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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邮老公,好评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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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池小浅想起那些可怕的经历,自己被武燕扯着头发从楼梯上拖下来,被她踩在脚底下往嘴里灌脏水,被她撕了衣服……她猛地打了个冷战。
“小浅?”盛泽关切地凑近了看她,“别说这些了……”他后悔又提起这些,这些日子虽然他没有联系她,但也知道她三灾八难的,过得不好,而这些陈年往事,说来又能有什么用,徒增伤感而已。他这么想着,垂眼下去,却扫到了她低下去的领口,可能是近来越发的瘦,小浅身上这件本来就很宽松的大毛衣,现在显得更大,领口也松松垮垮,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露出纤细的锁骨。此时她不知道出神在想什么,前倾着身子,更露出了胸口雪白一片。盛泽一眼之下竟然有点发怔,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心里五味杂陈,七零八落。尽管刚才在走廊上就无意中看到了他们夫妻俩的亲热举动,但此时看到她那初雪般胸颈上的片片粉红吻痕,胸口还是憋闷得发疼。
这两日他看得出来,陆少勋对她很好,虽然作为军人,能陪她的时间比一般当老公的少得多,但是只要一有空档还是会尽量过来看她,相处之下也事事呵护。只是……他知道她进来那些事,他既然真的疼她,怎么还能让那个李眉远伤到她?憋了很久的问题终于不想再忍。他轻声问她:“小浅,他对你好吗?”
“啊?”小浅似乎没听懂他的话,眼神里满是迷茫榛。
“我说,陆少勋,对你好不好?”
自从在池小浅的新婚前夜,盛泽在酒精的作用下,带着绝望半醉半醒地对小浅表白之后,两人各自男婚女嫁,再也没敢去触碰某一块地方。他告诫自己不要去过问池小浅的婚姻是否美好,好不好,他都害怕听到。但是,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还是知道了,就在最近,他知道池小浅失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说起陆少勋,池小浅是由衷地露出暖暖的笑,映着灯光的眼睛里碎光点点,胜过世间任何珠宝的璀璨,“他对我很好。彝”
“看得出来……”盛泽想起最近最近那些消息,笑笑说:“算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了吧这次。”
“什么红颜?”池小浅没听懂。
“李眉远现在简直是被媒体追着打,陆少勋这次为你报仇,还真是下了大手笔。连广这次也算捡了个大便宜,是借了你老公的力。”他苦笑,确实,同样的事情换到他身上,他未必又这样的能耐,买通连家二少,这样整一个女人。
池小浅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盛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陆少勋做这么些,都没告诉池小浅,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多事,尴尬笑笑说:“陆少勋可能怕吓着你才没说吧,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没他的号令,穆以辰肖牧之他们,哪里会去理会连家那点儿小生意。”
池小浅听了个头,扭着盛泽非要问个清楚。盛泽无奈,他也不是完全清楚细节,只是因为关心池小浅,所以才对这件事了解得深入了点,此时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池小浅听。池小浅这才知道了,李眉远近来遭受的打击,大概都拜自己老公所赐。应该是陆少勋叫人先炒热了李眉远即将嫁入连家的消息,搞得街头巷尾人人关注这场豪门婚礼,然后再抛出李眉远性贿赂的丑闻,让李眉远被连家所嫌弃,同时把这件事情搞得人尽皆知。
盛泽缓缓地说:“连博有个同胞弟弟叫连广,是连博在家族里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听说最近穆以辰他们跟连广合作慎密,要我看,估计是陆少勋授意的吧,连广有了这些合作项目如虎添翼,连博紧张自己的家族地位,哪里还敢坚持娶李眉远,恐怕早避之不及了。而连家二老肯定恨死了李眉远那些丑闻,不知道多讨厌这个差点嫁进来害她们蒙羞的女人,肯定暗地里处处封杀她。她的处境可想而知。”
“竟然是这样……”池小浅之前就很奇怪李眉远的新闻怎么炒得那么火热,这下子算搞明白了。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之前想到李眉远就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但现在真的报仇了,也不见得有多爽感,只是长长叹了一声。
这么东拉西扯地聊着,时间倒是走得飞快,两人抬头一看,已近午夜。池小浅打了个呵欠,“该回去睡了,对了你这茶还有吗?再给我一包,我明早起来可以喝。”
“在那边床头呢,有好几种,你自己拿。”
池小浅绕到床边去拿茶叶,此时盛泽床头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声响大得两人都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谁呀?”盛泽纳闷嘀咕着,匐到床上,伸手捞起电话,礼貌地喂了一声。
“我是陆少勋。”电话那头的男声比午夜的墨色天空还要沉郁。
盛泽正把手伸到唇边想示意池小浅别出声,可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抓起一个茶包已经出声:“我要……”
“要个毛啊……”盛泽做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对着那头说:“她正好来我房间要茶叶。”
再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盛泽就无奈地放下了电话。指指隔壁对池小浅说:“快回你房间接电话吧,祝你好运。”
池小浅还愣愣没反应过来,“是……找我的?”
