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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劫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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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用最虔诚的姿态,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静慧师太松了口气,柔声道:“你是个很懂事的乖徒儿,为师现在要你去做一件事,为了本派着想你只有做出牺牲了……”

“我毫无办法,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察觉。”

铁木兰满肚子牢骚,沮丧的道,“别看这老尼姑受了伤,耳目却还是灵敏的要命,已经大动肝火的赶了我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会气出病来。”

江松林沉着的道:“这不能怪你。她那间屋所处的位置对你不利,透过门窗可以将周围一览无余的看个清楚,在大白天你确实很难接近。”

铁木兰闷闷的道:“那怎么办好呢?”

江松林沉吟不答。

任东杰微笑道:“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想,你既然没法接近,同样凶手也不可能潜入行凶了,这反而是好事。”

江松林道:“任兄说的不错。我想至少在白天静慧师太都是安全的,等晚上再来设法保护她吧。”

铁木兰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任东杰伸了个懒腰道:“可以干的事情很多呀。这么好的天气,去找几个女孩子聊聊天,应该会是件很愉快的事。”

铁木兰板着俏脸道:“人渣杰,案子还没告破,你又想去鬼混吗?”

任东杰一脸惊奇的道:“如果你都不去找人谈谈了解情况,难道破案的线索还会自己送上门来?”

铁木兰哑口无言,只能看着他整了整衣领,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去破案,倒十足是个正要去赴约的花花公子。

“你……你这假公济私的坏蛋!”

铁木兰一咬嘴脣,拔足就追了出去,撵在他身后大声道,“你真是去蒐集线索吗?好,我跟你一起去!”

任东杰愕然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各干各的活儿不好吗?”

铁木兰杏眼圆睁,冷笑道:“江前辈直夸你呢,说你的能力比他们三大神捕都不遑多让,我跟着你去学一学呀!怎么了?不愿意?”

任东杰顿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只好愁眉不展的陪着她一起走了,江松林却在一旁摇着头,忍不住哑然失笑了起来。

正午,阳光普照,到处都是一片明亮。唯有这间屋内是昏黑的,仿彿光明已与这里隔绝。

软榻上,轻微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显然是有人正在酣睡中。

并不是午休的时间,为什么这人会在睡觉呢?莫非是因为某种原因而精神不济,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房门轻轻的开了,一条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飘了进来。

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软榻,闪过冷酷无情的阴狠神色,然后脚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了过来。

蓦地,榻上的人翻身坐起,冷冷道:“杀人凶手!你终于来了!”

黑色的人影立刻全身殭硬,面上的肌肉抽动着,勉强笑道:“你……你开什么玩笑?”

榻上的女人冷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杀人凶手!我等你已经很久了!”

黑色人影目中陡然露出凶光,恶狠狠的道:“你胡说什么?”

“你当真要我点破吗?”

女人慢悠悠的道,“我亲眼见到你行凶杀人的场面,你要我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黑色人影喉咙间发出暗哑的嘶鸣,喋喋怪笑道:“就算你见到了又如何?你忘记了一件事──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女人淡淡道:“你想杀我灭口吗?”

黑色人影沉声道:“你不该这么大意的,既然早就认出了我,起码也该叫个高手陪着保护你。现在四周围无人救援,我只要三招就可以杀掉你,你信不信?”

女人静静的道:“大意的不是我,是你。你现在虽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我,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这其实是我故意给你机会,你才能顺利摸到这里来的吗?”

黑色人影一震,尖声道:“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女人轻蔑的道:“不错。我本来还不敢太肯定的,你居然是个杀人凶手,这实在难以令人置信,但现在我却有了百份之百的把握。”

黑色人影目中的凶光更盛,低吼一声,整个人像豹子般刚要扑出,忽然间又硬生生的顿住了。

“你应该认得这是什么吧?”

女人的声音听来比冰还冷,“只要你一动,我保证你身上就会多出五百个针孔!”

黑色人影不敢动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女人手中亮出的一个金属圆筒。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是能够令所有武林高手为之变色的,那就是这样东西了──惊魂夺魄针!

这是天下最可怕的暗器,只要一压按钮,五百支小针就会暴雨般射出来,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距离内躲开!

黑色人影胸口起伏,急促喘了几口气,凶光慢慢的敛去了,哑声道:“你当真打算揭穿我?”

