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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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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以为攀上了太子,了不得了,欺负兵部曾经的老人还不够,还跑去慕容帅的军营撒野,那慕容帅是好惹的人么?”吏部尚书王大人很是看不惯这新上任的太子岳父。
“可不是么,那慕容帅近些年来越来越难伺候,除了皇帝老儿,谁的面子都不给,又不是什么秘密了。偏偏他陈骞,以为当了个岳父就了不得了,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罢了,还去挑衅慕容帅,不是找死么。”礼部尚书也附和道。
太子的阵营里多了个兵部的人,本是好事,可是陈骞太心高气傲,又急于从曾经的不受重视状态(六皇子处)变为受重视(太子处)状态,很多个事儿就做得过头了。
刚迈入太子~党阵营,陈骞还是新人,本应谦虚一点,先融入到这个圈子再说。可他倒好,仗着自己是太子岳父,仗着女儿肚子里怀了龙种,真是处处拿大啊,得罪了一批太子~党老人。
“哼,得罪了慕容帅,我倒要瞧瞧太子会如何孝敬他这个岳父大人。”
☆、太子妃
“皇后娘娘,太子妃来了,已候了半个时辰了。”一个小宫女挑帘再次禀报道。
皇后嘴角瘪了一下,凝视着镜子里梅嬷嬷的眼:“你瞅瞅,才候了半个时辰,就精贵得不行。果真是陈家的人,各个都矫情。”
陈骞在兵部闹腾就算了,也算是将权利争取到了自个的太子~党手里,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哪知,他竟吃了豹子胆,敢去慕容帅军营挑衅。皇后一听,整张脸就跨了下来。
连不迭的后悔与这样一个眼皮子浅的家庭联了姻。
兵部真正的实权还没彻底捞到手,就得罪了中间派的慕容世家。皇后光是想想就气得慌。
梅嬷嬷转过身对那小宫女道:“怎的这般没眼力架,才半个时辰竟来催两次。出去。”
梅嬷嬷严厉的斥责声,让小宫女颇感委屈,唯唯诺诺的声音几乎快听不见了:“是太子妃身子不适,身边的奶娘屡次……”
梅嬷嬷看了眼不悦的皇后,赶忙挥挥手禁言,让小宫女撤退,才小心翼翼地伺候皇后梳妆,“皇后娘娘,太子妃身怀六甲,是容易身子不适些……”
“哼。”皇后掷下手中的金钗,凤眼凌厉,“龙胎还没生下来,陈家就已经这般矫情,若是生了下来,还不更得给咱太子惹祸!”顿了一会,冷了声音道,“去,把太子妃给本宫叫进来。”
不一会,捧着个肚子的太子妃,便在奶娘的搀扶下进来了。见皇后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刚嫁那会的热情,心里的苦就更加剧了一分。原本,在太子府就待得不顺心,已过世的先太子妃留下的郡主常常给她脸色看,动不动就耍着诡计向太子哭诉被后娘欺负,因此还受了太子好几声冷语。
今儿个害喜厉害,坐马车来的路上就呕吐了几回狠的,又在殿外候了半个时辰,身子实在是难受极了。脸色分外难看。
皇后瞥了眼肚子都还未怎么隆起的太子妃,就显摆似的捧着个肚子进来,心头的厌烦更剧,冷了声音道:“太子妃一向会打扮,伺候本宫梳妆吧。”若不是陈氏女天生长得一股狐。媚劲,又爱打扮,也不会勾引得自个太子沾染上她陈家,搅得现在实打实的好处还没捞着,先惹了一身腥臊。
太子妃身体已是乏力至极,却不敢拒绝,费力地迈着步子上前伺候,耳里还时不时听着皇后对娘家爹的训斥:“有空多回娘家走走,好好劝劝自己娘家人,要学会审时度势,什么样的人儿能拿捏,什么样的人儿惹不得。”
皇后闭眼养了会神,又寻思,这太子妃看上去也不像个聪慧的,敢情跟她爹一样糊涂,又干脆把话挑明了说:“回头好好劝劝你爹,想个法儿去慕容世家走走,别整天像个跳蚤似的在兵部蹦哒个没用的。”笼络不住元帅和将军,就抓不住兵权,太子养这么个岳父又有何用。
瞅着太子妃那个没用的花瓶样儿,皇后话语越说越犀利,直刺出了太子妃的泪珠来,才勉强作罢。
厌烦她,让她跪安。
太子妃一路凄凄地回了马车,刚上马车,就掩面哭倒在坐榻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心疼得奶娘又是柔声安抚,又是给她抚背,脸色才稍稍缓解些。