“是陆少勋,叫你回房间接他电话,听上去很光火,你赶紧回去解释一下吧,就说你过来拿茶叶的。”盛泽耸耸肩,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又意思爽快,每个人的心里果然都住着一个自私又腹黑的幼稚小人,他扯扯嘴角,陆少勋,在我面前秀了大半晚的恩爱,现在也让你不爽一下才解恨。
池小浅一头黑线地奔回自己房间去,果然自己的手机正在桌上疯狂抖动,她急急接起来,却只听到那头粗重的呼吸声。“喂……”
“不错是军嫂啊,起床穿衣服动作挺快的啊!”
她怎么会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本来嘛,她在盛泽房间里呆到这么晚,还有点儿理亏的,但他说得那么不堪,她心里也腾地起了火。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去拿茶叶!”
“是吗?”陆少勋分明在冷笑,“从10点钟打电话打到现在你都没接!这包茶叶泡得可够久。”陆少勋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这几日放池小浅在这里,和盛泽朝夕相处,他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快,但是都逼自己去理解,要自己相信池小浅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刚才连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都没有人接的时候,他还是慌了,忍不住向前台问了盛泽房间的电话。而在电话那头听到池小浅的声音的时候,之前心头那些笃定突然间就没了。有些事情,不关什么水性杨花,不关什么妇道。那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盛泽啊,他突然很想掐死自己,她其实还是小女孩而已,放她跟自己年少时的梦中情人在一起,她会不会一个迷糊,一个失控,就滑到某个不可自拔的渊渠里,再也不回来了?
池小浅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在那边聊天,没带电话。”
他却在那头暴怒地吼她:“你明天就给我滚回来!不是,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我立刻就过来!”
池小浅想着叶漾父母的情况,还想再守一两天,而且今天这样一点误会,她就收拾东西走了的话,以后跟盛泽见面得有多尴尬,于是就说:“你别发神经好不好,我和他没怎么样,就是叙旧而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叙旧什么的?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如万马奔腾一般的想象力,画面越来越不堪,口不择言什么的,就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你们有什么旧?无非是你追不上他他看不上你的陈年往事罢了!你就那么上赶着贴上去啊!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人家娶的姚嘉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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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叙旧”几个小时还不够吗
啪地一声,池小浅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嘴角抽搐,他怎么能这样?不信任她就算了,还拿她年少时最酸涩的过往来奚落她?池小浅不是容易自怜自哀的人,也从不曾为自己的出身家世之类的问题自卑,嫁给陆少勋以后,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讽刺她,说她是踩了狗屎运才有福气当陆太太,她都一笑置之,因为她觉得陆少勋在这方面和自己很相像,识人交友都看人品性情,并不看重那些。可是刚才陆少勋那些刻薄的话却给了她重重一击,他语气里那种不屑,那种大院子弟才有的不可一世,还是深深刺痛了她,她突然觉得他有点儿陌生。既然他那么看不起她池小浅,那他还娶她干嘛,他身边不是很多姚嘉琳那样的大家闺秀,他还舍近求远干嘛!
她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越想越堵心,捞起刚才甩床上的手机,狠狠地按关机键,还不解恨,又冲到床头把座机线也给拔了。
而陆少勋在那头比她更着急上火,当他发现她手机关机座机不接以后,更是气得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明知道在她心里,盛泽是她心头爱而不得的朱砂痣,自己干嘛还嘴欠说那些话刺激她,要是她气得冲到盛泽房间里大哭,然后盛泽心疼不已搂她入怀,那他陆少勋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裁缝,用心良苦地给自己量身定做了一顶绿油油的漂亮帽子!
