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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婚养囚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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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

    “你拼命工作是你自己喜欢,还是丈夫不会挣钱你急于养家糊口?”两个答案他都想不通,漂漂亮亮一个姑娘是个工作狂想想都可怕;室内设计师,长相不错,好好的条件找个能挣钱的老公不难。

    “我说出来恐怕你又觉得我为了拿到这个业务不择手段、低声下气、口吐虚伪的话。”薛颂恩站到他面前,再次迎上他深邃透彻的眼眸,诚恳地回复:“省去跟你扯淡我的什么梦想,我想说我喜欢我这份工作,只有在工作中我才觉得我的生活是正常的。如果你执意不肯给我机会,请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让你信服。”

    冷御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西装。“带了你的作品资料了吗?”

    薛颂恩如沐春风,激动地连连点头,“带了带了,我包里有硬书皮,里面刊登的都是我主力的设计的房子。”

    “这本先放我这里,留一个你的号码,到时我联系你。”冷御风翻着她设计的房子图片,她设计的特色不单单专注于房子的贵族气息,还有一丝丝温馨和感情。

    “谢谢,谢谢。”薛颂恩没有比别人认可自己的设计更开心的事了,“我一定会让你爸爸妈妈住地很舒服很温馨的。”

    冷御风的眼神闪过一丝忧伤,他的爸妈要是能活过来住进他为他们买的房子该多好。

    “冷院长?”颂恩见他沉默以为他反悔了,“怎么了,有什么您不满意的,还是您不愿意我来设计?”

    冷御风回过神来,“没有。不早了,上班去吧。你跟我一起去,我捎你去你公司。”

    薛颂恩屁颠屁颠跟着他上车,她没有白白发烧,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她就知道她可以搞定。

    冷御风的车停在她公司楼下,另一辆宝马车越过他的车,停在他们面前。薛颂恩对前面的这辆车再熟悉不过,薛少宇来她的公司做什么。

    她跟冷御风点头告别,下车迎上正欲进公司的薛少宇。“你来这儿找我?”

    薛少宇转头,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车,“有公子哥接送?”眼睛对上车里同样在看着他的冷御风,“不找老婆我找谁?”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挣扎想要将他推开,他头凑到她的耳边,“我是你老公,别紧张。”

    冷御风好像了解了些什么,看着薛颂恩的背影摇摇头笑了。随后吩咐司机回头而去。

    薛少宇放开她,捏紧她的肩膀让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是谁?不要忘了你是有丈夫的人!”

    薛颂恩能说什么,她连冷笑都懒得来一遍,“薛大少爷,你我说好的结婚后不管对方的私事。我都可以忍受捉奸你们在床,我搭乘别的男人的车你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薛家领养来的,你不配和别人搞暧昧。你只能伺候我,也只有我才会正眼瞧你!”薛少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又戳到她的痛楚,但还是很镇定地当作理所当然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5任意索取

    “颂恩,你来得正好,跑出去这么多天,结果呢,我要一个满意的结果!”老大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看见薛颂恩进门像是拉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薛颂恩一看老大翘起兰花指,着急地忘记掩饰他女声女气的吼声,就知道又被上头批了。“老大,你要我去兜的项目我争取来了。”

    老大转头两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薛颂恩被摇得昏头转向,“老老大,别激动”待老大的爪子移去,薛颂恩甩了甩被散乱的刘海,“我有一个请求,希望老大能答应我。”

    “行行行,尽管说,我都答应你。”老大现在见到薛颂恩就像见到祖宗一样,这个月他终于可以不用被上头喊去批了。

    “我希望我能主力设计冷院长父母的房子,我想冷院长也是这么想的。”薛颂恩真挚的眼神瞧着老大细巧的丹凤眼。

    老大双掌拍合,惊呼:“我当以为什么事呢,还用向我请求吗?交给你全权负责。”

    薛颂恩告辞他的办公室,合上门的那一刻,老大激动地轻声低语:“有个权力大名声旺的老公就是好!办什么事都能成功。”

    薛颂恩装作没听见,无奈地摇摇头办自己的事,她要好好了解冷御风的口味,好让她设计的房子能迎合他的品位。有真情实感的设计才能让屋主由内而外的折服。

    “颂恩,你老公来接你下班了。”苏曼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努嘴往窗口的方向,示意薛少宇的车正停在楼下的门口。

    薛颂恩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活,从窗口往下望去。薛少宇一手搭在车上,一手插在裤口袋。“曼,我先走了,你也早些下班。”

    苏曼知道她的事,薛少宇几乎没有主动来公司接她下班,苏曼担忧地看着她生怕会发生什么家庭暴力事件。“颂恩,要是他欺负你,你要报警。”

    “放心吧,他没那么无耻,他有公司要经营怎么承受得起家暴这样的案件噱头。”薛颂恩搭了搭苏曼的肩,与其说安慰她还不如说在安慰自己。

    薛少宇斜着头看着她板着脸出来,“下班有老公接送,这样的生活你不知足?”