女人摇头道:“正相反,我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你的秘密,即使是我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黑色人影默然片刻,道:“那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女人道:“你可以继续进行你想做的事,我绝不会干预和破坏,也一定替你保守住秘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黑色人影道:“你说。”

女人眼光发亮,一字字道:“我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黑色人影听完后身躯一颤,本能的叫道:“我绝不会说的!”

女人冷漠的道:“不要如此轻易就拒绝,我可以给你七天的时间考虑,离岛之前再给我答覆。你好好的想清楚吧。”

她重新又躺下,不再理睬对方了。

黑色人影默然无声的退了出去,走出屋子,冷风迎面吹来,察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呸,你以为你能威胁的了我?”

他嘴角突然泛起一个恶毒的冷笑,喃喃自语道,“走着瞧吧,我很快就能把你收拾掉。”

风吹得更大了,阳光仿彿也变的黯淡了些,这黑色人影轻飘飘的纵起,就如鬼魅般消失了。

劳累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任东杰还是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他和铁木兰两个东走西逛,把十多位客人全都拜访了一遍,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自己是当年血案的元凶。

如果是任东杰单独进行这项工作,他或许还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对几位女客牺牲一下“色相”把想要了解的情况套问出来。

可是跟了个铁木兰在身边,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缚手缚脚的。她那单刀直入的问话方式,造成的后果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美女的份上,任东杰早就拂袖而去了,也不会陪着她胡搅蛮缠了这么久,到太阳下山了才回去歇息。

他才刚进屋,水还来不及喝上一口,妙音女尼就飘然而至了。

这年轻美貌的尼姑还是那身出家人的装束,眉清目秀的俏脸圣洁端丽,眸子里仿彿笼罩着一层薄雾,有种远离红尘的遥不可及感。

任东杰讶然道:“天已经黑了,小师太这时候来找我,不怕尊师见责吗?”

妙音柳眉轻蹙道:“贫尼不明,为何我师父就会见责?”

任东杰嘿嘿一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十有八九不是好事。更何况我还是这样一个名声不佳的浪子。”

妙音凝望着他,淡淡道:“清者自清,在我佛眼中,是浪子也好,是正人君子也好,皆为虚幻。”

任东杰抚掌道:“说的好。然则尊师所念念不忘的‘恆山派声誉’呢?也是无关紧要的虚幻吗?”

妙音娇躯一颤,目中露出深思迷惘的神色,过了好一阵才道:“任公子,贫尼不是来和你打机锋的,而是来兑现自己的诺言。”

任东杰愕然道:“什么诺言?”

妙音咬了下嘴脣,俏脸上忽然泛起红霞,垂首道:“贫尼昨天说过,只要你帮我把师父搬上来,我就……就以身相报……”

说到这里连耳根都红透了,侷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东杰漫不在意的道:“那不过是情急之言而已,不必当真吧。”

妙音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可师父刚才训示我,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不然就会堕了我派的威名……”

“老天!”

任东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脑袋是不是用花岗岩做的啊,叫她见鬼去吧!”

妙音愠道:“你别骂我师父,她老人家说的话当然不会错,我总是听从的。”

她说着抬起手,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似的,颤抖的伸手解下了头顶的发髻。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顿时垂了下来,披散在双肩上。

任东杰眼前一亮,他知道妙音只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还没有剃度,平时觉得她虽然容色极美,可却总是显得有些“木”规行矩步的,缺乏少女应有的那种青春亮丽。

可是这头秀发一飘落下来,整个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这年轻尼姑就像是突然从佛门回到了凡尘,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浓浓的女人味。几丝发梢凌乱的吹拂在脸蛋上,令人情不自禁的兴起伸手替她撩起的冲动。

──这样的美女选择去做尼姑,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浪费造物主的一番苦心!

任东杰喝止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快停手!”

