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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情潮暗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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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墨无心吓她,只是想警告一下。
但这话在简宛宛耳中不啻于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将她在与他的温存中泼醒,她转了个身,背向他,回答道:“知道了。”
祁泽墨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睡吧。”
第二天一早醒来,祁泽墨已经没了人影,简宛宛伸展了下酸疼的身子,穿衣洗漱完毕,出门在早餐店买了包子豆浆,一边吃一边走向公交车站。
期末考试临近,她是要临时抱佛脚一下了,不然到时候大红灯笼高高挂可不太好。
回到寝室几个室友都在;柳元元没有停下手中的化妆刷,叫了声:“回来啦?”
“嗯。”简宛宛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出自己有男人,有时彻夜不归只说是有亲戚住在本市,偶尔去他家吃个饭罢了。
“啊……期末考试到底要怎么办!”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白夏这时快抓狂了,烦躁地揪着头发。
柳元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了声,“凉拌呗。”
“今天开始一起温书吧,还两个星期,来得及。”简宛宛做出决定,握爪;绝对不能挂科!
04叔叔·忐忑
好不容易避过了如同洪水猛兽般的期末考试,简宛宛松了口气,终于要迎接暑假了!以前的假期,她都是天天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肉,爸爸病了之后,要想一想去打工,多赚点钱。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去问白夏,她家境不富裕,一直是勤工俭学的榜样,“暑假有没有什么打工的好去处?”
“你不想去‘暗欲’了吧?”白夏记得简宛宛在那里工作了一星期不到,就说受不了夜总会的氛围辞职了,“虽然那里工资比较高,但确实是比较危险,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妞儿,”说着,白夏伸出食指勾勾简宛宛的下巴,调戏一番。她接着道:“也许给初中生做家教什么的还比较适合你……”
“走,陪姐姐买衣服去。”白夏话还没说完,柳元元风风火火地闯进寝室,想拉着两个室友出门。
“什么,大小姐,你又买衣服?”白夏扶额抱怨。
简宛宛的寝室总共就三人,贫富差距倒是大,柳元元家境殷实,哦,不能用殷实两个字形容,说白了就是暴发户。幸亏柳大小姐也没什么骄纵的性子,挺单纯爱美的一个女生,平时就是爱化妆和买衣服。
至于白夏,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一个,目前靠打工勉强混得自给自足衣食无忧。
简宛宛自从爸爸病了后节俭很多,这回把话先说在了前头,“只是你一个人买衣服哈,我帮你参谋参谋就行,到时候别劝着我买。”上次她被柳元元拉出去,结果回来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买了条裙子。
女生就是这样,就算你没有购物的打算,但旁边站着三个人,个个都夸这衣服适合你,你就会难以自制地买下它。
“好好好,快走。”柳元元一手拉一个,把白夏和简宛宛拉出了门。
柳元元直奔国贸商城,她的宗旨是不买最好只买最贵。
简宛宛在内心吐槽了她无数遍,但在元元穿着某品牌最新款的白色连衣裙,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惊叹了一下:果然用钱砸,还是能砸出好货的。
白夏在旁边调侃:“哎哟不错哦,小姑娘嫩着呢。”
柳元元听到白夏这句评论就笑开了,难得毒舌白夏能说出赞美的话。柳元元在此之前试了好几件衣服,都被白夏无比嫌弃的表情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小姐不好意思,这款衣服M码本店只有一件,您看看其它款式好吗?”导购员的声音传过来,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二十出头的导购员正在艰难地劝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那个女子的视线,恰恰落在穿着新衣的元元身上,女子径直向三人走来,直接问道:“我很喜欢这件衣服,你能让给我吗?”
“不好意思,我也很喜欢。”元元明显不喜欢女子身上飞扬跋扈的气质,但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立马回绝道。
“那就算了。”女子也不纠缠,转头就走。
迎面过来一个男人,有些不耐烦地问:“选好了吗?”女子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没有,这家店的衣服不够时尚,我都不喜欢。”
简宛宛一惊,这穿着一身正装的男人不是祁泽墨嘛!
