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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一言不合就斗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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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然。
  “果然美丽都是需要代价的!”穿着黑色长靴的洛烟含在雪地里艰难走了30分钟后由衷的感叹道,并且还不忘在心里为那些大冬天还露着大白长腿的女模特默默点了赞。
  为了能保暖,她特地留了长发,然而原本白皙的脸还是被冻得通红,轻轻哈了一口热气,那白雾似的气体便慢慢的氤氲开来,不到片刻就已消失殆尽,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
  因为上飞机前,她提前预定好了酒店,所以并不怕自己此刻会露宿街头。
  洛烟含是凌晨两点多到达酒店的。
  她托着密码箱,立在酒店门前,高抬头,望了一眼顶上那几个用霓虹灯排成的大字,吁了一口气,走进大厅。
  大厅里有空调,暖烘烘的,洛烟含冻僵的脸终于恢复了血色,她伸手拍掉身上的雪渣,并把羽绒服脱下来,搭在行李箱上。
  因为天气很恶劣,这家五星级酒店连门卫大叔都放假了,前台小姐更是不知所踪,烟含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厅里居然只有她一个活物。
  行李箱的滚轮摩擦地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走到柜台边,凑过头往下看,果然看见前台小姐披着个毛绒绒的大衣在沙发里睡得一塌糊涂。
  压下扰人清梦的罪恶感,烟含敲了敲桌子。
  前台小姐动了动嘴,“嗯”了一声,没醒,继续睡了。
  烟含又继续敲了敲桌子,前台小姐翻了个身,慢慢的掀了掀眼皮,往上看了一眼烟含,眼中透着意犹未尽的睡意和不耐烦的光,醒了。
  烟含耐心又好脾气的说:“您好,住酒店。”
  前台小姐“哦”了一声,爬起来查看了一会儿记录,笑得很心虚:“对不起小姐,我们酒店客满了。”
  烟含:“???”
  客满?还有这种操作?
  烟含挑了挑眉,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她:“你可能不知道,这酒店我是从网上提前预定了你们家的,你们的客服应该有给我备了一间房。”
  前台小姐接过她身份证瞄了一眼,又查了一下房间号,然后万分歉意的说:“小姐,这网上预订是不作数的,我们酒店确实是满客了,您到别家去找吧。”
  其实原先是有留给烟含一间房的,但是前不久刚来了一个小明星,还有点名气的那种,出了原价的三倍钱要在他们酒店住两晚,可不巧的是,他们酒店除了烟含预订的这间房,其他房间都住人了,前台小姐一思索,觉得烟含也只是预订而已,来不来还不一定,干脆自作主张的把她房间让给了小明星用。
  烟含自认为自己的脾气不算好,但也没坏到无理取闹的那种地步,这要是放在平时,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如今外面天寒地冻的,让她去哪里找酒店?
  烟含翻了个白眼,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跟你们讲,你们这种做法就是不守信用,网上预订不做数,那你们把酒店放到网上干嘛?给鬼看啊?”
  她深吸几口气,媚眼如丝,笑得很是妩媚:“雾城酒店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投诉你们欺骗消费者!”
  话毕,当真拿出了手机开始按电话号码。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狠角色,前台小姐急得快哭:“小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烟含低头点号码,一副“我刚才想和你好好说话,可是你听不懂人话,现在我不是很想和你好好说话”的样子,没理她。
  前台小姐急得跳脚,干脆从桌边绕过来阻拦她:“小姐,我们酒店是真的住满了啊,你讲点理好不好!”