    “知足,有你这般老公此生足矣。”薛颂恩抿抿嘴上车,“今晚不在酒店睡了?”

    “今晚陪老婆,慰劳老婆一天的忙碌工作。我可不想老婆闺中寂寞被别的公子哥泡走。”薛少宇面带邪恶的表情,尤其想起冷御风在车里和他对视的时候。

    薛颂恩一本正经用薛少宇常讽刺她的话回复:“我只是你们薛家领养的,除了你还有谁会要我,我有自知之明。”

    薛少宇踩紧油门,握紧方向盘,咬牙切齿地回道:“你知道就好,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他原本是有些过意不去上午他对她说的话,才想来公司接她算弥补,现在又激起她的痛楚。

    来到薛家的豪宅,薛少宇捏着薛颂恩的胳膊就往楼上拽。推进他们的卧室,将薛颂恩甩到床上,眼神恶狠狠盯着面露柔情的颂恩。

    “不用跟我装无辜,没有!”薛少宇靠近她,双手撑床,近距离闻着她受到压迫感的呼吸。

    薛颂恩往里缩了缩,“我虽然是你的妻子,但是你要做什么还得经过我同意。”对她来说,她不想再肉体上和他缠绵。

    “凭什么?多少女人巴不得跟我睡,你装什么矜持!”薛少宇拖回颂恩,将她压在身下,“你不值钱,做我老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薛少宇摁住她的身子亲向她的唇,她头一转躲开,抿着唇用怨念的眼神望着她。薛少宇捏住她的下巴,猛地强吻上去,动作凶猛地像发了疯的饿狼。“让我进去!”用紧压在她身上的力度。

    见薛颂恩无动于衷他的怒意,他另一只手掐紧她的脖子,“你为谁留着你的贞操!配合我!”

    薛颂恩的眼角流下几颗泪珠,闭上眼睛任他享用自己的身体。他要的东西从来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撕开她的衣服,连舔带咬攻势着她的嫩脖,手掌毫不留情地捏在她坦诚相待的身子上。

    他挺起身褪去上身的衣服,强制性地撕去她身上仅剩的纱薄内衣,他动作的熟练可以毫不怠慢颂恩被他激起的激情。

    不管薛颂恩皱紧着眉,手抓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红印。除了他,没人可以要她,也一定要抢先一步要到她!

    薛少宇顾着自己的索取,满足自己的需求,当瞥见颂恩吃痛得留下泪水,他才有一丝丝人性缓下来。他轻柔地摆动,擦干她的眼泪,他的内心觉得他男人的尊严讨回来了。

    激情过后,薛少宇头埋在颂恩的脖弯,喘着粗气。“这件事后,我们不再是名义上的夫妻,是名副其实的夫妇。以后做事交朋友要谨慎,让我戴了绿帽子,你知道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薛颂恩眼巴巴看着他,她根本就是像他的情妇,她不准对不起他,而他呢,可以一次一次让他们的婚姻变得越来越畸形。“我没资格要求你怎么样,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戴绿帽子。”

    薛少宇起身走进浴室,冲洗身上刚才运动沾来的汗液。薛颂恩睁着眼睛听着浴室的动静,这算婚内□,她根本没有准备好进入这一步。

    她的心里有些恨她的亲生父母,是他们将她亲手送进豪门的浑浊里,让她失去选择失去自由失去任何选择的权利。什么样的父母可以忍心将自己的孩子转送给别人。

 6同病相怜

    薛少宇从浴室出来并没有直接跳进他们的床,而是取出他衣柜里的西装和领带干脆利索地穿戴好。从穿衣镜里看向目光盯着天花板的薛颂恩,“我晚上还有应酬,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薛颂恩不予理会,揭开被子,衣不蔽体径直走进卫生间。她要把刚才沾得一身污秽通通清洗干净,即使知道内心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