原本以为娘家会有些温暖,哪知才刚踏入门槛没多久,爹爹就寒着一张脸进了府,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哟,老爷子,怎么了这是?”陈夫人赶忙放开女儿的手,起身去给老爷解披风。却见老爷子脸色不悦地瞅了一眼太子妃。原来,他刚在宰相那儿,被绵里带刺地批了一顿,太子在场不仅不帮他这个岳父大人说几句话,反倒也给了他一张臭脸。
“哼。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她嫁入太子府后不够得宠?”陈尚书气哼哼地瞪了一眼妻子,“也不知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调教女儿的,才入府多久?龙种都有了,反倒失了宠。”若是自家闺女得宠些,恐怕今日个太子的脸色便不是那般了。
太子妃见自家爹爹不仅没丝毫悔过,反倒怨自己没把控住太子的心,当场委屈得眼泪儿簌簌直掉。这样软弱的她没能换来爹爹的心疼,反倒训斥得更厉害了:“就你这懦弱的性子,嫁给谁都是受嫌弃的命!”死闺女,怎么就没落着一丁点为父的硬性子,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陈夫人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赶忙搂着自个女儿到怀里哄着:“好闺女,快别哭了,你爹近几日受了些闲气,脾气暴躁了些……”可这些明显安慰人的话,太子妃怎么听得进去,被皇后训斥,又被亲生爹爹如此嫌弃,近日的太子又护着原太子妃的女儿对她冷淡了不少,她内心的剧痛瞬间爆棚,绝望感充斥了满身。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肩膀剧烈起伏。
“啊……娘,我肚子好痛……娘……”突然,太子妃身体颤抖地伏在陈夫人怀里,一个劲地下滑,那痛苦的表情吓了陈夫人一跳。
不一会儿,太子妃的裙裤上便见了血。
这么多血,这,这,这是小产了么?还不足五个月呢。陈夫人急得忙唤老爷,又赶忙让人将家里的常驻郎中请来。等陈尚书从书房奔来时,郎中已是默默地摇头。
孩子没了。
陈尚书震惊得双腿成了冰雕,太子妃不得宠,肚子里唯一的筹码也掉了,瞬间失去了他之前耀武扬威倚仗的最重要的东西。一股莫名的惊慌感袭过全身:“不行,孩子没了这事决不能让外界知道,决不能……”
太子妃躺在床上,双眼宛若死去般望着床顶。
“女儿,你振作起来,孩子没了,不能白没了,帮爹干件事……”陈尚书想起慕容帅那对他不屑一顾的神情,就心底愤恨,附在女儿耳边悄声道,“下个月,皇帝要去围猎……”
☆、太子妃
饭桌上,南宫蝶挑挑拣拣的,委实没有胃口。近些时日,她本就心里发堵,偏偏饭菜又是那三个啥也不懂的将军做的,就更是难吃得咽不下去了。
“好歹吃一点吧。”搭档顾一山看着这般茶饭不思的南宫蝶,稍微瞅一眼,都能发觉她越发清瘦了,原本熠熠生辉的眸子也暗淡不少。
她不搭理他,当做未闻。
“都四天没好好吃饭了,”顾一山低沉着声音道,“我知道你对我这个搭档不满意,但也不要以惩罚自己作为代价吧?多不值得。”
这几天,南宫蝶仿佛变成了聋子和哑巴,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搭理。作为搭档的第一天,她还会嫌他烦,直言不讳请她不要跟着自己,后来的几天,她是再未说过一句话,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就连练习剑术时,也当他是个会动的木头人似的,丝毫提不起劲头。
这样失去生气的南宫蝶,是从那夜无意间瞅到月色下拥吻的两人开始的。那甜到发腻的一幕,让她心头酸到不行。
她孤身一人千里迢迢追随慕容帅的身影而来,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优秀,必能吸引住主帅的目光。哪知,她确实做到了声名鹊起,却猛然发觉主帅已心有所属。回想那夜,月色下主帅热切拥吻古心妍的那一幕,让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练武提不上劲,与搭档互动也万般不愿。
终于,这样的南宫蝶在第五日午后,惹怒了妍儿。练武场上,妍儿直接挥了一鞭子过去,毫不客气地打在她握剑的手臂上,击得衣裳都深深凹陷下去。
衣裳下的肌肤铁定是红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月底默契考核,不合格者,逐出军营!”妍儿威严的声音高高扬起,“两人一同逐出军营!”