他一咬牙,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冲了出去。说起来,他这深更半夜都还没休息,身上还穿着今天出门那身军装呢!他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团部跟韩卫东他们几个商量事情,中途有空档的时候给池小浅打电话她没接,他以为她在洗澡就没怎么在意,后来再打,还是没人接。韩卫东他们几个都陆陆续续回去以后,他又一个劲儿地打,还是没人,于是他才想起去打盛泽的电话。这么连轴转了一天,其实他也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哪知道来这么一出榛。
池小浅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不再跳脚了,只是呆坐在床头愣愣地。这几天她一心照顾叶漾父母,很少有机会翻捡自己的情绪,此时夜深人静,独坐灯下,想到叶漾的死,趴在膝上又哇哇大哭了一顿。8
“小浅?”门被轻轻扣响,门外传来盛泽关切的声音。她擦掉眼泪,吸吸鼻子去开门。
“你……还好吧?”他也是犹豫了许久才来敲门的。他也怕自己搅和进来,害人家夫妻误会更深,越搞越糟,但是又始终放心不下,忍不住还是来问问彝。
池小浅本来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刚才又哭了一阵,心中郁闷消散大半,也知道陆少勋是牛脾气上来了什么话都乱说而已。只不过,想起来心头还有点儿不爽,所以甩甩手说:“没事啦,管他的!”
“好好跟他说,他就是太在乎你,所以语气才那么急。”盛泽看着她还红红的眼圈,咽下喉间苦水,小心翼翼地劝说。究竟要怎样的深爱,才会这样对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好?
“我知道……”池小浅低头嗫喏,但随即挥着拳头恶狠狠地说:“他下次再乱发脾气我真揍他。”
“打得过他才怪。”他见她这样子,估摸着人家两口子已经说开了没事了,也轻松地笑笑,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我才被你们吓死了,觉都睡不着了,就怕你们吵起来,有人又大哭鼻子。”
“你少来啦,什么时候见过我爱哭了。”池小浅爽朗地笑笑,“不过我也睡不着了……”她探头看看外面,夜色如水,月朗星稀。她想起同样有着漂亮月亮的那个晚上,他们坐在学校体育场的高台上,喝掉了整整一件哈尔滨啤酒,她想了想,说,“咱们去喝酒吧?”
很明显盛泽也想起了那一件哈啤,会心地点头:“好。”
池小浅从陆少勋给她拿来的衣服里抓了一件最厚的裹上,然后拉上房门走出去。走出去几步,又想起被自己关掉的手机,于是折回去把手机拿上,边走边按开机。她还是心软了,怕关机以后陆少勋打不通,会气得一夜睡不好,影响他明天的工作效率,于是还是想给他回一个,哪晓得,陆少勋火烧火燎地冲出来,压根就没有带手机。她连打了几个没人接,撇撇嘴:“他倒睡得着!”
池小浅和盛泽两个人一歪一晃地走出院子,到前面的二十四小时超市去买酒。
“啊哈,还真有哈啤。”盛泽指着货架上的易拉罐,只不过,包装不一样了,价格也长了不少。他拿了两听,笑着说:“咱们都老了,不比当年,可不能喝多了。”
“还有这个!”池小浅眼尖地看到他们当年最喜欢吃的五香蚕豆,抓了一包在手里。
就这样,当时的月亮,当时的少年,还有啤酒和絮絮叨叨的回忆,池小浅和盛泽坐在招待所背后的花台上,没喝多少,却有点儿醉了。她嚼着五香蚕豆,迷迷糊糊地想,时间压根就没走吧?还是和当年一样吧?那没良心的叶漾,又丢下他俩,跟哪个帅哥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仅此而已……
“盛泽,你幸福吗?”她也许是喝醉了,不知不觉地CCTV起来。
他没创意地回答:“我姓盛。”
“呵呵呵,好吧,我姓池。”他不愿意回答,她自然不能追问。且当他也幸福着吧,和自己一样,有一人倾心相伴,白头偕老。
盛泽却突然收起了玩笑,很认真地看着她:“叶漾就这么走了,我才体会人生苦短,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池小浅双眼迷蒙望向他:“怎么会是我一个人幸福呢?你也一样啊,叶漾走了,剩我们两个,我们要替她好好活,我们都要幸福。”
他笑笑,“我么,好,我尽量。”
她却嗅出了他话里深深的无力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你和姚嘉琳好吗?”