    浴水的哗哗声并没有很有效地屏蔽薛少宇出门的关门声,薛颂恩甩甩头停滞了一会儿,继续沉浸在流水里。

    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薛颂恩隐约感觉她的背后贴着一个温暖体,在她来不及想清楚的时候,那个温暖体环抱上了她。她当是自己做梦了,一定是她刺激受大了才会梦见薛少宇会躺在她身边。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唯一一次让人看起来他们确实像夫妻的场面,薛颂恩不得不接受他们抱在一起取暖了一个深夜。

    “我怕你闺中寂寞。”薛少宇上班前甩下一句话。

    薛颂恩今天上班像打了鸡血一样,她可以做她喜欢的设计,又一座水泥坯房将会在她的精心装扮下呈现出富丽堂皇却不失温馨的房子。

    冷御风跟薛颂恩约好上午九点带她去他的房子,之后便一切事务交与她负责。

    “你来得很早。”冷御风下车就看见薛颂恩站在别墅面前,捧着设计图咬着笔杆皱眉思考。

    “我习惯在自己喜欢做的事上积极主动。”薛颂恩微笑回复。

    冷御风想起昨日在她公司楼下搂上她的薛少宇,他皱眉从车里瞅着这个薛少宇,一眼就识别出薛少宇就是大陆建筑商大亨的薛家公子哥。这家伙经常上报,商业合作成功,风流韵事被曝光,他的家庭婚姻等等连繁琐的事情都会一一上报,想不认出他的容貌都难。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不知道方不方便?”冷御风手抚摸着自己下巴的胡渣,打量她的神情。

    薛颂恩耸耸肩,“只要有关于工作尽管问我,我会不厌其烦地回答。”

    “算了,我先带你进去看房子的规模,以后的几天你可以随意来这里考察,直到你出图一份我满意的设计图位置。”冷御风交给她一把钥匙,扭头示意让她自行开门进去。

    薛颂恩里外仔细拍照,四处走动。“你爸妈喜欢什么风格的,总有迎合他们的口味吧?”

    冷御风微皱着好看的眉眼睛出神,半响回答不出来。爸妈喜欢什么风格?他还没好好了解他们就弃他而去。“你爸妈喜欢什么风格,我爸妈应该也不会排斥,老人家都一样。”

    “我没有爸妈,我也不想寻思他们的品味。”薛颂恩撇撇嘴,脸上并没有忧伤的情绪。

    冷御风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恢复正常的表情,“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事先走了。”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她说:“你会煮饭吗?”

    “啊?”薛颂恩反应有些慢,她难不成还得担任保姆这一角色?

    “这里离市中心较远,你来回吃饭不方便,要是饿了你可以去我的住处自己做饭,我冰箱里有菜。”冷御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突然有一点点怜悯眼前的女人,或许她跟自己同病相怜没有父母。

    “哦”薛颂恩没时间考虑之前很排斥她的冷御风今天的异样,冷御风已经走出门外边交待着:“我给你的钥匙里有我别墅的钥匙。”

    薛颂恩倒不是饿,也不是累,她有了些灵感想找有网的地方,才硬着头皮进了他家。

    一个男人竟然能把房子收拾地这么干净,她坐电脑前打探着他书房的摆设,他对妻子的要求一定很高吧。想法一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跑偏了。

    她忙着记录资料,记录灵感,完全没有意识到书房门口有一个修长的身影站了很久。冷御风双手环在胸前斜着头注视薛颂恩认真伏案设计,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经交错才会愣站着。

    薛颂恩手上转得笔不小心飞出手中,才打破两人刚才持续的寂静。薛颂恩慌张地起身,“我不是故意要来你书房的,我只是想借用一下这里的网”

    “没事,你吃饭了吗?”冷御风还想说一起在这里吃。

    薛颂恩摇着手窘迫地拒绝:“不用了,我该回家了,给你添麻烦了。要不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买了饭回来,一起吃。”冷御风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取出口袋里的枪塞在枕头底下。

    薛颂恩拘谨地坐在他的对面扒着饭,不过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心虚的想法,跟他待在一起心情比跟薛少宇待在一起好。

    “下周我把设计图给你,如果通过的话,我就带人开工了,还有谢谢的晚饭和书房。”薛颂恩起身告辞。

    冷御风继续吃着饭,瞟了她一眼。“明天有空吗?”因为明天是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日子。