震得南宫蝶双耳有些疼。“逐出军营。”这四个字的份量,如同山崩的巨石,突然呼啸而来,压得她喘不上来气,憋得慌。
虽说成为主帅眼中的情人,已是不可能。
到底是舍不得离开,哪怕自己多看他一眼,也是安慰。
被师傅这样一激,南宫蝶顿时恢复了些精气神,至少在尽可能地配合着顾一山,不再那么烦他了。
看着自己的话这么管用,妍儿嘴角微微上翘。
夜里,与主帅哥哥肩并肩坐在星空下时,眼睫毛还在弯弯地笑呢。
“你在笑什么?”慕容帅专注地看了会妍儿,总觉得今夜的她有些个不同。嘴角上扬,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都在笑。
“不告诉你。”妍儿娇笑地瞅了一眼主帅哥哥后,又迅速调皮地转开了脑袋。她不喜欢在主帅哥哥面前提起南宫蝶的名字,哪怕一次都不愿意。
看着这样撒娇的妍儿,慕容帅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军营里的事儿,没有什么是能瞒过慕容帅的,更何况他又高度关注妍儿的事情。
想着妍儿有可能还在吃醋,慕容帅的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他不喜欢她吃醋后不理他,但他喜欢她心底对他的那份在乎。拉了拉她手臂,将她一拽拽进了怀里:“真的不打算告诉我?”
慕容帅搂着她刚刚练武完毕,还在冒着汗的身子,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想受惩罚了吗?”他的威胁让她脖子赶忙一歪,但哪躲得过,耳垂迅速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咬着。酥麻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唔……”妍儿被他弄得有些个承受不住,求饶道:“主帅哥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嘛。”耳朵是她的敏感区域,那样撩拨很容易让她生出情~欲来,而慕容帅不懂这些事情,只知道她害怕被亲吻耳朵。所以每每都以这个威胁她。
练武后,身子还在冒汗的妍儿,轻轻靠在主帅哥哥结实的胸膛上,将提前训练死士搭档的事儿给说了一下,还隐去姓名,提了两句南宫蝶和顾一山的情况。
死士搭档已经训练了好几天了,但今夜是妍儿第一次向慕容帅报备,可见她仗着慕容帅对她的爱慕,胆儿确实是很有些个肥呢。说实话,这般“先斩后奏”的事,也就落在妍儿身上才不会被慕容帅罚,若是其他人敢如此大胆,架空他的权利,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话说回来,军营里的事儿,就算妍儿不说,也是事事瞒不了慕容帅的眼睛的。他从来都不是一叶障目的那号人,哪怕那片叶子是爱情,也遮挡不了他的眼睛。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也知道,只要是发生在他军营里的,就没有能绕过他的。
不过,这批死士,只要她开心,他愿意放手让她全权做主。重活一世,没有什么比她的笑容更重要。
~
太子妃小产后,随意寻了个借口,在娘家小住了几日。直到太子派人来接,她才强装扭扭捏捏不情愿的样子上了马车。