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生理上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妙音心如鹿撞,俏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妙目中闪过惊慌﹑迷惑﹑好奇而又罪恶的复杂神色,宽大衣袍下坚挺的酥胸不断的急促起伏。

如果能剥掉这象征压抑的僧袍,把这年轻尼姑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出来,让她充份沉醉到冲破礼教禁忌的快感中去……

这是多么诱人的想法啊,任东杰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压制下这个念头,一把拉住了妙音的手臂,阻止了她解开自己的衣裳。

他吁了口气,凝视着她道:“回去吧,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

妙音颤声道:“可是我师父交代过,我一定要兑现诺言才行。”

任东杰拉起她柔滑温腻的縴手,凑到口边轻轻一吻。妙音险些惊呼出声来,全身立刻发软,几乎要立足不定的跌进他怀中。

但任东杰却已松手后退,洒然微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交差了,就对尊师说,我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毫不客气的得到了。”

妙音的娇躯颤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感激之色,但又似乎有些失望,怔怔的站了半晌,脸颊上突然淌下了一行清泪,掩面奔了出去。

任东杰目送她离开,走过去掩上房门,突然反身一个箭步跃到衣橱边,挥掌就把橱门打塌了半边,低喝道:“出来!”

只听“哎呦”一声娇呼,一个窈窕动人的身影被他扯了出来,险些撞到身上。

任东杰沉着脸道:“玉玲珑,你又来我这里作什么?”

玉玲珑白了他一眼,抚着自己的皓腕嗔道:“狠心鬼,你拉痛了人家!”

任东杰冷冷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是个男的,我刚才肯定打爆他的头。”

玉玲珑美目流盼的瞟着他,嫣然道:“难怪你那么大方放过小尼姑,原来是发觉有人藏在屋里。我还奇怪你怎么转了性呢!”

任东杰皱眉道:“我在等你回答我的问题。”

玉玲珑露出诧异的表情道:“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唔,我知道了,你是因为好事被我破坏了,所以在生我的气是吗?”

不等任东杰回答,她就凑了过来,单臂撑着身体靠在他肩上,腻着嗓音道:“别那么小器嘛,男子汉大丈夫,对我这样的小女子发什么脾气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撒娇般在他身上磨蹭,耸挺的酥胸弹跳惊人,檀口中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带着如麝如兰的清香。

任东杰不禁怦然心动,发觉自己很难再把脸板下去,于是点头道:“好,我不生气。可是你自己也说了,破坏了我和小尼姑的好事,现在我要你赔!”

说着他反手就搂住了她,手掌放肆的捏着她盈盈一握,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纤细柳腰。〖TXT小说下载:。。〗

玉玲珑“啊”的娇呼,挣扎着就想逃开,扭着身子嗔道:“不能这样!快放开我啦……”

任东杰手臂一紧,正色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次我要是再让你这么白白的跑掉,我以后还用在江湖上混吗?”

他嘴里说话,手掌继续在活动,从平坦的小腹开始向上移师,示威般的逐步侵犯到了高耸的双峰下。

玉玲珑被他摸的娇躯发软,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喘息着,双手赶忙死死的压住那作恶的手掌,恳求道:“不,不……你先听我说……人家真是有事来找你的……”

任东杰嗅着怀中美女的体香,嘴巴凑到她嫩滑的小耳珠上,吹着热气道:“除了利用我做免费的保镖之外,想来也不会有其他的好事。”

玉玲珑痒的不住缩着粉颈,呻吟般道:“又出了新的凶手……我要你继续……唔唔……继续保护我的安全……呀!”

话犹未了,樱脣突然被封住了,对方的大嘴已经强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灼热的舌头一下子就探了进来,贪婪的摄住了她的香舌。

玉玲珑娇躯发颤,本能的伸手推拒了两下,随即就完全软化了下来,香脣热烈的反应着,一直到被吻的红霞上脸,娇喘连连。

任东杰趁势一伸手,突破了她脆弱不堪的防线,顺利的滑入了衣襟的领口里。

玉玲珑忽地清醒了些,俏脸后仰避开他的热吻,縴手再次隔衣按住他,似嗔似喜的道:“你放肆够了吗?是否可以规矩点跟人家说话呢?”

任东杰笑道:“这次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要想我为你卖力,就要先把报酬给我才行。”

手掌又往里挤进了一些,占领了极具战略性的要塞。

玉玲珑全无抗拒之力,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喘息道:“不能这样……我最多只能预付你一半报酬……啊……你快把手拿出来……啊呦……”

惊呼声中,那只作恶的手是拿了出来,但却连同贴身的肚兜一起带出。霎时间,玉玲珑春光大泄,敞开的衣襟下可看见大片晶莹的肌肤,雪白丰满的双乳有一半裸露了出来。

任东杰大感刺激,故意将肚兜凑到鼻端深深一嗅,赞道:“好香啊……唔,玉小姐说的一半报酬,不知是指上面这一半呢,还是下面那一半?”