  “什么事?这么吵。”
  展羡刚走出电梯到大厅,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几声,他定神一看,原来是自家前台和客人发生矛盾了。
  前台小姐看见展羡就跟看见救星一样,小跑着过去踮起脚,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几下接通了,烟含将手机举到耳边,刚“喂”了一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展羡握住她的手腕,拉过来,顺便按掉了她的通话。
  男人一双眼弯了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排又白又整齐的牙齿:“小姐,我们的服务员不懂事,请你见谅,你在网上预订的房间,我们酒店有给你留了。”
  烟含甩开手,抬头狐疑的瞪了他一眼,男人大大方方的立在她面前,不躲不避,嘴角一直往上勾了个细小的弧度,跟个笑面虎似,很难让人对他生出气来。
  烟含嗤笑一声,抬了抬下巴:“我刚才可是听她亲口说你们酒店已经住满了人,也就是我的房间已经被她让给别人住了,叫我去找其他酒店的。”
  展羡转过头,瞥了眼前台小姐,一张好看的桃子脸上笑意更深了。
  前台小姐尴尬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弱弱的说:“经理,我真的没有。”
  烟含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表情。
  演啊,你们继续演,信了你们的邪算我输。
  展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柜台前轻车熟路的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一把钥匙递给烟含,笑得春暖花开:“8楼,813,你的房间。”
  前台小姐又为难的插了一句嘴:“经理,那个是小少爷他……”
  被展羡深深的望了一眼,又把话憋了回去。
  烟含盯着他手里的钥匙,思量了好久,突然浮起一个色弱春花的笑意:“谢了。”
  接过钥匙,头也不回的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电梯。
  待烟含走后,展羡的眼神猛的一寒,却还是笑着对前台小姐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她是一个滑冰运动员吗?这种事,要是再发生一次,你可以不用来了。”
  前台小姐被他吓得手脚发冷,颤颤巍巍的应道:“下次不会了经理。”
  电梯里,烟含又接了一个电话,是诗涣打来。
  对于大半夜睡觉被电话惊醒这件事,诗涣也表示很懵逼:“师姐,你怎么打电话给我连话都不说一句,又挂了,害得我以为你被抢劫了!”
  烟含眯起眼,对刚才的事绝口不提,只安慰她:“别担心,不过是刚到酒店想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后来想到你可能已经睡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烟含哼着小曲儿,一路坐电梯到八楼,很快便在一个靠尽头的角落里找到813房间。
  插上门卡,嘀的一下,门开了。
  烟含蹬掉高跟鞋,将行李箱往地上一搁,拉开拉链,打开,从里面找了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琳在身上,冷了一天的身体暖和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无比元气。
  她用浴衣裹住身子光脚走出浴室,找了瓶爽肤水往脸上拍了几下,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就在这时,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搂搂抱抱互相拥吻慢慢挪进屋里,也许是他们吻得太热情,所以并没有发现屋里还有人。
  烟含抿着唇,一副走错片场的表情,“嗒”的一下,把遥控器丢桌上,二话不说的起身,一个无影脚飞踹了过去。
  只听“咚”的一声,脚掌从男人的脸边擦过,直接踢在了门板上,把两人惊呆了。
  烟含握着拳头,全身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
  “限你们一秒钟之内滚出我的房间,否则……”
  男人被她吓得不敢动弹,但还是鼓起勇气,弱弱的说了一句:“小姐,这个是我的房间。”
  烟含:“……”
  

  ☆、展羡和烟含的故事(二)

  展羡头痛的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烟含和他弟弟展吾,揉了揉眉心,略一权衡,厉声道:“小吾,你先回家住去。”
  展吾不乐意了:“哥,不就是酒店的一间房吗?你竟然舍不得给我,爸的公司以后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还这么吝啬!”
  展羡的笑容不见了:“有什么事回家说,你要玩也得看时机。”
  烟含本来就只想住个酒店而已,没想到无意卷进了他们兄弟的家族纷争。
  烟含最不喜欢跟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按照她雷厉风行的性格,其实事情可以变得更简单的。
  烟含将房卡丢在桌上,废话没多说一句,直接上楼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下来,就要离开酒店。
  展羡看见女人胳膊上搭了条蓝色大衣单手托着行李箱,踩着高靴子,走得很决绝,很拉风,很潇洒,连余光都懒得抛给他们一个。
  他鬼使神差的追了出去。
  “洛小姐,请留步。”
  烟含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有半点停留。
  “你放心,我不会举报你们酒店,走是我自己的事,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打了举报电话,你们这么大的一个酒店,难道就经不起一次质疑吗?做过的事就是做了,这样遮遮掩掩的欺骗别人,不过是虚伪的表现而已。”
  展羡突然向前大跨一步,伸手抓住了烟含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这个动作有些逾越了,但是展羡却紧扣着烟含的手不肯放开。
  他脸上的笑意渐浓,声音如冰糖雪梨似的温润:“洛小姐不继续住下去,怎么知道我们酒店有没有悔改的诚意?”