太子府前,太子妃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小步迈着,生怕一个不稳摔落在地,影响胎儿似的,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满脸的谨慎。
前庭花园里,原太子妃生的阿芝郡主正与一个侧妃生的四岁大的小丫头在转着圈玩。两人一前一后奔跑着,阿芝郡主看到太子妃回来的身影,原本欢乐的小眼神里立马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阿芝郡主不喜欢新来的太子妃,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自己的娘才配当太子妃,其余的女人都是鸠占鹊巢,是霸占了她娘亲位置的坏女人。
若是以往的太子妃,见到阿芝郡主那么挑衅的眼神,心底早忐忑不安,又开始怯懦了。但眼下已失去胎儿的太子妃,反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第一次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惊得阿芝郡主愣在当场。
☆、皇家秋猎
太子妃面色阴寒地看着六岁大的阿芝郡主,这个前太子妃遗留下的女儿,太子妃陈氏说不出的厌恶。若不是阿芝背地里使坏,太子冷落她的速度不会这般快。
还不足三个月呢。
嫁入太子府后,一切的不如意,都一股脑儿全撒在了阿芝身上,望着她的眼神比冰还冷,比针还尖。
内心里哼了一声,尖酸地道:“阿芝,怎的这般没规矩?你死去的娘都没教你见到嫡母要行礼的吗?”知道亡母是她的死穴,便偏要刺上一次。
不让自己好过,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不敬重前太子妃,反正这罪名已被阿芝诬赖过好几次了,真做上一次又何妨?这状告多了,太子估计都听腻了。最近朝堂又事务繁多,哪还有闲心来搭理阿芝郡主,不在此时好好刺激下阿芝,更待何时。
果然,阿芝郡主眼底刹那间有了怒气,还冒着股小火呢。看得太子妃陈氏心底真真爽快。“哼”了一声,在侍女的搀扶下,眯着眼斜看了阿芝一眼:“没规矩。”
轻轻摇头,仿佛在嘲笑小姑娘有娘生,没娘养似的。一脸讽刺地沿着小径走了。
边走边想着爹爹嘱咐她的话:“孩子没了,不能白没了,总得拖一个人下水才好……”摸了摸还微微隆起的小腹,太子妃陈氏委屈极了,手指触碰到的是一圈圈缠上的布条。
就在前几日,隆起的小腹还是真的,如今已是假象了。
虽然不明白为何爹爹那么恨慕容世家,但因为慕容帅而导致爹爹和自己被皇后、太子、宰相训斥的事儿,却是千真万确的。念起小产的已成形的带把的胎儿,太子妃陈氏恨得牙根痒痒的,一个月后的皇家秋猎,说什么也要将慕容世家拖下水。
以慰藉孩儿的在天之灵。
皇家一年一度的秋猎,最是人多热闹。不仅京城的皇室贵胄和三品以上的官家小姐公子几乎到齐,就连偏远一些的世家都会专程赶来,带上适龄的闺女和公子哥儿,来凑上一份热闹。
目的很明显,自然是奔着姻缘来的。
大炎王朝的秋猎,早已成了不成文的相亲盛宴。
妍儿作为古大元帅之女,自然是收到了邀请贴。继母特地派人送到军营来的。
“不想去。”妍儿秀眉微蹙,想起上一世的猎场上发生的好些事情,便头疼不已。放下筷子,双手摇着慕容帅手臂道:“主帅哥哥,咱们不去好不好?”
慕容帅却是云淡风轻的:“有戏看,干嘛不去?”见妍儿一脸失望地嘟着嘴,便笑着点了点她的小嘴唇,“不去,怎么改变命运?”