她下意识地装作不认识他,降低存在感,往白夏身后躲了躲。
祁泽墨看见了她,看她一副装鸵鸟的样子就来气,用故作惊奇的语问:“宛宛,你也出来买衣服?”简宛宛没办法,强扯出一丝笑容,“嗯,陪同学逛街。”然后向白夏和元元介绍,“这是我叔叔。”
白夏和柳元元点头,她们知道简宛宛在本市有一个亲戚,于是两人一起脆生生地叫了声:“叔叔好!”
这回祁泽墨脸是彻底黑了。
简宛宛知道自己完蛋了。但她也不晓得如何介绍他,说男朋友?笑话吧,人家旁边站着女伴呢;说金主?这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打自己嘴巴吗?还是叔叔最保险,他年龄比自己大挺多,做个叔叔绰绰有余了。
暗叹一口气,老男人就是难伺候。
幸亏那女子缠着祁泽墨走开了,不然简宛宛觉得自己要在他的眼神里被凌迟至死。
“喂,那个女的不会是你‘准婶婶’吧?”柳元元八卦了一下。
简宛宛老实答道:“不晓得。”
“最好不是,那女的看起来就很嗲很欠扁,不然糟蹋了你叔叔这个中年美大叔。”白夏发表意见。
中年美大叔……
简宛宛的眼角抽。搐了下,“走吧,我还要回去订动车票。”
三个拎着包走着,到寝室门口时被李致拦住了,“宛宛,你也要回X市吧?我订了两张后天的动车票,我们一起回。”
白夏用一种“明明有奸。情还不承认”的鄙夷眼光扫描简宛宛。
柳元元大大咧咧地说开了,“那正好啊,本来宛宛说会寝室订动车票的呢,想不到帅哥你下手那么快,和我们家宛宛心意相通哟。”
简宛宛尴尬地笑,正想着如何拒绝……
“就当是上次的事的赔礼吧。”李致说得很诚恳,“请不要拒绝,路上有个照应也好。”
这么一说简宛宛真拒绝不了了,只能点了点头。
“那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是九点半的班次。”
“好,谢谢。”
等到李致走了之后,白夏给了柳元元一个眼神,两人拖着简宛宛往寝室走,关上门,白夏阴森森地笑:“老实交代,‘上次的事’指的是什么?”
“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柳元元也在旁边摩拳擦掌。
简宛宛在床上挺尸,用枕头盖住了脑袋。
“喂……上次你嘴唇磕出血,不会是他干的吧?”
简宛宛泪目,白夏你不要那么一针见血好吗?
……简宛宛挺尸状无反应。
持续时长一分钟。
白夏下了结论,“宛宛不敢承认,但也没否认,看来就是了,我觉得挺有戏。”
元元点头表示赞同。
简宛宛:……
吃完晚饭,简宛宛接到林城的电话,“简小姐,祁总说您暑假要回X市,恰好他过几天要去X市出差,叫您先收拾一下行李,可以顺路带您回去。”
“林特助,帮我跟他说一下,我已经买好动车票了。”简宛宛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林城直觉这是个烫手山芋,默默地把问题推回给简宛宛,“还是您自己跟祁总说比较好。”
“那没别的事了吗?”简宛宛烦恼了,“再见。”
简宛宛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祁泽墨,但心里打退堂鼓,今天在商场惹到了他,他肯定不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吃。最后她把手机放下了,决定到时候再发给短信给他。
李致是个守时的人,简宛宛拖着行李下楼的时,他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接过行李,两人出了校门打的,车站离大学城有点远。
“你是X市一中的吗?”李致问。
“嗯。”
李致顿了一下,“我也是一中的。”其实他很想问,你高中时候都没听说过我吗?自己好歹也是风云人物之一,但这么问出口又显得太掉价了。
简宛宛表情不变,她高中时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典型代表,“那好啊,校友。”
……
出租车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开了。
李致对简宛宛,有种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当初他是校刊主编,校刊的封面一贯是本校美女,他在大一新人中挑中了简宛宛。
简宛宛不好意思拒绝师兄的请求,就答应了。
李致把简宛宛约出来,拿着相机在图书馆门口等她。简宛宛当时穿了一件简单地白衬衫,搭一条浅色长裙,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淡淡的酒窝,对他说:“学长好。”