玉玲珑红晕双颊,没好气的啐道:“你这人哩,脑子里从来都没什么好念头。”

任东杰一扬眉,自言自语道:“说不出来吗?那好,我就上下各得一半吧。”

他说着一只手探向半裸酥胸,另一只手抚上了温暖浑圆的大腿。

玉玲珑被摸的全身发烫,秀眸射出炽烈的情火,软弱的道:“就……就上面的一半吧……但你要答应人家,绝不可以逾越界线……”

任东杰盯着这风姿卓越的动人美女,调侃道:“你以为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我根本就用不着做出任何承诺。”

玉玲珑大嗔道:“你若用强得到我,人家怎样也不会心服的。”

任东杰微笑道:“那么我们再来打个赌好了,我也只用这双手,一刻钟之内绝对能令你讨饶。只要你的小嘴能忍着不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就算我输了,如何?”

玉玲珑横了他一眼,樱脣轻颤的道:“那不还是让你过足了手脚的瘾?好,就让小女子见识一下,任公子的手上功夫究竟有没有传说中那样厉害!”

任东杰哈哈一笑,食中二指沿着她的胸部曲线自上而下一划,衣襟一下子就完全向两边敞开了,令人目眩的美好酥胸顿时全部裸露在了视线中。

任东杰看得双眼发亮,哪里还会客气,两只手一齐按上了这无限诱人的酥胸。

玉玲珑脸热如火,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就似没了骨头般靠在他身上,一声不响任他恣意的满足。

温香暖玉在握,任东杰的心跳也加快了起来,双掌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这两团嫩肉。

娇嫩的蓓蕾条件反射般硬了起来,原本是淡淡一圈的乳晕也呈现出了诱人的色泽。玉玲珑用力的咬着嘴脣,两眼水汪汪的情思难禁,俏脸已经变的和乳晕一样的嫣红。

任东杰露出促狭的笑容,十根指头捏﹑按﹑揉﹑压,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这美女的乳尖,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着她。

玉玲珑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剧烈喘息着,整个娇躯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半睁半闭的美眸已经有些失神,两颗乳头完全绽放了开来,就像是钻石一样的坚硬。

蓦地,她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渗出丝丝寒冷的真气,那感觉就如蚂蚁在噬咬着自己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这一下再也忍耐不住了,张嘴发出了“哎呀”的娇吟。

任东杰大喜,松开手道:“怎样?我赢了……”

话犹未了,他的目光正巧绕过玉玲珑的肩头,瞥见桌上的铜镜里似乎有亮光一闪!

几乎是下意识的,任东杰猛地弹起,抱着玉玲珑的娇躯滚了出去!

只听“嗤嗤嗤”几声轻响,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突然钉上了四枚金光闪闪的暗器!

任东杰大喝一声,左手将玉玲珑推开,右手夹在衣袖里上下翻飞,转眼间又接下了八枚激射而来的金光!

暗器入手冰凉,坚韧,是薄而锋利的一片片,他百忙中低头一看,脸色突然变了!

──这赫然是一片片的金叶子!

突然之间,暗器不再打来了,窗边有条人影闪电般的倒飞而出,倏地就消失了。

任东杰暗中叹了口气,借力翻身,从门口掠了出去。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知道在对方神出鬼没的暗器威胁下,穿窗而过实在太危险,只有正门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屋外是黑沉沉的夜色,那人影已经不见了。

任东杰在夜风中悄立了片刻,这才返回屋里,玉玲珑正惊魂甫定站起身来,粉脸煞白道:“你看到了吗?是谁?”

任东杰摇摇头,俯身将所有的金叶子都捡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道:“金叶子!嘿,果然是金叶子!”

玉玲珑失声道:“什么?金叶子不是跟那顶轿子一起炸死了吗?”