    薛颂恩愣了一愣,脑子里各种思绪飘了一阵,憋出几个字,“有有空。”其实按预定计划,她是打算跟苏曼去品下午茶的,难得一个周末,不想就此白白流失。她话一出口,又一瞬心虚,随即被他目前是自己的上司的理由给说服了。

 7奢侈的事

    薛少宇今晚没有回家,薛颂恩凄凉感油然而生。他终于对自己没兴趣折磨了,明明是明媒正娶,可是现实就如她是藏在他身后的情人一样。

    回家后,薛母还冷嘲热讽一番,比起许文豪来之前,她的态度虽冷淡却并不显得那么尖酸刻薄。她作为一个母亲,疼儿子又成天看不见儿子的身影,自然把气撒到管不住儿子的儿媳妇身上。

    薛颂恩记忆不记那些烦心事,给自己一个没心没肺的称号,睡到自然醒烦恼都忘却。她现在满腹的激情都在冷御风的别墅设计上,她时常幻想自己要是跟亲生父母一起长大,也会亲手为他们设计一套房子,一辈子和他们待在一起。

    她有时恨抛弃她的父母,但是内心深处还总是幻想他们。她在冷御风的别墅设计上注入了太过对自己父母的幻想,她希望冷御风的父母能喜欢她设计的房子,弥补她的缺陷。

    冷御风的一个短信,让薛颂恩从紧绷的工作状态中回过神来。约好一小时后到来福士广场碰面。

    薛颂恩做好被苏曼骂见色忘友的准备,哆哆嗦嗦给她打了电话。“那啥,亲爱的,我下午可能有些事情,我们的下午茶推一推好不好?”

    “你有什么破事儿,你老公还是外面的帅哥,把我放在什么地位?”苏曼在那头意犹未尽地噼噼啪啪撒话。

    薛颂恩见来势汹汹,掐断她的话,“我一个业务的主儿,我改天一定补偿你!”

    “你请!”苏曼想了想,“不能这么便宜你,请一个月。”

    “好好好,我来不及了。”薛颂恩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紧迫,她还是一身凌乱。

    还是薛颂恩提前到了,远远地望着冷御风从停车场出来,他今天一身休闲服,还是难以掩盖他的男性气魄。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冷御风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在薛颂恩眼里看来比刚认识他的时候有亲切感多了。

    薛颂恩莞尔一笑,“没事,我们进去吧。”

    冷御风在前面带路,没有在每家店门口驻足,也没问薛颂恩想不想逛。他走进一家珠宝店,在白金手镯的柜台前沉默。薛颂恩看着他专注地挑着镯子,他的神情里流露出少见的柔情。

    “小姐,我要这个镯子。”冷御风指了指柜台正中间白光闪闪的镯子,“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这种镯子吧?”他有些不安心,生怕他要镯子的主人不稀罕。

    柜台小姐羡慕嫉妒,目光瞟向薛颂恩,推测镯子的主人很可能是她。“先生,这款是意大利设计师最新设计的,女孩子都抵制不了首饰的诱惑。”柜台小姐想拍下马屁,忍着嫉妒地心思,转头对薛颂恩说:“小姐,你真幸福。”

    柜台小姐的话一出口,惹得冷御风和薛颂恩都很尴尬。冷御风意识到为了挑选镯子忽视了身旁的女人,薛颂恩脸热得发烫。

    “如果是你,你会喜欢吗?”冷御风想听取更多人的意见。

    薛颂恩刚想马上点头,转而意识自己是已婚妇女必须稳重。“我想一般女孩子都会喜欢吧。”心跳加速,难道他是要送给她?她好意思收吗?

    “好,就这个了。你替我包起来。”冷御风温柔地笑着,让柜台小姐情不自禁飘飘然。

    出门的时候,薛颂恩还是忍不住问冷御风:“你买这个镯子是送给你女朋友吗?”

    冷御风轻轻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送给一个这辈子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可惜她现在还不肯原谅我。”

    薛颂恩想到自己的恋爱史,凄凉感油然而生,能被挂念自己的男人爱上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而冷御风爱上的女人她一定很幸福。“她在心里早就原谅你了。”

    冷御风的眼里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表情柔情地不像薛颂恩最初认识他的模样。“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她会原谅我?”