  男人手上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夹杂着一丝丝酥麻感,烟含抿了抿嘴:“诚意?”
  她嘲讽的望了他一眼:“说吧,是想让我睡沙发还是地板?或者是厕所?”
  展羡:“睡我的房间。”
  烟含最终还是选择留下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暖男能诚意到哪种地步!
  烟含霸占了展羡的房间,展吾继续和他的妹子住在813,剩下苦逼的展羡睡大厅沙发。
  卧室里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软软的,弹弹的,看上去还特别的干净整洁,烟含想都没想,直接跳上去抱着枕头滚了几圈。
  只躺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肚子很饿,她除了在飞机上吃过一次简餐,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烟含爬起来打了个电话。
  前台小姐握着话筒,懵逼了一下,跟躺在沙发了才刚闭眼没多久的展羡说:“经理,那位小姐说她很饿,想吃东西,可咱们的厨师这个点都睡下了。”
  展羡睁眼掀开被子,开始穿鞋,脸上并没有被吵醒的愤怒:“我来解决就好。”
  三十分钟后,他推了个小餐车,敲开了烟含卧室的门。
  烟含从门孔中看了一眼走廊外面的情况。
  男人躬着身,双手搭在餐车杆上,唇边是浅而淡的笑意,眉眼弯弯的,是两片桃花瓣的形状。
  烟含没有立即开门,而是点着脚趾头,等了三分钟,才用急切的声音喊了一句:“来了!”
  烟含拉开门,探出头,眼神流转在餐车上的食物间,咽了咽口水:“你来得倒是挺快的啊。”
  “我说过了要让洛小姐看到我们酒店的诚意,自然说到做到。”
  展羡端起餐盘递给烟含,彬彬有礼的说:“请用餐。”
  餐盘里两个三明治,一个汉堡,一个鸡腿,外加一杯热牛奶。
  烟含满意的接过来,转身就想把门关上,被展羡给拦住了。
  “怎么,你还有事?”
  烟含拿下巴看人,语气不是很友好。
  展羡撑着门手一推,闪身走进了屋里。
  他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发现除了床有点乱以外,其他地方都保持着原状,并没有跟想象中一样受到很大的破坏。
  烟含咬了一口三明治,也不管他,口齿不清的问:“怕我炸了你的房间,特地来查看?”
  “不。”展羡笑眯眯的坐到烟含对面,看着她吃东西说:“我是特意来等洛小姐吃完东西好收餐盘的,就怕我下去了,一会儿上来得有点晚,洛小姐会不高兴。”
  “哦,原来我在展先生眼里是这么无聊,这么无理取闹,还这么坏的客人,我明白了。”
  烟含啃完两个三明治,拿起桌上的牛奶,仰头,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下,眼睛从杯沿上方抬起来,看着展羡。
  男人背靠着沙发,双手交叉顶住下巴,幽深的眼一直在注视着她的动作。
  烟含喝完牛奶,“啊”了一声放下杯子,白色的奶渍沾了她嘴唇一圈。
  她伸出舌尖,从嘴角慢慢的往上唇舔到下唇,整整舔了一圈。
  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烟含垂眸,跟个没事人一样拿起鸡腿和汉堡,很挑衅的笑:“好了,餐盘还给你,可以走了吧?”
  怎么看都是颇为故意的行为,可展羡也没深究,点点头,眼里无波无澜的站起身,动作绅士的从桌上端起盘子说:“晚安,好梦。”
  不想睡,哪里来的梦?