任东杰淡淡道:“那只是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我绝不相信她会那么容易死去。”

他不等玉玲珑说话,又沉着的道:“你把床移到远离窗户的角落里,务必要在暗器射不到的地方,然后关上门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玉玲珑欲言又止,清澈动人的美眸里似乎蕴含着许多言语,但最终却没说出来,只是轻轻道:“我明白了,你自己一切小心。”

任东杰送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整好衣裳大步出门,展开轻功掠进了夜色中。

寒风凛冽,不知不觉间,冬季已经取代了暮秋。

铁木兰站在“腊梅轩”外的一颗松树下,向着手心里呵了一口暖气,然后握住谤冷的刀柄。

这样冷的天气,别人都早早回屋烤火了,她却敬业的履行着捕快的职责,守卫在静慧师太的屋外。

入夜之后,这老尼姑似乎安静了许多,又或许是猜到她会下定决心不走,竟没有出来赶她离开。

不过,赶是不赶了,却也没有邀请她进屋避寒,于是铁木兰就只好一个人站在外面,在呼啸的狂风中苦苦的挨着……

烛火摇晃,一共十二片薄啊的金叶子,在灯下闪耀着夺目的金光!

江松林的眼睛里也在闪着光,沉声道:“轿子的那具男尸并不是金叶子,这一点我们俩早已达成了共识。”

任东杰点了点头道:“毫无疑问,几天前上船的客人当中,其实根本就没有‘金叶子’这个人。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在那两天里同时扮演了‘金叶子’和她自己这两种身份。”

江松林同意道:“因为金叶子总是躲着不露面,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而在轿子爆炸之后,她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任东杰道:“我想她很可能就是这里的岛主,一切阴谋也都是她暗中策划的。

如果这个想法属实的话,凶手只要在几个女子当中找就可以了。“江松林思忖片刻,道:“遗憾的是我们并不能确定金叶子一定是女的。”

任东杰不解道:“为什么?一个月前在金陵城里,我甚至曾进入过轿子,和她隔着一张帘子说过话。”

江松林惋惜的道:“但听声音是靠不住的。任兄忘了‘控喉术’吗?”

任东杰吃了一惊道:“我只知控喉术可以改变自己的声音,难道还能……”

江松林道:“改变声音只是最基本的水平,这种邪术练到最深时,可以任意模仿他人语调,惟妙惟肖的幻化男女,令人无法分辨得清,所以才会遭到侠义道的唾弃。”

任东杰呆了半晌,苦笑道:“金叶子若真是男人,我一定会掉满地的鸡皮疙瘩。”

江松林淡淡道:“那你就准备掉吧。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金叶子在江湖行走时怎样都不肯离开轿子?”

任东杰怔了怔,脸色突然发白道:“难道是因为她……他其实是个男人?”

江松林缓缓道:“三年前逃出来的那位幸存者,我们无法确定其性别。如果这人是男的话,也许他很早就处心积虑的策划着这起阴谋了,包括伪装成金叶子。”

任东杰倒抽了口凉气,喃喃道:“不错,他先以金叶子的身份在江湖上闯出响亮名声,让人人都以为金叶子是女子。等到他正式开始报仇雪恨的时候,大家就只会从女子当中去寻找凶手,不会注意到他了……噢,老天……”

江松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你也不必太较真了。

眼下只能说一切都还是未知的,不能排除凶手究竟是男还是女。“任东杰长长的叹了口气,颓然坐了下来,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屋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铁木兰闻声回头,不禁一怔。

静慧师太撑着根木杖,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木无表情的道:“外面风大,进来烤火暖和一下吧。”

这句话说的很冷淡,但铁木兰听在耳里,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意。

原来这老尼姑并不是绝对无情的,虽然行事比较死板,但还是很有些人情味的。

铁木兰想到这里,脸上也泛起了笑容,吐了吐舌头道:“多谢师太!”

她高高兴兴进了屋,转身正要关门,静慧师太脚下突然一个跄踉,立足不稳向前俯跌了下去。

铁木兰一惊,忙飞身上前扶住,嘴里道:“您老没事吧?唉,伤势还没好就别随便下床呀……”

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蓦地从旁边伸来,掌缘在她颈后的大动脉上一切!

铁木兰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出来,就“啪”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静慧师太喘了几口气,脸色一片灰白,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一瞬间又苍老了十年。

好容易止住了咳声,她抱歉的看了铁木兰一眼,喃喃自语道:“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谁叫你阻着本座呢?”