    “一个女人的直觉,你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冷酷。”

    “希望她会这么想。”冷御风低下头,那个女人是他今生最大的心头痛。“谢谢你陪我过来,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薛颂恩觉得这是一个魔咒,每次冷御风一送她回家,她总能碰见薛少宇等在家。而且她有些不爽冷御风唤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他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个镯子,路上并没有体现她存在的价值。

    冷御风为她找了一辆出租,他赶着去找他镯子的主人。

    薛颂恩吩咐出租车司机开到一家花店门口,让他等她几分钟。她走进花店,“给我30朵白色康乃馨吧。”

    店员吃惊地看了她一眼,“30朵?”她怀疑自己听错,有人这么奇怪会挑这么没意义的数字。

    “对,就30朵,麻烦您快点,我赶时间。”薛颂恩瞥见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在往里张望。

    薛颂恩捧着康乃馨急冲冲坐进出租车,“不好意思师傅,耽误你一点时间,我给你加钱,现在麻烦载我去红联路那里的墓地。”

    司机师傅瞪大眼睛盯了她一眼,“姑娘,天色这么暗了,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不太安全啊。”

    “没事,那里有路灯。”薛颂恩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但是那里的墓地上有自己生平最亲的人。

    下车后,薛颂恩摸索着上去,背后略微有些凉飕飕的阴森。想到这边有一个对自己来说很亲近的人,胆子壮大起来。

    她自有意识一直活在薛家的家法下,童年里很难找寻自由和温暖。她站在这座墓前,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何秀”。薛颂恩内心隐隐作痛,何秀现在不过30岁而已,却躺进了冷冰冰的坟墓。

    “秀,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念书,一起偷偷聊天的日子吗?”薛颂恩放下手里的花,“你最喜欢的康乃馨,那时候我们经过花店,你总是赞赏你喜欢的花,从来没有得到过。”

    “秀,自你被你父母送进薛家当保姆后,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在这个家庭,我和你一样没有讲话的权利,我也只有和你一个人诉苦谈心。”

    “可是你答应我攒够足够的钱离开薛家,可是为什么瞒着我寻短见?”薛颂恩想到一年前何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地躺在殡仪房,任她怎么喊,何秀还给她的只是僵冷的躯体。

    何秀20岁的时候被父母逼着进了薛家当保姆,那时薛颂恩18岁,两人可能同病相怜,一见如故做成了好朋友。何秀的父母是托别人才成功将何秀塞进薛家的,薛家人仗着几个臭钱自然对她不厚爱。

    何秀计划好攒上几个钱,离开薛家,逃到父母控制不到的地方生活。中途,何秀父母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无奈之下痛感生活得不尽人意,用了最传统的割脉自杀离开了薛家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8婚姻危机

    冷御风的口口声声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引起薛颂恩对何秀的想念。这个世界上,薛颂恩想不起来还有谁能让她怀念在意。

    薛少宇的电话已经煞风景得催促了好几个,薛颂恩不耐烦地抓起电话抱怨:“你能不能给我一点自由的空间,我说过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薛少宇再这么不可理喻下去,指不定薛颂恩能操守妇道耐到何时。

    “这么晚了你还跑在外面,作为丈夫的我关心一下你不要这么不领情。”

    “你关心我?你还不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在这点上你到挺像我丈夫。”薛颂恩无力地回复,“最近你身边的美人是不是都弃你而去,你才揪上我不放?”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薛少宇对她实行过身爆,她还是一副不怕他的样子,顿觉脸上挂不住。

    薛颂恩因为只是电话交流才壮起胆子敢顶撞他。“我自己打车回来,我在红联路的墓地,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屈身过来的。”

    薛少宇在那头莫名其妙,心里嗔怪:没钱人家做事真是阴阳怪气!

    薛颂恩打车到薛家已经很晚了,一进家门一阵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薛家人围在客厅,连不久前刚结婚的堂哥薛杰勒都在。

    见薛颂恩进来,薛母鄙夷地说:“看看,薛家造的什么孽,婚姻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薛少宇坐在沙发上抬头目视薛颂恩,“过来坐。”

    薛颂恩尴尬地挪动脚步要过去的时候,薛母一声呵斥:“真把自己当薛家人了。”

    薛颂恩一头雾水,她做错什么事了,薛母还要召集这么多人批判她,当场献重。脚底像沾了胶水,想挪挪不动,站在又难受。

    薛父在旁沉闷,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薛母,“够了,跟颂恩没关系!”

    在薛颂恩回来之前堂哥薛杰勒已经被挤兑里外不是人。“怪来怪去还得怪你们强制的婚配,要是当时我能跟我喜欢的女人结婚,现在我的婚姻会有危机吗?”