  展羡走后,烟含打开电视机,兴趣寥寥的看了三十分钟,内心开始萌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展羡刚躺回沙发上没多久,前台小姐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还是那个号码,还是那间房,还是那客人,还是那个味。
  前台小姐:“经理,你房间里的那位客人说,她想看电视,可是电视机好像坏了。”
  展羡:“???”
  展羡的意识刚进入朦胧状态,被窝都还没捂热乎呢,就被叫了起来,将起床气往心底压了压,好脾气的说:“我上去看看。”
  烟含这回没让他等,很利索的开了门,语气很快,如珠似玉的说:“也许你们酒店该给客人换新的电视机了,我就认识一个产家,良心价,绝对不会黑人。”
  展羡没理她,径直走到矮柜前,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电源,又挪到后面扯了扯线头,果然发现有一条红色的线被拔了出来,他嘴角抽搐了两下,从新把线插上去,电视机一瞬间亮了起来。
  烟含拿着遥控器,很大爷的坐在沙发里选台,没什么诚意的赞叹了两句:“喔,没想到你修电器的功夫还挺强的啊。”
  “多谢夸奖。”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这一回展羡学乖了,下了楼以后没有立即睡觉,而是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
  果不其然,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电话第三次响了起来。
  前台小姐浓厚的黑眼圈打了个哈欠,刚“喂”了一声,就见他们经理条件反射的起身,昂首阔步走进电梯。
  前台小姐:“……”
  玻璃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冷空气从窗缝渗进屋里,浴室中的水汽逐渐散开,没多久便冷了下来。
  烟含光脚踩着一地的水,抖擞的打了个寒颤。
  门没有锁,展羡轻易的推门进来,左右扫了一眼卧室,没发现人。
  “你在哪?”
  他疑惑的问。
  “浴室。”
  烟含声音透着寒气,没什么感情的回了他一句。
  展羡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手握住门把时迟疑了一下:“你……”
  “我都快冷死了,你还婆婆妈妈什么!”
  展羡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推门而入。
  女人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上面还搭拉着许多白色泡沫,眼里的戾气渐深:“洗了一半,没水了。”
  展羡看了一眼紧闭的水龙头,拧开,果真一滴水也没有。
  水管被冻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很不负责任的说:“这次没得救了,你今天就暂且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话闭,转身就想走。
  烟含皱了皱眉,气得一脚往他的脸侧踹过去。
  可没想到展羡是个练家子,侧身一闪,握住她的脚踝往身边一拉,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展羡抱着烟含转了个身,一把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凶巴巴的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我忍你很久了。”
  他凑过头,也不管她发上的泡沫,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很猛烈,跟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一点都不样,叼着她的唇瓣就狠劲的吮……
  她扯住他的衣服,抬起膝盖想踢他,被他压制下,又换了个姿势把她按在门板上,手顺着浴衣滑了进去……
  也不知吻了多久,门突然咚咚咚的响了几下,他身形一顿,意犹未尽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丢回床上,拉过棉被将她裹住,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语气不怎么友好:“不想被看光就别起来。”
  展吾站在门边急得团团转,说话都不利索了:“哥,老妈让我们现在就回去,说是姥爷和姥姥过来这边了!”
  “知道了。”
  展羡应了一声,先把展吾给打发走了。
  他走回屋里坐到床边,烟含正捂着小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他忍了三秒,终究还是笑了:“起来穿衣服。”
  烟含眯着眼:“你想干嘛?”