妍儿一滞,是呵,不去怎么改变命运。
静静瞅着主帅哥哥的眼睛,那里亮亮的,闪着光。他是渴望改变历史的,改变他继母的命运,那个上一世让他有愧疚感的继母。
慕容帅迎着她看来的目光笑了一下,夹着妍儿为他做的菜,嚼得挺香,换了话题道:“有个一流的厨子指点你,果然是不一样。”笑看了一眼被夸得双眸弯弯笑的妍儿。
这个小妍儿,从上一世起,就喜欢被他夸。
如今更甚了,无论他夸什么,她都小脸蛋红红哒,一副幸福至极的模样,经常看得他舍不得挪眼。
“那么好的厨子,请到军营里,真真是委屈人家了。”妍儿想到那个微微胖的老爷爷,身子向慕容帅微微倾斜,“主帅哥哥,你怎么将他请来的啊?”要知道,那白师傅可是声名鹊起的名厨呢,难请得很。
上一世她作为太子妃,亲自登门拜访还请不来呢。妍儿的小唇动了动,很是好奇主帅哥哥如何做到的。
慕容帅却只是神秘一笑,细细品尝着妍儿越来越好的厨艺,就是不回答。
“主帅哥哥……”熟悉的撒娇声入耳。
还是笑而不语。
直到妍儿小脑袋蹭了过来,一个劲地撒娇,像只小猫似的蹭着他胳膊,他才控制不住地放下碗筷,低头凑近了妍儿的唇,大手托着她要逃跑的小脑袋,低声道:“威逼利诱。”
妍儿楞了一下。
但迅速明白过来,主帅哥哥在逗她玩呢,他可不是个连请个厨子都要威逼利诱的人。佯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就要推开他靠近的胸膛。可他动作比她快,不仅唇亲了上去,还箍得她身体动不了,牢牢搂在怀中。
那个名厨确实很不好请呢。自从名动天下后,便再不轻易出山了,就连以慕容世家的名头去请,也被委婉地拒绝了。
可慕容帅上一世就知道,妍儿特别喜欢吃白师傅做的菜和点心,当太子妃那会,偶尔吃到一点白师傅做的点心都会笑靥绽放好几日,比抹了蜜都管用。
妍儿喜欢吃,慕容帅说什么都要请动年迈的白师傅出山。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还特意派了许嘉去调查白师傅的背后故事,从他心理攻克。
最后慕容帅被白师傅刁难了好几日,才点点头愿意上军营为妍儿做饭去,还约法三章只为妍儿一人做,那些士兵他可是不伺候的。
至于被刁难了什么,慕容帅可不想让妍儿知道。从未切菜做过饭的慕容帅,那几天硬是被刁难得做出了一桌子饭菜,八菜一汤……想着那几日受的罪,吻着妍儿的唇便用力了几分,仿佛在向她索要着安慰。
甜蜜的时光总是易过。一转眼,就又过了一月。
“主帅哥哥,妍儿要归家去了。”过几日,就是皇家秋猎了,妍儿得跟着继母坐马车过去,得暂时与主帅哥哥分别几日了。
“等会,我送你。”主帅忙着军务,看着文书头也不抬,只是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妍儿稍坐休息。
“今儿个我自己回去吧。”妍儿很乖,知道这阵子主帅哥哥很忙,不强求他一定要送自己。哪知听到这话,慕容帅猛地抬头:“生气啦?”忙一把搂了妍儿的腰,笑道,“你再等我一小会,就一小会。”
说罢又低头忙他的去了。
妍儿的眼神扫过那文书,西北又动荡了?一股莫名的害怕感袭来,她不想他去西北战场,那样一别,会是经年。而她此前的身份也不适合随他上战场。
没成亲,她又不能随军。还未及笄,她又不能嫁。
一时对西北的状况很是不满。小嘴嘟嘟的。
关键是,主帅哥哥要是走了,莫凌又缠着自己怎么办。
呃,头疼得很。
罢了罢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头疼几日后要面对的皇家秋猎吧。
这次的秋猎,很是不太平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呃,今儿个枝枝卡文,说好的大肥章没兑现,枝枝该被揍……明儿个写到兴奋处,应该不会卡文了,后续很精彩,敬请期待(典型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捏,脸脸先红了)