这两个人倒是惬意小酌着,另一个怂球却连滚带爬地滚过来。陆少勋方向盘一打,要多霸道有多霸道地把车子横甩在院子里,腾地跳下车就往楼上冲。猛敲了一阵房门才发现没人,心里咯噔一下,疯了一样去擂盛泽的房门。脑子在那一瞬间已经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要命场景,他脑子一热,直接抬脚踹门!公安局招待所的规格实在一般,那房门还是老式锁,只一脚,就听到哐当一声,那锁啪嗒掉下来横尸当场,门开了。啧啧,可笑陆上校流血流汗不流泪练出来的好武艺,就用在了捉奸上。还好……房里没有妖精打架,反倒一个人影都没有。陆少勋心烦意乱口干舌燥,靠在门上想了一会儿,才往楼下走去。而此时前台服务员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蹬蹬蹬地跑上楼来。
“304和305住的人呢?”陆少勋劈头就问。
服务员认得这位穿军装的帅哥,是那天和江局一起过来的,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刚才看到他们俩一起出门去了,还没回来呢。”
“出去多久了?”
“有半个小时了吧。”
“哦……”陆少勋晃晃脑袋,竟然很恶劣地想,那应该就是没啥事吧,他从团部赶过来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分钟,十分钟也不够干嘛的。”才想完又禁不住在心中臭骂自己,都在想些啥啊!脑残了!至于吗!
哭丧着脸出去找他俩。没头苍蝇一样地冲出院门,在附近瞎找了一圈,黑灯瞎火的,除了几条流浪狗朝他吠吠以外,一个人也没见着,又垂头丧气地绕回招待所的后门。穿过空无一人的后院,突然听到种满木芙蓉的花台上似乎有细微人声。他停住脚步竖起耳朵,绝好的听力辨别出那是池小浅的声音。他拾阶而上,却听到她虽然压低了却很激动地声音:“你不爱姚嘉琳又为什么和她结婚!”
陆少勋几乎是眼前一黑,心里已经不住地冷笑,好好好,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真是先天下之忧,人家夫妻爱不爱好不好关她半毛钱关系?刚才在人家房间泡那一杯茶“叙旧”几个小时还不够吗?大半夜都不睡觉,还要猫到这草木丛生处来接着叙?他僵着腿无意识地往前走去,走过转角那一颗低矮的桂花树,看到池小浅和盛泽坐在开满栀子花的石板花坛上。是了,他这种只知道练兵打仗的大老粗,不知情识趣,又怎么会懂,那些终身不忘的少年爱恋,又怎么能少得了这样的花香月色相伴。他陪伴的一日三餐,夜夜欢愉又算得了什么,俗!恐怕就落得一个字吧,俗!
陆少勋自虐找抽的功力不是一般的,别说抓奸在床了,人家就这样晒着月亮吃着五香蚕豆,都足够让他当场吐血,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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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他家暴?拿皮带抽她?
陆团噗啊噗的一边吐血一边往前走。
盛泽一愣,池小浅下意识回头,就都看到陆少勋明明没有表情却又写满情绪的脸。风推过来一片云,挡住了三人头顶那盏月。池小浅分不清,让人觉得沉郁得透不过气来的,是遮月的黑云,还是投在她身上的那道长长的陆少勋的影子。盛泽也心头一凛,码不准刚才池小浅那句话被他听到了多少。
“陆少勋?”池小浅看着从天而降的陆少勋,愣愣的,压根没想到他会连夜就奔过来。
陆少勋缓缓勾了勾嘴角,甚至带着点儿宠溺地说:“看你,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我……”池小浅急急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晚了,回去睡。”他径自走过来拉她的手,面上还朝盛泽笑着,可只有池小浅知道,他手上使了多大的劲儿,恨不得把她的手腕骨都捏碎一般。池小浅知道他醋坛子又打翻了,但是当着盛泽的面,她也发作不得。好不容易她和盛泽又回到以前那种无猜的状态,如果现在陆少勋吃醋闹起来了,以后彼此多尴尬……于是只能扬起另一只手跟盛泽摆了摆,笑着说:“那我先回去喽,你也早点儿睡,晚安。”话音才落,就被陆少勋一个公主抱扛起来。他大踏步往前走。
“喂,你干嘛!”这里离房间还那么远,他打算一直抱上去吗!当着人家盛泽这么折腾干嘛!她伸手推他,掐他手臂,“放我下来。8”
他脚步顿住,声音再没了刚才那张云淡风轻,却是风暴之前的逼闷,“你再动一下试试?”