李致确定,他的心跳刹那间快了两拍。
哦,据说那期校刊封面被很多宅男撕下贴在寝室墙上。
在后来的交流过程中,李致觉得简宛宛很符合他对女朋友的要求,对她展开了追求。谁知道简宛宛拒绝地干脆,将近半年,他几乎一点进展都没有。
其他男生看到李致都屡屡受挫,便不再尝试,简宛宛在男生群里,被划到了“只可远观不可近追”的美女一类。
或许是少年的傲气。
或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吸引人”的观念作祟。
李致越挫越勇,不死缠烂打。他是个很有耐心,也是很专心的人,希望用自己的细心体贴,一点点渗入她的生活。
候车,检票,动车缓缓启动。
简宛宛发了条短信给祁泽墨:我买了动车票,现在已经出发,不跟你一起回啦。谢谢。
发出去之后有点忐忑,但也舒了口气。
旅程漫长而无聊,“要不要睡一下?一觉醒来就到目的地了。”李致建议。
“嗯。”简宛宛应了声。昨晚元元半夜回来,让她开门,几个人在床。上又聊了会天,现在简宛宛有些疲倦,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车厢内不吵,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李致突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靠到了肩上,转头一看,简宛宛正挨着他的肩睡得正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简宛宛靠得更舒服一些。
动车平稳地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两声巨响,列车停在了隧道中。
05威胁·挫败
简宛宛惊醒,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怎么回事?”
“不知道,动车突然停了下来。”李致放慢声音解释,希望安抚一下她的情绪。李致自己也吓得不轻,他刚刚看车外闪了两次,好像是动车与隧道侧壁摩擦放电。
整个车厢的灯都熄灭了,一片黑暗,弥漫了一股紧张的氛围,大家纷纷向列车员咨询。得到的答复是:请大家耐心等候。
简宛宛摸出手机,想发个微博,但手机没电了,只能放下。
车厢是封闭的,过了两个小时之后,里面渐渐闷热起来,乘客明显不耐烦,频频询问乘务员,乘务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反正没有给出故障原因。
后座的小孩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像是导火索,引爆了乘客的不满情绪。后座有乘客拿出救生锤想砸窗透透气,被乘务员阻止,他开了列车的门,一些乘客跳出车门透气。
简宛宛倒是平心静气,这时候焦躁不安也没用。据说铁路部门在接到故障信息后,派出了专业维修人员赶赴现场抢修,同时启动了应急预案,应急车辆来了之后,给每个人发了一瓶水,一包饼干。
从来没有感觉到时光那么漫长。
简宛宛感受到李致握住了她的手,他说:“别怕。”
“嗯。”简宛宛应了一声,他握得很紧,她没能把手抽出来。
前前后后折腾了近5个小时,列车终于重新驶动。
等到了X市之后,再转公交车,李致把简宛宛送家门楼时,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他在单元楼下把行李交给简宛宛,“那我走了,暑假再联系。”
“嗯,今天……谢谢你。”简宛宛向他挥挥手,然后上楼。
简宛宛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辆熟悉的车子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中。男人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祁泽墨狠狠地把手机砸了下去。
“妈,快来开门,我回来啦。”简宛宛一边敲门一边叫。
简母来打开门,一脸责备:“怎么那么晚?”手上却不闲着,把女儿的拖鞋拿了出来。
“动车出了点小事故,没事。”简宛宛放下行李,像简母撒娇道:“妈,我饿死了,晚饭都没吃。”
简母去冰箱里拿晚上的剩菜,准备热一热。
“爸爸怎么样了?”简宛宛去房间看了一下,简父在床上睡着了,她没叫醒爸爸,退了出来。
“恢复地还不错,换肾之后排异反应比较小。”简母的语气比一年前不知放松多少。当初简父被查出尿毒症,对整个家庭而言,像是晴天霹雳一样。