☆、杨国公府
“碧春,一应物件都收拾妥当了没,照着这个单子再对照一遍。”古夫人随手将一张白纸黑字的单子交给碧春,细细吩咐着千万看仔细了,“猎场上可比不得家里,当真缺了什么,有银子都没处买去。”
近两个月没归家的妍儿,看着继母为自己忙忙碌碌的,心里温暖极了。其实,自个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碧春也是个心细的,哪里就会伺候不周到了。
“母亲,您坐着歇一会吧,”妍儿挽着夫人的手臂,乖巧地缠着她落座。如今的夫人,在娘家人的撑腰下,已是牢牢把握住了当家主母的实权,二姨娘等人都看着夫人的脸色行事,不敢造次。祖母为了孙儿虎子的事,也不敢对这个儿媳妇挑三拣四了。
听闻,夫人娘家人刚离开古宅,住进顺天府尹官邸的那几日,祖母还心有不甘地挑衅过夫人一回,当时夫人倒也没有明显地反抗,只是语气上有些不卑不亢的,可第二日,已上任顺天府尹的小舅舅就邀请祖母和二姨娘去牢房会虎子。
大概是虎子说了些什么,归来后的祖母和二姨娘就再也不敢挑衅夫人了。反倒是二姨娘和四妹古心灵被借故惩罚了多次,一次次领教当家主母的权威,官宦家族正常的尊卑次序在古宅立了起来,让她们深刻领悟了什么叫做妾和庶女,天生低人一等。
这些事儿,回来的当天晚上,碧春就在妍儿耳边叽叽喳喳地唠叨了一夜。
妍儿知道,眼前坐着的这位继母再也不是从前那般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举手投足间都是主母范,眉梢眼角自带威仪。
夫人落座后,笑着握住妍儿的手,“你呀,一去军营就是两个月,可想死小悦儿了,天天缠着我要姐姐。”夫人细细打量了两眼妍儿,见她脸蛋儿白里透红,那嫩嫩的粉色水润润的,看得人直想摸一把,笑道,“想来你在军营日子过得不错,脸蛋儿滋润润的,这气色真好。”
天天被浸泡在爱情的蜜罐里,被主帅哥哥宠着,气色能不好么。妍儿想起主帅哥哥,脸蛋儿就更红了,绯红一片的。
“三姐姐,三姐姐……”一个娇软的嗓音老远就开始叫唤了。妍儿一笑,说小悦儿,小悦儿就到,忙走到房门口迎接她。只见小家伙提着裙摆,一路奔着就往妍儿怀里蹿:“三姐姐,人家可想你了……”
昨儿个小悦儿听说妍儿要回家了,一大早就兴奋得一趟趟地跑到古宅大门口去接,翘首企盼地等啊等的,一双小腿都站麻了。
从清晨,折腾到夜幕四合,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趟,直到她困得在娘亲怀里睡着了,也没等到妍儿的身影。
妍儿半蹲着身子,搂了搂肥肥的小悦儿,两个月没见,小家伙长高了,身上肉肉也结实了,眼瞅着是要抱不动了。
昨儿个舍不得与主帅哥哥分别,骑马归来的路上,两人腻歪了很久,这才迟了。想着小悦儿昨日那一次次失望的小眼神,妍儿觉得怪对不起她的,贴着她肉乎乎的小脸颊蹭了两蹭。
“三姐姐,你和娘亲都去猎场,我也要去。”软糯糯的声音,撒起娇来分外好听,“带我去嘛……”一个嘛字拖得老长,扭着小屁股就往妍儿怀里钻,一双肥肥的像莲藕似的小手臂抱着妍儿的细腰就不肯放开,小脑袋一个劲地蹭。
妍儿多想带着这个小宝贝去,可是皇家秋猎规矩多,除了只有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子嫡女能去外,还对年龄有限制,未出阁的女子得年满十三才能去,这明摆着就是为各官家挑选儿媳妇而定的规矩。
小悦儿的年龄显然是不符合的,只得哄她说猎场上妖魔鬼怪多,吓得她自个不愿意去了,才作罢。
收拾好的包袱,夫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陆续搬上了马车。丫鬟们还拎了好些个食盒,食盒里细细地放着各类点心,方便路上充饥的。
夫人原本是对射猎什么的不感兴趣的,可妍儿父兄都不在家,若她也不跟着去,妍儿就孤身一人上路了,太过形单影只,显得古宅没人似的。