  展羡:“带你回去见家长。”
  

  ☆、向天忍恶魔式爱情。

  向天忍认识袁茵那会儿,大约是在冬季。
  隆冬腊月,寒风刺骨。
  他和兄弟几个在对面的高档餐厅喝酒,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街对面场景。
  而袁茵就是这样穿着一条抹胸裙踩着高跟鞋跟在萧泽溢身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萧泽溢并没有让她坐进车里,她被丢下了。
  那辆银色跑车毫不停顿的从她身侧驶过,划开的冷空气袭击她的身体,她站在寒风里,耸拉着脑袋,嘴唇失去了原本的血色,冷得瑟瑟发抖。
  “那个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身边有人这样暧昧的说到。
  兄弟几个都是富家子弟,见过的女明星跟吃过的饭一样多,立马就认出了她就是娱乐圈那个不温不火的袁茵。
  “怎么样?看得上眼吗?”旁边有个兄弟问?
  “模样还是差了点,比不上那几个新来的,捧她太亏了,你看,刚才那个男人不也是没让她上车吗。”另一个人回答。
  女人还站在路边不肯进屋,眼睛一直瞄着车离开的方向。
  “以你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觉得她是不是个雏儿?”有人口无遮拦的插了一句嘴。
  被问的人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好说,不过娱乐圈又有几个是干净的?”
  向天忍握着酒杯的手兀的一顿,从方才就一直沉默喝酒的他突然轻笑一声:“之前干不干净我不知道,过了今晚一定是不干净的。”
  他含了一口红酒,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下了楼。
  袁茵还傻傻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离去,脸颊被冻得通红通红的,也不晓得找件外套穿上,只是用手掌捂了捂脸,妄想让它自动升温。
  他走到袁茵身前,将手中的外套递给她。
  袁茵疑惑的抬头望了他一眼,迟疑半天,没有接受。
  向天忍的耐心终究被磨光了,也不管袁茵愿不愿意,直接将外套穿在了她身上,在她的奋力挣扎下,捏住她的下巴,将口中的红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很惊讶,眼睛整得大大的,突然抬起手在他笑得很痞气的脸上狠劲的扇了一巴掌。
  明明刚才还是个会自动送上门的妖娆贱货,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了贞洁烈女。
  他眼睛悠的一深,却咧开嘴笑了。
  袁茵的经纪人许久不见她回来,担心的跑下楼找她,就看见立在旁边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向天忍。
  经纪人吓得倒吸一口,激动得跟见到人民币一样,结结巴巴的说:“向……总,您好,我们小茵不懂事,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请您见谅。”
  袁茵还在想着萧泽溢神游,被经纪人捏得手臂一疼,回过神来,看了眼男人脸上的掌印,愣了一下,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向天忍也不急,耐心的勾了勾嘴角,眼里含着刺人的笑意:“她没做得不对,她不过是打了我一巴掌。”
  他摸了摸被打的那边脸:“情人间的打打闹闹属于情趣,但是陌生人之间动了手脚,可就不好解决了,不知道袁小姐是想当我的情人还是陌生人?”
  “你不用急着回答。”他将房卡塞到她手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这张房卡,在今晚十二点之前都是有效的,你想从那个男人身上得到的东西,我这里全部都有。”
  向天忍走后,袁茵将那张房卡一脚踩进了雪地里,她蹲下/身,抱着膝盖,眼神迷离的望着不远处的车灯问经纪人:“姐,你知道我最想从萧泽溢身上得到的是什么吗?”