虽然平时池小浅在家张牙舞爪的,有什么不痛快也跟他大声囔囔,可那是他让着她,而现在他真黑了脸,她竟然也有点害怕,乖乖闭嘴,任他这么一路抱着进房间榛。
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丢上大床,后脑勺撞在床上,虽然不疼但真的脑袋发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
池小浅两手撑着他的胸口,急急地想躲,可是他摁住她,一言不发地扒着她的衣服,厚厚的外套被他几下扒掉丢在地上,套头毛衣从底下往上掀,掀过脑袋的时候挂住了她扎马尾的发圈,扯痛了她的头皮,疼得她嘶地倒抽冷气,可他的动作只一顿,就接着一个寸劲扯落下来。
她啊地一声尖叫,红了眼圈。她上身被剥得只剩一件白色文胸,而下身却还是厚厚的牛仔裤穿着,此时发圈又被带落了,头发披散下来,于她是又羞又气又狼狈。可陆少勋现在满心里全是刚才池小浅和盛泽坐在花荫下的样子,就那么两瓶啤酒,就可以聊得那样推心置腹,如果他不来,是不是还要聊得彻夜不归?陆团现在心口的火无处发泄,乱烧一气,智商也给烧焦了,压根忘了自己和她当初是怎么坐在街边长凳上谈恋爱的,只在心里反复吼着,你从来没有跟我这样彻夜畅谈,从来没有!
他又伸手用力把她拖过来,粗暴地解着牛仔裤。
“你疯了啊!”池小浅拍打着他的手:“你发什么神经!”
他眼睛通红,“我是疯了,才会深更半夜跑过啦看私会旧情人!椅”
“陆少勋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池小浅是瞬间想起了他跟李眉远那些事,心想我跟盛泽再怎么也没你那李眉远糟心吧!想到自己什么都理解他原谅他,他倒好,只不过两人在一起聊聊天叙叙旧,竟然也能发这么大的火,于是也觉得窝火,挣扎的力度更大了。
“是!自然不一样,他是你上赶着喜欢的,自然不一样!”他又伸手过来,两手抓住牛仔裤的裤头狠力地往下剥,粗糙的布料织纹刮过她细嫩的皮肤,迅速在她雪嫩大腿上蹭起了两排红痕,陆少勋看在眼里,心头欲*火更炽。
本来是池小浅喝了酒,可现在看起来倒更像是陆少勋喝高了,理智全无。她看到他眼底的血色真的害怕起来,平日里,他顾及她还稚嫩得很,爱爱的时候都算知道点儿怜惜,就是那样,她都常常受不住哭起来,更何况现在这样怒火连天的样子,恐怕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吧。
她也不顾自己全身衣服已经被脱得七零八落,手脚并用地往床的另一头爬去,可是她的裤子已经被他尽数褪到了膝盖以下,现在拱着身往前爬,倒是把只穿一条小内内的翘臀暴露得更彻底。
“跑?”陆少勋鼻子里哼出来一声,并不抓她的人,只探身扯住她还没脱干净的外裤,池小浅见他又要扑上来,更拼命地朝前爬,却只觉得膝盖一下一凉,倒是被陆少勋讨了巧去,把她的把裤子给褪得一干二净了。只见陆少勋单膝跪上床沿,一把钳住她一只纤巧白皙的脚踝,恨恨一扯,她就像条待宰的活鱼,被拖到了砧板上。
陆少勋一扬手就扯断了她的胸衣,此时她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初雪般的身体被他摁在床上,越是扭动,胸前丰盈波动得越是厉害,羞臊不堪。只好停止了挣扎,侧身屈膝躺着,挡住自己最隐秘的那些部位。
此时,他却松开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并抽出了腰间的军用皮带。听到那金属扣的声响,池小浅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他,只见他手里正握着皮带,也冷冷盯着她。他不会要家暴吧?拿皮带抽她?他喝酒了吗!明明喝酒的人是她!陆少勋扬了扬皮带,她立刻抱住自己的身子尖叫出声。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用力拉过她的双手,然后把皮带绕了上去。
“你干什么!”池小浅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大概猜出了他这是要怎么个折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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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那里好漂亮……”
“你放开我!陆少勋你疯了!疯了!”池小浅着他手里的皮带,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不信他会这么暴戾地对待自己。
“怎么?愿意半夜不睡陪老情人聊天,却不愿意尽点儿夫妻义务?”陆少勋一边往她手腕上绕皮带,一边冷笑。
本来他并没有想着怎么敲骨吸髓的整法儿,只不过这段时间确实是被媳妇儿冷落在旁,现在心里有气,火烧得旺了点。至于抽皮带的时候,也没想着整她,只不过她挣扎得太厉害了,他索性就想将她捆起来。池小浅挣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腕上的皮带在他的动作下越束越紧,最后两边手腕被捆住了拉到头顶,绑在了床栏上。
“混蛋!你放开我!神经病!”她光裸着两条腿乱踢着,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恐惧得猛摇头。人的心理真的奇妙得紧,其实真的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陆少勋真要捆着做,大概她也不会抗拒得哭成这样,但现在心里别扭着,误会着,猜忌着,同样的举动,分明就成了伤害。
更可笑的是,池小浅作为一个成人用品店老板,在她手头销售出去的各种用于捆绑情趣的绳子没有成千也上百吧,每次推荐的时候写得那捆绑是各种爽,到今儿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才深深明白重口味不是人人玩得起的,她不要捆绑!一点也不好玩!禽兽!魂淡榛!