家里的主心骨,说倒就倒下了。摆在简宛宛家面前有两条路,一是换肾,但几十万的费用哪里去找,更难寻的是合适的肾源;二是透析,等待死亡一天天到来。
在简母咬咬牙准备卖房的时候,一贯吊儿郎当的小舅说他发财了,看姐姐家经济困难,可以帮忙。
简母感叹,到头来还是亲兄弟靠得住啊。
但简宛宛知道内情,小舅这种好吃懒做的性格,他家的企业几乎已经是个空架子了,怎么可能能赚到大钱,在接了祁氏一个大单子后,才慢慢有了起色。
祁氏。
祁泽墨绕了一个大弯子,既不让简家人知道内情,又把钱交到了他们手上。
幸运的是,简父寻到了合适的肾源,成功度过了排异期,现在身体渐渐好转。简宛宛觉得自己也没受多大的委屈,一切都是值得的。
吃完饭回到房间,简宛宛给手机充电。
屏幕上显示出未接来电有22个,前面7个是林城打来的,后面15个,全是祁泽墨打的。简宛宛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她简直不能想象,电话那头的祁泽墨暴怒的样子。
简宛宛战战兢兢地按下祁泽墨的号码,一直没人接。
在通讯录里翻出林城的号码,打通了,开门见山道:“喂?林特助,我是简宛宛,你现在能不能联系到祁总?”
林城在那边干着急很久了,“我也不知道祁总在哪里,早上祁总说提前来X市,到X市了之后他就一个人开车走了,我现在都联系不上他。”他直觉祁总消失跟这小姑奶奶有关系。
“哦,那我挂了。”简宛宛按下结束键之后,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她现在也没办法,人都找不到,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了。
简宛宛这两天过得惴惴不安,但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她每天上上网,高中时的闺蜜得知她回本市,要约她出去玩。
傍晚简宛宛穿着简单地t恤和中裤,到了约定的公园,她那闺蜜却还在发传单。
闺蜜不好意思地笑笑:“唉,不好意思,我本来以为5点就能发完的,然后和你顺便重游一下我们以前常来的公园,看来我是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我帮你吧。”简宛宛见她手里的传单已经不多了,分过来一点,两个人发总比一个人快。
在简宛宛到处发着传单的时候,面前突然停下一辆车,车窗摇下。
祁泽墨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室,“你就那么缺钱?”
“不是……”她几个字还没说完,车子就重新启动,开走了。
“谁啊?”闺蜜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发完了。”
“一个熟人。”简宛宛说完后,自个儿嘀咕了一句,“有病。”
过了几天,小舅知道她回家了,到简家来,说到了一件事:“宛宛,小舅公司暑假安排员工出去玩,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简宛宛听懂了小舅的暗示,答应地很干脆,“好,我正愁没有地方去呢。”
简母蒙在鼓里,这时候大力支持简宛宛出去玩,“跟着你小舅我也放心,看你天天在家里玩电脑我也烦得慌。”
简宛宛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便跟着小舅出门了。
“我提醒你一句,那位的脸色很不好。”小舅把她带到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说了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简宛宛按了下门铃,祁泽墨开了门,手里握着杯红酒。简宛宛进去之后他坐回沙发,沉着脸色不说话。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持久的静默。
祁泽墨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对不起……”简宛宛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那么生气,但那天没有接到他15个电话,还是觉得应该道歉一下,“那天我的手机没电了。”
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无辜的样子,还完全不懂他为什么生气,祁泽墨一阵火大,顺手就砸了杯子,红酒溅在简宛宛脚上,“对不起是吧?”