  经纪人站在她身后,心疼的摇了摇头。
  袁茵蹲了好久好久,久到黑发上落满了白雪,好像一下子就能白了头,她用手轻轻的呵了一口气,笑道:“是爱情。”
  她拨开雪堆,重新将脚下将那张房卡捡起来,用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上面的水迹。
  袁茵最终还是选择了成为向天忍的情人。
  两人在一起后,向天忍对她很好,亲手将她捧上女主的位置,她也很争气,没过多久便拿下了最佳女主角奖。
  可人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袁茵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而喜悦,就和颁奖嘉宾撞衫了。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丑的那个注定要被网民拎出来喷上好几遍,而袁茵本来就是靠演技拿的奖,论颜值的惊艳程度完全比不过上一届的最佳女主角,被喷的自然就是她。
  颁奖典礼结束后,袁茵把自己锁在家里颓了两天,缓了两天,最终才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衣品差,那就先学会穿衣。
  她和助理一起逛了几家高档的服装店,可万万没想到,再一次遇见了萧泽溢,那个让她第一次心动人。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长身而立,高俊挺拔,不苟言笑,只不过是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很可爱也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很元气很甜美,穿上芭蕾舞裙时尤其像个小仙女,气质一看就跟她们混娱乐圈的非常不一样。
  说不嫉妒,那都是假的,他连看她一眼的耐心都没有,却会花很长的时间来等那个女孩穿衣,甚至还会在众人眼前跟女孩亲昵,并且乐在其中。
  袁茵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她对萧泽溢的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短暂得犹如瞬息而灭的烟花。
  从那之后,袁茵开始拼命的拍戏,每天背台词背到忘我,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才渐渐地开始淡忘萧泽溢的脸,萧泽溢的声音,萧泽溢这个人。
  向天忍便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他真的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特地选好了时机,专门挑在她最软弱、最无助也是最寂寞的时候接近她,往常只是身体的索取,后来连她的心都想占为己有。
  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的达到目的?一个从小衣食无忧只会拿房卡威胁她的人,怎么会懂得爱人?
  袁茵和向天忍提出了分手,却被他压在床上折腾了一整晚。
  那天,她累得昏睡了过去,没有听见男人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想要的那个男人不想给的东西,我都能给你,只要你能陪着我一起坠入地狱。”
  她和向天忍的宝宝就是这样来的,无名无分,未婚怀孕,这样的丑闻放在一个女星,几乎可以毁掉她的整个星途,她无数次的走进医院让医生给她开堕胎药,无数次的将药丢进了嘴里又吐了出来。
  最后的最后,终究还是把心也给丢了。
  袁茵怀孕不久后,接了一部戏,叫《冰上的舞者》,是竞技体育类的电影,导演说想让她出演女主角,她高兴坏了,为了不负众望,她开始没日没夜的背台词研究剧本,可背到了一半的时候,导演突然又说剧方的投资人想让他的女朋友演女主,委屈她演一下女配。
  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一场笑话,袁茵气得让经纪人查了一下所谓的投资人,才猛的发现原来那个人是向天忍。
  你看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在和他抵死缠绵,后一秒就能立马有了新的女朋友,还能帮他的新女友抢了她主演的位置,多么可笑。
  袁茵第三次见到萧泽溢是在冰馆里,他的女朋友当舞替时跟剧组的江野闹出了绯闻,他过来给导演下了个马威。
  他们真的是非常般配的一对,站在一起所产生的磁场,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国宝级品酒师和花滑女王的爱情真是美好,可是这样的爱情并不属于她的。
  内心已经可以很平静的看待眼前的一切了,不过那位叫封茗的女演员心理素质不是很好,蠢得够可以,连国家一级滑冰运动员的脚也敢毁,幸亏被她提前发现了。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袁茵想,封茗那一巴掌甩得真他妈疼,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在秦诗涣即将穿上冰鞋的时候,袁茵冲过去打落了她手中的鞋子,玻璃碎片就这样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掉了出来,导演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调查。
  秦诗涣还不算蠢,多少看出了一点猫腻,在她进洗手间的时候跟了进来。
  秦诗涣和她说了很多话,连她对萧泽溢的感情都分析出来了,被认看穿的滋味真不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她曾经的情敌,虽然是假想出来的。
  秦诗涣走后不久,她撑着洗手台呕吐了起来,腹部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头晕得看不清东西,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洗手间的地板是真的很冷,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要冻死的时候,终于被人抱了起来。
  那个人很紧张,抱着她一路跑,心脏扑通扑通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到她身上,热乎乎的,很暖……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她是因为在怀孕期间劳累过度才会晕倒的,孩子已经保住了,让她好好休息……
  袁茵看着指根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戒指笑了笑,她给向天忍怀了一个恶魔……
  她以后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会有孩子,还会有丈夫,说不定没过几年,他们这一家子就能在地狱里凑出一桌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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