妍儿到底是娇俏女儿家,万一遇上什么事,身边没个长辈跟着也是不行的。
好在,前段时间进京的徐老太君,未出阁的两个小妹子和小弟弟徐卿都在此次皇家秋猎邀请的名单上,倒是可以一块儿结伴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徐家早早就收拾妥当了,马车停在古宅门口候着,就等着妍儿一块出发了。
不过这次路途遥远,得行驶两日一夜,妍儿不想与她们挤在一辆马车里,挑起徐家马车帘,笑着见过礼后,就自行上了古宅马车。夫人是徐家女儿,自然想与娘亲妹妹们同坐,就上了徐家马车。
“小姐,她们那辆马车好热闹啊,笑声连连的。”碧春蹲坐在马车睡塌前的小凳上,给妍儿捶着腿,一脸羡慕地道。
一家人团聚,自然是开心的。
妍儿想起给她们见礼时,马车里那俩个未嫁的小姨母,各个脸上都挂着一丝兴奋,想来是秋猎场上皇室贵胄多,都盼着能偶遇自己的良人吧。
想到良人,妍儿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主帅哥哥,此刻,他也陪着家人在前往猎场的路上吧。
会不会在路上偶遇呢?
妍儿忙不迭地掀起车帘一角,眼神往外瞅了瞅,已驶出京城了,正在前往猎场的郊外官道上。前前后后有不少前往猎场的官家马车,排着长龙呢。
车轮子压着青石板,吱吱作响。
女子一律都坐在马车里,男子都骑着高头大马护在自家马车身侧。前前后后望了望,没瞅到主帅哥哥的身影,倒是前方不远处,看到了外祖父家杨国公府的马车,旁边坐骑上还有睿世子的身影。
看着他的背影,妍儿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两个月前被余潇潇陷害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时,睿世子选择相信余潇潇,那冰冷的眼神如今回想起来,还是一片刺痛。
打那后,就开始疏远了。
虽说,不信任自己的人,没有再亲近的必要。
但妍儿的心底,到底是失落的。轻轻放下车帘,闭眼靠在马车壁上。眼睛痛痛的,还是有泪水在打转的吧。
一向叽叽喳喳的碧春,瞅见自家小姐的模样,也识趣地闭了嘴。乖巧地揉捏着小腿。
就这样,妍儿在烦闷的情绪里熬到了午时。所有马车都停止前行,停在官道旁的草地上休息大半个时辰,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再上路。
趁着休息,妍儿带着碧春走向杨国公府的马车,听闻这次外祖母也去呢。
年迈的外祖母也去,并不奇怪。因为这次太后娘娘也前行了,所以各府老太君凡是还能走动的,大都一块出行。妍儿知道,这是太后娘娘最后一次出远门了,还是有去无回的一次出行。
“妍儿拜见外祖母和三位舅母。”屈膝在杨国公府马车外,妍儿一张笑脸绽放在外祖母和三个舅母前。
尽管与睿世子疏远了,但她到底还是杨国公府嫡嫡亲的外孙女,流淌了一半血液呢,怎么说,他们都是她的亲人。该有的礼数和规矩不能忘。
何况,余潇潇那件事情爆发后,大舅母(七长公主)处理得还是不失公允的。并没有因为余潇潇是她外甥女,就有失偏颇。
大舅母是个聪慧之人,余潇潇打着妍儿爱慕睿世子的旗号,陷害妍儿,她一听就觉得怪异。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妍儿有没有爱慕自己儿子,她还是能感觉到的。何况,妍儿和三皇子与慕容帅的绯闻传得满天飞,怎么看,都不像是爱慕自己家儿子的样子。
只是大舅母到底是余潇潇的亲姨母,不便于在公开场合表示立场,得罪自己的亲妹子。但是私底下,还是有委婉地分析给睿世子听的,对妍儿也有拐弯抹角的道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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