新闻了,你现在在哪里?”他在她离开后,想了她有多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有些让他不知所措。

    李湘阳的啜泣声加重了一份,拧完鼻涕接着说:“少宇,我在我们以前常去的大唐酒店,我在大陆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不知道在这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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