    “别跟我来这套,你的媳妇好说歹说都是名门闺秀,你还不知足在外面找女人!薛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薛父有强烈地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我警告你,要是因此你媳妇的娘家撤走注入我公司资金,我唯你是问!”

    “二伯父,你们总是用我们的婚姻来绑架财富,你们想过我们没有。你薛颂恩嫁给少宇,你有想过少宇愿不愿意?你们还口口声声说婚姻不幸,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薛杰勒的脾气一向火爆,基于薛父是他的二伯父,在经济上一直支撑他们家,才对他视自己父亲一样尊重。可是薛家想得从来都是他们的商场,公司,他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枚引财的棋子。

    薛少宇见薛杰勒矛头指向自己家人,“堂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我们家你爸妈现在还在牢里,我爸将你爸妈赎出来,你只赔了一段婚姻难道还不值得?况且你的媳妇还是名门闺秀,你爸妈下半辈子都在享福!”

    “我爸妈对你不薄还是对我不薄,莫名其妙把自己领养的女儿给我做了媳妇。你想想我的处境你就会满足了,你竟然还有脸跟外面那个姓冷的女人纠缠不清!”薛少宇瞟了一眼薛颂恩,想想对比起来还是自己窝囊一些。

    薛杰勒见一旁的薛颂恩有些委屈,心里莫名一阵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被迫嫁入薛家,还受冷眼。自他知道薛颂恩成为薛家养女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女孩要苦。“行了,颂恩对你够体谅了,你也别不知足。至于我,我以后我克制自己的行为,要知道我跟冷堇年已经交往那么长时间,她还为了我从加拿大回国,总得有个时间让我过渡吧。”

    薛父叹了口气,摆摆手起身,“行了,都回去吧。你们的破事自己去处理!”

    “老公管不住,难怪你父母不要你,赖给我们收养你!”薛母撤走之前尖酸刻薄地甩给薛颂恩。好像薛颂恩的亲父亲母知道薛颂恩管不住老公一样,薛母就是喜欢把气撒在薛颂恩身上。仗着许文豪没脸要回薛颂恩的资本,她常常有些精神变态地想对薛颂恩变本加厉。

    薛颂恩战战兢兢走向卧室,心里预料薛少宇会跟上来,大发脾气。她错了,薛少宇转身出了门,并没有兴师问罪。

    留下薛母叹恨儿子一刻待不住归罪于薛颂恩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

    苏曼的催命电话,让薛颂恩管不了薛母的冷嘲。“这么晚了,还审讯我?”

    “你的那些破事儿我不想管了,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苏曼恨不得快点说破,又想调调颂恩的胃口。

    “那位帅哥又入你法眼了?”薛颂恩对于苏曼偶尔的一惊一乍一点都不吃套。

    苏曼一阵嫌弃,“你的脑子里除了帅哥还有什么?你觉得我这么晚打来是为了那么低俗的事?”

    薛颂恩在这头点点头,这事太像苏曼的风格了,她努力挤出很坦荡的话,“恩,你没这么低俗,到底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薛家跟你很好的那个小保姆吗?就是自杀了的那个。”苏曼迫不及待想早点交代。

    薛颂恩一愣,为什么这么凑巧,再恰巧要忘记何秀存在的时候,自己跑去墓地看了她。总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苏曼又在这时提起何秀。“我记得。”

    “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苏曼气急薛颂恩的漫不经心,她想激起颂恩的好奇心。

    薛颂恩冷得发怕,别来一处灵异事件才好。“谁谁啊?”

    “何秀的那个坏父母啊。”

    “我当是谁呢,吓我一跳。”她当时是见到何秀了,害得她心脏漏跳一拍。“他们怎么了?”回忆起殡仪馆那天,何秀父母的眼神有一种无法自控的仇恨,却没有过多的丧女之痛。但是薛颂恩没有过多的念头,他们一个小人物能耐薛家如何。

    苏曼责怪薛颂恩的泄气,“何秀的爸爸在当城管,她的妈妈开了一家零件小店铺。但是我清楚地看见有个很有钱的男人进出她妈妈的店铺,不像是放下身段买材料的样子。”苏曼只是在店外看着他们交谈,但是并没有你交钱我交货的程序。

    难道这一年多何秀的父母一直没忘记何秀的死,还积蓄能力想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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