陆少勋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露出精瘦结实猎豹一样的身材,腿间的兽早已经苏醒起来,蓄势待发。8尽管已经结婚这么久,尽管已经看到过无数次,但池小浅此刻杵在她面前,她还是被那狰狞贪婪的面目吓得一哆嗦。她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手手腕上的皮带勒得越紧,深深嵌进她细嫩的皮肤里,勒出红红的印痕。
陆少勋用双腿夹住她其中一条腿,一只摁住她另一只脚踝,另一只手粗暴地扯掉她最后一片屏障。她无力地闭起了眼,被迫以最羞人的姿态,张着双腿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陆少勋的视线落在她的腿间,此时就连因为醋意而燃起的怒火都不值一提了,只贪婪地注视着那里,着了魔一般的神情,眸光深沉幽暗,已熏染了浓重的***。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腰畔,压低了身子。
嘴里说:“你那里好漂亮……”“漂亮你妹!啊……”
池小浅的骂声因为他身下动作而停止住,说话间,他那粗壮肿胀已经抵进去一点,紧得他微微皱眉。她最水嫩的地方被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那不适感挤出去。她知道这个时候再激怒他只会吃更多苦头,本能地想讨好,免得被折腾得太惨。
“陆少勋你别这样,轻点,求你了……”她摇头,嘴里轻轻喃着,略抬高自己的腰肢,双脚将他圈得更紧,免得他冲刺太深倚。
偏偏那轻细的求饶和收缩的紧致都更刺激了他,他的占有欲如熊熊烈火,席卷了他的控制力,他抬高身下再狠狠一顶,完完全全地没入了最温暖潮湿的深处。池小浅哭叫了一声,花蕊剧烈地颤抖颤栗。
而那一瞬间,他英挺俊朗的脸因为***而略显扭曲。池小浅疼得张了张嘴,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只喘着气接受他重重的撞入。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不给喘息的时间,就开始不顾一切地征讨杀伐起来,坚硬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贯入,毫不忍耐,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她意识飘零,只听到充斥着***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室内空气。
十几记剧烈动作之后,他似乎解了眼前的馋,才开始腾出手来抚弄她。一只手从她爬上她的胸口,大手几乎将她整个的丰盈罩在手心里,指腹抵上那顶尖轻轻旋弄,细揉慢捻,甚至一下一下地拽动,感受着那一点的挺翘水嫩。慢慢的动作由轻柔变得越来越狂暴,整个儿覆住了重重地揉,池小浅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搓弄下轻轻摇晃着,莹润雪白的胸口留下了他肆虐的痕迹。她心里抗拒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颤栗感还是袭卷了她的身体。她倔强地咬住唇,抵挡着自己内心那种痛楚和快意交织的复杂感受,可是呻吟声还是抑制不住地溢出唇边,并因为那激烈的动作而支离破碎。
他低下头去,让累累如桃颤动着的雪嫩完全裸露在自己眼前,眸色一深,低头衔住了清吮舔弄,身下动作抵得更深更重。陆少勋浓眉紧锁,唇也紧紧抿着,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种紧致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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