说完就拄着木杖走了出去,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任东杰回到居所时,已经是三更以后了。

屋内的灯已熄灭,藉着窗外透进的淡淡星光,可以看见床铺果然已移到了角落,女子曼妙的曲线正裹在被单里,面朝里睡着,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任东杰冷冷道:“玉小姐,你倒是挺不客气,又一次占用了我的床。”

玉玲珑没答腔,似乎是躲在被窝里嗤嗤的笑。

任东杰板着脸道:“这次你休想再叫我打地铺了。何况这次你输了给我,若想留在这里不走的话,就只能跟我同床共枕一起睡!”

玉玲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有起来的意思,明显就是在挑舋他的耐心。

任东杰恨的牙痒痒的,将心一横,大踏步走到床边,脚下却踢到一堆东西。

他睁大眼睛一看,竟是由外到内的女子装束,整整齐齐的堆放在地上。

──敢情她竟是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被窝里?

任东杰不由兴奋起来,低声道:“这是你自己找的,现在我就要收取全部报酬了,你不能怪我!”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脱光,跳上床,游鱼般的就钻进了被子。

一个温暖,光滑而又香喷喷的娇躯立刻贴了过来,微微颤抖着,饱满的双乳挤压住了他的胸膛。

任东杰的欲火立刻飙升,刚才爱抚玉玲珑时本就积累了太多的热情,这时候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一个翻身压上了她,手掌插到身下尽情的抚摸着滑溜溜的粉背,嘴巴从肩部吻起,很快就攻占了挺拔陡峭的玉峰。

玉玲珑今夜出奇的柔顺,虽然略有些紧张,但却十分配合,稍微示意就主动的分开了两条浑圆柔腻的大腿。

任东杰忍不住了,喘气道:“玉小姐,我……我真的要来了!”

玉玲珑娇躯不断发颤,但却用尽全力抱紧了他,那越来越热的胴体,还有主动抬起的丰臀,都已经充份说明瞭她的芳心暗许,做好了接纳阳根的准备。

“来了!”

任东杰将她双腿分的更开,胯下的阳物高高翘起,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了位置,一点点的捅进了紧密的花脣中。

潮涌而来的快感,令的他舒服的难以形容。胯下的女子却压抑的低呼了一声,似乎有些痛楚……

蓦地,任东杰出了一身冷汗,骇然惊叫道:“妙音,是你!”

女子泪流满面,低低的抽泣起来。

任东杰心头一片混乱,正想退出,谁知妙音却猛地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部,抬起屁股用力向上一送……

“噗嗤”一声轻响,借助淫水的润滑,又粗又长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尽头!

就在这同一时刻,铁木兰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快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这老尼姑,简直是岂有此理!

铁木兰怒气冲冲的环视着屋内,发现静慧师太并不在,不由得着急起来,赶忙奔出去寻找。

她才刚走出“腊梅轩”就发出了一声惊惶的尖叫!

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静慧师太的尸体就悬挂在那里,死灰色的眼珠空空洞洞的望着天空!

这次是真正的死人了,世上绝没有人能再救活她──至少有十支插着羽毛的长箭透体而过,把她牢牢的钉在树干上!

鲜血还未完全凝固,正一滴滴的淌落下来。在尸身脚下的土地上,有个鲜红鲜红的﹑大大的“贰”字,是那么显眼﹑那么诡异的跃入了视线!

第15章 第三个牺牲者

夜色深沉,屋外寒风呼啸,室内却温暖如春。

黑暗中传来动情的喘息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床上纠缠。

“怎会是你呢?妙音。”

任东杰吃惊非小,肉棒一不留神就戳到了尽头,顶在了那娇嫩酥软的花心上。

他本能的想拔出来,但妙音却用双腿死死的缠住了他,浑圆的臀部向上迎送,将那粗长的武器完全吞噬。

窄小温热的肉壁在收缩着,花心仿彿有吸力般咬合着,任东杰一阵销魂,也舍不得再抽出来了,就这样压着身下的美貌尼姑,低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玉玲珑呢?”

妙音酥胸急促的起伏着,咬着嘴脣道:“我跟玉小姐说了,她同意成全我的心意,回她自己的居所去了。”

任东杰叹道:“你又何苦如此?”

妙音脸热如火,娇躯不断的颤抖着,抽泣道:“师父的话我永远都听的。她说我们绝不可以欠你的情,因为你……你……”

任东杰淡淡道:“因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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