他走到柜子旁,拿出三个杯子,全部满上红酒,“喝下这三杯。”
简宛宛脸色僵了,他这也太过了,简直是无理取闹。别说三杯红酒,喝下估摸着小命都要丢掉半条,她连三杯啤酒都喝不下!她果断拒绝:“我不喝。”
“最近宠得你无法无天了。”祁泽墨黑着脸威胁,“不喝,你自己知道后果。”
简宛宛从来没有看见过他那么生气过,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全出来的。简宛宛也知道这后果,很明显是自己无力承担的。
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走向柜台,拿起一杯酒就往嘴里灌,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漏出,滴下去,染脏了白裙子。
第一杯。
第二杯。
第三杯。
祁泽墨看着她边哭边喝,心情更加烦躁。
喝完最后一滴,简宛宛感受到胃里翻江倒海,挣扎着说了一句,“祁先生,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多么委曲求全的模样。
祁泽墨冷硬地说:“过来。”
简宛宛乖乖走过去,酒劲上来很快,她现在已是小脸通红。
祁泽墨一拽,她的身子软了,栽倒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呕——”简宛宛没忍住,她实在是个不能喝酒的人,胃里太恶心,呕出几口液体,尽数献给了祁泽墨的裤子。
祁泽墨的脸色,比一开始还要黑。他推开简宛宛,走向卫生间。
收拾完换了条裤子出来,看见简宛宛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有气无处发,本来想扔在那里算了,让她自生自灭去。又感觉有点不对,仔细看了下简宛宛,脸色通红,脖子上出现了块块红疙瘩,一按额头,烫得吓人。
祁泽墨拿起电话迅速拨号,“林城,安排车子,去医院。”然后抱起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焦急地走了出去。
到中心医院,急诊室的女医生没给他好脸色看,“女朋友都看不好,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不要命了是不是!”
林城忙得团团转,缴费,拿药,最后到简宛宛安排进病号房输液,他才松了一口气。老板的脸色黑得跟块炭似的,何必这样,既然在乎,又要折腾人家呢!
祁泽墨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挫败感。
他从记事起,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却得不到。
06软禁·冷战
简宛宛醒来时,入眼一片白色,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按了下床头的铃,护士开门走进来,给她检查了一下。
简宛宛有些呆呆的,头还疼得厉害,脑子转不过弯来,傻乎乎地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护士一愣,她平时爱看穿越小说,难道这姑娘是穿越来的?怎么问出这种穿越女主必备问题?这时林城走了进来,“昨晚你喝多了,祁总送你过来,他累了一夜,早上才回去。”
简宛宛问:“我没事了,可以走了吗?”
林城犹豫了一下,“还是等祁总回来吧。”
简宛宛也不为难他,低着头嗯了一声。
“那你继续休息一下吧。”病房里两人都出去了,护士小姐轻轻带上门。
窗外绿树成荫,知了叫声聒噪,昭示着真正的夏天到来了。简宛宛盯着窗外,树上的鸟儿从一根枝条,倏地展翅拍了几下,跃到另一根枝条,三五成群,叽叽喳喳。
树冠巨大,阳光在树叶的缝隙间倾洒,金子般的颜色被树叶割成细碎的一块一块,洒落在窗边。
祁泽墨回来的时候,看到简宛宛趴在床上看窗外,发丝被阳光染得金黄,没有注意到他进门的动静。
简宛宛突然回过头,看见他静静站在门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闷闷道:“可以走了吗?”
“嗯。”祁泽墨点了一下头。
回到酒店,简宛宛给简母打了个电话,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又开心,“妈妈,我跟着小舅到清凉山啦,很好玩,我要在这边多住几天……嗯……嗯……我会小心的,妈妈再见。”
祁泽墨在旁边看着她跟简母撒谎。
“这几天你就住这里。”说完祁泽墨就走了。
简宛宛继续睡了一早上,中饭是酒店服务员送进来,胡乱扒了几口又睡着了,下午醒来时头不疼了,精神转好,准备出去透透气,开了房门却被拦住了。
“简小姐,祁总交代过,您不能外出,有什么需要请告知我。”陌生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
简宛宛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看了会电视,又觉得太无聊了,把门打开探出脑袋,“大哥,打个商量,我出去走走,你跟在后面行不行?”
“你难道会怕我一个小姑娘跑走?”
“我跑步很慢的,体育从来没有及格过。”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祁总?”
“你回答我下行不行?”
“……”
男子照旧一张面瘫脸:“对不起,我无法做主。”
简宛宛气结,又一次啪得一声把门关上。
她本来就是活泼的性格,平日里喜欢到处乱窜,现在被禁在套房中,连个电脑都没有,烦躁地抓头发。她突发奇想,跑到窗边看了一下,六楼,自己不是女特工什么的……跳下去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吧。
吃完晚饭,简宛宛等了很久,才看到祁泽墨回来,径直进了浴室。
简宛宛还是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她都道歉了,还豁出小命喝了三杯红酒。她腹诽,祁泽墨作为一个男人,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简宛宛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会为一件事情生气很久,如果对方诚心诚意道歉,也很容易原谅一个人。在这类人眼里,世界上所有人都该这样,没有隔夜仇这种东西。
要不要向他卖个萌撒个娇?简宛宛在心里盘算着,……中年老男人应该都吃这一套吧?以前她犯错,向爸爸撒娇耍赖,一下子就能糊弄过去。
如果祁泽墨知道自己在简宛宛心目中,被划到跟爸爸同一类人的“老男人”里,肯定被气得吐血。
简宛宛没有信心,她从来没有试图跟祁泽墨撒娇过,一直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两人在床上的交流远远大于言语上的交流,他似乎只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
难道要……色。诱?这对她来说,难度系数有点高。
简宛宛还没想好怎么办,祁泽墨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她狗腿地拿着毛巾,“我帮你擦头发吧。”祁泽墨没应她,在床边坐下,简宛宛跪坐在他后面,用毛巾擦拭着他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他的头发很短,很快就擦干了。
简宛宛下了决心,从后面用胳膊圈住他,声音软软糯糯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这样我很害怕。”最后一句道出了心声,简宛宛的脸贴住他结实的后背。
祁泽墨感到身后一阵温热柔软,转身将她抱住,面对面,眼睛直视她,“我那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离那个小子远一点。”这小女人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跟着那小子去坐动车,天知道他在看到动车故障新闻的时候……有多担心。
打了十几个电话没人接,到她家楼下,看到她和那小子卿卿我我,他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简宛宛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气这个,解释道:“他只是我学长,帮我订了车票,我又不好意思拒绝……”
“他喜欢你。”这句话酸溜溜的,真不像一贯强势的祁泽墨说出的。他们少男少女那么年轻,看起来如此般配。
在简宛宛听来,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罢了。想到了这一点,她说:“我早就拒绝过他了。”简宛宛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做好一件事情,离一年契约的结束还有两个月,她在这两个月里,肯定会守好自己的本分。
祁泽墨强硬地说:“你以后不准见他。”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无理取闹,在同一个学校,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不在见面?简宛宛皱着眉头,“交朋友是我的人身自由,你不能什么都管我。”她觉得自己委曲求全了,对方还是这种回应,不免有些心灰,“而且,我要出去。”
“自由?”祁泽墨笑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从你跟我的那天起,这一年,你就是我的,你就没权利谈、自、由。”
“好,”简宛宛恼了,口不择言,忘了自己的目的是讨好他,而不是再惹他生气,争锋相对地回击:“既然你还记得,那我提醒一句,离结束,还有两个月零三天。”
敢情她跟着自己,是那么的不情不愿,每天都在算结束的日子!
“你真是好样的,算得忒清楚。”祁泽墨面上平静,但越平静,内心的火气就越大。
简宛宛挣开他的手,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眼泪刷刷就下来了。
祁泽墨手一动,她薄薄的衣服宣告报废,解开她内。衣的暗扣,毫不温柔,大力揉。搓着娇嫩的皮肤,“那你也尽点义务,毕竟我花了那么多钱换你这一年……”
简宛宛咬着嘴唇,不抵抗,默默忍受着,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
比第一次被贯。穿还要痛。
无休止的折磨……
接下来几天,两人陷入冷战。
简宛宛在套房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日夜颠倒,饭随便吃一点,整个人恹恹的,迅速消瘦下去。
也不再和他吵闹,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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